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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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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小风漫不经心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再多说了,仇已经结下了。”
  宋雨仙打了个冷劲。
  这天色正好,春光烂漫,不如策马看尽山河风光。
  何必关心那些俗事。
  到了夜晚,秋小风等人在一小镇边上扎营,秋小风烤了一堆火,火将他的手烤得暖烘烘的很舒服,秋小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前路如何。不过安国公早有篡权谋反之心,手中握有兵权,朝中也已经部署多年,他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皇帝在他的位置上,也是坐不稳的。如今要安国公交出兵权,万不可能。
  宋雨仙坐在他边上,又问,“风风,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远在千里的美人。”
  宋雨仙只得轻咳一声,权当自己没有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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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秋小风几日未曾来这院中,想必已经离开此地了。若没人暗中帮助秋小风,他又怎会当上武林盟主,使得八方信服。往日他派魔教的人追查秋小风的下落,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显然是被人故意隐瞒了消息。
  翠柳是白首门招来的服侍丫头,在这院子也有月余,这公子温温尔雅,被如此对待也从来不发什么脾气,更不会寻死觅活,使得丫鬟仆人也不得安生。翠柳在许多人家里做过事,见惯了骄奢淫逸、跋扈嚣张的人,这位公子倒是不同。
  “公子,今日可有什么不适?”
  东篱微笑,“你可知秋盟主何时再来?”
  “奴婢不知。”
  “风前欲劝春光住。春在城南芳草路。未随流落水边花,且作飘零泥上絮。镜中已觉星星误。人不负春春自负。梦回人远许多愁,只在梨花风雨处。如今我身居院中再见不得芳草春光,只得叹惋。”
  那姑娘正直青春,也有春心萌动之时。
  也有文人墨客心向往之。
  只是她出生低微,实在高攀不上。
  “公子不必忧心,自当有那日的。”
  东篱漫不经心地在她脸上扫过,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微偏过头,藏在袖口里的手指微微捏住袖边,是为踌躇不定。
  “我沦落至此到无所求,倒是姑娘在此屈尊,是为辜负红颜。”
  那日秋小风走得匆忙,虽说检查了锁住他手的莲子,但换衣裳的时候,又把钥匙给掉了出来,东篱只隐隐约约看见了,奈何实在无力搭理。等到回过神来,才发觉已经被人收走了。
  那女子从未有人如此同她说过话,心中乱七八糟、烦乱无比。
  又道,“公子早些歇息吧。”
  她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就走,慌忙走了出去。






第120章 篡权
  行了几日平安无事,到了第五日晚上,果真有人来刺杀。虽然被秋小风等人一举拿下,所有刺客却都服毒自尽问不出了所以然。
  一行人风雨兼程,总算抵达了皇城。
  皇城自然不同,热闹繁华之中又透着庄重威严。这之中行走的多是些达官显赫。
  安国公府恢弘大气,朱漆大门,烫金匾额。
  只是这周围却没有人看守,大门紧闭,像是生了什么事端。齐无怨便走上前去,推开门进去,里头来往的人一个都没有。
  寂静无声,仿佛没有人住。
  难道生了变故?
  齐无怨在这院子里四处查探,秋小风走在他后头,看到地上有些脚印泥渍,已经被晒干,成了灰土。
  秋小风停住脚步,说,“此地不宜久留。”
  他这一言还未曾说完,就见眼前寒芒一闪,秋小风抽剑回击。约二十名黑衣刺客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与几人拼斗起来。齐无怨武功不如,已经被人一把铁剑架在了脖子上,那领头的人喊,“停手。”
  争斗逐渐平息下来,齐无怨脖子上已经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宋雨仙道,“这是安国公府上,尔等以下犯上,就不怕身首异处?”
  如今齐无怨被挟持,众人连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奉命行事,你们还不束手就擒。若不放下兵器,我就拿他狗命。”那刺客冷道。
  眼见僵持不下,只能退一步以稳住敌兵。
  宋雨仙道,“放下刀剑。”
  听他说完,几人相继放下刀剑扔在了地上,齐无怨眼见几人就要束手就擒,目呲欲裂,连忙道,“快走啊!”
  秋小风跟着就两根银针飞出,击中了那两人的眉心,那两人直直倒了下去再无声息,宋雨仙一脚将脚上的剑踢到了手上,纵起轻功一跃到了齐无怨跟前,立即与周围的刺客斗在一处。
  这变故只在一瞬,刺客愣神。
  阮熙和横在小五面前的刀拿了下来,冷道,“别装了。”
  他话音一落,就从回廊里传来了拍手声,道,“几位果真名不虚传。”
  只见一年近五十的人从后头走了过来,头发已有了些许花白,他一身锦缎棕色长袍,回纹宽边装点着衣缘,贵气非凡。
  “拜见安国公。”齐无怨行礼。
  他一行礼,秋小风等人自然跟着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
  原来这安国公只是为了试试几人的能力,却没想到如此便被人识破。
  他方才一直在后观察,此刻望向了阮熙和,问,“你又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阮熙和处之泰然,道,“安国公位高权重,又有两百精兵近卫日夜防守,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除了皇帝,没有人能将安国公府中上下尽数屠戮。但若是皇帝封家,这门上也没有封条,我们也会最快得到消息。因而定然是安国公演了一出戏。”
  “你就没想过,是我诱敌上钩?却断定是我做戏?”
  “我听闻安国公府上近卫擅长使刀,刀法讲就劈、砍、刺、格、扎、撩,幅度较大。而剑法花式更多,与刀法更不相同。这些刺客虽然使剑,但却把剑当刀使,绝不是内行。又有谁会派这些外行刺客来行刺安国公?若说安国公有意捉拿我等,自然不必让下属伪装,入了这院子,谁能出的去?定然是安国公让近卫扮演刺客,意欲试探我等忠心。”
  安国公对此也算满意,又沉吟一番,说,“你同一个人很像。”
  “敢问是谁?”
  “当年大理寺卿徐召立断案如神,只可惜天妒英才。”
  “我就是他。”
  安国公又走进了几步,愈发看清了他的容貌。
  这个阮熙和一身土匪之气,粗布束袖短衫,手上脸上多是伤疤。以往的徐召立温文尔雅是个文臣,待人接物便使人如沐春风。
  气质变了。
  面貌也变了。
  “我当年追查贤妃死因未果便被当今皇帝革职问斩,之后侥幸死里逃生,是为查清当出真相。”
  安国公听到此事,痛失亲妹,怎能就此罢休。
  抬手道,“诸位请随我来。”
  此地不是谈论的地方,安国公府上也有皇帝的眼线。穿过几条回廊,到了院子深处,又屏退仆从,关门说话。
  “当今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先皇原本传位给了当朝太子覃简昱,二殿下争权夺位,只得投靠我们司家替他铲除异己,家妹与他情投意合,他承诺若是得到皇权必立她为后,谁知皇帝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立当朝丞相苏倾寿之胞姐为后,只立家妹为贤妃。家妹秉性纯良,遭人陷害,皇帝趁此削去家妹妃位,将她打入冷宫,此时她腹中已经育有一子。我怕她再遭人惨手,因而私下里派人保护她,谁知,事发当日,我拍去的暗卫全都失踪,一个也没有剩下,等到了第二日,就传来了家妹难产而死的消息,新生的孩子也不知所踪。”
  安国公说起此事来眼中含泪,又说,“幸亏苍天有眼,让我重新找回亲妹骨血,势必要推翻皇帝,一血深仇。我平生别无所求,只希望看到尚定能荣登皇位。”
  小五原本很怕这个舅舅,但他自小便无亲人,也见不得亲人难过。
  “小五定当不负您期望。”小五道。
  “不知安国公有何打算?”秋小风问。
  “当朝无太子,只要皇帝一死,谁当太子各凭本事。”安国公冷道。
  “皇帝登基多年,却不册封太子?”
  “前太子贤良忠义,是个不可多得的帝王之财,只是司天台告诉皇帝,太子无为是覆国之象,日后定会弑君逼宫,祸及天子。皇帝疑心病重,自当不可放过一丝一毫的凶险,因而废除太子,再不另立。后太子又因为巫蛊嫁祸被皇帝一剑穿心。”说道此处,安国公司凌偕又冷笑道,“这个皇帝,可真是毫无骨肉亲情。”
  “太子之母是谁?”
  “当今皇后苏姜秀。”
  “怎么会这样?”宋雨仙一惊,这皇帝是连自己儿子老婆一起不要了?
  “苏后痛失爱子,心知此生再无可能诞下皇子,因而收养了一个婢女所生的皇子,就是当今的四皇子覃尚安。”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帝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代价。皇帝册封覃简昱为瑜阳王,却不将他逐出皇宫,因病将养为由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后来不过五日就传出瑜阳王病逝的消息。”
  “瑜阳王?”
  “瑜阳王师从何人不得而知,自小武功军法无所不通,只听说他那神功名为‘渡莲生’,掌法剑法皆可行云流水,我自以为,若非不是皇帝使诡计,又怎能奈何得了他。”
  渡莲生。
  莲亦有情,渡人往生。
  莲亦无情,生而往复。
  秋小风想着,忽然思绪明了起来,难道,他同宋雨仙学的是渡莲生?
  “安国公是要我等刺杀皇帝?”秋小风问。
  “正是。”
  “皇帝若在皇宫,便不好刺杀。一旦刺杀,弑君之罪坐实,皇帝若要杀人,谁也拦不住的,不如找些稳妥的法子。”秋小风又道。
  司凌偕纵横官场,心知此时严重,不过如今他和皇帝水火不容,皇帝迟早要削了他的爵位株了他的九族。若不放手一搏,怎能甘心。
  “秋盟主有什么办法?”
  “什么事都将就名正言顺,奸臣当道,苏倾寿祸乱朝纲,先抓住他的把柄,让皇帝严惩。树倒猢狲散,少了苏相,当今皇帝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性子,谁也不敢归顺。剩下的这些人,只好来找您帮忙了。”
  “若是皇帝不降罪?”
  “皇帝只能容忍奸臣,不能容忍想篡位的奸臣。他一定会处罚。”
  “哪里来的罪证?”
  这武林盟主能号令武林果真不可小觑,宋雨仙只能时不时撇他一眼,心说秋小风什么时候竟然能如此聪明,难道真是被魔头虐出了智慧。
  “天下第一飞贼辞乐,已经去拿了。”
  “那就敬候盟主佳音。”
  几人拜别了安国公,又到了皇城之中,秋小风找了间长生客栈住。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皇城中那位高高在上,每日烦恼依旧不断,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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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柳每日在这院落之中做些端茶送水的事情。
  蹉跎了岁月,迷失了流年。
  “公子,今日您也要练字?”
  她以前总以为,这些漂亮的男子甘居人下,实在是有些丧志懦弱。但眼前这位公子却不同,若非不是秋门主强行将他囚困于此,他怎会落到如此地步。才子佳人才是人间正道,秋门主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有劳姑娘了。”
  翠柳便把宣纸给他送上,然后磨好了磨。
  “我岂非前世修来的福气,能得红袖研香。”
  翠柳一听心中怅然无比,只能偷觑他的脸色。
  这位公子长相俊美不凡,言辞中只有风流韵骨,只是他书写的字却有几分狂放不羁,龙飞凤舞的气势,一身的檀木香气浸人心脾,丝毫不是女子的脂粉气,娇滴滴艳俗。
  翠柳忽然有了一个打算。
  “公子,我那日捡到了秋门主留下的钥匙,我这便将你手上的锁链打开。”
  那知这位公子并不拘泥于此,道,“我囚禁于院中,你就算打开我的锁链,我又能去何处?反倒连累姑娘受罚。”
  翠柳心中以为,他落到如此地步,还在心心念念着自己会不会受罚,当真是有仁有义。
  “奴婢不怕受罚。”
  她说罢就拿出钥匙解开了锁住他手的铁链子。
  只听着“铿”的一声脆响,锁链就掉在了地上。
  那公子并不张扬,只是揉了揉手腕子,露出一个微笑,道,“多谢。”
  他这一笑,着实如清风拂面,日月失色。
  翠柳又道,“公子何不出去走走?”
  “也好。”
  这公子一身白衣,风流儒雅,谁也看不出他的往事。就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仙姿飘逸。
  翠柳走在他身后,周遭的仆从丫鬟看见他出来,皆露出惊讶的神色,又低下头去,一个个的默许了他出来闲逛。
  他若能逃出去就好了。
  翠柳心中又有几分郁结。
  “当心。”
  翠柳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是个台阶,她方才心不在焉,差点给摔了下去,亏得这位公子出言提醒。
  “多谢公子。”
  东篱骗到了开锁的钥匙,要过河拆桥又太早,这丫头应当还有几分用处,因而格外关心了几分。他在这院子中走了走,以往他做的布置早已经被拆除毁坏,这里又种了些花,同魔教水晶宫到有几分相似。
  他走到哪里,那姑娘就跟到哪里。
  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果然,这样是对的。
  世人总是会对笑面人放下戒心。
  他想罢,又转头温柔道,“姑娘,若有一日我能逃脱,定然报答姑娘恩情。”
  他的声调十分温柔,怜惜之意盈盈环绕。
  翠柳愣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那公子并未在外头多呆许久,兴许是怕给她添了麻烦。
  到了夜里,翠柳半天睡不着,又同边上的丫头闲聊。那丫头叫翠红,是同她一起来的。翠红说,“那公子再好,你也别和他走得太近,他毕竟是……”
  “若非不是秋门主抓他,他怎会沦落至此,受尽屈辱。你也别太过贬低折损公子。”
  翠红又说,“他再温文尔雅,顶多也算个文人,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这种文人,能换几口饭吃?”
  “那可不一定。”翠柳赌气的说完,又捂住被子睡了。
  翠红又说,“等到秋门主回来,要是看见你不小心将他的锁链给解开了,准没你的好事。”
  “秋门主真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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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小风一整晚半梦半醒的,也睡不太踏实,果然到了第二日就听到了坏消息。
  “越瓷被抓了?”
  宋雨仙没睡醒,大惊失色。
  “天下第一飞贼从未失手,怎么这次就遭殃了?”秋小风也半天没反应过来,难道是皇帝察觉了什么,故意为之。
  宋雨仙冷静下来,又想,“是不是别人故意放出假消息,引得我们上钩?”
  他们到这皇城里来的第一天,各方人马都开始密切注意起了他们的动向,少说不得,这客栈里起码三方眼线聚集,简直密不透风。
  “那他们有是怎么知道越瓷要去盗取棋谱的?”
  这事情只有秋小风这几个人知道,除非是有属下告密。
  “此事不能说定,得找个细作传信。”
  “你们猿啼东在刑部大牢里也有细作?”
  宋雨仙一响指打在秋小风脑门儿上,“找金缕衣阁啊!”
  金缕衣阁财大气粗,自然在朝廷里也有眼线,否则绝不可能长盛不衰。秋小风今日当了武林盟主,金缕衣阁又同他有些交情,这个忙只能让金缕衣阁帮。
  秋小风想罢就飞鸽传书给了金缕衣阁。





第121章 刑部
  过了不多时,金缕衣阁果真传信返回,说越瓷的确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就在丙丁字牢狱中,越瓷乃是苏相擒拿,皇帝高兴赏赐了苏相良田千顷、黄金万两。
  这苏相当真是厉害,朝中又传言说这位苏相长相不凡,姿仪偏偏,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皇帝与他的关系暧昧不明。
  难道这苏倾寿真是个以色侍君的人物?
  管他是什么人物,当务之急是将越瓷从刑部大牢里救出来。
  没成想他老说送他去刑部大牢,这回真的就进了。
  刑部大牢重重把守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只能想办法得到出入令方能潜入。刑部的人都有出入令,但不是想提审哪位犯人就能通过的,只有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令牌最有用。但若是这两者丢了令牌必定会被发觉劫狱。
  “他们丢了令牌,是不会声张的,虽说知道我们要劫狱,但猜不准我们什么时候劫。皇帝怪罪谁也担当不起。”宋雨仙说。
  秋小风又问,“那他便可以私底下告诉手底下的人,说谁用了他的令牌,便是刺客,直接抓住严加审问。又如何?”
  以往魔教也用过这招。
  谁拿着东篱到处散播的舵主令牌,谁就是细作,直接斩首。
  “那就将之直接打晕绑起来,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你有什么主意?”
  宋雨仙盘算来盘算去只有现任的大理寺卿王粥香最可用,此人断案能力一般,但好酒好色,最常流连烟花柳巷,同许多青楼歌女都有恩情,最容易利用。大理寺卿的令牌贵重无比,他定然随身携带,以便随时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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