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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夏金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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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竟然再没有别的路了。魏娘子走到夏金桂身边,开口想劝说,夏金桂已经对魏娘子摇头,她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目的。即便有短暂的相合,有些东西,是完全改不了的。
  魏娘子的唇张了张,眼里已经有泪,夏金桂越过魏娘子,往自己屋子走去,尚未走到屋子,身子就摇了摇,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夏金桂只听到夏太太和魏娘子的惊呼,如果这样昏倒,就能回到现代,那有多好?夏金桂昏昏沉沉想着,就再没知觉了。
  夏金桂病了,孙大姑奶奶知道了消息,当然要来探病。魏娘子接出来,就把孙大姑奶奶带进夏金桂屋内。
  夏金桂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面色苍白,旁边夏太太一脸焦急坐在那。
  孙大姑奶奶走进来,先往夏太太那边瞧了眼,还想行礼,已经被夏太太止住:“难得你还记挂着,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孙大姑奶奶拍拍夏太太的手,望向夏金桂,夏金桂的眼一直闭着,竟像没有气息一样。
  “大夫怎么说?可还能赶上喜日子?”孙大姑奶奶来探病,除了关心夏金桂外,还有就是看看夏金桂能不能在喜日子前好起来。夏太太叹气,魏娘子道:“说是要看姐姐自己愿意不愿意醒过来。”
  夏太太又开始叹气了,她一叹气,孙大姑奶奶的眉就皱的更紧。魏娘子迟疑了会儿才道:“其实,我有个主意,不如把姑爷请来探病。”

  ☆、探病

  “这不成,这与礼不合。”夏太太头一个反对,孙大姑奶奶看向夏金桂,见夏金桂的眼皮都没动一下,孙大姑奶奶想了想就道:“这倒还是个法子。”
  这?夏太太担忧地看着夏金桂,魏娘子已经对夏太太道:“婆婆,事出紧急,让孙姑爷来瞧瞧也是一个法子,况且……”
  魏娘子看向孙大姑奶奶,要是夏金桂这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婚事就会生变,不管是推后还是退婚,都要孙大爷来说句话。孙大姑奶奶也明白魏娘子的担忧,但她心中却是另一番念头,自己兄弟这婚事,怎么总是这样麻烦?
  夏金桂其实很早前就醒来,只是不愿意张开眼,她们喂药喂粥,夏金桂也张嘴喝药喝粥,但一个字都不想说,所有的希望都被打消,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白费,即便在这里活到白发苍苍,不过就是这会儿死了,到八十岁的时候埋下去。
  此刻听到她们在那商量要让孙大爷过来探病,夏金桂很想张口说没用的,但又不愿意张口,任由夏太太又给自己喂了苦苦的药,又重新昏昏沉沉睡去。醒来时候夏金桂不知今夕何夕,只听到房内有人进出,有小舍儿在那和别人说话,身子还能听到檐下挂着的鸟在叫。
  如果能把现代的生活当做一场梦,是不是就会快乐许多?安然地接受夏太太的安排,嫁到孙家,孙大爷这种古代直男癌,反而不会做出什么宠妾灭妻的事,还是会把妻子照顾的很好,然而。夏金桂说服不了自己。
  自己是夏月娥啊,是爸爸妈妈的独生爱女,从小一路名校,十八岁就出国读书,还不是那种混日子的读书,二十多岁爸爸去世就从他手中接过夏氏的人啊!从来不因自己是女儿,而觉得自己没有掌握夏氏集团的能力,也从不因自己是女人,而觉得必须要在男人面前装柔弱,即便是贪恋丈夫的那丝温暖,也把公私事分的很清楚。夏氏,是父亲的心血,做女儿的,有责任把它发扬光大,而不是把集团交给男人,自己做什么温柔小女人。
  那种鸡汤夏月娥从来不信,谁说事业成功的女人得不到幸福,谁说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金钱而是爱情?不过是安慰那些无法掌控金钱的人的话。夏月娥,就算输了,也要挺直了背站在那里,就算输了,也不会流泪。
  这些,孙大爷不会懂,在这个时空中的任何人,不会懂,而说服自己,更是困难的事。
  “孙姑爷,您请进。”屋内又响起脚步声,夏太太的声音带着几分焦灼,还有一些为难。毕竟现在女儿的情形,远不是原先那样了,也不晓得孙大爷瞧见女儿这样,会不会当场就说要退婚?
  孙大爷知道夏金桂病了,但他一直以为,夏金桂是装病好回避这件婚事。完全没想到夏金桂是真的病了,瞧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憔悴不堪的夏金桂,孙大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金桂听到孙姑爷三个字,更不会睁眼,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孙姑爷,金桂是什么样儿你也瞧见了,这桩婚事,要是你不愿意,要退了,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夏太太觉得夏金桂似乎比昨天还要更憔悴些,对孙大爷咬牙说了这么一句。夏金桂这人,最不愿意听的话是什么?孙大爷一直望着夏金桂,见夏金桂的眼皮似乎有微微的抖动。
  孙大爷对夏太太恭敬地道:“岳母说什么话?我和令爱已经定亲,哪能随便就退了?”夏太太听的十分感动,眼泪又掉落:“哎,姑爷,你瞧,这么好的一桩婚事,为什么金桂就偏生?也是我把她宠坏了,才让她这个样。”
  夏金桂还是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不动不动。孙大爷的眼并没离开夏金桂的脸,他轻叹一声才道:“岳母。不如就这样把令爱,按照原来的婚期抬过门去。她死了,也好葬在我们孙家祖坟。”
  这个孙大爷是脑子有问题吗?竟然还要强娶?夏金桂的眼皮眨的更厉害了,夏太太见夏金桂的眼皮在那眨个不停,扑过去握住夏金桂的手:“你也听见了?金桂啊,你再闹脾气也没有用,这姑爷,这样好,金桂,听话,赶紧好起来,我们也好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嫁人嫁人,活人也就算了,这回真是连死后都不放过,夏金桂的眼这几天来总算头一回想睁开了,虽然只是睁开了一小条缝,还是看见了孙大爷的脸,夏金桂厌恶地把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瞧见孙大爷。
  见夏金桂总算肯睁眼了,夏太太这一喜非同小可,也顾不上再和孙大爷说客气话,对夏金桂道:“女儿啊,我和你说,你这姑爷,比先前那个,好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你还是别闹脾气了。”
  “我没闹!”夏金桂从枕头上发出一声闷闷的说话,夏太太顿时笑开:“好好,你没闹,哎,我这会儿就放心了。”
  “岳母,可否容小婿和令爱单独说几句话。”孙大爷趁机提出要求,夏太太的神色顿时变了,这要说话是没问题的,可是单独,女儿的闺誉?他们虽然定了亲,但还没有成亲呢?让孙大爷进了女儿卧房这已经是很……
  “岳母,小婿并不会对令爱如何,况且我们已经定了亲了。”孙大爷的话提醒了夏太太,是的,定了亲了,要说女儿都不能算夏家人,而是孙家人。因此夏太太点头不停,对孙大爷道:“那你在这说话,一盏茶的工夫,我再来叫你。”
  孙大爷对夏太太点头,夏太太虽然答应了,还是让小舍儿站在门边,叮嘱小舍儿,要是孙大爷要做什么,就叫自己。小舍儿点头。夏太太终究还是不放心,绕到窗边,仔细地听起来。
  孙大爷等夏太太走出去,这才坐在夏金桂床边椅上,看着把脸埋在枕头上的夏金桂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问让夏金桂害怕起来,要是孙大爷把自己当孤魂野鬼附身,那就是能立即把自己肉|体消灭的,什么对付巫术的法子,古代人会的可不少。
  虽说这具身体,夏金桂并不稀罕,但在不知道死了就真的死了,还是会回到现代的情况下,夏金桂并不会轻易选择死亡。
  “我曾读过一些志怪记载,里面曾说过,有些人昏倒醒来之后会被人附身,也许是新死的人,也许是被气倒的人,总之会变的和原先不一样。我曾去查过你在薛家的事,你曾误服□□,然后醒来,醒来之后性格,变的和原先不一样。”
  志怪记载?倒忘了这点了,夏金桂还在脑中组织话语,并不想开口说话,但还是抬头看向孙大爷,孙大爷看着夏金桂的眼睛:“也有农女被宦家女子附身,醒来时候知书达理,不愿嫁已经订婚的人,最后出家为尼。也有婢女被主母附体,醒来后说出实情,和丈夫和好如初。你到底是哪里的人?区区一个夏金桂,足迹不出宅门内外,见识不超过邻里之间,甚至于,只会拈酸吃醋,只会算计丈夫的妾室。是不会说出那番话的。我想,你所在的地方,应该和我们所在的地方,不是一个地方。”
  这孙大爷果真聪明,竟然猜出了那么几分,不过夏金桂在不知道他目的之前,是不会轻易开口的。孙大爷见夏金桂还是不说话,眉头微皱:“你说的俄罗斯国女王,我也让人去打听过,确有此事,还有……”
  孙大爷话没说完,夏太太的哭声已经在窗边,接着夏太太跑进屋里,伸手就去抓夏金桂的胳膊:“你不是我的金桂,那你是谁,我的金桂,去哪里了?”夏金桂不料夏太太又冲进来打断谈话,这么一抓,就被夏太太抓了掉下床。
  孙大爷忙扶一把夏太太:“岳母,您又何必这么伤心?她是谁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这会儿孝敬您,岳母,您又何必去追究呢?”夏太太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掉在夏金桂脸上,夏金桂觉得这眼泪都是热的。
  夏太太望着夏金桂,这张和女儿一模一样的脸,夏太太十分伤心地去摸夏金桂的脸:“那我的金桂,她到底,去了哪里?”
  “阎王面前,我和她偶遇,她说,还有心愿未了,但阎王说,她阳寿已终,不能再续。而我因生前多行善事,许我延寿十年,回到她身体之中,代她尽孝。”夏金桂情急之中,想起夏太太定是信这些传说的,顺口就编了一个出来。
  夏太太面上似哭又似笑,接着把手垂下:“其实,我该猜到的,我的金桂,虽然聪明,可远没有这么能干,更不会……”不会主动表示要从薛家出来,自己的金桂,原来早就没了,夏太太大哭起来,夏金桂抱住夏太太在那安慰,接着夏金桂抬头对孙大爷:“孙大爷,您也听到了,我只有十年寿元,算起来,这会儿连九年都没有了,这门亲,还是罢了。”

  ☆、讨论

  十年寿元?孙大爷对夏金桂的这个解释一点都不相信,他只是瞧着夏金桂,夏金桂望向夏太太,努力安慰:“夏太太,我……”
  “你不肯叫我娘了吗?”夏太太抬眼看着夏金桂,语气十分哀伤。夏金桂惊诧莫名地瞧着夏太太,夏太太哽咽了半天才对夏金桂道:“我晓得,我晓得的,你这会儿,既用了我女儿的身子,自然是我的女儿。佛说,一切不过色相幻觉,可我在这世间,还是想要这幻觉。”
  说着夏太太的泪落的更急,夏金桂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夏太太,夏太太已经抓住夏金桂的肩膀:“金桂她,有什么未了之事?”
  “她说,说,愿离开薛家,愿侍奉娘您,愿从此之后,振兴夏家。”夏金桂的话让夏太太哭的更加难过:“金桂啊,你果真还记得娘的心愿,娘的金桂啊,娘舍不得你,舍不得啊!”孙大爷轻叹一声,对夏太太道:“岳母还请暂缓悲伤,我和这位,还有些话要说。”
  夏金桂把夏太太扶了坐在床边,看向孙大爷道:“我不过还剩不到九年寿元,孙大爷,您难道真的……”
  孙大爷已经从旁边衣架上挂着的衣衫那里,取了件外衣给夏金桂披上:“我们要说话,这样总是不好。”
  不好?夏金桂瞧着自己身上,寝衣穿的结结实实,就只有脖子和手露在外面。孙大爷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方才事出紧急,因此才让姑娘你以里衣出来见人,这会儿就……”
  原来他还惦记这个,不对,是自己忘记古人的习惯了。夏金桂把外衣的带子系好,这才对孙大爷道:“您先请回吧,这会儿我还要安慰我娘。”
  “我已经说过,夏姑娘,我不会和你退婚,至于这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孙大爷并没有走,还是在那对夏金桂努力解释,夏金桂的眉挑起:“这……”
  “夏姑娘,从你的话语里,我觉着你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和我们这地方不一样的。但是夏姑娘,你要晓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既来之则安之。”
  果真这古代直男癌是一点都没变,夏金桂冷笑:“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你若晓得我所来地方,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你若晓得我所来地方,女人和你现在想的完全不一样,你会觉得这是一句好话?”
  孙大爷觉得自己像看见一只刺猬竖起了它全身的刺,那样小小的东西,看着完全没有什么危险,但一接近,它的刺就会张开,刺的孩子们哭叫喊娘。孩提时候,孙大爷也曾在冬日遇到过这些进院子里觅食的小刺猬。可是孙大爷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会遇到一个像刺猬一样的女人。
  夏金桂已经低头柔声地对夏太太道:“娘,您放心,我既受了她的托付,就会对您好好的。”夏太太连连点头,握住夏金桂的手问:“那你晓不晓得,我的金桂,投胎到了哪里?”
  既然已经编了就继续往下编,夏金桂笑着道:“阎王老爷说,金桂的前生运还没用完,把她往富贵人家托生了,她一生会安然幸福,夫妻和顺。”
  夏太太面上露出安慰神情:“如此就好,哎,我不知道这些事,知道的话,我就该早早给金桂……”夏太太说着话就用手捂住嘴哭起来,夏金桂柔声安慰,孙大爷已经忍不住了:“夏姑娘,我还在和你说话。”
  “孙大爷,我也和您说了,我和您,没有什么可说的。”夏金桂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既然孙大爷这样解释,那就顺势而为,只要哄住了夏太太,夏金桂可以一百个打包票,孙大爷不会把这事传出去。
  “你们那地方,夫妻也不像这样吧?”孙大爷小心翼翼地问,夏金桂追忆了下:“是啊,丈夫不能再纳妾,妻子对丈夫不满可以提出离婚,再嫁不是件很为难的事儿。再没有什么贞节牌坊。女儿也可以读书识字,可以有自己名下的产业,还可以到处周游,遇到喜欢的男子,也可以对他表露心意。”
  “照这样说,有点像西洋。”孙大爷慢吞吞地说,夏金桂又笑了:“比西洋还好呢,要晓得……”接着夏金桂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和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那你到底是哪里的人?”孙大爷这会儿不想走了,索性坐在椅子上,眼睛闪亮亮地等着夏金桂的回答。
  “说了你也不晓得,反正啊,那里的女人过的日子,你们是会认为是大逆不道的。”夏金桂的话让夏太太也有些感兴趣了,她摇头:“就是大逆不道啊!女人家读书识字,是为的辅佐夫君,再说了,女子无私财,还有,好女子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前些天坐着车到处逛去,我还没说你呢。更别提什么再嫁了,难道还要……”
  这后面一句夏太太没有说完,估计是想起了夏金桂的事儿。夏金桂有些追忆地笑了,如果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百年的时间,世界在夏太太她们的眼中,算是翻天覆地了,说夏太太这样话的人,会被当做僵尸,会被嘲讽。
  啊!真想念现代啊,就算那时候,总觉得人心不古,偶尔也会文艺小清新一下,觉得缓慢的古代生活才更适合自己,可是这会儿夏金桂承认,那些都是无病呻|吟,只有现代的生产力,才足以支撑起这些理论,否则男尊女卑,就还是政治正确。
  “如果,我说,我愿像你们那的男子一样对待你,你是不是愿意,愿意……”孙大爷迟疑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夏金桂顿时呆住了,夏太太倒一拍手:“哎呀,姑爷,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金桂不愿意,我会说她。毕竟,这不是她们那地方,这是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地方,当然只能讲我们地方的规矩。”
  夏太太的话,夏金桂只当做耳边风,规矩不规矩的,夏金桂真不是太在乎。她还是看着孙大爷,接着夏金桂摇头,笑容里面还带着几分嘲讽:“我怎么信你,你怎么保证?这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此丢开的人不要太多。”
  “我当然会保证了。”孙大爷唇边露出微笑:“我方才听了听,觉得就是这么几样,一,不许纳妾,我对女色,并没那么热衷,二呢,就是要尊重妻子。妻则齐也,这是必定的,三呢,就是不拘束着你,任你……”
  “还是不同的。”夏金桂浅浅一笑,接着摇头,就算孙大爷说的话,已经是这个时空的男人非常难得的话了,但夏金桂知道,这不一样,因为夏金桂要的尊重,是被当做一个人的尊重,而不是孙大爷心中所想的,依旧把妻子当做附属品来尊重。
  “哎,你别听她说了。横竖这桩婚事,有我做主。”夏太太提高声音说了,又对孙大爷道:“这会儿也晚了,您该回去了。让你姐姐好好准备婚事罢!”孙大爷晓得这逐客令这回是必定要接了,站起身要对夏太太行礼,见夏金桂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孙大爷想了想就道:“从你说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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