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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阿绿专注于弹吉他的模样迷倒台下一大片少女,新娘一次满足了人生的好多愿望,感动得哇哇哭,比感谢爹娘那会儿掉的泪还要多。
走完了新人互致誓词这段流程,抛花球自然也少不了,只是抛的人是新郎,这位非洲朋友甫一来到本国就深深地迷恋上榴莲,他不能与榴莲结婚,只好委屈它当花球,抛出去自然没人接,接了非出人命不可。黑人大兄弟才不管那么多,捧起榴莲兴高采烈地与族人分享去了。
辛加与阿绿忙得分身乏术,对粉丝们有求必应,合照签名,马克笔毁了不知多少件高定小礼服裙,bra带上也签了几个,直到少女们被父母管家都揪走了才算消停。
“我怎么没看见你?”辛加活动活动笑僵的脸颊,问道。
“有点事,刚刚才赶到。”阿绿很自然地环住了辛加的肩膀,“对了,你不会怪小桂吧。”
提起小桂,辛加心情有点复杂,顾及阿绿,只好装作毫不在意,“他是你好朋友嘛,我肯定要给我绿哥哥一点面子。”
“小桂他……”
“啊!童先生叫我了!我先走了!”辛加看见童先生朝自己招手,顿时什么也忘了,只知道兴冲冲朝他的方向奔去。
童以恒瞧着辛加走过来,步伐愈发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好似一只欢快的小狗,他展开双臂接住辛加,好险被这东西一头拱得摔倒。
辛加抓紧一切机会撒娇,如果有一天他又参加了这样的婚礼,而新郎成了童先生,他即便心碎,也不至于后悔没有多待在童先生身边。
“我们加加今天可真厉害。”童以恒又生出了那种家长心态,颇感自豪。
“如果没有童先生,我到今天还在送外卖。”辛加不敢忘本,时刻铭记金主的恩情。
阴差阳错,谁曾想当初童以恒意气用事,随手一指,竟成全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歌手。想起当初的目的,童以恒不禁有些汗颜,但这些有的没的,全都随他去吧。童以恒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他再不愿多想,只轻轻地拉住了辛加的五个指头,就这么牵着。
多好啊。他想,拿什么也不愿意换。
园林迷宫的深深处,小桂挨了阿绿重重的一个耳光,他站不住,倒在身后的灌木墙上,阿绿不遗余力,活活将他的嘴角打裂,粉团似的脸颊登时肿起来。
天已黄昏,密林里寂静无声,那些欢歌笑语仿佛在天边远。小桂舔舔唇边的血,他望着面前那个神色阴郁的男子,笑出了声。
他那把嗓子是从前受尽折磨时给硬生生哭喊坏的,阿绿恨极小桂这把声音,恨他的一切,希望他去死。从小桂第一天纠缠开始,阿绿就对他说过,离我远点。
小桂仿佛听了个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发颤,他喘匀了气,道,“他不理你,你就找我,我巴不得他一辈子不找你。”
阿绿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小桂,他转身欲走,不愿与这人多做纠缠。
“你给他救场,他跟你说谢谢没有?”小桂话未毕,便叫阿绿单手掐住细嫩的脖子摁进修建整齐的树丛中,尖锐的枝桠划破了他的皮肤。
“你再敢为难辛加,我要你十倍奉还。”
“我等着。”小桂求之不得,仰起纤长柔白的脖颈预备欣然赴死。
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阿绿收回手,再也不愿看小桂一眼,怕他变成今夜的噩梦。
小桂却不愿放阿绿走,用尽全力狠狠环抱他,想捧着一抔将要在指缝间流尽的沙。他两条手臂灵蛇一样盘上阿绿的脖子与脸庞,柔软而冰凉的嘴唇吮吸阿绿的耳垂,道:“操我。”
阿绿粗鲁地将小桂按在繁茂的树墙上,不愿意看见他的脸,五指撕扯小桂的头发,令他的脸隐藏在树叶与枝桠之间,仅解开裤头,草草以手指开拓几下便残忍地埋进去。
小桂痛得抽搐,他的头发被蛮力拉扯,锐利的树枝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仿佛有野兽在生吞他的皮肉与内脏,似乎正在淌下大片大片淋漓的血,他哭叫道:“阿绿,阿绿,我好疼呀!”
他无助地哀求,痛得几近窒息,阿绿却大力捂住小桂的嘴,咬牙切齿道,“不准叫这个名字!闭嘴!”
阿绿以将近要捏碎小桂骨头的力道阻止他发出声音,被满腔沸腾的怒火还有怨气逼得快要发疯,阿绿仿佛身受业火炙烤,神智魂灵一齐煎熬着,正混沌时,手心忽感一阵湿润麻痒的刮搔,原是小桂以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自己。
小桂近乎卑贱地讨好着阿绿,那只快要捏碎他下颚骨的手收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身上的人如同要撕碎他一样,暴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置他于死地,小桂顿时凄惨尖叫。
鼻尖萦绕着些微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阿绿伏在小桂的肩窝,如同瘾君子,深深嗅着那股铁锈一样的腥气,他神志恍惚,迷乱中柔声唤道,“加加,加加……”
小桂早已像一只待死的羔羊一般任由摆布,却在此时生生咽下那些哀嚎,转而发出诱人的叫声与甜腻的喘息,宛若享受着极大的欢愉,毫无意外的,他感到阿绿骤然抽离,恐慌地与自己拉开距离。
小桂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凌乱地黏在脸颊旁,他一边脸蛋红肿得厉害,眼中泪光粼粼,腿根还淌着鲜血,却浑似被风雨打落的杏花,残败又美艳。
他舔舔唇角,朝辛加笑了。
手机电筒在草地上打出一片白惨惨的光,然而辛加的表情却因为光线晦暗而难以辨清。阿绿霎时便乱了手脚,极度惊慌与紧张之下,他本能地要撇清与小桂的关系,“不是的,加加,我们不是……”
虽没看清眼前情状,但耳朵却听了个一清二楚,撞正了朋友的好事,辛加是又尴尬又慌张,但不知怎的,小桂的神态却让他异常心惊,像投入河中的石子,激起了更巨大的恐惧,辛加只想后退,离开这里,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没关系的,可能别人发错了,那个短信,没关系的,阿绿……”
辛加说着便要走,他恐惧这样幽暗的天色,恐惧这里黑压压的树丛,恐惧这里的阿绿与小桂,他只想回到灯火通明,众人高声说笑的地方去。
但阿绿却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情动时手心高热的温度仿佛穿透了衣料灼伤自己的手臂,辛加好似被爬虫咬噬一般,一股阴寒的恶心的黏腻感陡然爬上了他的后颈,他头皮发麻,瞬间大力挥开阿绿的手,转身就逃。
“加加!”
跑!快跑!辛加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赶紧逃命,跑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能回头,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晓得要拼命远离一个穷追不舍的人。
然而这时一处迷宫,昏暗的光影下显得处处鬼影重重,深不可测,辛加无头苍蝇似的一通乱撞,根本找不着出口,风在他耳边呼呼地响,只觉得有东西压得自己喘不上气,胸腔喉头堵塞,辛加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抠着脖子干呕起来。
恰巧拐角处转出来一拨趁夜色寻刺激的宾客,蓦地发现这儿有个人,满头大汗面色惨白,一副要昏厥的模样,走进一看,原是下午在台上献唱的辛加,忙问他有事没有。
辛加见着了人,狂跳得几欲爆炸的心脏才稍稍定下来,他眼前光影迷蒙,仿佛一切都在摇曳,他使劲甩甩脑袋,强令自己镇定下来,跌跌撞撞站起身,强笑道,“没事没事,我又迷路又怕黑。”
出口处,童以恒手插裤袋,静静立着,他等候了许久,便想进里头去找人,但只怕与辛加错开,他低头看一看腕表,抬眼便见辛加随着几人走出来,小脸煞白,十分不妥。
“你咋了,找着阿绿没有?”童以恒急急迎上去,辛加的模样令他莫名其妙而担忧,心里一紧,伸出手去拥住他。
冷汗几乎浸湿辛加的后背,他轻轻推开童先生,定定心神,“没、没事,就是有点儿怕黑。”
“阿绿人呢,他不是让你去找他吗?”
辛加混乱且心烦,耳朵里一阵连绵不断的蜂鸣,弄不清那样可怕的感觉从何而来,逐渐冷静以后,他对阿绿感到十分抱歉。
“哦,他,他先走了。”
婚宴散场时天已太晚,辛加想出个借口,死活要赖在童先生身边,童以恒只怕自己不答应便要被辛加抱着大腿不撒手,就把这块牛皮糖领回家去了。一打开宅门,差点被兜头飞过来的东西给开瓢。
妈呀,竟是个玉石观音像,两人又惊又怕,小命差点儿就交待了。还没弄清楚家里是不是进来了一个孙悟空,便有两个女人互相撕扯着头发,从房里头一路纠缠到外间来了,边上跟着俩急得团团转的劝架的老爷儿们,正是童以恒他爹和秘书犬次郎。
“亲娘啊!你怎么来了?!”童以恒定睛一瞧,竟是自个的老娘,赶紧冲上去要分开斗得正酣的两位女将军。
女人正杀红了眼,非分出个胜负不可,旁人来劝架,先把这扰乱战斗的因素排除出去再说,于是四只手十只尖指甲对着童以恒又掐又挠,童以恒顿时像挨了猫抓的大狗,扛不住赶紧逃到一边。
辛加眼瞧童先生脸上平添几道血印子,不得了,心疼得连忙扑过去,阻止他加入战局。
“够了!”老童大喝一声,都快气得中风了,捂着心口就要倒下,犬次郎赶紧扶稳了这位二百多斤的太上皇,咬着牙拖到沙发上。
把人气死了可怎么好,两位斗志昂扬的女战士这才停手,皆披头散发衣裳凌乱,年轻貌美的那位还春光大露,内衣都快整个掉了。老的那位颇有些吨位,瞧那气度就知道是老童的原配正房,一脸的夫妻相,她理一理乱发,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定了。
得了,这局面一看便知分晓,就是一出糟糠之妻大战狐媚小三的戏,不管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爱,天下间就没容得下那些骚浪货的道理。那野女人心里清楚的很,先下手为强,扑到老童面前便开始抹泪,真真是一个桃花含露我见犹怜,嘤嘤低泣叫人无限怜爱。
“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童以恒问道。
他老娘气急,正火烧心呢,才打完贱人又要打儿子,“我让你看着你爹,你就是这么看的啊?!”
犬次郎赶紧上前尽忠护主,“大娘啊,您干脆拿把剪子绞了大爷那话儿带回乡下去得了!”
把个老童气得差点蹬腿,河东狮在此镇守,只苦于不能好好抚慰抚慰小宝贝儿,便让那姑娘赶紧走。
“不行!老娘今天非弄死这狐狸精不可!”正房怒发冲冠怒目圆睁。
这位小三在方才的搏斗中已筋疲力尽,再来一场只怕是不行了,来日方长,她瞅准机会,活鱼似的溜了。
童以恒头疼欲裂,无言以对,“爹,你真是……”
“你还有脸说我!你看你,旁边这人是谁?!”老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况且儿子可比自己能耐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我我就是个路过的!”辛加一听,大叫不好,赶紧截断老童的话头,“我走着走着就看见这位帅哥躺在路边,想问问是不是你们家掉的!”
“现在弄清楚了!是我们走错门了!”辛进噼里啪啦满嘴跑火车,朝犬次郎狂打眼色,“这位先生,帮我把这帅哥弄到我家去吧!”
犬次郎立马会意,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两眼翻白假装晕死过去的童以恒飞快地逃了。
三人逃出生天,坐在车里拍胸口抚额头的,心有余悸。这样的婆婆,可够童先生的未来媳妇喝一壶的了。辛加颇有些心酸地想着。
“对不起,加加。”童以恒对身旁的大男孩感到十分歉疚,没由来的,他忽觉包养这个词异常刺耳,但没有了这层关系,他又实在理不清自己与加加之间的状况。
“没关系呀。”辛加眉眼里全是笑意,为童先生做什么都愿意。
犬次郎找不到一丁点存在感,他觉得自己多余至极,看着这两人,牙根莫名发软,还是自己个找地儿凉快凉快吧。
“秘书先生,你去哪里?”辛加从车窗探出个小脑袋。
犬次郎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理会自己,只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袅袅娜娜的背影,没忍住回头,见辛加还露着头,眼巴巴望着,还冲自己喊道,“秘书先生,你自己小心啊!”
这小子,得力的大内总管笑了,不知为何心情大好,仿佛立了件大功似的。
正所谓歪打正着,辛加竟得了个机会与童先生同塌而眠,高兴坏了,洗了个三分钟的战斗澡,连怎么滚到人怀里的姿势都想好了。
童以恒穿着辛加从前学人家美式B…boy时买的大T恤肥裤子,看他坐在床上,兴奋地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自己上炕,怎么说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只是这单人床实在容不下两个男人,辛加都贴墙了,还是挤得慌,更别说童先生了,他咬咬牙,痛下决心,毅然决然地去睡沙发。
童以恒也不好受,想着要不然躺地板上对付对付得了,却见辛加吭哧爬起来下床去,便问道,“哪去啊加加?”
灯下美男横陈,此情此景,何其诱惑,辛加艰难地别开眼睛,“童先生我去睡沙发。”
“我去,你赶紧过来。”童以恒一听,预备翻身下床。
“不行!”辛加怎能失去这孤身睡沙发以打动心上人的大好机会,立刻拦住童先生,“我家沙发认人,要是让它发现睡它的是陌生人,它会塌的!”
辛加独自走在街道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阳光明亮而温暖,像一块橙味的果冻。这里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前方出现一棵蓊郁的树,树荫底下有张长椅,一位小少年静静坐着,双脚悬空,晃晃悠悠。
天气真好啊,风里仿佛带着香,天空蓝得虚假,辛加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小桂。”
小少年转过头来,眼眸如同沁水的宝石,他朝辛加招招手,笑道,“啊,等你好久啦。”
童以恒一觉睡到大天亮,美美地要伸个懒腰,他偏一偏头,却立即不敢再动弹了。
“哎呀妈啊,我都说了他是我老板!你上次见过的!”辛加对着电话苦苦解释。正赶着去公司呢,就接到辛师奶的来电,说在自己被窝里抓到个大汉,已经拿菜刀给制服了。
“你快放人家去上班!手别抖!千万别伤着他!”辛加被吓得心好累。
“可以呀辛加。”阿男咬着酸奶吸管,打趣道,“都见家长了啊。”
她说着,瞟一瞟车窗外,发觉已是第三次经过同一家沃尔玛了,阿男心里疑惑,问道:“怎么回事啊司机,你在绕路?”
众人都觉察出不对劲来,按理说这时候已经到了YL才是,却还在路上,纷纷质问司机。
最近有位名作家跨界当导演,主题曲演唱属意这段时间里颇有人气的zoo乐队,便约定了今日集中在YL开会商讨。别说失约了,就是迟到也十分严重,若一下子得罪许多人,坏了口碑,乐队干脆就不用混了。
就说今天怎么换了个不相熟的司机,原来有人在使绊子。司机自认不能1v5,便咬死自己不认路,再有一会儿就到了。
真是佛都有火,阿绿作势要报警,结果司机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在这附近兜圈子了,方向盘一打,载着五人越跑越远。
眼看就要到约定的时间,灭绝Betty打来夺命连环call,连发十二道金牌召他们速速回宫,但此刻却身不由己,让别人给拉着跑路,南辕北辙越跑越偏。
“大雄!把枪亮出来!”小松被逼得只能拿出杀手锏了!
闻言,司机腿都软了,差点追尾,他求饶道:“各位英雄啊!我就是个跑腿的,钱都还没有给我呢!”
“没收钱就帮人绑架?!”副驾上的阿男说着就要夺过这乐于助人感动中国的司机的方向盘,还不忘回头朝后座的大雄叫道,“黑社会!掏枪啊!”
保姆车顿时失控,左摇右摆,司机三魂丢了七魄,恨自己出门前没看通胜,竟遭此大难,他只是受人吩咐载这一车人绕绕路拖延拖延时间,时候一到马上送回去,没想到居然要跟这么一群神经病演一出枪战戏外加飞车特技表演!
司机差点就尿了,几番争抢夺回方向盘,“大姐!大姐!我错了!我拉你们回去还不行吗!”
青口组正在进行合法商业的改制,不兴打打杀杀了,少爷自然也不会随身携带AK…47,不过防身器具还是必备的。
司机被辛加的弹簧刀与大雄的裁纸刀同时架着,身子一凉,濒临失禁边缘。
名作家一方与YL艺人一方对坐着,王总抽着雪茄,凝眉沉思,眯眼打量那支摇滚乐团。
Lisa掩着红唇笑道:“说不定zoo的五个孩子还没起床呢,Betty姐,要不打电话再催催?”
“行了,谁的时间也别耗了。”制片人不耐烦道,“这支乐队也不错,干脆让他们唱吧。”
闻言,Lisa喜不自胜,赶紧向导演推销自己手底下的艺人。公司趁着zoo走红,顺势又推出了三两支同类乐队,lisa手上那一支,更是完完全全照搬辛加几人的模式,四个韩国练习生搭一个hip…pop女孩,全身充满了要剿杀zoo的气势。
现下就等导演敲定主意了,众人都盯着他。Betty跟没事人似的,帮着劝导演快下决断,Lisa却仿佛心知肚明,好整以暇等着看好戏。
剧情就是这么老套狗血毫无新意,在此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头顶光环的主角们终于赶到,成功击溃反派,拿下了电影主题曲的演唱机会。
皆大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