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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枯骨生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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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言孚从窗户那里离开,虽然还有些不习惯穿中原人的衣裳,不过入乡随俗嘛他还是会继续穿着的。整个身体都瘫倒在床上,他摸了摸两只小蛇的脑袋。
  “好累,等我歇息完就带你们出去转转。”
  一路舟车劳顿,曲言孚身体受不了,说完这句话就沉沉睡过去了。两条蛇嘶嘶吐着蛇信子,趴在了曲言孚身上。
  没想到这一睡就已经夜色昏黄,曲言孚是听到敲门的声音才醒过来的。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开了门,原来是项识鹤。已经换回平日装束的项识鹤挑挑眉,好笑的看着曲言孚迷糊的趴回了床上。
  “言孚不饿吗?”眼看着曲言孚又拥着薄被睡着,项识鹤连忙开口。
  曲言孚噌的站起来,他将两只蛇圈在了自己右手上,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饿死了,识鹤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项识鹤默默地转了视线。
  “项某带你去平日常去的酒楼吧,那里的菜色丰富,你应该不会排斥的。”
  “那我们走吧。”曲言孚急急拉着项识鹤的手。
  被项识鹤那么一说,曲言孚肚子里的馋虫都跑出来叫嚣了。再加上他这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都咕咕叫起来了。
  两个人穿过一条热闹的街,在走过拱形桥,在曲言孚巴巴的眼神中终于在一家酒楼停下来。期间两条蛇都无比安静的蜷着,要不是项识鹤知道那其实是蛇,他都要以为那是两个花花绿绿的镯子。
  “言孚有什么忌口吗?”他们坐在二楼厢房里,清静幽雅,旁边小二等着他们点菜。
  “我没什么不能吃的,识鹤你点就好了。”曲言孚毫无形象的摊在桌子上,两条蛇则是在桌子底下玩的不亦乐乎。
  “那好。”项识鹤点头,转头对小二说,“先来一份开口笑和甜咸饼,来一壶酒,黄桂柿子、粉汤羊血、葫芦鸡,洛阳燕菜,炙羊肉,再来两碗白米饭。”
  等小二走之后,曲言孚正无比好奇的盯着项识鹤。
  “怎么了?”项识鹤忍不住笑。
  “开口笑是什么?”
  原本呆在桌子下的两条蛇也窜上来,喝着有曲言孚倒在碗里的水。
  “这可是我们洛阳有名的美食,形如开口大笑,故名开口笑。”项识鹤回道。
  曲言孚“哦”了声,摸了摸两只小蛇的小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个逗比和我说要早上更→_→、我对她多好
  ╮(╯▽╰)╭存稿快没了心好塞

  ☆、枯骨(三)

洛阳燕菜是二十四水席当中的主菜,主料有白萝卜、海参、鱿鱼、鸡肉。成品洛阳燕菜只见一朵洁白如玉、色泽夺目的牡丹花,浮于汤面之上,菜香花鲜。味如燕窝,花色艳而汤鲜美,酸辣、爽滑适口,食材入味又保持了各自的口感。最后端上来的就是洛阳燕菜。
  
  项识鹤特地介绍了洛阳燕菜的由来,只是曲言孚明显心思不在历史,一双筷子已经按耐不住夹了一块白萝卜吃了起来。
  
  “如何?”项识鹤不急着吃,反倒是问起了曲言孚的感觉。
  
  曲言孚吐了吐舌头,柳叶眉都飞扬起来了,“很好吃,酸酸辣辣的。”他说完夹了两块很小的鸡肉放在了小碟子里,递到了旁边两只小蛇面前。
  
  两只小蛇各自卷了肉到嘴里。
  
  项识鹤沉默的看了会,说:“看来你很宠这两只小蛇。”
  
  “自然,”曲言孚温柔的凝视着两只蛇,又夹了一些肉放过去,他的双眼里是难以掩饰的柔情,“他们从小陪伴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我的。”
  
  “就跟我的战马一样。”
  
  “来说说。”
  
  曲言孚来了兴趣,他往项识鹤面前凑了凑,一副侧耳倾听的认真模样。
  
  “我们的战马就和你的蛇一样,但它更是我的同伴,生死与共,与我这长枪独守大唐。”项识鹤说到后面那张脸上满是豪气万丈,他勾起嘴角一笑,犹如从容赴战场斩杀敌军的枭雄。 
  
  曲言孚“哇”了声,他曾听闻师姐讲过一次和天一教的厮杀,那种场面在他幻想来是多么的热血沸腾。此刻又听项识鹤这般讲,忍不住心生妄想,等他再长大一点,他就可以和教主他们一起将天一教彻底赶出苗疆。
  
  两个人连酒都不喝了,尽情畅言,项识鹤没有一刻比现在还痛快,往日堆积的不虞不满全部统统宣泄出来,他心里又隐隐坚信既然官场他无法出人头地,战场才是他大放异彩之地。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些瞧不起他项识鹤的人跪拜诚服在他面前。一直到酒楼要关门,他们才停止了交谈。
  
  项识鹤恢复了冷静,一把拎起酒壶给曲言孚倒了一杯酒,“来,言孚,我们干一杯。”
  
  两人轻碰了下酒杯,曲言孚端详着杯中之酒接着一饮而尽,不过才一杯他白皙的脸上就染满了红晕,一双眼犹如桃花醉人。
  
  “额,我还是头一次喝酒,有点晕。。。。。。”曲言孚晕乎乎的抱着酒壶给两条蛇也倒了一杯。
  
  项识鹤一杯杯喝下去,他沉静的面上看不出有何动静,瞥了眼已经醉呼呼抱着蛇相眠的曲言孚。直到将酒喝尽,他要将曲言孚扶起来,原本酣睡的曲言孚猛然睁开眼,眼中清明十分。项识鹤想要解释的时候,怀中人已经将两条蛇圈在自己手中又闭上了眼睛。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他干脆拦腰抱起曲言孚往客栈走去。幸而路上已无多少行人,要不然有认得他的人,他还不困窘无言。
  
  曲言孚睡得安稳,缠绕着项识鹤的脖颈,脸则是埋在了胸膛里。那两条蛇晃悠悠的摇晃着尾巴,安静的瞧着抱着主人的军爷,他上面有主人的味道。
  
  好不容易将曲言孚扒下来,项识鹤替他盖好被子,看着那两条小蛇又窜出来,忍不住也摸了摸它们的小脑袋,“我先走了,你。。。。。。你们好好休息。”
  
  手心被细细湿冷的舔了下,项识鹤眯了眯眼,又拍了拍它们的小脑袋就离开了。
  
  夜幕渐渐深沉,天空被繁星笼罩,渐渐透出了明亮的色彩。这时候的洛阳城彷如沉睡的雄狮,灯火消散,百姓陷入深眠。有一人却无心睡眠,他拎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向了窄巷的深处,似是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他抬起头来,顿时含混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洛阳城。那颗头颅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面前,睁大的眼睛似乎怎么也料想不到,在夜色里看起来尤为可怖。难怪这人醉了也被吓得顿时冒出冷汗清醒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他转过身往大街上走,身后又是沉重的嘭的声响,他全身都哆嗦起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一根鞭子缠绕住了脖子,一用力那人就被拉进了黑暗中。
  
  挣扎过后,酒醉的人听到旁边喑哑的笑声,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曲言孚是被窗外的议论声给吵醒的,头疼的爬起来,他还有些没明白过来身在何处。直到脑袋清醒过来,他直接赤脚走到窗前,探出头来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围聚在一条巷子前。眼尖的看到项识鹤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曲言孚连忙穿好鞋子就带着两条小蛇往他们那里跑过去。好不容易挤进去了,项识鹤并没有注意到曲言孚,而是认真地聆听着那中年男人说话。
  
  “手段干脆利落,手法老道,”中年男人蹲在尸首身边,皱起了眉,“由此看来并不是初次,旁边有挣扎的痕迹,只是显然不是死者留下的。初步推断,这人大概死了有一天左右。身体僵硬但是开始在缓解,”他说着用手按压了□□出来的手臂皮肤,只是表情仍旧是疑惑不解的。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项识鹤问。
  
  曲言孚也好奇的看过去,只是一眼顿时吓得躲在了项识鹤后面。
  
  项识鹤这才注意到身后人,谅解他不过才束发之年,宽言安慰了几句,又是沉默的盯着中年男人。
  
  “很奇怪,他的心脉还在。”中年男人也是惊奇不已,明明尸首分离,却能够感受到心还在轻缓的跳动。
  
  “像不像传说中的刑天?”项识鹤也凑近看过去,他低声在男人耳边说。
  
  中年男人顿时脸色一变,斥责了一句:“胡闹!这人早就死了。”
  
  “我只是这么一说。”项识鹤不以为意,他侧过脸在不远处看了眼,“府衙派人来了,那我先告退了。”
  
  中年男人不在意的挥挥手,他依旧埋首在研究这诡异的尸体。
  
  项识鹤拉了拉曲言孚的手,两人从凑热闹的人群走出来。
  
  “识鹤,刑天是谁啊?”
  
  那群官差和他们擦肩而过,曲言孚不甚在意的瞥了眼,紧接着就问起了项识鹤。
  
  “是传说中‘上古十大魔神’之一 。干戚之舞,猛志常在。胸腹代首,天刑何有于我哉刑天 。《山海经·海外西经》说,刑天与天帝争位、厮杀,最后被天帝砍断了头,把他葬在常羊山麓。刑天虽断了头,却仍不泯志。他以□□为目,以肚脐为口,操盾牌、大斧继续挥舞,与天帝再决雌雄。”项识鹤解释道。
  
  “好厉害,没了头颅竟然还活着。”曲言孚哇了声,啧啧称奇。
  
  “不过是传说罢了。”项识鹤凝了凝神,摸了摸曲言孚的小脑袋。“你还未用食吧,我带你去洛阳最有名的店家。”
  
  曲言孚顿时嬉笑颜色,也不计较项识鹤像他师姐一样爱摸他的头,点头之后又说,“其实我刚看了眼,那个人肯定早就死了。而且是他死了之后才砍断头颅的。”
  
  “你懂医术?”项识鹤有些诧异。
  
  “我从小就和阿幼朵师父学医术,对这方面也略有接触。”
  
  “是吗?”项识鹤眯了眯眼,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话题,“我先带你去吃饭。这种扫兴的话我们就先不说了。”
  
  曲言孚不疑有他,乖顺的和项识鹤去吃了东西。这之后项识鹤就去巡查,曲言孚则是在洛阳城里闲散。
  
  洛阳城位于洛水之北,水之北乃谓“阳”,故名洛阳,又称洛邑、神都。山川纵横,西靠秦岭,东临嵩岳,北依王屋山——太行山,又据黄河之险,南望伏牛山,自古便有“八关都邑,八面环山,五水绕洛城”的说法,唐代自高宗始仍以洛阳为都,称东都。开元元年,改洛州为河南府。开元二十一年,于洛阳置都畿道。天宝年间,改东都为东京。洛州、河南府均治洛阳。主上长期居洛,难怪所到之处望眼开外都是一片繁荣热闹。
  
  端门出去就是洛水围绕,曲言孚摸了摸鼻子,他从小呆在教中,此刻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点了点小蓝小碧的脑袋,曲言孚干脆坐下来望着洛水发呆,“小蓝小碧你们喜欢这里吗?”
  
  两条蛇吐出舌头舔了舔曲言孚的手心,随即蜷缩在他掌心不动弹了。
  
  “真是两个小懒鬼。”曲言孚忍不住笑了笑,将别在腰间的笛子拿出来。两条蛇窜出他手心,跳落在草地当中。
  
  笛声悠扬,白衣公子闭上眼睛,轻轻吹奏起一曲动听之曲。河水清清,清澈见底的河流之中有鱼儿悠闲自在的畅游。
  
  项识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他静静站着,直到一曲结束,也没有上前打扰曲言孚逗弄着小蛇。不过曲言孚很快有所反应,转过了脸看到是项识鹤,顿时高兴地挥了挥手,清丽的面容上是真心实意的喜悦。
  
  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柔软云朵,天蓝的不可思议。

  ☆、枯骨(四)

  官府来了人传话,说是最近发生两起命案,询问可有看到古怪的人。
  曲言孚自那日和项识鹤分开,已有几日未见,他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后来习惯了自己往那些
  街街巷巷走,倒是渐渐把他淡忘了。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埋怨,说好的带他见识洛阳城,人都看不
  见。
  外面阳光烈,光线都饱满的让人心生困倦。曲言孚听闻洛阳牡丹最为繁盛,那一朵朵簇拥的
  鲜艳花朵想必此刻正是它们最美时刻。他从客房走下来,看到掌柜旁边多了名官府的人,不由多
  在意了一眼。
  那人和项识鹤一样装束,曲言孚最开始还以为是他。只是他转过脸,露出一张苍白神色,曲
  言孚就没了兴趣。慢悠悠从他那边经过,他原本还想着询问掌柜,如今看来是问不了。要不然干
  脆在外面溜达一会。小蓝小碧对上次洛水河边之地很是欢喜,也许是因为同自家一样有水?
  不着边际的这样想着,曲言孚就要走出客栈,却被一人抓住手腕,手链清脆作响。
  是刚才那位军爷。
  曲言孚阻止两只小蛇已经吐着蛇信子就要冲过去咬一口,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军爷。
  “你很陌生,来自哪里,家住何地。”军爷一只手抓着曲言孚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握着
  长枪,冷着声音问道。
  曲言孚一听这话,顿时头疼起来,他来洛阳几日,官话依旧听不利索,不由又想念起项识鹤
  来。
  军爷见曲言孚不说话,又是重复了几遍,声音更加的冷淡可怖。
  站在一旁的掌柜连忙过来,堆起笑脸,“军爷,他是外来人,听不懂官话。我那日是看到他
  和项军爷一同前来,想必是他朋友。”
  那军爷一听,嘴角反而勾起嘲讽的笑容,手松开,淡淡的说,“原来是识鹤朋友。真是失
  礼了。”
  曲言孚不喜欢他这种古怪的态度,不过他官话含糊,干脆点了点头就往左走。
  那军爷眯了眯眼,又前往另一家询问。
  一路走,再经过一条长街,路绕来绕去,要不是因为曲言孚那日被项识鹤带回来特地注意
  了,只怕他现在也找不到端门在哪里。
  曲言孚将买来的点心分成细碎的两份喂给两条小蛇吃,对着水面自言自语,“那个军爷一
  看就像纵欲过度,怎么会有这样的军爷。”
  他最初接触的官府人员就是项识鹤,项识鹤高大威猛,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做事态度认真
  严谨,哪里像现在这个,轻浮不自重。
  “早知道就应该给他中蛊,看他还能不能性起。”曲言孚越想越生气,甚至后悔刚刚阻止他
  的宠物去咬他。
  洛水周围也有前来打水之人,水干净清澈,也是妇人前来洗衣服的地方。曲言孚生闷气,
  就在这时听到不远处妇人尖叫的声音,他抬眼看过去就见几个妇人紧紧抱在一起,一同指着水
  面。
  曲言孚不明,远远看过去似乎有什么东西漂浮在水面上,他站起来往那边走去。还没走多
  久,就看清了那往下游飘去的竟然是一个人!他连忙跳进水里,一把抓过那人的手。那人身体被
  他一抓,头颅竟然直直断掉又往水下游去。
  他愣愣的站了半晌,直到女人又是一声惊叫,竟然还有一具尸体往下飘下来。
  曲言孚将手中那具尸体往上托,又迎向第二具,这下他不敢直接拉手,而是拖住了头颅和身
  体。果然那头颅被完整的切割下来,也不知依靠着什么让他们暂时粘合在一起。一手拿着头颅,
  另一手则是将身体拖上去。
  一共从上游飘来五具尸体,曲言孚想前去看看,嘱咐着拿着吓怕了的妇人前去报案,他则
  是沿着河岸一直往上走去。
  上游什么都没有,周围只有一片野草开的茁壮茂盛,曲言孚站了一会儿,远远看到一个人朝
  他奔跑过来,竟是几天未见的项识鹤。
  曲言孚心里一喜,连忙招摇着一只手。
  项识鹤在他面前停下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一张脸比初见他时憔悴,想来也是这莫名的断
  头案困扰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项识鹤撇过脸瞧河水,粗喘了几口气,才平缓问道。
  曲言孚以为水面有他未发现的古怪,也一脸认真的凑过去看,只不过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发现。他撇撇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项识鹤听。
  项识鹤越听,脸色越发严重起来,听到后面浓眉皱在一起,许久什么话都没出口。曲言孚
  缩了缩脖子,乖乖待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时之间,都没了声音。
  曲言孚无聊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蹲着拔自己手边的青草,拔的一双白皙的手满是泥,他那
  片地也留了个空,显得分外显眼。
  项识鹤回过神就看到这幅光景,好笑的摇摇头,在看到他手中的青草时顿时神色一凛,将它
  夺了过来。
  曲言孚被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项识鹤,“你怎么了?”
  项识鹤也蹲在地上,摸索着湿润的土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不对啊,洛水河边土地肥沃,野草又是最容易生存的,怎么就这里的草如此萧瑟?”
  项识鹤这么一说,曲言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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