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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无战事同人)北平无战事之故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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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最后的良心发现,是对你们母子的弥补。”明诚缓缓地说,将这重重的盒子放在了叶碧玉的篮子里。
  叶碧玉看着孟韦手里拎着的篮子,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这是他的命啊……这是他拿命换来的啊,我不要,我怎么能要……”
  明诚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荒山间冰凉的空气,再睁眼时,眼里一片强硬:“拿上它!逝者不可追,要为孩子们打算。”
  叶碧玉嚎啕大哭。
  是夜,叶碧玉哄睡了两个孩子,出了房门,她不明白一直温文尔雅的明诚今天格外严肃,说有要事和她商谈,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要事要和她商量?
  明诚和孟韦在崔家的堂屋里枯坐,孟韦觉得今天的明诚似乎很陌生,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刀,锋芒毕露,他想着,也许这就是明诚在之前出生入死的环境里保持的常态?
  叶碧玉惴惴不安地进屋,在明诚和孟韦的对面坐下,“明先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我也不大懂得啊……”
  明诚看着面前这个恐惑不安的女人,眼角眉间刻着生活的愁苦,缓了口气,放低了声调:“弟妹,我是上海明家的明诚,你的丈夫崔中石,还有另一个身份,十年前,他是明家的小少爷,他叫明台。”
  叶碧玉惊愕地低叫一声,随即用手捂住了嘴。
  孟韦圆睁双目,惊诧万分:“哥,你说什么?”
  明诚没有回答,继续缓缓地说道:“十年前,他因为身份暴露,不得已离开了上海,被安排到北平。”
  “哥,哥,你是说崔叔真的是共……”孟韦控制不住地插话了。
  明诚将眼光移向孟韦,向他眨了眨眼睛。
  孟韦呆住,喃喃自语:“崔叔真的是……那么,那么哥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也是……”
  明诚转向叶碧玉,“我来北平,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要带明台回家。我家大哥还在上海等他,我家大姐……”明诚眼前瞬间闪过那个生离死别的夜晚,“我家大姐……也在等他……”
  叶碧玉一脸茫然,被这个信息震惊的说不出话。
  “我今晚告诉你这个事实,是因为今晚我要再去墓地,带明台出来,明天我要带他回家。”
  叶碧玉怔怔不语。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今晚都要带他回家,”明诚的语气不容反驳,“我们明天一起去上海,然后我会送你们母子和我大哥去香港。”
  叶碧玉茫然无措地绞着手,六神无主:“我……我听明先生你的。”
  明诚轻嘘一口气,语气温柔了起来:“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二哥的。”叶碧玉懵懂的“喔”一声回应,“二哥。”
  明诚转向一旁的孟韦,“孟韦,你愿意和我一起上山吗?”
  孟韦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明诚的提问,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愿意!我跟着哥你走!”
  屋内荧荧的烛火映着明诚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眉目舒朗,此时笑起来像雪山初融,让人如沐春风。

  ☆、第二十九章

  深秋的夜里,山上寒风凛冽。明诚提着铲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孟韦,停下脚步,给他紧了紧脖间的围巾,低声询问:“冷吗?”
  “不冷,”孟韦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跟着明诚一路往崔中石的墓地直奔,此时有些微喘,哈出阵阵白气,“哥,你给我讲讲你和崔叔之前的事情好不好?”
  明诚接过孟韦手里的铁铲,示意他加快脚步,沉吟着说:“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那么年轻,”明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太冲动。”
  孟韦跟在明诚身后,虽然步履匆匆但很快便调匀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所以他是怎么暴露身份的?
  “为了当时第三战区的一份战略部署,为了取信日本人,他和他所在的小组全员执行‘死间计划’,除了他以外,小组其他成员壮烈殉国。”回忆起往事,明诚却说得轻描淡写。
  孟韦默默地走路,品着明诚这简单的描述,“所以是哥你救了他吗?”
  明诚笑了一声,“营救他的计划是明先生设计的,我只是具体执行而已。”
  看着眼前明诚挺直的背脊,疾行中也纹丝不乱的步伐,作为曾经的北平警擦局副局长参与过无数次实际行动的孟韦,心里暗想:这世上多得是纸上谈兵的人,也不乏临阵逃脱的人,枪林弹雨里直面生死的人才是真英雄。
  “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们没有找到你!”孟韦的语气带着敬佩也有着怅然,“如果那时候我就找到了哥,我一定会和你一起的。”
  明诚脚下一顿,随即一阵轻笑:“如果那时候我们就相认了,我也不许你和我一起犯险,小孩子家,读书最要紧。”
  孟韦随即想起如果那时候相识了明诚,他也才十三岁,确实帮不了明诚。然而想到十年前的惨事,他情不自禁地低语:“十年前如果找到了你,我母亲……一定很高兴……”
  明诚再次回身,将两把铁铲握在左手,右手拉起了孟韦的手,向着天空的圆月微笑:“她们在天上看着我们呢,现在也很高兴。”
  孟韦低着头被明诚拉着走,走了很久,才问道:“哥,那些年,你受苦了吗?”
  “受苦?”明诚笑了一声,“你看你哥我的样子,像是受苦的样子吗?”幼时被养母虐打;被明家领养后也一直是半主半仆的身份;在苏联时参加的行动小组全员牺牲,他在冰天雪地里九死一生侥幸逃生;在法国尽心尽力任劳任怨照顾明楼和明台;回上海后所有明楼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他一力承担,他杀过人也被人杀过;到今天,他找到了真正的亲人,找到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他回到了自己的故园,所以过往的种种磨难和困苦,都可以被现下这只和他交握的手所安慰和抚平,都不要紧,都过去了,都是经历而不是创伤。
  孟韦听到明诚云淡风轻的回答,不说话。心里却明镜一般清楚,在这样的战乱年代,一个自幼失怙的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长成今天这般的睿智果敢,这其中的艰险不言而喻。但如果明诚不愿意提及,他便不再问。孟韦在心中暗下决定,今后一定要多关心明诚,再不让他一个人承担问题和压力。
  兄弟二人都是脚程很快训练有素,不多时便来到了白天曾拜祭的崔中石墓前。
  明诚也不多话,只是对着墓碑清晰地说了一句:“明台,阿诚哥来带你回家。”说完便动手掘坟。
  孟韦见状也不质疑了,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也跟着明诚开始行动。
  因为当时崔中石的身份微妙,所以方家收殓的时候也不能大张旗鼓,虽然立碑筑墓,但也只能说是薄葬。所以诚韦二人很快便捧出了墓地中间那小小的骨灰盒。
  明诚一言不发,抖开背负的印花蓝土布包袱,将骨灰盒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
  孟韦默不作声地将铲开的坟墓恢复原样。之后,明诚抱着明台的骨灰盒,孟韦拿着铁铲,两人沿原路下山。
  回到小四合院,明诚叮嘱孟韦:“早点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先去上海。”孟韦点点头,看出明诚想要独自一人呆着的意思,便说道:“我再去看看行李,哥你也早点睡。”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明诚起床做好早点,叫孟韦来吃,孟韦正在打电话回方家道别。之前孟韦一直在方步亭面前承欢膝下,方步亭没觉得这个小儿子有多重要。这段时间孟韦决定要和明诚一起去香港,他开始对小儿子依依不舍了,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天冷穿衣,按时吃饭,明诚过来叫孟韦去吃早饭,他又在电话里托付了明诚半天,明诚一一应允。
  挂上电话的孟韦怅然若失,明诚看着他这个样子,劝慰他道:“全国统一在即,只要没有战乱,我们回来还是方便的。”
  孟韦笑着回应:“是,父亲操心大哥的安危已经是够烦心的了,我不在他们也少了点顾虑。”
  明诚看着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弟弟,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要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走。”
  “哥你说什么呢?是我自己一直想去读书的。”孟韦急急申辩。
  “嗯,我一定送你去读书。到香港后,我们不着急,你先看看自己想读什么专业,慢慢准备起来。”明诚看着孟韦纯净的眼睛,心里明白孟韦其实跟着父兄也不是不可以,他愿意和自己走,是真的对自己有全然的信任和天性的依恋。
  兄弟俩在吃饭时快意地畅想着未来的生活,从孟韦就学的方向聊到今后家里房间的布置装饰,彼此心中都很平和安稳。
  吃完早饭,收拾好行装,接上了叶碧玉母子,一行五人便前往车站。彼时北平时局已经乱成一锅粥,达官贵人跟着国民党撤退的有之,自行往南方寻亲靠友的有之,明诚一行行装不多,混在一大堆拎着大小箱笼的人群中间,倒也不瞩目,顺利地登上了赴上海的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  孟韦是心上永远的白月光,阿诚哥是无所不能的男神。

  ☆、第三十章

  明诚带着一行人来到上海明公馆,明楼已经望眼欲穿,见到他们的时候,顾不上问好让座,明楼先抖着手接过了明诚捧来的骨灰盒,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老泪纵横。
  明诚引导众人进入客厅,低声说道:“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转身扶住明楼,“大哥,我陪你送明台去小祠堂。”
  明楼点点头,将骨灰盒紧紧搂在怀里,由明诚搀扶着步履蹒跚地上楼。
  孟韦第一次见到明诚口中所谓的明家掌门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禁有些失望。孟韦原先以为明楼应该如明诚一般是精明强干的形象,结果一见之下却是个中年发福,精神甚至有点萎靡的胖子。而且自他们一行人进入明公馆,明楼几乎视他们于无物,这对于家风古朴,对于远客而来不说倒履相迎至少也要扫榻以待的孟韦而言,心里有些别扭。
  明诚陪着明楼去了小祠堂,楼下便静悄悄的,叶碧玉带着一双儿女来到这从未谋面的大伯的宅邸本就小心翼翼,这下更有些不知所措了。
  孟韦提着五人的行李放置进客厅,招呼叶碧玉和伯禽平阳在沙发上坐下。客厅里燃着壁炉,还是很暖和的,孟韦帮着叶碧玉给两个孩子脱下了大外套。四人便在客厅枯等,伯禽和平阳到底年幼,支撑不住便伏在母亲和孟韦身上熟睡了。
  明诚在小祠堂里安放好明台的骨灰盒,帮着明楼上香祭拜后,明楼示意他想一个人和明台说说话,明诚心里也记挂着楼下的众人,便自行下楼来。
  走到客厅,明诚看到的便是抱着熟睡的伯禽平阳的叶碧玉和孟韦,叶碧玉因为舟车劳顿也疲倦不已,抱着平阳也打起了瞌睡,只有抱着伯禽的孟韦还强撑精神,看到明诚下楼,便看向他以眼色相询。
  明诚走近,一手接过孟韦怀里的伯禽,一手拎起了一个行李箱,示意孟韦和他上楼。孟韦轻轻叫醒了打瞌睡的叶碧玉,抱过平阳也拎起了一个行李箱,叶碧玉慌手慌脚的拎着三个小包袱跟在兄弟俩身后走出客厅。
  明诚一边领路一边解释:“我之前和大哥联系过,我们在上海就呆三天,安葬了明台我们就去香港了。他让人准备了房间,提前把家里的佣人都安排了,所以怠慢你们了。”
  叶碧玉连忙接口:“不会的不会的,我都听你们安排。”明诚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卧房,西式装饰的房间,床铺很宽大。他将伯禽放在床上,孟韦也将平阳放在伯禽边上,给两个孩子盖上被子。明诚向叶碧玉解释道:“这三天你和两个孩子就住这个房间,新到一个环境,我怕孩子们会不熟悉,和母亲一起住会比较好。”叶碧玉频频点头。
  安顿好叶碧玉母子三人,明诚和孟韦下楼拿了自己的行李一起回了明诚的房间,明诚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上海呆的时间短,家里人手也不足,你和我睡一个房间,委屈你了。”孟韦笑着回答:“事急从权,又不是没和你抵足而眠过。”
  明诚知道这个弟弟不计较,便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孟韦见他要走,便问:“哥你也累了吧?你去哪里?”
  “家里一个佣人也没有了,我去做饭。”
  “我和你一起。”孟韦也没废话,跟着明诚出房间,被明诚拒绝了,“你在屋里收拾行李,也做不了满汉全席,下锅面吃吧,很简单的。”
  当晚用过简单的晚餐,明楼现行领着叶碧玉和两个孩子去了客厅,关心的向叶碧玉问起了两个孩子的情况,提到两个孩子的名字,明楼微微皱眉,问道:“这是谁起的名字?明台吗?”叶碧玉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陪笑着回道:“是方行长给起的名字。”明楼这才没有言语。
  孟韦帮着明诚收拾好厨房在这当口进了客厅,明楼招呼他们落座,晚餐时看到孟韦和明诚相似长相的震惊过去,他也认可了孟韦和明诚的兄弟关系。此时他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明诚递过去的茶,颇有感憾地说:“明诚找到了你,我也放心了。”孟韦不说话,只微笑着应对。
  众人一路辛苦,是夜便都早早回房休息。孟韦回到房间,便问向明诚:“我们去了香港还和他们住在一起吗?”
  明诚挑眉,看着孟韦有些不忿,问道:“怎么了?”
  孟韦在明诚面前一向直言不讳:“我不喜欢这个明先生。”
  “因为他对姨夫的态度?”明诚很是敏锐。
  “还因为他对你的态度,他没把你当家人,所以我也不是他的家人。”
  明诚没想到孟韦如此敏感,一面之缘便能看穿他在明家二十多年不尴不尬的位置,低头苦笑一声:“我现在找到了真正的家人,就有了自己的家。去香港当然不会再和他们住在一起,只是互相照顾怕是免不了的。”
  孟韦想着明楼的脸色不甚健康,叶碧玉和一双儿女又是寡母弱儿,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的,朋友有难都会出手相助,何况他们是崔叔的家人。”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明楼和明诚便带着众人前往墓园,将明台安葬在了明镜身旁。孟韦虽然对于明楼观感不好,但对于崔中石的感情是真心实意。在他心里,认识的那个人只是崔中石,而不是十年前在上海也曾青春恣意过的明台,他深深地在崔中石的坟前鞠了三个躬,缅怀那个不动如风温文尔雅的崔叔。
  隔日,众人便飞往了香港。
  明诚之前便在香港做了妥善的安排,明楼、叶碧玉和两个孩子的生活都得到了稳妥的照顾,两个孩子也逐渐适应了香港的生活,继续上学读书。叶碧玉虽然住在香港的明家宅邸里,但是每次等两个孩子上学后都会来到明诚和孟韦的住处,帮他们料理家务。
  明诚靠着他傲人的履历,出众的能力和未曾暴露的身份在香港海关总署做的风生水起,孟韦在终于不用操心俗事的情况下,进入香港大学学习建筑设计,终于恢复了学生的身份,他也是如鱼得水,几年下来,成绩优异,即将毕业。
  兄弟两人都不愿意请佣人来打扰两人的生活,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叶碧玉最初几次上门帮忙,孟韦总觉得不好意思。叶碧玉来到香港后生活安稳,儿女健康,没有了生活压力人也恢复了当年在北平的能干爽利。她一直把孟韦当成亲弟弟看待,在明诚面前不敢造次,但是对着孟韦,她还是快人快语:“你们兄弟俩每天都是面包三明治,晚上就是面条白粥,这怎么行啊?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给你们做饭,我乐意。”
  孟韦拿这个嫂子没办法,说了几次她依然如故前来帮忙。孟韦也向明诚提过,明诚想的却更为深远。现下明楼已经将香港明氏企业从明诚之前的经营下接手,以明氏企业董事长的身份在香港华人商会挂了个副会长的头衔,一心一意经营明氏的同时,将伯禽时时刻刻带在身边,颇有当成接班人培养的架势。
  明楼喜爱明台的一双儿女,尤其是重视伯禽,对于叶碧玉则是点头之交。叶碧玉照管不了儿子,更不敢对明楼致以微辞,她只能将情感寄托在了平阳和孟韦身上。
  明诚将缘由解释给孟韦听,摇头叹道:“明先生这几年来性子越来越执拗,几乎不让她接触伯禽,她心里也苦闷,在香港又不认识什么人,你随他去吧。”
  孟韦对于明家的事情一向不太关心,听到这些消息,有些吃惊:“明先生也未免太过霸道了吧?嫂子毕竟是伯禽的母亲啊!”
  “明先生是急于将伯禽培养出来,这几年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明诚说道:“他确实有些急于求成了。”
  孟韦撇嘴,“如果他身体不适,难道我们还会看着伯禽和平阳袖手旁观不成?”
  明诚看着孟韦微笑不语,孟韦看到明诚这意味深长的笑容,脑中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难道他是怕你会吞了明家的家产?”明诚依然笑着不说话,孟韦“嗤”了一声,哼道:“小人之心!”
  明诚看到孟韦气鼓鼓的样子,终于笑出声来。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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