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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妖僧[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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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酌思公子不但琴艺一绝,眼力亦是不错。”梁澄说罢,转头冲着孟留君眨了眨眼,揶揄道:“表哥,听说你日日流连于溪风院,不仅美酒佳人相伴,还有仙乐在耳,真是风流快活啊,难怪把我给忘了。”
  孟留君哈哈一笑,“我可不敢趁着你哥哥不在的时候,把你给带坏了。”
  梁济闻言“哼”了一声,神色微微落寞,“哥哥他哪还记得我……”
  孟留君跟着发出一声长叹,“我也没想到,阿澄竟然、竟然会遁入空门,不过你也别难过,无论他的身份如何变化,他始终是你的哥哥。”
  “哥哥?”梁济做出一副怨怒赌气的模样,道:“不辞而别,他算什么哥哥,反正他都看透红尘斩断尘缘了,哪会关心我这个弟弟去哪里玩,你下次出去找乐子,只管捎上我!”
  孟留君与酌思公子交换了个眼神,道:“酌思公子的去处可是雅静之地,哪是你想的那样?”
  “谁说本王是去寻花问柳的,本王可是去赏琴的。”
  “你才多大,怎能去那种大人才能去的地方,等你长大了,我再带你去长长见识,”孟留君摇头道:“你要真嫌宫里憋得慌,就到武阳府上走走,酌思公子常常住我府上,你也能听听琴曲,定定性子。”
  “好啊。”梁济转向酌思公子,“不知酌思公子可会嫌弃本王不懂音律啊?”
  酌思公子淡然回道:“钟子期不过一介樵夫,不通音律,不也成了伯牙的知己,可见知音不在琴,而在心。”
  梁济轻轻一笑,“妙,酌思公子雅人哉。”
  自那次大相国寺一别后,李度秋曾提过孟留君此人不可全信,梁济并不意外,因为梁澄的关系,他与孟留君走得挺近,不过虽然他在对方面前总是一副毫无心机,喜怒形于色,信赖亲近对方的模样,但是梁济直觉孟留君对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待他如幼弟爱护有加。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交好孟留君,毕竟越赫长公主在明元帝面前很是说得上话,孟留君本身又是江南第一庄流泉山庄的庄主,钱庄遍布天下,钱,泉也,如流泉然,正是流泉山庄名号所来。
  这朝中关系的经营,哪一项脱得开这黄白之物呢,以往有梁澄的牵桥搭线,现在却只能靠他自己了。
  三人之后过从愈加密切,却是后话。
  今夜,万家灯火,户户团圆,聚作一处共同守夜,然而有人注定无法度过一个安稳平静的佳节。
  正月初一,一年之始,朝中却漫上一层紧张的气息,盖因除夕当夜,原本勒令禁足府中的四皇子,醉酒后强闯出府,却意外落马,被马蹄当场踩死。
  梁济听到这个消息时,脑中第一个浮现的画面便是八皇子倒在血泊中的惨状,想到昨夜二皇子在提到四皇子时,六皇子微抖的指尖,梁济心中闪过某个猜测,向身边之人吩咐了几句,便去见李后。
  朝中的诡谲暗涌,却与远在九华山的梁澄无关。
  施针头一月,需每日不间断,到了第二月,七日方一回,这日,梁澄和一念收拾了一番,离开这一处与世隔绝的崖洞,回到青阳县。
  下山后第二日,便是元宵节,青阳县满城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凤箫笙鼓,人影浮动笑语喧,雕车宝盖香满路。
  梁澄何曾见过这等市井繁华,一路上左顾右看,神色间满是兴奋,一念走在他身边,一路上护着他不被人碰到,嘴角一直缀着一抹柔和宠溺的笑意。
  街上游人如织,街道两边搭着山棚,卖小食的,卖脂粉的,卖各种小物件的,还有表演奇术百戏的,吆喝声,嬉闹声,叫好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梁澄来到一个捏糖人的摊子前,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伯,双手如飞,片刻就捏出一个俏生生的人像,递给面前的黄裳姑娘。
  “姑娘,你的糖人。”
  “好像啊,多谢老伯。”那姑娘接过糖人,身后的婢子为她付了钱,梁澄侧头一看,那糖人的五官和本人并不很像,但是神韵肖似,乍看之下,竟像了七八成。
  梁澄心头有些意动,于是道:“老伯,给我也来两个。”
  “啊!”那女子一转头,就见到身边站了个俊俏公子,眉似远山,目若墨玉,犹似画中人,一张小脸,顿时红了大半。
  梁澄以为自己吓到对方,于是歉然一笑,道了声“抱歉”。
  那姑娘摇了摇头,脸颊更红了,扭捏了一会,低头转身离去,落下一方绢帕。
  梁澄正要俯身捡起,却被一念止住了,梁澄不解,疑惑地看向一念。
  一念还未开口,一边的老伯就“嚯嚯嚯”地笑了起来,“这位公子,那姑娘对你心生恋慕,这才留下绢帕,你若有意,便可借着还手帕的由头,好成就一桩美事哇。”
  这种说法梁澄倒是头回听说,闻言便有些尴尬,他觑了眼身旁的一念,道:“师兄,我之前不知道,我、我没那意思的。”
  一念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点头道:“师兄知道。”
  梁澄刚要舒口气,又听一念道:“不过师兄倒是没想到师弟桃花运这般红旺,方才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你暗递秋波,难不成师弟一点都没发觉吗?”
  “啊,有吗?”梁济摸了摸脸皮,手底下揪住一念的袖角,道:“我只顾着看街景,其他的都没看……”
  “哈哈,”那老伯仰头一笑,“二位一看就是俊杰人物,哪个姑娘见了不喜欢,不知二位要捏什么?”
  梁澄有些讨好地笑道:“师兄,你想捏什么?”
  一念盯着梁澄看了半响,然后指着梁澄对老伯道:“捏个穿喜服的姑娘。”
  梁澄一僵,有些无措地看着一念,下一刻一念又道:“照着这位公子的模样捏。”
  “啊?”那老伯也有些懵,一念眉头蹙起,“捏不来吗?”
  “捏得来,当然捏得来,哈哈,老朽还是第一次这么捏,有趣有趣,哈哈。”老伯半生风雨不知经历多少,此时便有些猜出二人的关系,于是又对着梁澄问道:“这位公子,你想捏什么?”
  梁澄还在为一念的话感到纠结,闻言还来不及回答,一念就替他答道:“捏我,要穿着新郎官的喜服。”
  一抹绯色渐渐爬上梁澄的脸庞,他飞快地看了眼那老伯,对方呵呵一笑,低头开始掐面。
  很快,两个糖人就到了一念手里,老伯一直用揶揄的目光看着二人,梁澄不敢多待,拉着一念飞也似地离开。
  两人来到河边,河面上飘着一盏盏花灯,树上也系着各色灯笼,重重灯影之下,一念的眉眼显得愈发深邃。
  “师弟,你看我俩配不配?”一念一手一个糖人,并排竖起,所谓高手在民间,老伯的手艺可谓一绝,两个糖人栩栩如生,眉目生动,尤其是梁澄的那个糖人,虽然一身女子打扮,却无一丝女气,很得他的神韵。
  正因为糖人和他很像,梁澄看着愈加别扭,他伸手就要拿走“小梁澄”,却被一念躲开。
  “师弟,这个才是你的。”一念将雕成他模样的糖人递到梁澄面前,梁澄无奈,只好接过,然后他就看见一念伸出半截舌头,对着小梁澄从脚到头,慢慢地舔了一口。
  末了,对着目瞪口呆的梁澄幽幽一笑:“真甜,师弟,你也尝尝师兄的味道,看看甜不甜。”
  “……”梁澄惊得忘掉言语,半响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道:“师、师兄,我、我还是留着做、做纪念……”
  “这可不行,糖人很快就会坏的,不吃就可惜了。”一念握住梁澄拿着糖人的那只手,伸到他嘴边,道:“师弟,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梁澄嘴角一抽,为什么师兄说话这么奇怪,什么叫常常我的味道……
  一念对于他尝一尝“小一念”这件事似乎十分地执着,双眼柔柔地看着他,细看之下仿佛还有些委屈,梁澄无法,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小一念”,这要从哪个部位下手啊……
  最终,梁澄硬着头皮,在一念的注目之下,伸出舌尖舔了口“小一念”的新郎官帽,一念当然不满意,道:“这样怎么尝得出来我的味道,师弟,你要这样。”
  说着,就拿“小梁澄”又示范了下,这回,一念没有从头到脚的细细舔过,而是将舌尖抵在小梁澄的胸口上,缓缓地打了个圈,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对着同一个地方舔着,等一念将糖人放下,只见小梁澄的胸口的衣襟已经被一念舔没了,露出里面的胸膛。
  梁澄:“……”为什么他觉得师兄不是在舔糖人,而是在剥他的衣服啊!
  “师弟,学会了吗?”一念笑。
  他可以拒绝吗……
  
  第47章
  
  梁澄盯着手里的小一念,一脸纠结,一念于是故作落寞道:“师弟,难道师兄一点都激不起你的食欲吗?”
  “不是的……”梁澄有些哭笑不得,“它长得和师兄太像了,就这样把它吃掉不好吧……”
  “怎么会?”一念聚起眉头,神色颇为郑重其事,“师兄恋你至深,日日与所爱之人同榻而眠,结果能看能摸却不能吃,师弟可知,师兄正值青壮,血气方刚,自然想着吃掉师弟,好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作一处,师弟将心比心,难道就不想吃了我?”
  “师、师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梁澄深深地领教了他这师兄有多精于情话一道,如何听不出“吃”这一字的含义,师兄这是在……求欢?!
  两人日日睡在一处,偶尔难免擦枪走火,不过他向来克制,一念亦不曾为难他,二人便一直心照不宣,不料今日,一念竟这么直白地道破了梁澄的逃避。
  就在梁澄手足无措之时,一念轻叹一声,抚向梁澄的脸颊,道:“罢了,师兄吓你的。”
  梁澄稳了稳有些急促的气息,无奈道:“师兄,我一开始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这么的……”
  “没脸没皮吗?”一念接住他的话头,梁澄一噎,瞪着眼看他。
  一念却是一点都不在乎说自己“没脸没皮”,因为他做事只看本心,的确无所谓脸皮。
  “师弟,这你就错了,一开始,师弟于我不过红尘过客,一念便只是一念禅师,如今,师弟却是师兄心头之肉,剜之则死,师兄在你面前,再也不是原先无情无爱自在随适的一念了,师弟的一颦一笑一伤一痛无不牵动师兄的心绪,再也做不到心如静水了。”
  “……”梁澄深觉自己迟早溺毙在一念缠绵刻骨的情话之中,他不由有些纳闷,师兄到底是哪学的这些话,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心中疑惑,嘴里也就问了出来,“师兄,你从哪儿听的这些话?”
  还是说自己练的……跟谁练的?
  像是猜到梁澄在想什么,一念笑道:“师弟,师兄所言,字字发自肺腑,全是出自心意,所谓言为心声,哪需要从别处听来,又何必需要什么经验呢?”
  梁澄:“……”为什么吃一个糖人都能给对方说出花来,梁澄心中腹诽,眼睛却开始忽闪,不敢看一念,总觉得对方的眼睛能将他的魂魄都给吸走,他嘟囔一声,道:“好了,我知道了,师兄你别多想。”
  说着就把小一念伸到嘴边,双唇微启,露出一点牙齿和舌尖,一念盯着那处猛瞧,正等着梁澄伸出他那红嫩的舌尖,怯怯地舔上他的小一念,梁澄忽然直接把小一念塞到嘴里,“咔擦咔擦”几口咬掉!
  一念:“……”
  一个糖人虽然不是很大,梁澄咬完之后,两腮也被塞得鼓鼓的,一念诡异地默了片刻,伸手扫过梁澄干干净净并没有粘上糖屑的嘴角,道:“吃得这么快,噎到了怎么办?”
  梁澄嘴巴塞得满满的,也没法回答一念的话,只能两腮鼓动着,想着尽快融化嘴里的糖块,一双眼角微翘的眼睛快速地扫了眼一念,又飘忽着移向别处,看着竟似一只偷食的小老鼠儿。
  一念低声一笑,附身亲上梁澄的嘴巴,勾着舌头扫过梁澄的嘴唇,又若无其事地离开,也不管梁澄瞪大的双眼,一边慢悠悠地舔着小梁澄,一边道:“师兄帮你舔掉嘴唇上的糖屑。”
  他拉起梁澄的手,沿着河堤慢悠悠地走着,河面不时飘过一盏盏花灯,梁澄含着嘴里的糖块,偶尔抬眼看看身侧之人掩映在迷蒙灯影里的俊美侧颜,有几次正好对方也侧头向他看来,两人的视线便会对上,梁澄总是先一步移开目光,之后又忍不住抬眼再看。
  流水潺潺,灯影重重,笑语远去,人声渐消,这一刻,恍若梦中。
  直到一念将手里的小梁澄舔净了,二人才停了下来,一念指向河里的花灯,问道:“师弟,花灯放吗?”
  梁澄其实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因为糖人一事乱了心绪,这时一念提起,自然不会拒绝,“好啊。”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买两盏过来。”
  “嗯。”梁澄点头,一念笑笑,往街上的花灯棚走去,人流涌动,花灯棚里又挤满了人,一念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梁澄的视线之中。
  想到方才一念对他的逗弄,梁澄抿唇微微一笑,这时,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梁澄下意识转头,便见河堤之上,一人轻盈飘至,一袭白衣胜雪,面覆轻纱,但是仅从裸露在外的眉眼,便可窥见这女子不同凡俗的绝世容貌。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全貌,梁澄却知道对方一定很美,加之通身缥缈似仙的气质,梁澄脑中除了“美”之一字,竟再也想不出其余的赞美之词。
  这是一个一见便叫人为之倾心,却又不敢心生一丝冒犯之意的女子。
  
  第48章 河边许愿
  
  白衣女子落地后,便静静地看着梁澄,目光淡淡,仿佛案上无悲无喜的神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地上的凡俗众生,梁澄心头一跳,直觉这女子来者不善。
  梁澄于是挂着分寸恰当的微笑,作揖问道:“不知姑娘寻某所为何事?”
  “你和一念是什么关系?”
  女子开口了,声如其人,清冷而又端庄,不过却与她的面容不很相符,因为女子看起来还很年轻,说是花信年华亦不为过,但是只听声音的话,便会觉得对方已能算得上半老徐娘了。
  不过练武之人驻颜有术也不是不可能的,让梁澄更为警惕的是,对方认识一念,方才他与一念,情状亲密,这些很可能都落在对方眼里,心念转过几道,梁澄反问道:“不知姑娘又是何人?”
  女子的目光倏地变冷,仿佛一道破风而来的冰镞,梁澄心中一紧,运起轻功向后掠去,下一刻女子云袖一挥,梁澄原先所立之处,枯草残枝炸裂开来,露出一道深坑,梁澄骇然看向来人,这女子只是抬手轻挥,便有此等气劲,可见功力远在他之上。
  梁澄不敢拿大,扬声道:“姑娘何故无缘伤人?”
  此处较为隐蔽,隔着三四排枯柳才是青石板街道,但是也足够叫人听到,行人一听,便知这是江湖打斗,于是不敢多做逗留,四下逃走散,梁澄这般做,所为并非引来路人援手,不过想着引起动静,一旦一念听到路人议论之声,应该就能提前赶来。
  白衣女子不再出手,冷冷道:“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我劝你尽早断了,国师身为出家之人,不但修身不正,犯了色戒,还引诱其他佛门子弟,你有何颜面对佛祖,来日若被发现,不单你自己身败名裂,还要累及旁人。”
  看来对方不但撞见两人亲密,还对他的身份一清二楚,只是此行颇为隐秘,对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梁澄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开口道:“姑娘所言不错,贫僧无话可说,只是此事却是与你无干。”
  “你行为不端,辱灭佛门,枉为国师,本尊见到,自然不能视而不见……”白衣女子一副端严肃穆的模样,还未声讨完梁澄,眉间忽然皱起,看向一边。
  “难不成静水宗宗主今日要为佛门清理门户,贫僧竟不知修宗主还有资格插手佛门事务。”一念的声音凭空传来,梁澄还未回头,肩膀就被人紧紧揽住,鼻尖满是师兄熟悉的气息,心里就是一松。
  修漱心收到一念的信后,就暗中见了李度秋,这次过来,便是要确认一念的态度,毕竟她这个儿子最是舛敖不驯,怎会无缘无故改变主意,不料竟看到一念与人亲热的画面,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这人不但是名男子,还是明元帝的儿子!
  这让她如何能忍,但是她太清楚一念的脾性了,因此即便恨不得当场了结梁澄的性命,在不清楚对方在一念心中到底有多大分量之前,修漱心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的。
  她存了试探一念的心,于是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一念嘴角微微勾起,显出几分讥诮与张狂,“不过我不在乎,我一念想要与谁在一起,就与谁在一起,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喜欢就行,没有人能阻挡得了,包括你。”
  修漱心面上的白纱剧烈的浮动了一下,那是因为她被一念的话气到呼吸不稳,她压抑了片刻,道:“你不在乎,那你问问他,把你的身世告诉他,看看他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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