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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舞之杏花天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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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又想到了昨晚自己被轰下台的事,连?猛地将粥碗的盖子用力盖上,冷哼一声回自己房间等好戏去了。
  其实,做贼心虚,连?自然也会忐忑不安。他知道癸乙平日里对青衣的衣食起居都相当注意,自己虽高价买的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的哑药,但他依旧担心着会被发现。
  晌午,戏班的人一部分都人都回到了后院。前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很多人回到后院都累瘫了。
  癸乙也略有些疲惫地向厨房走去,同时也庆幸着自己提前先把粥熬了出来。否则等他这会再做,恐怕青衣早就饿了。
  来到厨房,癸乙将自己熬的清粥盛出,配了一点点爽口的菜便提着食盒去给青衣送饭。
  这中间癸乙也的确如连?所料,用银针将所有的东西都试了一遍。
  只是连?千算万算却忽略了一点,高烧的人味蕾都有些不敏感,没有食欲。所以癸乙送过去的粥青衣一口都未动。
  饶是癸乙再怎么劝,青衣都只是摇头,没办法,癸乙只好又将饭菜送回厨房倒进了泔水桶里。
  一直躲在房间等消息的连?左等右等的都不见有任何风吹草动,最后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地出来查看了。
  好巧不巧,他走到厨房门口,癸乙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哼~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大红人身边的狗嘛,怎么,这么忠心地出来给主人叼屎啊!”连?看到是癸乙,恨不得上去挠癸乙个满脸花。
  癸乙早就看淡了这些,这些辱骂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向旁边让了让没有说话。
  连?一下等于碰了个软钉子,他恨恨地推了一把癸乙向厨房走去,他虽最是看不惯癸乙这种样子,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到底干嘛来的。
  连?来厨房,这虽不是不曾有过的事,起码是癸乙从来没有见过。因此,癸乙也难得地主动开口对连?道:“连公子,厨房烟火气重,您今个怎么不嫌弃了?”
  本来连?就有点做贼心虚,被癸乙这么一问,连?立即僵在原地。有些慌乱的眼神突然扫到被癸乙尽数倒在泔水桶里的清粥更是心慌的紧。
  “连公子?”癸乙更加疑惑。
  被癸乙追问的有些恼怒的连?猛地抓起旁边的一根萝卜凶巴巴地吼道:“你还有完没完,我饿了不行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像青衣有人伺候着!再说了,这厨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怎么就不能来!”
  许是气急了吧,连?居然将手里的大萝卜直接砸向癸乙的脑门,幸好癸乙原先在杏花园的时候也跟着安井这个刀马旦学过两天,险险地躲了过去。
  可是从前院回来做饭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被砸了个正着,闷哼一声刚要发作,发现是连?,骂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又噎了回去。
  连?见所有人回来了,也不好再待下去,瞪了癸乙一眼便气哼哼地走了。
  他前脚刚走,癸乙紧跟着就拉过旁边刚刚被砸的人问道:“他平日里来厨房吗?”
  说完,癸乙还冲连?的背影努了努嘴。被砸的那人摇摇头,有些憋气的压低声音道:“鬼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他以前也不是没来过,不过以前每次来都是替班主熬大补汤!”
  被砸的那人说完还一副猥琐地冲癸乙挤眉弄眼,显然脑子里已经被某种春光潋滟的东西充斥着。
  “这样啊!对了,你能不能把那个小烧炉借我,我想到别处去替青衣熬药,省得药味把这厨房的食物窜上味儿!”
  癸乙拍拍被萝卜砸到的倒霉蛋指了指角落里许久没有人用过的火炉,被砸的倒霉蛋似乎也怕因为饭菜有药味被班主骂,便满口答应。
  吃过午饭,癸乙便将那只小火炉给搬到了青衣房后的廊下,检查了一下炉子并没有什么毛病,只要补两处封炉泥就能用,便准备等会在这里替青衣煎药。
  话说两头,连?自中午发现癸乙将清粥都倒进泔水桶后就一直心神不定,他透过门缝看到癸乙在捣鼓小火炉子更是抓心挠肝地觉得烦躁。
  烦躁的连?在自己房间来回徘徊,磨掌擦拳,一不小心碰到了额上的伤口,疼的他嘶地倒抽一口气,整个人也瞬间冷静了下来。
  看着院子里来来回回折腾的癸乙,连?心头又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癸乙想要将熬药这件事避开自己,那他还偏偏就要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不可。
  拿定主意地连?随便扯了个借口找人将癸乙支开,他跑到癸乙存放药草的房间方看着一包包药摆放整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粉状的哑药,放弃了将哑药掺进去的想法。
  就在连?犯愁到底应该把药放到哪里的时候,慌乱间,连?突然扫到了一边熬药的罐子,灵机一动,就着药罐子里残存的水泽将哑药和成透明的糊状,尽数涂在了药罐的盖子上。
  这样一来,就算癸乙回来熬药前清洗药罐子也不用担心了,只要他熬药的时候将盖子盖上去,那青衣必哑无疑!
  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的连?不由笑出声来,将熬药的罐子放回原处,连?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回到院子里难得地练起了押莲步。
  旁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让人忍不住猜想连?是不是昨个受的刺激太大,已经脑袋不正常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嗓子毁了

  傍晚时分,青衣自己挣扎着从床上披衣下地了,总是躺在床上让他有些头昏脑涨。
  点燃桌上烛台的蜡烛,青衣扶着桌子坐了下来。这样独自一人安静地待着的时刻好像很久都没有过了。
  许是蜡烛的烟火气让本就在病中的青衣有些受不住吧,青衣不由咳嗽起来,嗓子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本能地抬手压在了自己的胸前。
  手掌下隔着衣服传来的凸起让他心里一暖好受了许多,拉起脖颈上的红绳,青衣将镶嵌着君陌寒银发的戒指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在离开君陌寒的这段时间里若没有这枚戒指一直陪伴着他,他或许早就崩溃了吧。又是多少个不眠夜是这枚戒指陪着他,让他安心地入睡。
  之前他还没有成为这个戏班的台柱子,只是个洗衣奴的时候害怕戒指受损也害怕丢了,便用红绳穿起挂在了脖子上。
  一直到现在,他竟然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将这枚戒指放在心口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不会因为无尽的等待而冷却。
  晶莹透亮的宝石下是缠绕着的银发,静静躺在青衣手心的戒指被烛火的光注入一丝暖色,微微地熨烫着青衣的心。
  陌寒,你在做什么呢?可曾知道这万里戈壁的西凉有人在想着你。
  青衣的目光透过手上戒指的光辉神思渐渐飘远,愣愣地发着呆,就连癸乙推门进来都没有发觉。
  “你怎么下来了?也不多穿些衣服,小心加重病情!”
  好不容易才将烧退下去,癸乙现在最怕的就是青衣的病情再反复。急忙忙将手里刚煎好的汤药放在桌子上替青衣又披上了一件衣服。
  衣服落在青衣的肩头,这才将发呆的青衣惊醒,看到是癸乙后勾起了一抹感谢的笑。在这西凉,能这么对自己的恐怕也只有癸乙了。
  可是一想到癸乙对自己好其实是在对青衣好,而自己却只是占了青衣身体的一个冒牌货,青衣就忍不住地有些自责。
  也许,等自己的病好了,应该找个机会和癸乙说开了吧!自己这样占着别人的身体不说,还享受着别人对这具身体主人的好总归有些说不过去。
  “总躺着骨头都生锈了,这药,还要吃几天啊!”
  青衣有些嫌弃地瞥了一眼癸乙端来的汤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郎中故意整他,这汤药黑漆漆地不说,苦的他脑仁子都发疼。以前香儿给他煎的药也没有这么苦啊。
  若是说良药苦口,那他之前受的伤不比这次的伤风厉害?
  癸乙见青衣一副小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莞尔,将药碗推倒青衣面前戏谑地道:“你要是听话不耍酒疯站在雪地里受了凉,何需吃这苦头!”
  一时有些语塞的青衣盯着面前的药碗,似乎那是他血海深仇的敌人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屏住呼吸一股劲将药灌了进去。
  那真的是灌啊!青衣恨不得让这碗药压根不从嘴里过,直接从喉头灌入。饶是他喝的再快,口腔里那种苦涩的味道依旧让他想要吐。
  好在之前已经喝了几次,自己的味蕾也因为高烧没有那么的敏感,否则真是比杀了他都痛苦。
  放下药碗,青衣的脸已经皱成了苦瓜,癸乙一副好笑地样子将自己准备的麦芽糖拿了出来。青衣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挑了一勺麦芽糖缓解口腔里的苦味。
  刚想再吃第二勺,却被癸乙一下将手里的勺子夺了过去。
  “小心失了药性!”癸乙不能青衣示弱,便麻利地将麦芽糖给收了起来。
  眼巴巴地看着癸乙将麦芽糖拿走,青衣撇撇嘴趴在了桌子上,没有反驳。癸乙看青衣这样,反倒有些心软。
  “等下我帮你准备些甜点,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癸乙,你等下能帮我带些雪进来么?”
  青衣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描绘着桌面上的花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现在还没痊愈,不能再着凉。。。。。。”
  癸乙皱眉,想要劝青衣好些后再赏雪也不迟。青衣却没有等癸乙说完,打断对方的话道:“我不触碰,你可以放在这里,我只是想看看。”
  青衣敲了敲桌面,抬眸看向癸乙。
  须盁,桌角的蜡烛爆出一朵烛花,癸乙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收拾了药碗,癸乙便离开替青衣去准备糕点。
  只剩下青衣一人的房间又开始变的空旷,青衣趴在桌子上忽然觉得喉头有些灼热起来,用手指用力掐了几下才算是缓解一些。
  虽然喉头还是有些胀胀的发堵,青衣却没有怎么在意。在他看来,自己所谓的风寒不过就是感冒了,嗓子疼大概也是扁桃体有些发炎吧。
  可能是汤药里有安神的药,有些无聊的青衣不一会便有些犯困,迷糊中他只记得自己爬上床,剩下的事便一无所知。
  等癸乙端着茶点再来的时候,青衣已经穿着鞋子抱着自己的被褥睡了过去。
  无奈,癸乙只能替青衣将鞋子脱去,重新帮他掖好被角退了出去。盛在碗里的雪被癸乙放在了桌上,虽知道青衣再看到时可能已经化为雪水,癸乙却还是留了下来。
  一夜溯风,不知吹落了西凉城多少盏灯笼。
  青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这一觉他睡的很沉,病也好了很多,身体也已经渐渐恢复了力气,看来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句话还是可信的。
  独自穿好衣服,青衣伸了几个懒腰,看到桌上的一碗清水放在自己昨晚敲过的地方,青衣莞尔一笑,知道那是雪。
  就在他愣神间,癸乙便敲响了他的房门。为了给癸乙一个惊喜,青衣没有应声,亲自走到房门前猛的打开,道:“早啊!癸乙!”
  只是,这出口的声音却将青衣和癸乙都震惊在了原地,那沙哑的声音几乎无法辨别青衣在说什么,好像两块生锈的铁互相摩擦的声音一般。
  半响,直到癸乙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巨响,两人的衣服也都被热水溅湿,才都反应过来。
  青衣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是自己的声音,他有些恐惧地又喊了句:“癸乙!”
  可是颤抖的声音依旧嘶哑难辨,青衣绝望地看向癸乙,他多希望癸乙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梦。
         

  ☆、第一百六十三章  难医

  相比青衣,癸乙要冷静的多,他一把拉住青衣便往屋里扯。这件事在不确定之前,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只是癸乙和青衣却没有看到院子回廊下的连?,等了一个晚上,他终于看到了癸乙和青衣两人失常的慌乱。
  而且,刚才青衣沙哑难听的声音他可是完全都听到了。
  连?挺了挺身子,心气舒畅地呼了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从今天开始,他便是这个戏园子的台柱子,而青衣,只配给他洗亵裤!
  啐了口痰,连?露出一抹鄙夷的笑,转身扭着腰肢向戏班主的房间走去。这会子,也该戏班主出场了,虽不急着一时,但一想到高傲的青衣被自己踩在脚下,连?都兴奋的发抖。
  回到房间的癸乙拉着青衣在桌边坐下,有些急切地压低声音问道:“青衣,除了我送来的东西,你可有吃过别人送的东西!”
  青衣摇头,他别说吃别人的东西了,从生病开始自己都三四天没出房门了。
  “不应该啊!你吃过的东西我都是小心谨慎的检查过的啊!”癸乙一点点的过滤自己的记忆,实在想不到自己忽略了哪里。
  虽然昨个连?有些反常的到厨房去了,但是青衣并没有吃那些清粥啊!忽地,癸乙突然想到自己昨个替青衣熬药前被人莫名其妙地叫走,又没有什么事让他帮忙,难道。。。难道是那个时候吗?
  可是,自己回来后药草和药罐子都又细细检查过一遍啊,到底是什么让青衣的嗓子变成这个样子的!
  “青衣,你的饮食起居都一直是我在照顾,应该是没什么出处的,会不会是风寒引起的?等你病好了,嗓子自然也就好了?”
  虽然知道癸乙不会害自己,但是对于癸乙的说法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摇摇头,青衣的眼睛慢慢空洞。
  如果自己的声音真的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再也无法成为耀眼的星辰,照亮陌寒寻找自己的方向。而自己的这种声音,陌寒又会不会嫌弃。。。。。。
  青衣不敢再往下想,忙沾着昨夜那碗消融的雪水在桌子上写道:“你偷偷帮我找一位郎中过来,我想知道自己的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癸乙将青衣写下的字串成一句话,犹豫了片刻,终点头道:“好!不过要等天黑一些的,白日里我也不方便出去。”
  青衣知道癸乙的意思,因着自己是被软禁在这个戏班的,所以,连带的癸乙也被监视。而癸乙若是大白天的找一个郎中过来,只怕那个吝啬的戏班主一定会闻风而来。
  毕竟青衣是没有钱的,而癸乙的月银也有限,他们若不通过戏班主便请郎中,一定会被认为藏了私房钱。
  事实上青衣并没有什么私房钱,他浑身上下除了那枚自己藏起来才得以保全的戒指,便再无他物。
  而癸乙则相反,杏花园虽然被封了,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可以偷偷拿出来的,所以他还真是有些私房钱。
  夜幕,华灯初上,微亮的天际还有残存的一点点暖色,微微发灰的色调是一天里视线最容易模糊的时候。
  癸乙小心谨慎地从戏园子的后门溜了出去,这个门是厨房倒泔水和垃圾走的门,每天傍晚这个时间段都会打开一小会,癸乙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才能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只可惜,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某人全看在了眼里,亮晶晶的眼眸闪烁着坐等好戏开锣的得逞!
  不到一炷香,后院的门再次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带着郎中回来的癸乙自己先探头观察了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对身后的郎中道:“大夫,等会还要委屈您一下,请走路轻一些。”
  须发皆白的郎中似乎是被癸乙一路催促着赶来的,有些气喘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癸乙见老郎中喘成这个样子,有些不忍,替老郎中拍了几下后背顺气,见对方没有那么喘了才帮忙拎起药箱推门而入。
  许是大家都被冻回屋取暖去了吧,平时偶尔练功的几个人今个也在,事情出奇的顺利,直到将老郎中请进青衣的房间,癸乙这才算是舒了口气,心落下一半。
  房间里,青衣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既害怕癸乙帮自己请郎中被人发现后受连累,又害怕自己这幅嗓子难以回天。
  见癸乙安全回来,青衣也跟着稍稍松了口气。
  “没人看到吧?”青衣依旧有些担心,走到房门前微微打开一条门缝观察着四周。
  癸乙帮着老郎中将药箱放好,才回道:“应该没有,青衣,时间紧迫,先让大夫诊过脉再说。”
  青衣点点了头,回到桌边坐下,将手腕搭在了老郎中准备好的脉枕上。老郎中似乎也没有做过这种替人偷偷摸摸看病的事,闭眼平复了好一会心绪才将自己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压在青衣的手腕。
  看着老郎中一副凝神静气的样子,青衣和癸乙在一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盏茶时间后,老郎中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青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老郎中的话无疑将青衣判了死刑,青衣整个人一下软在了那里。癸乙见状连忙拦着老郎中哀求道:“大夫,他的嗓子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的?您都还没试怎么就说不行了呢!求求您,无论多少银子都行!”
  癸乙说着就跪在了地上,老郎中连忙将癸乙给拉了起来,叹口气道:“并非老朽不治,而是,这位公子。”
  老郎中回首看了看青衣,犹豫再三后才开口继续道:“这位公子怕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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