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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威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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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第16章 第 16 章
14
花贰果断离场,他奔波劳累了一天十分需要沐浴更衣,要是再加点玫瑰精油就更棒了,花贰又想起了昨日采摘回来的鲜花,十分乐呵。
刑满贯淡淡继续品茶,默不作声。
陈夏跨进屋内,径直来到邢账房面前“邢三少,我们聊聊吧。”
刑满贯挑眉,但凡陈夏这样子叫他,只能说明他的心情极度的不好。
“好啊。”
……
如果说花贰是肖竞的闺蜜,那刑满贯就是陈夏的莫逆之交。刑满贯的性子看上去相当温吞,却在某些方面和陈夏惊人相似。但陈夏的温润是强装出来的皮囊,刑满贯则是——懒。除去钱以外的东西,很难引起他的注意,虽然花贰是个意外。但暂放着不论,刑满贯也姑且算得上一个良友。
陈夏在肖家并没有什么至交好友,面对肖家众人都说不上什么偏好。这些年,陈夏想的是不辜负肖老爷子对自己的厚望,帮扶少爷撑起家业,自然对虎视眈眈的宗亲甚少好感。当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夏自认也并非大义凌然,他早已萌生退意。若是肖竞不曾出现这个意外,恐怕如今这肖府,他是半步也不会再踏入。
“肖大管家就是为了让我陪你在此处吹冷风的吗?”刑满贯见陈夏良久不语,闲闲开口。
“自然不。”陈夏回了神,“我只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为罗家千金,还是,为了——肖竞?”
陈夏苦笑,“何苦来哉,邢三少真是闲情,就偏偏将这两人相提并论。”
“可不是得相提并论嘛。”刑满贯闲闲晃晃腿,相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可否给愚兄点拨一二?”
“那是自然。”刑满贯挪了挪位置,一手拿出一吊钱,像念珠一般拨弄起来。“就是不知,你是愿听真话,还是愿听假话。”
“废话。”
刑满贯的手顿了顿,继续道“依我看,你对罗家小姐不可谓情深,罗家小姐亦然。”
陈夏眸色不定,看向刑满贯带了一丝戏谑。“然后如何?”
“你并非不知。”
“……”
“固执。”刑满贯还是闲闲散散“或者说,你在赌。赌的——是一个离开肖家的机会。我一直不懂,离开肖家就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你如此坚持?”
陈夏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头“今天,多谢三少出手相助。”
“哦,”刑满贯尾音一挑,“道谢啊。你的立场呢?”
“若是东家出了意外,我实在愧对伯父伯母,即使是九泉之下恐怕也难以安息。”
刑满贯切了一声“当真是个混蛋。”
“也许吧。”
“你现如今,对肖竞如何看?”
“对东家?”陈夏抬手揉了揉眉心“是个麻烦。”
“麻烦?比起以前呢。”
“比起以前……”
“可爱不少。”刑满贯径自插了一句。
“谁知道他又有多少心思。他的傻痴,又是否在他的掌握?我们何人不是在他的鼓掌之间。”陈夏面色冷寒。
“若是现在这般才是他的本心呢?”刑满贯起身“多说无益,好自为之。”





第17章 第 17 章
15 
刑满贯离开后也并未走远,在一个拐角初凉凉的站了半晌,看着陈夏犹豫再三还是进了主院,挑起一笑“嘴硬心软,唉~”
“我说你大半夜不睡觉,一个人唧唧歪歪什么呢!”
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刑满贯手一抖,那整整一吊钱就齐刷刷的离他而去。滚啦滚啦,滚啦滚啦,扑通。
刑满贯觉得血汗都凝结了,苍天呐,这是他这个月最后一吊铜钱啊。怎么!就!掉进了!粪坑!!呐!!!!
偏偏罪魁祸害一点自觉都没有,“哟,邢铁鸡,至于吗。瞧你那脸色,跟媳妇跑了似的。”
其实那也差不多了。刑满贯转过身,和他对视“不知我是何处招惹了神医,总和我的钱财过不去。”
刑满贯的语气阴深深的冷得沁人,奈何花贰早就睡迷糊了,现在也是迷迷瞪瞪,丝毫没有自觉“要不?捞起来?”
捞啊!你倒是捞啊!刑满贯满脑袋黑线。他是对钱有点小偏执,但他对干净这东西更偏执。如果说钱是偏房,这洁癖妥妥的是正方东宫好不好。二房现在跟着大房跑了,你要他怎么想?简直就是虐啊~
花贰见他一脸痛苦不舍,撇了撇嘴“看不惯你这个寡夫样。”反手一拽,一路拖进了房门。
“喏,一贯钱。”花贰塞了一吊钱给他“行了吧,赔你。”
刑满贯君子的推辞了?当然不可能,邢账房豪爽的收下了,还顺便数了一遍,不错,还多了一百多文。甚至淡淡希望花贰能多吐出来一些,要知道这祖宗收刮的都是他的民脂民膏。
“多的,没了啊。”可惜花贰毫不留情打碎了他的幻梦,真是十分残忍。“拿了钱快点滚,大爷我忙着呢。”
花贰的流氓气场对刑满贯毫无影响,不过他还是非常听话的准备离开。
“站住。”
“怎么?官人还准备给小费?”
“美得你。”花贰无耻白他一眼“站着等。”立马回身扑哧扑哧拿东西。
刑满贯还没回神就被白花花的糊了一脸。
“这是?”
“我上次做的里衣,手生了,做的有些大。赏给你了。”
刑满贯用手摩挲了一下衣料,是上好的云锦。
“上个月在布庄买的料子?”
“恩。”
“那我可不客气了。”
“行了,你可以滚了。慢走不送。”

刑满贯拿着白捡的便宜回了房。一路上,手不经意的一直摸索着崭新的里衣,衣料上乘,针脚细密,做工精致。别的不说,光是这料子,便值得他一个月的月钱,而这成衣怕是又不知道翻了几番。况且,刑满贯从未见花贰买过这种颜色素净的料子,也只能是花贰自掏腰包。刑满贯脸上收了之前闲散的神情,几分正色。花贰是个聪明人,不管脸上涂上多厚的粉也挡不住那股聪明劲。他从刑满贯这里看似是无理取闹的挖空腰包,却终究都会加倍还清。壳子上风扬跋扈,古怪嚣张,可那心里,终究还是以往的性子,丝丝毫毫都不愿与他人有什么纠葛。
不欠人情,便就,不动情。





第18章 第 18 章
16
陈夏思考再三还是进了主屋,夜晚相当静谧。白日被扯破的香囊仍然被丢弃在院落里,陈夏俯身看去,转瞬之间想起自己在罗家门外听到的话语。
“老爷,你说这肖家的金龟我们是钓得到还是钓不到?”罗夫人的话悠悠响起。
“这万事不能急啊,夫人。就像杀猪放血,不也是一点一点的来嘛。”即使在门外,陈夏也能想出罗员外的表情。
“总归,可不能把银子许配给一无所有的肖随,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可不能嫁给这样的穷酸受苦。”罗夫人一改之前的殷切,口气弯酸不已。陈夏无奈笑笑,就不能等他走远了再议论吗?
………
细致捡起散落一地的香料,陈夏把它们重新填进香囊里。终究,也是破了。无论是香囊,还是埋在心底的一丝期念。
收拾完,陈夏也没马上离开。他想起今天肖竞气鼓鼓的表情,奇怪的调节了他低落的情绪。房里没有烛光,但陈夏还是进了房,肖竞已经睡下了,屋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充斥着。陈夏看着放在桌上的两个糖人,停下了脚步。
肖竞的手艺的确有点花贰的印象派审美风格,但是还不算影响陈夏判断出谁是他。毕竟,他比较高啊。肖竞很认真的刻画着细节,从衣服的纹路,盘扣的个数,甚至是腰带上的吊饰都相当相似。这让陈夏意外而又震惊,花贰的话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当真会有人钦慕他如斯?更别提那个人姓肖名竞。
陈夏挥袖,却不留意压住了扶椅,一时之间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噪音,陈夏只得压住扶手。
咔哒一声轻响,桌下一个暗格就显露出来。他不知道这一压,压的哪里是扶椅,他压住的是肖竞埋藏了多年的种种情绪,或悲或喜,有爱有恨。都因这一压,倾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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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九晴
陈伯父又到家里与爹爹议事,夏夏也来了。
……
十二初八小雪
娘亲今日熬了腊八粥,小晓吃了好大碗,小肚子都鼓出来了,好可爱。爹爹明日与陈伯父又要外出,就不能多待一阵子吗?不过,夏夏也会来,真好。
……
三月二十七阴
爹今日回府,陈家四口,只剩夏夏了。
……
三月二十九雨
今日爹告知我,从今起,夏夏就是肖家之人。
……
四月初二晴
陈伯父过了头七,夏夏始终没有掉过泪,直到,我,告诉他,从今以后他便是肖随。不再,是夏夏了。
……
正月十五雪
今日起,我便是肖家当家了。父亲临终告诫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豪门大户,是是非非,别人看得羡衍,却不一定能舒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情敛,爱收,恨藏,苦咽。若真是如此,那大户之苦便由我一人担着,肖晓不沾,肖随不管。这恶人就让我做尽吧。
肖晓性子内向,身骨柔弱。与其安置在主宅时刻提防黑手,不如安排出去,远离肖家。若能如闲云野鹤,也是一件幸事。毕竟,那是我唯一的血亲了。
至于肖随,父亲算是摸准了他的死穴,逼他不能弃肖家不顾。肖家的恩情?呵,好大一顶帽子,连我都喘不过气。也对,除去恩情,这肖家哪里有一丝一毫值得他驻足。终归是,与我陌路。
……
九月二十一雷雨
繁华掩枯骨,肖家里,到底有多少蛀虫。百年商号,竟然只剩一张皮囊。叫我如何将这出戏唱完。齐家近来提出姻亲之盟,肖晓愈大就愈深沉,与我愈是生疏。将他安置在外四年是否真是错了?齐家少爷的人品如何,我得亲自考察一番,做不得水。
肖随行事越发稳练,就肖家总管而言,可说是纹丝不错。只是,看他永远温润的态度。也许,我有些后悔。把他们一个两个囚在肖家大院里,是我的私心。斩断他们的羽翼,是我的过错。只是,若都脱缰远驰,是否,就真真只留我一人了。
……
十月十日艳阳高照
肖晓今日大婚,我心甚慰。齐家公子是个良婿,大哥给不了你的,都交给他了。
……
二月初六阴
昨日传来噩耗,弟婿发生意外,生死不明。究竟为何如此对肖晓,小侄子才两岁。意外?肖家的蛀虫,我都要一根一根的剔除,连血带肉,从根到骨。伤我心头之人,便做好玉石俱焚的准备。有哪里的水,是干净的。
……
正月二十五雨
终究,肖随有了心喜之人。我的期许,也是时候化为泡影了。给不了他梅妻鹤子,至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肖家的蛀虫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何必拉人下水。
……
三月初十阴
眉里目里都是满心不喜,我又何尝不是不知道。罗家贪慕富贵,并不是良缘。可惜,他哪里又肯听我一言。明日一去,总归有动作了吧。只是不知道,陈夏的婚宴,我还有没有机会讨一杯酒水,怕是悬了。回不了头了。一个人做出的事总要自己来承担,我如此,别人也如此。
日记在此戛然而止,肖竞多年的苦楚也随着,慢慢成熟的笔触一一展现在陈夏面前。无法不动容。往事有因,却无法回头。
房间安静至极,只听陈夏轻叹“傻子一个。”





第19章 第 19 章
17
等到第二天天大亮,肖竞迷迷糊糊醒来。自然不会再见到陈夏的影子,肖竞揉揉脸,艰难的穿起衣服,花贰的医术自然高明,但恢复因人而异不可强求,再加上多年忧思成疾,身子骨本来就差,恢复得总是慢了些,这右手胳膊活动起来还不够自如。
所以,当陈夏敲门进来,看到肖竞就是一副与盘扣殊死搏斗的烈士模样。
“东家,醒了?”
肖竞一惊,堪堪快要成功的手一僵,又白费劲了。转瞬之间,肖竞的脸就垮下去了,一脸哀怨的的瞅着陈夏,一脸都怪你都怪你,明明都快成功了的样子。经过昨晚,陈夏的心情一度跌至谷底,但见着肖竞如今的样子,却还是难免失笑。直接走到床前坐下,陈夏把肖竞的手腕一带,不过须臾就服服帖帖的系好了衣扣。
“夏夏。”肖竞声音很轻。
“恩,怎么?”陈夏着手去拿外衣,准备帮忙到底。
“那个,我”肖竞吞吞吐吐,“对不起。”
陈夏后背一僵,转身看他。
“夏…夏?”许是把陈夏的不解当做了怒意,肖竞一个深吸气,又快憋不住泪。
过了昨晚,陈夏其实并不太清楚应该如何再面对肖竞。那本日记,如果不是被误打误撞的发现,十乘十即使消磨尽此生,陈夏都没有机会看到。然而看到了,看到肖竞是怎样自己建起冷漠的茧,孤独的牢。固执地伪装坚强伪装绝情,他也无法不痛心。
“不许哭。”陈夏的语气谈不上温和,甚至有些生硬。
不过肖竞相当听话,一口咬住下唇,死活不发出呜咽。
陈夏担心肖竞自己把自己咬伤,只有又开口“不许咬着。”
“可是,咝咝,我,呼咝咝,憋,憋不住。”
只怕真的从来就不敢哭一场吧,看着肖竞满脸委屈,陈夏心里一软。哭一场,也不错吧。
即使此时此刻,对面前人的感情不算喜欢,莫谈深爱,更不及相许一生,互守白头。
陈夏还是近乎宠溺的把肖竞揽入怀抱。
“想哭就哭吧。”
“我,我不哭。”肖竞很坚持“我就只,只掉眼泪。”
“好。”
陈夏语气绵软,任由肖竞在怀里落泪。肖竞没有食言,没有抽泣一声,只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将陈夏的衣襟濡湿。

“啧啧啧,当真是温香软玉在怀。饿着肚子又有什么关系。”花贰在窗外小声喃喃,他饿得肚子直叫,里面抱着直哭。待遇还真不一样。
“温香软玉是形容女子的。”
“啧,意会懂不懂!磨磨唧唧的,大老爷们,烦不烦。”
刑满贯无奈再躺枪
刑满贯看着花贰虽然表面的愤愤,却又忍不住的笑意“走吧,不碍事吗。”
成功被飞踹一脚,“吵。”一说完一马领先,走了。
花贰跑得快,却还是让刑满贯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眶。

接下来在肖府的日子,却也并不顺心。三天两头的冒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明着阴着想改朝换代,让人防不胜防,所幸陈夏与肖竞的嫌隙潜了不少,倒也能多加看护着。
哐当!在花贰不知第几次,验出这饭菜被动了手脚之后。他一手掀了肖家的饭桌。
“各位,这把戏,都不带变的。要不要我也来一次?”
花贰一身艳红,加上煞白的粉妆倒真有几分罗刹的味道。让众人纷纷嘘声,两位少爷更是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正当此时,院内走进一人,声线清冽,不疾不徐“这把戏,我来变就是。”





第20章 第 20 章
18
花贰转身过去,来人一身藏青色长衫,虽然身量与己不二般,但气场冷峻,而样貌倒是有几分似曾相识。
“二少爷。”在众人或震惊或诧异的当头,陈夏第一个开口。
“诸位,不知我还能不能——做的了这个主?”
“自然自然。”肖守德连忙应声。肖晓虽说是外嫁,可当年肖竞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列出文书,若他有任何意外,这肖家的当家就是肖晓,绝无二话。
肖晓扫视过众人,在肖竞身上停顿须臾,眼神晦朔难辨。
“这肖家,是时候分了。”
……
在以往印象中,肖晓沉默内向,甚至有些怯懦。然而如今,肖晓这次回府,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形容,行事果决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不出两天。肖家的大小账目,店铺商街都分门别类一一理好,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当真要分家?”花贰在主宅待着,一脸狐疑。
要说肖晓,花贰知道的并不多。只是零星的从肖竞口中得知过一星半点,毕竟他也是在肖晓远嫁后才来到的肖家。相较之下,比他早两年进入肖家当账房的刑满贯更有发言权。
“二少爷不是鲁莽之人,这样做定然有他的深意。”刑满贯倒了杯茶,说道。
“恩。”花贰心不在焉,他毕竟不是肖家人,平日虽然行事莽撞,但那叫装疯卖傻,当不了真的。肖竞对他有恩情,平日待他犹如至亲,是他的恩人,贵人,无论如何他都难以坐视不管。他看不透肖晓心中所想,这两兄弟像,像在都是冷清作风;却又不像,不像在肖竞是被坚冰禁锢住的火焰,肖晓则是货真价实的寒冰。
刑满贯将茶杯推给他,又倒了一杯:“分家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至少,以后会干净得多。”
花贰轻咂一口绿茶,抬眼问道:“刑满贯,我有时真挺怀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疯?”
“何出此言?”刑满贯也坐下。
“瞎说罢了。”花贰摆弄着手镯,看着桌面。“邢账房几时杀一只鸡瞧瞧?”
刑满贯笑笑“我也是习武之人。”
“哦?不知是何等学派。”花贰也似笑非笑。
“太极。”
“噗。”相对刑满贯的淡定,花贰相当不淡定,顿时觉得自己之前把他想做世外高人,真心想多了,一定是这几日睡眠不足,火气太旺。
刑满贯递给他一张抹布“我不说谎。”
花贰拿起抹布剽悍投掷撞地,砸出一个坑来。拍拍屁股,走了。
刑满贯没再搭腔,只是等他走后,捡起可怜的抹布拍拍灰。单手覆在那个坑洞上,随意轻提。再移开后,完好如初,半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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