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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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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方放下筷子,解释说:“沈兄弟是东方侠智化兄弟的朋友,这次你们能顺利逃出来,多亏了沈兄帮忙。今次逢着襄阳王作乱,都不得空闲,改日咱兄弟必得好好谢谢沈兄才是。”
  徐庆一听,酒杯一搁,眼一瞪,不乐意地道:“谢他?要俺老徐说,怪他还差不多。要不是他,咱兄弟能伤心成那样子?整的这事情也忒不吉利了。”
  卢方看他没心没肺的,连忙训道:“老三,休要胡说。这次若不是沈兄弟帮忙,老五和展兄弟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白玉堂与展昭见他们只顾着争执,忙插嘴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沈兄在襄阳,怎么我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卢方道:“沈兄弟早早便假意投奔了襄阳王爷,卧底在那王府之中,你们当然不得见了。不单你俩外逃的事儿,此番破襄阳,也多亏了他这个内应,才能这么顺利。”
  展昭闻言笑道:“如此智谋,倒像是智大哥的朋友。怪道襄阳王会对玉堂误中机关的事儿深信不疑,原来沈兄埋伏到王爷身边去了。”
  白玉堂笑着伸手拍拍蒋平的肩膀,“这沈兄办起事来,倒与四哥挺像,小弟可真想会会。”
  蒋平哈哈笑道:“老五,你这话四哥就只当你是在夸我了。老五啊,你去闯冲霄楼的时候,该是没人瞧见无人知晓的吧,可知道为什么那包围你们的侍卫去的那么快?”
  白玉堂说:“我刚到那楼的时候,有人拿石子儿打了一下,当是被人发现了。不过后来没其他动静,我就没多想,也琢磨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难道说那人是去报信了?”
  蒋平一听,伸手指着白玉堂狠狠教训道:“老五啊老五,哥哥该说你什么好!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那么往里闯啊。你可知道,那冲霄楼里的机关都连着铃铛呢,你们瞧着那楼是没人看守,实际上看守之人在暗中盯着那铃铛。你们一动,铃铛一响,王府中人便知道是有人闯楼了,侍卫直接包围拿人。人家建楼之人为的就是让人以为没有看守,放松警惕往里闯,好中圈套,不想你还真就往那圈套里钻。亏得那日是沈兄在,你二人才捡了一条命啊。”
  展昭脸色苍白,后怕不已,这要是那日沈兄没在,那玉堂,玉堂他……越想越惊,也不顾卢方兄弟都在,在桌下握住了白玉堂的手。白玉堂正自恨得咬牙,左手突然被展昭握住,只觉他手心里都是汗,知他又在后怕,忙安抚地回握了一下。“四哥,那当日是沈兄发小石子儿向我示警的?”
  蒋平道:“正是。那日听到有人闯楼,沈兄立时便猜到是针对襄阳王而去的侠义之士,但因不知去的是谁,又不知其中根底,为了大局没有露面,只是出手惊走了你。然后便匆匆回去料理后面的事,想法子要把你触发机关的事圆过去。谁知他将事情编圆了,却又听铃声四起。沈兄知道定是刚才那人再次潜入,谎言再无法自圆其说,只好趁人不备悄悄潜进了楼里。他赶到楼里,却没见着人,只见到地上的血迹和染血的箭,以及五弟的画影与百宝囊。要说五弟这雪白的佩剑与百宝囊中的飞蝗石,江湖中人谁不知晓,沈兄一瞧便清楚了闯楼者是谁。只是他不知展昭一道去了,想着五弟受了伤,必然不好外逃,就琢磨着怎么帮把手。也是灵机一动,偷偷弄了个侍卫进来,用那铜网毒箭让他当了替死鬼。也合该是那襄阳王该灭,找人造那歹毒的机关楼,铜网与毒箭阵齐出,人早已血肉模糊,衣裳破得比碎布都不如,哪还认得出人来?府中侍卫便因着那画影与百宝囊,把丧命之人当成是五弟了。”
  白玉堂奇怪道:“就那一小会儿的功夫,沈兄能干这么周全?”
  蒋平道:“这也是你二人的造化。一者赶上沈兄埋伏在那襄阳王府里。自打冲霄楼一开始建,沈兄便上了心,悄悄地日夜打探着,对此颇为了解,不然哪能避开他人,摸进去安排那替死鬼?二者那冲霄楼的机关实在歹毒,当日虽知道有人闯楼,王府侍卫们却不敢立时冲进去搜捕,这才无意间给沈兄留出了时间安排。”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得多谢沈大哥了,怪道当日王府里那么平静,轻轻松松就逃了出来。我就说猫儿那出其不意之计也未免太好使了。”
  卢方一听,忙问:“回来这半日也没顾上细细问你,那襄阳跟个铁桶似的,我们去了之后,费了老鼻子的劲儿才进去,你俩身上带着伤,是怎么逃出来的?”
  “哈哈,大哥,这你绝然想不到。”白玉堂随之将闯冲霄被围,躲到王府假山之中养伤,又堂堂正正出府,假扮丐帮弟子出城回开封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讲说了一遍。他一向口才甚好,说到发现那假山缝隙时满是自豪,说到闯冲霄时紧张刺激,说到铜网阵时痛悔不已,说到出府之时得意洋洋,说到假扮乞丐豪情满溢,卢方四人听得一忽儿胆战心惊,一忽儿乐不可支,哈哈大笑,引得隔壁桌的包大人等人也放下了筷子,聚精会神地听着他说。
  展昭面带微笑看着滔滔不绝的白玉堂,及至他说完,才把一杯茶水塞到他手里,去问卢方:“大哥,沈兄怎的没一块到开封来,也好容我和玉堂好好道谢。”白玉堂接过茶水,却撇撇嘴放到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庆喳喳呼呼抢着说道:“哪是没请,那沈兄架子大着呢,不肯来。”
  卢方斥道:“老三,沈兄弟弄那假死之事,也是为的帮老五逃走,不可如此刻薄。如今襄阳王这件事情,沈兄弟出力颇多,若来了开封必少不了论功行赏。沈兄弟不喜功名,这才半路走了,说是改日再聚,必能见着的。道谢也不急这一时,沈兄还说想见见闯冲霄的豪杰呢。”
  白玉堂道:“哈哈,改日定与沈兄好好聚聚,小弟也想见见这潜伏在襄阳王府的英雄。”
  几巡酒过,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便早早回去歇了,王朝四人也回房去了,由着这五鼠兄弟好好尽兴一番。待到卢方兄弟和展昭喝个痛快,放下酒杯起身,已是后半夜了,白玉堂自然而然地便要跟着展昭回那小院去。
  卢方兄弟对视一眼,快速地交换了个眼神。卢方道:“五弟,许久没见了,你跟大哥来,大哥有话跟你说。”
  白玉堂点头答应着,扭头去看展昭,展昭冲他微微一笑,“你跟大哥去吧,哥哥们赶路累了,早些歇息。”说罢,便回自己小院去了。
  白玉堂跟着哥哥们回到院中,却并没有说什么,只简单问了几句这些日子的琐事,便催着各自歇了。白玉堂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心想展昭说的还真没错,哥哥们一回来,这事儿就开始了。
  第二日,白玉堂睡到午后方起,刚吃过饭,哥哥嫂子们便过来了。襄阳王已死,可那审讯、抓余党之类的事情还是不少,开封府里忙得很。但这不是白大嫂要操心的事,她操心的是二弟白玉堂。卢方等人刚从襄阳回来,得了几天的假,便跟着集中精神处理白玉堂这事。
  白大嫂看见死里逃生的二弟,心里又是酸又是喜,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又问身体又问饮食,好一番嘘寒问暖,待到方方面面都嘱咐妥了,才对白玉堂说道:“二弟啊,襄阳王的事儿已了,趁着这几日空闲,不如把亲事赶紧办了吧,也冲冲喜,去去霉头。”要说白大嫂对穆奇姝所为毫不在意,那当然不可能。可穆奇姝腹中的孩子到底是白家的,再者现在生死之事已经过去,白玉堂与展昭的事儿就重要了起来。这些天看他二人形影不离,实在是受不了。拿着娶亲纳妾这事,赶紧让他二人分开,众人心里也能松口气,过两天舒心日子。至于穆奇姝,到了夫家,自然万事由不得她。
  白玉堂却没想那么多,一听大嫂的话,不敢相信似的瞪大眼睛,“大嫂,您不是跟小弟开玩笑吧?穆奇姝闯出这般大祸来,您还能看得上眼?”
  卢大嫂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训道:“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不怕眼珠子掉出来,这什么事啊,白大嫂能跟你开玩笑。”
  “可是穆奇姝她——”
  白大嫂叹口气道:“这穆奇姝是太过分了,差点儿害了你的性命,还差点儿殃及了开封府,大嫂自也不乐意,可她腹中到底是我们白家骨血,万没有沦落外面的道理,奇姝呢也保证以后绝不如此。这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娶进门来做个妾室,让她好好地生下孩子,有吃有喝的也就是了,也没人逼你跟她举案齐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劝说

  白玉堂听白大嫂这般说,忙说:“大嫂,穆奇姝不够聪明,心肠却毒,能为了寻个安心就整出这般祸事来,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进门呢?她日后若又不安心了,谁知道会再做出什么事来?咱们总不能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没日没夜的就防着她吧?”
  卢大嫂插言道:“老五,白大嫂不是说了吗?这就是为了那孩子。等接进门来,单找个偏些的院子给她住,找人看着她,她做不出什么事来。你也说了她不够聪明,哪来的需要你日夜防备?”
  “嫂子说的我明白,可这穆奇姝的心思谁又能懂。若把这孩子留在白家,谁能保证她日后不会为了这孩子百般算计?算计白家家业,算计云生?这事我断不会答应的。”
  白大嫂道:“二弟,你回来这些日子也瞧见了,穆家父女俩如今安安分分,真是晓得错了。那孩子生下来,也不给她带,跟着我在金华也行,跟着陷空岛你几位嫂子也行,日后你娶了正妻照顾也行,总不会跟她学坏的,也不容她惦记。”
  白玉堂闻言,在白大嫂跟前跪了下来,“大嫂,我与猫儿的事儿您都知道了,我是不会娶妻纳妾的。”
  众人好言相劝了半天,为的就是让他能跟展昭断了,不想却劝出这样一句话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徐庆最是个直肠子,张口便嚷:“老五,你推三阻四的,竟是惦着那展昭?你说你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干嘛非要跟个男人。”
  白玉堂只是跪着,不解释,也不说话。
  白大嫂他们哪有不明白白玉堂是什么性子的,这穆奇姝也实在是自作孽,当下便也不再多劝,只道:“二弟,奇姝做下这等事,你不愿要她,哥哥嫂子也不多说了,你大哥黄泉之下知道这些事想也不会怪你。但你和展昭这事万万不行,你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处过呢?你大哥走的时候把你交托给我,你,你这么着,嫂子日后可怎么向你大哥和爹娘交代?”白大嫂说着便哭了起来,“二弟,二弟你这样人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家没有呢。你若当真喜欢这样的,咱们就照着这样的模样性情来找,你可千万别糊涂啊。”
  白玉堂早知哥哥嫂子们没那么容易接受,可眼见嫂子落泪,心中也是难过,给白大嫂磕个头说:“大嫂,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我在生死之间走这一遭,知晓什么最重要。我不想跟展昭分开,我们,我们在一起会好的,求哥哥嫂子成全。”
  卢方一听,忙道:“老五,你糊涂啊。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断袖分桃,龙阳之好。自古以来,这样的事能见光吗?你俩又身在官场,朝廷怎能容得下你们?去襄阳之前朝上的事儿你忘了吗?”
  “前日进宫,圣上说我和展昭取得襄阳王谋反证据,立下大功,我们俩的感情之事从此不再过问,由得我二人。”白玉堂说着脑袋微微一扬,满目的无所畏惧,“就算朝廷容不下,我们回江湖行侠仗义,找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天下之大,总有我二人容身之地,我和展昭不怕。”
  卢方叹了口气,又苦苦劝道:“就算皇上不过问,朝廷容得下你们,可其他官员、百姓、江湖同道会怎么看你们,你都想过吗?就是外面的风言风语,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你们的。”
  “我们由江湖入官场,本就受尽了冷言冷语,人人都骂我们是朝廷的走狗,我们何曾在乎过?如今我和展昭又怎会在乎外人说什么,小弟只求哥哥嫂子们能成全。”
  “老五啊,你好好想一想,你们两个男人,怎么能走下去呢?日后若展昭想要娶妻生子,你怎么办?你不要一时冲动,日后后悔不迭。”
  “大哥,小弟不是一时冲动,昏了头脑。小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断不会后悔。便真有那样一日,我也无怨。”说着微微一笑,“何况,我也不信展昭会如此。”
  徐庆插嘴道:“老五,你至于吗?那展昭一个男人有什么好,你为了他连孩子也不认。”
  白玉堂脸一白,“孩子和展昭是两回事,你们就不必多说了。穆奇姝这般算计我,难道还想我成全她不成?她生那孩子我绝对不认,不然就让我尸骨无存。”
  众人一听这话,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卢方见白大嫂霎时脸色惨白,连忙训道:“老五,你这是胡说的什么。”
  白玉堂紧咬嘴唇,不再多说。任凭兄嫂磨破了嘴皮子,百般劝解,只是不听。白大嫂和卢方等人无奈,只得丢下他自己歇着,回到厅里商量了半天,想了一个又一个法子,俱是不成。见白大嫂急得直哭,卢方劝道:“白大嫂莫忧,老五现下好好的回来了,这件事总归有办法解决的。”
  卢大嫂叹道:“老五这小子,倔得跟块石头似的,这说什么也劝不动可怎么整。”
  卢方一抬头,见几人都满面愁色,唯有蒋平摇着扇子,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一旁,不禁皱起了眉头,“老四,你也想点儿辙,别跟没事人似的。”韩彰也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四你也想点儿法子,瞧大家商量这半日,你半句话也没有。”
  蒋平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我是觉着,这劝不得老五不打紧,劝得动展昭也是一样。”
  卢方心中一喜,只觉豁然开朗,“对对对,展昭性子稳重,年纪也比老五大些,想事情周到。咱们说清道理,总能劝得动。只要展昭肯放手,老五那性子定不会缠着不放的。白大嫂放心,我们兄弟这就去找展昭。”
  韩彰道:“我去找老五出去转转,别劝着劝着,让老五碰上就坏事了。”
  卢方点点头,“嗯,你去看看老五吧,老三就待这儿,我和老四去找展昭。”
  徐庆哪肯老实待着,抬脚就要跟着去,“干嘛不让我去啊。”徐三嫂忙一把拉住他,“还不是你那张嘴,说话不知道留神,听大哥的在这儿待着。”
  卢方和蒋平本以为展昭性情温和,劝说他该是不难。谁知兄弟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道理小道理说了一堆,展昭只面带微笑听着,偶尔替两人续上杯茶,却不搭话。
  卢方见自己兄弟滔滔不绝了半天,展昭却不言语,只好语重心长地劝,“展昭,哥哥们说这些都是为了你俩好。就算你们不在乎他人风言风语,可你也是家中独子,难不成连后嗣也不顾?”
  展昭笑笑,“大哥,展某身在江湖,后在官场,身不由己,从没想过成家之事,后嗣展某不在乎。”
  听展昭这么说,卢方二人不由一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后嗣之事他竟然不在乎。“纵然你不在乎,可白家不能不在乎?锦堂大哥过世早,白家单云生一人,玉堂他总得为白家开枝散叶。”
  “大哥,难道玉堂活着就是为了给白家生儿子的吗?展某没想那许多,只愿玉堂能平平安安,快乐一生。包大人还有事,展某先去了,哥哥们见谅。”说完起身一揖,便转身走了。
  卢方看着蒋平,无奈地摇头摊手,“这展昭怎么比老五还轴,白费这半天口舌。”
  蒋平忙替大哥添上一杯水,宽慰说:“没事,咱再想法子。”
  晚饭过后,白玉堂正坐在屋中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画影,就见展昭笑眯眯地出现在窗外,伸手晃晃手中的酒坛,“玉堂,来喝酒。”
  两人跃到屋顶坐下,白玉堂却不喝,接过酒坛往旁边一放,眉毛一挑问道:“怎么,连你也要劝我?”
  展昭笑道:“这从何说起?我可还半句话都没说呢。”
  白玉堂也笑了:“下午二哥拉着我在街上闲逛了大半日,什么玉石店、绸缎庄都拉着我进去瞧,就差胭脂铺子没进去逛逛了,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哥哥们特意支开我去找你。”
  “哥哥们找我,我就得劝你啊?让我这当猫的,劝着自己的耗子往外送,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只瘟猫,怎么骗的人信你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
  展昭耸耸肩,“展昭何时说过自己温润如玉,谦谦君子?都是他人评说,玉堂何须放在心上?”
  白玉堂瞪他两眼,撇撇嘴道:“真不公平,你滑得跟油似的,倒是君子,爷却被人说是狠辣无情。”
  展昭笑着拿过酒来,拍开泥封递到白玉堂手中,“这也怨不得别人,今日我听大哥说你发什么毒誓不认孩子。你也不想想襄阳的事儿才过去几天,就说这种话,哥哥嫂子们听了心里能不难受?”
  “就穆奇姝那人……反正别想我认。”白玉堂捧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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