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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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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冷吗?”
  “不、不冷了。”
  “不冷就继续干活儿。”
  “……”
  他慢慢解开池月的衣襟,才发现对方胸前也洇开了一团血迹。闻着那股清苦的伤药味,燕不离忍不住鼻子一酸。
  原来伤口裂开的人,心口在痛的人,不只是他。
  抬起眼,便望见一双波澜不惊的深眸。清光似月,幽惑如魅。
  他展颜一笑,扶着对方的肩膀,踮起脚向男人唇上吻去。
  妈的,老子这也算牡丹花下死了吧?
  池月被那个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神,直到唇上触到一股柔软才反应过来。他立刻转开脸,厌恶的皱起眉:“够了。”
  燕不离一吻扑空,当即就不开心了:“干嘛?老子刷牙了。”
  “你以为本宗真会对一个男人有兴趣?”对方眼神淡漠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靠,被耍了,他怎么就忘了这货是个老戏骨呢。
  燕不离愤愤的用手勾上他的脖子:“老子不管,反正你说过伺候好了就放花无信的。”
  池月大怒:“放肆!”
  “别放四放五的,花花排老二!”
  “你要不要脸?!”
  “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干嘛?”
  “住手,你碰到本宗的伤了!”
  “啊啊啊啊你他妈别掐我肩!”
  无间狱里隐隐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喊声,海上飞默默擦了把汗,感觉血压就像头插了翅膀的野驴,一路狂飙直奔天际。
  这俩祖宗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可万一哪位出了事儿都是他倒霉。正蹲在地上揉着光头发愁,便见林子御端了冒着热气的药碗往这边走。
  “林大夫,您可别过去,宗主来了。”
  林子御愣了一瞬:“宗主在我为何就不能过去?这药刚煎好,得趁热喝。”
  “诶呀,我刚才冒个了头儿就差点让宗主一巴掌拍死,你没听里面吵得欢实么?估计全在气头儿上呢。”
  “那我更得去了,夫人现在可不能动气。”和乐千秋不同,林子御的医德从来是满点的。他端着药碗就往里闯,海上飞碍于情面不好硬拦只得放行,然后默默的给他呼了句佛号,加了个祝福……
  牢里的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燕不离被池月按在草垛里动弹不得,一张利嘴却半刻没歇,正以从祖到孙的顺序问候某人的十八代亲戚。
  “池老魔你这缺德王八,生了儿子也没屁眼儿!”
  “你不缺德,你儿子有,浑身都有。”
  “我咒你孙子一辈子日狗!”
  “你孙子就姓苟。”
  “呸,我孙子肯定姓燕!”
  “那可未必。”宗主大人俯视着他,眯着眼道,“万一随你家隔壁姓儿呢?”
  “去死吧你!”燕不离猛然将对方撑在他头顶的手打掉,支撑一失,池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趴了下去……
  这一回,吻个正着。
  “——喀啦!”一只陶碗摔碎在牢外,溅了满地黑褐的药汁。
  林子御惊惶的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池月满眼爆火的抬起脸,手里还不忘将身下的人用衣服盖住。
  林子御被他吼得一哆嗦,结结巴巴道:“池、池宗主,我、我知道小别胜新婚,也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但是夫人她现在真的不能行……行房啊!”
  “为什么?”
  “她有孕了啊!”
  “什么?!”牢里同时传出两道惊呼。
  池月僵硬的低下头,和某人大眼瞪大眼。想想刚才那通恶毒的诅咒,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
  燕不离则是在心里日了一万遍老天爷。
  老天爷,我上辈子是不是睡过你老婆?你他妈能不能换个人坑!老子死也不要生小王八啊啊啊啊啊!!
  
  第57章:心结
  
  窗含雪岭,檐立霜剑。西风打马,寒踏人间。庄蝶梦里朱栏绕,望乡楼前月钩帘。望不断,是流年。
  璧落灯花,烛凝人影。
  燕不离裹着厚重的荼白锦裘伫立在窗前,默默遥望着远方皑皑的雪山。只是他看得再远,也看不到千里之外的故土,看不到此生长绝的故人。
  ——“记住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江莫愁。若这孩子有半点差池,本宗让花无信和燕家满门陪葬!”
  那人的话就像一枚套在头顶的紧箍咒,让一只燕子自折双翅,甘困牢笼,不敢造次半步。
  燕不离知道池月将他安排在望乡楼的用意,不过就是提醒他安分点,免得步了岳卓的后尘……
  “夫人啊,您这风寒才好,怎么又站在窗户根儿下了?要是再着凉可怎么办?”水烟和寒烟端着早膳进了门,一瞅见他嘴里就絮叨个不停。
  燕不离抬手关上窗子,掩住外面的霜天雪色。老老实实的滚回床里,脱衣、盖被、躺平。
  “夫人您先别睡,吃点儿东西再歇息,不然胃里容易泛酸。”寒烟动作麻利给他在床上摆了梨花木案几,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端了上来。
  肉蓉麦饼、杏仁红薯羹、茯苓雪参乌鸡汤……燕不离扫了一眼就觉得嘴里能淡出鸟来,再看看寒烟的脸……更没胃口了。
  从牢里搬出来没三天他就开始频繁的孕吐,整个人被折腾得精神萎靡、憔悴不堪。
  膳房的人被池月调教(暴打)一番后终于开悟,改做了清淡的饮食。结果他现在吐倒是不吐了,食欲却依旧不振,磨磨唧唧的尝了两口汤就放下了碗,可怜巴巴的瞅着水烟。
  水烟无奈,只好将剩下的两样压箱宝贝拿了出来:“林大夫说了,烤物油腻,不可多食。”
  看到焦黄流油的烤银鱼,闻着香气喷喷的小土豆和熟地瓜,燕不离就像狐狸看见鸡一样双眼贼亮,口水泛滥着应道:“明白、明白,我就吃一点、一点……”
  水烟放下食物转过身,刚走出两步,再一扭头……
  盘子空了。
  某人心满意足的擦着油乎乎的嘴:“啧,这鱼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连刺都不长了。”
  寒烟叹了口气道:“那是宗主给您把刺儿都剔出去了,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吃得太快卡了嗓子……”
  “……”
  水烟一边收拾着碗碟,一边当着知心丫鬟:“夫人,奴婢不知您究竟如何想的,但也看得出来您和宗主都有心结。他虽然一直没露面,可每天都是记挂着您的,衣食药饮样样过问,奴婢可从未见他对什么人如此上心。”
  妈的,他那是对自己的王八儿子上心,和老子有什么关系?不见面正好,省得相看两厌。
  燕不离摸了摸肚子,脸上露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没啥,就是梁子结得有点儿大。”
  寒烟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您在大婚时伤了他一刀?”
  “再大点儿。”
  “您勾结武林盟背叛了宗门?”
  “再大点儿。”
  “难道门中的传言是真的?您给宗主戴绿帽子了?!”
  “……”大娘你真的不是八卦门派来卧底的吗?
  “既然不是偷人还能有啥大事!”寒烟咧嘴笑了,“这夫妻啊,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有什么矛盾不能上个床解决呢?”
  燕不离、水烟:“……”
  “男人嘛,有时候就需要你给他铺个台阶,说句软话,他自然就乖乖滚下来了。夫人有什么话要带给宗主的,可以告诉我们。”
  水烟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保证带到!”
  保证带到碧落谷每一只蚂蚁的耳朵里吧?燕不离挠了挠下巴,琢磨道:“我还真有句话要带给他。”
  “您说!”两个女人浑身燃着熊熊的八卦之火,支棱起耳朵凑了过来。
  “你们就告诉池月啊……”某人打着哈欠钻进被窝里,眯起俩眼,嘴角勾起。
  “告诉他什么?”
  “明天的鱼就别放胡椒了。”
  “……”
  鬼门宗膳院。
  刘厨子捂着还未消肿的腮帮子,心惊胆战的站在厨房里,看着宗主大人挽着长袖,戴着围裙,动作细致的收拾着瓷盆里的银鱼。而厨房门外,几个鬼门宗弟子还在高谈论阔,每一句都让他打了个哆嗦。
  此时早斋已过,不是饭点,但膳堂里仍有三个吃货围了一桌,正是水藿、沉川、流三九。这仨人手一壶假冒伪劣烧刀子,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舌头打结。
  “你们说夫人真在地牢里偷人了吗?我咋觉得不能啊!”沉川叼了口花生米,问向另外两人。
  流三九嘬着牙花子道:“夫人归来以后性格大变,比从前开朗了不少,喝起酒来也豪气干云,这样的人应当光明磊落,不会有阴诡龌蹉之行径。”
  池月手持铁剪,“喀嚓”一声绞掉了鱼头,鼻子里哼了口气:“光明磊落?豪气干云?”
  刘老汉摸着自己发凉的脖梗子。抖了抖。
  “你们所有不知,这谣言的源头啊,正是碧水领主。”水藿敲着桌子道。
  “逼、逼谁领猪?”沉川瞪着眼惊问道,“倒是快过年了,谷里还有这种强制福利啊?”
  “妈的你咋混的?碧水领主镜薇你都不知道?”
  沉川低下头对着手指:“人家才成年嘛,是刚考入门里的新人……”
  流三九瞅着他脑门的皱纹道:“还真没看出来,您这做旧还挺逼真啊。”
  对方继续对手指:“我们村儿三十五算成年。”
  “……”
  水藿笑道:“他不知道也正常,镜领主这几年不在碧落谷,很多新晋弟子都不知道这位姑奶奶以前有多厉害。”
  “愿闻……其翔。”
  “那个女人是老宗主的义女,以前在碧落谷的时候就暗恋宗主,后来犯了事儿才被贬去碧水。”水藿喝了口酒,眨眨眼道,“她早先就看首尊不顺眼,大婚的时候还送了坛陈醋。这回夫人蒙难入狱,她能不落井下石么?”
  流三九叹息一声:“怪不得人称毒手观音,这女子心肠确实歹毒啊。”
  “你可小点儿声,当年得罪了她的人没一个落得好下场。宗主也是回护这个师妹的,不然就冲她犯的事,早就骨灰进黄土,坟头草丈五了。”
  “她犯了啥事要去碧水领猪啊?”沉川好奇的问道,“偷猪?”
  “妈的你个智障别说话!”流三九白了他一眼,问向水藿,“我也想知道镜娘当年为何被贬,这事儿已经是鬼门宗一大隐秘了。”
  “事关宗主清誉,哪个不要命了敢多说啊?”
  “啊?那女人不会睡……睡过宗主吧?”
  “没有,不过差点儿。”水藿四下看了看,悄声道,“听说她是自荐枕席,半夜爬上了宗主的床,结果惹得宗主大怒,差点儿杀了她。”
  “卧槽,这女人胆子也太肥了,老子宁可去爬狗熊的床!”流三九佩服的说道。
  “这事儿如果光是这样还不至于变成禁秘,关键是当时宗主的一个暗卫看她似乎喝了酒,不放心所以跟了去,没想到在门外听到她喊了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竹莫染。”
  厨房里,刘老汉已经瘫在了地上。
  池月却面无表情,手里还忙活不停。他将每一条细尾银鱼掐头去尾、剔骨刮膛后,里里外外抹了一层青盐,又在鱼腹内塞上麻椒、香叶、廖糟等佐料,最后一一摆到了竹席上,放在窗下,以细纱盖之。
  “晒干后放豆豉油里腌上,用柳木桶别用瓷坛,过年的时候就能吃了。”池月擦了擦手,转身对刘厨子道。
  “小人明白了,您放心,望乡楼那边要是需要小人再用桂花蜜腌几条。”某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站好。
  “不必了。她……他现在不喜食甜。”
  “是。”刘厨子笑呵呵道,“夫人果然是有口福,能让宗主您亲自下厨……”窥了眼某人的脸色,他没敢继续说下去。
  哼,本宗是给我儿子做的,关他屁事!池月冷着脸走了出去。
  一见厨房里出来个比狗熊还可怕的主儿,外面三人当即魂飞出窍,吓翻在地,惊慌失措的叩头求饶。
  流三九:“宗、宗主饶命!这事儿都是水藿他说的不关弟子的事啊……”
  沉川:“宗主人家刚成年还不懂事,他们说啥我都没听懂……啊不对,我都没听见!”
  水藿干脆俩眼一闭,俩腿儿一蹬,装死。
  “怕什么?本宗又没打算杀你们。”池月淡淡一笑。
  他现在要给未出世的孩子积德,可不想生个儿子出来没那啥,更不想浑身都是那啥。
  “你们既然对镜娘那么感兴趣,那即日起,就调到她手下做事吧。”某人轻飘飘甩了一句就拂袖而去。
  三人先是一阵呆滞,随即猛然醒悟,不禁肝胆欲裂。
  水藿一个鲤鱼打挺儿活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宗主,我们错了,弟子求死!求速死啊!!”
  
  第58章:对吐
  
  有身孕的人大多嗜睡,燕不离一觉醒来已近黄昏。被水烟和寒烟伺候着用罢晚饭,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便趁着天光尚亮出去散步消食。
  池月并未软禁他,只是一但离开望乡楼便会有侍卫跟随身侧,既有监视之意,也负护卫之责。
  其实以现在的状况,他不敢跑,也跑不动。
  两个尽职的丫鬟生怕女主子着凉,所以每次出门都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成了球儿。别说跑,迈条腿都像鸭子打摆,一步一晃。
  于是常有弟子在望乡楼附近看到,一只胖滚滚的白毛鸭从雪地里慢吞吞的扭过,前头有四人拿着扫把神速的清雪开道,身后还跟着两排庄严整齐的黑衣带刀护卫。一路走来霸气腾腾、声势浩荡,所过之处千山鸟尽、万兽无声……
  某人表示这么遛弯儿实在压力略大,所以当他逛游到芥子峰的时候,便让护卫在奈何院外等候。
  护卫长略一犹豫也便应了。毕竟这院子不大又设了围墙,人进去还能飞了不成?再说这货笨重得和灌水鸭似的,就是插上对翅膀也扑腾不出三米……
  燕不离站在阶上,抬起脸望着门头还未撕下的大红喜字,轻轻吐出一口白雾,紧了紧身上的狐裘领口,推门而入。
  院中一切如旧。庭树已枯,但枝头仍披挂着红绸绿带,地上的积雪未经清扫,如棉絮般白白厚厚,铺落满园。一行脚印自门口延伸到深处,脚印的尽头是个醉卧在石桌上的人,和横七竖八躺倒一地的空酒坛。
  池月并没有兴趣喝酒,只是被腹内的织心啃得难受,所以才用酒将那几只虫子灌晕,而他自己也在牛饮了几坛陈酿后撑不住醉了。他睡得不沉,一听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便惊醒了,抬起头见到来人,迷蒙的眼中不禁透出一丝光亮:“莫愁?”
  燕不离脚下一滞,停在了原地。
  “你回来了……”对方醉醺醺的站起来,笑容温柔的抱住他,又捏了捏,“咦,胖了?”
  废话,你捏的是第二层棉袄,还没掐到馅儿呢。
  燕不离皱着眉推开他:“哥们你认错人了。”
  池月踉跄着退出两步。晃了晃头,眼中一清,面色顿时僵冷,口气生硬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是谁在借酒浇愁,缅怀故人啊。”
  “滚!”
  麻痹,偷念旧情人还敢凶老子,信不信我虐你儿子?!
  某人当即捂着肚子一弯腰:“诶哟。”
  池月连忙上前扶他:“怎么了?”
  “吃多了撑得慌。”
  “……”忍下抽他的冲动,池月咬着牙数落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身子?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做什么?!要是出了岔子信不信本宗……”
  “诶哟。”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滚回去,以后不要来这里,莫愁的东西你也别碰。”池月转过身去。莫名其妙的,看到这个人他就觉得心烦意乱。
  “好啊,我还不乐意进危房呢。”燕不离直起身,目光幽幽的望着那个冷硬的背影:“不过,生完孩子之后你要如何?杀了我,还是永远囚禁在望乡楼里?”
  “……”
  “等这孩子长大了,你是不是也要瞒着他一辈子?”
  “……”
  “江莫愁是我杀的,或者说她本来就是想自杀的。不管怎样人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自欺欺人?”他凉凉笑道,“池月,就算你关我一辈子,我也永远变不成江莫愁。”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他不争也不求,却终究无法容忍对方把他当做另一个人的影子。
  不想那双眸子望着自己的时候总像在望着别人。
  不想再听到“莫愁”这两个字。
  他受够了。
  池月缓缓转过身,拳头在袖子里紧紧攥起:“我没有把你当成她。”
  燕不离神情一动,正要走上前去,就听到下一句如兜头冷水般泼了下来。
  “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配。”
  池月拂袖而去。
  燕不离僵立在原地,被对方衣角带起的冽风擦过脸颊。
  这一次,是真的疼了。
  池月大步流星,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声“诶哟”。
  “你还有完没完?!”他不耐烦的转过头,却看到那人真的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不离!”心头瞬时慌乱成麻,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怎么回事?!”
  “恶心想吐……呕……哇……诶卧槽!对不住啊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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