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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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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不离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江莫愁确定不是在黑自己的师门?还是说在这女疯子的眼里除了池月谁的命都不重要,甚至也包括她自己的?
  “问个问题,我以前……”他指了指自己脑袋,“这里是不是有病?”
  下面俩人立马闭着嘴垂下头,心里嘀咕:我们觉得您现在那里也有病……
  燕不离琢磨着道:“这个年终总结嘛,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只是要求过于繁复,以后字数减半好了,简述重点无须废话。像这种拔个刀就能水一千字的打回去重写,像这两个互相抄袭连名字都一样的扣掉年终奖,还有这位错别字比写对的还多的就不要勉强了……”
  细碎的说了一阵,他呷了口茶,继续道:“既然规矩是我定的,那奖罚标准也由我来改好了。以后咱们宗门要走精准灭敌路线,避免浪费人力物力,力求提高工作效率,凡有误杀误伤者扣光月钱。”
  “可是夫人,若有弟子在门外受欺辱了,比如这个被轻薄的,总不能忍气吞声吧?”
  “没听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屁股被摸了不会摸回去吗!”
  湖澈丹和海上飞面面相觑:“这怎么听着有点儿像流氓之道?不太符合我魔门的画风啊……”
  燕不离脸一红,将手一摆:“就这么定了,反正以后再让我知道有滥杀无辜的,就让宗主扣你俩的工钱。”记得池月说过扣多少都算作他的私房钱,嘿嘿嘿……怎么玩都是他赚。
  湖海二人当即立正,肃而俯首道:“属下尊夫人令!”
  不久之后,江湖中人发现一批血腥狠毒的恶魔消失了。
  再过一阵,他们又发现一群猥琐无赖的流氓上线了……
  将中尊末尊打发走时已经入夜,燕不离自觉为武林除了一害,心情舒畅的捧着肚子返回卧房,谁料一进门就被人捂住了嘴。
  妈的,还有完没完?上次的两个刺客还没逮到,现在又来一个,黄泉殿暗卫的工资统统扣光!扣光!
  对方气息沉稳、内功深厚。捂在他脸上的掌心带着粗糙的手茧,应该是个惯用兵刃的高手。房中一片昏暗,燕不离未敢挣扎,只是顺从的被身后人拖到里间。
  卧槽,不会劫色的吧?!刚要挣扎,那人却已经松手放开了他。
  “属下冒昧搅扰,让夫人受惊了。”
  燕不离一听这声音就觉得耳熟,却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过了。正费力思索着,对方的下一句却让他从头到脚浑身凉透。
  “或者,我应该称你燕少侠?”
  “你……你是何人?”除了池月,怎么还会有鬼门宗中人知道他的身份?!
  那人撤出几步绕至桌前,点亮了琉璃银灯。烛光闪耀中,燕不离看到了一个身穿夜行衣,脸戴黑色面罩的男人。
  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就想起了此人是谁。
  
  第65章:自尽
  
  这人便是当初在冰心阁里,先与花花打斗再攻击他,后又被池月吓跑的那个黑衣剑客!
  燕不离尚记得当时情势危急,他还曾用怀孕诓过此人,没想到现在竟真的怀孕了……妈的,自己这嘴是不是开过光?
  对方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如雕塑般冷漠的脸。
  “卧槽,河不醉?!”燕不离认出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打死丫。毕竟岳卓和唐故里都是这混账害死的,新仇旧恨,一并来报。
  河不醉赶忙道:“你别冲动,岳卓和唐故里没死!”
  “什么?!”燕不离收回破相白骨爪,愕然问道,“你不是说他们坠崖了吗?”
  河不醉这才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得知小师妹和另外两只狼安好的消息,燕不离不禁心中一松,可再往后听眉头就拧在了一起。
  “你也是唐家人?还因池月之故错手弑父?!”这唐门除了暗器之外还盛产苦逼吗?
  “宗主对我有活命再造之恩,但生父终究因他而死,此仇不可不报。”河不醉说起身世时表情丝毫未变,似乎唐家人面部肌肉都发育得不好,不是面瘫就是面残。
  “如此说来……你是来杀池月的?”
  “是啊,燕少侠不也是为此而来的吗?”
  燕不离神情一滞,反应了片刻才点头道:“对啊……我也是来……杀他的。只是我行动失败身份暴露,如今池月对我已有防备,亲友又被他捏在手里,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是不敢还是不愿?”
  燕不离立时握紧了拳头:“阁下何出此言?”
  河不醉扫了一眼他的肚子,没说话。
  燕不离:“额……这是个意外。”池月你换老子清白!
  “是我失言了。燕少侠和我不同,毕竟出身正道,又与宗主有师门血仇,自然立场坚定。”河不醉坐下来道,“所以我这次来刺杀宗主,还需少侠你鼎力相助。”
  ……
  铁锅中咕嘟咕嘟的熬着色泽红亮的鳝卤,蒸笼上躺着一圈白胖胖圆滚滚的肉元子,砂盅里的芙蓉燕窝汤正向外散发着浓厚的甜香。修长的手指从陶罐里拎出几根淡黄的腌笋,一片眼花缭乱的刀光闪过,砧板上便出现了两排整齐划一的笋条。
  刘厨子扶着门框,看着厨房里行云流水般烹饪的身影,泪流满面。
  宗主要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可以卷铺盖回家种红薯了。
  当然,如果他知道某人已经种了二十多年的红薯就不会这么想了。
  “老刘,把蜂蜜拿来。”池月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是。”刘厨子将蜜罐子递过去,笑呵呵道,“这还是夫人中秋前酿的桂花蜜,到现在都没用完哩。”
  池月手一滞没能接住,那只黑陶罐便掉落在地上,碎了。
  桂花的清香随着金黄的蜜汁溢了出来,甜腻醉人。
  “小人该死!宗主恕罪!”刘厨子慌忙跪了下去。
  池月沉默的望着满地的碎片,脸上晦明难辨,眼中一阵失神。
  “宗、宗主……锅糊了!”
  迟钝的觉察到一股糊味,池月连忙转过身起锅灭火。看了眼那坨黑糊糊的不明物,他放下袖子叹了口气道:“剩下的你来吧,做好后送到黄泉殿。”
  “是。”刘厨子应了一声,抬头见对方已经向外走去,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宗主……”
  池月似乎没听见,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很快消失在如墨的夜色里。
  刘厨子眼巴巴的瞅着对方离开,弱弱的吐出了后半句:“……您还系着围裙呐。”
  脚下的雪绵软如絮,走在上面仿佛行于云端。一路茫然,迷迷撞撞,最终还是止步在悬崖边上。
  湖澈丹曾私下里评价某人是陆龟属性,无论喝多了还是睡迷了,只要到了崖边一准儿能停,踹他都踹不下去。不过此言有待考证,毕竟至今也没有哪位勇士试踹过某龟。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月溶溶,远山皑皑。池月在萧冷的寒风中袖手而立,长发乱舞,围裙飞扬,好一阵感伤苍凉。
  那个狠绝毒辣的女人,在他面前却总是温婉恬然的。她不会爆粗骂人,不会违逆抗命,不会对他大呼小叫、跳脚炸毛……就像一弯安静流淌的江水,执迷的倒映着天上的月光,哪怕那高高在上的冷月从未垂怜,从未回望。
  相处多年,江莫愁的心意连黄泉殿门前的石狮子都瞧得出来。池月不瞎也不傻,只是习以为常、视而不见罢了。
  倘若那个女人还活着,他会尽力去弥补,甚至可以拿这条命来偿还她所付出的一切。
  可那不是爱。
  再怨再悔、再憾再愧、再不甘心……也不叫喜欢。
  池月真正的心结,就在于自己居然会爱上那具驱壳里的另一个灵魂,一个没心没肺、满口粗言、贱裂苍穹、蠢爆八荒,最后还骗得他险些丧命的男流氓!
  一定是月老喝多牵错了线。那姓燕的混蛋从头到脚都挑不出丝毫感人的地方(除了智商),他怎么会喜欢上这等重口的东西!难不成是因为那流氓技♂术好?
  啊呸,那货在床上都弱爆了!
  池月越想越憋屈,深感自己一朵大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于是怀着满腹怨气回了黄泉殿,准备教教某人怎么升级成良种肥料。然而他尚未跨进卧房便感应到杀气,推开门就见到有人挟持了自己的牛粪……
  燕不离被河不醉用剑勒着脖子,干笑着冲他打了声招呼:“呵呵,宗主晚上好,您这一身风格还挺清新的啊。”
  池月低头瞅了瞅腰上绣着两只小黄鸭的围裙,绷着脸解了扔到一边,沉声道:“河不醉,多日不见,你这是喝醉了不成?!”
  “宗主见谅,属下也是无奈之举。”河不醉又叙述了一遍自己悲惨的身世,燕不离听着都想替他哭一鼻子。
  “看来本宗又养痈为患了……”池月冷哼一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唐连珏?”
  河不醉道:“说了宗主就会放过我爹吗?”
  “不会。”
  “那又有何意义?”
  “本宗可以早点掐死你啊。”
  “……”
  河不醉觉得再和他多说下去自己会先被气死,把话题又撤了回来:“属下自知功力浅薄,故而出此下策。只要您肯自尽,属下一定保证夫人无恙。”
  池月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个白痴一样:“本宗凭什么要为坨牛粪自尽?”
  燕不离:“……”妈的,那你不就是天天睡粪堆旁边轰都轰不走的苍蝇?
  河不醉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智障了。
  池月可是清楚燕不离的真实身份的,倘若自己手里的人是江莫愁也许他会有顾虑,但燕不离对他而言就是一坨那啥……实在没什么威胁性啊。
  燕不离摸着肚子叹了口气:“高尊动手吧,这样也好,我们娘俩在九泉之下也不必分开。”
  池月:“……”猪队友可以闭嘴吗?
  河不醉难得的领悟了:“宗主这是连孩子也不顾了?属下明白了。”当即手中剑锋一紧,纤细的脖子上便划开了一道血痕。
  燕不离眉头一皱,紧握住对方执剑的手,心里狂骂:夯货,你他妈真拉啊?!
  “慢着。”池月袖中拳头渐握,“河不醉,本宗对你亦算有恩吧?”
  “宗主大恩,属下唯有此命相抵。”
  “那倒不必,若真两命相抵,我当年又何必救你?”池月语气淡然,“本宗可以自尽,但你必须保证夫人母子平安。我要你活下去,用余生来报未还之恩,你可做得到?”
  站在他对面的两人皆是一震,本以为计划已经失败,没想到池老魔竟然真的……答应了?!
  “属下遵命。宗主放心,今后夫人就是河不醉的主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无人可以伤她。”
  “很好。”池月笑了笑,目光无声的转向燕不离,“本宗死后你就自由了。也很好。”
  燕不离心头一紧,指甲狠狠嵌入某人的手腕。河不醉咬了咬牙,忍了。
  “夫人能答应本宗一件事吗?”
  “什么事?”
  “等孩子生下来后替我揍他一顿,告诉他这是他欠老子的。”
  燕不离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他望着对方淡笑的眉眼,视线逐渐模糊,只能艰难的扯着嘴角道了一个字:“好。”
  池月刚扬起右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动作忽而停在半空。
  “对了,夫人可以考虑给孩子取名‘池上燕’,本宗觉得甚有意境。”
  燕不离一恼,张口便要骂。
  可他一个字也没骂出来,因为那个人说完便挥掌而下,牢牢拍在了自己的心口。
  河不醉感到腕间一阵剧痛,手中的剑终于松落在地。
  一起坠下的,还有一个人的血,和另一个人的泪。
  燕不离木然的看着一道血箭从池月嘴里喷出来,木然的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倾倒,木然的看着天下最该死的魔头合眼断气。
  身体里仿佛刚、被一场夹杂着冰刃的飓风扫荡而过。心肺皆碎,满腔狼藉。
  原来这就是报仇雪恨的感觉。
  就像自己也死了一样。
  
  第66章:衷情
  
  “燕少侠……”身侧传来河不醉微哑的声音。
  燕不离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喉间的哽咽道:“我没事。”
  “可我有事,”河不醉抽着冷气道,“我胳膊快让你掐折了。”
  “……”燕不离连忙松开手,如行尸走肉般,一步步走近地上已经沉睡的人。
  那双深邃如潭的眼此刻正紧紧阖住,苍白如纸的唇角残留着醒目的血痕。眉稍却舒展如柳,未染衰愁。表情也淡若止水,不悲不喜。仿佛对他而言死亡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解脱。
  燕不离颤抖着蹲下去,在他鼻间试探了一番气息,才确信对方真的已经死了。
  “池月,你是不是又在和我开玩笑?”一点都他妈不好笑。
  “再不睁眼,你儿子以后就叫池浅。”老子说到做到。
  河不醉揉着腕子走过去,拄剑半跪下来,叹息道:“真没料到宗主竟然对你腹中的孩子如此看重。”
  燕不离失神的笑了笑:“他一直喜欢孩子,还说以后要生十个八个,那样黄泉殿里就能热闹些了。”只可惜一个都未等到,就他妈的下黄泉了……
  “燕少侠,我永远不会违背与宗主所立之誓。”河不醉沉声道,“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燕不离苦笑一声:“离开……去哪儿呢?”
  长久以来,心中的仇恨就像推着他向前航行的风帆,如今大仇得报,反倒一片茫然不知去处。
  “去……诶我去?!”河不醉骤然向后抽身,却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一掌击得翻倒在地。
  “本宗的人,你想带哪儿去?”一个凛冽又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燕不离脸上还挂着泪珠,目瞪口呆的看着池月坐起身来,惊恐的喊道:“诈、诈尸了?!”艾玛,老子的《道德经》呢?
  池月黑着脸瞪他:“敢祸害我儿子,本宗就是入了土也得爬出来找你算账!”
  河不醉捂着胸口,强撑着支起身来:“倒是属下疏忽了,竟一时忘了宗主的龟息大法……”
  “你不是疏忽,你本来就是浆糊。”
  燕不离终于反应过来,怒然道:“池老魔你居然诈死?!”
  “哼,是你们骗我在先。”池月冷笑一声,抬起右掌,毫不留情的向河不醉拍去。
  “别杀他!”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他前面,燕不离张臂将河不醉护在身后,“如今唐家已灭,何必非要斩尽杀绝?”
  “让开!”池月急忙收了掌风,勃然大怒道,“难道要留着这些祸患给本宗找麻烦吗?敢来黄泉殿行刺,就要死的觉悟!”
  “你他妈傻啊?还不快走!”燕不离急得跺脚,侧头冲河不醉喊道。
  对方浑然惊醒,硬提了口气跳窗而逃。池月立即抽身追去,却被某个拖油瓶死死拽住了袖子,他反应敏捷的把衣服一脱,谁知对方又一把拽住了他的裤子。
  妈的,难道要他堂堂宗主裸着去追一个法尊不成?
  “燕不离,你非得找死是不是?!”池月瞋目切齿,眼里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
  “如果你今天一定要杀人才能息怒,那就杀了我吧。”燕不离凄凉一笑,“反正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总会想方设法杀你的……我才是最该铲除的祸患。”
  池月一双拳头攥得嘎嘎作响,却终究无法下手打这个混账东西。憋闷的怒气在肺腑中猛然一滞,忍不住又啐出口血来。
  击在胸前的那一掌固然是做戏,可如果不真的受上几分伤,又如何瞒得住河不醉那样的内家高手?
  见对方突然气衰力竭,燕不离慌忙爬起来扶住那个晃动的身影:“你、你没事吧?”
  “滚开!”池月挥手扫开他,讥讽而笑,“我死了不是正合燕少侠心意吗?何必惺惺作态。”
  燕不离退后一步,脸色骤然苍白。
  气氛僵滞之中,门外忽然响起暗卫长的声音:“宗主恕罪,属下等无能,让人逃了。”
  池月一点也不意外,擦了擦嘴角的血道:“罢了,你们没被全灭本宗就挺欣慰了。”
  暗卫长脸上火辣辣的,这一波一波的刺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黄泉殿都他妈快变公用茅厕了……
  “属下该死,不知宗主和夫人可还安好?”
  “本宗无妨,夫人脖子受了点外伤,一会儿拿药来。”池月暗自运气平复着伤势,他深知自己受伤的消息不宜外泄,否则两位师娘能把他唠叨到生活不能自理。
  “是,宗主。”暗卫应下后又问道,“膳房送来了夫人的夜宵,可是要现在用膳?”
  “端进来吧。”池月声凉如水,面无表情的捡起衣服穿回身上,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
  刘厨子颔首哈腰的进了卧房的外间,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到桌上,偷眼一瞅两个主子脸色都不太对,以为是夫妻俩吵架了,便又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夫人趁热吃吧,宗主给您忙活了两个时辰呢。”
  某人杀气腾腾的扫了他一眼:“多嘴!”
  刘厨子顿时就像抽了架的老丝瓜……蔫了。
  燕不离看着满桌佳肴,竟然都是自己随口说的那些菜,不禁鼻尖一酸,点头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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