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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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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我终究不是江湖中人,你们所经历的那些我都无法感同身受。可是花花,正因为我和你不同,所以才能一往直前,无所顾忌。”
  ——“姨父、姨母,不如就照花楼主所言,让子御娶他吧……”
  ——“花花,别让它咬到。”
  ——“最近天寒风大,你记得穿几件厚实挡风的衣服。多喝热水少喝酒,每天按时吃饭,不要总熬夜……”
  ——“没什么,你……多保重。”
  乐千秋望着对方错乱的神情,默默将花梨案子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
  自打被池月按坏了一台梨案后,他就长了记性,再也不想被这群江湖粗人报废什么物件了。
  然后他就听到花无信手中茶杯碎裂的声音。
  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的绝版青莲白瓷杯!
  觉察到老头儿仇恨的目光,花无信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强自镇定的道:“敢问神医,若有人被青魃咬了,一定会不治吗?”
  乐千秋没好气的道:“若是及时施救,尸化的速度自然会慢,但最终还是免不了长绿毛,不过你定期除草的话还是能看的。至于神智是否丧失要看个人意志,有人能坚持十来年,有人几个月都撑不住。”
  “这……子御他失踪已久,家中上下十分忧心,百通楼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知乐阁主能否告知他可能的去向。”
  乐千秋摇了摇头:“老夫也猜不出这小子会去哪里,子御向来是个持重稳当的,应该不会四处乱跑才是。”
  “是啊,也断不会做什么糊涂事。”花无信抬头问道,“万恕冒昧,花某可否去他平日起居的地方看看?”
  “三百两。”老头儿心疼的看着某人手里的一坨瓷片,痛快的答应道。
  冰心阁弟子所住的几间竹屋离白果居不远,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交错纵横的铺落在蒲席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花无信刚向竹门里走了两步,便听到一声轻细的叫唤。
  “喵……”
  一只黄白相间的大花猫从竹榻下露出脑袋,眼神带着一丝警惕,直勾勾的盯着来人。
  “花花,过来。”他蹲下身张开手。
  花猫从阴影里钻出来,立着尾巴拈着脚尖,围着他转了三圈,最后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以屁股相对。
  擦,被嫌弃了。
  花无信只好问其他弟子要了些鱼干,喂了这货几条小鱼,对方总算肯被他抱了。
  “这是什么东西?”他将手探向了猫的脖子,发现脖绳上系着一小节竹枝,只是竹叶已经有些发黄枯萎了。
  “谁给它系的?”抱着猫问了一圈,众皆摇头。花无信心中一动,将花花放到了地上,摸着它的头道,“是不是你的主人来过了?”从竹叶枯萎的程度看,应该是七日之内折的。
  某猫在太阳下伸了个懒腰,用爪子洗了把脸,又扒了扒脖子上的竹枝,不明所以的眯着眼看他。
  “花花,帮我找到他好不好?”花无信摇了摇手里的鱼干,“找到他就给你吃。”
  “喵喵喵。”
  “好吧,给你三条。”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花猫蹿了出去,花无信也紧跟其后的追了上去,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幽暗的竹林里。一道声音顺着凉风远远飘来:“乐阁主,借猫一用!”
  “阁主……”执事弟子笼着袖子,凑过来问道,“这位懂猫语的公子是何方神圣啊?”
  “百通楼主,花无信。”
  “是他啊,怪不得急着找子御呢。”
  乐千秋从鼻孔里喷出两管白气,不咸不淡的道:“怎么?你知道什么内情不成?”
  “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弟子也是看《江湖八卦录》才知道的。林子御在家纳了男妾,就是这个花无信。”
  “此言当真?!”
  不愧是他的弟子,连百通楼主都敢泡!
  “千真万确,而且没过多久又放妾了。”
  不愧是他的弟子,连百通楼主都敢甩!
  “有意思。”乐千秋老眼一眯,望着一人一猫消失的地方道,“这小子还诓老夫什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哼,是受心之托忠情之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王安石《元日》

  第116章
  
  冰光如晶,雪霰如雾,剑气如虹。一道骤如闪电的人影轻盈似燕,在平滑如镜的池面上游龙穿梭。手中长剑仿佛白蛇吐信,嘶嘶破风,银光过处万木萧杀,落叶纷崩。
  蓝袍老道负手立于水榭内,静默的望着池中之人。
  此时正值孟春之季,冰面单薄又光滑,对剑法和轻功的考校极其严苛。徒儿能在这里举重若轻的练剑,显然是功力精进,修为大长了。然而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若想从众英杰中脱颖而出,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这小子的内力还欠火候,心境上的破绽也太明显。
  徐真卿招了招手道:“徒儿,歇息片刻再练。”
  燕不离闻言点剑而起,飞身跃入水榭,擦着额上的薄汗道:“师父,我不累。”
  “你心累了。”
  “……”
  “欲速则不达,太过急躁只会事倍功半。”徐真卿道,“你切莫负担过重,皇上先前在燕府咬了一嘴刺猬毛,心里多少不自在,这御令本就是拿来泄火的。他也清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你最终不能胜出,他还真能灭了燕府不成?”
  燕不离叹了口气:“这次终究是我连累了全家,若是再不能令皇上满意,只怕他真会动手打压。”
  “那也急不得。”徐真卿敛衬坐到石凳上,沉声道,“只剩下三个月,你很难在内力上再行突破,只能靠剑技和轻功补短。入围前十不算难事,但若要击败九大门的高手去争盟主之位,你还太嫩了点,心境不稳就很容易被人识出破绽。”
  “师父,您说的太上心境究竟是什么?弟子怎么也悟不到。”燕不离收剑入鞘,他似乎进入了武学上的智障期,苦练许久都卡在一个难以跨越的瓶颈上。
  “言不语,众生听令;身不动,天地俯首。天道无情,太上忘情,乃大造化之境界。”徐真卿展眉阖目道,“你何时能不困于心,不耽于情,万事万物拿得起放得下,才能真正体悟到清玄剑法的奥妙。”
  “这是要我斩情绝欲,断念离爱?”燕不离面露惶然,现在换剑法还他妈来得及吗?
  “谁要你斩,谁要你断了?你当练辟邪剑谱还是葵花宝典啊?”对方瞪他一眼,“你数过自己一天走神了多少次吗?”
  “我……”燕不离干咳了一声,“我数不走神的次数行吗?”不然他手指不够用。
  “比武对决最忌心神不宁,以你目前的状态,除非对上的全是半残,否则一分胜算都无!”
  某人两爪拽着他的大袖,摇出了小时候撒娇的节奏:“师父父……您得帮帮徒弟弟……”
  老道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为师直接替你上场行不行?”
  “不用,您把我的对手在台下都虐成半残就好。”
  “……”
  燕不离也觉得不妥,便换了个主意:“或者给他们全体下泻药……”
  徐真卿抽了抽嘴角:“不离啊,你回头比武时可千万别说是我徒弟。”
  “为什么?”
  “为师年纪大了,想带着脸进棺材。”
  “……”
  这时小书前来水榭禀报:“少爷,林大少爷和殷公子来府上了。”
  “哈哈,这两个蠢货终于回来了?!”燕不离一蹦而起,撒欢似的飞了出去,头也不回的飘来一句,“师父您不用管了,下泻药的事有人办了!”
  “……”
  林正玄和殷梅雪风尘仆仆,哦不,水汽扑扑的进了浣春院,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鱼腥味。
  燕不离一个拥抱止在了半途,捏着鼻子眯起了眼:“二位这是……游回来的?”
  殷梅雪扒拉着发间的鱼鳞,苦大仇深的道:“我们是藏在运鱼的货船上回来的,老燕,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燕不离扼腕叹息了一声,满面忧悒,目光深沉:“出了点事故,也出了点故事。”
  “……”
  林正玄啪啪拍着袍子上白花花的盐霜道:“你的故事先等会儿再说,池老魔在不在?他的事才急。”
  “池月?你找他什么事?”
  对方表情肃然:“他摊上大事了!”
  话说那一日,林殷二人在鹿良发现了青魃的痕迹,随后便试图阻止运载僵尸的货船出海,没想到却将浮生府里的武士招惹了过来。而浪人营的人一见这俩是来捣乱生意的,便也跟着喊打喊杀。两人寡不敌众,一路逃躲,瞎猫碰死耗子的钻进了一艘贩鱼到中原的货船,最后在几万条咸鱼的陪伴下衣臭还乡……
  然而他们一到东江口,就发现那十余条红漆巨船刚刚驶出码头,一打听才知道那些货已经装进了沙船,由纤夫们拉向上游,将被送到鬼江源去。
  鬼江延绵千里,流径三州九城,最终汇入东海,而她的源头,便是西川府的碧落谷。
  所以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未换,便急冲冲的奔到燕府报信。
  燕不离梳理了一番信息,皱着眉道:“竹莫染把僵尸运到鬼门宗做什么?他若想造反的话,直接在东都再掀起一次尸潮不就好了?”
  林正玄掏了掏耳朵:“竹莫染是什么鬼?”
  “一个该死却未死的老鬼。”
  殷梅雪问道:“反正现在正有一大波僵尸去池老魔家,这事他知道吗?”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他如今不在燕府,算算日子也快到碧落谷了。”
  林殷二人相视一眼,皆松了口气:“滚了也是好事,免得那老魔头一直缠着你不放。”
  燕不离面露苦笑。如今已不是池月缠着他,是他自己不想放手了。
  “此事我会通报家父,由他上禀朝廷,尽快派官兵沿途拦截那些货船,至于碧落谷……我亲自走一趟。”
  殷梅雪一听就急了:“喂,你现在可没披着江莫愁的皮,独闯魔窟不是找死吗?”
  林正玄也劝道:“是啊,别忘了你是正阳宫旧人,如今还任着武林盟长老。在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杀过江莫愁,还给池月戴了绿帽子?就算池月手下留情,也架不住旁人明刀暗箭……”
  “快十五了。”燕不离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他可不想某人在月圆之夜兽性大发,随便找只阿猫阿狗当了泄欲的工具。独占欲这种东西,是个男人都有。千里送菊固然略贱,但他本来就只值一枚铜板,再贱一点又有何妨?就算卑微到尘埃里,他也要当那人衣角上的一坨泥,让姓池的洗都洗不下去!
  “正月十五……去碧落谷吃元宵?”林正玄匪夷所思的望着某人,“老燕啊,你脑子清醒一点,你这是吃元宵还是去当元宵馅儿啊?”
  燕不离笑了:“自然是去吃元宵。”说完又看看殷梅雪,“辣椒馅儿的。”
  殷梅雪瞬间脸红得和小辣椒似的。
  上次他落在百香馆的玫瑰膏被燕不离的书童送到了林府,当时林正玄正在受家法没看到,他被小书支支吾吾的提醒了一番后,便连忙把那盒辣椒味的给扔了。
  林正玄莫名其妙:“辣椒?你这么重口?”
  殷梅雪清咳两声:“换个话题。”
  几人边聊边向客庐行去,冷不丁撞见了来浣春院打秋风的山口岛野香。
  某女人最近一见雄性动物就会美眸发亮,何况是林殷这两位珍稀级的帅哥,当下就踩着小碎步飘了过来,然后迎面被这两条直立行走的咸鱼熏了一跟头。
  “风子,快,扶我起来……”山口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掩鼻问道,“二位公子可是从东瀛来的?”
  “咦?”林正玄笑道,“姑娘如何猜得这么准?”
  “你们身上的味道是东瀛有名的臭臭鱼。”这熟悉的呛眼感,这纯正的家乡味,简直勾得人泪流满面……
  殷梅雪窘然的道:“老燕,要不我们借你家浴房用用?”他们一路行来也不知熏晕了多少人,东都城里的乞丐都避而远之。
  “赶紧去、赶紧去,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家屯咸鱼了。”燕不离轰苍蝇一样的摆手道,“小书,带他们去沐浴,多备点皂角去污粉……”
  林正玄拽起殷梅雪就走:“来,媳妇,陪为夫共浴去。”
  山口扶着侍女,凌乱在冷风之中,红着眼看着两个帅哥相携而去,声音凄惨的道:“他们俩……也是一对?!”
  燕不离幸灾乐祸的点点头:“早告诉你别老盯着帅哥,这年头长得帅的还有几个喜欢女人?你看我们府里的老钟怎么样?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绝对是笔直笔直的爷们。”
  山口剜他一眼:“我看你爹也不错,要不我去当你小娘得了。”
  燕不离差点跪下:“大姐我错了,我这儿就剩三十两了您都拿走吧,这月我靠西北风活着。”
  “我不要钱,我要人。”对方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逼近过来,“你和姓池的分了没?他都这么久没回来了,春闺寂寞吧?”
  “别乱用成语,那顶多叫空房寂寞。”
  “不都还是寂寞吗?你看我正好也没主儿,咱俩凑合过得了,我也不嫌弃你人穷志短、无能没品、风流成性还拖个孩子……”
  燕不离步步退后:“夜香,别开玩笑成不成?回头我给你全城选夫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行!”
  山口笑眼携春:“我就稀罕你这样的。明明是个男人,却偏偏喜欢另一个男人。明明是个流氓,却偏偏比女人还要痴情。你这种男人勾引起来才有挑战性。”
  燕不离:“雅蠛蝶……T T”他上辈子是不是日过哪条单身狗?
  “你们中原不是有句俗语吗?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对方拍着他的肩道,“大侠你不打算报♂恩吗?”
  “可中原也有句俗语:弑亲之仇,不共戴天。”燕不离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夜香,你姐姐是我杀的。”
  ……
  羊油灯上的火苗猛地一颤,厚实的门板吱呀怪叫着被人推开,一股白毛风顺着皮毡帘子的缝隙呜呜钻了进来,令桌上粗瓷海碗里的酒意凉了几分。
  “老板娘,来坛老刀子,再上二两羊头肉。”来人搓了搓脸上的冰碴子,解开身上披霜挂雪的棉氅,一屁股坐在了胡杨木桌旁,将手中的古银钢刀往桌面上一撂,顿时震得对面的酒碗漾出了不少清液。
  “好嘞!”伙计立在肉案砧头后面,操刀剁着羊头。秋娘子舀了酒端过去,笑靥如花的道,“这位客官,要不,劳您坐旁边那桌去?”
  对方纳闷的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黑衣人,大手一挥:“老子就坐这儿,怎么着,他一人长了四个屁股?还占整桌了不成?”
  秋娘子将酒往桌上一墩,面无表情:“四个屁股算什么?他长了四个脑袋。”
  “呵,奇了,我梅杰曹还真没见过四个脑袋的,不如兄台露出来瞧瞧?”
  黑衣人抬起脸,乌纱的后面隐隐透出两道淡漠的目光。他戴了一顶尖头儿黑斗笠,全身都笼罩在一片浓墨之中,整张脸和脖颈都遮挡得严严实实。一只套着黑皮手套的手端起酒碗,放到面纱后默默啜了几口。
  龙门这地方,果然多怪人。梅杰曹心中暗道一句,顾自埋头饮酒吃肉。
  兴许是拆骨剥皮的活儿干多了,这家店里的伙计刀工极好。盘中熟透的白羊头肉切得薄厚均匀,拌上鲜红的辣子和干绿的葱末,滴上酱油和香油,撒一把白盐,吃到口中只觉肉嫩鲜辣。再嘬上一口滚烫的烧刀子,就是玄冰地狱里带来的寒气也烟消云散了。
  梅杰曹见同桌之人干喝酒不吃菜,便用木筷子点了点盘沿:“喂,四个脑袋的,要不要来点肉?”
  黑纱里传出一个年轻平淡的声音:“多谢美意,在下不吃熟食。”
  “嗯?”梅杰曹一愣,“难不成你吃生的?”
  “不错。”
  嘿嘿,真他娘的怪了,梅杰曹对此人越发好奇:“在下屠龙帮杀猪舵打狗坛搞鸡堂二堂主梅杰曹,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何故如此装扮?”
  “在下林匆,生来貌丑,怕惊吓旁人,故作遮掩。”
  “林葱……你不是真长了四个脑袋吧?”梅杰曹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可厉害了,别人一句你四句,骂街谁也骂不过你哈哈哈……”
  “……”
  两人正喝着酒,门外忽而传来马嘶之声。
  望了眼雪幕里亮着黄光的土楼,花无信吸了吸鼻子,摸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道:“花花,你确定是这里吗?”天地良心,他被这猫从北蜀一路遛到塞北,找得都快绝望了。
  “喵呜。”
  “罢了,反正这么大风雪也没法赶路,歇一晚也好。”他将马牵入了棚中,看到里面拴着一头贼眼发光的驴,下意识将自己的坐骑系得远了些,然后抱着猫敲开了龙门烧饼店的大门。
  “客人是打尖还是……呀,这不是花楼主吗?”秋娘子讶然望着来人。她在苏玉壶的美容院里住过一阵子,记得这位主儿当时每日都是被人拴在躺椅上的。起初还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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