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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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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这些人既不会死也不会痛,除非四肢尽断,否则就是爬起来也要用牙咬破人的喉管!
  领兵的将帅深深皱起眉头。他征战数十载,还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敌人,这简直就是一群残暴疯狂的野兽!幸好人数还不多,倘若真有个成千上万,只怕家国难保、河山危矣。
  “大人,有个路人说他知道怎么挟制这些杀手?”
  “妈的,一个过路的凑什么热闹?!”
  “可他已经帮我等杀……啊不,已经玩坏三十多个敌人了!”
  “什么?!”
  混战之中,一道靛蓝的身影游走如风,手中长剑光耀人眼,带着清凛的杀意击向敌阵,所过之处皆是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燕不离每一击都精巧的刺在了傀儡的踝腕肘膝,这些关节是缠入蛛丝的关键,一旦受损就容易出现失灵错乱的问题。
  比如有不少杀手都出现了动作迟缓、攻击偏斜的状况,而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自抽嘴巴,还有三个正在彼此厮杀。最奇怪的是两个黑衣傀儡,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四目相对的搂抱在一起,惺惺相惜的互相爱抚了一阵,然后当场啪啪啪起来……
  众兵:=口=
  由于某个强力且诡异的助攻加入,战场局势渐渐扭转。官兵们随之士气大振,一鼓作气的杀下河滩,很快将敌方逼回了船上。
  “大哥,要不要我去会会他?”步川站在舷窗边,望着岸上的情形道。
  “哼,这小子果然是朝廷中人。不必管他,我们只要尽快抵达碧落谷,就算完成任务”池日抱着双臂冷笑一声,接着又有些尴尬的咧嘴道,“把那些丢人现眼的玩意儿都召回来吧,师父捣鼓的三无产品果然不靠谱……
  
  第118章
  
  河滩上的傀儡杀手如潮水般退了下去。燕不离见官兵已经反败为胜,便掸掸衣尘,收剑入鞘,纵身拔起跃过众人,运着轻功高飞而走。正如传说中的江湖高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众人正感慨着这位大侠的仗义潇洒,谁知未过多久,某人又面带尴尬的飞了回来。
  “草民斗胆,向大人买匹马行吗?”
  统兵的将领讶然而笑:“本官还当江湖好汉们都是高来高去不用坐骑的。”
  燕不离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我把马拴树下了,结果不知道让哪个孙子顺走了。”
  “哈哈,看来大侠也会吃小毛贼的亏。”对方豪气干云的摆摆手,“英雄帮了本官大忙,还谈什么买啊?来人,将我的那匹闪电牵过来!”
  燕不离一听这名字差点咬着舌头,不会又是他娘的走一步吹三下的神兽吧?
  而当一匹黑毛油亮的马儿被牵过来时,他才见识到什么样的灵物才当得起闪电之名。那是匹南江少见的胡马,耳若刀削、腿似锋棱,颈长臀丰、鬃滑尾韧,真真是匹神清骨骏、昂藏不凡的神驹。策马骁腾于白雪之上,只觉万物后闪、风追不及,任行天下、堪托死生。
  天光渐沉,四隅霞暗。一人一马飞快的闪过萧疏的林道,很快消失在暮色的尽头。
  官兵们告诉燕不离那些沙船早已趁激战之时溜走,不出五日便会抵达西川府。而西川一地多丘陵谷洼,走水路远比曲绕盘山的旱路迅捷,他现在只能寄希于闪电风驰电掣的速度,争取在僵尸抵达碧落谷前赶到鬼门宗……
  就在他火急火燎的一路向西时,燕府接到了百通楼的飞鸽传书。那信本是发给燕不离的,却被某人毫不客气的拆读了。
  “老花已经到塞北了,说我弟可能也在那里,短期还回不来……操,末尾还写了句老燕么么哒,也不怕池月瞅见拆了他。”林正玄一目十行的阅着信,“子御这小子也太能迷路了,怎么一竿子就跑偏到关外去了?那可是你家的地界。”
  殷梅雪啜着茶道:“不会是被人拐跑的吧?塞外穷山恶水,有不少娶不上媳妇的单身汉,拐中原女人卖过去的可不少。”
  “那是我表弟,不是我表妹!再说就我表妹那模样,还不如拐头中原母猪呢。”林正玄将信收了起来,“不过老花也算厉害的,一路都追到塞北去了。你说……他俩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这可稀奇了,林大脑袋竟然在问梅有脑袋……
  殷梅雪艰难的思考了一阵,摇头道:“您这智多星都猜不出来的,就别为难我这智多障了。不过他们既然在塞北,你就不去看看吗?”
  “自然是要去的,等把姑奶奶摆平了就去。”林正玄白牙森森的一笑,“等姓燕的回来我必须暴揍他一顿!娘的,居然把这么个大麻烦样甩给咱俩!果然近墨者黑,跟了池老魔就特么学坏了……”
  那一日,燕不离简明扼要的说是自己杀了江莫愁,前因后果都没来得及交代便匆匆离府而去,只告诉山口可以去问那两个正在共浴的知情人。一来是因僵尸之事情形紧迫不容耽搁,二来是他着实不知该如何解释,作为局中人,话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种开脱。
  女魔头是利用他自杀的,可那一剑也的确是他亲手刺中的,这是怎样辩解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山口也终究会因此怨恨自己。倘若对方问清了缘由仍不能释怀,就等他回来之后再做清算罢,与其欺瞒一世,不如了断干净,起码落个心安坦荡。
  在得知亲姐亡故的消息后,山口岛野香整个人都是昏乱的。可那个该死的债主已经跑路,她无奈之下只能抓住林正玄和殷梅雪。
  林殷二人也是倒霉催的,洗个澡出来整个世界都变了。燕不离跑了,那个酷似江莫愁的美人却疯了,哭闹着拽住他们两个不松手,拎着明晃晃的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还是用的刀背),要死要活的逼问女魔头一事。
  于是两个人被迫滞留在燕府,一五一十的将江莫愁的死因告诉她。山口在清楚真相后恨是不恨了,却终日抱着江莫愁的骨灰坛以泪洗面,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人于心不忍。
  林正玄和殷梅雪怕她做什么傻事,所以时常安慰这个千里寻姐一场空的东瀛妹子,毕竟这事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燕府中人谁来做都不合适。
  然而那位姑奶奶似乎对哭戏上了瘾,天天都要跑到客庐找两人哭一鼻子。时不常用他们的衣袖擦泪捻鼻涕,偶尔再拽着二人的手闲话家常,直到最近她每日跌倒三回的投怀送抱,终于让两个男人琢磨过味来——他们好像……一直在被占便宜?!=口=
  啧,这个东瀛女人……狡猾狡猾的干活。
  “林大少爷,殷公子,山口姑娘又来了。”小书一脸生无可恋的前来禀报。他最近经常遭到风子的骚扰,还有某个一碰面就想掐他脸的女色狼。他才十六啊……敢不敢给婴儿肥一条活路?!
  林正玄和殷梅雪相视一眼,皆露苦色,想当初抵抗血潮的千军万马时都他妈没这么难。
  此时山口清亮的声音已经飘进了门:“林林,阿雪……我又梦到我姐姐了呜呜呜……”
  擦,你特么都没见过她梦个鬼啊……林正玄在她哭号之前率先退后一步,以防御的姿态,面色严肃的道:“山口姑娘,我二人刚接到花楼主来信,马上要离开东都去塞北寻拙弟。你如果……咳,寂寞的话可以去百香馆的对面,百草堂的小倌儿们应该更适合你。”
  一听这话,某人的眼泪还没摸着眼眶就收了回去。山口眨着美眸扯着帕子:“可人家就喜欢良家男人……而且还得是心有所属的那种,这勾引起来才有挑战性呢。”
  林正玄:“……”
  殷梅雪捏着下巴道:“要说挑战性,老花才是最难啃的骨头,林子御八成就是看清了自己没希望,才自暴自弃去塞北流浪的。”
  “老花?”山口眼珠一转,问道,“百通楼主花无信?”
  “不错,你见过他?”
  某女像黄鼠狼看见鸡一样舔了舔嘴角:“那可是个黄金单身汉,他到底和他师父怎么回事?林子御又是谁?”
  殷梅雪再次痛苦的揉了揉额角:“他师父应该算他前妻,林子御应该算他前夫……我没算错吧?唉,真他娘的乱。”
  林正玄苦笑了一声:“老花的狗血情史可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总之这个人你别招惹,谁喜欢他谁倒霉。”
  山口却不以为然,摩拳擦掌的道:“女追男隔层纱,我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男人禁得住诱惑,这姓花的我要定了!”
  林正玄擦了把汗:“隔层纱?姑奶奶你别撞死在南墙就行,反正我表弟已经挂墙头上了,连那人的丁点儿心思都没摸着。”
  山口嘿嘿一笑:“我要他的人就行了,要他的心做什么!”
  ……
  “——阿嚏!”花无信狠狠吸了吸鼻子,神情厌厌的倚在炕头,百无聊赖的数着花花身上的猫毛,一根、两根、三根……
  他自“人腿”那夜吹了冷风,第二日便外感风寒,头疼脑热连带鼻塞咳嗽,整个人都蔫成了瘟鸡。河不醉给了他几帖土药,喝过之后虽然褪了烧热,其他症状却不见好转,反而愈发昏沉嗜睡,如今甚至浑身无力到卧床不起了。
  伤寒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天硬扛过去的有之,拖延到不治的也有之,完全要看老天的心情和患者的运气。
  花无信忧伤的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这回可能真的栽了。没栽在百通楼主的诅咒上,也没栽进龙门黑店的阴沟里,而是倒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病祸中。
  未死于刀剑,却死于病榻。这对一个江湖人而言,何其悲哉?
  就在某人长吁短叹之时,土楼地下的暗室里却传出一声轻笑。
  林子御飞快的研磨着药钵里的粉末,对河不醉道:“成功了!这具就没有起尸,也没有长出青斑,只是没在活人身上试过,不知道对活人管不管用。”
  河不醉望着那具光溜溜的尸体,干咳了一声道:“要不……我把那个没节操的抓回来你试试?”
  “不必了,其实此药研制出来作用也不大,必须要我们喝下去才不会传毒给他人,而且也解不了自己身上的青魃之毒……”林子御苦笑道。
  远在千年之前,青魃就是连修士都忌惮的物种,这么多年来也无人能解此毒,他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制出解药?不过是不想自己丧失理智的时候,伤及旁人罢了。
  自东都尸潮之后,世人已对僵尸谈之色变,凡被捕捉到的青魃,无一不是活活烧死的下场。然而其中多数都只是无辜的受害者,若此药当真奏效,不仅可以防止他们再尸化常人,没准也能保住这些青魃的性命。
  “也罢,开了春就该闹沙匪了,没准哪天便会有肥羊送上门来,到时候再拿他们实验不迟。”河不醉用手向上指了指,“那位主儿怎么着?继续让他在炕上趴窝?”
  林子御笑了笑:“他既然不想走就别走了,每天多补补眠也好。”花无信喝的土药是被他加过料的,虽不伤身致病,却会出现和伤寒一样的症状,多喝点儿就足以让人下不来床。
  河不醉脑后骤然生出一丝寒意。
  起初接触林子御时,他还以为这小大夫性子温和,心地良善,明显就是只人畜无害的标准绵羊。怎么现在觉得……这货其实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腹黑狼呢?
  他正要开口,头顶便传来一阵马嘶人沸之声,铺中大堂的门板随即被拍得啪啪作响。
  “有人没?我们要住店!”
  “来了,来了。”秋娘子将垂落在颊边的一缕乱发并到耳后,扭着腰肢将门打开了。
  “大白天的挡什么门啊?还做不做生意了!”三个身穿红衣背甲,脚踩皂靴,腰挂黑金刀的汉子走了进来,屁股后面还用铁链拉扯着一个戴了枷锁的犯人。
  “哟,原来是几位官爷,奴家还寻思这大雪天的怕是没客,你们这是押囚赶路?”秋娘子殷勤的给他们上了一大坛子酒。
  虽说塞北的地界不归朝廷管辖,但做生意的向来不得罪白道中人。何况这几个捕快气息沉稳、目光精湛,敢跑到龙门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抓人,就绝对不是一般的差役。
  “不该打听的,少问。”其中一个皮肤皴黑的男人冷声道。他掏出一锭银子按在柜台上,生生压出了一枚深印:“我们要两间上房。”
  秋娘子望着银子眼睛直发亮:“上房没有,房上行不行?”
  “你说什么?!”
  “我家房满了,几位官爷要不去别家店打听打听?”
  “哼,这鬼天气哪儿来那么多人住店?老板娘你莫不是诓我们?”
  秋娘子笑呵呵道:“难道我还有银子不乐意赚了?现在就剩驴棚是空的,几位若是能凑合,奴家可以按牲口的价儿收钱。”
  “你……”他右手刚握上刀柄,便被身后一个年轻的捕快拍住了肩头,“算了二哥。”
  “老板娘,将我的房间腾给三位官爷吧。”林子御走了出来,“我还同河兄住楼下便是。”
  “小匆,怎好回回都委屈你……”
  “不碍事,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互相关照是应该的。”再说不是可以多赚一笔银子嘛?
  “多谢这位小哥了。”三个捕快虽见他打扮奇怪,但人家毕竟开了方便之门,便放下来官架拱手谢道。
  林子御摆摆手,隔着黑纱望向披头散发蹲在地上的囚犯:“此人是不是有病?”那人喉咙里咕噜作响,却一言不发。
  “呵呵,一个死囚罢了,不用在意。”
  花无信正睡得迷糊,便被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听得动静有些不对劲,便硬撑着爬下了炕。他走出门,看到隔壁门前站了两个捕快打扮的男人,正对着一个倒地不起的囚犯拳打脚踢。
  “快进去,给爷们装什么死?!”
  地上的人不住颤抖,却怎也爬不起来。花无信上去想将他扶起来,谁料对方却一头撞进他怀里,当即把他撞了个跟头。
  黑脸大汉暴怒的骂道:“贼痞子,你他妈活腻了是吧!”说着将囚犯像小鸡子似的拎起来,一把拽进了房。
  某人头晕眼花的被那个年轻的捕快扶起来,对方眯着长眼冲他笑道:“那犯人是个疯子,没伤着兄台吧?”
  花无信忽感手上一阵刺痛,皱着眉从对方手里抽回了手:“没、没事。”
  “那就好。”对方打量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隔壁,里面很快响起了痛打之声。
  花无信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胸口回了房,刚关上门揉了揉胸,便觉察到衣襟当中夹了什么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是一枚皱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之后便露出一个用血写的字:蔺。
  脑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百通楼的江湖档案里并没有姓蔺的家族,但是在官场之中,西川州府的主人便是蔺闻之。
  北蜀和西川是唯二两个以割据称雄的州府,而蔺家也是整个西川的统辖者,那个囚犯……难不成是蔺家的人?
  可朝廷怎会对自己扶持的家族下手?而且为何会押送到塞北的地界来?头上一阵阵昏沉得厉害,他也无力细想,胡乱的将纸团塞入袖里,爬回炕上倒头便睡。
  到了晚间膳时,几个捕快都在堂中用饭,秋娘子推过一碗热汤面,对伙计道:“给那姓花的病秧子送去。”
  “我去吧。”一个捕快从旁边的桌前站起来,接过碗又拿了壶酒,“晌午冲撞了那位公子,理当赔罪。”
  秋娘子见此人相貌堂堂,客气知礼,有着白道中人少见的好脾气,便笑着应道:“那劳烦官爷了。”
  花无信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独自坐在一叶小舟之中,在白雾茫茫的水面上漂浮不定,不知将往何方,也不知何为归处。
  他站起来四处张望,一心寻找可以停靠的彼岸,终于望见了一脉朦胧的山屏,遂拼尽全力的冲那个方向划去。可等到了近前,他却惊骇的发现那不是一座静止的山脉,而是一排高耸入云的滔天巨浪……
  天翻地覆,浪打船倾。他一头栽入海里,顿时被冰冷的水呛醒了。
  花无信醒来才发现自己确实呛着了,黑暗中正有人扼住他的下颚灌酒。
  他试图挣扎,可偏偏手脚麻木得不听使唤,仿佛整个人都被成千上万只细钉钉在了炕上,舌头也僵硬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咳嗽声。
  “美人……别急。”那人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一会儿我就会让你舒服了。”
  
  第119章
  
  花无信脑中轰然炸裂!是先前那个年轻的捕快!妈的,哪来的狗胆敢打你花爷的主意?!
  可莫说动手反抗,他连叫骂都喊不出口,拼尽全力也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听起来彷如幼兽在呻吟,反而诱得男人淫欲大起。
  对方松了力道,拿开堵在他嘴上的酒瓶,俯下身舔着残留在他脸颊的酒液:“别白费力气挣扎了,我那一针起码让你一天动弹不了,还是安心享受吧,现在觉得身上热了吗?”
  “热……”花无信艰难的发出一个音节。
  那酒里定是灌了春药,他浑身热得点火就着,恨不能一同烧死这王八蛋!而最大的问题还是针上涂的毒,居然能将人麻痹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地步……他试着调动丹田中的内力,却悲哀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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