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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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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钪!钪!”手上麻绳一断,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青魃被松了绑,场上当即陷入了一片混乱。府兵们纷纷拔刀合围,蔺府的主人也被惊动了出来。
  蔺闻之讶然道:“花公子,你这是……何故要劫这怪物?”
  花无信道:“林子御不是怪物,他是人,一个大夫。”
  原来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子御……花大哥好重口啊!蔺巍然急惶惶道:“可他现在变成了这样,昨晚差点咬死你,你不怕他再兽性大发吗?”
  花无信笑道:“怕啊,所以得圈在家里好好调教,以后我就当驯兽师了。”
  众:“……”
  “跟老子走。”花无信拽过某人,结果扯下一撮毛也没扯动。
  林子御眼神安然又忧伤:“花花,我不能活着……否则不知道哪天就会失去理智,再伤了你和别人。”
  “等到那天再说。”
  “花花……我不能冒险。”
  “姓林的!”花无信扯起两人的袖子,猛地用剑一齐钉入木桩,“你想死是吧?好啊,我陪你一起死。来人,点火!!”
  
  第128章
  
  “嚓!”黑暗里溅起一丝火星,橘色的火把燃了起来,映满一室光亮。
  海上飞举起火把张望了一番,发现身处一间修葺精致的墓室,屁股下正坐着一具玄玉棺椁。
  他吓得忙不迭滚下来,舌头颤花的跪下道:“鬼门宗首尊海上飞有礼,不知是哪位师爷祖宗?无意打扰前辈清静,万望见谅、见谅……”
  对着棺材砰砰磕了几个头,见四周也没动静,胖子便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拍在了他的肩头。
  “——啊啊啊!”
  池月猛然抬起头,走到石壁旁,敲了敲那面墙,问道:“谁在那边?”
  就在大地开裂的瞬间,他紧紧的抓住了燕不离,却在掉落过程中不巧的撞击到一块岩石,两人被迫分开掉在了不同的位置。
  池月觉得他们应当相隔得不远,但鬼门宗陵地的下方全是墓室,而墓主们又没有串门搓麻的喜好,所以各墓室之间并不相通,他想拆墙都不知往哪个方向拆。而且头顶的地面在将阵眼中人吞噬后便自动合上了,一旦拆塌了墓室,搞不好就得给祖师爷们殉葬了。
  “燕公子,你出个声行不行?吓死我了……”海上飞差点被身后人吓得失禁。
  燕不离无奈的摊了摊手。他也没法子,自己又说不了话,若弄点鼓掌跺脚之类的动静,只怕这胖子才真会吓死过去。
  这时右侧的墙壁传来“砰砰”的敲击声,还有模糊的喊音。
  “是宗主!”二人惊喜的奔过去,海上飞拍着墙喊道,“宗主,是属下,小飞飞!”
  燕不离:“……”
  池月好想一掌轰塌墙活埋了丫。
  “宗主,燕公子也在这边!”
  “不离?!”池月提高嗓音道,“你们退远点,本宗要破墙……”
  啧,池老魔要拆自家师门的祖坟了。燕不离是见识过池月拆墙本事的,当即拽着海上飞撤至墓室的另一边,躲到了玉棺之后。
  二人方一蹲下身,耳边便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脚下土地猛烈的一震,数不清的碎石如暴雨般炸裂飞溅而来,叮叮咣咣的击打在四壁之上。更有一块巨石飞速的冲撞上了玉棺,将棺材生生平推了三尺远,震得棺后的两人同时坐在了地上。
  弥漫飞扬的灰尘之中,那个熟悉的玄色身影跨过了墙洞。
  “不离,你没受伤吧?”池月将某人拎起来拍了拍灰,跟检查刚出土的宝贝似的,左瞧右看。
  燕不离摇摇头。皆是身负轻功的人,掉下来也不至于摔得多惨,不过是被几颗土渣碎石擦伤了脸。饶是如此,宗主大人还是皱起眉头,捧着他的面颊心疼了半天,把旁边当灯具的海上飞酸得牙根都倒了。
  “宗主……打扰一下。”某人手抖的举着火把道,“咱们是不是要寻个出路?”
  “不好找啊,若是从上方强行破除,我们只会被灌进来的土石活埋。”池月抬头望着闭合的墓顶,叹了口气道,“看来传言是真的。”
  “传言?”
  “百年前开启万鬼阵时也出现了地裂的情况,当时近千弟子都被吞噬得无影无踪。有人说这护山大阵实则是一种祭典,每次开启都需门人做祭品。”
  海上飞抖了抖,连带手上的火光也晃了晃。
  就在光影短暂的交错间,燕不离看到开裂的玉棺里,闪过了一道红光。
  ……
  乐千秋被一声震动惊醒过来,看到竹莫染还躺在自己怀里昏睡着,便大松了口气。
  他是舒服了,身下却传来一声干哑的痛吟:“快他妈起来,你们俩压死老夫了……”
  黄半山是和他们二人一起掉下来的,且非常不幸的垫了底,一把老骨头都快给压碎了。乐千秋尴尬的咳了一声,抱着人爬了起来,才发现他们掉落在一座华丽雍容的墓室中。
  这里的地面由暗蓝的青金石板铺就而成,墙壁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图腾。四角各摆着一人高的珊瑚树,朱红的枝杈上镶嵌了几十颗夜明珠,将整间墓室映照得光亮万分。当中一具晶莹璀璨的水晶棺,已被三个人撞击出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纹。
  “啧,真不好意思,不知是鬼门宗哪位前辈的阴宅?就这么让我们毁了。”黄半山揉着胸口肩膀转悠了一圈,也未寻见灵位铭牌,不由感叹了一句。
  “这是我爹的……”竹莫染溪眸微垂,半染倦怠,嘴角含着一丝苦笑,“他的棺材是我亲自置办的。”
  鬼门宗第十二任宗主秦非寒,性喜铺张奢华,所以他的墓穴是鬼门历任宗主当中最华丽的一个。
  而竹莫染自己的墓却清俭得可怜……用黄半山的话说就是盗斗的进去了,都会心酸的留下几锭银子权作慰藉。
  “莫染你醒了?”乐千秋有些拘谨的放开了他,“对不起,我……我没想到开阵后会掉下来……”
  “无所谓了。”竹莫染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那具水晶棺前,笔直的跪了下去。
  青魃灭尽,大业已败。鬼门宗千年基业毁于他手,岂是一死可以赎罪的?
  “莫染……”黄半山望着那双死灰般无神的眸子,扶住他的肩膀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做这些事,但只要活着不就好了吗?当初我们费尽力气都留不住你的命,如今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能和从前一样好好生活?”
  “和从前一样?”竹莫染冷冷一笑,“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你是……?”
  “别问了!”乐千秋猛地站起来打断了黄半山,他直觉的预感到,那个答案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竹莫染也没有答话,而是径自解起了衣服。
  两个老头儿骇得连连退后:“莫染你干嘛?这……也太直接了。”他们可都一把年纪了,实在经受不起这等惊吓。
  然而这俩老贼精话虽说得正派,却也没真的非礼勿视,反倒眼巴巴的瞅着。要是再往前捯饬个十年,估计就敢直接扑上去了。
  可当那个人脱下内衫的时候,二人皆像雷劈了一样骇在原地。
  胸膛、肩背、腰腹……原本和白玉一样的肌肤,已经被数不清的伤痕满满遮盖。有一条条刀刻的整齐深印,有烙铁烫过的焦黑记号,有牙咬手抓留下的虬结陋疤……那具清瘦干净的身体,曾经美到让人不敢亵渎,如今竟已寻不到一处好肉!
  “谁做的?什么人干的?!”黄半山两眼通红的冲到他面前,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这是他连根指头都不舍得碰的人啊!究竟是什么王八犊子做下这等兽行?!
  乐千秋的眼睛比黄半山更毒,看得出这些伤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也绝非一人所为。可正因如此,他才感到心肺俱碎,腿软得连走过去的力气都没有。
  竹莫染却是最平静的一个,甚至还能笑着说出口:“当年散功之后,我身上仍残留着无生无灭的毒,原本撑不过几月。没想到‘有幸’遇到了一些人,帮我剔骨放血了几年,无意中将毒排离了体外,才让我侥幸活了下来。”
  他摸索着胸前的疤痕:“这一刀是当朝二品曾大人的杰作,这几鞭是镇守南江的李将军所赐,这块烙印是唐家堡的大长老唐不换送的,这几处也是三门六宗的弟子……还有很多,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经常被蒙着眼……”
  “够了,不要说了!”乐千秋终于忍不住抱住了他,断腕处传来一阵生硬的疼,却比不过心口撕裂的剧痛。“莫染,忘了吧!就当是做了个噩梦……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竹莫染苦笑一声:“我没有那么脆弱,不需要靠遗忘逃避过去。其实这么多年熬过来,全靠心里的恨撑着。”
  怪不得这个人想要报复朝廷和江湖,怪不得他对镜薇的死置若罔闻,怪不得那双眸子再也容不进任何人任何事……竹莫染用了二十年恨这个世界,早就没有力气去爱了。
  “莫染……”黄半山梳过他鬓角的一缕白发,“不要恨了,就算你报了仇,毁了天下,又能如何?你已经灭了三门六宗,解恨吗?”
  竹莫染微微蹙眉:“你知道江莫愁是我的人?”
  黄半山点点头:“池月那狼崽子向来是个甩手的,这些年一直是江莫愁在打理鬼门。她杀的人太多,而且目标分散,直到后来对上三门六宗,我才意识到这个女人背后可能有人。只是她很小就在碧落谷长大,所以也就没再细究。”
  “她是我从东瀛带来的一步暗棋,只是没想到后来也失去了控制。”
  镜薇是第一个失去控制的,差点反噬了他这个棋手。
  乐千秋抬起沾满眼泪鼻涕的脸,不满的斜了黄半山一眼:“你能不能不聊这些无趣的东西?老子都快心疼死了,你还有心思和莫染聊别人……”活该万年老二!
  黄半山胡子一翘:“你给我放开他!”特么的,嘴里吃着,心里还得占着,你姓乐的脸大啊?!
  “不放,老夫就算一只手也抱得了他!”
  “你个不要脸的老色狼,到底放不放?!”
  “就不放!”
  “你不放是吧?不放是吧?!”黄半山露胳膊挽袖子,狠狠的道,“……那老子也抱着!”说着就从背后抱住了竹莫染,一点亏都不吃。
  竹莫染:“……!!”这两个老混蛋,都欺负他现在没武功是不是?!
  ……
  燕不离登时吓得扯了扯池月的袖子,指了指玉棺被石块撞裂的缝隙。
  “里面有什么吗?”池月将海上飞手里的火把拿过来,凑近一看,发现棺中的确有一片流光闪动的萤红,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海上飞不禁睁大了眼:“宝石吗?”
  池月对宝石没兴趣,但他看到棺壁上玄色的玉石已经碎了巴掌大的一块,便用手将其撬开。刚拨大了点缝,便听到“咯噔”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了下来。
  燕不离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血红圆珠,在昏暗的墓室里散发着幽幽荧光。
  竟然是凤血珠!
  池月又将祖宗的棺材掰裂了点,只听“咯噔咯噔”的声音响成一团,三人看着满地乱滚的珠子,全傻眼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凤血珠?”这位祖宗是收集灵物当弹球玩吗?南涯岛的人不得哭死?
  “海上飞,帮本宗开棺。”
  海上飞结结巴巴的道:“宗主,这不合适吧?”
  池月眸光一冷:“这墓室不错,就是少个殉葬的。”
  胖子一口唾沫涂在手心,摩拳擦掌道:“宗主您让让,这等粗活属下来就行了!”
  倒不是他吹,而是那抬玄玉棺材并不大,看起来更像安置孩童的棺椁。燕不离用剑撬开一角,海上飞掰着盖沿一掀,整只棺材便被打开了。
  出人意料的是,棺材里堆满了红灿灿的凤血珠,却没有尸首。池月探手在珠子堆里稀里哗啦的扒了扒,摸出了两样东西:一柄废铁一样的破剑,一卷堪比手纸的手札。
  那柄剑乌漆墨黑的,唯有铁制的剑柄还算光亮,吞口处刻着三道银色山纹。燕不离一瞅就惊讶的睁大了眼,这可是清玄山的标志啊!怎么葬在鬼门宗的祖坟里了?
  池月翻着那本发黄的手纸,越看越仔细,眉头也渐渐锁紧,直到翻至最后一页,终于朗声笑道:“不离,我终于明白你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墓室是鬼门宗开派老祖姬安的剑冢。姬安此人是阵法高手,从不用剑,所以这柄剑的来历便耐人寻味了许多。
  按手札所载,这姬老祖八成也是个圣族人,不慎污了一位剑修的仙剑,结果被对方追杀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只好从凤巢里盗了凤血珠养在棺中。根据他自己的推算,净化个千八百年应该就复原如初了,然而千年已过,显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现如今姬安早已飞升,并未回来取剑,而那位剑修有没有找他算账也无从得知。不过手札中却透露了一项重要的记事,便是无生无灭这套魔功的来源。
  池月着实没有料到,这无生无灭竟然是清玄剑宗的心法逆转而得,这两种功法看似大相径庭,实则是互通互补的。
  手札的最后一页,山寨老祖姬安留了几行备注:“无极无妄,炼魂大法,清玄弟子夺舍所用。鬼门宗上下,凡练无生无灭者,恐成清玄魂器。吾飞升之际,毁清玄真经数卷,以免门下之苦。”
  燕不离之所以能够适应江莫愁的身体,随后还能再穿回去,只怕和这个无极无妄脱不了干系。池月道:“不离,你最好问问你师父,你修的心法是从哪儿来的?”
  燕不离看完也是傻的。当年徐真卿随手扔给他一本残破的秘籍,说是从清玄山的破山洞里捡到的,他年纪大了练不动,便扔给了自己。没想到那么一本坑爹货,却是歪打正着的稀世宝典。
  而那本稀世宝典的下场……他依稀记得,自己十六岁那年,上茅厕没带纸……
  池月看某人表情抑郁得如同便秘,便劝道:“想不起来便罢了,反正你如今也穿回来了,以后别再随便死就好,不然本宗又要去海里捞王八了……”
  燕不离登时眼睛贼亮,卧槽,这货……想起来了?!再一想想这疯兔子的举动,心下便通透了许多。这他妈的,早知道王八能把他砸开窍,自己应该早动手啊!
  海上飞无言的举着火把,捂着酸糊糊的腮帮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长针眼。
  池月贴在石壁上,几乎被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猛地想起自己被青魃咬过,才连忙撇过脸,推开某只发情的猫,笑着给他拭泪道:“这是怎么了?和饿狗见着骨头似的……”
  燕不离又是惊喜又是憋屈,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边哭边笑的啃着对方。
  海上飞揉了揉眼,忽然觉察到谷中的流言并非捕风捉影。就燕公子这色急的模样,还真没准是上面的那个……
  池月拍着某人的肩道:“这几日别太亲近本宗,我怕自己会染上青魃的毒。”
  燕不离先是一惊,给了个忧焚的眼神,随即又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池月当真无语了。这东西欲求不满也分个场合行不行?老大一只胖子戳在眼前,他实在提不起那个兴致啊!
  然而他身后所靠的那面墙壁,早就被自己的一掌震得裂了几条大缝。燕不离动作幅度又大,以至于两人几乎将全部力量顶在了墙上,所以当他们听到“轰隆”一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烟尘四起,燕不离和池月连人带墙栽进了隔壁。这意外发生得太突然,竹莫染三人顿时吓得僵在了原地。
  池月一抬头,竟看见师父和两个师娘抱在了一起!当即反应迅速的捂住了燕不离的狗眼,抽着嘴角道:“不好意思,打扰三位了。”
  
  第129章
  
  花疯子一声吼,西川府抖三抖。
  底下一圈连人带兵全成了泥塑木雕,蔺闻之身为府主亦算见过世面的,此刻却也两眼茫然不知作何表情。唯一有反应的是个没脑子的,河不醉耿直的举着火把冲了上去,蔺巍然和山口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一左一右将他拉住:“你想干嘛?!”
  某人伸手一指柴堆:“他不是要点火吗?”
  “八嘎!”山口气得家乡话都出来了,“他让你点你就点啊?!烧死了你赔我相公啊?!”
  河不醉罕见的一笑:“可以啊。”
  蔺巍然撇着嘴道:“那你也能赔我吗?”
  河不醉笑容僵硬的放下了火把……男的不约!
  青锋如水,剑柄微晃,三尺长剑横亘在两人之间,在苍白的阳光下泛着银亮的寒光。林子御为难的看了眼花无信,低声道:“花花,你这是何苦?你是百通楼主,还有大好人生、坦荡前途。就算我和常人一样活着,也无法陪你闯荡江湖,我们从来不是一类人。”
  花无信是自由翱翔在天际的飞鸟,而他只是一个大夫,脚踏黄土,心间悬壶,终日埋头于琐碎的药草医书。他不会武,不懂剑,骑匹马都战战兢兢。他永远无法像方迭那样,陪着这个人仗剑载酒,策马江湖。
  何况他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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