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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开始我会细嚼慢咽哒。(~ ̄▽ ̄)~
多打点字刷存在感,啦啦啦啦。(*/ω╲*)
☆、乱说话被强吻
在岁憧想要出手相救之时,那个出来寻白小葵的莫非从岁憧身边风一样掠过,伸手接住从城堞掉落下来的人。
白小葵惊魂未定,那小心脏差点就快不是自己的了,紧闭着的双眼好不容易睁开,她冲着莫非眨眨眼:“吓死我了。”
话落,那个原本在城楼上哭爹喊娘的丫鬟依儿,此刻是满脸泪水向这边飞奔而来。
“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呀?”依儿泪眼婆娑看向莫非:“多谢公子救了我家小姐。”
莫非将人放下,用手轻点女子的肩膀,白小葵就从人家身体里滚了出来,莫非将白小葵的手拉起,而后对依儿浅笑了笑:“举手之劳。”
白小葵心有余悸,也没想着要反抗,余光瞅到岁憧要开溜,她出声:“想跑?”小腿马达加速往前还没走出一步,又被反弹了回来,扭头怒瞪,再看去,岁憧早不见了踪影。
人群散开,刚刚那寻短见的女子还瘫坐在地上,白小葵本还想要瞧两眼,却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莫非强行拖走。
俗话说,救命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这是白小葵没有反抗的主要原因之一,可随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她是鬼呀,摔下去,人会死,她铁定不会死呀,所以何来涌泉相报?
白小葵瞄了一眼莫非,开始了独有的叽叽歪歪:“你来找我的?是想要认错道歉吗?不过你这态度不端正,就算不负荆请罪,好歹也得斟茶认错。”略微顿了下,白小葵晃了晃手继续道:“你老拉着我的手都不会觉得尴尬吗?修道之人,不应该都是修心养性,清心寡欲吗?”
自顾自说话,还能说得这么津津有味,这点对于莫非而言,习惯成自然,多听听,要是哪天少了她在耳边唠叨,说不定会浑身不自在。
“话说,你哑了?还是你在小看我?你懂不懂鬼是很可怕的生物,我现在已经学会了附身,过不了几日我就会飞了,再过不了几日,说不定就会领悟鬼术,你信不信我吸干你的精气?“说完,她还很有气势地恶狠狠瞪了莫非一眼,她这是在告诫,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她堂堂一个鬼。
怕不怕,就问你怕不怕?
很明显,莫非压根就不怕,一路上,除了向前走,就没说过一句话,连繁荣的上京街景都成了多余。
眼看就要到家,莫非的步子从慢悠悠变成了大步流星,而白小葵现在也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门推开又关上,还以为就此从冷场中解脱的白小葵被莫非冷不防按压在门上,双手被固定着不得动弹,她只能咽着口水看向莫名其妙的莫非。
要问她现在怕不怕,说真的,怕。
这是要送她投胎重新做人的前兆吗?白小葵赶紧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对,不对,冲动是魔鬼,千万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们讲道理好不好?”
莫非的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从先前的无表情变成了泛着笑意。
好惊悚呀,白小葵将眼神错开,拒绝这个微笑,这应该是死神的微笑吧?对你一笑,基本你也完了。
“你方才是不是说要吸干我的精气?”
白小葵一边想着莫非是个小心眼,一边解释:“不是,不是,我乱说的,吸谁,也不能吸你是不是?”
“可以。”
“嗯?啥?什么可以?”
“你知道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话落,莫非还没等白小葵明白个所以然来,松开的手已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将唇覆上。
这啥米情况?难道又是幻觉?白小葵睁着眼用手轻拍了拍莫非的脑袋,良久后大惊,是真的呀!!
“放,放开呀。。。。。。”
白小葵开始挣扎,可小小的反抗不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莫非加深了这个吻。
她以为只要咬紧牙关就行,可到头来还是被轻易深入,舌尖缠绕,这让白小葵发出小声的喘息。
白小葵此刻是拒绝的,舌头什么的,好恶心呀,解脱的双手狠狠扯着莫非的头发,在发现毫无用处的情况下,她咬住那个还在肆意掠夺舌头。
白小葵恨不得把那舌头给咬断了,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
默,默,默,四目相视,亲密值足够了,只不过气氛值还差了许多。
面对怒视,莫非只是眉眼一弯,他抬手拂过白小葵的耳垂,这使白小葵松了松牙齿,整个人重新退了回去,倚着门,白小葵还在因为刚才的碰触而不寒而栗。
“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哦。”莫非浅笑,而他说出来的话,分明多半是故意的。
白小葵震惊了,天哪,这画风突变,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你是不是因为刚刚徒手接物,压坏了脑神经?”
莫非心中觉得好笑,一来,她又在说听不明白的话语;二来,她居然是这个反应。
“你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吧?欲求不满?要不就是,你喜欢我?”呵呵呵,白小葵内心爽朗一笑,想想也不可。。。。。。
莫非轻笑:“是的。”
白小葵又震惊了,张着嘴被风呛到,她巨咳,是这人嘴有问题,还是她的耳朵有问题呀?
“为,为什么?什,什么时候的事情?”
莫非淡淡然:“从你说喜欢我。”
白小葵无语:“麻烦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胡言乱语而已,何必当真。”
“我可是当真了。”
白小葵捂住胸口,心塞:“你能不能当没听到吗?”
“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莫非挑眉:“说出来的话也是。”
这什么意思?就是局势已定吗?白小葵不服,猛一个抬头最后挣扎:“我不喜欢你,当时的话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她正色肃道:“我这辈子最讨厌长头发的男生,小寸头什么的才清爽。”
莫非:“。。。。。。”
白小葵摊手:“你看是不是,大家理念不同,有代沟,如果较真的话,算下来,你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莫非揉眉,确实没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白小葵想趁着莫非思考的空档偷溜回房,可惜想法很好,现实却很残酷。莫非一把搂她入怀,固定住她的腰,由于没有及时反抗,这个姿势使得他们更加贴近。
白小葵现在说话都有气无力:“你到底想干吗呀。”就不能给彼此一点空间吗?
“从现在开始,乖乖待在我身边。”
“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你喜欢我为止。”
白小葵哼哼:“你去死吧!!”
莫非微笑,他就喜欢看到白小葵这副模样,即使没法反抗,可嘴上却还凶得要命。
要不是因为适可而止,他才不会放开她。
☆、恋爱恶心症状
头晕,不是感冒了,恶心,不是有身孕了,只不过是,白小葵患了恋爱恶心症。
其具体症状是整天头胀发晕,尤其是看到莫非那张脸时,她的感觉就像坐海盗船,特别难受也就算了,重点是,这船还不能说下就下,因为莫非就是那工作人员。
活了十七年,在学校里时,那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违背校规光天化日在校园谈恋爱,看得太多都快麻木了,只是,轮到自己身上,搞得她昨儿整夜都在做噩梦,有莫非的噩梦。
今早起来,都能感觉唇饱满了很多,该死的莫非。
心中正在嘀咕,凉风习习,石桌面上几下轻响:“愣着做什么?”这是莫非的声音。
光听到声音都会觉得晕眩,白小葵偏头微瞪了莫非一眼:“你管我?不能坐那安安静静地看书吗?多管闲事。”多吃屁什么的,没敢说出来。
莫非笑笑说:“有你在跟前,这书自当是看不下去了。”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唇畔笑意詹静悠闲,如清澈的溪水般,沁人心扉。
一人一鬼隔桌相望,好久没说出一句话来。
白小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词穷了。她默默挪开视线,弯腰提着小板凳绕过石桌来到莫非身后将板凳一放,屁股轻快地一坐,头一抬,挤出一个微笑:“抱歉,刚刚打扰到你看书卷了,请继续。”
本以为她会为昨日的事闹上好几天别扭,没想到,目前为止倒还挺平静。
莫非将手里的书放下,因有风,书面一页页翻动,他又用一直搁在手边的剑压于书卷上,随后转过头来打量白小葵,她身穿着雪青的罗裙,发髻上有一支银步摇,脸上稚气未脱,嘟嘴生气的样子像是还未到及笄之年的女娃娃。
莫非轻轻浅笑:“这身衣裳很衬你。”
白小葵细小的胳膊支在腿上,手撑着下巴,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摆出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衣裳是前些日子莫非买回来的,她心口不一拒绝过一次,那时正伤心着,等后来心情平稳一些了又开始惦记着。今早,她扒拉在莫非门口看了好久,直到莫非将衣裳递到她面前,她则表现出“看你这么诚心,我就收下好了”的神情后,暗自窃喜捧着衣裳离开。
只不过,鬼想换个衣裳就是麻烦,还得烧了才行,于是她自给自足,从莫非家的杂物房里找来一个木盆,把衣裳给烧了。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还不算太差,只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罢,总不能让莫非以为自己好欺负不是。
她不搭理,莫非也没觉得哪里奇怪,自己站起身走过去,蹲下,伸手将那张试图看向别处的脸扳正:“一直忘了问,你多大了?”
白小葵身体向后仰,等下巴离开魔掌,她在摸不清莫非用意的情况下回答:“刚满十七。”
莫非打量她,纤瘦的小模样,真怕她哪天要是会飞了,忽来一阵风应该就能吹跑了,想到这,某人噗嗤笑了起来。
白小葵蹙眉看某人,笑得莫名其妙,她看得也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十七岁很好笑吗?”无法否认,莫非笑着的样子很好看,只是她不习惯和别人挨得这么近,于是不动声色将小板凳往后挪了挪,接着道:“那你多大了?”
他问得莫名其妙,所以她也莫名其妙反问,然而,就算知道了年岁也和她没多大关系。
“二十六。”
白小葵“哦”了一声,在现代,这个年纪还是小鲜肉,但在古代,这年纪不应当早就该娶妻生个小娃娃了吗?她瞄了一眼莫非,想了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站起身朝着院子内的池塘走去。
莫非的池子里养着些金鱼,在她来那会有六条,每条都长得特别好看,不过前些日子死了一条,五条鱼两两作伴,多出来的那条显得特别孤单。
白小葵手指伸进池子里面,冰凉凉的,她轻声道:“你也没说补上一条。”
“补上一条做什么?”
“你不觉得它孤零零的特别可怜吗?”白小葵用手碰了碰那条落单的鱼,结果那鱼毫不领情,绕过她手指游到别处,回头,她硬声硬气道:“算了,让它孤独终老得了。”
一阵不大不小的风,石桌上的书卷被吹起后发出响声,快要过午时,最近天气渐暖,想来是入了春。白小葵还在琢磨着,这要是入了夏,街上的姑娘们该穿什么衣裳时,只见莫非将书搁回了房,再走出来,提着剑似乎有要出门的意思。
“你要出门吗?”白小葵眉抬起又很快放下,她看着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鱼,道:“你都消极怠工有好些日子了,是应该出去赚钱了,别挑肥拣瘦的,有悬赏,甭管多少银两,先接下来再说,你要知道,往后,扫大街都有人抢着干。”
莫非的眉毛轻挑起:“你说得倒很在理。”上前一步,他将坐在池边的白小葵拉起:“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过,现在有其它事情要做。”
白小葵不明白,还能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被莫非拖着出了家门,走了两步她忍不住了:“你有其它事情就去做好了,为何还要拖着我?”大概就算是鬼也很困乏,由于昨儿没有睡好,白小葵本就有些昏昏欲睡,她连出门的兴致都提不起来,再加上莫非毫无忌讳地拉着她的手,心里好不高兴。
莫非边走边道:“平日里不是吵着要出去吗?怎么今儿提不起精神来?”
白小葵撅着嘴不满:“困了。”
“没睡好?”
“对。”
莫非脸上的表情从刚刚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细看才发现他眼睛里带着几分笑意,他幽幽道:“你不是说要将池子里的金鱼补上一条吗?”
白小葵看向他:“嗯?所以呢?你要去抓金鱼?还是要去买金鱼?可你池子里的鱼不像是普普通通就能抓到或买到的。”
莫非家的金鱼白小葵从没见过,可能是因自身阅历少,也可能因不是爱鱼之人,但那鱼一看就很稀少,跟一般的金鱼不一样,所以就这样被莫非随便养着,白小葵总觉得有点暴殄天物。
“不是去抓,也不是去买。”莫非回头含笑望着她:“是去要。”
白小葵一时有些愣神,没明白这个“要”是何用意,反正在思忖的期间,她任由莫非这样拉着。
路边的行人在经过莫非身边都会看上一眼,除了因为长相好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由于他的手。一般人瞧不见白小葵,所以在旁人眼里,莫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很奇怪,左手一直摆在身后,瞧着是牵着什么东西,可这东西偏偏是他们瞧不见了。
白小葵发觉后嗤嗤一笑:“他们会以为你得了某种不治之症,手疾什么的。”
莫非头也没回,他轻语道:“别人要怎么看是他们的事,这些我向来不会在乎。”
白小葵岂会被这些话给打发,眼前,她理解为这叫占便宜,占了一路,还来一句“我向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她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来,然,走在前面的人忽停了下来,她一脑门撞上莫非的手臂,抬头满脸怒容,却看见莫非的视线正向着不远处,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一个穿着墨黑长袍的男子慢慢走过来。
男子停在莫非眼前道:“这是要去哪?”
莫非弯嘴一笑:“正要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麻蛋,jj快把我那本就少得可怜的点击吐出来╥﹏╥。。。
顺带,下一章周四更新。
☆、师兄弟的基情
莫非一句“我正要去找你”而男子回应的是“我也正要去找你”,不是她白小葵污,是新世纪带动她在污。
墨黑男叫仲词,是莫非学道时的师兄,据说,这二人的师父因贪恋俗尘,放下浮尘,随着红颜知己去滚滚红尘,再后来,道观就歇业倒闭了,这些情报是白小葵梳理他俩谈话时自己琢磨出来的,有加油添醋的成分,但谁知道呢,或许恰巧这正好就是事实。
白小葵默默看这师兄弟二人谈笑风生,她又多了个想法,或许,是基情无限,促使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道观,好双宿双栖。
嗯嗯。
仲词是上京宿霖衙门新上任的管事,专门负责上京与临近的悬赏案。他所处的衙门跟一般的衙门不一样,别家衙门都是专管家事国事天下事,而这个衙门专门受理妖魔鬼怪之事。仲词手上的小案子堆积如山,本可自己轻轻松松处理掉,可新官上任总是要三把火,于是三天两头差衙役去找莫非,结果事实证明,他的三把火在莫非面前压根就没用。
还以为莫非无暇管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想来,这才这主要原因。仲词轻瞟了一眼白小葵后微摇头,道士家里养只鬼,还是个女鬼,这上京也唯独他一人了。
侧身,仲词这才想起来为莫非斟茶,拎起,茶水从茶壶里缓缓落入杯中,褐色的木桌面上溅出些少许的茶色的小水珠。
茶壶放下,仲词抬眼回到正题上:“你方才说正要来找我?为何事?”
茶杯里的茶水还徐徐冒着热气,莫非瞧了一眼,回头再看向那个只不过刚坐下片刻,就已经闲得发慌的白小葵,盯着看了两眼转过面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再要一条后院养着的金鱼罢了。”
仲词稍有吃惊地看过去,要?他这个师弟从小就不缺任何东西,当然,也不会开口问别人要任何东西,现在,特定跑过来,只不过为了一条金鱼?
“金鱼?是你初到上京那天,我硬丢在你那池子里的金鱼?”仲词想再确认下,等当看到莫非点头后,他呼了一口气笑出声音:“你要是喜欢,何止一条,将后院池子里的金鱼全带回去又何妨。”
就怕他并不是喜欢金鱼。
白小葵不做声,但两眼放光,这师兄说出来的话,有暧昧不清的味道,她可以想象,君王轻抬男宠下巴:为了你,放弃这天下又何妨。
又不知她在那一个劲笑什么,刚刚还满脸的百无聊赖,现在倒又开始乐呵呵起来,莫非偏回头正对上仲词有些疑虑的眼神,他耸肩一笑:“那你来找我又为何事?又有妖物作乱?这种事不是一向都交由衙役发放悬赏吗?还劳你大驾,莫不是你解决不了?”
仲词先是笑着,后唇边笑意慢慢淡去,他顿了少许道:“你可还记得星辰?”
莫非听完不禁笑了笑,这名字虽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这位星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