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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不想解释什么了,大家看文吧。困,补觉去~~~~
第1卷 第四十三章 决然出谷
“我不会离开。”
危淤倾冷冷看着面前之人,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只是怒视他,烦他扰了自己的兴子。
不用猜也知道她跟前之人是谁。晏欷目光紧锁她,脸色阴沉,“我对你是不是太过好,太过纵容了……”
她扬眉一笑,微微带有不屑之情,“骗我叫对我太好?很不错的理论。”
此时他们所处地是她宝贝的小小院子,她因为见得诗温从晏欷那儿收刮的东西很不错,难得心情舒畅了不少,正愉悦的与诗温说起音律,畅谈天南地北,谁知专扫人兴子的主跑来了……
一旁的诗温看着直摇头,为了防止两人的气氛再度恶化,她只得建议危淤倾,趁着兴子来演奏一曲。
危淤倾没反驳,她虽跟晏欷闹得不愉快,但也没跟对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皱皱眉也就同意了,跑进屋子拿琴拿萧。
晏欷没走,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诗温望了晏欷一眼,无奈开口:“那丫头软硬不吃,晏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才能打动她。但你现在的做法只是让她更讨厌你,惹急了她会直接离开,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相信她做得出来。”
当然做得出来!
晏欷自言,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
这时危淤倾已从房中出来,本来脸上挂着笑,但一见晏欷便又垮下,语气不善,“你怎么还没走!”
晏欷退后一步,却没有要走的打算,靠在树干上,“听完了就走。”
呃?
晏欷突然这么配合了,让她一个不适,回头看见诗温温婉带笑的脸就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扯扯唇角,自己拿萧,将琴给了诗温。
霎时,这院子中音律奏响,琴箫合奏出天籁之音。曲目虽短,但觉得称得上“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晏欷很识相、很守诺,她们一演奏完就自觉离开了。危淤倾虽有些疑惑却懒得计较,只要没影响到自己,管别人怎样。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危淤老爷又来串门、劝说,整整三个时辰她都在演绎听众的角色,最后决定,危淤谷呆不下去了,她离开还不行吗?!带上玉月与诗温,商议当晚就出谷。
其实这出谷的计划是她早已安排好的,毕竟晏欷真的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不想每天都看见自己讨厌的人,出谷离开是唯一的路,只是今天她被危淤老爷吓到了,决定提前了而已。
月黑风高不仅是杀人夜,也是最佳的逃跑夜。
东西她们没拿多少,不过钱倒是带了不少。这虽说钱不是万能,但无钱却是万万不能的!缺什么有钱可买,实在没必要带那么无用的来折磨自己的小小身子!
摸着黑,她们对危淤倾的地形都很熟悉,走起来也不是很费劲,只是在危淤府境内不能用内力,因为这没人知道危淤老爷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跑,还是慢着点。
基本上逃跑比较顺利,除了此刻已快出谷遇到的拦路人。好吧,确实很顺利,拦路人只有一个。
是晏欷。
“一定要走?”晏欷问。他没看危淤倾,背对着众人,看的是危淤谷外的景致。
她沉眼,他的话中有种流动的情感,是她熟悉的,第一次被他轻轻搂在怀中时就有隐隐的感觉,她其实很想原谅,曾给自己下了一个标准,只要对方道歉。但她没有听到,其实要晏欷这样的人放低姿态已是不易,更别说卑微的道歉。她忘不了对方的欺骗,就当她是自己不放过自己,反正,过去了……“是。”一切都已过去,她曾付出的情……
晏欷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往旁边退了一步,以行动表示,他决定放她走了……
其实危淤倾有些吃惊的,她以为晏欷还会多加阻拦的。好吧,她承认,心中是有点小小失望。
“我不会放弃,不管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到。”晏欷道,“骗了你,那我还,用这一生。”
危淤倾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话。但一路上她出奇的安静。好吧,说真的,她感动了,非常感动!不管是前世今生,还没人跟她说过要将自己的一生都放在她身上呢!
不过感动归感动,她还是走了,留在这儿只会被危淤老爷给无情的唐僧化。
出了危淤谷,简直一身轻松,先去京城,找简郢。她可没看错,一向淡定的月儿,近日那隐隐的烦躁啊!
有目的赶路是很快的,不过她多想抱怨啊,这一年多,她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马车、客栈中度过的。没个安稳的床……
只10多天,路程已将近一般,沿路看来,前段时间所闹的灾情已大部分好转,简郢应该过得不错吧。
这天,几人快马加鞭赶在黑夜到来前入了城,进了客栈。
刚进,便听闻一个声音,熟悉的声音啊……
“哥哥,我们去扬州吧,听说那里有很美的景色。”
危淤倾认得这声音,她还算计过人家,害得人家病痛缠身好几天!
清楚内幕的玉月面面相窥,齐齐望向那声音的主人,看清了对方面貌,顿时一疙瘩冒出。
这世界真小,路也真窄!
~~~~~~~~~
这纠结啊~~~~
第1卷 第四十四章 偶遇晨阳
“危淤姐姐!”
这呼声……让刚想逃的危淤大小姐瞬间全身僵硬,她表示,她跟客栈绝对有仇!
心中发苦,面上却得扬起一丝笑,打起招呼:“晨馨妹妹……近日可好啊?”
晨馨笑着灿烂,重重点头,“谢谢姐姐关心,馨儿很好。”由于治病时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醒后晨阳又是半点没提起,所以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口中叫得倍儿甜的“危淤姐姐”,正是害她被病痛折磨了好几天的罪魁祸首!
危淤倾没接话,晨馨便以为她是对前段时间晏欷的误会,当即发急了,手脚无措的给她解释起来。
天知道危淤倾正在心中暴汗!她不是善良之人,不会因为自己害过别人就对那人产生歉意,但此刻面对这样心境纯洁的一孩子还真有些不适应。纯净的人她不是没见过,但纯得这么无语,还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人她可是这第一次见着。
晨馨在,自然晨阳也在,没一会就瞧见了他的身影。依旧是风度翩翩,温文儒雅。
她们与晨阳也算有一番故事,熟人见面自然得吃顿饭,再寒酸一阵。
自晨馨的身子好了以后,他们就一路游玩,作为爱妹有佳的晨阳,为了陪妹妹游山玩水,连武林大会都翘到了。现时正决定了去扬州,看扬州美妙山水。
……
“想晏欷了?”
有个声音在危淤倾身旁响起,话语中有着明显的调侃之意。
现在已经很晚了,客栈这个时候几乎不会有人,她不想将自己一人闷在房中,还怀着万分期待的心情等有人敲她屋顶的砖瓦,那感觉太让人受不了了!
于是跑到了客栈正厅,专门让掌柜给她留着灯,让她好一个人呆着这儿发呆。不过事事难料,这世间有太多喜欢揭人伤疤、凑热闹的人了……
她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把玩起桌上的茶杯,神情漠然看外。
诗温挑挑眉,找了根凳子坐下,陪她看了会,但实在没看出什么来。除了黑色就只剩时不时传来的“小心火烛”之类的高喊。
“后悔了?”诗温试着问。
危淤倾转头,明媚的眼紧盯着诗温,“是。”
“呃?”诗温发出一怪声,她半点没想到危淤倾这个别扭的小孩会这么坦然,仔细去看了对方,十分确定自己没被耍后就更加郁闷了,感叹一下,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想啊!
危淤倾眯眼,转头又看外,不理诗温。她确实后悔了,但这后悔里可不包括拒绝晏欷。她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晏欷而离开危淤谷,放弃一个悠闲自在、不用麻烦、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生活啊!
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竟为了他最后那句话感动到现在!!!
诗温耸耸肩,无奈轻叹,这两个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听琴吗?”
危淤倾没转头,只是微微将脑袋点了下。
诗温拿了琴来,也不问过坐着像块木头、一动不动的某女了,直接十指放于琴上,将弦波动,将音符拉响……
行云流畅,高山流水……
危淤倾也是懂音律之人,且被诗温重看为知音。自然听得出对方此刻琴中的情感……不似平时的报效国家、侠骨柔情,此时琴音是带着一点点悲伤的思念——
思谁……念谁……
曾记起对方轻易看破她箫声中怀念家乡、想念父母的情感,答案立刻了然于心。但看得诗温平时几乎不曾的表露的无奈神情,还是在琴音结束时问出,“思谁?又念谁?”
诗温微微一愣,惊讶看危淤倾,随后又轻笑……真不愧是她认定的知音啊!
她将琴抱起,亲亲抚摸琴上细弦,勾唇浅笑,“思生我父母,念……我不知名姓;不知生死;不知是否存在的父母……”
淡淡的凉环绕于诗温心头,恐怕只有在这寒夜才能助她弹出这般充满寒情的曲子。
危淤倾偏头,她不知该不该安慰,或者说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张张嘴,又闭上,干脆扭正头,看外……
气氛一下变得很怪,诗温也知道,适时狠狠打了个喷嚏,“啊欠!”她感谢这喷嚏,来得太是时候了!但也很可怜的摸了摸鼻子,哀怨道,“在危淤谷呆着时是秋天,现在是冬天……身体适应不过啊!”
知道她在转气氛,危淤倾难得的配合了她,勾唇笑,眯眼靠近诗温,“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好女风……”
有!!!
这语气,这动作,这句话!!!诗温差点从椅上跳起来,手中的宝贝琴差点被她给丢出去!只想大吼一声:这丫头是无赖!!!
太会找时候玩人了!
危淤倾捧着肚子,想大笑,但想起现在已是深夜,于是捂住嘴,憋着闷笑,笑得肚子疼,脸直涨红。像这种寒夜,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般开心过了……
诗温见她笑,笑得这么畅快,有些发愣。因为她深知这个别扭小孩发至内心的欢笑是有多珍贵,不想打破,于是压下心头责备的话语,只拿眼狠狠瞪她!
可惜瞪人无效,再度获得了对方一记喷笑。最终无奈,干脆丢掉了形象,陪着对方无奈微笑。
楼上的角落有个身影,身影目光温柔的看着正憋笑不成的危淤倾,于是自己也像是被对方感染了一般扯出一个浅笑,微微舒口气,心中畅快。小姐很久没这般开心过了……
第二天便与晨家兄妹分别,危淤倾一众人便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因为近日听到了京城的一些风声,似乎是与当朝左相有关。
但传闻毕竟是经过了多个人之口,有些残缺,又有些被夸大,实在不能完全信以为真。安抚了担心的月儿,便立刻赶往京城以此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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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写完过后看,怎么觉得这一章毫无感觉……纠结了……
第1卷 第四十五章 简郢入狱
赶到京城时已是三天后,一路上听得了不少的流言蜚语,但几人也无法求证到底真实的有多少。诗温是四大名捕,可以收索一些消息,但毕竟她平时身份隐晦,在没皇令的情况下,调查是处处受限。纠结了一阵,危淤倾直接拉出修罗门去调查,在最短时间内得到了最准确的答案。
原来,左相因为一己私欲而与番邦勾结,事情败露后左相大人居然直接采取政变!不过政变很明显没成,可以说还没开始就扼杀到摇篮里了。
意图谋朝篡位是死罪,更要诛连九族,左相入狱了,简郢同样也入狱了。
京城是皇家重地,危淤倾几人的动作不能太大,但又绝不能撒手不管,近日月儿明显越发烦躁不安了,那丫头是动了真心。简郢没有一点好男人的特质,甚至可以说性格很不好!生在左相家,平时欺压普通百姓的事没少干,但那个人却知上进,虽然有着一定其他的原由,但至少没坏到家,至少明白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懂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去改善。
危淤倾的人际关系可以用差得可以来形容,像京城这种地方别指望她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朋友,想了半天,也就玉儿给出了一个——日免,当今宁王爷。好歹对方也给她们当了好几天车夫吧!
无奈之下,几人只得去宁王府。在京城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不然她们就得回危淤谷或过上四处颠簸、逃亡的日子了。
宁王府比她们想象得还要大,稍稍惊讶一下。
“站住,你们什么人?”
可惜啊,危淤倾完全忘了,这个时代的守卫们都特尽职,她们还没靠近大门就被拦住了。
她扯扯唇,退后一步,和这些人说是浪费口舌,没有宁王的手谕或吩咐,这些守卫是不会放人进的。
脑中开始天马行空的构思到底在外面喊比较容易,还是到了晚上直接翻墙进去比较容易……
“宁王爷在府内吗?”
正在这时,一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抬头望去,是一名男子,衣着尊贵,仪表堂堂,气宇轩昂。
难得的是,守卫一见男子立刻弓背哈腰,态度好得危淤倾直翻白眼!守卫道:“黄公子,王爷在呢。”
男子点头,刚准备进府,身旁却突然窜出一身影,毫不客气的贴入他怀中,姿势亲密,暧昧不清啊。
低头看去,是一名女子,姿色不错。但男子见过的美女无数,并没对身上此女有什么特殊的惊艳,只以为对方是那种想巴结他的人,立刻皱眉,刚要发作,却觉腰间一紧!感应出是利器,顿时带着危险气息阴冷的注视女子。
“公子,怎么可以丢下奴家呢……”这女子正是危淤倾,此刻她正一脸娇笑,暧昧的靠于这名被唤作黄公子的男子身上。他们姿势亲密,但天知道她正用银针低至这男子的腰间!
暧昧什么的,都是要有利可图时才实行的!
黄公子脸色更难看,被人威胁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且对方还是名女子!
“公子,你不是说要带奴家去见见当今宁王吗?”危淤倾故作娇嗔,带笑的脸简直就是对这位黄公子赤、裸裸的挑衅!
男子不屑勾唇,往后方扫了一眼,看得三名女子,只暗道对方的胆子真是大。但他现在却得配合,谁叫腰间还有根银针抵着,自己的小命还握在别人手中呢!
危淤倾携着男子,后跟玉月与诗温。这次进府无人拦她们,倒是安安稳稳。
几人一齐往武房走,因为刚刚在下人那儿打听到,宁王正在武房。
宁王练功时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武房境内都无人,危淤倾暗庆幸,这还真是方便了她们。
一路上丫鬟、下人的眼神都特奇怪,但无人阻拦他们,看得出这位黄公子似乎在这儿挺熟的……
武房门是关着的,慢慢推开,危淤倾却突感一阵强烈的内力波动。一块石子以箭般速度飞向了她!
同时到来的还有一个声音,“黄兄,接招!”
危淤倾眯眼,思想根本没有跟上,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手掌一扬,手指银针飞出,正中那飞来的石子上,两两撞击——“铛”!一声。
继而两件利器纷纷落地……
“宁王爷,好久不见。”危淤倾看看地面,再将目光转向日免,淡漠一笑。
日免明显很吃惊,眼睛在危淤倾与那位黄公子身上打了个圈,才讪讪笑道:“危淤姑娘,好久不见啊。”
危淤倾扯扯唇,收回了放于那名男子腰间的银针,嘲讽笑,“如何,抓我吗?”这话是对男子所说,很是明显的挑衅。
她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日免额头直冒的冷汗!“怎么会,危淤姑娘找我是为何?”赶紧打着圆场,瞧了那男子一眼,只见对方阴冷、发黑的脸色,顿时冷汗再出,心中直犯嘀咕。
危淤倾勾勾唇,自觉得还是办正事要紧,便转头看日免。觉得自己是有求于人,还是将姿态放低了些,讨好微笑,“想请王爷帮个忙。”
顿了顿,见日免微皱下去的眉,又道:“代价随意,只要我认为值。”
黄公子俊眉微挑,目光落入危淤倾身上,敢在当今宁王面前开出这样的条件的人,若不是虚有胆大,那便是真有这实力!但面前的,却是一名女子,除了姿色和刚刚表露出的身手,男子没在此女身上看到半点值得利用的资本!
日免眉头皱得更深,“你是为了简郢?”他是有这猜想,但实在想不出以危淤倾的个性为何会对左相之子这般上心。
“是。”她没打算隐瞒,要求人帮忙,那么自己先得配合,不然信任什么的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