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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gl)-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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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外的梅色已经换了桃花,同样是红却红得柔情万丈,春风卷起一枝,微微一颤,扬起千万粉糯。
    陈熵上了早课下来,捧了一大捧桃花赶了进来:“皇姑姑,你看!”
    玉祥缓回了神,接过这一手帕的花瓣:“早晨上课可好?”
    糖糖领人伺候着陈熵换了衣裳,陈熵把早晨背过的诗经都在玉祥面前温习了一遍,这才说:“皇姑姑,今天下午侄儿回来的时候,姑姑带着侄儿去放风筝吧。”
    糖糖笑道:“皇长子下午晚课之后那是多久了?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放风筝?”
    陈熵忍不住撅起了嘴。
    玉祥知道这个孩子一向稳重,难得有顽皮的心思,于是赶忙劝慰他:“这几天宫内正收拾着房子准备选秀,咱们宫虽然清净,但是也不能添乱。长子好好读书,等过了这一阵,姑姑亲自去求师父放咱们一天的假期,我们好好去玩,好不好?”
    陈熵这才开心的拿起了碗筷:“姑姑,那么些花瓣,都是侄儿捡着好的采的,姑姑拿她们串些桃花链才好!”
    玉祥刮了一下陈熵的鼻子:“吃饭吧。”回头命人仔细把花瓣收了。
    陈熵不比陈崆,他是皇长子,自小就课业繁重,五更天就起来了,这会儿吃了饭得去午睡了才有精神上下午的课。陈鍄十分奇特,他并没给陈熵派侍读,陪读,偌大的皇宫里头就这一个小孩子,孤单得很,只有过节的时候陈崆来了才有人陪他玩。陈熵也找不到说话的人,就只是和这个皇姑姑亲近。陈熵的母亲身体羸弱,所以陈熵也就在玉祥这里久住了。
    陈熵去睡了,玉祥便拿起书本问陪同的小宦官,今天是些什么师父,教了哪些课业。小宦官一一答了,想了想突然又说:“按理,国子监的祭酒该过来兼詹事府左庶子,那些年不是这个位置空着么,如今国子监也有人了,不久之后就要来讲读了。”
    小宦官别有用心,说完之后偷偷看了陈玉祥一眼。
    陈玉祥心中略略一动,但是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知道了,你退下吧。”
    只是略略一动,心中却是有些烦闷,想着想着便站起来往外走。糖糖本就在一旁听着,狠狠地看了那小宦官一眼,小宦官赶紧退了下去。糖糖拿了毛披肩赶上来,默默给玉祥披上:“公主,冷。”
    玉祥略略点了点头,接过了香手筒,独自向后院走去。糖糖知道她不喜欢有人跟着,于是陪着走到花园门口便停了下来。她们一同长大,是主仆,也是姐妹,她在想什么,她自然知道。宫内都是些势利的人,前些时候胡贵妃威风大长,玉祥陪着王皇后也受了不少闲气。要说胡贵妃这个不能干?这也不妥,后宫怎么也管了一小半,她是个雷厉风行的霸道性格,许多王皇后压不下来的事情都要她来做。可惜这个人醋劲儿太大,容不得人,更有当家三年狗都嫌的道理——自己也是这一宫的当家人,多少人怕自己,又有多少人恨自己呢?想到这里也就十分感同身受了。王皇后是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宫里的多少事还是要问这位贵妃的。玉祥虽然能干,但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许多事情是做不了主的。今年又是一个是非年,还不是多少金凤凰要飞出新花样呢。幸好合德宫伺候好太妃,管好皇长子就是了,别是干系也不管她们的事,就不知道这位贵妃要如何处置。
    玉祥绕过湖岸,向那一片粉红走去。自己倒不大喜欢这桃花,觉得浮躁,所以合德宫没有这样的景致。出合德宫后门的时候,守门的小宫女拿了手帕盒子,默默地跟到后面。玉祥笑着问她:“桃花哪里开得最多?”
    小宫女羞红了脸:“奴婢也不知道……”
    想到鹤亭高些,能看得清楚,玉祥信步往东南的地方走去。鹤亭的路很窄,半山坡上有个小亭子,坐在此处能瞧见凹池养的仙鹤。玉祥爬到半山坡,看到南边靠宫外的地方桃花果然开得旺盛。桃花之间有些宫宇正在翻新,玉祥这才想起,新选的秀女已经录了名册,再过半个月就要安排着进宫了。一时之间无比感慨,想到宫外的耿韵眉还有几位王家的好姐妹,突然觉得大家各自都大了,往后会各有各的家事,不能再像孩子一般的串门玩笑了。
    鹤鸣哀哀,玉祥不想再留,下山往南苑走去。
    才下山却看到一群宫人正抬着冰蜡在大路上走,宫人们见了公主,赶紧卸了货品跪在地上。玉祥好奇最近并没有什么节日,宫内怎么拿了这么些冰蜡?是要做什么法事么?
    领头的管事赶紧起来回话:“公主殿下,这是温太妃要来给公主殿下做祈福的!”
    温太妃——陈玉祥的生母。
    玉祥突然心中一动,脱口问道:“母妃最近还好么?”
    管事赶紧满口答好,玉祥看着那箱冰蜡,想了想,最后说:“起来吧,我也过去走走。”
    温太妃一个人独居南苑,她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当年先皇还在的时候她就是个极孤僻的性格,和谁都不合群。后来生了公主,那冷清劲儿就更多了几分。玉祥出生的时候,先皇已经年纪大了,温太妃的孤傲执拗他已经不再计较,既然她喜欢独居,就把南苑指给她住了。玉祥一岁的时候生了风寒,拖了足足一个多月都没见好,耿太妃有些着急,便命人把她抱过来养。这一抱可好,温太妃再没把玉祥给抱回去,直到先皇给玉祥盖了合德宫,直到现在。
    除了她的生辰,她的生辰,她们彼此难得会面。
    跨进南苑,熏香的味道淡淡的飘了过来,一院的竹子还未茂盛,微微能看到南苑的宫墙。南苑没有什么华贵的建筑,仿的是西洋的风景,宫阁前面是花园,院子里有桌椅凉亭。天气已经转好,绕过面前的竹林,玉祥看到那个久违的人独自坐在凉亭中看书,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人们都说她是先皇最美的妃子,但她就是这么孤傲的美着,让人几乎要忘了她到底哪里美。玉祥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微暖的日头缓和了南苑的清冷,温太妃似乎不再是温太妃,她只是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就像书上写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魏池心烦意乱,王允义的痛下杀手,官场的博弈,魏池终于渐显懦弱。一个孤零零的官员的恐慌开始蔓延心头,后怕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后怕了自己,又后怕起了祁祁格,想到自己尚且如此艰难,那么祁祁格岂不是难得无话可说?
    嫁人了么?
    魏池担心的其实是:那样高傲的人,她委屈自己了么?
    就像自己也委屈着自己,她有多委屈?
    要说魏池这个人对祁祁格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觉得这是不真实的,她对祁祁格的感情其实是很深的。虽然一年前,两个人寸土不让,明争暗斗,但是内心而言何尝不是赏识?曾有读者问道:大战之后,再度会面会是怎样的尴尬?
    其实不然,生死之后定要顿悟什么。此刻,祁祁格心中的魏池不再是一年前那个令她有点畏惧的傲娇女青年,魏池心中的祁祁格也不是那个一年前让她觉得弄权跋扈的大贵族。
    一年之后,大家彼此心中的对方,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吧?不再是国家的符号,不再是阶级的符号,是活生生的人。
    陈玉祥,之前大家心中一个符号似的女配角,她和魏池的邂逅似乎只能作为魏池的背景,留在大家心中的怕多是魏池那回眸一笑。
    当然,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偷笑。
    =
    有人说要福利……嗯……
    找个读者穿越进来恶搞怎么样?哼哼哼~

  ☆、第一百章

100【建康七年】
    “太妃娘娘!您看谁来了?”宫人上前回话。
    南苑的规矩是不跪的;玉祥身后的小宫女并不知道;噗通一声就利利落落的跪了下去。玉祥害怕这举动又招惹了这人的怪脾气;也顾不得尊卑;赶紧转身把那小宫女搀了起来。小宫女吓了一跳,但看玉祥和她做眼色;也就退到一旁不敢作声了。
    温太妃没料到女儿会来看她,一时之间竟呆了一下。
    南苑的令宫尚官芬草伴随温太妃十余年,她也不知公主是何事前来,一面命宫人把冰蜡抬走,一面进亭问温太妃:“娘娘;清河公主来问安。”
    温太妃揉了揉额角,把书放了:“去领她进来吧。”
    芬草赶紧退了出来;到玉祥面前行了一礼:“公主;请随奴婢来。”命宫人也将那小宫女带了下去。
    玉祥随着芬草绕过凉亭,芬草从暖炉中提出热水,玉祥依习惯脱下了棉鞋,芬草试了试水温,给玉祥淋脚:“公主,烫不烫?”
    玉祥摇摇头,接过芬草递过来的白色鞋袜,看到这个其实也不算老的姑姑鬓角已经长满了白发,而其实,她还比温妃小一岁。
    芬草小声说:“今天娘娘心情正是好,说本就要给公主做福事,天亮得这么好,早上还有喜鹊叫。公主可别和娘娘斗气,顺着她些,好么?”
    玉祥只好笑道:“芬姑姑说的是。”
    任何进南苑的人都要洗脚,连先帝也不能例外,所以,这南苑也就没人愿意来了。十多年来,这里空荡荡,连主人的女儿也不愿意来。
    芬草姑姑领着公主走进凉亭,给玉祥布了位置,倒了茶水,侧身退了下去。她一离开,南苑好像没有人一般,温太妃静静地看着经书,头都不抬。玉祥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有时过来也是这样坐着,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母亲,她只知道陪她玩耍的是糖糖,照顾她生活的是耿太妃,她只知道每个月总要有几天闷闷的来这里坐着,进来之前还要先脱鞋洗脚。默默地,闷闷的,于是心中起了一股怒火,心中就想:到底她能闷多久?我就这样盯着她!不信她不觉得难受!……她总会抬头回看我吧?…………但是许久,自己的脸都酸疼了,脖子也硬了,她还是老样子,一页一页的翻着书。于是开始想念南苑外等待的糖糖,想念皮球和风筝。
    慢慢的长大,那时有多无聊?忘了吧?但是那心情深深的刻在心里,这安静的南苑……
    玉祥就像宦官擦完桌椅后定会拎着拂尘把子一抖一样,也习惯的找回那怒火。
    自然又是徒劳,温妃似乎并不知道有人这样怨愁的盯着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翻着手上淡黄的纸页。
    半个时辰后,玉祥偷偷动了动脖子,心中戏谑:又输了……。玉祥叹了口气,伸手去拿茶,茶盖有些滑,一没拿稳,轻轻磕出了一声。实在是安静,玉祥被这意外的响声惊了一下,赶紧双手扶住了茶碗,再抬头的时候,不知温妃什么时候放下了书本,静静地看着她。
    玉祥一时尴尬,拿着茶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温妃看她拿着茶愣着,问:“茶冷了?”
    玉祥赶紧喝了一口:“没有……”
    温妃说:“是今年的雪水,烘茶的是去年窖藏的干梅花,今年天气不好,雨水多,梅花没能采下来,你尝尝,看好不好。”
    玉祥这才细细品出,这绿茶之中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
    “今年是你及笄,也是你福祝该换的时候了,年后家庙那边我已经给你换了寿符。你也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家中哥哥妹妹并不多,该走动的,不要忘了走动,失了礼数。”
    难得温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玉祥有些意外,虽然都是些家常的问话,但是这么十几年来,似乎并不曾说过。好像这个做母亲的突然明白自己是个母亲,开始把自己当女儿待了。
    玉祥唯唯点头。
    “以往每年春冬都要咳嗽,今年好些了么?”
    玉祥放下茶杯:“今年好了些了。”
    “人要自己爱惜自己,这是个要养的病,今年虽然好些,但是也不要就怠慢了。上个月我命人又给你寻了个方子,这个丸子可以常年吃的,是温补的药物。本是个汤剂,就是想着方便专门找太医给你改了丸剂,你可不许偷懒忘了吃。”
    玉祥“哦”了一声。
    “见天随你来的倒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糖糖怎么没和你来?她的平常和个女霸王似的,最不知道爱惜自己,今年又忘了春捂秋冻,早把厚衣裳脱了?”
    玉祥赶紧回话:“没有,没有,最近有些忙,我也就没让她跟来了。”
    温太妃点点头,又把手边的经书拿了起来:“那药丸子她也吃得的,一会儿命人多拿一份子回去,让她也吃。”
    温太妃垂下头看经书,不再说话。
    玉祥独自绞了一会儿手帕,最后还是开口:“母妃……”
    “怎么了?”温太妃抬头看这玉祥。
    玉祥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儿过年的时候,皇兄的意思是……那个陈景泰。”
    “什么陈景泰?”温太妃不解。
    玉祥一时尴尬:“就是那位远房同姓哥哥,他父亲是远定王叔的兄弟,他母亲旧年住京城的时候,是林楚家的次女儿。”
    “哦……”温太妃想了许久,林家是有个小女儿:“怎么了?”
    “年前……皇兄是想给我定亲事……”玉祥磕磕绊绊的说:“年后……么……这事情又没有了。”
    温太妃冷冷的说:“这事情自有你皇哥哥做主,你不要操心。”
    玉祥有些急:“女儿并不中意这事情……”
    温太妃不知玉祥所言何意,放了书看着她。
    “后来耿太妃拨了这意思,说是不想女儿远嫁……于是……母亲……”玉祥下了决心:“……母亲可以不可帮女儿说说女儿的意思?”
    温太妃这下算是明白了,当即冷了脸:“这是长辈的事情,你懂得什么脑筋?”
    “母亲!”
    温太妃别过了脸:“女儿家又要有个女儿家的样子!什么意思不意思的?别带些腌臜的想法到我这里来,你自有想法意思,不干我的事情,你自找人说去!只是别打着我的名号。”
    玉祥当即羞愧情急难当:“母亲,女儿怎样腌臜了?!”
    温太妃已经闭了眼,做出安神的模样,别过头去并不搭理。院外芬草听到声音不对,赶紧进来:“娘娘息怒,公主也是孝心,过来说些体己的话……”
    温太妃猛的睁开眼,厉声说道:“什么体己话!?你自问她说了些什么不是言语的?!”
    玉祥听得此言,顿时气青了脸:“是了,母妃这里最是个干净的地方,我们这些都是俗人,配不得这里,我自离开!”
    那小宫女也赶紧过来扶着玉祥,玉祥觉得头脑一沉:“走!我们走!”
    走出南苑,玉祥觉得天地都昏沉了,也不知怎样挪回了合德殿。糖糖看她脸色大变,赶紧放了手中的事物过来伺候她歇着:“怎么了?怎么了?方才出去还好好的?”又回头厉声问那个小宫女:“是怎么了?”
    小宫女吓得手足无措。
    玉祥强笑着摆摆手:“不干她的事,不干她的事。”
    糖糖服侍玉祥坐好,屏退了众人,拉了那小宫女到屋外细问。
    小宫女赶紧将刚才所到的地方都说了一遍:“到了南苑,奴婢就退了下去,再来的时候就看到公主和温太妃似乎起了争执……但是具体为了什么,奴婢不在一旁,也不知道。”
    南苑,糖糖叹了口气:“你去吧。”
    小宫女赶紧磕了一个头,退下了。
    南苑……糖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祖宗?”糖糖扳过玉祥的肩膀,果然,这人哭得淅沥哗啦的。
    玉祥一边擦眼泪,一边扭头不理她。
    “小祖宗!”糖糖故意歪腻了声音:“小祖宗!!”
    玉祥终于忍不住笑了:“别吊着我膀子,没看到我正烦着呢!”
    糖糖笑道:“看,碰了一鼻子灰吧?什么地方不好逛,偏去那么个所在!回来还要给我气受,哼。”
    玉祥抢过她的手帕揩了揩鼻涕,骂道:“混丫头!”说罢又扭过身不理她了。君羊:贰捌零捌玖柒捌肆
    糖糖拍了拍手,站起身把屋内的暖炉加了些碳:“自然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你也不长长记性,娘娘的院子,旁人坐过的地方都要清水泼过,最是个冷心冷肠的人。正该她管的事情,她还不管呢,你去惹得什么没趣儿。”
    玉祥听到这话又哭了:“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她凭什么不管?”
    糖糖塞了新手炉在她怀里:“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和她说了些啥?”
    玉祥一边哭着一边红了脸:“……”
    糖糖猜到了大半:“魏池?”
    “什么魏池不魏池的!”玉祥猛的把那手巾惯到她身上:“我以后自作个清清静静的人,任谁也不想了!纵是有什么仙人在我面前,我也只当他是个木头,不干我的事!”
    糖糖搂了玉祥:“又说什么傻话来着,女儿家的心事本就该对母亲说,只是温妃娘娘是个最冷的人,她但求的是自己自在,哪管旁人心事?如今耿太妃虽然一心向着公主你……可是,毕竟隔了一层。先皇去了,谁还能给公主的事情说得上话?倒是现在耿太妃身子还硬朗,尽早把这终身的大事定了……才好。”
    玉祥猛的转身:“小妮子,你是起了什么心思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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