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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因曾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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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秋也顾不上什么要换衣服,连忙又冲到门口急声唤人传御医来。
  李子木躺在地上,看着墨秋急吼吼的样子,早已没了身为帝王的形象,竟然觉得有些开心,不觉间竟笑出声来,只是眼里却泛出些雾气。
  墨秋听说早已派人去找御医了,应该马上就到,这才稍稍安心。却听到身后传来笑声,一扭头,发现自己那个不让自己省心的孩子竟然笑的没心没肺的。
  走过去,真想一脚踹过去,可是看了看她身上的伤,还是没能抬起脚来。于是只得甩了甩还滴着水的袖子,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去看她,可又不敢走开。
  李子木慢慢站了起来,扯得伤口很疼,试着走了一下,却发现只要一动就直疼得眼前发黑,禁不住□□一声。 
  墨秋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扭头一看,原本躺在地上的人竟然站了起来,牵扯着伤口流血流的更厉害了。
  墨秋有些着急,可是自己却并不知如何止血,何况还有东西插在伤处,也不知如何取出,可是任那伤口如此流血可怎么得了。 
  念及此,墨秋也不管不顾起来,赶紧上前抱起李子木,然后放在那王座上。
  墨秋突然觉得往日里大得让人厌恶的王座此时也变得顺眼起来。
  一把将放在御案上用来写谕旨的锦帛扯开,小心地绑在伤处,算是稍稍止血。剩下的只能等御医来了再做处理了。
  李子木默不作声地看墨秋忙活着,看着自己这位“父王”笨拙地为自己包扎止血,小心翼翼,生怕弄疼自己,却又着急,待到全部弄完已是出了满头的汗。
  好容易挨到御医来了,墨秋这才算松了口气,却还是十分担心,不敢走远,只是换了身干净衣物,略微梳洗就又回到李子木身边。
  看到御医已经将插在伤口处的精铁片取出,敷了药,正在包扎。墨秋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李子木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惨白的脸,又忍不住生出怒火来。
  御医开了方子,说是按方每日一剂,半月就可补足失血所致的元气受损。
  墨秋挥挥手就让人现熬了一大碗,放在李子木面前。
  李子木看了看药,竟然眉头都不皱端起来就一口气全灌了下去,喝完还咂了咂嘴,似是意犹未尽。
  这让还在犹豫自己到底是要喝骂着逼李子木喝药还是要柔声细语好生乖哄让李子木把药喝了的墨秋有种一拳打空的脱力感。
  墨秋叹了口气,仔细看着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眉眼间透着微尘兰沁的模样,那鼻子和嘴巴倒是和自己很像。“想当年被送到异世之时,自己还未来得及见上一面,如今……”,墨秋又叹了口气,“如今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在异世里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听说在异世里抚养她的那对夫妻对她并不好”。 
  李子木见墨秋连连叹气,心中倍感愧疚,可是……
  “父王,我……”,李子木开了口,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也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
  于是迎来了十分尴尬的沉默。
  墨秋瞪着李子木,可最终却都只化为一声叹息。
  “那墨念兰,孤王饶她一命就是。只是那莲妃一家的事,你不可再插手!”,墨秋最终还是妥协了,让她觉得自己很窝囊,带着怒火,却又不知从何处涌动着无奈,牵动着心里的柔软,带出丝丝腻宠的开心,终究还只是个孩子,自己的孩子。
  终于,墨秋走得更近了些,想要揉揉自己这让人不省心的孩子的头发。却发现李子木头发仍旧湿乱着,这才想起并未让人给李子木沐浴更衣。
  正乾殿无处可沐浴,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墨秋带着李子木回了自己的寝宫。 
  李子木看着这位形象全无的大王,心里不知掺杂这些怎样的情绪,只觉得泛着甜蜜与酸涩,涨的眼睛发酸。 
  待到李子木也沐浴完毕,已近卯时。 
  墨秋为着李子木折腾了一夜,此时也是筋疲力尽,只想趁着上朝前还有些时间,能多少休息一会。可是不敢把李子木放在一边不管,于是干脆让侍女们抬来一张软榻,就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可是躺下之后又觉得不放心,干脆捞过李子木扔到自己床上,时时照看着,不让她乱动牵扯到伤口。
  看李子木乖乖躺着,伤口似乎并未再次裂开,这才算是放下心中的石头,长出口气,在床边处躺下,想要稍事休息,却不成想被李子木从背后抱住。
  李子木并不知道如何与父母相处,只是知道微尘兰沁和这大王对自己都是疼爱有加。所以也试着如同曾经羡慕不已那般冲着她们使些性子,撒撒娇,耍耍赖,心里忐忑不已,却又带着些光棍的情绪:反正未曾有过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只是自己所有的小性子,竟都被她们包容着,反到让李子木开始茫然无措起来。
  此时李子木想说些谢谢的话,却总觉得若是一家人,如此太过生分,可是如果不说,自己又觉得有些别扭。
  看着墨秋背冲着自己躺下,李子木觉得自己很想再靠近些,往昔对肢体接触的厌恶,仿佛都化成了缕缕轻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墨秋觉着似是有些温热的东西滴自己的后背,薄薄的里衣湿了大片。
  赶紧翻过身,看到李子木满脸泪痕,心里一阵难受,回手将李子木抱住,轻抚着她的头发,想要说些安抚的话,却突然觉得喉头哽得难受。
  “父王……”,李子木被墨秋抱着,索性又往墨秋怀里钻了钻,汲取着来自亲人的温暖。
  “你对我真好”,李子木憋了半天,只抛出这五个字。
  墨秋仍是轻轻抚着李子木的头发,“傻孩子”。
  突然间想起什么,墨秋赶紧坐起来,查看李子木的伤口,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还好,伤口总算并未再次裂开。
  检查完毕,在李子木前额轻弹了个脑蹦,“乖乖睡觉,不许再乱动了,若是再牵扯到伤口,好起来会很麻烦”,说完,轻轻将李子木抱住,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似的轻拍着。
  李子木醒来时已是申时,墨秋早已去处理政务了,只留几个侍女在边上伺候。
  几个是女见李子木醒来,连忙上前,此时李子木行动不便,也只能任由她们折腾。
  穿戴好衣饰,几位侍女搬来镜子,李子木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似乎很眼熟,低头细想,暗黄色纹龙,竟是储君才可穿戴的花色纹饰。
  李子木感觉有些悲凉,还有些不解。只是现在墨秋和微尘兰沁都不在身边,也不知该向谁询问。
  李子木用过膳,被人搀扶着又躺在床上,隐隐有些头疼,而身上的伤口原本昨夜不觉得什么,可是醒来后竟然逐渐开始觉出些痛意,还越来越严重。
  耳边开始回想起昨夜在天牢听到的话,觉得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躺了多久,睁开眼,看到自己是在墨秋的寝宫,觉得有些不妥,想要回储君宫去。
  李子木想要招招手,让人准备步辇什么的,好送自己回储君宫,可是却觉得手臂很沉。昏昏沉沉中,又想起墨念兰来,可是又不知道该想她些什么。想要睡觉,身上的伤口却阵阵叫嚣,头也愈发疼的更厉害了。
  墨秋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念着李子木还在自己寝宫,也一改往日习惯,并未去御花园小酌,而是直奔寝宫。
  见到李子木时,墨秋感觉有些不好,摸了摸额头,发现果然很烫,于是昨夜那个御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扔进了大牢等死。
  又传御医前来诊治,这次御医们是人心惶惶,推选了公认医术最精的首席御医入宫。
  这首席御医来了之后一看,心里忍不住叫苦,这王子殿下明明都已经修炼大成了,怎么还能染上风寒呢!再说这身上的伤,其实一点都不严重!只要这王子殿下用灵气稍稍凝聚在伤处,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好!
  于是这位首席御医得出结论,这王子殿下正跟在大王闹别扭!听说这王子殿下似乎与墨念兰有些暧昧,所以大王才没有继续隐忍下去,出手收拾了莲妃一族。
  还听说这王子殿下是去了一趟天牢回来就跪在正乾殿门前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的,这下还不明白,这王子殿下就是在耍性子!可是却苦了自己,这可要怎么回话!
  墨秋却是十分不耐,心里着实担心,“可看出王子殿下这是怎么了吗?”,语气里夹着的威严,让那首席御医心里不禁一抖。 
  斟酌一番,首席御医小心翼翼地回道:“ 王子殿下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因为似乎并不知如何运用周身灵气,是以虽然修炼大成,却仍然无力抵御寒气入体,所以染了风寒,并无大碍,臣开个方子,只要按时服药,很快就可痊愈”。
  说完话,首席御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秋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被扔进大牢里。
  可是墨秋却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去开方子。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空了,这下要裸更了……
  谢谢留评支持我的读者大大,么么哒!

  ☆、第十八章 就此拜别,后会无期

  苦逼的李子木晕晕乎乎中被灌了一大碗苦药汤,直苦的她想哭,于是……她就哭了,还是嚎啕状的。
  这让墨秋一下子没了办法,她可没什么哄小孩的经验,当初墨念兰出生之时自己就知道那并非自己骨血,所以从小到大自己也从来没上过心。
  这下李子木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让墨秋着实受惊了一把。无奈之下只得命人去找微尘兰沁过来,只是这下被微尘兰沁知道李子木伤成这样,还不知该多心疼。
  微尘兰沁听了侍女的禀告,也不及多做收拾,急匆匆地随着侍女来了墨秋的寝宫。
  一进门,就看到李子木半死不活地挂在墨秋身上,更是一阵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墨秋见到微尘兰沁总算来了,也顾不上害怕她会担心了,将李子木的伤势和病情说了,又不由一阵叹气。
  微尘兰沁心里也不知是心疼还还是无奈,也不再理会墨秋,只是上前散出灵气,缓缓注入李子木体内,引导着李子木的灵气修复李子木的身体,不一会李子木全身伤势就恢复如初。微尘兰沁不放心,有引导者李子木的灵气运行周身数个周天才又缓缓抽回自己的灵气。
  此时李子木虽然伤势复原,那小小风寒自然也立时痊愈,只是昨夜失血过多,这却是无法用灵气弥补的,只能慢慢调养。
  李子木这日被身上疼痛折磨不轻,又是气血亏空,自是气虚体乏,伤势虽已复原,却只是舒了眉头,沉沉入睡。
  微尘兰沁看李子木已无大碍,转头看向墨秋。只见这位大王此时一点形象也无,原本尚存的一丝不满,也霎时瓦解成灰。
  只是仍然放心不下,自己这孩子,果然是个痴情的,如今那墨念兰不过尚在牢狱,就这番折腾,若是他日按律处斩,却不知要闹到何种地步。
  有心要向墨秋求个情,却道自己乃五州州主之一,朝堂之事,是无权干预的。自己也不愿让墨秋为难;可是,若不求她放了那墨念兰,这孩子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左右为难之下,只剩太息。
  墨秋见微尘兰沁满脸踌躇之色,已知她心中所想,自己心里也是一阵无力上涌。
  “阿沁,那墨念兰之事,我已答应允儿,你不必忧心”。
  “大王,难为你了”。
  墨秋背对着微尘兰沁,负手而立。
  “允儿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只是……”
  墨秋竟然带着些许犹豫,“只是咱们的事,你可曾考虑过?”。 
  墨秋捏了捏拳,“阿沁,你可愿嫁我?”。
  “大王……”。
  墨秋转过身,看着微尘兰沁的眼睛,“如今我要娶你,绝无人敢反对;所以,我只问你,你可愿意?”。
  “大王,我……”。
  “不要叫我大王”。
  微尘兰沁转过头,看看了李子木,又回过头,看向墨秋。
  “阿秋,我的心意,你难道不知吗?又何必问我”。
  微尘兰沁似有些羞赧,却又接口道:“只有一事,你须应我”。
  “不论何事,我都应你”。
  “咱们这孩儿,你绝不可立她为王储!”。 
  “这又是为何,如你嫁我,自是封后,允儿是你我骨血,如今更是我仅有的子嗣,为何不可立她为王储?”,墨秋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解与不快,却也不想违背微尘兰沁的意愿。
  “好,若你坚持如此,我不立她为王储就是了”,犹豫之下,墨秋还是决定尊重微尘兰沁的意愿。
  “只是,你可否解释下这到底是为何?”。
  墨秋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子嗣不兴,如今仅只此一女,他日我若驾崩,大位无人可继,却又不知要如何”。
  “我已无力为你生育子嗣,你可再纳侧妃,为王室留后”,微尘兰沁靠在墨秋怀里,声音透着冷淡,心里却钝钝地疼。
  微尘兰沁接着道:“这是家父遗训,我亦不知缘由,却不可不遵”。 
  “你何必这样说,大不了从我那些叔叔伯伯那里选个聪明伶俐的,过继来了就是”。
  李子木这一觉睡了足足三日,待到她醒来,正是三日后的正午。
  这三日里,莲妃一家,斩首的斩首,凌迟的凌迟,只剩一个墨念兰,贬为庶民,却总算一命尚在。
  李子木醒来后得知此事,竟然不悲不喜,更未着急动身去寻那墨念兰。只是在储君宫中不停翻找,直折腾到晚膳时分,找到一个被刻的不成形的玉石,看样子原本是想刻成人的,只是手艺不精,竟然只勉强有个人形。
  李子木抱着这块废玉,当做个了不得的宝贝一般,吃饭都不肯撒手不说,连沐浴安歇时也都紧紧拿在手里。 
  不觉又是半月过去,这半月来李子木随着微尘兰沁日日修炼,每日功课,也都谨慎用心,称得上十分勤勉。只是若无事之时,也不再饮酒作乐,虽然所用礼仪,皆与王储同级,却只是顶着王子的封号,若要寻欢作乐,也不怕招来什么非议,只是这李子木竟似脱胎换骨,歌舞之类,竟似毫无兴致可言,每日功课结束,就窝在房里看书,若是墨秋和微尘兰沁劝她休息,也不过在储君宫里四处走走。
  原本墨秋知她也喜女色,安排了不少侍女在她身边伺候;听闻她原本在冷玉州时,十分喜欢欣赏歌舞,又特意选了数十个姿色上乘的歌姬舞娘,随时供她传召。谁知李子木竟似木头一般,非但对身边那一个个美貌侍女视若无物,对那歌姬舞娘更是从未传召亲近。
  墨秋和微尘兰沁看在眼里,忧在心里。终于墨秋忍不住,派了人将墨念兰带了回来。
  墨秋见到墨念兰时才发现自己也许是太狠心了,墨念兰那原本就纤细的身体如今显得更是瘦骨嶙峋,而那原本红润的脸如今已是显得蜡黄;虽说莲妃对自己不忠,可墨念兰却从不知情,在整件事中她最是无辜,如今却沦落为这幅模样。
  “民女拜见大王”,墨念兰行至墨秋身边,行了大礼,墨秋没有开口,不敢起身,伏在地上,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在不久前,这人还是自己的父王,可如今,这就是杀了自己母亲一家几百口人的凶手。
  “免礼吧”。
  “谢大王”。 
  待墨念兰起身,墨秋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墨念兰一番,这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这么久以来自己竟然从未如此仔细的看过她。
  “墨念兰,你可知道,你并非孤王骨血,孤王却并未削去你的姓氏吗?”。
  “民女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墨念兰说着,又跪了下去。
  墨秋低头,看着又跪在地上墨念兰:“族中家训,你已忘了?”
  墨念兰抬头,看向墨秋,族中家训,当初还是墨秋抱着自己教自己一字一字背下来的,可如今……
  “墨姓者,同姓间不可嫁娶”,墨秋见墨念兰并不回话,料她定是想起往日种种,心里难受,却不想多作理会,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墨念兰低下头,就算可以,那又怎样,就算是块木头,只怕也已伤透了心吧。
  墨念兰从墨秋那里出来就被带到了储君宫,望着自己曾经的住所,墨念兰心里泛起一阵烦躁。
  这种烦躁在见到李子木的时候变得更加严重。 
  李子木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有人进来,本以为是过来换茶的侍女,可是抬起头,却见到了墨念兰,猛地一怔,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摇摇头,墨念兰仍旧站在那,穿着粗布做的衣裳,头发也枯黄着乱糟糟的勉强梳着发髻。
  放下书,走上前,拉起墨念兰的手,让她随自己坐在书桌前,拿起放在旁边的那块被刻坏了的玉, “念兰,你教我雕刻好不好,你看,这块玉我原本打算刻成你的样子,可是却刻坏了”。
  “王子殿下,雕刻的技艺,草民也未曾习得,更无从教起,还请殿下恕罪”。
  “念兰,你可是在气我没有救出你母亲?”。
  “王子殿下,草民一家罪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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