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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亦有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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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岁?”银衫面无表情地“呵”了一声:“坟让人挖了?”
  “喂喂喂,”聂浔用不太善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指了指自己,“我好歹也是个明王,活个百来岁不成问题,你这是咒我早死呢还是咒我早死呢?”
  银衫看他一眼,讽道:“没见过这么蠢的明王,让你滚你还真把自己当球,凡人道士的话也信。”话音刚落,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银衫立马抬手制止聂浔的反驳,抬脚就想跟上去,聂浔伸手拉住他:“急什么,你一向的沉稳冷静哪去了?跟得紧了容易被发现,我在他们身上动了点手脚,你狗鼻子这么灵,还怕跟丢啊。”
  银衫拍掉他的手,暗自磨了磨牙,觉得牙根有点痒,聂浔像没听到似的,犹自道:“行了,不用感激我,我倒想看看这柳青涯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如此在意。”说罢他看向身边的人,银衫望着凤遥山的方向,一脸若有所思。
  “喂,我说,”聂浔将银衫飘远的思维拉回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
  银衫转过头看他:“你说什么?”
  聂浔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装聋作哑,“我说,那三个小孩多半是去阳门客栈投宿,咱们要不要先过去反客为主啊银衫大人?”银衫垂眸想了想,觉得聂浔这个建议不错,他衷心点头道:“千愚一智。”
  聂浔不想理他,装作没有听见,抬手结了一道法印,法术将二人包裹其中,聂浔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两人消失在灵光之中。
  宋诗凝一行到达阳门客栈的时候,聂浔和银衫已经在客栈一角默默喝完了一壶茶,聂浔眼见三人进来,挑眉道:“来了,准备演戏吧。”银衫看着兴致勃勃的聂浔,突然有些后悔让他跟来。
  这边三人并未注意到一路跟随的二人,只觉得栈内客人有些稀少,但也未多加在意,直接向小二打听投宿之事。
  “对不住啊三位客官,小店的住宿都被包下了。”三人吃了一惊,谁会这么无聊包这阳门关的小客栈。
  “这方圆二十里就这一家客栈,这么晚了你让我们去哪儿投宿啊?”林翎个性直爽,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宋诗凝有意扯了扯师妹的手臂,示意她冷静
  宋诗凝客气道:“能否麻烦小二哥向包下客栈的客人说说,我师姐弟三人只需一间房即可。”若不能入住客栈,今晚三人恐怕只能睡在荒郊野外了。
  “这。。。”店小二正在为难之际,一扭头看见适时向这边走来聂浔二人,立马像找到救星一般将这山芋扔了过去。
  “这两位就是包房的客人,三位向他们求个通融吧。”
  宋诗凝三人侧目,只见来者二人二十五六的年纪,走在前面的人浓眉大眼,一身黄色丝袍,微微束腰,腰间绣着金纹,袖口收于手腕处,高冠束发,一派玉树凌风的不羁气势;后一人着白色布衫,领口袖口皆缀银丝,银带收腰,双袖微拢,长发半束,于几缕披散在肩,平添几分随性,二人皆是人中之上的相貌,尤其是白衣人,此人五官端正分明,皮肤白皙,本该是一张温文如玉的公子面相,却因那一对勾人的凤眼,多了几分妖媚之气,只是那人端得严肃,眉目间带着冷漠,单薄的嘴唇微抿,像是不时就会溢出冷笑。
  三人的目光瞬间被银衫吸引了过去,聂浔笑盈盈地走到他们面前,不厚道地伸手在三人眼前挥了挥,待三人回过神来,施礼道:“三位可是为住宿而恼?”聂浔的声音低沉却不失礼数,他目光莹莹,含笑看着三人。
  宋诗凝有些尴尬,虽说不是初入江湖,也见过不少貌美之人,但她刚刚却像是被迷了心智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确有些失礼,她定了定神:“正是,还望二位公子能卖予我师姐弟三人一间客房。”说罢犹自抱拳行礼。
  林家姐弟二人这才反应过来,相继行礼。
  聂浔虚抬了一下,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二人包下客房也是为了方便,既然姑娘有意,随意便是。”
  二人如此好说话,倒让三人有些意外,一向家教良好的宋诗凝赶紧摆了摆手:“不可,还是将房钱付给公子。。。。。。”
  银衫本站在聂浔身后,此时他上前一步,沉声道:“姑娘不必客气,这么多房间不住也是可惜,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姑娘受了我二人的援助,日后用这份心意援助他人,倒也比给银子来得有意义。”
  宋诗凝意外地看向银衫,就连聂浔也不禁挑了挑眉,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水平挺高哇。银衫这番话说得句句在理,林家姐弟二人也连连点头,宋诗凝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答应下来,压下心里的疑问,对二人暗暗燃起几分感激的敬意。
  “不瞒三位,白天我二人也恰巧在龙蛇小道的驿站歇脚,听闻姑娘一行想去凤遥山拜访柳神医,在下曾出入此山,不知能否帮到姑娘?”宋诗凝一时未反应过来,还未作答,一旁的林翎倒先叫了起来。
  “你去过凤遥山?那真是太好了!”
  宋诗凝倒没有林翎那么欣喜,她在小栈里并未注意到二人,上凤遥山一事虽无需隐瞒,但聂浔突然问及,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聂浔知晓宋诗凝的心思,坦然一笑:“姑娘不必为难,同为武林人,出门在外理应拔刀相助,我二人虽无刀,但也走正道,但若姑娘有所顾忌,权当在下从未说过。”
  宋诗凝没想到聂浔如此坦诚,见对方误会,赶紧摇头道:“不,公子别误会,只是我们与公子二人素不相识,怎能麻烦公子。”
  “哈哈哈。。。”聂浔潇洒一笑,“不麻烦不麻烦,不过顺路罢了,我兄弟二人也要去凤遥山,有事相求柳神医。”
  原来是相邀同路,聂浔此言一出,宋诗凝心底的疑问便解了一半。陌生人主动要求介入此事,难免惹人生疑,但如果双方目的相同,自然也就言出有因,好在现在的江湖还讲个侠义之道,若这二人心怀不轨,也不必多此一举。
  见三人愉快妥协,聂浔回头冲银衫眨眨眼。这本是二人的计划,虽然不知道银衫目的如何,但猥琐地跟着几个小屁孩始终不是什么光彩事,不如光明正大地同行。
  “既然如此,天色也不早了,各位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聂浔回复一派贵家公子姿态,微微一躬身,宋诗凝等人赶紧回礼。
  银衫沉默地站在聂浔身后,朝三人点了点头,随即用眼神示意聂浔离开。
  “等等!”宋诗凝叫住正欲离去的二人,“武林盟宋诗凝,他们是林翎、林小狸。”
  宋诗凝简单几句算是介绍己方的姓名,连名字都不相知便相伴而行,也稍显滑稽,聂浔转过身来,略带歉意道:“聂浔。”
  银衫似有犹豫,但也跟着道:“银衫。”
  宋诗凝搜索着脑海里的名字,确实没听说过两人,只当以二人的年纪,不过是同为刚入武林的晚辈,再说江湖侠人义士多半不愿透露真名,不过同行,择日即散,又何必计较,于是抱拳道:“聂公子,银公子。”
  二人还礼,不再多言。
  银衫和聂浔离开后,宋诗凝三人心里各有千秋,林翎念叨着此番出行遇到了好人,一旁的林小狸点头附和,唯有宋诗凝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半喜半忧。
  

  ☆、初入凤遥山

  
  翌日一早,五人相见客套之后,便一同从客栈出发。
  三男两女中,银衫高冷,宋诗凝矜持,所以一路上多是初入江湖、好奇心可以灭猫族的林家姐弟二人一前一后地在说,聂浔悠悠然地翻着嘴皮子应付。
  “聂大哥,你们找柳神医是为了什么?”不到半日,聂浔便和姐弟俩混熟了,林翎叫他的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娇嗔。
  “这个啊,”聂浔摸摸下巴,“其实是你们银大哥要找柳神医。。。治病。”几人意外地看向沉默不语的银衫,后者一脸无语地瞪了聂浔一眼,却没有反驳。
  聂浔继续道:“别看你们银大哥看起来好好的,其实身患旧疾,若不早些治疗,恐怕命不久矣。”说罢还遗憾地叹了口气,银衫眼神冷了几分,虽是玩笑,但见三人闻言皆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突然就有种骗人的感觉。
  宋诗凝毫无怀疑地问道:“不知银公子所患何病?”
  银衫摇摇头:“无事。”
  聂浔似乎也觉得欺骗单纯的小孩子不好,赶紧圆道:“那话怎么说的,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行走江湖的谁没个伤病,我刚刚是开玩笑的,说得严重点,得见神医的几率也大点不是。”
  宋诗凝恍然大悟地笑了笑,聂浔爱玩闹的心性她已经有所了解,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和自家师妹师弟混熟,刚一这样作想,又听聂浔正经道:“不知三位找柳神医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翎二人看向宋诗凝,宋诗凝犹豫了片刻,坦诚道:“不瞒聂公子,是为了求柳神医出山,解我师父所中的妖毒。”
  “妖毒?”聂浔和银衫异口同声。先前宋诗凝并未隐瞒她三人的身份,宋诗凝的师父便是现任武林盟盟主越云欢,江湖上确有盟主中毒的传闻,却没想到是妖毒。
  聂浔道:“如何确认是妖毒,据我所知,人界的妖族各归隐处,十几年来与凡人相安无事,又怎么会。。。”
  宋诗凝摇头:“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按林伯伯的说法,师父所中的毒与当年梁州瘟疫的‘离人泪’若出一辙,必是妖毒无误,近日江湖上又有‘妖王之心’的传闻,妖族重回人界之地也是事实,师父的毒武林盟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唯有柳神医能解。”
  宋诗凝口中的“林伯伯”便是武林盟的大总管林亦,聂浔游迹江湖多年,自然知道这号人物,十二年前的梁州瘟疫也有所耳闻。说来都是十二年前,那一年,妖族认怂,退居丘灵山相让凡人,新盟主就任,柳氏归隐,梁州瘟疫逐渐得解,荒灾得控,凡人犹得大赦,翻身做主,却与仙道化界而居。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那一年,难道只是巧合?
  聂浔沉默不语,银衫若有所思。
  宋诗凝看二人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倒是林翎插嘴道:“我们也是听爹爹提起这个人,说他以前是师父的好友,于是才找了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
  林小狸跟着道:“是啊,除了师父,武林盟还有好多人也中了毒。”
  聂浔挑眉,心道:此毒并未向江湖扩散,难道只是针对武林盟?他用眼尾扫扫银衫,眼神意有所指,银衫回应他的目光,暗暗摇了摇头。
  聂浔扭头见三人低头沉默的样子,劝慰道:“别担心,既然是你们师父的好友,他人又好,肯定会答应你们的。”
  宋诗凝觉得聂浔这话听来有些奇怪,疑惑道:“聂公子见过柳神医?”
  “唔。。。”聂浔想了想,“也许见过,我在十几年前修仙的时候曾得一人相助,现在想来,那人似乎姓柳。”此话一出,四人皆是一片惊讶之色,以银衫对聂浔的了解,他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他确实见过柳青涯,可是。。。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而其余三人惊讶的点有所不同。
  “修仙?”林翎叫道:“聂大哥你是修仙之人啊,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明王吧?”难怪他一脸自信能够得见柳神医,外界传闻凤遥山内犹如迷宫幻界,常人难以进山,更别说找人,但对于修仙者而言,完全是小事一桩。
  聂浔点点头,虽说仙道有约定法术不轻易对凡人施用,但江湖人士对明王总有一分莫名的崇拜和尊敬,就如同对于修罗的不屑和斥责一样,尤其是像林家姐弟这样初出茅庐,被无数传闻坑害的小孩。
  林小狸抹了一把鬓角的汗,感叹道:“难怪你们都不出汗。”说罢他看了看银衫,问道:“你也是明王吗?”银衫还未作答,倒是聂浔接口道:“他呀,他就是个半吊子。”
  真正的半吊子还敢说别人半吊,银衫瞪了聂浔一眼,没有说话。
  “哇,太棒了!”林翎欢呼了一声,“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认识明王,我早就想修仙了,就是师父不让。”
  宋诗凝神情有些奇怪,但也只是道:“师父也是为你好,江湖武林人士不涉仙道,与仙、妖分离,方得和谐,你要修仙,就得脱离江湖人世,你可愿意?”
  林翎瘪瘪嘴:“我也不过是说说,好奇而已。”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林翎只遗憾了一秒,又立马兴高采烈地凑到聂浔身边:“聂大哥聂大哥,仙术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啊?”
  林小狸也跟着凑了过来,聂浔看着两双眼里□□裸的期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朵花,示意他们看,在二人看过去的同时,抬手打了个响指,那朵花就在二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瞬间出现在他手里。
  聂浔将花递给林翎,林翎欢呼一声,惊喜地接过,“哇!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仙术呢!”林小狸也跟着猛点头:“太神奇了!”
  银衫和宋诗凝走在前面,银衫回头,不悦地皱了皱眉,似乎对聂浔这种显摆的行为很不待见。宋诗凝在一旁瞧见,关心道:“银公子身体不舒服吗?”银衫一楞,不自觉地看向她,宋诗凝一笑,在银衫的注视下微微低头,银衫暗道,这女子的心似有黑气,却仍是不甘地存着善意,倒是不容易。
  宋诗凝见他不说话,又大胆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是公子身体不适,便在此处歇脚片刻。。。”银衫打断她:“无妨,聂浔所言皆是玩笑,姑娘无须当真。”
  宋诗凝闻言,神情有一瞬的错愕,随即她抱歉道:“是我唐突了。”
  银衫摇头,看向凤遥山的方向,转身提醒那边还在研究仙术的三人:“凤尾镇到了。”
  众人抬头一看,不远处的小镇内,已经有行人来来往往,小镇尽头,耸立着一座被云雾迷茫围绕的高山,给原本植物茂盛的山体笼上一层神秘的苍茫之感。
  众人在小镇门口驻足片刻,银衫道:“上山吧。”语气竟有些迫不及待。
  得知了聂浔二人修仙者的身份,林家姐弟二人显得轻松许多,穿过凤尾镇的时候,两人七嘴八舌地跟聂浔讨论仙道,聂浔当孩子一样哄着,不厌其烦,宋诗凝和银衫并肩而行,一时无话。
  不多时,凤遥山脚便到了。
  初入凤遥山,除了有些迷眼的白雾,并未察觉不同,进山的小道清晰地向前延伸,山下村民说,跟着这条路便可到达深山,之后所遇的岔路,一条登顶,一条通往山中心,柳神医所在未曾言明,不是村民不愿说,而是说不出,曾有进山拜访神医的人,不是在山中迷路折返,就是看见什么自愿离去,更有甚者归来后精神萎靡,这隐居在山里的人,如山体迷雾幻境一般神秘,除非他自愿现身,否则难以找寻。
  听到此处,聂浔摸了摸下巴:“有意思。”他开始怀疑柳青涯到底是不是凡人。
  五人缓步走向深山,踩踏着脚下湿润的土地发出阵阵闷响,聂浔打量着四周,这安静的深林里,居然没有一丝鸟叫。偶尔有风吹过,带着轻微的植物香,按理说,迷雾森林的气氛应当有些诡异,却不知道为什么,众人走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反而觉得平静,就好像是诡异的气氛刚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未出来,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压了下去,像是快要干涸的河道迎来一流小溪,冰冷的触感划过心底,浇熄一阵阵不安。
  这是宋诗凝三个凡人的感觉,和他们不同,银衫和聂衫一进深林就感受到周围妖气弥漫,聂浔和银衫对视一眼,脚下走得小心翼翼,手上灵力凝聚,边走边摆出防御姿势。
  从最初的小声嘀咕到无言,众人在深林里走了近半个时辰,就在林翎忍不住想要出口抱怨的时候,宋诗凝毫无征兆地蹲了下去。

  ☆、道道道,切克闹

  
  凤遥山中突生变故,在宋诗凝蹲下去的同时,银衫猛然捕捉到一丝妖气,聂浔一惊:动作有点快啊,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能力还不弱,他和银衫惊都没有反应过来。
  聂浔看了看四周,退后几步查看宋诗凝的情况,只见她脑袋微垂,眼睛愣愣地看着前方,神情呆滞,对林家姐弟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
  顾不得许多,聂浔抬手将灵力输入宋诗凝体内,感应了片刻,回头对银衫道:“是幻术,这里有致幻的东西。”
  林姐姐弟立马四处打望,惊奇道:“我们怎么没事。”
  银衫看了看宋诗凝的样子:“或许是她执念太深。”
  如同银衫所言,宋诗凝现在正困在自己的过去里。
  眼前出现的是她五岁那年的情景,那一年天灾泛滥,地里颗粒无收,村子遭遇饥荒,每天都有人死去,小诗凝半睁着眼睛,看着母亲割下自己的血肉装在碗里,朝她的嘴里倒去。她挣扎着拒绝、反抗,又怕把碗打翻,母亲的手大力地捏着她的嘴,强迫她吃下去,宋诗凝扭动着身体,鲜血洒落一地,母亲用苍白的脸看着她,她听见她说:“不想喝的话,你就离开,离开这里。。。”
  那是宋诗凝心灵深处最不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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