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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宗政久寒冷淡地挥退了众人,然后才低头,温情脉脉地回答道:“平珠真名叫诸葛金,江湖上的人都叫他算盘子。”
这么一说,宝辰就点了点头,算盘子他听过,武功不错,爱财之心更是江湖第一。
不过--
宝辰现在最在意的可不是这算盘子,而是这个男人越来越靠近的头颅与胸膛!还有,刚刚他说话的口气,干什么这么温柔,快能掐出水来了好不好!这绝不是摄政王的作风啊!
这的确不是宗政久寒的作风,他爱宝辰,对宝辰好,对他独一人温柔,可像刚才那种几乎让他自己都掉鸡皮疙瘩的声音,绝不是他能够自然发出的!这都是听了何湘的建议!
说完他就后悔了!太腻歪了!他觉得全身发冷!
“咳!”宗政久寒咳嗽一声,恢复正常,他揽着宝辰,问道:“那平珠怎么了?让你和青萝她们笑得这么欢畅?”
宝辰一听,顿时挑了眉毛,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父王这话,似乎在吃青萝红霞的醋?”
想到何湘说的“无赖与流氓”这五字真言,宗政久寒想要反驳的话就咽了下去,他继续靠近宝辰,直到将额头都抵在他额头上时,才用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承认道:“本王的确吃醋了,宝辰是不是该罚?”
“啊?”这也罚我?宝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一直想把自己的脑门往后退,因为这该死的宗政久寒实在靠得太近了!
“宝辰说,要怎么罚呢?”宗政久寒的双眼直盯着宝辰的红唇,甚至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父王!”宝辰的瞳孔一缩,慌忙用双手去推宗政久寒的胸膛,却被宗政久寒以压倒性的力量制止。他抱着儿子精瘦的身躯,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软的小屁屁,感觉到手下的小屁屁突然变得紧绷,不由坏坏地笑了。
宝辰从没见识过宗政久寒这般的无耻样,吓得连动弹都不敢了,直到有个软嫩的物体触碰到了他的双唇,他才陡然瞪大了双眼,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一条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攻陷了口腔。宝辰的舌头一直在四处躲藏,双手也不断推拒着身前铜墙铁壁似的胸膛。
宗政久寒时常会在宝辰睡梦中时偷个香,但也只是蜻蜓点水罢了,像现在这样的深吻,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但在来之前他已经找何湘好好讨论过了,记下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兴匆匆来实践了。
他霸道地拖出宝辰的后脑勺,迫使他不能离开自己,舌头不断地扫荡着他温热的口腔,追逐着他不断避闪的舌尖,一旦抓住便吸吮着绝不放开。他的另一只手也在宝辰的身上来回摸索,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一直抚摸着他,期望能够就这样一直抱着他直到遥远的亘古。
“唔!”宝辰感觉到一双大手流连在自己的臀部很久都没有拿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火大,狠心咬住了那乱动的舌头,等尝到了铁锈的血腥味后,他却又有些心疼,暗怪自己不该下口这么重。
“你这是谋杀亲夫!”宗政久寒吃痛,却没有松开宝辰的后背,他紧紧地抱着他,不许他躲闪,不许他逃离。
宝辰一听,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没必要心疼这突然变得如此没脸没皮的男人,哼道:“什么亲夫不亲夫的,你放尊重点!”
“为夫一直都很尊重宝辰啊。这么多年我这样叫过来,你不都是应了吗?”宗政久寒呵呵一笑,竟是说不出的欠扁。
“你!”宝辰气得满脸通红,一个使劲儿,连内力都用了出来,将宗政久寒给震开后,他骂道:“父王,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你平日里说的可是为父!是‘父’!不是为夫!”他要早知道宗政久寒那样的自称,带着这般龌龊的心思,他是绝不会应的!
宝辰的内力控制得很好,即使宗政久寒没有防备,也并未受伤。他一个闪身又靠近了宝辰,不可违逆地伸手将人揽到怀中,他低头问道:“宝辰,留在本王身边,可好?”
原本的甜蜜和欣喜在听到宗政久寒的这句话后,全都烟消云散了,宝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连个“好”字都说不出口,他看着眼神越来越黯淡,却越来越决绝的男人,暗叹了一声他的执着,然后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下,笑道:“宝辰不一直都在父王身边吗?”
“可你终究会离开。”宗政久寒不让他逃避,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问道:“留在本王身边,看本王坐上龙位,看本王踏平金樽大陆,看本王死去,好不好?”
“父王你在胡说什么!”宝辰不喜欢听宗政久寒说这个死字,这会让他无端端地产生惶恐,若这个男人死了,他想他一定也疯狂的。
宝辰很生气,又用了同样的方法震开了宗政久寒,转身就走。
宗政久寒心一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宝辰,他一遍遍地要求道:“你不能离开本王,你走不掉的,本王不放你走。”他收紧双臂,弯下腰将自己的侧脸贴在宝贝儿子的脑侧,继续道:“你说,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不需要你走远,不需要你回南平,只要你要,本王就给。你要南平的皇位,本王便率兵前往南平逼宫,你要为父报仇,本王的手下都挪与你用,你若下不了手,本王来替你除!”
宝辰越听,心却越凉,直到宗政久寒都觉得不对劲了,刚放开他的身体,他就猛地转过了身。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皇甫玉!”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自己是皇甫宸,竟然瞒了他七年!
宗政久寒愣了一下,忙解释道:“不,我是这几年才发现的,我--”他连本王的自称都没有来得及安上,看得出是很焦急了。
“所以!这几年我在你面前就像一个白痴一样装疯卖傻!而你,正看戏看得愉快?!”宝辰退后了三步,冷冷地盯着宗政久寒。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直依赖着我,才迟迟不说的。而且,我若说了这事,你必定会防备于我,到时候我还怎么把你留在身边?”宗政久寒上前一步,想将眼前人抓住,却被对方挥开了手。
“可事实是,我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时,你一定在旁边嘲笑!”宝辰现在气得完全没了理智,就是觉得宗政久寒那时候一定在讽刺他,一定!
“我没有!”宗政久寒简直要抓狂!这小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平日里都听激灵的,怎么碰到了感情的事情就喜欢转牛角尖呢!
“你还凶我?”宝辰被宗政久寒的一声喝给震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喊了回去,带着十足的娇气。
宗政久寒也是一愣,然后心中一喜,忙乘着对面人没注意,将他搂进了怀里,好言好语地哄劝起来:“这件事情是本王错了,本王抱住,以后再也不骗你,只要你想知道,你问我便答,好不好?”他不想在这件事情多说什么,他觉得干脆认错会比较好。
宝辰也不是个总无理取闹的人,心下计较了一番后,还是决定相信宗政久寒说的,不追究此事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宝辰磨了磨牙,闷声道:“父王既知错,那宝辰就要罚。”
听宝辰似乎是不生气了,宗政久寒放下心来,觉得不过是点惩罚,只要宝辰不气就好。
“好,父王认罚。”宗政久寒回答得很干脆,不过待会儿他就会后悔了。
宝辰推了宗政久寒一把,眨着一双丹凤眼俏皮地笑了,这一笑勾人心魄,连定力惊人的宗政久寒都不由咽了咽口水,很想扑上去化身为狼。
将宗政久寒推到身后的床上,宝辰翻身就坐到了他的腰上,扯过一旁的帘幕,撕下一条宽布带,双手拉了拉,说道:“父王,您真的会认罚吗?宝辰不相信。”
“父王何曾对你反悔过?”宗政久寒反问,不过心中却是疑惑宝辰拿着布条笑这么阴险干什么。
啧!宝辰见此,不禁挑高了右眉,他都坐在他身上还那了“工具”了,这男人还懵懂不知的,这也太纯情了吧?也就是说,他应该还是处?想到这里,宝辰的笑意更甚。
其实,宝辰不想承认的是,他活了两辈子,前世今生都还是个该死的处男!
前世十四岁第一次梦遗,他正在边关处理紧急军情,没能找个女人好好探讨一下闺房秘事,等回了京城父皇刚赐下三个如花似玉的侍妾,却没想到那时还在世的皇后魏氏突然殡天了!于是,作为她名下嫡子的宝辰只能悲催地守孝三年,三年后,也就是他十七岁时,忙着赈灾体察民情,加上也没有欲望就忘记了女人这档子的事儿,然后就带着处男之身被亲生母亲,后来的继皇后陈氏给毒死了。
这悲惨的命运,让宝辰都想叹一声呜呼哀哉!
“可宝辰还是担心父王会忍不住反抗啊……”宝辰故作扭捏地说了一句。
宗政久寒听了皱眉道:“就算是上刑,本王也不会反抗。”他有点郁闷,他宗政久寒在宝辰的心目中,是这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可是,保险起见,宝辰还是要将父王绑起来。”宝辰说着,亮了亮手中的布条,呲牙道:“当然,宝辰知道父王武艺高强,所以父王要答应宝辰,被绑住以后,绝不能主动将它们绷断!不然,宝辰可就用点穴的了。”如果点了穴,宝辰怕自己走掉以后,这里要是混入了刺客,那宗政久寒就有危险了,所以没选这方法。
“好。本王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宗政久寒无奈地点点头,不知道宝辰的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明明他们两人在灵魂上只相差两岁不是吗?怎么就像是有代沟了呢?
宝辰呵呵笑,双手非常之迅速地将宗政久寒的双手背在了他的身后,然后俯身将两手绑了起来。
当宝辰靠近自己的时候,宗政久寒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栗,他甚至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时没忍住就翻身将这小妖精压下!
其实,有同样想法的,可不止宗政久寒一个,宝辰也有。当他环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他觉得口干舌燥,禁不住就咽下了刚刚分泌出来的唾液。
等他将宗政久寒的双手绑好,起身看着躺在大床上,散落了一片乌发的男人,不禁暗骂了句,现在一看,这该死的男人怎么这么妖孽!
想到这里,他不禁用小手重重地拍了男人的身体,又不满道:“父王穿的衣服这么多,宝辰不好惩罚。”
“那就脱。”宗政久寒认真地说完,却突然觉得自己这三个字有些猥琐,但见宝辰没什么反应,就安下了心,他可不能在宝辰面前树立一个太坏的形象。
宝辰领命,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宗政久寒的外袍,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他看着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舔了舔双唇,看得宗政久寒双眸暗沉,染上了丝丝情欲。
“宝辰对为……夫的身体还满意吗?”宗政久寒笑,打趣着说道。
宝辰气恼,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胸膛,然后坏心眼地在那上面揉了一把,道:“太硬了,没有女人的软。”
闻言,宗政久寒顿时黑了脸,挣扎了一下要起身,却被宝辰按住。
“父王想耍赖?”宝辰忙用双腿夹住了胯下男人的腰部,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宗政久寒哽了半响,终于放弃,道:“好,父王一言九鼎,一定认罚,一定不动。”这时候他还没有往歪处想宝辰的惩罚是什么。
宝辰缓缓勾勒出一个魅惑的笑容,然后俯身抱住了宗政久寒的脖子,用下身蹭了蹭他的腰际,然后对着他的耳际吹了口热气,用丝滑的声调道:“父王,您说儿子应该怎么罚你呢?”
宗政久寒没骨气地颤抖了一下,美人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人,他哪里能坐怀不乱,他现在多想震开绑住自己双手的布条,然后将怀中的小妖精揉进了自己的骨血中!
“宝辰……”宗政久寒喊了一声,却见宝辰竟然自己开始慢慢脱衣服,不禁住了嘴,飘飘然地想到,难道宝辰的惩罚是这样又那样他?虽然在下面可能会有些难受,但如果对象是宝辰的话,他可以让着他一点,反正以后可以加倍讨回来……
宝辰看着宗政久寒陷入胡思乱想的状态,挑着眉淡淡地冷笑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他穿衣服不会,可脱衣服还是行的。
宝辰脱下了外衫,用手指勾着衣服在宗政久寒面前晃了晃,直把他的双眼都给吸引了过来。
“父王,这里有感觉了,嗯?”最后一个“嗯”,说得那一个妖娆婉转,令原本就有些躁动的男人更是全身发烫,恨不得双手能够得到自由,好将眼前人抱到怀中揉搓一把,甚至这样那样一番。
“宝辰,给为父把手解开!”宗政久寒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自己不能擅自松绑,不然宝辰可能会生气。
“父王急什么?你说宝辰脱了这件里衣好吗?有点热,等下运……动起来,会比较碍事……噗……哈哈哈……”宝辰先是浅笑着慢慢脱衣,准备诱惑宗政久寒一番,却不想,这男人竟然纯情到了这地步,流鼻血了?!
宗政久寒恼羞成怒,愤愤然道:“还笑!给本王拿手帕来!”
宝辰觉得自己做得似乎过火了,但他却还是忍不住笑弯了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直喘气,半响,才将手帕撕成条塞进了宗政久寒的鼻子里,看着他的一副俊脸被破坏成这样,宝辰可没什么那方面的性致了,翻身落地,穿上衣物,他挥挥手跑了,留下一句:“今晚父王就一个人睡吧,好好安慰安慰自己啊……哈哈哈……”
宗政久寒听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还是无奈地给自己松了绑,又看看自己兴奋的下身,运功平息了下去。
“何湘!”宗政久寒喊了一声,何湘忙走了进来。
“王爷,宝辰带着李毅说是进宫去了。”何湘进门禀报。
宗政久寒听此微微点了点头,有李毅在,宝辰去哪里他都会放心一些,只是,为什么偏偏今晚要进什么宫呢。不知道宫里有两只对他虎视眈眈的混蛋吗?
等等--
“宫门都落匙了,他进什么宫?!”宗政久寒终于反应过来,没等何湘说明,就黑下了一张俊脸,几乎是磨着牙说出了话来:“这小混蛋,又拿了本王的令牌!”
有摄政王的令牌在,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的,就算宫门落匙,也能勒令值班的侍卫将侧门打开。
何湘呵呵地干笑,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话说另一边,宝辰带着李毅策马奔向了宫门,这不是他头一回深夜进宫,所以值班的侍卫一见他拿出了摄政王的令牌,便跪迎着他和李毅两人进门了。
李毅一直留在宗政久寒的身边,并没有去做什么骠骑将军,征南将军的位子,只是当了个小小的武官,他当自己是宝辰和宗政久寒的贴身护卫就行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宗政久寒对李毅却是十分信任的,看他经常把何湘与李毅待在身边就知道了。
进了宫,按照宫里的规矩,宝辰应该先去皇上或者皇太后那里请个安,不过以宝辰素来的娇纵,这种礼节几乎可以无视。
不过这一回,宝辰没有直奔宗政绵德的寝宫,而是径直跑去了轩辕殿,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让两旁值班的宫女太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找皇上算账去了呢。也不怪他们这么想,宝辰的脾气也不全是摄政王宠出来的,皇上和三皇子殿下也有份,他们两人对宝辰的纵容和宠爱,虽然可能还及不上摄政王的,但也是能宠就宠,能惯就惯了。
“奴才见过世子大人,见过李大人。”门口的太监总管车耀荣车公公见了宝辰的奔跑速度,顿时吓得腿软,心道这小祖宗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不会是万岁爷招惹了他吧?
“起来,皇上在里面没?”宗政昊德还没有成年,听说也没有初次遗精,所以后宫里也没有一个皇帝的女人,宝辰由此认为,宗政昊德是在自己寝宫的。
“额……在,在的。”车耀荣抽了抽嘴巴,还是讲了实话,道:“皇上在里头看书呢,您……您要进去吗?”他其实想说,您在这里等等,奴才进去禀报,但转念一想,这蛮横的小子什么时候乖乖在门外等过?于是,果断地改了口。
“爷这就进去找他。”宝辰推门而入,走过车耀荣身边的时候,笑着夸奖道:“车公公越发上道了,本世子很喜欢。”
“世子谬赞了。”车耀荣汗涔涔地抹了抹额头,他觉得有时候在这个小世子面前,反而需要更多的小心,因为他好像能够看透人心!车耀荣是皇上的人,他不属于太后,也不属于其他的势力,所以在面对各方势力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在宝辰面前,更是加紧了尾巴做人。
李毅倒不敢和宝辰一样横冲直撞,觉得这轩辕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即使宝辰自己的武艺也不低,所以站在门外和车耀荣一起看门了。
车耀荣扯了扯微胖的脸颊,对着李毅露齿一笑,李毅也傻傻地回视,这风景分外搞笑。
宝辰也知道车耀荣这个想法,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因为良国皇室的斗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