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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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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容三代老臣,年岁不小,此刻在纣皇的刻意的诛心之论下,这老汉立即被吓得软了双腿,跪在了地上,似一身精气都倾泄干净般整个人都显得颓废了起来。而一旁的亚相比干亦是被纣皇这突然而出的质疑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从臣子中走出来,跪在了盛怒下的皇帝面前,不住地磕头向他告罪,解释自己的清白无辜!
  而其他的臣子只是默默地站在两边,看着两位老臣痛哭流涕,反复表明自己的忠臣之心,却是一言不发,不敢上前为他们说一个字。他们虽然觉得纣皇有小题大做之嫌,但是商容与比干自恃忠臣之首,且都被称为有大才的圣人,每每遇事商讨必然站在统一战线,莫说是奸臣费仲之流,就是忠义之士中的某些异议也会被他们压下,说他们彼此勾结倒也不能说完全不对。
  但说他们不将天子放在心中……咳,这些个臣子,就是费仲、尤浑也在心里将纣皇比作好糊弄的无道昏君的,其他更是在暗地里骂过无数次了,此时被纣皇突然点明,一向以忠心自居的朝臣们不禁都有些心虚!
  正是这份心虚,才让他们都不大好意思站出来,为两位老丞相说一句公道话!
  只除了一个人——武成王黄飞虎!
  武成王是出了名讲义气的人,又是与纣皇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自然比常人稍稍不怕一点这狗皇帝的残暴。而他一向以商容、比干马首是瞻,认为他们是忠臣中的忠臣,是以现在看到纣皇冤枉忠臣,立即冲上前,以自己的项上人头保证这两人的忠臣之心。
  他本是好意,却不想竟是好心办坏事,一头撞进了枪杆子里!
  纣皇看见他走上前,立即调转枪头朝向他道:“武成王来得正好,朕问你,这‘齿轮’究竟是谁想出来的?难道真是宰相的功劳?”
  武成王一愣,登时有了危机感!他微微转头斜眼看了一眼身后的副将金甲,却不敢说假话,只好吞了吞口水道:“此物是臣副将金甲所设计,再由臣转赠宰相大人。”
  他话刚罢,金甲立即站出来,躬身道:“陛下明鉴,微臣不敢居功,此图乃是武成王受宰相所托,与臣一同研制出来的!”
  黄飞虎听了金甲的话,耳根子动了动,心想金甲果然外冷内热,若不是此时不是地方,当要跟这人大大地拥抱,好好干上一大坛的!
  他又担心纣皇会因此记恨上金甲——他岂有不知道纣皇现在正要治商容的罪?而金甲那番话已是间接地为商容脱罪了!
  果不其然,武成王刚刚抬眼,就看到纣皇双眼冰冷地瞅了他的好副将一眼,而后重新看向商容,再次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宰相主管礼仪、律令,朕问爱卿一句,一年前朕曾发过一条命令,严禁臣民有欺君的言行,否?”
  商容闻言,顿时瘫软在了地上,这狗皇帝不仅颁布了严禁欺君的罪名,还设下了欺君诛九族的刑罚!
  老宰相不禁悲从中来,暗道无道昏君根本就是一意致他死罪,他纵然有百口也逃脱不开这份罪名的!
  与其被这昏君污蔑,成了祸害九族的不忠不慈之人,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他面前,反而落得干净!
  心中主意一定,一片忠肝义胆的老宰相再无顾虑,猛然站起身,指着狗皇帝的鼻子大声唾骂道:“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不思先王,不敬上天,弃厥先王宗社,谓恶不足谓,为敬不足为,异日必身丧国亡,有辱先王!今风刮无踪,阻忠杀谏,炮烙良臣,君道全亏。眼见祸乱将兴,灾异叠见,不久宗庙邱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栉风沐雨,道为子孙万世之基,金汤锦绣之天下,被你这昏君断送了个乾乾净净;你死於九泉之下,将何颜见你之先王哉?”(原文)
  老宰相说得义愤填膺,狗皇帝却只是冷眼看着他,讥讽道:“老宰相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么?我早就知道你与我两位兄长关系极好,想必我那两位仁慈、博爱的王兄才是你心中的仁帝明君了?”
  商容闻言一愣,身旁比干心中一凉,与纣皇两位兄长微子启、微子衍关系交好的何止是商容一人?就是他作为叔父对这两个后辈子侄也是十分的关爱,他的长子偈背地里更是与这二人称兄道弟,肝胆相照!
  比干更知道,这纣皇十分残暴的名头里有三四分都是这两个王子传扬出去的,而他与比干等忠臣之流亦兑出去了一二分……
  原本以为这狗皇帝只知享乐,并不知道这些,却原来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洗刷刷洗刷刷,呦呦~我决定跟着“纣王”的百度百科节奏一条道路走到黑,飒飒~


☆、封神乱(七)

  想到他们私底下的这些小动作根本就没能瞒住纣皇,比干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发虚!不止是他,其他或多或少宣扬过纣皇残暴的臣子都开始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将脑袋低得不能再低,就怕纣皇一眼扫到自己,将自己打成叛国谋逆的乱臣贼子,进而满门抄斩、九族尽诛!
  只是别人尚可以畏缩不前,被纣皇点名提到的微子启、微子衍却是一定要上前表忠心的!可怜这两位先王庶子,一贯也同比干、商容一般有贤能之名,颇受人们的爱戴与敬重,现在却不得不向这个狗皇帝叩拜,用额头上的鲜血来证明自己的无辜清白!
  但是他们真的清白无辜,没有一点谋逆之心吗?恐怕这满朝君臣文武心里都是明镜似的了!
  怪只怪帝王之家皆是无情无义,兄弟之间再亲密也要百般提防。商朝虽然为了防止王室内部的争斗而制定了严苛的嫡子继承制度,却依旧不能让殷氏子孙从这诅咒的命运中摆脱!
  可也正是因为这严苛的嫡子继承制度,才让纣皇同母所出的微子启、微子衍对他这个弟弟嫉恨不已!
  想当初他们的母亲出身卑贱,是因为连续生下了两位王子才被封为正室王后。熟料先王后以子为贵成为王后,可是按照律法只有她在王后位上生下的儿子才算是嫡子!是以他们两个枉作兄长,身份却反不及三弟尊贵,自幼到大在弟弟的面前也跟仆人一样,不能违逆他的命令,只能遵从他、侍候他,甚至连正眼看他一眼都要被母后责骂。
  可是若没有他们这两位兄长的出生,帝辛又怎么能够成为王后嫡子?成为商汤的储君、帝王?明明都是一母同胞,凭什么他们就要低人一等,受这个品性、才华皆不如自己的弟弟的驱使?成为他的臣子、马前卒,一辈子只要仰望着他?
  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在纣皇日益残暴的政治下,在商容、比干这样的重臣都开始感叹先王所托非人的情况下,微子启两人的愤恨之心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对纣皇的所作所为看不上眼,只觉得唯有自己才是上天选中的商朝天子,也唯有自己才能拨乱反正,将商汤这渐渐没落的国势拯救回来!
  他们这般愤懑的心情,虽然在人前努力地遮掩着,可是在有心人眼中又怎么能够躲藏?在别人有心无心的挑拨下,这两位王子轻易地就走上了谋逆的道路,依着长期以来树立的贤德形象,渐渐地就将纣皇残暴的行径传扬了出去!
  但是他们也知道,以现在的情况自己是决不能与纣皇硬碰硬的,这不是因为纣皇太过可怕,而是先王似乎一早就看出了他们的不臣之心,早早就为自己的继承人设下了许多保障,其中之一就是将朝歌内的大部分兵权都交到了武成王手中。武成王是纣皇打小一同长大的玩伴,纵然对他再有意见,也绝不会背叛他,转而辅佐别人!
  自古以来,唯有兵权支撑的政权才能长久,微子启、微子衍作为王子这样简单的道理再清楚不过,所以此时他们只能再一次屈膝,向残暴的纣皇下跪,卑微地向他认错,恳求他的原谅,并且力证自己的清白与忠诚,努力维持在世人眼中的光明形象!
  只是他们也知道这并不容易,以纣皇一贯残暴又一意孤行的品性,一旦抓住了把柄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可是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纣皇似乎只是想和商容不对付一般,竟然一改常态地没有怪罪“主犯”微子启、微子衍,便是比干也是轻轻地放过!就见这个是非不分的狗皇帝两手一托就将两位庶兄从地上托了起来,而后又将比干请起,并对他们唏嘘道:“叔父与兄长无需这般模样,你我皆是皇家子嗣,本就是一体同心的一家人,朕怎会为了外人而去怀疑你们?”
  这昏君不屑地瞥了眼旁边愣怔中的老宰相,轻轻哼笑一声道:“即便你们有不周到之处,做了令世人怀疑的事情,想必也是受到有心人的挑拨,受了小人的陷害,朕虽伤痛不已却还舍不得怪罪你们!”
  微子启、微子衍闻言悄悄对视了一眼,现在他们怎么可能不明白纣皇话中的含义,分明就是叫他们指证商容,说他才是那个挑拨的小人。只是这样的事情他们还真的干不出来,若是今日他们指证了商容,他日再想反纣的时候还有谁能来跟随?
  而始终低着头的比干却是两手交握,一声不吭。此时安危已定,他的心思竟已不在眼前之事上,反而渐渐地开始神游起来!
  纣皇瞧着这位王叔丞相,心道这老头不愧是这时代顶尖聪明的人,此时恐怕已经开始重新活泛起他的心思了吧?只是他有些好奇,不知道今日之后这老头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是不管怎样,商容,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最近一段时间,他借江一春之手清点了国库,结果却发现国库里的银子少得令他揪心,而且以王室现有的领土,就算再加上三成的税收,也别想继续现在这种奢侈糜烂的生活了!
  有道是“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现在突然叫他过上没钱的苦逼日子又怎么可能?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另辟蹊径,将主意打到了这帮封地辽阔、家产过万的世家臣子身上!虽然这样做有点不厚道,但是纣皇原本就是要做昏君、暴君的,为了自己的生活品质去诬陷一个臣子,抢夺他的家产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
  ╮( ̄▽ ̄)╭完全无压力呀~
  所以今天他才会借题发挥,强横地逼迫商容,想叫他“引咎辞职”,顺便将他的家产充公!
  可是商容——这位颇有“留取丹心照汗青”之志的国家栋梁,明显是宁可死也绝不肯认下罪名让纣皇有机会朝他的家产下手的!
  对一个暴君而言,不识相的臣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所以在商容从浑浑噩噩中猛然清醒过来,一面辱骂昏君一面就要一头撞死在台阶上时,纣皇立即展示了一把牛的力气,只一手就将寻死的老臣捉住。
  他一把将老宰相扔在地上,气愤得两鼻孔里喷气道:“众位爱卿可是看清楚了,这忤逆的老混账竟然想要畏罪自杀!但朕若就让他这么死了,岂非真要坐实了那些残暴的名头?”
  他说得气愤之极,手也止不住地往商容的身上指啊指。却是在这时,一直神游太虚的比干猛然抬起头来,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其他臣子立即跟随了他,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却是没有一人再为商容说一句求饶的话。
  就是武成王黄飞虎,此时也因为比干的行为而困惑起来,竟随了大流没有再次挺身而出,替商容求情。
  至于微子启、微子衍自保其身尚且来不及,又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此时,商容可谓是众叛亲离,他望着四周不停跪拜,口呼万岁的同僚,又看了眼最前方曾经统一战线上奋斗过的老战友,只觉得心力交瘁、万分悲凉。他不由得垂下了脑袋,竟连刚刚寻死的勇气都失去了,成了一个真正待罪的犯人,只等着这个王朝最高权力者的裁决!
  这暴君却像是转了性子似的,竟没有将他治了死罪,反而看在他伺候过两代先王的情分上,只将他的家产抄没,同时将他与他的子孙发配到王陵给殷王朝的先王们看守陵墓,每日向他们忏悔自己的不臣之心!
  如此,吵吵闹闹了一番,竟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三朝老臣商容给罢官抄了家产。下朝之后群臣回想其中的凶险,都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却也不敢再去亲近商容,以及微子启、微子衍两位王子,只纷纷靠拢在比干身边,朝他发发牢骚,问问日后究竟要如何行事。
  被人团团围住的比干始终一言不发,他走出宫门之后便立即上了自家的牛车,匆匆地赶回家里去了。今日之变让这位老丞相忽然有了新的想法,有了新的主意,却又一时无法掌握住,所以再没有精神去关照其他臣子,只一心回家,想着立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索一番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乱(八)

  比干虽然长期与前宰相商容站在统一战线上,共同抗争着无道昏君的残酷暴。政,但是他与商容却还有着一些微的差别。
  与本就出身世家的商容不同,比干首先出身于王室,他知道自己这一生的荣耀源自何处,一旦商王朝毁灭、王室没落,他眼前的荣华富贵、尊崇地位都将变成泡影,不复存在。
  而他,在亚相之位上将近三十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看清现在的商王朝国势早已现出了颓败之象。面上看着殷商是一派生机盎然,实则是危机四伏。比干至今还记得当年兄长帝乙在位之时,日益强盛起来的夷人数次侵犯商朝领土,而王兄在南征夷族之前竟然为了防止实力最为雄厚的西岐趁乱谋反,而不得不将胞妹嫁给了西伯侯姬昌。
  世人只道商王嫁妹于西岐是一件极大的喜事,只有王室内部的人才明白这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这件事仿佛一声警钟,在一片欢歌中敲响在了每一个殷氏子孙的心中。
  此后,为了遏制西岐的势力,帝乙不仅将元后废黜,迎娶了东伯侯姜氏女,更在姜氏女死后立即命令刚刚成为储君的殷寿(即纣王)娶了姜桓楚的嫡女做了储王妃,借此加紧了与东伯侯的联系,并且册封东伯侯为天下八百诸侯之首!
  可恨的是,先王帝乙尚有中兴之志,他的儿子却是一个不如一个,尤其是这个帝辛,简直就是暴君中的优秀人才、昏君中的出类拔萃!
  想起这个昏君之前干的那些混账事情,比干就是一口老血闷在喉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可是而今情势之下,比干也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帝辛这狗皇帝虽然残暴,但是从他处置商容这件事情上来看倒也不全是无脑的人,微子启与微子衍的确人品不错,很有贤德的名声,可惜现在的商王朝光靠贤德之名是根本不能挽救回来的。
  曾经,比干确实觉得让微子启或微子衍中的一个代替纣皇,怎么都比这昏君强一些,现在细细地重新思量了一番,又觉得自己可以有另一条道路可走——做臣子的,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走上谋朝篡位的道路呢?
  只是他早先已与纣皇站在了势同水火的两边,从对方处置商容这件事上来看,自己这个早已被打成商容同伙的亚相,在昏君的眼中恐怕也是个除之而后快的存在。他若真要改变原先的处事方针,首要做的便是转变昏君对自己的这种成见。
  只是这第一步该如何做呢?
  比干正自皱眉苦思,不知从何下手,嫡长子偈却在此时匆匆地跑进了书房。他一脸火气地向父亲行礼后,便气愤地囔囔着昏君无道,竟然将商容那样忠心耿耿的大臣给罢免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小子从来都是与两位庶王子称兄道弟的,并且打小就对傲慢无礼的纣皇十分不满,此刻一面咒骂纣皇的昏庸残暴,一面还要在位高权重的父亲面前替那两位堂兄弟申诉委屈。
  比干端坐在书房中,沉默地看着义愤填膺中的儿子,最后缓缓地叹了口气。随后他叫来了下人,令他们找来了一捆荆棘,然后他转头看向尚且懵懂不知的儿子,指了指地上的荆棘道:“把衣服脱了,将这捆荆棘背上,为父现在就领你去给陛下请罪!”
  公子偈愣了,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要这么做,难道自己的父亲竟然畏惧了纣皇的残暴,害怕自己落得像商容一样的下场?
  公子偈当场不服了起来,可是在比干威严的一瞪眼之下,所有不服气的话都没胆量说出来,只能焉了吧唧地脱了衣服,将荆棘背在了光裸的后背上——那个疼哦,直叫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哼哼了一路,直到进了宫门,拜见了他最看不上眼的纣皇。
  纣皇陛下却根本没将他这点疼放在心上,准确地说是压根没看到他,只是半躺半坐在龙椅上瞅着比干直乐呵,却始终一句话也不说。
  比干厚着老脸将儿子与微子启、微子衍过从甚密的事情说了出来,又向皇帝陛下请罪,乞求他的饶恕。公子偈在一旁听着父亲求情告罪的话,心里直翻白眼,完全不以为然:他不过是时常找两位堂兄喝喝酒说说政事,偶尔聊聊狗皇帝的残暴——纣皇既然干得出那些事,凭什么他们还不能说了?
  心中不满,背上疼痛,公子偈忍了没一会儿,便又开始低声地哼哼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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