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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从纣皇的话语中猜测出了一二,甚至想着那大师伯是不是存心来与他们两家捣蛋,不想让封神大战开启。因为这般想,便更加气恼起来。
龟灵圣母见赵公明答应,也便应了纣皇,随后才施施然地拍了赵公明,唤他一同出了皇宫,回了蓬莱仙岛。
待两位仙人走后,纣皇才出声唤了门外伺候的人,将刀笔与竹简拿到跟前,半句不多说,便下了圣旨要那太子殷洪暂作监国之务。
伯邑考始终依偎在纣皇身边,见到他这般作为立即猜出他是要将朝务耽搁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顿时心里难堪不已,却也感动不已,不由得冲动地抓住那刀笔,出声问道:“陛下要为了邑考一人,丢下朝务吗?”
纣皇无所谓道:“朕有太子殷洪,宽厚仁义,便是朕丢下朝务,又有什么打紧?
伯邑考放下刀笔,歪了下脑袋,继续问道:“圣母刚刚所言,陛下若如这般与邑考亲近,帝王之气便会损耗,此事可是当真?”
纣皇笑了笑:“想必是真。”
伯邑考愣了愣,见纣皇勾着唇角坏笑,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涌起一股难受之情。大商与诸侯刚刚结束一场战争,正是百业待兴之时,伯邑考亦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有着他的宏伟蓝图,可是现在对方因为自己,因为要护着自己,竟然连片刻的犹豫也没有,就放下了政务,放下了一直专。。制在手中的权势,实在叫他难受不已。
这一刻,他哪里还能不晓得自己于对方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伯邑考不禁坐直身体正对着对方,紧紧地盯着纣皇的双眼,忍受着因为离开对方而渐渐冒出的冰冷,脸色渐渐地变得惨白发青。
半晌,伯邑考微微蠕动的嘴唇终于张了开来;纣皇却忽然黑下脸色,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这便是不让他有所提问。
伯邑考当下灰心地垂下眼眸,身子也越发地冰冷起来。纣皇见他颓然失落之色,什么也没有说,只伸手抓住他一只手,而后将他按入自己怀中,然后将被子拖了上来,将两人一齐盖住。
伯邑考长久而安静地伏在纣皇的胸膛上,许久才微微动了动,叹了口气。即便是此时此刻,对方也不愿将“爱”字施舍给自己听见。
即便可以为了自己祸害了自家性命,即便可以为了自己放下长久以来的筹谋,将权势,江山放在一边。
心中原本因为提问被对方阻拦而失望,此刻却忽然有了一份豁然,一种在对方完完全全的“牺牲”下逼不得已近乎投降的“豁然”,再不愿意继续纠缠在那一个问题,甘愿让它彻底沉埋在两人心中。
心中豁然的伯邑考伸手将纣皇抱住,大大方方地将脸埋入对方的衣襟中,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热。
他这般乖巧释然的样子,却叫纣皇反而不适应起来。这狗皇帝竟然渐渐皱起眉头,十分不舒坦地问他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有问题要问。”
“没了。”大公子回道,“邑考知道,陛下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人,即便是邑考也不能得这份爱意。”
纣皇闻言消了嘴边笑意;面色冷淡,只觉心头软绵绵的,那伯邑考的话就像是一只猫的爪子在那上面挠了一下;又一下;让他不知是舒坦还是难受;表面上却是依旧镇定模样;不置可否道:“哦?”
伯邑考偏过脸看向殿门,微微眯了眼道:“但是邑考对陛下……”他顿了顿,慢慢思考着,终于将原本要说的表白的话咽下;转而说道:“邑考对陛下的相助之情十分感激,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邑考不想成为祸国殃民之人。”
纣皇脸色稍缓;似假还真道:“朕说过朕有太子——养子千日,用在一时,此时不用,留他何用?”
伯邑考再次挣扎着起身,看向纣皇认真道:“陛下明知此时是多事之秋,太子仁厚,行事更与陛下南辕北辙(此成语by《纣皇语录》),陛下能做下的决断,太子却未必能。”
“那你是要朕抱着你上朝不成?”纣皇猛然坐起身,板着脸瞪向大公子,却是忽然又坏笑起来,摸了摸下巴,瞅着伯邑考道:“这倒也颇得情趣。”
伯邑考闻言一愣,他只是想劝说纣皇莫要丢下江山、丢下天下的百姓,毕竟于君主,重要的不是一人的情感,而是天下苍生。他见纣皇一脸认真考虑将他带入朝堂的模样,立即出声打断了对方,道:“陛下若要邑考承担媚君骂名,邑考倒不介意同陛下一同上朝。”
纣皇没有料到伯邑考竟然会这么说,一时乐了,倒也不会真的动了这份心思,想也知道,伯邑考的脸皮被自己磨得再厚也不会厚到这种地步,难得对方这般识相地没有就“爱不爱”的问题扯话,自己还是莫要触对方的底线才好!
如此想着,纣皇便笑了笑,将“实话”说出道:“这件事你何须担心?莫要忘了朕还有三个分。。身,便是太子监国,有金甲这个太师在,又能乱得到哪里去?”伯邑考是关心则乱,否则也不会将金甲三人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
伯邑考听了纣皇解说,心中不安才微微放下,却依旧皱了眉头,倒不是觉得将天下的君主霸在自己身边是一件不合礼仪的事情,而是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忽然问纣皇道:“陛下刚刚问及姜先生之事,是觉得姜先生从中做鬼吗?”依着他对纣皇的了解,若他真觉得姜子牙背后捣鬼,必然不会这般轻易地就将对方放过的!
果然纣皇坏坏笑了一声道:“刚刚你也听龟灵圣母所说,这解去寒疾之症的人只有她大师伯太上老君,你是不知那老君与姜子牙啊……”纣皇将人揽在怀中,便将那日太上老君带着姜子牙跑来皇宫的事情说给了伯邑考听。
☆、七年之养(二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推一下自己的新文,求戳:,两个反穿到现代的倒霉男人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与纣皇灵魂对调的那个,(*^__^*) ,算是本文的姐妹篇
以下是正文:
纣皇确实如大公子所料,是个半点不肯吃亏的人。他既料得是那姜子牙与太上老君从中作梗,又怎肯将这件事情轻易放过?他刚刚将自己与太上老君的过节删删减减地告知了伯邑考,随后便叫了传令使官,领了他的旨意飞骑赶往西岐,寻那正在监造封神台的姜子牙,要他速来朝歌面圣。
想那姜子牙做了亏心事,自然有些心虚。因此传令使官一来,他便知道事情已是败露了。他晓得那纣皇是个残暴心眼又小的人,自然不敢违背旨意,只得假借了收拾行李的借口,只在这传令使官一歇的功夫,便取了一柱香火,向挂在正堂中太上老君的画像叩拜了一番。
只见烟火缭缭中,太上老君便从画像中显出了身形,飘忽在了地上,一脸和蔼可亲地看着姜子牙——如今,这姜子牙已改投了他的门下,师徒两人相见气氛自然格外亲热。
却也不需姜子牙将话说出,太上老君早已算出了他请来自己所欲为何,只伸出一手轻轻止住徒弟的话语,笑呵呵道:“为师知道你在为何事烦恼,这件事既然是为师嘱咐你去做的,哪里还有让你背黑锅的道理?你自将这些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纣皇便是,我与他情义深厚,他知道了真相自然不会与我置气。”
姜子牙闻言心下大安,他见太上老君自信满满模样,自然而然地也倍感信心十足,同时又为老君主动揽下这祸事,全然不似前个师父那般,心下真是又感动又欣喜。
这姜子牙吃了太上老君的“定心丸”,便欣欣然地带了包裹行李跟了传令使官去了朝歌,一路风调雨顺、仙妖无阻,倒也顺畅无比。
待他入了皇宫,隔了屏风拜见了纣皇,果然没有半点遮掩,将那老君如何嘱咐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引来伯邑考结交,进而在他伤怀离别之际将那药丸喂了他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只听得屏风后面的纣皇冷笑不已,便是大公子也听得寒心,眼里泛出通红色彩!
纣皇心中虽是冷笑,面上也是一片冷淡,说出的话语却是不动声色,只秉着一贯语调便将那姜子牙打发了出去。只是他这番话语中是半分不满与恼火也不曾有,因此那姜子牙也不曾觉察出他心思。
按说姜子牙狡黠,定能觉察出这般形状实在不似纣皇往日风格,却只怪太上老君当初对他说的那番宽慰话实在信誓旦旦,姜子牙又信任这不论声望还是修为都远在元始天尊之上的新任师父,于是在一番怪异之后竟是按着老君的话去解释了纣皇的言行,进而将这份不安轻轻放下,同时是越加地信服老君。
姜子牙回复了纣皇之后,只在朝歌城中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又周转回了西岐,继续监造封神台,此事暂且不谈。却说纣皇终于确认了伯邑考身上寒疾的突发是太上老君所致,心中是大为不满,不由得暗道必定是自己当初魂离肉。。身时为了伯邑考的性命着想,不加犹豫地答应了太上老君的要求,使得对方认为伯邑考是自己的弱点,所以现在便用了这个方法来将自己困住!
如今本该顺应天命成为天下之主的西岐已被他纣皇弄残,仅能自保,那太上老君一时寻不得能够代替西岐的对象,却又觉得他纣皇不是仁慈之主,只怕他会为了免去天罚而再动干戈,将天下苍生陷入水火之中。
何况他那药丸药性虽然猛烈,终归是治疗伯邑考身上寒疾的解药,说到底也是好意,纣皇顾念伯邑考性命,总不能因此怪罪于人。
太上老君此举本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只是纣皇心思别扭,一旦洞察了这份心思,立即感到受了冒犯,又想到自己穿越前是如何快活却被这老儿一脚“踩”到了这小说的世界里,心里便更加的不畅快,至于太上老君所说的“两人情义”于冷清薄淡的纣皇心中是半分也不曾存在过的!
只是纣皇反念一想,这伯邑考如今模样虽然可怜,却也因为这般可怜不得不依附于自己,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为了那“爱与不爱”以及他西岐血脉延续的问题反复与自己折腾,恨不能两相分离老死不相往来,倒也算是不错的结果。
有了这番思量,纣皇心中才稍稍松快一些。不想,他这般想着,那被他教养得早没了过去乖巧、纯善模样的大公子竟然也是这般想着的。如今他虽不像过去那般执意要纣皇给他一个答复,却也看出自己现在这般模样,纣皇饶是再残暴凶狠也不敢像过去那样对自己喊打喊杀,因此与他相处中竟是半点不掩藏心中爱意,直叫纣皇生生吃不消,脸色是黑了又黑,却是真真不能将人推开身去,只能鸵鸟一般扭过脸去,不去与他理会。
只是纣皇不愿理会大公子,大公子却能得寸进尺步步进逼,渐渐两人之间竟变得与当初相识时相反的相处模式,时常是温文尔雅之人用暧昧言行去挑逗那好。。色荒。。淫之徒。
想这纣皇,自诩一等一的狗皇帝,如何能受得这般“羞辱”?气得极了便将人压在身下反欺负回去一回!
只是而今对方健康状况堪忧,纣皇自身也非是欲望强烈之人,偶尔一二次倒还可以,如何能够一而再地这般发泄心头“怒火”?因此随着时日的长久,狗皇帝是越来越不舒坦!
偏他这人是变态惯了的,自己不舒坦,就绝容不得别人舒坦,因此左右思量了一番后,便将那在冀州琢磨大量炼制钢材的云中子招呼了过来,言说要亲自“调。。教”于他!
你道这狗皇帝如何不去调。。教自己的情人,反来调。。教人家一个清白白与他毫无瓜葛的炼气士?
此调。。教自然非是彼调。。教!
等那云中子带着怪异又别扭的心情来到朝歌,却是被狗皇帝安排住在了老相识丞相费仲家中,而后每日里都要抽出四个时辰到皇宫中报道,隔了屏风与纣皇学习物理、化学等等学科知识,一直从初中学到博士后,只将许多他闻所未闻的知识都吸纳完毕,才肯将他放出去。
却非是这般简单让云中子得了便宜而去,而是要他将所学知识融会贯通,而后将那狗皇帝绘制的许多武器所需要的材料一一折腾出来,将图纸上的热武器制作出来——狗皇帝自然也不能多勉强于人,要云中子将那核弹、氢弹制造出来,只需制作出几门大炮几百上千的冲锋枪,容他日后在封神大战的战场上耀武扬威便可以了!
想他云中子本来从纣皇这里得了超越三千年的知识,自然欢喜不已,一心想着运用这些知识造出非一般的神兵利器,好在修仙界中扬名立万一把,不曾想这狗皇帝竟要他先制造出这些不能注入法力的武器,并且还要他发誓不能将这些知识、技艺用在神器的制作中,当真是将他要死得咬死也让他气愤得要死,无奈当初受了申公豹这厮的拐骗,与纣皇立了攸关性命的契约,在纣皇死之前自己也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不能违抗!
如此,在纣皇呵护大公子,大公子反过来调。。戏纣皇,纣皇再转而去“调。。教”云中子的过程中,四年光景竟是一晃而过。
在这四年里;纣皇要守在伯邑考身边,不能亲自上朝去把持政务,因此将朝廷上的事情大多交到了太子殷洪手中。这殷洪性情仁厚;与他父皇不似同一种人;所采取的诸多措施多以宽厚为主;即便是对那些诸侯也是仁慈许多。
只是太子忌惮纣皇脾气;在亲信的建议下,并不将这些举动放于明面之上,没有触及纣皇的底线,因此两父子虽然政见不一;倒也相安无事。
不想内战结束后的第二年冬天,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那许久不曾躁动的西戎部落竟然趁着寒冬之际;团结了许多部落,并与北面的狄人相互勾结,大肆来袭,从西、北两个方向夹击进攻,只将大商这两面的诸侯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却说这时候的大商,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但是当初前太子殷郊派了人马护送异族勇士回到他们的部落,商量结盟之事,结果这批满载而归的人马当真如金甲所料,受到南越某个部落的攻击。那护送人马中藏着的一个闇兵当即离了队伍,也不管这批人马结果如何,只管带了消息就回了朝歌。
待这闇兵回了朝歌,太子已经异位。殷洪听说了此事,当真怒不可止,想到那些异族勇士中许多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又是一片哀痛之情。悲愤交加之下,殷洪立即向纣皇请旨,请求能够将这群南越蛮人征服,给予他们教训。但是当时纣皇正处于对已故皇后姜氏的一片哀思之中,并没有多余精力来料理这件事情,只说要过了姜后下葬后的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来商量处置南越的事情。
殷洪无法,只得顺从。等过了四十九天,便迫不及待地将这话又拿出来说,等到了这时纣皇再不与他啰嗦,将人马点齐了便交给了三山关老将邓九公,使他去了南部,一举征伐南越各部。
不想邓九公虽是宝刀未老,终究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南蛮越族各个部落本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可是一见商人来袭当即连成一气,依托当地山林地势,与邓九公打起了游击战术,只将惯于平原作战的邓九公折腾得焦头烂额,大半年下来竟是还未能将南越诸部落尽数收服。
又因为纣皇正主张全国休养,要为将来的封神大战做准备,因此并不像过去闻太师北伐一般征用许多兵将给邓九公调用,邓九公要想打胜仗便又失去了一大优势;同时他心里忌惮自己打了败仗会受到暴。。君的责罚,用兵时不敢使用大胆计策,只敢以保守的章法亦步亦趋地攻打。
如此这般,不仅没能立即将南越部落拿下,拖延之下反叫商军士气大落,不仅是底下的士兵,就是将领也渐渐起了抱怨之声。
这些将领中还犹以邓九公的千金邓婵玉怨气最深,只因这小女子性情与自家稳重的父亲不同,很是火爆热辣,又仗着手上有些法术,便是见了他父亲也敢当面顶撞。
却说这日,邓婵玉领了百名虎贲,原是想半路截杀南越郎族部落的逃兵,不想杀了人后却迷失在山林之中,走脱不了。他们在山林中绕了一整日,终于到了夜晚不能前行,只能暂时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歇息一个晚上。
只是邓婵玉性情刚烈,而今被困在山林中心里很是不舒坦,在帐篷里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觉,终于不耐烦地起身,走出帐篷,来到一处溪水旁边脱了衣裳梳洗起来。
谁料,等她穿好衣裳走上岸边,休息了片刻之后却是猛抬头,竟见到一个五短三粗的小矮子从地上冒了出来,两手合拢正捧了三四朵小花,一脸色。眯。眯淫。荡。荡地瞧着她。
邓婵玉登时一惊,思及自己刚刚在溪水中洗浴之事,当即怒不可及,只将右手一扬,一枚五彩飞石立即从她手上飞出,向那淫。。邪之辈疾射而去。
☆、七年之养(二十二)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纣皇当初拒绝了殷洪立即出兵的请求,非是将南越搁置在一旁不理会,而是派出了十数名闇兵先与异族部落联系,两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