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手机访问 m。
………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tsukiyoer】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皇上太傲娇》作者:七片彩虹【完结】
简介:
本是相爱的两个人却没想到有一天因为立场不同,必须拼个你死我活!
小月,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不给我留一条活路吗? 和言初伤心道。
不是我一定要斩草除根,而是命运使然,你也不能怪我! 宫月狠心道。
你明知道我不会夺你用性命换来的皇位,你何必苦苦相逼! 和言初继续道。
……好!你走可以,但和硕的命必须留下!
小月,最后再叫你一次,这是你逼我的!
标签: 宫廷 睡莲般的男子 你追我赶
第1章 猫捉老鼠
黑色的夜幕上,颗颗星斗,忽明忽暗,像一粒粒宝石,又像一颗颗珍珠;稀疏的林间,几许乌鸦低叫,更显得凄然料峭。
“都安排好了吗?”月下,精致的房中传来低沉霸气的男声,声音的主人随意地倚在绫罗软被中,对着空旷的夜空似在自语。
“都安排好了。”另一个声音蓦然在夜空中响起,仿若幻觉,“一切都按照主子的计划,三皇子已经引起皇上的猜疑,正被派往镇压闽江暴动的途中。”
“好,很好,到了闽江让他过几天舒坦日子,就让他永远的留在闽江吧!”屋中男子的声音由淡淡的兴奋转为叹息。
二人口中的三皇子便是流桑当今皇上最宠溺的皇子,也是他同父异母的手足。
虽然宫月从小就被冷落抛弃,但他也并非冷血之辈。最是无情帝王家,宫月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存所考虑。
淡淡的对窗外说了句:“好好的为他寻个埋骨之所,也不枉我和他兄弟一场,去吧!”
“是。”空中的声音恭敬的应了声,便悄然离去。
一直以来流桑皇位继承人都是立长不立贤,无论当今皇上如何喜欢这位三皇子也无济于事,只是,最近朝中人心惶惶,太子不明而死,而一向性情温和的二皇子也遭毒杀,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这位深受皇上宠溺的三皇子,现在就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自然,这一箭双雕的完美计划,便是早被人遗望的皇上的私生**月所设计。只是他不知道大皇子是谁杀的。他还没有动手,便有人早他一步。
宫廷争斗,向来如此,你不下杀手,便会死在别人的刀下。
宫月虽在皇子中排行第七,但他那些骨肉兄弟也没剩下几个。况且,如今占据皇位宝座该叫一声“父皇”的男人不也是踏着无数尸骨登上皇位的吗?他不过是有样学样!
宫月对当今的皇上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有的也只是嘲讽和悔恨,他母亲原本是祥宁太后身边的宫女,貌美脱俗,便被皇帝看中,强行占有了。
他母亲不过是太后身边地位卑微无权无势的小宫女,发生这种事不敢声张,皇上又不愿给她名分,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只是本想安安静静生活的她没过多久却传来有喜的消息。
太后得知后将皇上痛骂一顿,批评他败坏宫闱,连自己母亲身边的人都敢胡来!只是没想到皇上不但不知道悔过,还要让御医打掉她肚里的孩子,原因只是母亲身分卑贱,为了他的尊严,为了他的血统!
母亲打死也不愿意,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正在孕育,拼命的求饶,只想让皇上留她们母子一条生路,可皇上心如磐石。
母亲没办法,又在地上爬着去求太后,最终,太后看在亲生孙儿的分上才给了些银两,把母亲偷偷送出了宫,这一去便是二十多年。。。。。。
宫月怔怔地想着,那时的母亲是如何含莘如苦,饱受欺凌,才把自己养大成人?没有母亲就没有他。
然而,等到他有能力让他过好日子时,她老人家却因为长年积劳成疾撒手人寰,叫他怎能不恨!
当时的他简直无法接受,抱着母亲的尸体哭了三天三夜。若不是为了自己,她也不会早死,这一切都要怪那个猪狗不如的皇帝。
现在的宫月已经没有那么多情感了,他只想报复他,折磨他,让他知道抛弃他们母子的代价。
宫月兀自静静的想着,空气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个晚上。直到他的全身倚的僵了,才缓缓移动,收回心神。
微一抬眉,便瞧见远处的窗纸被人戳了个洞,锐利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他看。
“谁?”,宫月沉声低喝,双手摸向软枕下的短刀。
那人仿佛存心引他似的,听到怒喝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他片刻,才盈盈施展轻功飞上树梢。
宫月立即跟了上去,随着那人攀过树枝,在飞上屋顶,谁也不让着谁。直到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他才渐渐败下阵来。
看着那人轻盈地脚法和身行,宫月便隐约猜着来人是谁。
也懒得去追,宫月只是停在附近的树枝上歇脚,也不用担心那人不会自动现身。
“怎么了,小月?怎么不追了?我正玩得起劲,你倒停下来了,真扫兴!”对面树上一身玄袍的和言初佯装不满地嘟嚷,脸上尽是笑意。
“说吧,找我做什么?”宫月冷哼一声,对眼前人地笑容满面只当没看见。其实他不想见他的,这人总是老不正经,对他说一些莫名其妙不堪入耳的话。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岽扬,那时的他为了日后夺得天下,和他的影卫去请深居山林的名相东方猗出山,在行进的途中遇见两手提着酒坛,喝得醉熏熏的和言初。
当时的宫月只以为他是流落街头的乞丐,便不加理睬想要继续前行。哪知他不想找麻烦,麻烦却自动找上他。
喝得糊里糊涂的和言初看到宫月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哪里还肯放他走,当下便扔了酒坛凑了过去,睁着惺忪迷茫的睡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还嫌不够似的伸手要触碰他的脸。
和言初,何许人也?何必多言当初,今宵有酒今宵醉,左揽美人,右抱美女,此乐何极?
宫月从没遭遇这等污辱,想也没想,伸手便拍掉即将伸上来的狼爪,皱紧了眉头。身后的影为也全数出动,将和言初团团围住。
然而,和言初像入无人之境,身行只微微一动,便又来到宫月面前。
宫月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似肮脏落魄之人来头如此之大,连他训练有素武功高强的影卫都拿他没办法。看着那人似又要凑过来,只得和他对打起来。
和言初的武功不知胜宫月多少,虽然宫月自认自己并非池中之物,但在和言初的招招逼势下,仍节节败退。
最后,还是身在后方的影卫,趁他不备,用扔在地上的酒坛砸晕了他。
宫月当时真是要气昏了,看着睡死在路旁满身污秽之人,真想一剑杀了他。但又顾忌到此人来头不小,自己又有要事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龙吟剑指了他几次,五指扣得泛白,最终还是放了下来;此剑乃上古名器,刃如秋霜,形如灵蛇,未近其身已觉寒气逼人;
但他心头之恨难解,聚集全身力气,狠命地踹了他两脚,听到那人糊里糊涂地哼哼两声,这才满意的离去,将他一个抛“尸”慌野。
“小月,难到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我多年的交情,你这么说就太让我伤心了!”和言初故意装作一脸可怜兮兮的神情,然而眼里却仍是满满的戏谑。
“哼!”宫月再次冷哼。交情?要不是他时时刻刻缠着自己,他巴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才好。
侧头瞥见他一身张狂的玄色外袍,宫月更加冷哼。也不知道这人发什经,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和言初便一改平日懒散随便的态度,只要出现在他面前,总是穿得如此庄重整齐,一头乌发也用玉簪挽起垂在脑后,看起来风liu倜倘,气宇轩昂。
自己实在被他搞得莫名,隐约觉得不妥,再加上这人时刻挂在嘴边的调笑之语,宫月更加觉得不安,躲了他几次,住所也被搬来搬去,但最终总是被这人请轻易找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玩全不掩饰自己的厌烦之色。
见宫月没有理睬之意,和言初也渐渐敛去笑意。他当然知到为什么宫月不想见到自己,只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手正了正语调,严肃道:“你又要杀人了?”
宫月微微抬起了眼,毫无感情地道:“杀了便杀了,这是那个皇帝欠我的,我有权力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话虽如此,但你也用不着杀那么多的人,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兄弟,不管当年皇帝有多么的对不起你,他们也是无辜的,你应该放过他们。”和言初实在不愿意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背负那么多的血债。
“放过他们?那谁会来放过我?你没看见吗?大皇子已经身首异处,为了皇位,那些人不择手段,你以为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吗?我不下手,难道就任人宰割吗?只能怪为何生在帝王之家。”宫月似在自语。
和言初深深的凝视他,久久无语。其实自己应该同情他的,没有人杀了那么多人会心安理德。况且,他又经历了那样不幸的遭遇。半晌才道“你可以隐居,远离这血腥的世俗,走得远远的,而且我也会保护你的。”
“保护我?保护得了我一时,还能保护得了我一世?两个大男人,怎么保护?”宫月失笑,为他这荒谬至极的提意而感到可笑。
“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收手的!”知道他又该说一些难以入耳的疯话,宫月直接打断,不再迟疑,脚上用力,踏着枝叶消失在夜幕之中。
要不是因为和言初经常暗中保护他,他是绝对不会和他说这些的。
“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机会你?”和言初望着宫月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宫月要的是整个天下,和言初忽然觉得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而他的心却越陷越深、
除去最大的障碍后,当今朝政便已被策划多年的宫月暗中把持。当今皇上早已是烈士暮年,力不从心,再加上病魔缠身,更加不是宫月的对手。
第2章 计谋
几 天后,身为宫月心腹的一帮谋士辅臣齐齐聚于舒俯,因为害怕身分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宫月一直都以富贾之子舒少爷自称,而那些权臣们也都装扮成商家,地方富豪出席,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场生意上的会晤罢了。
“严左相,最近朝中安排的如何?皇上病得如何?”宫月沉稳地坐在密室的上位,目光锐利的扫视着四周,停在左下首,微笑而又严肃的问着。言行举止间有着不怒自威的态势。
这严左相便是当朝的左丞相严首昆。当今皇上为怕朝中大臣独断专横,功高盖主,便将宰相权力一分为二,互相牵制。而如今严首昆已投靠宫月,成为他在朝中最大的力量。
“回七爷,朝中大臣大多已站在我们这边,而那些反对之也清理的差不多了。皇上的病情正在一天天地恶化,现下大局已定,该是七爷进宫的时候了。”严首昆恭敬地答着。
投靠他主的人都得像他这样步步为营,才不会被怀疑日后再有反叛之心。
宫月不觉一笑:“严丞相,不必这般拘谨,我既然信你,就不会在有相疑的道理,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宫月自然深知,背叛当今皇上的人,将来也有可能背叛他,但看他这般模样,便也不在疑心,只是做大事者,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多谢七爷不疑之心。”严首昆一作揖,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瓦上没来由地传来一阵轻响,宫月轻笑,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这里,又能轻易通过他那无处不在的影卫的人,大该也只有那个人了。宫月静静地坐着,并不怕被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只因他的事他一清二楚。
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只有东方欹微抬了眉,开口道:“主上。。。。。。”欲言又止。上位,是宫月为尊敬自己坚持的称呼。
“先生似乎有话要说?”宫月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也只有对东方欹,他才会如此恭敬,称他一声先生。
“恩。。。。。。我是在想我们何时发动兵变?”见他毫不在意,东方欹知道他定有安排,变不再担心,“我门要尽快制定一个计策,万一老皇驾崩,到时局势将会变得很难控制。”
“今天我召你们来正是这个意思,运筹帷握已久,如今局势已定,该是我入主宫中的时候了。”宫月正了正色,回到正题。
“唉,只是我不忍心就这么对待皇上,说起来我也算是两朝元老,虽然当初被人污馅,罢了官,但我还是无法恨皇上。”东方欹幽幽叹息,不免伤感,并不怕宫月忌讳。
“先生请放心,我不会太为难他的,必竟他也是我的父亲。况且,我身上流的也是皇家血统,由我继丞,本就天经地义。”宫月看了看他,笑道。只不过要把他软禁起来而已。
东方欹看着面前那张绝色容颜上的笑容,笑意全不达眼底,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众位可有什么办法,助我顺利登基?”宫月慢慢地向下看去,扫视着四周,其实他早有预谋,只是不便直说罢了。
“直接杀进皇宫,逼皇上退位!”宫月话音刚落,左边率直勇猛的樊钊便站了出来。
樊钊是宫月身边的督军统领,手下所有的军队都归他所管,此人英勇神武,用兵如神,是宫月最为得力的助手之一。
然而,宫月却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反应,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只是张着一双丹凤眼扫视着众人,像是在等待其他人的作答。
樊钊见状,只得尴尬地摸摸鼻子作罢,而其他人也都敛去气息不吭声,空气渐渐变得诡异。
这边东方欹已观察多时,看着已有几分天子之姿的年轻皇子眼波流转,便已猜出他心中所想,试探性地问:“属下们愚昧,不知上位是何想法?”
宫月这才哈哈大笑,心里暗想,还是先生最了解我啊!
半晌才大声道:“我不想双手溅太多血腥,只要他们不反抗,我便放过他们,兵不血刃最好。”似是说给他们听,又似是说给梁上之人听。
屋顶上,和言初透着搬开的瓦缝细细看去,听宫月这么一说,倒也安下心来,他并不反对宫月夺回自己的东西,只是他不希望他有危险,杀太多的人,他已经够让人怜惜的了。
这时,和言初又听到宫月低低的声音传来,连忙凝神静听:“我打算七日后的寅时进宫,赶在上朝之前,三个时辰之内拿下整个皇宫!你们都回去准备吧,严丞相负则在里面接应,违者立斩!”
“属下遵命,恭祝七爷马到成功!”严首昆等齐齐下跪,拜倒在面前那位即将成为新帝的年轻皇子脚下。
一身白衣胜雪的宫月慢慢地勾起唇角,多年来的苦心经营终于有了回报,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高兴?大厅内的人渐渐退去,空气立即变得冷清,然而,还有一个人仍恭恭敬敬地站着。
过了半晌,宫月才看到此人,连忙敛去心神,笑道:“先生,有事吗?”此人却正是备受敬重的东方欹。
而东方欹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上面;“主上。。。。。。”
他已经走了,先生直说无防。“宫月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苦笑连连,以那人的身手和有心,是无论如何也瞒他不过的。
“上位就那么放心让他知道吗?这件事非同小可,可是关系到我们成败的关键啊。万一走漏风声,我们都会功亏一篑的!”虽然东方欹知道宫月有所准备,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提醒。
如果那个人是直得信任的,他大可现身,和他们一起商讨大计,没有必要藏头缩尾地躲在房梁上偷听,这让他不得不防。
先生,请放心,他不会是那种随意出卖我的人,我对他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出乎东方欹的预料,宫月无比肯定地道。
“可是,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非要东躲西藏的,那样不是很让人怀疑吗?”东方欹仍不敢相信,无比执着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面对东方欹咄咄逼人的气势,宫月并无气恼,反而时分高兴。知道他是为大局着想,才会不顾身分地位地与自己争辩。只是那人,实在让他不知从何说起,迟疑了半晌才道;“其实我跟那人很早就认识了,我的身份和我的一切他得一清二楚,甚至他还多次帮我救我,如果他想告密的话,我此刻也不会站在这了。”
看着东方欹慢慢平静下来,他才微松口气。只是一想到那人,
他便有点烦恼了,和言初可算得上是对他很好的人,总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然而宫月却不明白为何他总是对自己轻言轻语?这会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见宫月径自在那沉思,东方欹也不好说什么。
宫月机械性的转头看他,眼中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