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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湖泊四周皆修有离水面一米多高的走道,可以沿着湖泊四周游玩观赏,水中大片的荷叶睡莲,时间尚早,并没有完全开放,只落出一点点的花苞。
沿着走道可以一路走到无涯山庄的主屋方向,也就是宫月他们一早用餐的地方。
宫月信步向前走着,快要走到无涯山庄的正厅时,远远地听见有一些细碎的声音;静静听去,是从一处隐蔽的厢房中传出的,等他上前时声音戛然而止。
从屋内走出两个人来,却正是无涯山庄的主人柳云飞与和言初得爹和硕,见到宫月都很意外;宫月向他们点了下头便转身走了,没看到两道炽热的视线正紧紧地顶着他!
“怎么办?”柳云飞悄悄道。
“哼!放心!我自有计较,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这样这样……”两个人得声音在风中越飘越远。
而宫月没到他们住的小院,便远远地看见和言初一个人若有所思地低头走着,仿佛没发现他似的。
第29章 真相
“言初!”宫月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他找了他一圈!“想什么呢!”
“呃!”和言初转头,见是宫月正紧紧地盯着他瞧,心里顿时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想把他的苦通通道出来;但转念一想,只要有宫月一直陪着他,陪着他风风雨雨的过一辈子这就够了!
“没想什么,小月你怎么出来了,我以为你回小院了;怎么,没有夫君在身边陪伴,是不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啊!”和言初坏笑,又恢复平日那一贯放荡不羁的模样。
宫月脸上范红,的确是被他猜中了,已经习惯了在一起相亲相爱得日子,突然分开又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总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搅得他更加的心烦气燥;但嘴上忍不愿承认,“一派胡说八道,没有你我照样活的好好的!”
“呵呵!”和言初失笑,但见他家小月两腮嫣红,眉目上挑似嗔非嗔,看的和言初心花怒放,便知道他家小月又在害羞了;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抱着他,在那粉嫩嫩的脸上便是狠亲一口,也不管四周会不会有人看见,会不会惊世骇俗的被人大叫妖怪!
“你!”搞的宫月指着他气的发抖,眼角迅速地瞟向四周。
“哈哈哈哈。。。。。。”和言初爽朗的笑声持续的好久好久。。。。。。
笑归笑,闹归闹,该问的话还得问,宫月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只得道:“伯父吃过早膳叫你去做什么了,要那么久才回来?”
“就是讲一些家常理短啊,你知道我和我爹几年没见了,总会有一些话要说的,老人家就是爱瞎操心,你不用担心!”和言初模棱两可的,他不愿让宫月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所有的苦难都因由他来背,小月是他心头的宝,这辈子他只要好好地享受他的爱就够了。
“是吗?”宫月显然不太相信道:“刚刚我从那边过来的时候见到伯父了,和柳庄主在一起,脸色似乎不太好。”
“什么?你见到他了?”和言初惊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怎么了?”宫月转头,探究似的盯着他,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和言初知道自己反应过度,连忙打哈哈道:“小月,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回去吧;转了一上午,你累不累,我们回去休息!”
宫月看着他,知道他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但他不肯说,自己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他回去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宫月有大批政物要处理,和硕又忙着做生意,只有和言初无所事事,便决定拉着宫月到金陵的集市上去转转,也方便宫月查探风土人情。
出了无涯山庄的大门,拐过一条街,弯过一棵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榕树,便到了金陵的闹市区,这里云集着全国最大的酒楼,茶庄,各种店铺,人生鼎沸一点也不比流桑国的京都差!
和言初一踏进街市,便被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吸引了注意力;以前他一个人仗剑天涯的时候,也曾到过金陵,那时的心情和现在简直不能比,偷眼像旁边瞥去,虽然小月双手背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和言初知道只有在他面前时宫月才会卸下冷硬坚固的外壳,完全的放松下来。
拉着宫月一路向人群喧闹处钻去,左躲右闪,擦过行人,撞翻小贩,自己还在哈哈大笑乐在其中!
宫月冰冷的面具终于一点点崩裂,两个人傻兮兮地穿梭在人群当中,像个无知的孩子。
可苦了远远的跟在身后随身保护的影卫,一个个都得擦亮双眼,防止有可疑的人物靠近。
跑着跑着,两个人也笑够闹够了,手牵着手慢慢地在路上走着,都觉得心中异常的甜蜜。
和言初观察着旁边的小摊,像在搜寻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几步上前从摊上拿了一团粉红的软软糯糯的东西回来,也不管宫月爱不爱吃便塞到他的嘴里,自己则拿了吧松子糖在嘴中慢慢地嚼着,看着宫月皱眉的样子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身后的影卫及时地上前替两个任性的主子付了银子,便又隐入了黑暗中。
入口即化的棉花糖甜甜腻腻,让人有一种想咽又咽不下,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他已经多久没有吃甜食了;自从他的母亲死后他就再也不碰这种东西了,在他的生命里从此没有了甜蜜,而只有无穷无尽的苦难!
而如今这种甜甜的东西又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好吃吗?”和言初在一旁笑弯了腰,终于看到小月出糗的样子了。
“……嗯。”宫月面无表情地咂了咂嘴,拿着棉花糖的棒棒看起来很傻。
“啊?”这下换和言初傻了眼,他本来是想捉弄宫月,因为从来没见过宫月吃甜食,潜意识里便以为小月不爱吃甜;却没想到吓到的是自己。
连忙转身跑回原来的摊位打包了各种小零食,满满的蜜溅,糖果,酸梅,松子糖,通通塞进身后的影卫怀里,留着宫月回去吃。
宫月举着没吃完的棉花糖,看着和言初奇怪的动作,有点脸红,掩饰似的咳了声,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在街上闲逛,在经过一规模不小的玉石店铺时,和言初突发奇想,拉着宫月往里走去,满屋子精致透亮的玉石瞬间亮瞎了人们的眼睛,人类总是对闪闪发光的东西有好感。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和言初从来没送宫月一件像样的礼物,就连每年宫月的生辰他都没表示过;那时他还没有像宫月表明心意,谁也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左挑右选,远远的一个精致的小玉佩吸引了和言初的注意力,这只玉佩通体翠绿,质地细腻,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一道清泉缓缓流动,月牙的形状,让人爱不释手;配上小月这种清新脱俗的气质再好不过。
“老板,这块玉佩多少钱,我要了!”和言初冲着店家喊道。
中年微胖的男子听到招呼,立马赶了过来,瞧了瞧和言初手上的东西,献媚道:“客官您真是有眼光,这是本店最金贵的宝贝之一了,据说是前朝哪位贵妃留下的宝物,不知怎的流落民间,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淘来的!”
听老板这么说,一直打量着店内装饰的宫月也向这边看来,他本就是个男人,对这些玉啊石啊倒也没多大研究;在宫里都有专门的宫女太监帮他挂上,在他心里玉石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是挺不错的,应该是个上乘之品!”宫月点头,那么长时间的主子做下来,倒也练就了一双不俗的眼睛。
“小月也觉得不错啊,我就说凭我的眼光怎么也得淘到件宝贝,老板你就别磨唧了,就说多少钱能卖吧!”和言初道。
“一千两!”老板见两位穿衣打扮说话气势,皆不像是平凡之人,便大胆的开价,也不怕把周遭的人吓死。
“什么?一千两!老板你也太黑了吧,再贵重的玉佩也不值一千两啊,你这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宰呢?”和言初怒。
宫月在旁边也摇了摇头,觉得要价太贵,要知道一千两在流桑可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十年的收入啊!
“走吧,别买这些没意思的玩意了,你想要家里多的是,随你想怎么挑怎么挑!”宫月说的家里是指皇宫,宫里什么稀奇珍宝没有啊,何必花这个闲钱。
倒不是宫月没有钱,只是他是过过苦日子的人,他知道生活有多不容易,百姓的日子有多清苦,他是宁愿把钱花在国家建设,百姓生活上也不愿在这浪费的。
“这怎么能行,家里的毕竟都是你的东西,我买来送你的意义重大;这可是这么多年我唯一送你的礼物,马虎不得!”接着对店家道:“八百两银子,爱卖不卖,我出的已经是高价了!”
店家思虑再三,见和言初也是诚心要买,便连忙拿锦盒包了起来,递到和言初手里,末了还说了句祝福的话,“公子如果把这块玉佩送给你的心上人,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选的!”和言初更加得意,爽快地从怀中掏出几张大票子扔给店家,便转头把那块精致的玉佩,挂在宫月的脖子上,“小月,好看吗?”
“你啊!”宫月拿他没辙,只得弯下腰低下头让他带上,莹莹的玉佩在他胸前闪着温润的光泽。
“这可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可得收好了!”和言初喜滋滋道,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胸前,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才好!
“嗯,知道了。”宫月心里甜甜的,晶莹的耳朵浮现出粉红的色彩。
两人兀自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独留下玉石店的老板呆呆地望着他们,一点点的石化……
第30章 发生命案
两人刚出店门便被一阵骚动吸引了注意力,只见街上的行人商贩全都放下手中的活往一个方向跑去,不时的在指指点点,神情凝重;和言初和宫月也被人群顺带着往前移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来到一花街柳巷,大门上挂满红灯笼的楼阁前;只见人们围成一个圈,念念有词,一脸的惊恐,哀叹,呈现出一种凝重的氛围。
“死的好惨啊。。。。。。”
“年纪轻轻的,造孽啊。。。。。。”
“一定是之前杀害二旺家媳妇和儿子的魔头干的。。。。。。”百姓们七嘴八言。
和言初和宫月拨开人群往里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都深深地皱起眉来。
地上正横呈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鹅蛋形的脸上浓妆艳抹,小巧的嘴唇艳红,眼线深黑,白白糟蹋了一张精致的脸。
女子此时披散着头发,纷杂凌乱,头顶本来别着两朵精致的珠花,一只歪歪斜斜的粘在发上,另一只却也不知丢去了哪里;一身紫色罗裙包裹着小巧的身体,长长的指甲上涂抹着千层红,鲜血一般的颜色!
此时女子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犹如被人用过丢弃在地上的破败抹布,脖子上深深紫紫的勒痕,更加让人无法逼视的是那张脸,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已经快要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足见女子死前受过如何惨无人道的对待,谁能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如此瘦弱的女子身上。
周围的人都默默的低着头,小声的议论,脸上惊恐的神情毫不掩饰,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第一次了!
女子旁边只有老鸨在呜呜地哭泣,不过她可不是为这名女子伤心,而是在伤心她的摇钱树没了。
“我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啊,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付诸东流了,叫你平时不要随便出旖春楼你偏要出,才挂牌几年啊就要妄想替自己赎身,跟个没本事的书生跑了;现在倒好白白搭上一条小命,我早就看那书生不是好东西,贼眉鼠眼的,你偏不听妈妈我的话,哎呦,你死的好惨……”
老鸨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滴眼泪,便招呼着旖春园的护院们拿着草席准备把女子埋了。
在古代妓女命贱如蝼蚁,楼子里的女人要不是从各地拐来的小孩培养的,要不就是父母贪图钱财像货物一样卖进去不要的,要不就是宦官家庭犯了**家灭族的,能杀的杀不能杀的便都充妓院了,一点也不浪费!
所以这群苦命的女人连死都不会有人给她们收尸,何其悲惨!
而在一旁的和言初早就看不下去了,见妓院老鸨居然不经官府那么草率地便要埋尸,太目无王法了点!
“且慢,尸体现在还不能处理!”
围观的人群连老鸨在内见有人阻拦,都纷纷抬头像和言初看来,只见面前站了两个风神俊朗的翩翩公子,气质不凡,分别穿着一蓝一白长衫;说话的是穿蓝衣服的公子,神情激动,而穿着白衣服脖子上系有翠绿玉佩的公子则神情淡淡,仿佛这种事已经见得太多了,没有多大反应。
要是在平时旖春院来了客人,老鸨必定笑脸相迎,但此时她这里出了人命案,堪堪没了一个红牌,心情不太好;见两人也不像是嫖客,倒像是来砸场的,脸色当下就拉了下来。
但旖春楼本是卖笑的地方,看两位公子又不像凡人,老鸨也不好太过分,只得腆着脸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指教?”
“旖春楼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此时你这里出了人命,怎么能如此草率地处理掉尸体!这女子一看便知是被人谋杀致死,应该保护好现场,立即到衙门通报仵作来验尸,捉拿凶手,免得再有无辜之人受到如此伤害!”和言初道。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纷纷点头,虽然这些卖笑的女人轻贱了一点,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草草掩埋也太残忍了点。
老鸨见周围人反应很强烈,脸上有点挂不住,辩解道:“我们这种地方出了事,官府大老爷们哪有时间管,哪个大人不是日理万机的,报了也是白报,最后也查不出来!”
一来妓女没有家人,无人为她们伸冤;二来老鸨不想惹麻烦上身;如果让人知道他旖春楼出了人命案,谁还来她这找姑娘,她还有什么生意可做!
当下也不管那么多,招呼着看家护院们就要将女人的尸体抬走,“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抬走!”
老鸨发了话,护院们也不敢怠慢,七手八脚的就准备抬人;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便被一个个掀翻在地!
而之前指高气昂的老鸨也被控制了,脖子底下还架着一把刀,寒光闪烁,隐隐带着血迹!
老鸨立刻吓得面无人色,双手作投降状,拼命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
“我们不要什么东西,”宫月发话了,无形中给人一种威慑力,“我要你把这边的事立即通报官府,至于他们受不受理此案,这就不需要你关心了,你只管通报,有什么事情让他来找我,我姓舒!”
“是,是,是……奴家一定办到!”老鸨听了宫月的话立即弯腰曲膝着答应。
此时的老鸨早已被吓蒙了,哪有往日狐假虎威令人憎恶的嘴脸;这种人也就欺负**弱小能,真正遇到强势的人,她比乖孙子还要乖!
宫月见自己的威吓有了效果,转过头与和言初对视一眼,便抬脚往旖春楼走去,影卫们随侍再后也跟着进去了。
留下摊成一摊泥的老鸨指挥着众护院处理相关事宜。
和言初跟着宫月往旖春楼院内走去,轻纱罗帐,胭脂香水味曼地,皆入不了他的眼;他满心满眼的只有走在他前面的这个男人,刚刚那一下,英姿飒爽,宛如天神下凡,简直帅呆了!
和言初现在的神情完全是个花痴样,就差口水哗哗的往下流了。
宫月皱着眉头往前走,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烟花之地,满室满地的污秽,空气中飘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味道。
宫月是个很有骨气的人,早些年自己孤苦无依之时,硬是凭着一股傲气活了下来;在得知自己并非凡人之时,小小的他更是在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定要凭借自己的本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娘亲过上好日子,更让当初那个抛弃他们母子的人刮目相看;
在之后的日子里就算再难熬,再痛苦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就连他母亲因为操劳过度而过早的离去,他也是硬咬着牙挺了下来,一直走道如今的这权利巅峰,完全是靠着自己这一双手拼来的!
所以他对这种烟花之地很没好感,觉得这里的人没有一点志气只靠出卖自己的尊严度日,来这寻欢作乐的人更是国家的蛀虫,不能对家**子儿女负责,不能对国家负责,这一世枉为一个男人!他宫月迟早要砍了这些堕落的地方,好好整顿整顿这个国家,他可不能允许在他的统治之下存在着这种败类!
宫月走了几步,见本该跟着他后面走着的人一步也没移动,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脸上一副本该在女人脸上才会看到的犯花痴的表情,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宫月笑着问。
“啊?”和言初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呆呆地道“小月,你还是我原来认识的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