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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芷清轻轻地来到沉思的和言初面前,见他一脸愤怒,五指紧紧地握着杯沿,好像要把它生生捏碎似得,觉得奇怪,连忙问道:“和大哥,你怎么了?”
“恩?没什么。。。。。。”和言初一楞,见严芷清正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安慰地笑了笑。
笑容还没完全在脸上扩散开来,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对严芷清道:“小严,你偷跑到金陵来也就罢了,谁让你私自插手这件案子的?你知不知道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凶手极其变态残暴,此人毫无人性可言,可以说是恶魔中的恶魔!我可不是在吓你,万一你住在这个地方被杀人犯盯上,有生命危险怎么办,你这次真是太胡闹了!”
“没事的,和大哥,我也不是那么笨的人,我知道江湖险恶,人性善变;所以我才会千缠万绕地把辰拖了来,就是为了他这一路上能够保护我!”严芷清见和言初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就算有辰保护也不行,就像刚才我们都去追击可疑人物了,万一我们找错了对象,或者凶手不止一人,你在这里出事了怎么办?”和言初生气道。
“不会的,就算你们都不在,我也有自保能力啊,我也会武功的,你可不能小看我!”严芷清不服输道,她不想被和言初看扁,自从上次自己在宫里出事,被高要抓住当人质,命悬一线后;她便立志自己习武,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不愿在拖累他人。
严芷清话音刚落,和言初便势如破竹般的攻了过来,左击右踢,一扫腿,一点也没有给她留情面。
严芷清见突然打到眼前的拳头,吓了一跳,随机明白是和大哥在试探自己,遂集中全身之力迎战。
拳风所过之处,夹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严芷清看得眼花缭乱,双手合十,堪堪避过;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和言初必定从小就习武,内力强厚,功法奇妙,世人所及之人甚少;而严芷清不过是个连基本功都没扎牢的黄毛丫头,她学的武功不过是些皮毛,又是成人后才学习,全身骨架皆已成形,很难再有太深的造诣。
和言初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前面不过是在试探她,后面才是来真的!不再给她任何还手的机会,手一挥,生生将她从桌子边掀翻到床底下,跌的严芷清晕头转向!
“就这功夫还说有自保能力,不自量力!”和言初一点不手软,可以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就是为了让她明白,江湖有多险恶,她的功夫根本不及高手的一个手指头!
严芷清十分委屈,她本来信誓旦旦从京城来到金陵,想要帮着和言初来破案;虽然知道自己的功夫很差,但没想到会差到这个地步,当初自己闹着要学功夫时,也没什么人教她;她不过是跟着蓝素她们偷学的,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小孩心性,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小严,你还好吗?”和言初见严芷清趴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暗道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了,别在把人伤着了!
这样想着和言初连忙屈身上前,小心的将严芷清扶了起来,见她双眼通红,氤氲着水汽要掉不掉的样子,十分可怜,和言初暗骂自己太不知轻重。
“小严,对不起,是和大哥错了,你别哭啊!”和言初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嗯,没事的,和大哥,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不是你的错。”严芷清吸了几下鼻子,在和言初怀里站稳脚跟,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一直在外面潇洒,吃喝玩乐的辰闯了进来;他本来在外面看戏看得好好的,过人的耳力突然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一想,坏了,出事了,也不管自己身在何地,一个飞跃便闯进严芷清所在的房间里。
刚好让他看见严芷清被和言初掀翻在地的那一幕,一丝怒气从他脸上闪过,“两人在屋里干什么呢?乒乒乓乓的我在楼下都听见了!”
严芷清见有人上来,连忙从和言初的怀里退了出来,用衣袖抹了抹差点滑落的眼泪,笑道:“没什么事,和大哥在教我武艺呢,是我太笨,总是学不会!”
“哦,你和大哥可是大忙人,整天日理万机的,居然有时间管你,真是难得。”辰坐在桌子上,大腿翘着二腿,吊儿郎当道。
“辰,你!”和言初惭愧,虽然自己对严芷清是狠了点,但辰也不该对自己这态度吧,他也是为严芷清好。
在细看那两人,一个兀自强颜欢笑,一个看似毫不在意,眼睛却不时地往严芷清身上瞄去,聪明如和言初立时看出两人间的猫腻,眼睛盯着辰笑得不怀好意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辰这才反应过来,见和言初那奸奸的笑容,立马尴尬起来。
“咳咳。。。。。。”放下缠绕的修长双腿,辰不自觉干咳起来。
和言初更加断定两人间有事,不知是情投意合,还是辰一个人在一厢情愿;
“蹭蹭蹭”蹭到他面前,一手搭着对方的肩膀,一边挤眉弄眼道:“什么时候的事?你小子看不出来啊,手够快的啊!”
辰汗颜,死鸭子嘴硬道:“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打死他都不会承认,他自己还没有理清呢,只是单纯的见到严芷清被欺负,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还不承认,不过说实在的,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放心了。”和言初真心道,
“哼!不知道你在自言自语什么!”辰懒得理他。
而严芷清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知在两个男人的较量中,自己早已被他们卖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严芷清眨着迷茫的大眼道。
“没说什么,你和大哥抽风了,整天疑神疑鬼的!”辰翻个白眼,不想解释,转移话题道:“来说说案子的事吧,早点破案我们也能早点完成任务。”
“和大哥抽风?”严芷清还是没听明白,歪着小巧的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最初的打击已经过去,严芷清又恢复那坚强不服输的小女人姿态,全身上下充满了魅力。
“呵呵,我是抽风了,我是可惜自己没早点抽风啊!”和言初失笑,想了想正色道:“我考虑再三,小严,你还是不能住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你跟我回无涯山庄去,那里的庄主是我的朋友,在那里他可以照顾你。”
“我不去,和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我武功不怎么样,但我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你别太小瞧我了!”严芷清见和言初还要她离开,不服输的个性又冒了上来,她可不想成为一个时时刻刻要人保护的废物!她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凭她自己的能力也能抓到凶手!
“你!”和言初皱紧了眉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哼!”严芷清还是对刚刚自己被和言初掀翻在地,而耿耿于怀,气的背过身子,腰身挺得笔直,立场很是坚定。
“好了,好了,都别挣了,经过我之前和严芷清这几天的谋划,凶手已经渐渐崭露头角;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撤离,不仅会前功尽弃,而且会让凶手看出端倪,从而隐藏起来,下回要想抓他可就难了!”辰分析道。
第43章 今年奇葩特别多
“那你说该怎么办?”和言初想想也是,现在的确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迅速抓到凶手,辰的建议不失为一个良策。
“不如就按我们之前的计划,还是由严芷清扮演妓女,来吸引凶手的注意力;我们在旖春楼里埋伏起来,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动静,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立即冲进去,将可疑任务抓起来!至于严芷清的安全,有我和你这两大高手在,还有谁敢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打她的主意!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辰信心满满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百密必有一疏,我只是担心。。。。。。”和言初还是不放心。
“哎呀,和大哥,你就别婆婆妈妈了,我这招引蛇出洞的方法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向你保证;而且早点抓到凶手,就不会有更多的无辜女子死在他的魔爪之上,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严芷清向他保证道。
“可是。。。。。。”和言初还是不放心,他是亲眼看到之前两个女子的惨状的,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先出去隐藏起来了,你们也快准备,别让人看出什么。”辰不在多说,起身往外走去,又去做他的梁上君子去了。
“我还有场表演,和大哥,就不陪你了!”严芷清不愿再在这件事上多提,也进入内室化妆去了。
“好吧。”见他们都各忙各的,和言初只有同意他们的意见,末了还不忘提醒道:“那小严你小心一点,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不对劲的立马叫我!”
“知道了,和大哥。”严芷清在内室答应着,偷偷的在宽大蓬松的衣袖内,藏进一把寒光毕现的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和言初自去各处巡查不提。
这一夜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度过了,经过他们之前那一闹,凶手早已被打草惊蛇,要想他再有所行动,恐怕得等些时日了。
第二天一早,辰与和言初皆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楼下,虽说这几天凶手不会再出现,但他们仍不敢掉以轻心,随时关注着可疑人物,生怕他们重要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和言初见辰那颓废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道:“你回去休息吧,守了这么些天,精神再好的人,也会承受不住,这里我来看着就行。”
“嗯,待在旖春楼这几天,这醉真不是人受的,没法睡觉不说;还整天要听这些小姐们的****,没七孔流血,爆裂而亡都算我命大!”辰痛苦道,光看到吃不到,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况且他又不是随便的人,能见着个母的就压,只有忍着的份了!
“呵呵,去吧,以前跟着小月到处出任务也没见你发那么多牢骚。”和言初摇头道。
“那能一样吗?主上做事一向英明神武,从没叫我干过这种事,跟着主上那次不是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那才叫一个字”爽”!哪像现在这么窝囊过!”辰翻白眼。
和言初笑了笑,想到小月眼神又迅速暗了下来,自家事自家清楚,他跟小月之间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个善了,和言初仰天长叹!
“?”辰奇怪,每次自己谈到主上,和言初都是一脸兴奋莫名的样子,恨不得马上飞奔到主上身边;这次是怎么了?辰眼中划过一抹疑惑,看了看他,转身抬脚离开。
和言初连眼前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来到一拐弯处,迎面匆匆赶来一男子,仿佛没看见他似的,生生从他生上撞了过来。
“什么人?”和言初立即绷紧神经,右手不着痕迹的按在剑柄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咦,这不是和兄弟吗?”来人却正是昨天跟他们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莫明消失的曹文轩!此时满头大汗,行色匆匆,很是着急的样子。
“曹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一大早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和言初见是熟人,放松下来,奇怪这人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是捉摸不透!
“我去追人。。。。。。”曹文轩欲言又止,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懊恼的情绪,这还是和言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曹文轩给他的印象一向都是笑得像狐狸,做事阴险又干脆的人。
“追人?追谁?要不要我帮忙?”和言初连忙道,左右看了看,见昨晚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公孙公子不见了,奇怪道:“你要追的人是公孙公子吗?你们怎么了,闹矛盾了?他怎么不跟你说一声就走了?”
“这个不怪他,都是我自己的错,没想到他的性子这么烈!今天早晨起来就要跟我绝交,早知道今日,我是万万不会做出如此伤害他的事的!”曹文轩后悔不已,自责的直跺脚,不想多说,一阵风似的从和言初身边跑走了!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奇怪!”和言初眼巴巴的看着曹文轩火烧屁股的背影,无语道。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严芷清照样一板一眼的上台表演,陪着恩客把酒言欢,实则一双凤眼四处乱瞟,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辰与和言初仍是混在各类嫖客当中,表面享受似的喝花酒,实则在暗地排查可疑人物。
就这样待着待着都有点心浮气躁起来,严芷清这边,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嫖客,居然将手伸进她细白滑嫩的大腿上乱摸!还有趁着自己喝的醉哄哄的,将那张油条似的猪嘴往她的脸蛋上蹭的!把严芷清气的够呛,但为了大局着想,只得忍了下来;不过明里暗里,严芷清可没让那些占了她便宜的臭男人好过,趁着那些人喝醉,卯足了力气对他们又掐又踹的,直到那些男人身上被她揍得青一块,紫一块,方解她心头之气!
而辰与和言初这边也不好过,依着两人俊帅的脸面,与健硕的身材;不是被那些红了眼的姑娘,当成嫖客给拉进房间,狠亲了几口,乱摸几下;就是无缘无故的卷进一场打架斗殴事件当中,衣服都被扯破了不少,弄得两人狼狈不堪!
和言初虽然早早的知会了老鸨,但老鸨也是做的笑脸相迎的生意,也不好把人都得罪了,只好任他们去了。
三人在房间里碰头时都有点衣衫不整,脸上隐忍着怒气无处可发。
“该死的凶手还不出现,得蹲守到什么时候!”辰抱怨道。
“是啊,一点消息也没有!”严芷清也打不起精神。
“我这两天抽空和知县李卫碰了个头,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消息,对我们破案应该有不小的帮助!”和言初虽然这两天也忙得焦头烂额,但他到底从一开始便接手这个案子,准备还是很充分的。
辰与严芷清一听他这么说,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忙问道:“什么消息,快说来听听!”
“我之前在金陵时,便吩咐当地知县挨家挨户的排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之事;经知县李卫报告,此地百姓一直安居乐业,邻里和睦,就算有时有打架闹事发生,那也不过是张家偷了李家的鸡;还是哪家做生意打了起来的小案子,从来没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致造成连环杀人案的。”
和言初见两人皆聚精会神的听着,又道:“此前闽江暴动,你们是知道的,经知县李卫仔细推敲,凶手该是趁着闽江发生变数之时;随着当地的流民逃亡过来的,没想到此人不知悔改,不事生产,在此地继续犯案!但此次从闽江逃过来的百姓太多,要想立即锁定犯罪嫌疑人,估计还需要些时日!”
辰听得津津有味,正等着他道出凶手之时,和言初突然停了下来,辰眨了两下眼睛道:“没了啊?就这些?”
“是啊!就这些,足够我们进一步了解案情了!”和言初真诚道,一点也没觉得把别人的胃口吊的这么高,有多罪过。
“我还以为你破案了,说的跟真的似的,这不白说吗!”辰撇嘴,翻着白眼做轻蔑状。
“好了,辰,和大哥也是为了尽早破案,有这些消息总比没有的好!”严芷清不明白,辰的脾气一向挺好的,今天怎么显得那么急躁?难道是还在为自己诓他出来而生气?
严芷清不知道的是,辰一直是跟在宫月后面鞍前马后的,这次他本来应该留在皇宫,守卫皇宫与董妃的安全;硬是被严芷清拖了出来,虽说他也请示了宫月,但是这段时间,宫里要没什么事发生,他倒不会有什么牵连;如果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估计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宫月砍得!所以做起事来难免急躁了些。
“是啊,我话还没说完,你别太着急啊!”和言初知道辰身份不同,好脾气的不与他计较,从怀里拿出一张印有清晰人头像的宣纸来,“这是李卫根据大量的走访排查,画出的凶手大致的头像;有了这张头像,只要凶手一出现,我有把握将他当场抓获!”
辰这才缓和了脸色,从和言初手上接过宣纸,瞧了瞧;只见画中人长长的头发挽在书生帽里,脸部线条平滑,只是眉宇间稍显戾气;于是一锤定音道:“好!就这么办,严芷清还得要你辛苦几天了!”
“没问题!引出凶手的任务就包在我身上了!”严芷清拍拍胸口豪迈道,听闻案件有了转机,立马干劲十足起来!
而和他们商量完破案过程的辰,回到他在旎春楼住的房间内,便见一全身乌黑,身穿劲装的魁梧男人,正在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他;脸上神色慌张,见他进来,立即上前行礼道:“属下乙见过影卫长!”在他们影卫中都是以单字来命名的,甚至有些人连自己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为了流桑国而生,为了流桑国而死!
原来此人正是当初宫月离开时留在和言初身边的人,得知辰也来了金陵,连忙前来拜见。
“起来吧!主上一切都安好吧!”辰看了看他,知道影卫们都有自己的任务,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随便现身的!
第44章 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