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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潜鱼在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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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进一步削弱中原正道的力量。
  既然是战争,那么免不了会有牺牲。
  天险刀藏死了。
  他是了无之境的主人无悼一人庸和惠比寿的好朋友,曾经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缚刃边城”。他是宫紫玄一直寻找的仇人,却为了宫紫玄的遗愿守护笑蓬莱与金八珍。他说服了慕少艾,服下会让人脑智发狂的禁药以增加功体,作为阻挡魔界强悍战力赦生童子的屏障而参战,最终无声倒落在漫天飞舞的草叶里。
  如果人一定要有归途,那么死亡之刻来临,你又希望自己会被葬在哪里?
  宫紫玄死后,殷十九再度踏足那片茫茫戈壁。炙热的阳光下,这片沙漠名为“情漠”,正是当年宫紫玄与她妹妹宫紫雪隐居的地方。
  无悼一人庸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里,连同伤势未愈的中原现任领袖慕少艾一起,在山洞中埋葬了好友天险刀藏的骨灰。
  “好友,在这里,你可以永远看着雪……”无悼一人庸手扶轮椅,情绪悲伤而沉痛。
  情漠本没有雪,只沉睡着一位名为“雪”的女子。
  直到最后,天险刀藏也没有说,自己所爱的人究竟是因他而死的雪,还是日久生情的另一位。殷十九有些回忆起宫紫玄死的那一刻,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恩人就是间接害死小妹的仇人。这种不知道,岂非也是一种幸福?
  慕少艾问:“小九,如果是你,能不能将他救活?”
  “并不能。”殷十九道:“因为当我救活他的那一刻,‘他’便已不是他了。”
  之后便是归途。
  无悼一人庸告辞先回了无之境。异度魔界攻打失利,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度来犯,所以位于结界内的了无之境还算安全。
  落在后方,慕少艾手持烟管望着殷十九。他们已有一段时间不曾见面,自然有一些话要说。何况药师老人家一直都知道自家小九暗中在和素还真一起进行着什么。
  无论出于过去的交情,还是后来的养育之情,慕少艾总是无法放下殷小九的。
  “萍山落地的消息瞒不住了,羽仔那边已经见到了由罪恶坑出来的人,具体该是与阴川蝴蝶君和公孙月有些关联。”
  慕少艾抬头看了看阳光:“最近时日,你要不要回落下孤灯看一看?”
  “我会的。”
  殷十九顿了顿,道:“你呢?”
  慕少艾故作轻松:“吾么,呼呼呼,老人家自然还是待在了无之境,闲闲渡时光~~”。
  “阿九和佛心。”
  哎呀呀,这一针戳得好准。
  “不敢,有劳,费心。小九你啊你,可是要安心与色无极一起过日子,若是远离江湖纷争那是最好。”
  可能吗?
  殷十九道:“翳流黑派即将复出。”
  这是他亲手计划的。黑派之主将会是南宫神翳,他与慕少艾曾经共同的老朋友。
  慕少艾情绪一敛:“是这样吗……”
  “到时候,或许要你帮忙。”殷十九道明来意。慕少艾眼神一闪心中有数,并没有具体问:“嗯~~吾知晓了。”
  此时路途遥远,但前方便是通往了无之境的分岔口。从朝阳升起一直到日暮而落,从踏出岘匿迷谷到只身立于江湖。黄衣裳白眉毛的老人家手持烟管,抬头远眺落日,站立于山坡上久久未言。
  慕少艾,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愿意葬在哪里呢?
  紫衣黑发青年想这样问。
  但这句话,殷十九并未说出口。他直视身边情绪再度恢复为轻松的白发黄裳老人家,心中已然做下一个决定,忽然道:“蠹鱼孙被我养起来了。”
  “呼呼呼,有你照顾,老人家吾自然是放心。”
  慕少艾感概道:“你看着落日,当初你在殷家出生之那日,夕阳也是这般红艳……”
  “我不会做对中原不利的事。”殷十九眉梢一挑:“无论如何,我仍是‘小九’。”
  “哎呀呀~~~这个问题从将这件事交给素还真开始,吾便再无思考过。”
  慕少艾目视夕阳:“便如当初,翳流首座认萍生,答应救你之那一刻起!”
  和慕少艾分开,殷十九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柳林小屋内,还有一个女人在等待自己。他不能放下手中的事,也无法放下色无极。
  回转柳林小屋之前,他已然整理好所有情绪。在有关自己的事情上,殷十九并不会欺瞒自己身边的女人,但有一些事,总是希望来得越迟越好。
  “我回来了。”
  殷十九一手推开屋门。
  色无极穿着普通青布衣裳,腰间系着围裙,胳膊里还夹着扫帚,似乎在打扫房间。但是她站在窗边,面前打开一个黑漆盒子,色泽暗沉似乎很有些年头,上面还落满灰尘。
  黑漆盒子是一个月前从笑蓬莱带回来的,一直被他塞在床底下。
  殷十九静了静,走上前站在色无极身后。
  果然见到盒子里的一本枯旧手札被人翻开,上面凌乱地写了许多字,似是被炭笔书写而成,但很多字缺胳膊少腿,只能勉强辨认。
  “此物……”色无极有些犹豫:“吾似乎在义母房间里见到过。”
  那本手札,正是金八珍年轻时候书写的。
  殷十九伸出手,将手札闭合。“啊。”他道:“这是我从笑蓬莱带来的,内中记载了一些事。”
  “可惜这内中的字吾认不全。”
  色无极疑惑地拄着扫帚,将手札又翻开,翻到最后一页:“倒是这里确实是义母笔迹。小九,你是不是偷拿了楼主的日记?”说到后来,她饶有兴趣地转过头。
  “这可不是日记。”殷十九放任了色无极的行动,用手指划过最后几页的字迹:“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最后一页字迹较新,像是十年内写成,且也不是炭笔,而是略显潦草的墨迹,仿佛写的时候,动笔之人心情甚是惶恐复杂。
  纸页上只有寥寥几个字,“雨血……组织……左殇”,凌乱不成句子,倒是最后各位凌乱的三个字像是疑问——“你是谁”
  紫衣黑发青年目光平静,手指便慢慢滑过“左殇”二字:“我出生的时候,天上下着雨。”
  “哦?”色无极好奇地眨着双眼,任由殷十九再度合拢老旧手札。
  “江湖风雨飘摇,总是少不了流血。我在江湖上,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叫做左殇。那是一个极为精彩的人物。”殷十九挑眉道:“大概是金姨不知从何处得知我的过往,所以记录下来了吧。”
  但是这已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本册子已落入他手,金八珍依然只能成为“金八珍”。哪怕之前这位笑蓬莱的楼主,似预料到异度魔界的某些动作,早早便已安排女儿女婿相继退隐。
  “那么,楼主现在如何?”色无极想起蠹鱼孙提起过的事:“药师与其他人呢?”
  “了无之境之战魔界并未得逞,我去帮了些忙。”殷十九抬手环住色无极的肩膀,慵懒地将脑袋埋入柔软发丝中:“金八珍,大概安然无恙已回笑蓬莱了罢。”笑蓬莱已成魔界据点,而他并不打算去救她。
  有朝一日发现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孩子,竟然有着令人畏惧的来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手札末端的字迹凌乱程度,仿佛象征着当初金八珍陡然察觉殷十九给自己的势力取名“组织”时那种由心战栗的感受——或许,金八珍会是自己的同类?只可惜,他已不打算去救她。也绝不能够去救她!
  殷十九慢慢睁开眼,骤然道:“无极,今夜收拾东西,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金八珍来历是有问题。
她在看到宫紫玄的那一刻,本不应该知道异度魔界会因为七彩云霓找上门,并在之后杀死金战战和惠比寿的。愁落暗尘在第一卷提早退隐,金战战和惠比寿退隐,所以魔界也就没有采用蝉之翼疑案了。
……但是以后迟早会。
金手指get!

☆、月下杀神

  从了无之境归来后,殷十九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他隐约有一些预感,但在看到色无极的那一刻,还是将这种预感强压了下去。
  一边在设法坑害人家义母,一边还娶了别人的义女,这叫什么事呢?难怪金八珍一直都很敌视自己,这样想来还真是有些道理。
  这件事结束之后去找恨不逢聊聊吧。小伙伴仿佛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样子。
  殷十九有些忧伤地想着,下意识地跟着色无极在屋子内转来转去,还险些捏着抹布去给收拾屋子的老婆擦汗珠。他终于把忙着打包准备一起离开的色无极给惹烦了,被毫不留情地推出门外:“去去去,别捣乱,自己去抓青蛙玩!”
  紫衣黑发青年揉了揉鼻子,无可奈何被轰出门,一抬头就看到天上的月光。
  月,本是朦胧。
  却渐渐被云层所盖,继而乌云散开,月色变得殷红夺目!
  殷十九反手关好身后房门,隔着一扇门对色无极喊:“老婆你去好好保护蠹鱼孙!我就在外面,很快就会去找你!”
  木屋三间房,最里间开了一道后门,直通林后的小溪。
  忽然悬挂在窗台上的铜铃也拼命响了起来,像是被养在后门水洼里的蠹鱼孙也开始一个劲折腾地示警。
  刺耳铃声打破寂静的的夜,随风雾气渐浓,在月光映照下也似带上殷红血色!
  殷十九背对木屋而立,从外将门栓扣好,将最后一丝关注屋内的心思收回。便在这时,一道光芒破云穿月,啸然一声钉在他身前的地砖上。
  青石整齐裂为两边,那却是一柄铁剑,剑身暗沉沉的,黝黑无光看似质朴。但殷十九却知道这柄剑出自异度魔界恶火坑的铸剑炉,是一柄非常锋利的魔剑。
  这是昔年魔界鬼王与他结拜时给予他的赠品。
  “若你还有一丝气魄,便拿起你的剑!”雾气渐浓处,一道魁梧身影踏步而来,苍苍白发散乱身后,额生三支异角,脸有异鳞而生之角质覆盖,眼睥睨而似泛有金芒。
  火焰魔城之主,异度三族魔族领袖,复活不久已毁去琉璃仙境并亲率大军险些踏平了无之境的魔界战将第一人,魔君阎魔旱魃赫然来临。
  雾气散去,血月之光芒投射而下,与四周渐浓之幽暗魔气相互应和。
  阎魔旱魃一手背往身后,魔刀长日狂阳在月色下金色之刃口同样隐隐泛着红光,似若落日之璀璨,又是最后死亡之征兆——
  “魔界叛徒!你,当有所觉悟了吗!”
  木屋内,色无极用双手死死捂住嘴。
  殷十九已经将木屋的门栓得很紧,就连窗也在紫衣长袖一拂之下而关闭。她虽然可以从后门出去,绕过树林,来到前方去见殷十九。
  但色无极同时也知道,自己绝不能这样做!她是要做世上最贤惠的贤内助,却并非是要做自己丈夫的拖油瓶。小九之能力,早在前些日子便已有所明白,那是不是也该投入一点信心?
  深吸一口气,色无极没有任何动静地转身向后,从后门出去走小路去溪边寻找蠹鱼孙!
  前方庭院。
  殷十九低头看向笔直插入脚边的魔剑。这是他昔年佩剑,入魔界后曾经恶火坑重铸过,暗沉黝黑的铁质下方是隐隐纠缠的邪气和魔气,这里面,应当有当初魔界鬼王的一滴心血。
  后来魔剑的剑柄被他替换成扶木的枝干,并伪装成道境月华之乡有特殊功能的“月华之剑”,通过玄宗叛徒金鎏影之手送入魔界朝露之城,造成之后扶木遍值鬼族族地之事实。
  他当年能在魔界之外,控制扶木脱离剑柄进入魔界深处生长。反过来异度魔界自然也能够通过这柄剑,监视他如今之行踪。
  来得好快!
  几乎措手不及。
  除了面前的阎魔杀神之外,异度魔界可还有来人?
  ——色无极能听懂他言下之意,及时找到负责对外联络的蠹鱼孙吗?
  锵!
  坠入人间后的魔刀由翳流重回异度魔君之手,长日狂阳金红之外表褪去原本晦暗,而越发凶气逼人……
  这是长久以来的征战浸蕴刀身的血气,是与阎魔旱魃功体交相呼应的凶煞魔气!
  地上黑剑有所感应,轻微嗡鸣,深藏已久的邪力似渐渐活跃,一圈一圈地将地上青石板腐朽成黑色的微粒,似在召唤主人再度将自己握紧。
  殷十九手指微动。
  剑在召唤。身为主人岂能没有感应?甚至这剑的铁是他当年从西海一点一点采来。
  他已有多年不曾握剑。
  叮。
  无形杀气催动剑刃,发出清脆敲击声,折射出的风呼地扫过整个庭院,隔空吹动一林柳叶唰啦啦地响……殷十九的右手五指,已慢慢放在剑柄之上。
  阎魔旱魃冷冽语调:“不差!”魔之眼神,森然盯紧殷十九。
  任何一个组织都容不了叛徒逍遥在外。
  比起老对手练峨眉,阎魔旱魃苏醒来的第一件事其实是倾尽全力寻找殷十九的下落。这个曾经背叛过人类又背叛魔界的人,实在知道得太多,并非是不得不杀,而是一定要杀!
  殷十九甚至知晓,一旦他与九祸之间的秘密交易结束,所要面临的就不该仅仅只是阎魔旱魃,而是整个异度魔界倾尽全力的追杀。
  但这对他而言,并无意义。他所要做的事,本就是一步踩在与天下为敌的边缘!
  两股杀气相互撞击,石板裂开泥土崩散,风刹那在二人之间划出一道深深裂痕。
  殷十九后退一步,原本落足的地面已是凭空燃起赤红魔火。
  而这仅仅只是阎魔旱魃缓慢向前踏步,右手蓦然一旋,长日狂阳刀刃映照血红月色,赫然前指!
  令人窒息的寂静伴随尖锐的鸣声陡然被打破。
  黑剑弥散灰色雾气,所过之处赤火熄灭。
  紫衣黑发青年的身影,在抬手拔剑的同时消失无踪。并非是速度太快导致人眼反应不及,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于整个空间,就像是从未有人存在过……
  是鬼步,而又不是“鬼步”。真正的鬼步是要以最精准的控制力,以自身杀气影响气流使得人眼对环境产生差异。
  但殷十九所用的却是以杀意凝聚地灵阴气,那瞬间他已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他在这里,也不在这里,眼睛看不见,感知看不见,已可以视为“不存在”。
  人不存在,但剑却存在!
  武器,能直接影响世界!
  “嗯……强者!”阎魔旱魃开声冷喝,蓦然顿足。轰地一声像是着落灵魂之声响,强大的力量瞬息没入地表深处,如波纹般一圈圈向里推进。
  便在这一刻,长日狂阳汲取四周一切灵力,让整个柳林枝条狂舞,向内倾斜。异度魔君冷傲的金色眼眸爆出极为锐利之光芒,一圈圈灰色雾气化为千万道剑痕,由无中生,极为突兀地缠绕阎魔旱魃周身。几乎是短短刹那,千万尖啸伴随风声杀气,直逼异度魔君。
  阴诡之杀意,森谲之剑意,应和了柳枝之摇曳,仿佛黑暗中无数枝条缠绕,每一道剑气皆为灰雾所染,每一丝灰雾,都在试图拼命汲取阎魔旱魃之能量。
  然而灌注入地底的庞大魔气已然截断地脉走向冲天而起,围绕阎魔旱魃双足形成玄奥墨绿色的符文,刹那无比霸道的狂风已是与灰雾相接触,化为极其刚硬的力量,似已在空间中爆裂出闪耀之电芒!
  风摧雷音,并非真正的雷声,而是人耳无法分辨的刀剑交击。
  黑色的剑如同黑暗中死亡阴影,由灰雾中呈现。
  紫衣人影一闪而逝,却是殷十九融入环境的身影被逼出,但阎魔旱魃同时已被灰雾缠身,这些灰雾宛如灵性,见缝插针。
  轰。
  阎魔神荒!
  爆声摧毁了庭院,崩塌了木屋,方圆一丈尘烟腾起,十丈之内无任何活物能够站立!地脉在魔气摧残下扭曲而改变地形,长日狂阳接天地灵息,化为无边魔海,将整个柳林变为森然鬼蜮。
  血月映照,尘烟暗红,夜幕深邃,大地哀嚎。
  柳梢之上却有紫衣人影踏叶而立。
  被霸道一击之力冲散的灰雾丝丝缕缕再度汇于指掌之间,突然一拳向下,击爆沿途空气。
  这并非是诡异之剑与霸道之刀的争锋。
  而是极强魔气与极强邪意之竞争!
  剑,在殷十九手中只不过是邪气载体。但天下,或许也仅有这柄剑能够承受潜藏在他灵魂深处邪异能侵蚀万物的邪气。
  森参覆世!
  被踩在脚下的柳树突然整个变为灰色,嘎吱诡异声响中枝条卷曲延生,如利刃,如长鞭,截断阎魔旱魃一切退路变化,让他只能硬生生承受由上空落下的拳风。
  拳风阴寒刺骨,柔中带刚,所过之处像是连空气也要为之腐朽。风不像是从指掌发出,而是由地狱吹来,并无浩大声势。
  但却是确实的死亡威胁!
  阎魔旱魃想要殷十九死。焉知对手不是同样想法?
  紫衣黑发青年面色平静,目光冷酷。
  殷十九右手所持黑剑吞吐灰色雾气,一圈圈缭绕周身便是最好的防御。但是他脸色陡然一变,侧身离开树梢,便见下方阎魔旱魃不闪不避竟是一跃而起,一招炎魔神荒之后紧接长刀横斜,如燕飞旋:
  凶燕回翼!
  “哈哈哈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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