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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语娃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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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是严格遵守调查规则的,从某意义上来说,他应该被作为榜样,受到顶礼膜拜。
琳达看到汉考克与杨克一同走出,便猜得八九不离十。她避开了那张令人作呕的虚假面孔,好在汉考克心事重重,也没有去注意她。
琳达本想在杨克走出后,给与他最温柔的安慰——她站在门口这么半天就是在琢磨这件事。然而在杨克出来后,她却并没有走向他,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甚至,杨克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她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她尽量装做若无其事,慢慢又踱步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停尸房——那些最糟糕的东西:虚荣、矜持还有自以为是,她此刻深刻地体会到自己身上最无聊的东西。可她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埃赫纳顿是古埃及第十八王朝的法老,在那以前,埃及的信仰是以太阳神阿蒙神为主的多神信仰。所以他刚上台的时候自称阿蒙霍特普四世,表示对阿蒙神的崇拜。可在私底下,他开始转向另一位太阳神——阿顿,并给自己改名为埃赫纳顿。接下来他开始迁都并废止对于旧有阿蒙神的信仰。不过,由于他在军事上毫无建树,也没有真正解决人民实际问题,导致其死后,多神信仰重新夺回了宗教统治地位。但是不论如何,埃赫纳顿的宗教改革,却促使了当时的宗教从多元(多神)到一元(一神)的转变。有的学者认为,犹太教的形成很可能是受到了埃赫纳顿宗教改革的影响,因此才有了摩西出埃及的故事。”雷那德坐在病床边,一只手搭在赛斯。沃勒的腿上。
“您讲得东西很有趣,”沃勒靠着床头半坐着,眼睛外包了一圈纱布,“可我还是没闹明白,这和我的纹身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啊,这是另有原因的,沃勒先生,您对于法老雕像有什么了解吗?”
“不,没有,请您指教。”
“是的,我曾经亲自考察过,当然这也是项很危险的工作,一两次出人意料的坍台弄折了我不少骨头,可总算没有丢了老命,”雷那德边说边揉了揉僵硬的右手,那里断了两根指头,“根据古埃及的传统,雕塑家为当朝的法老塑像的时候,是按照人体美学的标准塑像,而不是再现法老真实的生理特征。因此,除了埃赫纳顿以外,所有的法老雕像都是健美的人体造型。可是埃赫纳顿的造型很奇怪,他没有让雕塑家把自己塑造为一个健美男子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半男不女的造型。长长的脸,细长的手指,突起的胸部,丰满的臀部,然而,并没有呈现出男性生殖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沃勒毫不掩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对于这个现象,学者们对此众说纷纭。大致形成了以下几个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埃赫纳顿把自己化身成一个无性的神。而另一种观点强调生理上可能确实存在缺陷,由于信仰的改变,他要求雕塑家按照自己的真实外貌进行再现。至于第三种,则有些像是无稽之谈,说那是埃赫纳顿妻子的雕像,而不是他本人。不过关键的是,你身上的纹身具有类似的特点。”
 “嗯,我能明白您的意思。埃赫纳顿是一个男性外表的无性征雕像;而我与之恰恰相反,我的纹身是一个女性外貌,但没有乳房,也没有下体。”
“是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蛇,关于蛇被作为图腾和崇拜,很多原始宗教中都会出现——或者被膜拜,或者被视为罪恶的来源。而你的纹身上半身,却与埃赫纳顿完全相反,不知道是不是制作者的用意所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当然并非天生就有的,而那个雕刻者是谁,他有何目的,则完全是个谜。”
雷那德与沃勒的交谈被杨克的到来打断了。
“你的眼睛还好吗?”杨克靠在门边,好奇地打量起沃勒,不像爆炸刚刚发生之后,此刻缠满绷带的沃勒显得干净、整洁,他的左手也忽然丧失了吸引力。
“快进来坐下吧,”赛斯欠欠身子,“视杆细胞和视锥细胞的小把戏,你的警校生理课上应该学过。不用担心,暂时性的,医生说过几天就能恢复了。”
暂时性的,杨克想起了那些并非暂时性的问题,那只左手,和无法治愈的象人症。他因此而难过,不知如何开口。
“快来坐下吧,那枚炸弹没什么的,我和斯皮德讨论了一路,因而还冷落了雷那德先生。”
雷那德先生和悦了笑起来,给杨克搬了椅子,示意他坐下。
“我得跟我们的侦探先生汇报这件事,”沃勒继续说道,“任何爆炸装置都由三部分组成,首先是感应器——炸弹的第一部分,可以由接触引发,比如拉力;随后是传导系统,这没什么好说的,一般由电线构成;最后一部分则是起爆器,炸药的混合物,造成‘嘣’的一声巨响!就这样,很好理解的三段路。我和斯皮德的争执在于它的感应器,也就是说,究竟是什么引发了传感器,导致爆炸呢?斯皮德起先认为这是最为普遍的张力装置,我拉动画像,因此启动了炸弹。不过我否定了这一说法,因为在把画拿下来之前,沿着墙壁做了向上的运动,把它从钩子上面退下来,那时候并没有立刻爆炸。而当画像离开墙壁的时候,感应器被启动了,因此,我猜测它应该是一枚光电池。很狡猾的做法,我得动作没有问题,然后画像离开墙壁之后,阳光投射到画像的背面,从而给光电池补充了电源,于是,‘嘣’!不知道全国能有几起光电源爆炸案!反正我从没听说过。如果凶手加大爆炸药剂,那么不光是我们,整个房子都会灰飞烟灭。我修正一下之前的观点,这案子更加复杂了,看起来就像两个人所为,其中一个做出那枚土制燃烧弹,用于杀死接触尸体的人;而刚才那颗,则精密很多,但它威力不足,看起来只想表明一个观点,这画像与房子是一体的,它和它密不可分,是整个灵魂的一部分;除了凶手,任何人也不能动它,否则,它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啊,唠唠叨叨这么多,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雷那德端了一杯水,送到沃勒手里,“这么一个劲地说话,对你的身体可没有好处。”沃勒微笑着接过来。
杨克在这段时间里始终一言不发,这时候,才不得不张嘴:“谢谢你,沃勒先生,不过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些,我已经被取消调查权了。”他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整个病房沉默了大约一分钟,沃勒抿了抿嘴唇,“是我们给你带来的麻烦吧?”
“那些都不重要,沃勒先生,我来一是为了看望你,二是要告诉你我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关于文森特一案,将会在两周后的星期一开庭。”
“这么快?!”
“是的,你的时间不多了,而我爱莫能助。文森特想翻盘的机会十分渺茫。目前就我所知,警方掌握的线索已经够要命了。第一被害人在联系过文森特之后遇害,”他这时候瞥了一眼雷那德,“不过这算不上什么。但是第二被害人的联系就大得多了,被害人死前大约一小时,与文森特在宾馆中温存过。满眼的指纹和体液,他甚至在杯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掌纹,这些文森特都承认了。本来还有证人,但受到中情局的干涉,警方不能起用他,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最要命的,就是在陈尸房间里,找到的斩骨刀,将第二被害人的血液,文森特的右手拇指指纹联系在了一起。他将被指控对两起谋杀案负责,却并没有任何人能为他做出有利证词。”
沃勒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又思索了一会,“但是你相信这案子不是文森特干的,对吗?”
“是的,”杨克并不觉得这能算做安慰,“自从今天的爆炸发生之后,我就无法再怀疑文森特了。一个如此缜密的,甚至连画像都会处理掉的凶手,怎么可能留下他带血的指纹。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此多的证据毫无疑问地指向文森特,一致得令人生疑,假如文森特拿出制作光炸弹一半的技巧来,这些证据都会烟消云散。”
“谢谢你,杨克。”
“不要谢我,我帮不上什么忙。沃勒,我把这些细节告诉你,再一次违背了条例。但我既然被取消了调查权,这也无所谓了。我来告诉你,是为了感谢你两年前所做的一切,你延长了梅丽尔德生命,尽管她的病症早晚会结束她的痛苦。”
沃勒没有接过那个话题,他也不想让杨克再次回忆那些东西。
“你打算怎么办?”杨克强打精神,问道。
“我打算飞到南部去找些过去的故事,有些东西我想当介意,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你被甩出这个案子,我和斯皮德更是别想介入,唯一的机会,就是到命运的深处去发掘秘密,也许能有什么转机。斯皮德将与我同行。”
“话说回来,从刚才起我一直没有看到他,他去哪儿了?”
“我在你身后,伙计,”斯皮德突然跳过来,吓了杨克一跳。
“买到了么?”沃勒问道。
“是啊,还好我在哪儿都有些关系。”
“多少钱?”
“嘿,嘿,伙计,中国人是不提钱的,别跟我来这套。”
“你可不是中国人,别这么套近乎。”沃勒打趣地转向雷那德,“教授,帮我把裤子拿过来。”
“好了,我不是中国人,可我也不是美国人,半个古巴血统,你知道的!”斯皮德挡住雷那德。
沃勒也就不在勉强,“杨克,你知道,有时候,放假是不错的选择,我托给斯皮德给你带来了礼物,现在变成他送给你的礼物了。”
“这是什么?”杨克不解地打量着手里包装精美的小纸盒。
“票。今晚上红龙队的主场球票?”
“什么球?!”
“哦!”斯皮德无奈地发出一声悲鸣,“职业橄榄球,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杨克拆开包装,从中取出球票,“两张?”
“对!在迈阿密,琳达对我们说起,她有时候会去看,红龙队是她的最爱!你知道该怎么做,这可是贵宾席!”
斯皮德推搡着杨克走出房门,怂恿他立刻给琳达打电话。
病房重归宁静,雷那德看着沃勒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最终消失了。
文森特的案子,他们还能做些什么?所谓的过去,真的能有所帮助吗?
赛斯不知道,斯皮德也不知道。在嬉闹的背后,每个人都怀着一颗沉重的心。

第三章 分裂

别忘记我是看不到我自己的,我所扮演的角色仅限于看向镜子的那个人。
——法国诗人杰克。利格

VOL 22 女神异闻录——菲玛的天空

很多人来到“鲜花盛开的地方”(这里指弗罗里达州)并不是为了聆听市长先生的高谈阔论。络绎不绝的人潮涌出机场或长途汽车站,而后钻进航天中心提供的旅游车——司机即是导游,他一边开车一边介绍,前后约2个小时的行程,就会来到肯尼迪宇航中心基地。
这个航天基地是美国宇宙飞船发射和着陆的主要场所,开放可供参观的“太空飞梭之家”等等39项复杂设施。这里实际上就像一个巨大的露天博物馆,那些已经发射过的运载火箭模型和卸去着陆装置的太空船鳞次栉比,这些琳琅满目的充斥着高科技的玩意儿,排列了整整5公里之远。
但是,这些还不过都是些20世纪60年代的“小把戏”,70…90年代的航天技术更是突飞猛进了。时下是20世纪的最末一年,更新鲜更刺激的探索已经出炉——每当火箭或是宇宙飞船将要发射的前几天,当地电台和电视台便会告知,以便当地居民和那些幸运的游客,届时可以到海边去观看发射的壮观景象。
至于多数幸运的游客,倒也不必为此感到遗憾,光是身临其境的失重环境模拟游戏,就足以令人有连忘返了。假如你仍不知足,那么还可以到卡纳维尔角北边的国家海滨公园,去瞧瞧里面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
总之,鲜花盛开的弗罗里达在很多方面均属美国首屈一指,到处彰显高科技和对生态环境的重视。如果你还不满意,那么就该反思自己的人生态度了。
当然,这是2000年的卡纳维尔角,相比赛斯。沃勒初到此地时的1994年,毕竟是热闹得多了。

故地重游的沃勒没什么可要感慨的,在他的视力完全恢复正常之前,斯皮德便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他这时候已经拆去了绷带,可视锥细胞还是执拗着不肯复原——眼前还总是一片黑白的世界;身上以及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已经结出了痂;他左手依旧戴着手套,遮挡住那形状诡异的东西,手套是那么乌黑,与他的头发浑然一体。
驱车路上,他和斯皮德再次提起那枚光电池炸弹,得出了一些新的结论。凶手如此设计的理由看来很简单,目的就是为了令画像无法摘除。凶手了解拆弹组工作的原理,观察一颗炸弹,剪断电线——也就是说,去除炸弹的第二部分——传导系统,使得炸弹即使被触发也无法爆炸。对于一枚包装完整的炸弹,拆弹人员会切割其外表的金属壳,以便伸入微小的工作钳完成这一任务。然而,这些传统的方法对于光电池炸弹,则显得力不从心。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微型电钻打孔之后,一旦把钻头撤出来,那么光源就会顺着这个小孔射进去,从而引发光电池的工作。问题的关键在于,即使杨克即使通知了拆弹组,谁又能想象楼下有如此精密的炸弹呢?毕竟,使梅尔逊一命呜呼的,是一颗简陋无比的土质燃烧弹。
斯皮德对这枚炸弹的制作者感到相当的好奇,“一个专业人士”,他这样说道。可沃勒反驳了他的观点,“不需要太多的技术性,甚至不需要过于细心,因为这枚炸弹的威力微乎其微,在有保护的情况下,即使失败,制作者也不可能受伤。他大不了从来一次也就是了。”
有争议的话题就此结束,总有一些观点是不谋而合的——凶手至少是了解拆弹人员工作原理的,他当然也有足够应对的知识,最后,他是非常狡猾的,以至于调查人员无法获取任何他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而所有的这些,与案件现在的嫌疑犯文森特都搭不上边。
沃勒此行的目的,便是试图揭露出那些潜藏在现实之后的秘密,至于能否成功,他没有把握。
两人的交谈随即转向他们此行拜访的对象——自由女神。由于斯皮德在送那个古巴女孩时,已经见到了自由女神,他的讲述使得沃勒确信那人正是菲玛太太——即文森特。弗朗西斯的姨妈。
“我们到了,”斯皮德打断了沃勒重重的心事,两个人下了车,“与其说她是自由女神,倒不如说像个吉普赛女巫。”
沃勒被这话逗得笑起来,是啊,似曾相识的感觉。
菲玛太太依旧住在菊花公寓,不过这里相对于6年前,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观,旧式红砖灰顶的大楼已经被粉刷一新,可惜沃勒的眼睛看不出来了。
两人沿着地毯走进大厅,迎接他们的还是那些廉价的古董仿制品和几盆新的却同样缺乏照料的绿色观赏植物。换汤不换药,沃勒依旧沮丧地皱了皱眉。
不过他们很快注意到一些新鲜的气息,一个打扮入时的女郎从他们身后快速地走过,手里捧着鲜花——在沃勒都是些黑白的活动人偶画片。
他们赶在那女孩关闭电梯门之前也挤了过去。行动稍慢的沃勒还是被门夹了一下,但他却挺高兴的——这电梯不再反映迟缓,总要算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儿了。
电梯把两人送到目的地,这期间沃勒在琢磨一件事:6年前,文森特曾经郑重其事地告诉自己,菲玛太太是黑社会帮派的联系人,而她又怎么干起安置偷渡古巴人这样的勾当来呢?根据古巴移民,甚至就是斯皮德听到的传说,自由女神是在几十年前就存在的,这该怎么解释?
为他们打开房门的是几天前被沃勒救起的古巴女孩,从她的脸上,已经找不到当日亲人死亡的悲戚了;然而两人还是为她的出现感到意外。
那女孩也同样感到意外,在她与斯皮德说了几句沃勒听不懂的话之后,便十分热情地对他们微笑,把两人让了进来。
屋里传出了菲玛太太那年迈的,带有独特强调的嗓音来,“是哪位客人来了?”
那女孩回答了几句,随后,两人鱼贯而入,斯皮德在前,沃勒在后。
菲玛太太的样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比以前更加干枯了一点,稀疏的头发还是紧密地凑成了一个个小卷,令沃勒倍感惊讶的是,她依旧穿着对襟的中式褂子,当然不是六年前的那一件了。
菲玛太太与斯皮德握过手,也看见了沃勒。她几乎是喜出望外地,一遛小跑地冲向他,然后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介于菲玛太太的矮小身材,也可以认为是被沃勒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亲爱的的孩子,亲爱的沃尔勒,”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她那独特的称谓,“这么些年了,你过得好吗?”她努力抻着胳膊去够他的头发,他连忙低下头,温柔地像一只被人饲养的苏格兰牧羊犬,任凭年长的主人爱抚他的毛发。
“我很好,菲玛姨妈。”沃勒笑得合不拢嘴。他的笑容,自打记事以后就开始从周围人身上模仿来的笑容,早就是轻车熟路、惟妙惟肖。平日里,他时常吝啬的笑容,这时候一股脑地绽放开来。
“该死的沃勒,”菲玛姨妈像个孩子似的掉转脸孔,在他胸口擂了一拳,“你还知道我是菲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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