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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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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在宝钗处住了两日,身子略好些便被贾母接回去,两人正是初尝情事,你侬我侬之时,何忍这等分离?奈何贾母心疼黛玉,见她好事到了,立意要替她贺一贺,故早早地准备起来,前后忌讳并一应礼节,不胜烦冗。
    黛玉处又有各处人走来道贺,从早至晚,没个间隙,宝钗竟生生等了五六日,才觑着个空儿独自来寻黛玉。
    彼时黛玉也正偷了闲在那里看书,宝钗在黛玉这向来是不用人通报的,便直直走进去,把黛玉手里的书一拿,是本《情史》。
    宝钗咳嗽一声,黛玉不慌不忙的抬头,笑道:“你来啦。”
    宝钗佯嗔道:“什么你啊你的,没大没小。”
    谁知黛玉那日破了宝钗的身子后便自生出了一段痴想:我虽是女子,却是行了男子之事,便要担当男子之责。且宝姐姐待我这样情深意重,我定然也不能负她。因此她就刻意不唤“姐姐”,被宝钗说了,也只道:“我们都那样了,莫不成我还不能亲热些叫你么?”
    宝钗倒不知她一时又有这等想法了,然见黛玉面色红润,眼媚眉娇,她又是久旱逢甘、食髓知味,那眼里不知不觉就带出十二万分缠绵,笑道:“我偏爱你叫我'姐姐'。”
    黛玉偏偏就不喊,一会叫她“宝钗”,一会叫她“薛氏”,宝钗就和她捉对儿打闹,两人久已缠绵,这等尽兴玩闹的时候近来倒都少了,黛玉觉得有趣,也故意和宝钗两个在屋里跑来跑去,至力竭才喘着气坐回去,宝钗便乘空抱住她,两个人滚到一处,面对面躺着说话。
    黛玉因得了父亲的信,欢欢喜喜地和宝钗道:“我父亲要进京了,日后若是定在京里,可也不用你再跋山涉水的去追着我啦,我们自然地就在一块,不必分开。”
    宝钗想的却是“林姑父进京,黛玉又长成了,万一替她定了亲可怎么好”,只这么一想,就觉得心中一阵苦痛,又觉自责——她是有哥哥的人,家中后嗣无忧,黛玉家里只有这么个女儿,少不得要承担传宗大事,她万不可因一己之私,耽误了黛玉。因此宝钗面上只是微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黛玉思念父亲,就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起和父亲的趣事,宝钗默默听了,心内越发酸楚,面上只是微笑,黛玉说了半晌,不见回应,看宝钗脸色,问道:“你不高兴么?”
    宝钗笑道:“我怎么会不高兴?”
    黛玉道:“我瞧你有些不开心似的。”
    宝钗道:“我只是想,咱们好几日没见了,怪想亲一亲你的。”
    黛玉略羞了一回,却还不忘向外一看,天已擦黑,她便眼珠一转,笑道:“你晚上若无事,就住我这罢。”
    宝钗自然没有不肯的,黛玉就打发人准备,两人照旧脱了外衣,躺在黛玉的床上,还是面对面贴着。
    因黛玉这边房间小些,紫鹃靠得近,两人不敢很大声,黛玉就贴着宝钗的耳朵笑道:“其实我也怪想亲亲你的。”
    宝钗浅浅一笑,就看着黛玉,缓缓垂头,叼着她的上唇轻轻摩挲,黛玉已是熟惯,也回望着她,伸出舌头叩开宝钗齿关,那绯色舌尖灵巧地向内一触,一卷,宝钗固然是全身一颤,黛玉却也不同寻常地酥麻起来——这感觉与那晚宝钗碰她之时何其相似!较之往常的温存似乎更多了几分热烈,自腿至臀向上贯入一股热流,激得她两腿一抖,轻轻踢了宝钗一脚。
    宝钗倒在塌上,就势将她小腿夹住,侧压着从上往下地吮、吸黛玉的上唇、下唇、舌头。她的眼光始终看着黛玉,含与吸都极缓,黛玉也分不清自己是被这样缱绻的目光所蛊惑,还是被舌尖上传来的一股又一股热力所吸引,她只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宝钗,畅饮着宝钗舌上传来的甘甜滋味,一只手不自觉地揪上宝钗的前襟,另一只手抓住了宝钗的背,两腿间涌出一种陌生的战栗感觉,有点像是前几日来癸水,又有点像是那一晚贯穿宝钗之时身上莫名涌出的快感。
    黛玉口中越发燥热起来,吸得越来越用力,却也越来越不餍足。

☆、第61章

宝钗觉得她心里有一团火,这火烧得极旺,她的五脏六腑都受这火的煎熬,几乎被熔炼成灰。而唯一不受这火灼烧折磨的地方,就只有她的舌尖,那东西在黛玉的口里,所以未受这样波及,饶是如此,她也觉得极端的渴,像是在沙漠里头走了几天几夜一样。
    宝钗不知道黛玉此时是什么想法,然而她可以觉出黛玉的热情——不同于前时半含情意半似孩童的温存,黛玉像是开了窍一般,姿态、动作、力度、节奏,忽然都变得大不一样了。
    宝钗两手搂住黛玉纤细的腰身,手指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黛玉温热的肌肤,黛玉身上有着馥郁的香气,越靠近,反而越飘渺,宝钗用力去嗅的时候,就怎么也嗅不到,一旦不在意的时候,那香气忽然又飘飘摇摇的回来,勾得人心尖发颤。
    黛玉的手慢慢地移动了,她解开了宝钗的衣裳,缓缓伸进去,只是一握,宝钗就觉得整个人好像都飘起来,在即将登天的那一刻又落下,然后又飘上去,又落下。她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去扯黛玉的衣裳,然而也只是扯着衣裳,并不解开。
    黛玉的手停住了,她疑惑地看了宝钗一眼,看着她汗津津红光满面的脸,那脸上依旧满是毫不掩饰的温柔,可是这温柔里有股说不清的东西,叫黛玉只看一眼,就觉得心微微的疼。
    “宝姐姐。”黛玉不由自主地又换回以往的称呼,宝钗一听见就笑了,拿下巴抵着她的下巴,轻轻抬了一抬,道:“黛儿。”简单的两个字,却好像对着水里投入两块石头,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黛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酥了,手已经用不上力气,只拿手指在宝钗的身前捉摸打圈。
    宝钗对她的举动至为敏感,身子轻轻地弓起,手掌紧紧扣住黛玉的腰,那腰细得总另宝钗怀疑会断,因此十分力度,总要松懈三分,多余的气力,都发泄在黛玉的衣裳上,把一件绫裙都掐得出丝、起皱了。
    “热。”黛玉娇滴滴地道了一个字,只是一个字,又令宝钗一颤,黛玉伸手去引她的手,想叫她替自己解热,宝钗的手来来回回地迟疑着,半晌,抖着手指揭开了黛玉的衣裳。
    黛玉如今穿的这件肚兜是宝钗替她绣的,水绿缎子,上绣两朵芙蓉——她不敢绣并蒂莲,只好拿两朵芙蓉悄悄地比拟,还不敢绣得太近,怕叫人看出来,于是一左一右,两两相对,中间却不肯放任何东西,唯恐阻碍了她两。
    这肚兜原来被黛玉嫌弃太艳,宝钗强了好久才迫她穿上,如今看来,黛玉倒真是说对了,这颜色太艳,鲜嫩的绿色与黛玉白皙的肌肤相配,撩得人心里一波一波的痒。
    宝钗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抱持黛玉,四腿相加,缓慢摩挲。
    然而黛玉引她解了衣裳还不够,那纤纤十指,交缠着宝钗的指头,慢慢向下伸去了。
    宝钗吓了一跳,道:“黛儿,你做什么?”
    黛玉奇道:“那一日你不是带我这么做的么?难道不对?”
    宝钗惊得绮念都散了一半,压低声音急切地道:“…那是我,我没有父亲,哥哥和母亲镇不住我,我在家里要怎地就怎地,不成亲也不是个大事,你…你不能…”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黛玉的脸忽然就阴沉起来,瞪着她道:“我不能怎么?你可以不嫁人,一辈子守着我,我就不能守着你么?”
    宝钗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黛玉,黛玉也咬着嘴唇看她,方才的热烈仿佛一下子冷下去了,什么缠绵似乎都成了空。
    “你父亲没有儿子,你就是他唯一的指望,日后林家还要靠你延续香火。”良久,还是宝钗先开口了。
    “我又没说我不生孩子。”黛玉倔强地不肯放开宝钗的手。
    宝钗哭笑不得:“你生孩子总要找个男人,找个男人总是要先成亲的,成亲前先破了红丸,日后…你会吃苦。”
    “那又怎样?”黛玉倔强地扬着头,“我找个家世差许多的,他敢拿我怎样?”
    “家世再差,他也毕竟是个男人,这世人轻女子,你若嫁了他,他总有办法辖制你的。”
    “那我就不嫁了,也不生孩子,叫旁人过继一个给我罢。”
    “黛玉!”宝钗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又马上放柔声音道:“你觉得林姑父会同意么?”
    黛玉紧紧抿住了嘴唇。宝钗可以有底气地说出终身不嫁这样的话,她也相信宝钗终有办法让薛姨妈和薛蟠同意这决定,可是她不一样,她父亲是累世列侯之子,令名清誉之官,家风严谨,实在不容未出阁的女儿主掌自己的婚事。而她家中既无兄弟可以依靠,又无旁支可以过继,父亲当然是希望女儿能够支撑门户,生下子嗣继承林家家业的。
    宝钗见黛玉依旧不说话,也没逼她,只是轻轻一动,想要收回自己的手,黛玉却还是不肯放松。她只好再放柔语气,劝道:“你的心意,我心里知道,也很感激,但是你和我不同,所以我才说,我愿意跟着你走,而不是叫你跟着我。这世道对女子太苛刻,我们能时时待在一处,已经是承天之幸,我不敢奢求再多。”
    “可是我想要更多。”黛玉红了眼圈,死死盯着宝钗,那眼神仿佛要把宝钗吞到肚子里似的。
    宝钗苦笑道:“有些时候,有的东西,不是你想,便能得到的。”
    黛玉的眼泪又开始落了,每一颗都好像落在宝钗心里似的,敲得她心口闷闷的疼,可是她终究也没有法子能止得这一次的眼泪,因为便连她自己都已忍不住眼泪。
    这世道果然是对她太薄,便是重生一世,预知了许许多多的未来,终究也无法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一个。

☆、第62章

冬日里总是分外的冷,尤其金乌西堕之时,那一点子惨白的余晖像是被重重飞檐割裂了一般洒在庭院中,看着似是白日未尽,其实暮色已薄,寒夜顷刻间便要随风而至。
  平儿打发走几个来撞木钟的婆子,四下一看,此刻已经没什么人来回话,平日热闹的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几个小丫头倚门说着悄悄话,看见平儿来了,都敛容站好,却因她素日不大严厉,还在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笑。
  平儿无心理会她们,轻轻斥责了几句,命她们看好院门,自己扭身入内,隔着帘子缝,看见凤姐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一块玉佩在把玩。
  平儿认得那是贾琏送凤姐的玉佩。彼时两人新婚,正是情浓意惬,贾琏一日恨不能要摘几回配饰送凤姐,凤姐亦妥帖收藏、万分珍惜,毫不嫌弃这些物件的品质做工。然而不过一二年的时间,当初的郎情妾意便已经消失无踪,凤姐固然是威权日重,人人畏惧,贾琏却也离她越来越远。
  平儿咳嗽了一声,掀起帘子进去,凤姐不慌不忙地收起玉佩,问她:“如何?”
  平儿道:“大爷说,近日风声紧,御史那边不肯出头,大爷已经使人打听得那人有个嫡亲的哥哥,也是风月场的常客,当年把她妹子卖了便有他一份,后来他妹妹在行院里面做勾当,他也总去撒泼耍赖,要钱要物,后来薛大爷把她买了,收进林府,才消停些日子,现今靠着一两个相好的过活,困窘的很,大爷已经叫人去把他勾来养活,单等奶奶发落。”
  凤姐冷笑道:“早就商定了的事,等我做什么?你只管叫他一纸状子递到衙门里去就是,凭他怎么闹,只管闹大才好,闹大了才有体面呢。”
  平儿便把头一低,轻轻道:“是,我这就去。”将要走时,凤姐又叫住她,道:“是薛家那里先买的她?”
  平儿道:“是薛大爷先买了,说想孝敬林老爷的,谁知林老爷不用,后来不知怎地就到了咱们二爷手里了。”
  凤姐呸了一声,道:“也不知过了几手的破落货,也就他涎皮赖脸的赶上去要,换了旁人,嫌弃还来不及呢!——你告诉我哥哥,状子上只管连薛家那位也带上,叫他们一起告。”
  平儿讶然道:“毕竟是姨太太的儿子…”
  凤姐道:“又不是认真的告,只牵扯他一下罢了,横竖他头上罪名也不差这一桩,再说,那个下流胚子是官身,薛大爷又不是官身,风流罪过罢了,只当给他花钱买个教训——但只一件,不许扯到林姑父那里,只说薛大爷买了要自己用的,懂么?”
  平儿听了这话,踟蹰半晌,还是站住道:“若是牵连到薛大爷,恐怕林老爷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他现在在扬州读书…”
  凤姐挑眉道:“又不是正经师生,难道薛大爷那个样子,林姑父还要惜他的才不成?”
  平儿道:“奶奶不知道,我瞧宝姑娘和林姑娘之间很有些情分,竟不像是寻常姐妹的情义了,事若牵涉薛大爷,林姑娘恐怕不会袖手旁观,听人说薛大爷去林家读书,也是林姑娘特地求了林老爷的,林老爷还亲为薛大爷托了保人考学。”
  凤姐听罢两眉一蹙,道:“你一说,我倒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不大对头,从前林妹妹最爱和宝玉一处,如今见了宝玉,竟是爱答不理的,倒是对薛大妹妹像是当初对宝玉的模样——不对,比当初对宝玉还要好些。”
  平儿笑道:“我说句不好听的,她两个都是寄人篱下,一个丧父,一个丧母,一个没有兄弟,一个兄弟有了和没有一样,所以亲近些也是无可厚非,再说,我们府里的姑娘,毕竟比那两位是不及,她两个都是有心气有才情的,自成一派也是理所应当。”
  凤姐愈蹙了眉道:“我倒觉得你说的不对。”自己想了一回,平儿见她烦恼,笑道:“奶奶又在自寻烦恼了!姑娘们的教养本也不是奶奶的分内事,奶奶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又去管别人家做什么?”
  凤姐也笑叹道:“正是,我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对着平儿把下巴一抬,道:“那便不要牵连薛家了,只管叫那人的哥哥写一张状子,说贾琏身为同知,私自逛窑子、纳娼家,品行不端,唔,这样轻了,就说他强娶良家子,人家不从,就逼良为娼,私自纳妾,你去找个好师爷,只管往重里牵扯,凭他谋反的罪呢,总没有我王家抹不平的。嘱咐旺儿兴儿不要泄露了,等到事成,我一人赏二十两银子,以后叫他们管园子。”
  平儿便应下,果然出去派人传话,叫旺儿撺掇着那瘦马的哥哥向察院一告,却故意并不说贾琏姓名,只说贾府某仆兴儿如何。
  那察院与王家交好,听说告的是贾府,硬着头皮接了,待看见罪名,便松了口气,一封书信递进王府,只求卖个好,收些钱,糊涂了账。
  谁知凤姐儿早嘱托王信,并不回信,那察院偏又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又有底下师爷撺掇他道:“告的不过是个家仆,料他们这样人家,人丁兴旺,个把家人未必就当回事,不如倒把这人提来审问一遍,假意吓他一吓,那原告说是良家,其实就是卖了妹妹,如今又想来敲诈些钱财而已,到时候老爷只消叫贾府出些许钱财,分一些与原告,抹平此事,再将原委书告王、贾二府,老爷既得了刚正不阿的名声,又落了钱财,还卖了两府一个人情,正是大家欢喜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那察院深以为然,却又先派人将此事打听周全,知道牵扯的是现今贾府大老爷的嫡长儿子、同知贾琏,其人现又不在京中,便暂按下,预备等来年再审。
  凤姐正是要等贾琏回来,好叫他大大地求自己一次,也并不催逼,两相一松懈,这案子便慢慢拖了下来。
  却说黛玉自那日与宝钗相谈,便一直闷闷不乐,人在贾府里,又不大好显露,只能自己在屋里长吁短叹,渐渐的又开始四肢乏力、懒坐懒起,请了几个医士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宝钗知道她是心病,日日前来抚慰,黛玉见她的时候,精神就略好些,强坐起和她说话谈笑,间或调舌弄唇,然而宝钗不在,便一切如旧,宝钗从紫鹃那里打听得种种情形,焦心不已,却束手无措。
  那一日宝钗又来看过黛玉,见她只是惫懒,又见她手边一卷书卷,一月前看到的是哪里,如今还是哪里,偏偏还要做翻看状,心内叹息,面上还拿些笑话来逗她,黛玉听了也就微微笑,仪态雅致,姿容柔美,端的是完美无缺,却叫宝钗看得满心惆怅,不忍久视,托词起身,出门的时候却见紫鹃站在廊下,叫她道:“宝姑娘留步。”待宝钗停住,紫鹃便微笑道:“今日天色很好,宝姑娘愿意到园子里走一走么?”
  宝钗点点头,与她两人移到墙根下花丛边,莺儿几个都散在外面,紫鹃眼睛盯着那几丛凋零的花叶看着,口中道:“我们姑娘都对我说了。”
  宝钗笑道:“说什么了?”
  紫鹃伸手摘下一朵残花,边嗅边道:“我们姑娘为什么而病的,宝姑娘心里怕是清楚的很罢?”
  宝钗笑道:“颦儿素来体弱,秋冬相交时节,总要病上一两场的。”
  紫鹃道:“我们姑娘的身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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