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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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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金桂见丈夫出息,自矜之余,也怕贾琏算计自己,几次试探,贾琏只是小心谨慎,没有露出一点不满。他的侍妾早被驱逐,贴身的丫鬟小厮都对夏金桂言听计从。
    夏金桂渐渐的也就懈怠下来,将手头生意泰半交给贾琏,自己在府内颐指气使、作威作福。邢夫人起初喜她有主意,能襄助自己对付二房,如今被她抢了风头,又生出不满来,然而贾赦一力维护,邢夫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含声,咬牙隐忍而已。
    宝钗暗暗留心这边,见贾琏逐渐入彀,就又托薛蟠去引贾琏去外流连,谁知薛蟠这回倒彻底改了性子,一口回绝道:“我日后再不去那些风月之地的,妹妹不要为难我。”又派人催问张靖之事,说“妹妹没法子,我可就直接去和妈说了”。
    宝钗忙将自己的打算说了,薛蟠一听,立刻道:“既如此,我立刻再付那边几万银子,快些把官儿捐了,我好把人娶了,莫耽误人家青春。”急得宝钗跺脚道:“我的糊涂哥哥。”顾不得嫌疑,流水般派婆子回家将薛蟠苦苦劝住,又设法托人同张靖说了,张靖也辗转从林府托人来信,才堪堪叫薛蟠打消了主意,却又一股劲儿地催起宝钗来。
    宝钗无法,一面去凤姐那里探口风,一面又托黛玉去问方姨娘,再一面才叫薛蟠托了他素日的朋友,勾引贾琏出去。
    谁知不但薛蟠,贾琏也是转了性子般,几番请托都请不出来,再叫旺儿去劝他时,他竟连旺儿也骂走了,亦不肯再入往日那般流连风月。
    原来欢场情义,靠的都是真金白银,从前贾琏乃是侯门贵胄,富贵公子,自然不乏可人,如今家道中落,又娶了商人悍妇,在那勾栏圈里的名声就渐渐不大好听了,贾琏聪明,吃过几次闭门羹,已知众人意思,自己倒断了念想,一心一意地谋划生意。
    宝钗见贾琏上进,倒是意外之喜,索性同探春说起,请来贾琏,隐晦地提起迎春的婚事。
    贾琏于迎春,情分上倒属寻常,然而毕竟兄妹道义所在,且又是探春所托,便答应道:“我同老爷说说,事情未必能成。”
    探春道:“了不起寻个普通人家,只要人安分些,我们姊妹几个替她凑些聘礼也使得,不多不多,一二千两总还凑得起。”
    贾琏笑道:“我一父同胞的亲妹妹,还叫你们出钱,那不是岂不是打我的脸?你放心,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总尽力就是。”
    探春道:“此事关节,乃是大伯,其中重中之重,又在银钱,哥哥千万留心。”
    贾琏点头道:“我省的。”一路出去,到屋中时正见夏金桂在炕上坐着,见了他便没好气地道:“魂不守舍的,又在想哪个相好了?”
    贾琏笑道:“不是相好,是生意上的事。我想明年是乡试年,后年是春闱,咱们家里的桂花卖给这些学子,也是一注进项。”
    夏金桂嗤笑道:“那些学子能有多少人?又有几个买得起我这贡上的桂花?这么点子生意,也亏你看在眼里。”
    贾琏正色道:“做生意总是有赚头,便不嫌少,再说我们也不一定要拿那好桂花去卖,就不用桂花夏家的名头,还省的遭了别人的眼。”
    夏金桂见他言之成理,便哼一声道:“算你在理,这样一算,要多少本钱?”
    贾琏道:“我想移栽两片,选其中好的整树、整枝贩卖,边角料做些好口采的状元桂、探花桂、进士及第等小物件儿,另外再新栽一些幼苗,待下一次大考,也长得差不多了。”
    夏金桂道:“赶考的哪有那么多,就算个个都买,也用不到许多罢?”
    贾琏笑道:“这你就错了,你想商家要招徕士子,要有好口彩,少不得也要妆点一番,城中百姓见读书人都买桂花,他们自然也是要跟着买一买的,再有城中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遇见心仪的读书少年郎,也可以送一枝桂花,既不贵重,又是好兆头。”随手扯过一张纸,将士子的大约数目、往年大考时候京中物价涨跌一一算过,夏金桂见他考虑周详,倒也点头道:“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所费几何,都从库中取罢。”
    贾琏道:“我却还有个想头,不如我们找些才名显著的士子,请他们来买我们的东西,别人见他们来买,自然也要跟着买,他们这样才气,总有几个要中的,等到中了,再请他们在人前替我们说一两句好话,日后自然不愁卖的。”
    夏金桂道:“他们既然有名气,能做官,怎么会肯替我们这些商户说话?”
    贾琏笑道:“做官无非也是为了个钱字,多花点钱,总有人肯的。”
    夏金桂听了沉默片刻,才道:“你算这上下,大约要花多少?”
    贾琏道:“不多,五六千银子罢,便不成了,你只当是慰劳我这几月辛苦,好不好?”
    夏金桂冷笑道:“你这几月不过是做分内的事,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口虽如此说,一则喜贾琏近日知情识趣,哄得她高兴,二则也觉此事颇有可为,便拖拖拉拉准了四千银子,还不肯叫贾琏直接取了,只许他出去看货,叫管家拿钱去打点。
    然而买卖树苗之事,管家可以插手,那人情往来、送礼收礼的勾当,却还是要贾琏亲自经手。
    贾琏便今日关五百,明天取三百,零零散散,总取了有几千银子,打点下十数个有些名望的士子,夏金桂见有名有姓,也不怀疑,却不知这些人大多不是薛蟠同窗,就是宝玉同窗,受托帮忙,至多也不过吃一顿饭,喝几次酒,实在不成,有几十两银子的贽见也就够了,一来一往,加上生意上过手,至将出孝时,倒叫贾琏攒了五千银子,贾琏又暗中物色了一个秀才,家住京郊,上无父母,下无兄弟,性情和顺,家境尚可,暗中又买通府里一个媒婆——便是他从前相好的牙婆是也——前去作伐。
    那秀才听说是京中贾将军的侄女,又不必自己出聘礼,疑心是迎春有不可对人言之隐疾,还自犹豫,那媒婆道:“实不相瞒,她是庶出女儿,继母不容,嫂子又再三逼迫,她哥哥怜悯妹子,所以宁愿自己出钱,叫她嫁到低门,只要当家作主,不必受那些腌臜气就好。她打小跟着祖母,也就是那府里的老封君,教养得极好的,再说,你就是娶个村姑,总还要破费几两钱钞,如今一文不花,白得一个大家小姐,就算有些不足,大不了将钱来买个良妾便是,还和侯府沾亲,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怎么算都不吃亏,这无本的买卖,何苦不做呢?”
    秀才听得在理,也就允了婚事,贾赦正是四处寻索的时候,忽见有人肯出钱提亲,问起家世年貌,也算不差,自无不许,堪堪等到出孝,便草草打点嫁妆,将迎春嫁了出去。
    宝玉天性聪颖,又得名师严父教导,进境极佳。本来因他守孝,错过科试,还要再等几年才考,谁知这一次学政旅途中又耽染疾病,误了行程,至宝玉出孝时节刚好查至京中,宝玉堪堪过了科试,捷报传回,阖府欢庆。王夫人便想叫宝玉与黛玉再同房而住,宝玉却道要准备秋闱,禀过贾政,依旧只是住在前院。
    贾政自己孝期未过,也乐得与儿子同院而住,日日教导他上进,黛玉便又住在园中,与宝钗朝夕相对,虽然晚上不能在一处,日间却也少不了耳鬓厮磨。
    宝钗是青春正盛、火气壮大的时候,憋了这许久,心内眼中,早已是烈烈如焚,然而又恐黛玉心结未解,兀自强行忍耐,不肯先开其口。
    黛玉虽觉愧对贾母,毕竟情之所钟在宝钗,且又早许下百年之盟,因此倒又把那名教规矩、礼仪大防丢在一旁,一心里想的,只是如何与宝钗厮守,谁知出了孝这许久,也不见宝钗如从前那般主动掇弄自己,心内难免惴惴,不知宝钗又是什么意思。
    两人相互疑猜,见面之时,彼此都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两人又都是心思敏锐之人,越是深想,便越猜疑,日思夜想,昼夜不宁,尤其黛玉又是守孝亏了身子的,不多时候,竟又倒在床上,小小地病了一场。

☆、第145章

黛玉病了,宝钗因知道她身子较从前强健不少,且又是朝夕相处,知道她的情形的,虽然担心,毕竟不是最急的那个,最着急的,反倒是王夫人。
    黛玉乃是她的嫡亲儿媳,身负传宗接代之任,她父亲林海对宝玉的前途又颇有影响,因此虽与她母亲有些陈年旧怨,如今倒都放在一边,一连串地催人请大夫、换药方,又恐人扰了黛玉,每日叫人守着,不许许多人探望,免得黛玉又要起身换衣服,又要劳神应对亲戚。
    王夫人乃是一片好心,殊不知黛玉之病,多半是从心而起,这心字又都着落在宝钗身上,她阻隔外人,连宝钗也只得三五日来见一次,见了又说不上什么话,只好两人执手相对,默默无言。这一来二去都,黛玉心思越重,猜疑的念头越多,反倒益发的添了症候,神思恹恹,镇日只是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赖着。
    宝钗一世聪明,偏生这回只当黛玉是因愧疚成疾,自己也不免生了许多心事,每日三更才睡,五更又起,中间还要起夜数次,这么日兴夜叹的,也渐渐染了一种病在身上,虽不似黛玉那般起身不得,却也看着憔悴至极。
    王夫人冷眼见了,自己思量一会,悄悄派人去请了薛姨妈来说了一回话,薛姨妈不久便打发人来说自己不大舒服,要接宝钗回去住。
    宝钗好容易在贾府赖了一年,自然不肯轻易便回,薛姨妈就再四催促,说自己“近来头晕目眩,几不能视物,又有心疼的症候,恐怕年将不永,蟠儿如今越发见好了,我一心只是担心你,想多见见你”,宝钗分明听薛蟠说无事,只因母亲说得这样凶险,毕竟放心不下,强打精神,收拾了东西,她虽轻易不得一见黛玉,私心里却总觉离她近些,也比在自家不知音讯的好,且在贾府之中,至少还能数日一见,要回了家,又不知何时能来了。她因此又拖了四五日,那一日趁着宝玉进来看黛玉,也厚着脸皮同他过去,宝玉知道她的意思,特地支开众人,自己在外间守着,宝钗方得以与黛玉单独相见,靠着床边一坐,还不及说话,那泪水已经如泉水般涌出,自觉失态,又赶紧拭了泪水,强笑道:“妈说不大好,叫我回去侍疾,我这两日就走了,你且在府中好好养着,等我回来。”
    黛玉原不知此事,一听就立刻道:“好端端地,姨妈怎么了?你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若好还罢,若有万一,宝钗可是要守孝三年,两人这一分别,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了,思之恻然,要哭时候,却流不出泪,只捂着胸口。宝钗见她神态,慌忙道:“怎么了?”
    黛玉道:“近来不知怎地,只是心酸气短,真正要哭的时候,却哭不出来。”也强自笑道:“我哭不出来,可如了你的意了罢?”
    宝钗惊得脸色煞白,一手紧紧抓住她道:“这是从什么时候起的?我倒宁愿你哭出来!”
    黛玉道:“也就是最近一月的事,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多想,姨妈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去,多瞧瞧她,别和我似的,唉!”长叹一声,这回倒觉眼中湿润,刚要用手揉一揉,宝钗早俯身将她眼角细细一看,喜道:“可算是有眼泪了,你不知道,人的心事都是随着眼泪珠子出来的,若是有心事,却不哭出来,积得久了,就是肝郁,最是伤人。”又只不住地叹道:“我总以为你身子好些,就不至于得此症候了,谁知到底还是有此一劫。总是我耽误你。”
    黛玉听了,难免多心,问一句:“你耽误我什么?”
    宝钗叹道:“你三岁时候,有和尚来化你,说要你一辈子不见生人,不见哭声,从此便可以好了,是不是?”
    黛玉道:“鬼神之事,向来玄虚,信或不信,不过图个心安罢了,真要按他那样说,也未必效验。”
    宝钗道:“我记得前世那和尚也曾化过你,可惜被林姑父一口回绝,后来你遇见宝玉,果然是将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得尽了,最后…哭也哭不出来。”
    黛玉扯出一抹笑道:“这辈子我遇见你,倒没怎么哭。”
    宝钗钉她一眼,黛玉被这一眼看得心虚,垂头坐起,作势要咳嗽,宝钗扶了她,轻轻抚着她背,一面道:“总是已经遇见,再无更改,我只盼着你自己珍重些,夜里纵睡不着,也在床上躺着,早上不要总赖着不动,也起身在屋子里走走,晨昏用些养生的粥点,按着方子喝药,那些悲春伤秋的句子,一概不要看,倒以宽体益气为务,才是上策。”
    她天性里遇见黛玉,就是喜欢叮嘱,然而此刻黛玉正是心内不定之时,听在耳中,越发觉得两人相见无期,眼泪滚滚而下,兼觉心酸气促,捂着胸口只是咳嗽。
    宝钗见她如此,怎么放心得下?外头宝玉催促了数次,依旧只是在里头扶着黛玉不放手。
    等到王夫人和薛姨妈进了门,宝钗急忙要闪开时,手又被黛玉一把扯住。宝钗见黛玉面色凄凄,纵然有万般机变,也都化成水中月、镜中花,两手搂住她,眼中泪水虽不似黛玉那般多,却也长流不止。
    王夫人闻得宝玉与宝钗同处一室,又将婆子们都赶出去,正是惊疑时候,恰好薛姨妈也在,两人就一路急匆匆过来,进来先见宝玉在外,并不与宝钗一处,便舒了一口气,待见宝玉神色慌张,不住向内示警,顿时又生出怀疑,姐妹两个一前一后地进来,室内只见黛玉与宝钗两个相互依偎,不见他人,再细一看,两人神情亲密,面上都是悲戚之色,实在不大寻常。
    王夫人与薛姨妈对视一眼,还是薛姨妈先开口道:“宝钗怎么又惹你妹妹哭了?她正是养病时候,你莫要折腾她。”
    宝钗哽咽良久,才勉强道:“妈身子不好,怎么又出来了?心里还酸不酸?还咳嗽么?”
    薛姨妈分明没有说心酸咳嗽的症状,听她问这一句,大是不解,口内含糊道:“见了你就好多了,倒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看宝玉一眼,宝玉一心只念着黛玉,望着她满面忧愁,再看宝钗,却是一点余光也没分给宝玉,反倒紧紧握住黛玉的手,而黛玉听宝钗问了那一句,眼中泪水越发流个不住——这情形看得王夫人蹙了眉头,沉着脸打发薛姨妈与宝钗道:“妹妹既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宝丫头好生陪你母亲,别总顾着外头。”
    这话已是极重,宝钗略松了松手,黛玉慌忙又握紧她,宝钗的眼泪就又涌出来,站着只是不动。宝玉忙道:“宝姐姐不要担心,我在这里,你快同姨太太回去罢,隔几日,等颦儿病好了,再回来看我们也使得。”
    宝钗这才狠心松手,待要走时,又回头看黛玉一眼,黛玉的眼泪渐渐地又不流了,低着头只是死死捏着被角。宝钗只觉心上如被凌迟一般,木呆呆扶住薛姨妈,走一步,回头看一眼,再走一步,再回头看一眼,她与黛玉分明只隔着几步之遥,中间却好像横着一座山、一条江、一整个天河一般。薛姨妈拉扯得急,宝钗一心只在背后,中途跌了一跤,被人扶起时,发现黛玉屋子里的门已经关上,周瑞家的带着几个婆子像看管犯人一样把门守得牢牢的,紫鹃、雪雁几个都立在门外干瞪眼,连蠹儿都受了惊吓,站在架子上不吭声了。

☆、第146章

回去的路上,宝钗异常沉默。
    薛姨妈静静坐在车里,思量好一会,才问道:“我的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赖和我交代一声,无论成与不成,我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宝钗淡淡道:“妈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薛姨妈几度欲言又止,待看见宝钗的脸色,又只好叹气。
    一到薛家,宝钗便径直回房,薛姨妈窥她脸色,放心不下,终究是跟着她过去,宝钗不说话,薛姨妈也就不说话,母女两个怔怔坐着,各有心事。
    宝钗在京中屋舍居住的时日远不及在贾府住得多,而在贾府的日子,又大半都花在了潇湘别馆。
    于她而言,潇湘别馆才更像是自己的家,那里的一花一木都充满了黛玉的气息,哪怕是黛玉不在的日子,那里看着也比别处要更温馨。
    想到潇湘别馆,宝钗才忽然发觉,她与黛玉从未有过属于她们自己的院子。她们住的地方,不是属于贾府,属于贾母、王夫人或是宝玉,就是属于林海、薛姨妈或是薛蟠。
    无论她们是怎样的绝世美人,又有怎样的经天纬地的干才或是倚马成章的文采,她们的一生始终是依附在别人身上的,未出嫁的时候,靠着父亲、兄弟,出嫁以后,靠着公婆、丈夫。如宝钗这样苦心经营,攒下偌大家业,却始终无法有独属于她和黛玉的一片小小天地。别人说不许她们相见,她们就不得相见,别人说不许出门,她们就不能出门。
    宝钗只觉自己的心口一阵一阵地疼起来,不单是因为悲伤抑郁所致的疼痛,更是一股夹杂着忿恨的疼痛。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两眼发红,声音也嘶哑了,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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