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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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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给了您启迪?”为了配合莫名其妙的雇主,洛夫乔伊故作荣幸。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卡尔继续快步前进,他无法拯救这场谈话。
  这个时代不知掺了什么的小药片儿,总能令卡尔联想到四种药,四种不得他好感的药。其中三个是:磺胺、吗啡、硫喷妥钠。因为使用它们的原因或使用带来的后果太凄惨,至今他都不想主动尝试这些曾经的‘常备药’。恰恰现在,他需要一片安眠药………不管里面是吗啡、东莨菪碱还是别的东西………他必须放松下来。
  身为一个没学过相关学科更没有经验的人,不像他的那些灰房子里的朋友,能掐着点说出药效消退时间,卡尔只会参照说明书。在没有说明书、没有操作手册的情况下。。。。。。
  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不在水里………这便是卡尔把药片和着水吞下去时唯一的想法。
  ………
  卡尔躺在柔软的床上试图陷入睡眠,同一时刻,与卡尔有关的其他人在干什么?
  与雇主道别,霍夫曼回到房间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张折好的纸,把内容一口气从头读到尾。吹了个口哨,他总是眯起的眼睛瞪大,潇洒地把纸团成团丢出窗口,双拳攥紧,压抑着音量欢呼:“好样的!”
  在自己房间享受完女仆的按摩,玛蒂尔达穿着睡衣懒洋洋地斜靠在靠枕上,一边翻阅夏娃小姐修复好的旧书,一边口述她的小报明天的花边之一:‘富家女与穷小子的爱情’,心里打定主意再晚些就去‘叨扰’卡尔。
  至于远在宾州的老霍克利先生,他扯下领间的餐巾擦了擦嘴,把它随手放在桌上:“两边有时差,船上的舞会还有一会儿开始,”他的目光落在老管家身上,“卡尔晚上肯定参加舞会,旁边是伯特兰小姐。要不是之前的萝丝,我才不会轻易同意他们。。。。。。”嘴上绝不松口的老父亲眼神陡然凌厉,他轻声道:“但愿那女人识趣。”
  最后,轮到卡尔的前未婚妻萝丝,她下午当着她母亲的面数落加拿大的麦吉尔先生,差点把两人气疯。现在,她正为杰克与布克特夫人争吵:船员们把杰克关了起来,怀疑他与前两天夜里的事件有关,证人恰好包含一等舱的布克特夫人。
  一切顺利,一切如常。
  泰坦尼克号的四根烟囱照常喷吐烟雾,二十九个锅炉全部运转,她沿着航线航行在北太平洋,逐渐接近格陵兰岛,她的目的地是美国纽约。
作者有话要说:  洛夫乔伊与卡尔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卡尔要药效最好的,洛夫乔伊打算找单片药剂量最大的。。。
… … …
本打算在这边给卡尔为啥穿越来个提示的,变成方框啦,只有算了。。。
之前可能没有说清楚,作为泰坦尼克号的同人,这个故事的正文原定到沉船结尾,后面放在番外里。
明天如果没有意外会有一章,超级大冰山会露面,感谢大家不离不弃地支持!
… … …
注:针对安眠药,这点必须注明,必须要说,合成技术、提纯技术不好的时候,二十世纪初的‘安眠药’不是现在的苯二氮卓(草字头)类药物,可能有阿片类(比如主成分为吗啡的某药)、东莨菪碱(属于抗胆碱药)等等,也可能是混合物。到底是什么,呵呵,抱歉,非专业,懒考据,不清楚。。。
源自网络:德国产科医生在20年代曾记录用吗啡与东莨菪碱镇痛时,产妇会不由自主描述身边琐事,但‘Truth Serum’这一名词是美国人发明,硫喷妥钠由美国人在30年代合成。麻醉药硫喷妥钠据说最早也能用来当安眠药?嘛,反正本人不知道~
磺胺最早由德国人在30年代合成,格哈特·杜马克因此得了诺贝尔奖。

☆、噩梦

  这是一间大厅般的巨大办公室,窗户两边的窗帘被完全拉上,屋内墙上的两盏水晶壁灯闪烁着柔和的黄光,照亮了屋子里的两个沙发、沙发前的小桌,以及形状优美的巨大书桌。
  房间内的布置贯彻了主人的一贯风格,肃穆雍容,采用了大量暗色大理石以及黑胡桃木镶板作为装饰。办公桌以及主人的高背椅被放在房间里侧,经过大理石门柱环绕的高大房门后,要在厚实的地毯上走很长一段距离才能走到它们面前。与很多贵族甚至王室一样,宽广空旷的空间配上豪华的装修,既可以向来者展示实力又能起到震慑作用。
  一根被去了头的手杖被随手丢弃在书桌前的地毯上,它的旁边刚刚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暂时的结局是,手杖的主人胜利。
  手杖的主人是个面容冷峻的中年人,他眼里带着大贵族的冰冷无情与高高在上的傲慢,纤细美丽的金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在灯光下偏偏散发着朦胧的银色光晕。血珠从他脸颊上细小的伤口中滚落,他身上还穿着优雅的燕尾服。他用行动贯彻‘随时都能战斗’的信条。
  中年男人用膝盖抵在一个相貌与他有九分相似却更加稚嫩的少年的腹部,拿着从手杖中抽出的尖细匕首对准少年的心口。
  “你就这么不堪一击吗?”金发的中年人手上的匕首正寸寸下移,逐渐靠近地上的少年。
  少年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抵住中年男人逐渐下压的手腕,汗水大颗大颗地滑落到地毯上。
  “你被训练了那么久,说实话,效果让我很失望。”匕首刺破了精细的衣料,中年男人露出一个冷笑。
  “好好看着。”他故意放慢速度,慢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把刺破了少年那与自己同款式衬衫的匕首压进少年的心口,轻柔地对少年说:“用心感受。”
  殷红的鲜血从少年的胸口冒了出来,开始是几滴,后面逐渐汇成了一小股。金发中年男人眯起与少年极其相似的浅蓝色眼睛,眼底仿佛结满了冰霜,“看,这就是你的血,你不要指望我会对你手下留情。我现在扮演着你的敌人。”
  锋刃划破一根小动脉,红色的液体喷溅出来,弄脏了中年男人燕尾服内白色的衬衣,飞溅到他眯起的眼角,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落在地毯上。他似乎对少年还在持续的无效的抵抗有些不满,皱起眉头,说:“你手上的力气呢?不要被鲜血吓倒,否则你会死。”
  “起来!”中年男人大声说,伴随着的是他的匕首传来的一阵落空感,他笑了笑,故意向上提了提,对双手仍然抵住他手臂的少年道:“你感受到了吗?它已经进入了你的胸腔。”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他,匕首稳定地往下:“我没学过解剖,你学过,告诉我,再后面是什么?心包还是肺叶?”
  少年的呼息变得凌乱,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把匕首拔掉!”
  “否则我会杀了你!”
  用力抵住亲生父亲下压的匕首,因为担心过于剧烈的胸廓运动会加深伤口,少年不敢用力呼吸,但缺氧却使他陷入无力的恶性循环。
  中年男人的发丝在灯光下呈现出金属般的冰冷色泽,他冷冷地说:“我最后数三声。”
  “三!”
  “二!”
  “站起来,文森特!”
  “起来!我的儿子!”
  “潜力还没完全发挥。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样?”金发中年男人眯眼,薄薄的淡粉色双唇缓缓吐出:“一!”
  “父亲!”
  黑发的英俊男人一手握枪迅速坐起,猛地睁开眼睛。在睁眼前,枪口已经对准梦中金发男子心脏的方向。
  冰冷的汗水浸湿了身上的睡袍,卡尔以极强的控制力遏制住手指的动作,没有让子弹从枪膛中发射出去。他现在在泰坦尼克号一等舱套房的主卧室里,这里没有他的亲生父亲,没有那把让他在床上养了一个月伤的匕首,他根本不在他原本的世界。
  卡尔放下从枕头里摸出的差点被扣下扳机的武器,跳下床站在地上,环视黑暗无光房间,捂着心口急促地喘息着。
  他梦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在一艘让他不安的船上梦见了亲生父亲。
  卡尔摸索着拉开窗帘,船上的灯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毯上,他向天空望去,发现月亮被云层遮住,连星星都没有几颗。无法计算大概时间,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怀表,翻开表盖走到窗边。
  “差几分钟十一点。”卡尔用拇指按压着跳痛的太阳穴,有些出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回忆起他父亲给他的‘系列教育’了,上一次梦见这个的时候还是某次突发的夜间空袭前,他被惊醒,梦境里带来的恐惧和不安萦绕在心头,仿佛被一层阴霾死死缠住。后面的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那次从梦里惊醒救了他的士兵们,也救了他的命。
  那么这次,在泰坦尼克号上,这个梦预兆了什么?
  ………
  今天晚上风平浪静,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别说冰山了,连块碎冰都没看见。单筒望远镜似乎有些业余,瞭望员弗雷德里克·弗利特打了个哈欠,端起苦涩的黑咖啡润了润嗓子。浓郁的味道从舌尖划过,胃变得暖和起来,他望着黑漆漆的远方自言自语:“谁叫咱们的双筒望远镜被锁在柜子里了呢?好在手上的这个倍数足够,暂且将就吧。。。。。。”
  “咦?这是什么?”正准备放松一下的瞭望员弗利特眼皮跳了跳,离开高脚圆凳,站在窗口疑惑地望向远方。
  单筒望远镜呈现的视野中,似乎有块黑影正向泰坦尼克号迅速接近。
  黑影的边界过于模糊,基本与天空融于一色,这个夜晚很静,没有风,更没有风吹起海浪拍打在物体上荡漾起的波纹,弗利特分辨不出到底是天空黑了一块,还是真实存在的物体随波漂浮。
  半个身子探出窗口,弗利特单手扣住窗框,举着望远镜吃力地分辨着:“有棱角,好像又没有。。。。。。见鬼!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乌云还是什么?”
  漆黑冰冷的洋面上,‘不沉之船’泰坦尼克号正在以22。3节的极速航行。白星公司的兴趣不在追求速度这方面,以豪华奢侈精致为关键词的邮轮恰恰在暖冬过后、冰山比往年更加向南的时节,以她线条优美的船头劈开黑曜石般的海面,带着金黄色灯光组成的耀目光晕,驶向彼岸。
  电报室,绿漆的锥形铁制灯罩令灯泡发出的光芒投射出一圈圈的黄色同心圆。
  首席无线电员约翰·乔治·菲利普烦躁地一掌拍在桌沿上,他双脚前蹬,木质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咔咔的声音,侧过脑袋对坐在斜后方的高级无线电操作员哈罗德·布莱德说:“你确认你检查过你这台机子?”菲利普把铅笔的尾端点在草稿纸上发出嘀嗒声,“猜我听到了什么?”
  “滴滴滴,滴滴滴。。。。。。”
  布莱德下意识记下节拍,三点,三长,三点,SOS。
  “有些熟悉。”年轻的高级无线电操作员一拍脑袋,恍然道:“SOS!记得吗?1908年!四年前,国际通用的遇难信号刚从CQD改为SOS。”
  “问题是,我知道你刚才还趴在桌子上睡觉。”菲利普一手搭在布莱德肩上,向后翘起椅子,“灵异事件,嗯?”
  另一个电报员插话了,他摊开手掌耸肩,戏谑地笑着:“瞧啊,‘上帝都弄不沉的船’上又有神奇的事了!”
  “难道不是有人搞出来的恶作剧?”布莱德反问。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如果天上真的有上帝,如果上帝无所不能。。。。。。”那么这就是灵异事件。这个船员故意做了个鬼脸,“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魔法,泰坦尼克号是钢铁做的。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目光穿过重重甲板,来到电报室上方。瞭望员弗利特终于看清了。不是乌云,不是变黑的天空,‘两块桌子大小’的有棱有角的黑影在弗利特惊恐的眼神中很快变大。
  汗水浸湿衣衫,瞭望员忙乱地敲响驾驶台的警钟,抓起手边的电话吼道:“冰山!正前方有冰山!”
  电话那头,也看到了接近的黑影,泰坦尼克号的六副大喊道:“正前方,十二点,冰山迅速接近!”
  “所有引擎减速,左满舵,三号螺旋桨倒车!”大副默多克手上的瓷杯跌落在地,顾不得溅在裤腿上滚烫的茶水,他命令慌乱起来的船员:“打响车钟,做好碰撞准备!快!”
  嘎吱!
  以最好钢铁组成的泰坦尼克号发出绝望的金属摩擦声,船速减慢,船头偏向,在急促的钟声里,用她相对柔弱的右舷迎上了自格陵兰岛远道而来的庞然大物。
  碰撞产生的震荡席卷了整个船身。
  电报室里,吊灯在天花板上荡起秋千,电报员们疑惑地起身,环视似乎震了下的舱室。
  “这是,碰撞警报?”甲板上,正在向舰桥前进的卡尔察觉脚下地板似乎在轻轻颤动,他快步跑到船舷边,刚好目睹整座冰山擦过泰坦尼克号。
  崩碎的冰块从下飞起,在甲板上滚动几下,停在卡尔脚边。
  以前他曾听人感叹,沉掉的船在海底昂着头,静静地望着海面不愿被人忘记,由此,历史终将化为传奇。
  现在,所谓的传奇,在他面前成为了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主角在之前改动的电报机吗?
卡尔梦见的是他另一个世界的亲爹,纤细柔软淡金色头发蓝眼睛的亲爹。
… … …
正文接近尾声了,希望大家对故事有什么意见都能提出来哦~这篇以个人兴趣为开端的文章有大家关注,真的很感动,再次感谢大家支持!

☆、安排

  晶莹剔透冒着寒气的冰山撞上了泰坦尼克号,狠狠地把她的右舷拉出一条大口子。美丽的邮轮痛苦地侧身,扬起高高的浪花,在海面滑行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泰坦尼克号漂浮在平静的海面上,身体里不时响起钢铁断裂的嘎吱声,她精心设计过的内部结构遭到了极大的破坏。铆钉松动,冰冷的海水开始顺着无数细小而狭长的裂口涌入船体,悄无声息地漫延在木质地板上。
  最先察觉到异常的是住在底层的乘客们。他们被震动惊醒,从床上起身,眼见自己的鞋慢慢漂浮起来。更糟的是,有人惊恐地发现还有更多的海水从门缝外潺潺流入。
  屋内的温度在冰冷的海水影响下逐渐下降,玻璃制品上很快结起一层雾气,这些底层的移民乘客们彻底慌了。
  “怎么回事?”
  “水管漏水了吗?”
  “不对!”
  “是海水!”
  在这些乘客上面,部分灵敏的一、二等舱乘客仅仅感到轻微的震动,小小的金属擦挂声很快淹没在悠扬的音乐、轻灵的歌声与欢快的笑语中。
  视线离开长桌上液面晃动起来的香槟,伊斯梅放松地站着,抿了口产自东方的清酒,咳嗽一声,无奈地对身边的美貌贵妇说:“海上就是这样,做不到陆地同样的平稳,一个大浪而已,很常见。”
  “上帝!大浪?会翻船吗?”
  耳边响起贵妇故作娇怯的惊呼,伊斯梅露出一个假笑,“当然不会,夫人。”
  “您懂得真多!”美艳多情的贵妇娇笑着靠近伊斯梅,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既不碰到伊斯梅吊起的胳膊,又能让他‘感受’到玲珑有致的躯体。她甜蜜地请求道:“能不能给我讲讲航海的故事?”
  “我很乐意。”可惜,他必须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把酒杯放在经过的侍者托着的空托盘上,伊斯梅遗憾地叹气:“我不得不出去片刻。”紧接着,他在贵妇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东方的清酒太难喝,我想去漱口。”
  “真遗憾!”对方急于离开,贵妇见好就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她优雅地后退一步,打开扇子遮住嘴角,含笑道:“与您谈话真的很开心。”
  “我也是,迷人的夫人。”伊斯梅执起她的手,弯下腰亲吻,属于成年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他缓缓道:“真遗憾要暂时离开您。不过,我会很快回来。”
  … … …
  在英国白星公司主席布鲁斯·伊斯梅与贵妇人依依不舍地道别的时候,美国的钢铁大亨继承人卡尔·霍克利已经到达舰桥。
  没有讲究礼仪,毫不客气地推开指挥室的大门,卡尔大步走进去,绕过室内船员们忙乱的身影走到指挥室中央的圆桌边,拍了拍桌子:“安静!慌什么?”
  “霍克利先生?”大副默多克疑惑地看着这位昨晚办了场豪华舞会的黑发男人,“您有什么事情吗?”
  卡尔站直身子,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默多克先生,我把这句话修改一下返还给您:泰坦尼克号有什么事吗?”
  闻言,默多克一下子苦了脸:“不瞒您说,我们的船与一座冰山发生了擦挂。”
  “仅仅是擦挂?”卡尔转过头看了眼黑沉沉的窗外,泰坦尼克号方圆三十英尺的海水在灯光下散发着美丽的深蓝色,凭他绝佳的视力,还发现晶莹的碎冰以及看起来像碎木块的物体漂浮在其中。他的心沉了下来。
  “时间很紧,必须尽快做个评估。”
  “史密斯船长与安德鲁斯先生呢?”
  “我在这儿。托马斯已经去检查了。”指挥室的门被再次推开,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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