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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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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是好的。尽管一切从简,可繁杂小事过多,便也无心留意昔缘。
  昔缘这几日却定下心来,一则伤心;二则想,如今老太太过世,同冉家的婚事自然能拖上好一阵子了。
  这日李灵均正在房中听小厮、丫头们报些出殡之日所需物件,玉之仕进来了,竟是喜形于色的样子。见她在安排老太太出殡一事,便坐在一旁听着。等小厮、丫头们都报完听了吩咐走了才说道:“咱们这样人家如此也太过节俭了。”
  惠儿伺候着李灵均坐下喝了口茶便出去了。
  “咱们怎样人家?正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才要节俭。一来进项少,细水才能长流;二来嘛,虽然老太太疼咱们,可毕竟是侧室,规格也不能过逾了,不合规矩,让人看着也未免生疑。平头百姓罢了,不过比寻常人家殷实一些,规规矩矩地过才能有消消停停的日子。”李灵均道。
  玉之仕微微提起嘴角,轻蔑说道:“平头百姓哪里有你这样的气度?当年也是过于谨小慎微,才回来过了几年无所事事的日子,如今,只怕还得你受累,老太太的事了了,便要准备回京的事了。”
  “什么回京?”李灵均登时瞪大了双眼,惊得站起来,孝服的袖子险些拂落小桌上的茶杯。
  “你一个宰相府的小姐,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不过一句话,何至于如此惊讶?”玉之仕倒是气定神闲喝茶来。
  李灵均心下已有怀疑,只愿玉之仕所说非自己所疑,却未能如愿。
  “瑞王爷已举荐了我做护军统领,不出几日或有圣旨到。这必是老太太带来的福泽,出殡之事不能马虎,原就不该如此素简,如今更要好好操办一番了。”玉之仕眉飞色舞。
  这消息可让人吃惊不小,如今又没听说变天儿,瑞王爷怎么又硬气了?
  “瑞王爷一干人是本事不大野心不小,这些年在拉朋结党上没少下工夫,老爷何必去淌这浑水?他拿着咱们当刀做剑,自己没端着忠心害得咱们迟早出差错。”李灵均道。自己那年苦心劝玉之仕回苏州,想玉家能远离朝堂,只是她却不知,玉之仕当年同意回苏州并非因她劝诫。此刻听他道:“你也不过是妇道人家,我不过是从瑞王爷之意暂避锋芒,当年一干人没来由地被罢官获罪,瑞王爷说明里暗里的总要存些势力。如今瑞王爷来信儿说倒有个重新启用武将的好机会,先就想到了我。”
  “可真是……一介莽夫。”李灵均咬牙强忍没有说出这一句来。
  此刻孙财进来了,问:“老爷叫我可有什么吩咐?”玉之仕见孙财进来才想起方才吩咐了小厮叫他来安排殡仪之事,自己倒忘了,没想到孙财找到这里来,玉之仕对李灵均说了句“你且歇歇,等会子我再来”便出了门。
  李灵均双目一闭,瘫在椅子上,自己的心思,可是全白费了。可还没匀过气来,便有在书房打扫的小丫头来报信儿了。
  “慌慌张张怎么了?还能有什么大事。”李灵均气力全无,只怕什么事都无心管了。
  “冉家有人来了。”小丫头嗫喏不敢多言。
  “他们来做什么?可是来请期?”如今杂事繁多,又要添上一件?日子没到,自然不该是来吊丧;若是请期,老太太尚未入土,还不是时候。
  小丫头回道:“他们要退亲,老爷生气,要把聘财还了,冉家不要,老爷让小厮扔到大街上去呢,小厮又不敢,老爷正骂着人呢!”
  李灵均一听赶紧强打了精神往书房里赶来,玉之仕果在那里骂人,绸缎金银摔了一地,见她进来了,便冲她发起火来,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若是从前,咱们哪里能受这样的气?如今好了,姑娘索性就生在庙里死在庙里吧,也不必嫁人了。”
  “可不是?你若是吵吵闹闹嚷得天下皆知连庙里也住不得了,你可是要逼死你的亲女儿才能罢手?”李灵均拼力说道,连声音都近嘶哑,额上几要爆出一线线的碧绿来。
  玉之仕被这几声大喝怔住,冷静下来,道:“万没想到冉家能如此背信弃义,几代的交情,哼,真叫我,真叫我没脸啊。”他说着朝自己脸上打去。
  李灵均不禁有些疼在心里,却不愿说出,只缓缓道:“已然如此,何必吵吵嚷嚷授人以笑柄?不是姻缘不结亲,是他们悔婚在先,咱们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清清白白的人家,怕什么?”
  玉之仕冷笑:“你说得轻巧。不过,若是能重沐天恩,还怕没有乘龙快婿?”
  他还念着这点儿事。李灵均见众人都不在跟前,索性跪下,做个“垂死之挣”,道:“求老爷为了一家老小断了这些念头!现在太平盛世,在朝的武将尚无用武之地,瑞王爷此番来信恐非善意,如今朝里又没有咱们能依靠的人,扯上一星半点事便是满盘皆输,到时候只怕有去无回!何况老太太刚没了,总该守孝三年!”
  “够了!你只当这些年玉家全仰仗着李家不成?别端着你那宰相府的架子了,我玉家本朝以来时代为官,何至于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指点决断?李家尚且苟延残喘,你只当我是瞎的?”玉之仕终究是一腔怒火喷了出来。
  呵,终究不是同心人!这些话句句戳在李灵均心口上,近二十年的夫君,共枕眠的夫君,也不过视妻如敝屣之人。这些年也算相敬如宾,这么说来竟是他给的恩赐,真是好笑!李灵均缓缓站起,几乎是恍恍惚惚出了门去,有些人,竟是几十年才看得透的。明知前面的路大半是有火坑,自己却只能跟着往里跳了……
  昔缘,若是嫁了人,嫁了冉家,也算一时无忧,可偏偏冉家反悔。说起来,这冉家为何反悔李灵均还不知道,庙里的晴风却知道了。
  在府里不敢露出喜色来,一进蟠香寺后园便忍不住笑脸浮上来,惹得昔缘见她进门就问:“有什么好事?让你这样欢喜。”
  她却只答:“我是为小姐喜。”
  昔缘一听只当是冉家来请期,恼了,道:“我有什么喜?姐姐妹妹的说了半天你还要戳我的痛处。”
  晴风忙道:“差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这事儿,在老爷太太那儿可不是喜事,在你这里却是。”
  昔缘诧异,不知这丫头说些什么,晴风才道:“冉家退婚了!”
  “什么?几时的事儿?”
  晴风这才一五一十同昔缘说起来:“就是方才的事,老爷发了好大脾气!冉家推说犬子不才,相距甚远,不愿耽误了令爱,因此退婚。”边说便学起冉家来人,又绘声绘色讲了玉之仕与冉家的争执,似自己亲历一般。
  昔缘也不细听,只说:“什么话都不过是随便说个由头罢了,管它如何,自己总之是躲过去了。”
  二人心里都欢喜,减了老太太过世的悲伤,打起精神来梳洗念经,也好为老太太超度超度。

☆、琮王府请诸君入瓮  玉家门逐丫头为情

  且说玉家忙着操办丧事,玉之仕也不耽误工夫,给瑞王爷的回信早快马加鞭在路上了。可瑞王爷这里,却是另一番情景。
  瑞王府大门紧闭,小门上锁,几乎没有来往出入之人,院门森森。瑞王爷早被幽禁在紫园之中——这紫园是琮王爷的“私宅”,倒是不住人,只作“客栈”,内里富丽奢华,倒不只有让人舒服的,更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此刻瑞王爷便在这里正受着审问。大事小情,从来的现在的,俱已交待得清楚明白了。
  “也只有你能下此狠手!”瑞王爷说道。
  “我不下狠手只怕有朝一日你比我更狠,到时,我便是你了。”
  “同根同源,若是我何至于像你这般阴毒?”瑞王爷冷笑。自己遭的罪倒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明白苦,琮王爷专挑阴招来用,上好酒好菜吃饱了倒挂起来,再或者,草纸浸了水一层一层糊到脸上来……都是软工夫磨出来的话儿,身上倒没伤。也不怕失手闷死了人,熟过头的活儿,自然知道分寸。
  “你不阴毒?为了拿住你底下的人费了多少心思?只怕锦衣卫做事儿都没有你这么详尽,有的没的都算上,精明的畏你敬你,有些糊涂的,到死都蒙在鼓里。”琮王爷依是慢条斯理,桌上盆景有花儿叶的落下来,他一甩袖,俱扑在地上。
  “如今倒都便宜了你。”瑞王爷全然没了力气,靠在椅上。
  “便宜了我?此话差了,那都是皇上的事儿,我不过是个办事儿的。”琮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也正是清楚明白这个理儿,才能活得长。论狠论恶,瑞王爷还真不及他。
  此刻进来一人,原是递封信进来,琮王爷打开看了两眼,笑说:“你放心,黄泉路上结伴而行必然热闹非常了。玉大将军也来了。”
  琮王爷封锁了消息,又放了饵料出去,先钓了鱼回来。
  “他不过莽夫,除些来往书信,能问罪的还真是少有。”自己的人,有些是臂膀,有些,仅做个刀枪剑戟,刀枪剑戟是无眼的,也是不认主的。
  “哼,你放心,清清白白的官儿,我还真没见过。便是有,也有办法让他不清不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此刻申时都快过了,也该回府了。琮王爷也不叙些兄弟情义,丢下他径直走了。
  琮王爷回府用了饭,又修书一封,差人往徐州送去,便又出了门。门里妇人足站了有半柱香的工夫,丫鬟才扶回去。
  “站了半日,腿该酸了。”丫头微澜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着,边就给琮王爷之妻念凌捏起腿来。
  此刻天已经黑了,点了灯,半明半暗间,映出这妇人的脸来:唇带笑意,眼含愁容,鹅蛋脸,身形略微有些臃肿。她慢慢把微澜推开,叫她起来,道:“也不知怎么,近些日子总觉乏力。”
  微澜笑了,说:“才多少日子,王妃便忘了怀孕的辛苦?现在可不正是乏力的时候。”
  “说的也是,都第三胎了,隔得日子长了,每回都觉着新鲜,跟头一回似的。”念凌说着和衣躺下。
  “我倒觉着这回有些不一样,该是为小郡主了。”两个儿子都有奶娘带着,日日上学,也没多少工夫在跟前,微澜倒是盼着主子能生个姑娘,日日在眼前,聊解愁闷。
  “儿子尚能为王爷分忧,生个女儿同我一样,有什么用处。”念凌说话总是软软糯糯,心里是喜还是怒也总让人分不清辨不明。
  “您尽为他想着,他却照旧是花天酒地的。”微澜说着朝门那边一努嘴儿。话未说完便听念凌道:“住嘴!”
  门外“嘎吱”一声,原是小丫头进来送安胎汤药,微澜接了进来,等念凌喝了便伺候她睡下了。
  要等琮王爷的人只怕是等不着的。
  苏州。
  众人在灵前守了一夜,各回了住处稍作歇息便要预备出殡之事。李灵均一进门见晴风趴在桌上操着剪刀拨弄灯芯,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原是在出神。
  “你几时回来的?”惠儿问道。众人一齐回来的,房里原该只有两个小丫头的。
  “早就回来了,熬得困。有什么可守的?一个死了的人,两眼一闭什么都没了,守不守的不都一样?”晴风懒言懒语的,鬓发杂乱,想是趴在桌上已睡了一觉。
  “越发没有规矩了,看你心猿意马的,不如早早送你出去。”李灵均淡淡说道,没想到她却不知认错儿,反而犟嘴道:“太□□典,晴风正盼着这一天呢。”
  别说女大不中留,连守在身边十几年绑在一根绳儿上的丫头都是如此了,李灵均心烦意乱,又兼晴风使性子闹脾气,便恼道:“罢了,随你们去吧。明儿个老太太入了土,你是要出家还是出嫁我统统不管了。”
  “那晴风谢过太太!只是太太还要多容我十天半月的,让晴风跟府里的姐妹道道别,也让晴风再伺候几天太太,这些年没能尽心,晴风心里愧疚。”她当真是要一心离了这里?话说到这个地步还怎么接?惠儿只顾在后面摆手儿皱眉,她却是一眼不看。李灵均气得没话说,众人匆忙歇下了,晴风进西厢房伺候昔缘。
  “你今日可是出去了?”昔缘方才也在正房,句句听了见了的,她同太太这般言语,想必是在哪里受了气。
  “我以为他是有情有义,不愿成家是怕拖累了别人。没想到他是真狠心,我这般低三下四找他,他却不动一点儿心思。”晴风说着抹起泪来。
  “既然如此你明儿跟太太认个错儿便是了。”要真是让晴风走,昔缘还真是舍不下,同她在一处的日子,比同太太在一处的日子长得多。
  晴风道:“在这里锁了十几年,连个好姐姐好妹妹的都没有,你也终要嫁人,我走便走,冰放在心口也该化了,我不信他真是铁石心肠。”
  主仆倒比母女的性子还相似,昔缘看她去意已决,只不知那亦尘是什么人物,又问:“他若真是呢?”
  “走一步看一步,反正,离了玉家我又不是不能活。”
  正没好气,晴风说话伤人,不留情面,却不是真无情。只是她不知,李灵均当真安排了人查亦尘,这一查又知道了若影同亦尘的关系,素日见晴风待若影不同,此刻恰好对上了,也更加信了晴风的话。便把自己的体己钱拿出来一些交给惠儿,让她给了晴风,也好让他们日后有个过日子的小本儿。此是后话。
  昔缘晴风二人刚睡沉稳,便听得人声吵嚷。

☆、郑老太出殡路清静  梅姨娘病死少人知

  原是到了起灵的时辰了。
  仪队浩浩荡荡往城外走去,只是路上仅有几个无官无职的世交搭棚路祭,其中有沈家,玉之仕同沈孝慈略叙了几句,又见了沈家公子沈知愈郁云苏。朝中为官的却无一人来祭。玉之仕心下不忿,最念着旧情的竟然是只有沈家,他却不知,别人避他不及,哪里还会来给他玉家连个正主子都不是的老太太来祭奠。
  这事情办得是锣鼓喧天开首,雅雀无声收尾。
  郑氏丧葬之事处理妥帖,又过了七七,香怡便来到李灵均这里问老太太房中的丫头、小厮们的去处。李灵均想了想说道:“少爷大了,越大跟前越离不了人照应,拨两个小厮过去跟着陪学,其他的暂跟了老爷;丫头们愿意回家的回家,不愿回的一房分一个便是。”
  香怡应了话却站在原处不动,欲言又止,惠儿都看在眼里,香怡自己的亲爹亲娘早不知去了哪里,跟了老太太这么些年,当闺女似的待着,去了哪个房里当丫头都委屈,李灵均又不喜人多,原没打算再往这里添丫头的,香怡自己不知如何开口。惠儿便拉了香怡过来说道:“我也没个姐姐妹妹的,香怡这丫头跟我有缘,总觉着跟自己妹妹似的,太太最疼惠儿,就把香怡安排在咱们房里吧。”李灵均想,昔缘跟前倒是缺一个好丫头,香怡倒是个好孩子,便应了惠儿说:“你倒会挑人,即便你不说我也不舍得把香怡给了别的房里。”香怡听了这才谢过李灵均这才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李灵均忽又想起一事,叫来惠儿说道:“如今梅姨娘身子不好,往他们房里多添个丫头、小厮,你且去告诉香怡一声。”惠儿应了便去追香怡,不多时却见她又慌慌张张一路小跑地回来了。
  “梅姨娘,梅姨娘她”惠儿咽了一口唾沫,急得李灵均直问:“怎样?你倒是快说。”惠儿这才说道:“梅姨娘她,没了。”好好儿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虽然近些年梅姨娘神思倦怠,这几日越发显出痴呆之象来,但请郎中来瞧都说是没什么大碍,何至于突然丧命?李灵均呆了一阵子便同惠儿一同往梅姨娘院里来,几个丫头都没了主意,慌手慌脚的,隐儿在梅姨娘跟前,给梅姨娘换好了装殓的衣服,正拿了眉笔给梅姨娘描眉,见李灵均进来便过来磕了头说道:“还是太太好,记挂着我们姨娘,这半天了都没个人来瞧,连棺材板子都没影儿呢。隐儿先谢过太太。”
  李灵均忙叫了个小厮吩咐道:“快去把老爷叫来。”小厮却在那里畏畏缩缩不动,隐儿回道:“我们若能请的动老爷早请来了,老爷在孙姨娘房里呢。”原来隐儿早吩咐了一个小厮去叫玉之仕,玉之仕却被孙姨娘绊住,孙姨娘正使性儿斗嘴呢,小厮话没说完就被骂了出来,半路上遇见惠儿才传到李灵均这里。
  李灵均听隐儿一说顿觉心头一紧,流下两行泪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不是一句笑话吗?掩袖拭干了泪便让惠儿去叫了管事过来安排采买棺木之事,便往孙姨娘院里来。
  大白天的,这沉烟楼却是大门紧闭。惠儿上来叩了几声,里面的丫头也不管是谁,“咣当”开了门头也不抬,甩着脸子道:“若是有事儿只管同嬷嬷们说,没事儿就请回,姨娘没工夫待人。”就往里走了。惠儿高声道:“回来!”原是一个丫头以为又是梅姨娘院里的人,怕他们来了又惹了孙姨娘乱撒气,没看真切,一听回头看是太太吓得不轻,赶紧低头立在一旁。
  孙姨娘瞧见李灵均进来便说:“哎呦喂,太太亲自来我这里?姐姐是听了信儿来给老爷解围呢还是来看妹妹笑话呢?”
  孙姨娘叉着腰站在那儿,仰着脖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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