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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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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鸾倒凤,不再闲话。玉之仕憨憨看着李灵均,李灵均被看得好生羞怯,只道:“爷也是娶过亲的人,又不是头一回。”玉将军道:“可娶灵儿这般天仙人物的却是头一回。”
  灵均心中有万千言语,却因方才之事更加羞于开口了。听他叫自己“灵儿”心中不由一怔,在相府中十数载,日日听惯了别人叫“小姐”,几乎不曾有人叫这名字了。
  “虽是皇上指婚,却有意外之喜嫁得了如意郎君,能白首不相离便是此生幸事了。只是……”李灵均心中愁思不免皱上眉来,玉将军的手从她发间慢慢滑落,转头看去,这人已沉沉睡去了。
  这边是曲意温存,那一处却是“翡翠衾寒谁与共”。
  梅姨娘嫁入府中数年,虽是个妾室却有专房之宠,府中一应大小杂事也都由她料理。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生得出类拔萃,不曾想竟来了这样一位夫人,不止在姿色上,更在气韵才干上胜出她万千。
  “只怕将来这日子是要冷冷清清地过下去了。”梅姨娘是个爽利性子,虽然模样生得婉转多姿,心里却没有九曲回肠。今早之事也并无多大恶意,不过是带着一股醋劲儿罢了。
  隐儿淡淡说道:“这倒罢了,只是,如今这管家的权怕是保不住了。论理,姨娘也该去夫人房里坐坐。”梅姨娘冷哼了一声,便摔下帐子睡去了。
  谁能想到以诗文以相貌闻名的李小姐竟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倒比她们这些看惯人情冷暖的下人更通人情世故。
  次日便是三朝回门之日了,李夫人将惠儿留在府中。
  惠儿吩咐房里的小丫头们处理了一应杂事便欲往郑氏院里来,见时候尚早便绕了远路,一为看景,二位熟悉熟悉府中的环境。不想刚一从前院绕出来便看见远处回廊上低头走路的隐儿,似从前头书房处过来。
  惠儿忙掩身在一个穿堂门后看真切了确是梅姨娘房里隐儿才往郑氏院里来。还未进门便听见有人叫“太太”,心里纳闷,太太早回了李府的。又听见有人说:“再浑说,撕烂你的嘴!”这不是香怡的声音?惠而略站了站,瞧四下无人便抽身往后走远些,又等了片刻,听她们没声儿了,才使重脚音迈步,没进门便道:“香怡姑娘在吗?”
  小丫头见是惠儿,便笑着引进屋里去了。进门瞧见香怡正做针线,老太太在里屋打盹。
  惠儿悄不作声地看了半日,这香怡眼睛酸了抬头看时才发现有人来了!扭头看看老太太睡得正香,低声说道:“进来了怎么也不言语一声?”
  “老太太睡得正香,你又是这般认真,只等着你抬头看呢,不想等了这半日,你也是,什么活儿这么要紧?连个眨眼的工夫也没有。你也该起来走走,别熬坏了身子。”惠儿低声快语地说着,才刚见了一面,自如神态仿佛是生在府里养在府里十多年似的,叫谁听着都心热。
  香怡听了鼻子一酸,别人只当她是个丫头,郑氏虽然疼她,却只当她是个不会疼不怕苦的假小子,长这么大都不曾有人这样说过她一句。顿时就在心里和惠儿熟络起来了。
  “今日太太回娘家,你不好好待着歇歇跑到这里做什么?”香怡收了东西给惠儿倒了一盏热茶过来。
  “府里都说你是全智全能有十八般‘武艺’,反正也是闲着,不如来找你拜师学艺,我也好有一技傍身。”惠儿喝了茶,圆黑的眼珠一滑动,肩膀朝着香怡闪了一下,娇俏地说道。
  “听他们胡说,我也不过就是针线活儿比别人略强些,能有什么本事?”香怡收了茶盏拉起惠儿边走边说:“咱们不如去亭子里坐坐,太太回来了该安排年下的事了,没有闲工夫,趁着今日咱们也赏赏雪去。”这倒正合惠儿心意了,在正房院前的凉亭最好不过,在郑氏这里小丫头们说话总归不大方便。
  雪后天晴,梅花开得正艳,阳光照下来,娇嫩的花瓣通透晶莹——回廊花暖人纷来,枝头雪寒鸟惊飞……惠儿不由得说:“太太不在,这么好的景便宜了咱们。”香怡笑道:“你们府里的景可不比这里好?”惠儿却陡然变了脸色,扭过头说:“这么说就不对了,如今哪有什么我们府,论理我该叫你声妹妹,妹妹可是把我当外人?”这个惠儿,不似晴风那般牙尖嘴利,却句句有理,叫人答不上来。
  香怡叹口气说:“别看拢共见了没三面,这府里啊竟就你是个能说知心话的。”
  惠儿圆润的嘴唇笑开了,叫人心里比夏天还暖:“那妹妹只管当我作亲姐姐。这大冷天的姐姐不能让妹妹冻着,雪也看了,梅也赏了,妹妹还不曾去我们房里喝过一口茶呢。”
  二人说着回了正房院里,惠儿把香怡拉到自己房内,又找了好些做得有头没尾的绣品来让香怡看,自己泡了茶端来。香怡接过茶还只顾看绣品,惠儿催说:“快喝吧,我可没用错壶。”
  “什么?”香怡怔了一下,瞬间醒悟过来,用指头戳着惠儿的额头说:“可真是好姐姐,今儿请我进来是替你主子报仇不成?”
  惠儿笑着自己先喝了一盏:“你且尝尝看我是不是报仇。”
  香怡四下瞧了瞧说:“那日不过是玩闹,你主子若是挂在心上,你替我道个错儿。只是那位常常颐指气使的,叫人生厌。”惠儿缓缓问道:“姐姐说的是咱们姨娘?看着丫头隐儿倒是个实稳的姑娘。”
  香怡摇头摆摆手说:“可别提她,平时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心眼儿却比筛子还多,嘴也厉害得很。这王爷府里出来的人可真是不一样,两个丫头都这么厉害。你说就守着这么一位,老爷都这么多年没娶个太太回来,你们早来就好了。”
  惠儿笑说:“你这般伶牙俐齿的,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便是有三个我竟也说不过你一个呢。”香怡道:“我也不过是仗着老太太疼我罢了。”惠儿顺嘴问道:“你一个毛丫头,老太太屋里多的是能说会道巧手慧心的大丫头,怎么偏就疼你呢?”
  香怡这丫头的心思同长相一般,心直口快,娇憨可人:看准了谁不入眼,便直接争锋相对;认准了谁亲近,也便口无遮拦,真心相待,几车的话说完都不口渴的,此刻便道:“我没爹娘,老太太把我当闺女似,早说要将我许给……”香怡忽然住嘴儿红了脸,这才想起一时失了分寸。惠儿漫不经心问:“许给谁?”香怡搪塞道:“我,我竟也忘了。”惠儿纳闷,一个小丫头,怎么就让老太太操心起婚事来,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只不好点破。二人虽然亲近了不少,惠儿有心问问香怡家中各处洒扫分派之事,思量一番觉得还不妥,与香怡的心,纵然是跨过了群山流水,哪怕还只有层纱也不敢唐突,她是个知道分寸的,便索性转了话题请教起绣工来。香怡是知无不言真正把惠儿当作亲姐姐一般相处起来。
  寒冬腊月,天儿黑的比昙花败的还快,午后太阳一打斜就晃过去了。
  用了晚膳,惠儿给李灵均拆头饰,附在耳边轻言几句,李灵均笑说:“难怪。”惠儿道:“好在是个憨实丫头。”又说起隐儿之事,李灵均只说:“怕是恰巧有事往那边儿走一遭而已。”便忙着安排年下要预备之事。
  几天功夫,府里事务李夫人一应打理得有条不紊,这管家的才干真是倒比诗文上的才干胜过万千。
  过了二月天气渐暖,李夫人却渐觉身体不支,无精打采的。操劳过度竟至晕倒了!

☆、洞房花烛意温存 中秋月夜天赐缘(下)

  且说李灵均晕倒在地,众人忙乱,找了郎中来瞧才知她已有两月身孕,且气血两亏忌操劳。府里上下自然欢喜,玉将军和郑氏更是喜上眉梢,将府里事务都交与梅姨娘看管,只是事事要回明郑老太太。
  管理家事梅姨娘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又有郑氏把关,数月下来,并无差池。
  中秋月夜,阖府上下却无心赏月,玉之仕、郑氏都在正房院中等候。芙蓉饼、桂花饼、荷花饼,又有外头送来的蝶□□、福满园、众星捧月、玉潭望月……各式各样、镂空雕花,盘盘碟碟堆了一桌,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今日却没人顾得。
  李灵均已是腹痛难忍,满头虚汗,好在生产极为顺利,不多时外头只听得有丫头喊“生啦!”却不闻婴儿啼哭之声,急得玉将军便要往里冲撞,被郑氏拦了下来,自己进了房中。只见李灵均脸色煞白地躺在那里,精神尚好。小婴儿躺在身侧,肤白更胜其母。接生婆见郑氏进来忙说道:“恭喜老太太了,是位千金小姐,说起来更是为奇小姐,一是这样貌,二是,不听得一声啼哭,竟似在咿呀学语呢。”
  听得一切收拾妥当,玉将军也进房中来。郑氏和玉将军皆因是个女孩儿略有不快,可待看上一眼,都欢喜得不得了。
  “你别只顾欢喜,该给孩子取个名字。”郑氏说玉将军,自己却忍不住把孩子抱来左看右瞧。玉将军笑对李灵均说:“我向来在这上头不通,取名自然由你,何况又是个女孩儿家,等日后有了男孩儿再由我吧。”
  李灵均唇色淡如梨花、两颊白如覆玉,垂下一头乌发来,明澈的双眸里似添了春水,叫人柔和温暖,说话的声音因心力不足微弱疲乏:“我已想了一个,说来老爷、婆婆看是否还妥当。这孩子生在中秋,也算是缘,将来万事有个缘来帮,必然是不错的,不如就叫惜缘,只是女孩子家心思过细也不好,伤神而伤身,何况这孩子又生的瘦弱,便把心字去掉便可。” 
  “好名字!”玉将军喜不自胜,郑老太太也连连说好。
  不多时梅姨娘也来了,众人说说笑笑,梅姨娘因管着家,听丫头们多有抱怨,便趁此机会说道:“这是府里的大喜事,是不是也该给丫头们添些月银?”郑老太太道:“年下用度开销大,这一项上且省了吧。”玉将军心里欢喜,道:“不急,年年都可有喜事。就等到明年老太太做寿的时候给大丫头们多添一两的月钱,分派下来谁房谁人该添多少到时再议。”老太太笑说:“明年做什么寿,再等几年做做整寿也便罢了。”都是只说话不出力的,李灵均支撑起来道:“要说过分省俭终究不是度日之法,要开源才好。我大概算了算,再给丫头们添些月钱的银子还是有的。”去年一场喜事下来哪里还有闲钱?李灵均少不得拿出些体己罢了。
  众人皆为此欣喜,怕李灵均乏了,便都各回各房去了。
  回到房里,隐儿不由得说道:“太太生的小姐比太太还要标致!”
  梅姨娘淡淡说道:“来这府中也四五年了,今日可算是最喜之时了。”这么些年,说来,这梅姨娘早该生个一男半女了,却一直未能有孕。若是天意也罢,除梅姨娘却只有隐儿知道此系人为。
  “姨娘为何,只怕有孕?这倒在其次,只怕用那东西日子久了姨娘的身体吃不住。没个一儿半女的,若不是老爷对您情深意重,恐怕早就……”
  梅姨娘笑眼看着隐儿,眉宇间的无奈倔强却藏不住,语气咄咄问道:“早就怎样?”
  隐儿与梅姨娘虽出身相同,在府中也是尊卑有别,不敢太过造次,因此没敢答话。梅姨娘一双桃花眼,明明是笑着,看上去却时常是冷冷的,此刻又冷笑说道:“何苦生了他来受罪呢?”
  隐儿聪慧,却想不通梅姨娘为何如此性情。
  夜已深,李灵均虚乏不已,早已睡去。新请来的奶娘抱着昔缘却无计可施,这孩子却圆睁着眼睛不肯睡,细细看像极了太太,一对平眉已隐隐显出,一双眼睛,平素看时淡如湖水,偶尔笑起弯如新月煞是可爱,奶娘看得是又气又爱,小昔缘啊,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看吗?好忧伤……

☆、将门内意外之寿 花影后情理中情

  三年后。
  “小姐……小姐……”
  玉将军府后花园里,晴风扯着嗓子在游廊里来回穿梭,花枝繁茂,她甚至不得不攀到栏杆上、以至假山上踮着脚地瞧,这小姐又去哪里了?
  不过三四年的时间,晴风也出落得婷婷袅袅,只是一身细纱绿裙,却藏不住她风风火火的性子,好好一个姑娘,美美一套纱裙,合到一处,却如壁虎伏山上,蜻蜓落栏间。
  “咯咯咯……哈哈哈……”
  晴风一回头,昔缘正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呢。
  “哎呦,小姐叫我好找。”晴风一身的汗,清早才上的胭脂都花了,模样狼狈不堪。
  昔缘一见她回头,更是止不住笑声,说:“你快下来吧。我便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气爬那么高。”
  得亏昔缘事事有母亲亲授,又天生的一段端庄身韵,不然早不知被晴风带歪到哪里去了。
  晴风“咕咚“跳下来,道:“快走吧,府里忙成一团,还得差人来专门找你,再不回去太太该生气了。”
  昔缘仰起小脸说:“我母亲才不生我的气。”
  二人牵着手往郑氏院里去。
  “哎呀,好大阵仗,一会儿的工夫都来好多客人了,这么多的寿幛!倒也没什么新鲜的,看着这花样啊字的也都眼熟。真是它们认得我,我记不得它们。”晴风看着一院子的寿幛随口说道。
  “可不是,不过是‘蓬岛春蔼’再或者‘寿域开祥’。”小昔缘认真看了看,还想再瞧瞧有没有什么新鲜话儿,被晴风拉进了屋里。
  “这么大的操办,搅得我脑仁疼,一把老骨头了,何必劳众人的神呢。”郑氏倚在里间的榻上,一身儿大红衣裳。“都说三十、四十无人得知,五十、六十打锣通知。我们劳神不劳神的有什么打紧。”香怡犹自看着老太太,手里还捏着一支金钗不知往哪里插才好。今日给老太太梳洗打扮石榴丁香都插不上手了。也难怪,香怡打小没父没母的,连姓都随了老太太,头一回给老太太做大寿,当是敬对母亲的孝心了。“你这鬼丫头受累我倒是不心疼,只不过人老了爱清静,前头院子吹吹打打的,太闹腾。”郑氏说着还真有些犯困,连连打起哈欠。香怡站到老太太身侧捶起肩来,说:“这好日子就是要闹腾才好,热热闹闹的。我们可还等着您去点戏呢。太太都等您半天了。”
  “看什么戏?”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传来,郑氏登时清醒了,笑着拉昔缘过来问:“看什么西啊东啊,不如咱们说说话儿。”“府里好不容易办回大事,老太太您怎么着也得心疼我们去点出好戏让我们热闹热闹。”惠儿说着同香怡一块儿要搀着老太太出门,边走边转头告诉晴风:“带小姐去用午膳,转一上午乏了也该歇歇了,可不能由着小姐的性子四处乱跑。”
  昔缘和晴风相视一笑扮个鬼脸儿。
  丁香进来说:“晴风姑娘,饭菜都备下了,太太说天儿热,小姐就不必来回跑了,在老太太这里用了饭就在这里睡一觉,等暑气散了再去看戏吧。” 
  昔缘坐到桌前,双手托腮看看饭菜,撇着小嘴儿抬起水汪汪的眼看着晴风道:“今儿这么大的日子,我的饭菜还是一样。”
  晴风先盛了一碗荷花冬瓜汤,手紧贴在碗外缘试了试,说:“刚刚好,小姐赶紧喝了吧。太太和老太太都吩咐了,素食养身。等你身体养好了,想吃什么,凭它天上的地下的,河里的海里的,都能依你。”
  昔缘闷闷吃了几口便闹着要出去:“她们看戏,咱们去听听总行吧?”晴风没法,便领着昔缘往前头院子来。
  戏台搭在书房前头,戏台下摆了酒,众人边吃边听戏。右手专搭了一间小亭,连着一处游廊直通往偏门,游廊以龟背竹、南天竺、长寿花装点得密密实实,竟似一条深园小径了。小亭四面用云隐纱围了,从外头看不真切,里面老太太、太太、梅姨娘,连同几个丫头正说笑看戏呢,昔缘和晴风早在这游廊里听了半日了,晴风听得热闹,寻了一个花草空隙大的地儿索性席地而坐看起来。
  小昔缘在游廊间来回走,往外看去,忽然遇上一双眼睛,澄澈如镜,心里一紧,着实吓了一跳。缓过神来问:“你是谁?为何在此处?”那人却是欢喜答道:“见这花廊好看便走近了瞧瞧,没成想惊扰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这人倒是谦逊有礼,昔缘暗自笑了笑,说:“不打紧。”
  外面这个小公子看昔缘和蔼可亲,索性把缝隙撑大一些,不觉呆住:只见这女孩儿眉尖眼俏,顾盼生辉,身形娇弱姿婉转,凤尾花裙灵巧生。不觉说道:“我在这里不识一人,闷了半日,得幸与姑娘说几句话儿。姑娘是这府里的吗?如此瘦弱让人生怜。”
  可不是,不过都是三四岁的年纪,昔缘一副瓜子小脸,白净瘦弱,这个小公子却是圆头圆脑圆眼睛,憨态可掬。
  昔缘看此人倒是有趣,不觉笑了,也不答话,只问道:“你可是来给我祖母贺寿的?”
  小公子答道:“姑娘原是寿星的孙女?原本是,现在觉得我倒不像是贺寿的,像是专门来遇见姑娘你的。”这小公子并非卖嘴讨巧之人,说此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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