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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妙玉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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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口一个我们,说得岫烟妒火中烧,慢慢站起来,笑道:“是,是我的不是,是我背信弃义毁人婚约,是我落井下石害人家破人亡,是我,是我明里是谦谦君子背地里拉皮条毁了清白姑娘!你们冉家还有什么不是?统统……”
  冉竹生被说得无地自容,身子醉了,心却没醉,她说的话句句戳在他心上,被拿了短处便怒意更甚:“住嘴!从此咱们各走各路,此刻我便休了你!”
  一声大吼,让这院儿里都静下来,邢岫烟看着眼前这人——曾遥不可及的翩翩少年,还是从前模样;曾“救了”自己的谦谦公子,仍是斯文有礼;娶了自己的夫君,依旧冷面如前……如今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恨他,眼里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冉竹生只听她轻飘飘的声音浮上来:“休了我?”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一句,委屈了这些日子,对他仍如初心,到头来没换过他的心也罢了,竟等来这么一句!接着又哭道:“明明是你们二人的错处,却捎带了我,我们!你连正眼看我们都不肯,又为何娶我们?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嫁到你冉家门才知这是一个活人墓!你口口声声念着你的玉儿,只怨别人害了她。她有什么不好?人人都宠着她纵着她。你几时想过我们?”邢岫烟捶着自己的胸口,原本瘦弱的身子几乎支撑不住,摇晃颤抖。
  “你说娶便娶,说休便休!我们是不是该谢你,冉公子,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叫我们留着完璧之身好再嫁人?你可知道?这便是弃如敝履!一出了冉家门我们便是敝履!任人唾弃!你若是还有些善心,便留着我们,让我们守着空院子,孤独终老。等你死了,只怕还要谢你,冉公子,烧高香敬你拜你!等我死了,再投了胎,定挑个好人家,定不会赖着公子了。”
  邢岫烟越说越没了力气,泪水漫流,转头儿往里头走去了。她全然没想到,长情的人,也最是无情的人,此是后话。
  不要风花雪月的情爱,不要他的心,只要他肯同自己行个夫妻之实,生个一男半女,自己也便能立足。可他却借着情爱之名,伤人至深……
  沈如盈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句句说在她的心上,也便不由得落了泪,房门大开,冉竹生一回头见她抽身走了。丫头们没人敢近前,屋里暗沉沉的,外头的月光映在雪上,冷冷清清。此刻的妙玉只怕已经……冉竹生不敢再想,邢岫烟说的句句是实,叫他无言辩答,只恨造化弄人。
  冉儒回府,着小厮将冉竹生拖到书房,一通好打,却不想他动也不动叫也不叫,打完了拖回房里仍是一样,倒吓坏了方氏,求神拜佛,求医问药,不知谁能救了自己的儿了。

☆、决意之人事难了   敦厚夫人解宽心

  琮王府,入夜天寒,众宾客渐渐散了。
  琮王爷醉酒又受了风,摇摇摆摆支撑不住,一头便栽倒了,正所谓乐极生悲。
  底下人忙回禀了王爷正妃念凌,念凌命人请太医,又着人将王爷抬回了自己院中。折腾了一夜,才算好些。
  妙玉这坐帐一坐便是一夜——坐福的时辰长,却是个没福之人了,手里握着一柄小巧锋利的青玉短剑——妙玉早想好了“退路”,他若强逼,便就此了了性命,救了的三人今后如何只能凭他们的造化了。
  没成想,妙玉等了半夜不见有人来,也无人送个消息,手握的剑柄尽是冷汗,喜帕仍在头上,无人来掀。红光影映,忽听沉沉的呼吸之声传来——是谁睡了,妙玉心里亮得很,眼前虽挡着喜帕,这喜帕拜堂之时倒也算是掀开了,也如先前想的,见的,是他的脸。见他那般模样,自己倒有些恨不起来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妙玉如此想着又恨起自己来——牵挂他做什么?有了牵挂反不舍得死了,若不死便要苟且从人,委身泥淖,到终了,满身污秽支离破碎而亡!
  想到此处,妙玉不禁打了个寒颤,握紧了剑,左手速将喜帕扯去,如同从哪里逃出来一般,冷汗淋漓。抬眼看若影,她正倚着墙睡得香甜——这丫头自小养在庙里,从前是个不问世事的呆鹅,拘了这么些年,才算有了些天真烂漫的气息,只有时反倒放纵过了,亦尘晴风又不舍管她,不想如今又因自己拘在这里了。
  妙玉总觉自己已是个心冷之人,此刻却仍是由不住后悔起来,疼起若影——自己若死了,她怎么办?琮王爷若早来了便一了百了了,等了这半夜倒叫她为难起来,辗转思量,也终是困极睡去了。
  王府里连着几日,都忙着琮王爷的病,没人来请,妙玉也未曾去看众人。有丫头按时送来膳食,好言好语,也不曾有什么不周之处。
  回门日子,妙玉换了一件花鸟纹锦袄,又罩一件浅红及膝长比甲,外面一件水蓝缎面大披风。二人由走廊往外去,见了几个丫头,俱也认得她们,问声好便过去了。走至大门,才知自己住在四进院里。大门紧闭,侧门也关着,二人要走近时,从门房里出来一人叫住她们。
  “玉妃要去哪里?”
  若影道:“今日是三朝回门之日,你倒问我们去哪里。”
  这人苦笑道:“不是我拦着玉妃,只是,王爷早交代了,您在这里无亲无故,今儿就不必出去了。”
  妙玉听明白了,这深宅大院,不是说出就出去的。若影瞪圆了眼问:“这是什么道理?”
  “玉妃是名门千金,自然,自然也知道规矩,往后若是出门,叫丫头们知会一声儿,我们也好备轿子备人,伺候您出去。” 
  “你……”若影还要理论,见妙玉转身儿往里走去了,便忙追了上去。
  “咱们怎么没有娘家,我哥嫂的家便算是你的娘家。”
  “你是有娘家的人,我却不是。若是有,也不至于此了。”妙玉这话说出来,才觉自己真是断梗浮萍了,悠悠走在路上,目不斜视。
  “不让出门也就罢了,这园子里总能逛逛吧?”
  妙玉回头看她一眼,见她穿得单薄,将披风解下来撂在她手里,轻声道:“这衣裳,是用不着了。你要逛就披着挡挡寒,只记住这王府规矩森严,不可擅闯就是了。”说完便迎着冷风,一人走了。
  若影当真穿了披风,欢欢喜喜去逛了。自己逛过的大园子只有苏州玉家的,住了几日栊翠庵又不及逛大观园便搬走了,此刻忽然住在了王府,何止是开了眼,正是如河虾入海,不知是该恨自己从前白活了还是该喜如今的际遇了。一遭逛下来,便熟悉了路径,听说了府里几位小夫人、几位公子、几位小姐,人多总记不切实,只她们后头院儿里有一位周夫人倒是记得的,瞧见一眼她房里的公子,同琮王爷一个模子,模样平常,可龙睛虎眼傲骨英风的,不像几位嫡公子,虽玉树临风却是文文弱弱。
  约莫又过了三五日,王爷的病才算好些了。念凌也才腾出工夫来见妙玉了,着人传了话儿,妙玉便往二进院里去了。
  随着丫头进了屋里,便听有人柔声道:“来了。”
  妙玉抬头,见说话人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弯月柔眼,鹅脸凝脂,一笑一颦都如柳拂水漾,不知为何看着她不禁眼里一热。妙玉跪下磕了头,念凌便忙叫微澜扶她起来赐了座。又柔声说道:“把我素日喝的茶沏上。”
  微澜冲着妙玉笑说:“王妃可把体己茶拿出来了”。
  若影不禁诧异起来,不想这王妃如此宽厚,亲和近人,倒让人不自在起来。
  念凌细细端详妙玉点头儿说道:“不差你母亲分毫。”
  妙玉忙问:“您认识我母亲?”
  念凌笑说:“何止认识,我们还一处玩耍了十几年。”
  原是母亲的故友。妙玉想,若是母亲在世,也应同王妃似的,倚在榻上,与别的夫人话话家常,同她说说旧事,听着风吹雪落,该是多美一件事。
  伤心起来,虽不哭,眼里却藏不住。念凌便道:“你既然来了琮王府,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这些时日王爷要遵太医的嘱咐,暂时不可圆房,你可莫要多心。”
  妙玉红了脸低头儿不语,心里松下一口气。
  念凌眼里看她始终是个晚辈,怎么也当不成次妃,心里不禁好笑又心疼起来。说道:“你们年轻爱热闹,再有几日过了年你若愿意,同我一道回我母家看看,你也看看我和你母亲年轻时候的住处玩处。”
  妙玉谢道:“王妃若不嫌弃那自然好。”
  若影自在那里站着,打量这屋里的陈设连同几个丫头:古玩玉石不过平常摆件,丫头也俱是穿金戴银,叫人羡慕;念凌坐在塌上,始终靠着一个软枕,像是蜀锦的料子,刺绣繁复,镶着金线,看都看得眼睛花了,别说做起来了。
  坐了一会儿的工夫,有奶娘抱进一个小孩子来,一两岁的年纪,念凌只看了看便叫她抱走了,笑说:“年岁大了,看着孩子便觉累。”
  微澜笑说:“还不是夫人月子里太操劳,落下了病根儿,也该喝补汤了。”说着便去膳堂催了。
  妙玉恐坐久了扰了王妃,便道安出来了。一路上想着王妃和蔼可亲,便也心情渐好,连着见了几日,说些闲话,也暂时收了自尽的心思了。

☆、王爷府受尽万般苦   痴□□不醒痴梦人

  这日妙玉在房里整理几本旧书,若影在一旁学着绣东西。忽听见闯进来几个女人,进院子便喊道:“这里可是有个叫若影的丫头?快出来!”吓得若影一哆嗦,险些扎了自己,听来人叫得凶,虽没干过亏心事,仍是被唬得没了主意,直呆着看妙玉。
  妙玉起身摔开帘子只问院子里的丫头道:“谁房里人?这么没规矩!”进来的几人见是玉妃,便行了礼说到:“玉妃娘娘,得罪了,周夫人房里丢了东西,今儿个去过的都要问一遍,我们自己房里的丫头也是一样。”
  妙玉心想,这丫头几时逛到后头院子里去了?垂着眼睑慢慢道:“原是要寻贼,只怕是寻错地方了。您老可听清楚了,我们房里没有。”说着转身儿要回去。
  那女人又说:“还望玉妃娘娘行个方便,让我们带若影姑娘走一趟自然能洗清姑娘的清白。我们也好向周夫人交差。”
  妙玉见来者不善,若影是非去不可了,便道:“查东西是要紧,只是一时急起来屈打成招也是有的。我们的姑娘先容你带走,只是,她若受了委屈我拿你是问!”
  若影只好出门来随她们去了,她本年幼,没经过事,只当有妙玉保着,自然无事,没想到,一出了她们院子这些人便变了脸色,将她推推打打的,磕磕撞撞到了周夫人院里,也不见别人,倒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站在院儿里。几个女人交代几句便个往各处去了。
  那人身旁一个木桶,他提手拿出一根软柳枝来,空甩了几下。若影见状心立马提了上来,腿一软便跪下了,哭道:“我不曾拿过你们的东西,你们不能冤枉了我。”
  那人却说:“拿不拿东西的没什么要紧,只怕你拿住了人就不好了。”
  若影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便问道:“我什么都没拿过!”
  那人也不听她,只叫她站起来。若影哆哆嗦嗦站起身来,便听“嗖”的一声,腿上顿时一道子火辣辣地疼起来。
  “站直了!”那人慢悠悠说道。
  若影顺着他的意思向北站了,不敢再说话,却仍是又听“嗖”一声,背上被抽了一下,疼得她“啊”一声,险些晃倒。
  “弯腰!”
  若影含着泪忙将腰弯下,腿又不觉弯了,那人又厉声说道:“站直!”柳枝凉飕飕的,又在她手上杵了几下。“扣到脚上!”若影自小是不学女工的,更别说修这身段儿,费力将手扣在脚上,站不稳,摔倒在地了,怕再挨打忙又起身依这姿势站好了。
  那人细声细气地说道:“也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皇家的规矩!”顺手又在若影背上抽了一鞭,若影疼得直咬牙,又不敢喊出来,此刻日头正毒,站了没有半刻钟便觉头晕目眩了,只一晃悠便又是一鞭,登时便清醒过来,几次三番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见有一双脚往此处移过来。
  “求公公饶了她吧。”若影不敢抬头看,只听见这声音熟,只是晕晕乎乎的,神志不大清了,竟也听不出是谁。
  这位公公是宫里头赏的,这样的府里有一二十个,倒比王爷的家奴更盛气凌人。
  “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能求得了这个情?”
  “小的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求公公罚得轻些,这样的怕她吃不住,公公若是罚罚小的便是了。”
  若影呼吸声越来越重,头晕耳鸣,几乎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
  “哼,那就成全了你,你若站足了一个时辰,我便饶了她,若是中间动了晃了栽倒了,那这丫头我可要双倍罚她!”
  “哎!”这小厮说着便规规矩矩站在太阳地下板起来。若影当即瘫倒,缓了片刻,慢慢抬眼看,身旁板着的不是三七吗?心里有许多话,只不敢问。听那公公在阴凉地里说道:“你这丫头也不能忒好过了,既有人愿意替你,便罚轻些,在那儿跪着吧!”
  若影忙规规矩矩跪下来,地面上的寒气直往膝盖里钻。她眼瞅着三七脚下却有一滴一滴的汗下来,要结冰了,又被新滴下的汗化开。日头斜了,若影只觉双腿已经木了,听那公公说道:“起来吧。”双手撑在地上,要挣扎站起时,旁边的三七“咕咚”一声,栽倒了!若影吓了一跳,要扶他起来,自己都站不起身。忍着疼跪行到三七脸面这一侧,见他满脸已是紫红!眼睛都闭了!用力摇了两下,三七口里便呕出脏污来,若影哆嗦着叫道:“公公!公公!快救救他!他要死了!死了!”
  那公公慢跑了两步,过来闻见三七吐出的秽物来不觉遮了口鼻。抬脚将三七翻了一下,叫他正面躺着,看了看便忙退后道:“死不了!一会子自然醒了!”
  若影看三七已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又愧又怒,问道:“若影哪里错了求公公给个明示!”
  这公公顿脚道:“丫头片子,你是当真糊涂?”他见替罚的小厮可怜,想二人是一对儿,周夫人多心了,便偶动了善心,告诉她道:“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该同谁说话自己心里没数,主子也不曾教你?再敢狐媚世子王子的,管是哪个,打死了也不过是草席子一卷撂出去罢了。”
  原是这个因由!自己不过同周夫人的公子说了一句话,便引来这样的祸事!若影只觉心里一紧,倒吸一口凉气,寒意在身上散开,如同刚从冰水里出来似的。方才那一通罚此刻不觉什么了,倒是这句话叫她后怕不已!
  妙玉差人打听了几回消息不得,便亲往周夫人院儿里去了。叫了门却无人来开,丫头趴在门缝里瞧了便跑回去了,一会子便有个大丫头出来,对若影道:“你主子来接你了,快回吧。”若影挣扎站起来,指着仍昏迷不醒的三七问道:“他怎么办?”这丫头招招手儿,叫过来一个小幺,问他道:“你可知这是谁房里的?”小幺不认得。大丫头便说:“你且回吧,一会子管家的来了问清楚了,谁房里的谁领走便是了。”又朝小幺道:“先抬到你们房里去吧。”
  若影见总算有人安置了三七,便往大门处走去,临走,大丫头又附在她耳上吩咐了几句。小丫头便送若影瘸着腿出去了。

☆、一身三命 破釜沉舟

  妙玉将若影领回房里,这才清楚了此事的根由,又亲往念凌房里去问了清楚,才知道三七是二门上的小厮,才刚来了两日,不知怎么混到了后面院子里。妙玉求了情,念凌吩咐人为三七好生医治,这才算放心。
  到了晚上,若影要伺候妙玉吃饭,妙玉说道:“今儿免了吧,坐下吃吧。”若影身上敷了药,怕妙玉闻不惯,给妙玉拣了爱吃的出来,自己又拿了一个碗拨了些饭菜退远些去吃了。
  妙玉见状问她道:“你也是个多心谨慎的,他们拿住了你什么错儿?敢下此狠手?”妙玉哪里知道,这丫头是正是情窦初开,有意多看了周夫人所出的沛公子几眼,那沛公子素日爱同丫头玩闹,一时无事便同她也逗笑几句,被人看在了眼里,争风吃醋暗地里添油加醋禀了周夫人,周夫人便拿他作了法,若影还只蒙在鼓里,一心以为沛公子待他与旁人不同,只是妙玉问起来又不好说出,只道:“这里最是没有王法的,我哪里知道何时得罪了他们。”
  妙玉不说话儿,细细看她,见她穿的戴的比往常鲜艳不少,倒改了从前的性子,又从念凌处听了些话,便猜着了六七分,这丫头果真是为悦己者容。只在心里可叹,痴男怨女难过情关,便好言说道:“这容貌仪态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随着自己的心,因人而异,并非一味粉饰便是好的,不合自己的打扮不但不能悦人悦己,反而‘鹤立鸡群’叫人妒恨,平白添了祸事。”
  只是妙玉却不知,这话反而得罪了若影,若影只当妙玉笑她身份低贱不配这些穿戴,又不好发作出来,只应了声“嗯”,匆匆吃了饭收拾妥当便回自己房里去了,心里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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