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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少女同人)[旋风少女]今已亭亭如盖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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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那个纤瘦薄弱的身影,感觉有什么酥酥软软的感觉渗进,像蚂蚁似的爬啊爬的往心上去。
  那一个晚上,大概是自母亲出事以来他最舒心的晚上。
  原来把那些话诉之于口,是那么让人轻松的事情。
  但是他不以为意,毕竟就那么一晚的事儿,第二天飞首尔,约了外国的一帮公子哥儿酒色财气一阵胡闹,什么都忘了,继续到昌海过着青春热血的竞技生活。
  后来在有时的纸醉金迷里偶尔地想起和黎蓝交往的那些时光,也不过以为是可惜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的小小遗憾。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变化的话,大概是一个月后再次偷摸着回岸阳。
  他很少会大白天出现在岸阳,可就那么一次,却又碰上了黎蓝。
  两人迎面遇上,对方仿若未见,那样冷冰冰的模样,居然看得他心里直痒痒,有个声音告诉他,方廷皓,你后悔了。
  那一天晚上,是他失去母亲和兄弟之后之后极少数的不靠运动和酒精就能够的入眠,在梦里,眼前总能晃过一双踏着帆布鞋的牛仔长腿,在太阳光下明晃晃的耀了他的眼。
  “方廷皓,你真可怜。”
  那是黎蓝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怜。
  可怜吗?
  方廷皓这样问自己。
  后来世锦赛结束之后,李恩秀向他表白,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岸阳洛塘河的夜色,那个容颜清丽的女孩,紧张不安地开口,“方廷皓,我觉得,我喜欢你。”
  他想,他好像终于明白,那是喜欢。
  拒绝了恩秀,他跟她说,“我有我自己的蓝天,那个女孩叫黎蓝。”
  方廷皓离了昌海,径直回了市区的别墅。
  “阿虎,帮我去查一个人的近况。”
  “是……初原少爷和若白少爷吗?”
  “不,黎蓝,黎明的黎,蓝天的蓝。”
  方廷皓在得到那些资料前做了充足的准备,他想过无数种黎蓝失恋后的状态,可能再交了一个男朋友,可能大病一场后安安稳稳过自己的生活……可是都没有,从他离开后,黎蓝的生活,抛开家人、全胜和朋友外,只和一个人有关,或者说,她只围绕一个人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那个人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是若白。
  方廷皓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些被他挑拣出来的偷拍照,这两人都在同一个画框里,若白清俊的身影似有些模糊,但是黎蓝复杂的神色被拍得一清二楚。而后他终于知道,原来在松柏遇见她的那一天,她是为了妹妹的事,向若白致谢的。
  他喜欢的女孩,在他不在的时候,替他看顾着他最要好的兄弟。
  那一夜的话,他满是愤恨和讽刺,讲述着他伤人又诛心的举动,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诉说另一个人的故事。可即便是这样,即便她自己也处在伤心决绝的时候,她还是听出来了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方廷皓在地狱里沉沦,但是依然渴望光明。
  黎蓝。
  黎蓝……
  若白。
  若白……
  他念着他们俩的名字,觉得肺腑都在疼。
  “婷宜,收拾一下,我们回岸阳。”
  “啊?”
  “回岸阳,正大光明地回去,我,还有你。”

  番外 成人礼

  由于忧心若白的身体,婷宜的坚持让她和他直到天气渐凉之后才从韩国回到岸阳。
  关于若白的病,后来才得知消息的长辈一个劲儿骂他们胡闹、不知轻重。本来已经准备好要破坏形象进行一顿打骂的顾妈妈,在家门口看到十指相扣、相偕而立的两人,顿时消散了全部火气。
  而顾爸爸在看到婷宜口里淘来的各种精致的工艺品后,也只是板着脸训斥了几声,随即立马上了书房将门关起来。
  至于其他的长辈,无论是从国外归来的喻师母还是就在岸阳的喻师父,两人一齐吩咐了松柏的弟子,将他们大师兄关在松柏外面不让进。不好在喻初原和方廷皓两人挡在前面,将知情不报的过错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这样,事情的主人公因为病愈不久加之向来沉稳懂事,成功把这一页掀了过去。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方婷宜趴在书桌上,面前摊开的米字格深色宣纸上写着书法入门最简单的汉语数字。
  “是你说要练毛笔的,现在才坚持了几分钟。”
  “毛笔一点都不好玩。”婷宜侧头,床上的人,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牛津高阶字典,半躺在淡色的大床上,身着同样淡色的衣服,敛着低眉,模样好的像是从古典中走出来的矜贵王子。
  若白合上字典,将其放在一边的柜案上,抬眼看她,“不想写字,那就把你拖欠的作业都补上。不用我提醒你吧,岸大的总评成绩,百分之五十都是平时成绩。”
  方婷宜撇嘴:“那算了,我的笔记本都没带过来,还是继续写字吧……”
  若白见她耷拉下去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身体坐正,头抬高,背挺起来……”
  “你好啰嗦……要是叔叔教我练字,话肯定没有那么多。对了,叔叔阿姨什么时候下班?”
  “爸爸有事要去邻省一趟,我妈跟着一起去了,说是要一个星期,今天早上走的。”
  “这样啊……”婷宜说道,“那要是我今天没来的话,你这个周末不就一个人在家?”
  “嗯。要是你不来,我今天就回松柏了。”
  方婷宜有一下没一下写着横画,突然,手里的动作一顿。
  叔叔阿姨不在。
  今天不在,明天也不在。
  现在就只有若白一个人在家。
  不,应该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干点别的什么事?
  她把手里的毛笔一搁,退开椅子,拖鞋一甩就往床上翻去。
  若白搂着突然扑过来的人,“怎么,想休息了?”
  “不是。”婷宜躺在他身侧,“我不想写字,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那你想做什么?”
  “我们、我们把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女孩抓着他的衣服,话语间,脸色一下子就染上了红晕。
  没做完的事……
  若白心里念着这几个字,短暂的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就不该告诉她父母都不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就不会有这个念头了。
  “现在是大白天。”若白给她分析着情况。
  婷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阳光很是明媚,“白天也没事啊,谁规定只能晚上才可以啊……”
  “现在不怕了?”若白问她。
  “我没怕过。”婷宜看着他,“我只是有点紧张。”
  “现在不紧张了?”
  婷宜被若白这样灼灼而柔情的目光看得心怦怦直跳,松开他的衣服,搂着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若白有些无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大床上,夺过主动权,动作轻轻地细细吻了起来。即便清冷自持如他,若白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也有冲动,他也有欲望,他也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喜欢的女孩子,包括她的身体。
  只是--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气息有些不匀,“婷宜,你还小……”
  “不小了。”方婷宜说道,“之前你说我未成年,但是没有几天我就过生日了,十八岁的生日。”
  “嗯,还有一个半月。”他记得。
  “所以说……”婷宜搂上他的腰身,“早点晚点真的没区别,那只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若白……”她紧了紧手,“我想要的,是你给我的成年。”
  漂亮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羞涩,但是说出来的话偏又这么大胆。
  “我给你的成年。”若白开口,“解释一下。”
  他给她的成年。
  他心里最软的地方塌陷了几处,伸出手来,捻着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耳垂,没有几下就让她的耳朵红了个透彻。
  “就、就是那个意思……”她躲开他的眼神,垂着眸,但不掩眼底如涟漪一般水光。
  若白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继续凑到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被打乱的呼吸就没有平静下来过,若白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才退离几分,拥着身下的人,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婷宜,你告诉我,你真的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方婷宜抿了抿嘴,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嗯,我知道,我想把我变成你的,不仅是在感情上,还有,还有身体上。另外,嗯、这个月,我生理期前天刚刚过去。”
  言下之意是,现在是她的安全期。
  有力的手臂一撑,支起身体,若白拿手顺着她散下的头发,将贴在她耳边的几缕别到耳后,继续问道:“知道女生第一次会疼吗?”
  “知道。”
  “就算你喊‘疼’,我也不一定会停下来。”
  “知道。”
  “我也没经验,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要弄伤你,这样也无所谓吗?”
  “没、没关系。”婷宜红扑扑着一张脸,烧得绯红,“我没有关系。”
  若白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后问她,“不后悔吗?”
  “不后悔。”
  得到的依然是肯定的回答,若白的黑眸幽深了几分,翻下床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房间内一下子暗了下来,只留有昏沉沉的光线强度。
  方婷宜躺在床上,看见若白在床边上脱衣服,没有几秒便重新压了上来。“不,不开灯吗?”
  “不怕羞?”若白问她,“要是不怕,那我就开灯。”
  “不怕。”婷宜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封住,同时,室内的光线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的吻很热烈,口中所有的水分几乎要被他吮吸干净,带着浓浓的情意。她很紧张没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一直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被他的气息喷得暖烘烘,像是灌注了温水一样温柔,回应着他的吻,她大着胆子着他的嘴唇。
  呼吸之间,全是香甜而清冽的淡香。
  婷宜的动作很轻,也很慢,温温吞吞,让若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觉所有血液都往身下流去,轰也似的炸开。
  他伸手慢慢剥下她上身的衣服,里面是一件挂脖式的吊带,杏黄的颜色和内衣的肩带一致,衬得她胸口的大片肌肤愈发雪白。感觉她的身体柔软下来,他的吻,沿着她下巴的弧线往下,滑过下颚,亲吻她的脖颈,脖子,在精致的锁骨上停了良久,舔舐、吮吸、啃咬……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眼前似乎全是绽放的绚烂烟花,哪怕是上半身最后的遮挡物都被褪去,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几分凉意激得起了些许疙瘩,她也浑身酥酥软软,没了力气一般。
  直到胸前传来有些生疼的痛感,被他含在嘴里的部位与牙齿厮磨着,她的双手环上他赤露的腰身,有些克制地不让自己发出不适的声音。
  方婷宜心里很清楚,若白这次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温温地哄着她。
  他的吻,越来越强势,越来越滚烫。
  他的动作,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粗鲁。
  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当成一个团子,搓圆捏扁再搓圆。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劲愈发大了起来,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用牙齿的频率愈发胜过唇舌。
  腰间的纽扣被尽数扯开,长裤被他毫不费力地拉下,缠在腿间,在不知不觉地蹭磨当中完全离开了她的双腿。
  小腹处摁着他灼热的掌心,像点着一簇小火星,小裤的边被他勾起一角,若白的声音低沉地厉害,同时也沙哑地厉害,“婷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颦蹙眉心,幽深的眼睛里满是压抑的情火,他看着身下的颜色,没有任何遮挡的的身体似是跌进了粉色的染缸,白皙中披上红红的光泽。
  方婷宜的心跳得厉害,像是滚雷一般的响动,喉咙很干,她有些艰难地开口:“你、继续吧,这个机会,我不要。”
  若白眯着黑眸,看着她的脸绯红绯红,那双黑亮的眼睛似泛着水光,湿漉漉的,格外明亮。
  那就继续。
  继续下去……
  “疼……”
  两人的薄汗轻喘,若白的压抑低吼里,婷宜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身体猛然一阵抽搐。
  疼。
  很疼。
  真的疼。
  像是生肉被扯开来又来回摩擦一样,火辣辣的疼,还伴随着涨涨的麻。
  若白扣着她的肩窝,似是没有听到她的呢喃,用火热的唇舌一路摩挲着找到她的唇,嘴贴着她的嘴,含糊不清地喊着她的名字,“婷宜,婷宜……”
  强烈的撞击和深入让之前的疼痛放大了好几倍,婷宜呜咽出声,“若、若白……你轻一点……”
  轻颤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她抓着他的后背,稍长的指甲划过道道红痕。
  她微微有挣扎的动作,他意乱情迷的俯身亲她,把她抗议的话都吮成喉间婉转的闷哼声,刺激的他更快更深的耸动
  身体被冲撞得像是散了架一样,一波又一波的痛感麻木着她的思绪,嘴里轻吟着:“你慢一点,慢一点……”
  不是说很快就过去了吗?
  婷宜有些颠倒错乱的想。
  为什么要疼还这么久?
  骗人的,小说里的话都是骗人的。
  当若白总算找回一些理智时,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疼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微微地发抖。他的心头,沉重地跟挨了一下似的,忙问道:“很疼吗?”
  身下明明疼得像是被人撕裂了,可方婷宜原本能忍的,现下被他这样怜惜呵宠的话一护,眼泪顺着眼角一下子滑落。知道若白会心疼她,所以下一秒,婷宜用力地摇头:“没、没有,不是很疼……”
  若白俯下身亲亲她的眼角,他知道她的难过,他的小姑娘,在自己身下承欢,委曲求全。
  明明这么疼,还为了他这么努力。
  他心里终究不忍。
  停了吧。
  若白这样告诉自己。
  “我爱你。”
  没有来由的,他突然说出这句话。
  方婷宜一愣,盯着他的脸,隽雅、英挺,眼神里是情深深的海洋。
  他们一直说的都是“喜欢”。
  现在突然言“爱”。
  这三个字,让她的心头淌过一阵电流,
  她艰难地撑起她的身体向上贴合,“我也爱,很爱很爱……你继续好了,别、忍着……”
  若白被她的动作逼得有些艰难,狠下了心肠,声音嘶哑:“我不会停了。”
  “……嗯。”
  一室蜜意乍浓慢消。
  平复着气息,若白单手撑起身体,停在婷宜上方,另一手抓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轻捻过去,最终十指相扣。
  方婷宜轻喘着呼吸,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难为情,空出的一只手去挡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若白有些失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干脆将人整个搂进怀里,“还怕我看?”
  她钻进若白怀里,不说话。过程中也都没怎么样,反倒是事后各种羞涩,方婷宜觉得自己脸皮真是越来越薄了。
  “闭上眼休息一下。”若白跟她说。
  方婷宜现在很累,觉得浑身被重物碾过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生日的时候不用给我礼物了,我有你就好。”
  “确定?”
  “确定。”婷宜软软地趴在他怀里,“就当你把礼物提前给我了。”
  若白听着她略带鼻音糯糯的话,觉得自己心里的温暖快要溢出来,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揽了几分,“嗯,睡吧。”
  渐渐地,身下的人满脸红晕,已经昏睡过去,只有浅浅均匀的呼吸。
  他看着她,觉得怎么都看不够。她后来的迎合刺激着他一点儿都不想停下来,甚至是,让他失控,愈发的索取,也不知道反反复复要了她多少次,到最后她几乎要脱水,迷蒙着眼睛连焦距都涣散。
  若白在她红红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而后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拥着,胡乱扯过被揣在床角叠好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关上了灯。
  室内一下子暗下来。
  他搂着欢爱过后的人,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轻轻对她说:“婷宜,对不起,谢谢你。”
  对不起让你疼痛。
  谢谢你让我得到。
  这是他给她的成人。
  同时,也是她给他的成人。

  番外 生日宴

  相比于当初方廷皓在英国举办的盛大十八岁成人礼,方婷宜的生日宴就显得低调而温馨。
  来的人不多,方家亲近的亲戚朋友、还有方婷宜的朋友。长辈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年轻人们也不管彼此之间是否相识,在花园泳池嬉笑疯玩。
  然而这场宴会的主人公,此刻正趴在三楼的书房外,弓着腰、拿耳朵贴门。
  方廷皓和黎蓝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方婷宜这般偷偷摸摸的模样,跟做贼似的。
  “干嘛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婷宜吓一跳,一回头看见是他们俩,连忙推搡着两人往走廊外面带去。
  “在自己家里还这么鬼鬼祟祟。”方廷皓嗤笑道,“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书房的隔音措施做得最好。”
  婷宜撇嘴,她当然知道,可即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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