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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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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莲道:“你即看不起儒生,又怎么会把儒家的经典放在眼中,找你解梦,我岂非问道与盲。”
  展颢给他堵的哑口无言,抢自说道:“我是以佛法解梦。”
  火莲冷冷一笑道:“佛法只讲缘法,又岂在意凶吉?!”说罢自行从柴堆里抽了一支烧了一半的枯枝,在地上打灭,而后在展颢披在他身上的那件外衣上画了起来。
  展颢见了大叫道:“喂,你干嘛?!那是我的衣服。好心借你盖一晚,怎么还要故意给我弄脏啊!”
  火莲画过之后,把枯枝扔掉,而后把那件画着黑炭写的外衣扔给展颢道:“你拿着这件衣服到城中的广兴粮铺去换五百两银子,算我给你昨夜照料我的酬劳金。”说罢便扬长而去。
  展颢大叫道:“你骗鬼呢?就这么几个鬼画符的几个破字,就值五百两?再说老头子我辛辛苦苦一年到头也不过挣上二三两银子,而今一幅药没开,你就给我五百两银子?”
  余火莲头也不回的说道:“钱我给过了,信不信是你的事,去不去由你。”
  展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呵了一声道:“还真够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我可算知道我的钱都哪去了。”
  余火莲在边境线处转悠了两天也没能找出进入西夏的路。此时大宋新败,各处把守都极为严密,严禁通行。虽说他心中明白,只要亮出少主的令牌,想要出关却容易之极。可他心里存了一口气,偏不欲动用无间道的力量。
  这天正转悠间,却又遇见了那个一身潦倒的游方郎中。
  余火莲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展颢气呼呼的说道:“你这后生不厚道,害我老头子白跑了一天的路,去什么广兴钱庄换钱,结果反让人家说我是想银子想成失心疯了,把我给打了一顿。”
  余火莲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当真?!”
  展颢不悦地说道:“我骗你干什么。”
  余火莲暗思道,这事不应该啊,于是问道:“你是把衣服给了那名伙计还是店铺的老板?”
  展颢道:“先是给了一个伙计,那个伙计看了后说要给他们老板看,他们老板看后说要拿给东家去看,还客气的留我吃饭。可我一顿饭没吃完,那个老板就回来,说什么宗主说是假的。然后就把我给打了一顿。”
  火莲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道:怎么这么点事都惊动爹了,爹不该回京城去了吗?他还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呢?难不成他不想让我把这件事给查出来?
  “我要抄小路去西夏,倒是你怎么在这里?”
  火莲微微叹了口气道:“你的家人真的是都被仇人给杀了吗?”
  展颢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道:“是。”
  余火莲甚是吃惊,他虽自幼见惯了江湖之中诸多仇杀,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偏远之地全无武功的江湖郎中,也会裹身于这种血腥仇杀之中,不禁问道:“为什么?”
  展颢迟疑了一下说道:“是一个有病的官老爷,我见他有病,好心提醒,他便杀了我全家。”
  余火莲整个人都怔住了,大半年来,他已经接触了太多的黑暗,对于如此残暴的官吏,他虽然意外,倒也说不上震惊,只是出神的想:“爹说的对,这天下,早该换个英明的皇帝了。”
  展颢见他出神,于是问道:“在想什么呢?难道你不信?”
  余火莲说道:“自然信,只是他狗官即杀了你全家,却又为什么独独放过了你呢?”
  展颢心中暗暗点头,这孩子虽然还不够周密,冲动有余,谨慎不足,且有热情过度,心慈手软,只怕有朝一日会有碍大业,不过幸而他够聪明,遇事总能直切要害。于是说道:“是我的几个朋友救了我。”
  余火莲怔怔的出神,这人的经历跟爹真像。于是问道:“想过报仇吗?”
  展颢淡然说道:“全家人都因为一念而死,我留下这条命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余火莲脸上划过一片阴云,说道:“你要找朝庭报仇这本无错,可你却不该投敌卖国,令无辜的百姓都沦为亡国奴。”
  展颢大笑道:“谁说我是西夏人的奸细了,我去西夏,是去买他们的马匹,然后拉到中原去买的。”
  火莲测目道:“你一次卖多少匹马?”
  展颢伸出了一根手指。
  火莲道:“十匹?”
  展颢摇头。
  火莲心中已是稍稍起疑问道:“一百匹,凭你也就拉的回来。”
  展颢大笑道:“如果你能给我一百匹马我就能运的回来,可我只有五两银子,只能买一匹马下等马回来。”
  火莲有些泄气,同时却也放下心来,说道:“就一匹啊!”
  展颢道:“虽然是一匹下等马,但到了宋境,最少就卖六七两银子了。”
  火莲道:“那前辈能不能带我一同前往西夏啊?”
  展颢摇头皱眉道:“我带上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个灾星,我信了你的话,没的多跑了一日路,还挨了一顿打,太不上算了。”
  火莲道:“到了西夏那边,我一定想法补你五百两银子。”
  展颢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你这人说话没边,我才不再上你的当呢!带上你说不定会把狼给招来的,再说我因为多跑了一日,连干粮都不够了,这会累得前心贴后背的,哪有功夫带你。”
  火莲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这好办,你先歇会,我去打两只兔子来,打打牙祭,不比尽吃干粮好啊!”
  其实满山遍野尽是四下奔跑的野兔,火莲伸手捡了两颗石子,挥手而出,远处两只野兔,已是应石而倒。
  而后滑出身上的枪头,三下五除二的把野兔给剥皮开膛,却才想起还没有火,便又去劈一棵碗口粗的小树。拖了过来,可却怎么点也点不着。想了想,又去扯了许多枯草腐叶来先把火给引着。再往上架树枝,却还是只冒烟不起火。如此折腾了一个时辰有余,火莲还未把火燃起,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一小队手持武器的西夏兵口中喝呼着追了过来。
  火莲正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出,当下□□出手,刺挑拨打,把十个西夏兵打的都成了滚地葫芦,满地哀号。
  火莲用西夏语,冷然喝道:“你们一个个都马上给我滚出大宋的地盘,否则下次再碰上我,一定取你们的狗命!滚!”一行人挣扎的爬了起来。
  展颢看得皱眉不止,说道:“杀了他们。”
  火莲冷然瞟了展颢一眼道:“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中人。他们的家人,也一定在翘首以往,等待着他们的归家。”
  于是一群人虽然个个有伤在身,却还是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般往回跌跌撞撞的跑了。
  展颢冷笑道:“双方对垒,非生即死,你不杀他们,他们回去报信后,就一定会带人来杀你的。”
  火莲瞟了一眼远去的兵士道:“我们马上走。”
  展颢冷笑道:“我饿了,走不动。”
  火莲为之气结道:“难不成你等着西夏兵来捉你?”
  展颢道:“谁让你把他们放走的,西夏兵再来,你去打就是。”
  火莲说道:“你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要走了,你要是不走,就等着在这里让西夏兵过来把你捉去吧!”
  展颢施然往地上一躺道:“那随你便,反正你一个人也找不到去西夏的小路。”
  火莲冷冷说道:“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就是离了你,我照样能去西夏。”说罢便一个人离去了。
  展颢大叫道:“喂,你小子就真这么走了?”
  可是余火莲哪里还肯停步,早走远了。
  展颢眼见火莲一跟悄然跟着那几个狼狈不堪的西夏兵,而这十人走着走着,便有一人实在支撑不住,另外九人商量了一下,这九人也都各不有同的伤势在身,谁也不愿背他,便把他一人给留在了路边,说好回到兵营之中再让人来接他,眼见那九人走远后,火莲上前邪邪的一笑,直把那人吓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火莲以西夏语讥笑道:“就这点胆子?!杀我军中伙伴时,可没见你们哪个手软过!”而手伸指点了那人的穴道,把他的衣服剥下穿上。而后把他的血抹在自己的脸上,而后大摇大摆的跟着那一行西夏兵去了。
  展颢早就看出火莲先前出手时,别几人的伤势都是在手臂,前胸背后,唯这个与身高胖瘦都与火莲身量有三份相像的人,被火莲一处内伤伤在腿上,一处外伤在额头上,让他满脸鲜血说不出的可怖。伤在腿上,自是让这人故意落伍掉队。伤在额上,满脸鲜血,自是想自己冒充他时,不被别人轻易发现。火莲又会西夏语,到了兵营中,一问先前那几人早已经回过了领队,去大营里里治伤去了,几个本以为要走后久才能接到他的士兵,看到了他,个个喜出望外,把他扶上了马。于是火莲借着有伤的名目,又去西夏总兵营处治伤了。火莲自不会当真去兵营治伤,缓缓骑马出了兵营后,打马竟往西夏境内而去。
  看到火莲竟用了这么一个大胆到荒唐的办法,不但轻易的从西夏的兵营中堂而皇之的穿过,还弄了匹战马代步。展颢啼笑皆非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心惊,这向个来接应的人中,只要有一个与那人有些交情,火莲还不穿帮?到时以他重伤未愈之身落入这兵营之中,还不是断无生还之理。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见秘闻鬼手恨愈烈

  鬼手合上手中的扎记,心中腾升起的怒气却更重了。三岁,余火莲已由驼身在照料他穿衣吃饭时,认识了人体诸穴。而自己三岁时,也离开了自己的爹娘,被娘带到了苏州。七岁,被宗主收入门墙,习武不过两年的时间,便被娘带着一起去运河劫船。而余火莲九岁开始杀人,杀的还是无间道囚牢里的死囚。自己十四岁开始,就不让娘再去劫船了,每次都是自己带人前去劫船。而余火莲十五岁出道,竟然还有老宗主一路尾随亲自保驾护航。以前他从不知道这些,知道后也没觉得有什么,人家是生来的少主,可是而今余火莲竟然是老宗主一生最大对头狗皇帝的儿孙。自己这些年自以为热血忠烈快意人生竟是一场笑话,这让他难以接受,更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意义还剩下什么。
  将手扎放回原处,鬼手出了老宗主的药室,让总坛听中的弟兄取来了酒,灌了一气,渐渐眼皮发沉,由不得了自己,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疼,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叫他:“柳贤弟,柳贤弟。”
  鬼手转过头去,是一身儒雅长衫的王子鹤。白净的玉面之上,笑得就像苏州城里的水一样的柔和。
  鬼手心头发紧,拔腿想跑,可双腿犹如被牢牢钉在了地上一般,挣不动,走不开。低头看自己,一身的青竹报春闪缎的长衫之上,斑斑点点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
  王子鹤却浑然不觉,仍是笑道说:“美境当前,月溶烟波,芙蓉醉水。柳贤弟,我抚琴,贤弟吹箫,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鬼手嗓子发干,勉强说道:“小弟粗鄙俗野之人,哪懂这些,鹤兄莫要难为小弟了。”
  王子鹤却取了一支玉硬塞在鬼手的手中说道:“且试一试,贤弟莫要谦虚。”
  而后王子鹤却倒在了血泊之中,胸口浻浻流着鲜血,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鬼手,口中问道:“贤弟为什么?”
  鬼手低头看时,自己手中的玉箫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那支又细又长的鬼剑,剑上犹自滴着鲜血,鬼手脚下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口中结结巴巴无力的说道:“为了,为了宗,宗主的大,大业。”
  王子鹤死了,可是一双睁着大大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鬼手,仿佛不住的在问:“贤弟为什么?贤弟为什么?贤弟为什么?……”
  鬼手掷剑于地,转身便跑,可王子鹤的声音便一直响在他的身后。直至他整个人跌倒在地,却怎么也爬不起来,王子鹤一双冰冷的手便扼向他的项中。
  鬼手大骇,可是求生的本能,却让他伸手向王子鹤腕间劈去。
  而后却听一声娇呼响在耳畔。
  鬼手睁开眼看时,却见一脸惊慌失措的王青站在自己的身侧,一条湿毛巾掉落在地上。
  王青见此,随即神色自若的说道:“又做噩梦了?瞧你这一头的冷汗。”而后捡了地上的毛巾,又去铜盆中洗净,过来给他擦汗。
  鬼手心神未定的坐在那里直喘气,可以说,从听说余火莲的身世那刻,他诸念纷乱的脑中,便有王子鹤隐隐的身影出现,只是被他强行转念去想别的,可是自从来至总坛以后,只要一睡着,无论长短,便都会梦见王子鹤。有时哪怕是短短的一闭眼,也能看见王子鹤那双死不冥瞑的大眼,而后一声声的:贤弟为什么?贤弟为什么?便一遍遍的回响在自己的耳畔。
  王青一边帮他轻轻擦汗,一边轻言细语的说道:“瞧你这一身一头的汗,这会子的天可是凉了,你也不怕着凉……”
  听着她这说的好像真的一样的体贴言语,鬼手心中突然觉出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与恶心来,这让他想起了娘来,长吸了口气,闭一闭眼,鬼手说道:“合卺吧!”
  王青听得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看鬼手虽是口中还带着残留的酒气,可整个人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疲惫,眉宇间甚而还有着一丝未及掩去的厌恶。哪有半丝柔情密意,甚而就是男人本能的心猿意马都没有半分,可这突出其来的三个字,却叫王青心中百味杂陈,却始终猜不透鬼手心中倒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鬼手见她不语,极淡的一笑道:“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
  而王青这时则心如电转,轻轻一笑却不容质疑的说道:“不是你开的玩笑把我给吓着了,而是你说只是玩笑才把我吓着了。”
  鬼手不惊不喜木然的说道:“同意的话,那我就去通知我娘选个良辰吉日!”
  王青更觉出古怪的说不出话来。她自然明白,鬼手所谓的“娘”自然是指的锦云坛主,可是那通知二字,却又哪是儿子对母亲所用的词汇。王青自然知道,在这整整半个月了,鬼手每天除了派总坛里的人四下去打探余火莲的下落,就是雷打不变的再问上一句:“锦云坛主呢?”
  而整整半月的回报,却也从未变过,余火莲依然音迅全无,而锦云坛主这半个月来,也从未离开过春山书寓。
  王青字斟句酌的说道:“一切全凭夫君做主。”唯恐让这个鸡蛋能挑出骨头的鬼手,挑出半分不是来。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唯一的翻牌机会就在鬼手的身上,虽说闹不清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配合他。
  虽已是深秋时节,阳光却是难得的好,照的人浑身上下暖融融,若置身阳春三月。春山书寓内,锦云坛主正坐在那里做着一件猩猩红底绸面棉里的小棉袄。前襟处一条用金线绣的小鲤鱼几要从绸面上蹦下来一般。
  方离轻笑道:“钱婶,你歇一会吧,这孩子的衣服你都做了两大箱子啊,他哪穿的完啊。”
  锦云坛主轻轻一笑道:“这汴京城的冬天冷着呢,多做几件有得换。再说小孩子都淘得狠,你这边刚给他换上衣服,一转眼的功夫,他就又成了泥猴了。”
  门外的鬼手听得方离叫的那句钱婶有些想笑,可听了娘的话又有些难受,在他的记忆里,自从跟娘以后,他就总有洗不完的衣服一样,小小的自己坐在水旁,洗着那脏兮兮的衣服,耳中还要听着娘的奚落。可小时候自己怎么淘气倒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不过他的衣服有很多,这一点他倒是清楚的很,多到好几个家境平平的柳家远门旁支弟子,都是穿他剩的衣服。可后来从什么时候,娘不再把他穿小的衣服给别人了,他也记不清了,但整整十几箱子的旧衣服堆在那里,却是惹了很多的非议出来。
  狠了狠心,他还推门而入,却对方离视而不见,只是叫了一声:“娘。”
  锦云坛主心中立时格登一下,却还是极力平静的放下了手中的那件小棉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的说道:“说吧!”
  鬼手青白的一丝血色不见的脸上极为平静的说道:“我想和王青把合衾酒给办了。”
  锦云坛主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道:“为什么?”
  鬼手极轻的笑了一声,笑容里却有无限的寂寥说道:“都成亲十五年了,这合衾酒一直不办,合适吗?”
  锦云坛主要信他这鬼话才是活见鬼呢,自他上次和小岸大打出手以后,前后几次都没从小岸那里打探出两人动手的原因。还让钱富去了两次,结果是连小岸的人都没有见到。思虑半晌,才问道:“什么时候?”
  鬼手道:“娘给挑个日子吧!”
  锦云坛主沉吟了好一会才问道:“不要通知你爹娘他们吗?”
  鬼手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锦云坛主挑了挑眉道:“三天之后如何?”
  鬼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好。”三天之后是初五,诸事不宜,犹忌嫁娶。
  锦云坛主犹豫了一下,说道:“四天吧!”
  鬼手脸上划过一丝残忍的冷笑道:“娘几时也这么犹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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