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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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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哦了一声,问道:“他的父母都是无间道中什么职位?”
  展昭说道:“其父钱富,任幽冥右使兼掌钱堂堂主一职。其母丝怜,任苏州锦云分坛坛主,掌管苏州兴源钱庄分号,天棉布庄总号。”
  包拯说道:“钱富其人,才志胆识俱都平平,这倒让本府对这个柳穿更加好奇,他倒底是一个恃才傲物的奇才,还是一个绣花枕头的公子哥。”
  黄河水中,小狼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中,可这冰冷的河水,怎么也冲不去那充斥满眼的血红,这让她更羡慕起余火莲来了,九岁,一个还不知道生命是何等可贵的年龄,一个一切还都在成长塑造的年龄,余火莲却已经在展颢的教导中提枪杀人,杀的那么天以地义,杀的那么理直气壮,杀的那么敌死我活,她一遍遍的想着展颢教余火莲的那些话,一遍遍想着昨夜火莲找她时的情景,
  余火莲开门见山的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小狼睁着一双冷目满脸讯问的看着余火莲。
  余火莲说道:“我想让你去帮我杀一个人。”
  看着小狼一脸的疑问。
  火莲从怀是拿出一方中间绣着一朵黑莲的白色手帕,还带着未曾洗净,还带着隐隐血迹的手帕说:“就用这个,隔空取人性命,我想,现在除了你,没人能做的到。”
  小狼悻悻的看了火莲一眼。走过去取过那方手帕,而后运力于帕上,而后那手帕急转竟向一只瓷瓶转去,而后手帕便只在瓷瓶上嵌入一点,便不再动了。而后小狼看着瓷瓶示意火莲。
  火莲说道:“你不能用割断瓷瓶又怎么样?我又不是让你用手帕取他脑袋,你只消用手帕割断他脖子上的血管,取了他的性命,让一些不知真相,偏又要自作聪明的人以为爹还活着,没人会为了我的死去跟朝庭硬拼,没人敢再去动展昭这就行了。”
  小狼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
  火莲见此失望的说:“算了,是我不该来求你的,不该把你当成唯一能帮我分担的朋友,虽然你也叫小狼,可你必竟不是我的朋友小狼,爹说的没错,朋友,的确可以让人变的软弱,变的想要依赖。这么久以来,没有小狼,没有朋友,我不一样也都走了过来吗?以后的路,火莲依然可以一个人走下去。”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去。
  小狼一个转身挡在了火莲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而后点点头,再指了指那方手帕,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再伸指在自己脑边转了一圈,而后做了一个发怒的表情,瞪着火莲。
  火莲说道:“你是说你可以答应,只是怕爹知道了会生我的气?”
  火莲沮丧的说:“火莲也知道是自己没用,让爹失望了,可是我更怕自己以后再也保护不了展昭,展昭是爹用生命来爱的人,我的生死无所畏,却一定不能让展昭出事。所以也只能盗用爹的威名了,我想为了展昭,爹是会答应的。再说我又没有说是爹,是那些自作聪明的要自以为是。”
  小狼一吐舌头,而后伸手向上一比,再伸指点了点火莲。
  火莲不服的说:“爹才没有纵容过火莲,他向来只有无底线的纵容展昭,又何曾纵容过火莲。”
  小狼一撇嘴,伸手沾了杯中的水,在桌上画了起来,第一幅是火莲双足踏于一个女子的胸前,边上站着一脸木然的展颢。第二幅是火莲把一杆□□掷于一个倒地女子的胸前。第三幅是火莲正在喂一个躺于床上的女子吃药。第四幅是火莲正把一把长剑刺入一个马车中的女子胸口。
  虽然那些女子的面目都模糊不清,可是画中的火莲,却都是一脸狡猾的神情。
  火莲无辜的大叫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这个样子过,杀方离那回,根本就是爹算计了我。”
  小狼一脸傲娇的指着下面的几副,挑着眉毛,一脸戏谑的看着余火莲。
  余火莲无奈的说:“杀李柏那次,也实属无奈,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
  小狼撇撇嘴,指了指桌上画的那个展颢,而后画了个一脸可怜像的火莲。而后又指指自己,再画了一个一脸狡猾的火莲。
  火莲庆幸的说:“幸好是爹觉得我可怜,你觉得我狡猾,要不然我可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小狼听了,对余火莲翻了个白眼。
  昨晚是小狼些生为数不多的开心时刻。可现下这些情景,却无论如何也冲不去眼前的这片血红。
  直到河岸上余火莲那清冷的声音响起:“第一次杀人?”
  小狼抬起湿淋淋的脑袋,挂着满脸的水珠回视着余火莲。
  余火莲说道:“既如此,那你又何必答应我。”
  小狼淡然一笑,而后伸手在空中连劈。
  余火莲看得心头发冷说道:“你是说,反正你迟早要杀很多人的?”
  小狼点了点头。
  余火莲拈着那方满是鲜血的手帕说:“那你知道这方手帕我是从何而来,你杀的又是什么人吗?”
  小狼茫然的摇了摇头。
  余火莲追忆的说道:“这是一年前,我考上了新科武状元那天回总坛,正碰上爹救的一只受伤的小鸟养好了伤。我看的出,爹很喜欢那只小鸟,问爹为何不把那只小鸟养下来。可爹说,鸟儿就该在天上飞。爹放了小鸟,那只小鸟欢快的飞出了笼子,可没飞出多远,就载了下来,爹就用这方手帕把那只小鸟又托了回来,可是当爹看到那只小鸟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可因为小鸟的翅膀已经断了,再也不能飞了,爹就是垫着这方托回小鸟的手帕,毫不犹豫的抓死了它,爹说,折翅之鸟已非鸟,活着也是辛苦,倒不如早早的超度了它去。而后爹对我说:“过不了多久,你也要单飞,爹不回等回一个折翅的儿子吧!”爹回房后,我葬了小鸟,收起了这方手帕,让这方手帕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不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折翅的鸟,不要让爹失望。其实我又何尝不知,昨晚你那样说我,的确是为了我好,就这般死了,那我与折翅之鸟又有何异,爹他不但会生气,更会失望,其实你并不知道,比起让爹生气来,我更怕自己会让爹失望。可是一个人活着,又总要有自己活着的目的和方向吧,当初展家四百一十九口尽数被杀,八名义士为爹而死,唯独爹一个人留了下来,爹的目的就是为枉死的赵家村一百多人而战,为冤死的展家四百一十九口而战,以推翻赵氏王朝为方向,后来爹失去了这些目的和方向,爹毫无留恋的走了,爹终于可以放下那背负了一身的血债,得到了平静与欣慰,他再也不用在午夜梦回中,身受那种令人窒息的苦处。可我呢,当日我本想与爹同死,可皇帝不让,他明知我服过百毒丹,却赐下了□□,一场假死,生生的把我留在了这个世上,可活在这个世上的我,还能干什么?还有什么目的和方向?一个无根无依之人,又能比那无宗无主的游魂好到哪里?于是我想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无间道需要牵制安抚,如果不是为了他的社稷天下,如果我的死,更能永绝他江山不稳的后患,那他可会还要执意的留下我,那他可会对我,还有一丝的亲情和怜惜。如果还有,那我就如他所愿,为他留下,为他护国保江山,如果没有,那我又何必留在这个冰冷的世上,倒不如去陪爹,更痛快一些。”
  小狼一双清澈的眼睛,一时雾气朦胧,偏过了头去。
  火莲见此失笑道:“我又话多了,可不知为何,在你面前,我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感情,一说起自己就没完,就如当初在小狼的面前。本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杀的那个人,是霹雳雷王的儿子,我杀了他的父亲,而他的武功心计手段实力,又都远不如我,他这辈子都别想再杀得了我,也算一只折翅之鸟,你杀了他,也是超度了他,他地下有知应该感激你才是。”
  小狼听了一脸鄙夷的看着余火莲,指指余火莲的脸,而后又指了指手下的黄河。
  余火莲瞪大眼睛说:“说我脸皮比黄河还厚?我这可不是吹嘘,难道在你认为,今日你杀的那人,武功心计实力手段比的上我吗?他的那两下子,连展昭都比不上,又怎么能比的上我,论心计手段,我能猜到他今天会在展昭离开陈州后去杀展昭,他怎么算不到,我会让你去救展昭,就他的那点心眼,也就会用句任务失败,糊弄糊弄展昭。论实力,他才几个旧部,我无间道手下二十五万多名兄弟都在誓死追随呢。”
  小狼两眼望天默默的暗道:“你怎么惯出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来呢!”
  

☆、第 18 章

  夜色渐黑,火莲和小狼两人一路向陈州城中走去,行至半路便见前方有着一盏灯笼,两人不由惊异,只是仗着艺高人胆大,毫无畏惧的走上前去,来到近处,却见一匹骏马旁立着一个布巾裹头短打粗衫的年轻人,见二人走来,那人走上前去说道:“小的兴源钱庄伙计,给爷见礼。”
  余火莲皱着眉头说道:“什么事?”他知道陈州兴源钱庄分舵已然奉令撤出陈州城,深夜来见自己,必有要事。
  那人自怀中取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余火莲说道:“今早平州府衙的班头,拿着这张银票到钱庄兑钱,老板见是爷您的专属银票,不敢大意,对他推说数额过大,现银不够,让他明天再来,然后着人打听了这银票的来历,原来是从一个十多岁逃难孩子手里抢来的,那孩子现关在平州府衙的大牢里。已经见着了那孩子,精瘦的跟棍插一样可怜样,可问他银票是从哪里来的,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于是老板就让小的来寻爷,请爷的示下。”
  余火莲看那银票上的票号,正是自己送给周天贵那张,沉吟片刻把银票又还给了他,说道:“那孩子是小歪,本宗认识他,你回去原话告诉他,就说本宗的话,让他咬定银票就是本宗送给他的,然后你们再找个身家清白,聪明伶俐,为人可靠胆大,但不是本门兄弟的人,到陈州府找包拯,替那孩子鸣冤。”
  那人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说:“宗主的意思,属下不明白。”
  余火莲说道:“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照本宗的吩咐去做便是。”
  那人说道:“是,属下遵命。”
  余火莲又道:“再递本宗传道号令给你们平州各个分舵舵主,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护好展少爷平州之行的安全。”
  那人一愣说:“展少爷要到平州?什么时候?”
  余火莲淡淡的说:“这要看,鸣冤的人何时到得陈州府了。”
  那人应了一声:“是,宗主若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告辞。”
  余火莲唯一点头说:“去吧!”
  那人骑马远去,余火莲看着瞪着一双里面尽是疑问的大眼的小狼说道:“你怎么也这么好奇,想知道的话,跟着展昭去趟平州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狼听了微一耸肩,便不再说话。
  余火莲说道:“小歪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平州的热闹,想来也会很好玩的,可惜我看不成了。”余火莲看着还是一脸平静的小狼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哎!我说,你既然好奇,为什么就不想去看看?”
  小狼摇摇头,而后指着火莲再两手乱番,诡秘的一笑。
  余火莲无奈的说道:“要留下来看我的好戏是吗?随你吧,真是比展昭还难对付。”
  小狼得意的一笑,指指自己的脑袋而后往上一指。
  余火莲知小狼是在说自己聪明,当下一脸受不了的说:“你还真舍得夸自己,还说我脸皮比黄河厚,我看你的脸皮比的上泰山了。”
  第二日下午,便有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来至陈州府的大堂上击鼓鸣冤,说自己友人在陈州的孙子前些日子回到平州,却被平州衙门诬良为盗,抢去了一张三千两的银票。
  包拯上下打量着那老人,花白的头发,硬朗的身板,一身青布长袍,于是问道:“你姓甚名谁,做何营生,你那友人又是谁?叫甚姓名,做何营生,既是他的孙子,那他又为何不亲身前来,反要托你奔波,他的的孙子,又姓甚名谁,现年几何,又在陈州做何营生,如何能有三千两的银票,都于本府一一回来。”
  那老者说道:“老朽姓柴,行七,平日别人都呼小老柴七,家有几亩薄田糊口,我与那友人和他的孙子,也都只是一面之交,是以并不知他们姓甚名谁,更不知我的友人现在何处是生是死,他的孙子乳名小歪,今年十四,他在陈州做何营生,小老不知,他的银票是一个名叫余火莲的人相赠,那银票之上,还有余火莲的名讳。那日他到铸剑铺中意欲购置刀剑,却不妨反被路过的府衙捕快,见财起意,诬良为盗,而今已拟了秋后斩刑,上报刑部,小老不忍见友人之孙,如此枉死,更闻大人明查秋毫,断案如神,这才来陈州寻大人鸣冤。”
  包拯听了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本府派人把你友人的孙子解到陈州不就是了。”
  柴七冷笑道:“久闻包大人铁面无私,更兼机智过人,而今这话说的,若非心存官官相护之心,那便是愚钝不甚之材,此案涉及平州府衙官差文案堂官一众人等,如何能够仅押解小歪一人便可?”
  包拯冷笑对柴七说道:“好一番有理有据、情通理合、有法可依却又不受法之所拘的言辞,你先前回话本府便已看出你的一番话中已是滴水不露,本府这才又试你一试,试想一个寻常百姓,又如何能说出这番话来,说,你倒底是谁?”
  老者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机智过人的包大人,只不过柴七就是柴七,只是比别人多了看了几眼闲书而已。”
  展昭说道:“大人身负重任,不便轻离,属下愿代大人前往平州一行。”
  包拯上下打量着他,平州柴七,平州柴七,脑中焉得想到一个人,于是思索好一阵才道:“也罢,就叫你们都如了愿,展昭,就劳你前往陈州一行吧!回去稍做收拾,你就随柴七走一趟吧。”
  展昭回到:“是。”
  一行众人回到后衙,马汉说道:“大人,这事也未免太巧了些吧!”
  包拯看了马汉一眼道:“说下去。”
  马汉说道:“平州知府是四品,大人奉旨到陈州放粮,不能轻离,我们这些人里能够得上跟平州知府同级的,也只有展大人了,而银票又是余大人的,好像也确实只有展大人去才最为合适,合适到普天之下都没有比展大人更合适的人,可因为这太过的合适,才更说明,这是一个特为展大人而布下的局。”
  包拯大笑道:“说的好,连你都能看出是为展昭设的局了。看来这平州之行,也少不得你了。”
  马汉一怔说:“可属下正想说,既然看出是局,那我们又为什么要去呢?大人奉旨陈州放粮,他平州诬良为盗又关我们什么事。”
  展昭说道:“事出必有因,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平州府诬良为盗,展昭曾答应先父。力所能及之下,不让世上再有不平之事,所以,明知是局,这平州展昭也去定了。”
  包拯点头道:“展昭你去点二十名好手会同四大护卫与你一同前往陈州。”
  展昭一怔道:“四大护卫都同展昭一起去平州,那大人的安全。”
  包拯笑道:“有余火莲在,本府安如磐石。”
  展昭这才离去去点从京中带出的护卫。
  马汉皱眉说:“可见大人还是不放心展大人的安全,要不然为什么要我们四个全都跟展大人去平州呢?”
  包拯笑道:“没什么不安全的,展大人去赴余火莲的局,应无大碍,让你们尽数跟去,是我看这饵太大,怕余火莲玩的太大,引火烧身,出事之后,又鞭长莫及。”
  马汉不解的说:“饵太大?”
  包拯说道:“平州柴七。”
  马汉想了想仍是不解的说:“平州柴七,我看他的确不是一般百姓,可他倒底是什么来历呢?”
  包拯说道:“你是被平州这两个字给迷惑了,滤去这两个字,你再想。”
  马汉呐呐道:“柴七。”而后脑中灵光一闪道:“柴七爷!”
  包拯微一点头。
  马汉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我的天,柴七爷,这么大的人物,余大人是怎么请的动的。”
  包拯说道:“所以我才担心,不是余火莲请的动,而是人家自个往上送。”
  马汉搔着头不解的说:“什么叫自个往上送呢?”
  包拯说道:“柴七爷的目的还不好说,因为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什么也没做过,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目的,只是闲来拿本府做耍。也但愿如此罢。一路之上,好生伺候他。”
  马汉一点头回道:“是。”
  一行二十余人,不多时便从陈州府衙出发开去。
  眼见众人走远,小狼狡猾的一笑,也牵了匹马从侧门出来。却见余火莲转了出来,将一个小包递了给她说道:“这里面给你备的衣服,爹的手帕,还有我的令牌。想用什么,你自己视情况而定。”
  小狼一笑,接了过来,系在身上,上马而去。
  一连两日,余火莲食不甘味一心等着的人没有来,倒是井然回来了,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回来。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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