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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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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新翰彻底没了耐性:“谁还找你这个烦人精,我看她经常跟梅凌霜共乘一骑去隐谷门,二人有说有笑,谈论的不是如画就是平日里的家常话,你的名字提都没提过,别自作多情了。”
  林文杏默默地走了,自打离开烟霭山庄她就很少哭了,或许是早已哭够了,更或许是她的眼泪再没有任何作用了。
  她以为是相守一辈子的人,一辈子的事,原来都短暂地叫人看不清。
  日子平静又起伏,时而争争吵吵,时而又蜜里调油,数着日子三年就要过去了,算起来马上就到了可以接如画回家的日子了。
  方云书很是兴奋,不论做什么,嘴里都哼着小曲儿,见着谁都想逗逗乐子,放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童话色彩。倒是梅凌霜局促又不安,她很少见到如画,不知相处在一起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只一次,方云书趁着门主不留心,偷偷将如画抱了出来让她瞧瞧,还没抱上手,倒叫如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凭糖果哄、泥人诱惑也没用。
  二人正在给如画收拾房间,安置在西纱橱里,又幽静,离二人的卧室也不远,床帏是悉心挑选的,衣橱里的衣服从冬天到夏天,外穿的到睡衣,塞得满满当当,方云书还觉得是少了什么。
  方云书正铺着一条藕荷色的床单,挑剔地打量着与被套的配色,梅凌霜忽然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许久没有行走在江湖上,许多感官都有些迟钝,此刻,从前的那种警觉与危机感又涌了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才这样宽慰自己,却听见屋顶上轻微的一丝声响,像是玻璃珠弹跳在地一般,昔日那种对危机的嗅觉顿时灵敏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下意识地将方云书猛地拖向床外。
  几乎是同时,天花顶一声巨响,一柄利刃从天而降,一剑将方云书方才所在床板刺地对穿,三个黑衣人送破损的天花板中落在房间,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一击未成,又是连着几招杀招,直逼方云书,梅凌霜持剑在手阻挡在方云书身前。
  方云书见双方交手,也并不急着帮忙,反故作惊惶道:“哎呀,打架呀?我好害怕。”
  梅凌霜又气又好笑,方云书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使小性子,吃飞醋。
  昔日闲话家常的时候,梅凌霜无意间说起,她是一个叫人很放心的女子,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叫人担心,不似杏子,弱柳之质,不论何时何地总叫人放心不下。梅凌霜自以为是在夸她,方云书当时若有所思,什么也没说,不过自此之后她就再也不叫人省心了,但凡有事,不管是不是她能解决的,首先便是故作惊惶地失声尖叫,然后再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优哉游哉地看着梅凌霜去解决。
  梅凌霜稍有微词,方云书便脖子一梗:“若是杏子在,你也是这么要求她的?”
  好吧好吧,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只能怪自己多嘴了。
  梅凌霜差别待遇,换做别的女子自是哭哭啼啼地天天吵闹,方云书可不怕没有办法对付她,你既然以杏子柔弱为由来偏心,我也装柔弱给你看。
  不过,眼见对方人多势众,方云书还是怕真的伤着梅凌霜,遂推开门大叫:“快来人呀,救命呀。”
  来人本是冲着方云书的,梅凌霜拦住这边拦不住那边,方云书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坐在窗台上上一通瞎指挥:“小心这边,那边那边……哎呀,他们过来了。”
  梅凌霜一手撩开差点划过方云书脖子的利刃气恼道:“你就不会躲开么?”
  “我好害怕。”方云书坐在窗台上晃着一双腿,完全是看戏台上武戏的光景:“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
  梅凌霜以一敌三便有些体力不支,还要分心跟方云书对嘴对舌:“若我保护不了你呢?”
  “那我们一起殉情吧。”方云书忽然冲到梅凌霜身前,差点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利刃,梅凌霜气恼地将她护在身后。
  山庄里的侍卫赶了过来,三个黑衣人眼神交流一番,又从天花板的破洞中飞身而出,梅凌霜想去追,被方云书拦了下来:“追什么追,你又打不过他们。”
  梅凌霜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方云书永远都这么气人,就好像自己一直气着她一样。
  “那些人是谁?”方云书好奇道。
  “我怎么知道?”梅凌霜亦没好气地回答。
  方云书根本无所谓她的态度:“你居然不知道?我还以为是找你寻仇的呢。”
  “找我寻仇?”梅凌霜冷笑一声:“难道不是找你寻仇的,你没看出他们都是冲着你来的?”
  “怎么可能?”方云书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自以为人缘比你好很多,找我寻什么仇?”
  梅凌霜懒得跟她斗嘴,横竖她就没输过,虽然江湖中躲不过是非,但不知为什么,心底的不安没有随那些黑衣人的离去而消淡,反而越来越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安

  梅凌霜懒得跟她斗嘴,横竖她就没输过,虽然江湖中躲不过是非,但不知为什么,心底的不安没有随那些黑衣人的离去而消淡,反而越来越强烈。
  方云书不想事,依旧是没心没肺地过,梅凌霜却心神不宁起来,几日后突然提出要去看如画。
  “再过几日就要接回来了,几天也等不得了?”方云书却犯懒不乐意了:“横竖你去了也看不着,何苦又跑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慌慌的,就是想见见如画。”梅凌霜不安地说道。
  “我说如画怎的那么胆小,原来真的是随你。”方云书一面说一面应承道:“想去就去一趟呗,免得你天天在家坐如针毡。”
  二人一路赶到了隐谷门,照旧是方云书进去看孩子,梅凌霜在外头等着。
  恰巧傅新翰从外头回来,见到梅凌霜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随即又坦然地冲她一笑:“霜妹妹怎的今儿还来呢?”
  “陪云书来看看如画。”梅凌霜淡淡地答道,并不正眼看他,傅新翰知道她为人清冷,平日里纵是见了也不敢多加调戏,只和方云书饶舌。
  傅新翰咧嘴一笑:“还有几日妹妹可就一家团聚了,天伦之乐叫人好生羡慕啊。”
  听闻此言,梅凌霜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也扯出一丝笑意来:“多谢美言了。”
  “只是两位妹妹以后的日子就辛苦咯。”傅新翰随口感慨了一句。
  梅凌霜瞥了他一眼,不悦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位妹妹都是女流之辈,不管你们在不在意,江湖上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了,连带烟霭山庄的名声都不好,想来云妹妹你们善良,必不会对你言说。”傅新翰打着扇子道。
  这话不甚中听,但也是实话,方云书不说梅凌霜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知不知道都无济于事,这是生在世俗中的悲哀。
  傅新翰见梅凌霜不言语,便壮着胆子继续道:“我出个馊主意,要是说得不中听就当我放屁,妹妹千万别生气。”
  梅凌霜才懒得听他胡诌,也不答言,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
  傅新翰讪讪一笑,依旧腆着脸道:“要依我说呢,两位妹妹干脆共侍一夫找人嫁了得了,两位妹妹这么能耐的女子,也没有哪个男子不依的,这样的话,两位妹妹既能名正言顺的相守一生,还少了世上的闲言碎语,岂不两全其美。”
  “我和云书怎样世人爱这么说就这么说,至于我们怎么做,用不着旁人来指手画脚。你再多嘴我就割下你的舌头。”梅凌霜气得发怔。
  “我……我就是信口胡诌的,霜妹妹千万别生气。”傅新翰吓得语无伦次,梅凌霜从前从不说狠话,但凡能动手的事就绝不动口,乍一听她的威胁也着实吓到了,抬脚要走。
  “哎……别走,你说共侍一夫,侍的是谁呀?”方云书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
  见了方云书,傅新翰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凑了上去:“要不云妹妹看我怎么样?”
  梅凌霜持剑一横,挡在傅新翰和方云书中间,傅新翰很识时务地停了下来:“开个玩笑,自家妹子开个玩笑罢了。”
  梅凌霜横了他一眼,牵过方云书的手冷然道:“云书,我们走。”
  方云书很享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故意道:“呐,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家夫人管得严。”
  梅凌霜气得半死,拎着方云书的耳朵道:“你跟他废什么话,你要是乐意,我也不管你,你自随你的夫君去,再别来找我。”
  “哎呀,霜妹妹轻点儿,怎的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啊。”傅新翰见梅凌霜对方云书动粗急得直跺脚:“我虽说笑,却也是事实,云妹妹这么大一个家业,没有个撑门户的人怎么行,霜妹妹虽然能耐,但到底劳力不劳心,做得了事,却管不了事,云妹妹家里家外的操持你就不心疼。”
  梅凌霜松了手,半晌不言语,方云书庄里的事她的确插不上手,听着便有些不是滋味,方云书原本还想跟他斗几句嘴,听他排揎梅凌霜,不禁嘟起嘴来:“什么家业不家业的,古人还有肯轻千金重一笑的呢,我不要这个家业逗我夫人一笑又如何,要你管那么多,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一般调三窝四搬弄是非的,真讨厌。”
  “走吧,走吧,别跟她白费口舌了。”梅凌霜将方云书抱上马绝尘而去。
  傅新翰看着二人越来越远的背影,那副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神情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明的悲愤和不甘,“不要这个家业又如何?”她说的那么轻巧,那么随意,她毫不在意的却恰恰是他求之不得的。
  原以为的囊中之物,谁知却是镜花水月。
作者有话要说:  

  ☆、杏子

  掐着手指算着时日越来越近,方云书激动得彻夜睡不着,叽叽咕咕地和梅凌霜念叨着等如画回来要如何玩耍、如何亲昵。
  正说得热烈,忽然管家老报说隐谷门来人了,方云书闻言立马想到莫非傅叔叔把如画送来了,不及多加思量,披了衣服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梅凌霜却心中疑惑,隐谷门深更半夜遣人来是什么意思?那种不安的预感又浓烈起来。
  “如画,娘来了……”还没进厅堂,方云书老远就叫了起来,推门而入,迎面看到的竟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方云书吓了一跳,那人身手重伤,拼着一口气对方云书道:“隐…隐谷门…遭劫……。”头一歪,一口气咽了下去。
  一旁的医师翻了翻他的眼睑,摇了摇头。
  紧随其后的梅凌霜一眼就认出那是隐谷门的弟子,深更半夜浑身是血跑到烟霭山庄来,梅凌霜哪种不知为何而产生的不安顿时明朗起来,连声到:“快,备马,去隐谷门。”
  方云书也醒悟过来,领着一队护卫与梅凌霜快马加鞭赶到隐谷门。
  远远就看到隐谷门火光冲天,方云书疯了似的,不顾劝阻冲进火场中去搜寻如画,却见昔日的隐谷门已被血染红,横七竖八躺在庭院里,走廊下。
  方云书赶到如画的房中,哪里还有如画的影子,如画昔日的婢女被砍断了手臂倒在血泊中,方云书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如画”,晕了过去。
  梅凌霜命丫头照顾好方云书,四下查看了一番,隐谷门此番劫难着实蹊跷,似乎算准了剑客们都不在门中,只余一群手无寸铁的仆役们,似乎也算准了傅隐闭门修行的时间,一击毙命。
  密室中的傅隐被人一剑削去了脑袋,若无内应,又怎么会如此利索。
  四处寻遍,却依旧没有梅如画的影子,若非如画昔日的旧物还在,几乎要质疑如画是否曾在过这里。
  方云书醒来,抓着梅凌霜的衣襟哭道:“如画呢,如画找着了没有。”
  “云书,别激动,没找着如画未必不是好事,眼下这情况,若如画在隐谷门必……”梅凌霜说不下去了,话锋一转:“或许她被人救了出去,或许来人见如画年幼动了恻隐之心也未可知。”
  方云书忽然双泪长流:“我的如画……。”
  梅凌霜将方云书紧紧抱在怀里,难抑心痛,却又不敢如方云书一般哭泣。
  安排仆役料理了隐谷门的事务,隐谷门一夜间就从一个顶级杀手组织消失在这个世界,很快又有别的门派顶替了它的位置。
  明知是大海捞针,二人依旧漫无目的四处找寻如画的下落,而这个四龄孩童却如一滴水融入了海里,再也寻不出来。
  方云书大病一场,梅凌霜悉心照料了许多时日才渐渐好起来,却从此沉默了许多,再不似昔日那般活泼欢快了。
  梅凌霜看在眼里也着实心疼,她不惯哄人,却也竭尽全力来逗方云书开心。
  深夜,梅凌霜又听见隐隐的啜泣声,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方云书自打如画失踪后就经常彻夜难眠,虽然甚少在梅凌霜面前哭泣,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总难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想着如画是不是被好心人收养了,有慈爱的奶娘,善良的丫头照顾着,一面这样想着,脑子里又忍不住浮现另一幕场景,刀光剑影,火光冲天,一个四岁的孩子,除了哭泣还能做什么,能一举拿下隐谷门的人,又会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良善之辈?想到这,不由得背对着梅凌霜捂着被子轻声啜泣着。
  梅凌霜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方云书,一言不发,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
  方云书轻轻执起她的手,略微带着哭腔道:“凌霜,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你放心,我永远陪在你身边。”梅凌霜应承道,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心酸,这话杏子问过,方云书却从来不会这般小鸟依人地问这样的问题,从来都是霸道地要求她听话。如今问出这样的话,必是心中孤寂无助。
  梅凌霜如此顺从地答话,反倒叫方云书越发伤心起来,搂着梅凌霜的脖子放声大哭。
  天快亮了方云书也昏睡过去。
  消停了片刻,门口却响起细碎的敲门声,梅凌霜连忙用被子掩住方云书,以免吵醒了她,一面披衣开了门,轻声对敲门的管家说:“云书才睡下,有什么事等她醒来再说吧。”
  老管家道:“老奴知道庄主进来身体不好,精神也不济,但这个事实在……不如对夫人说了吧,今儿一早就有门房来报,说有一封信被一把飞镖钉入门框三寸深,我们也不敢贸然拆信,所以才拿来请庄主示下的,不如夫人先瞧瞧?”
  梅凌霜早知道这事不会那么太平地过去,隐谷门灭门,烟霭山庄难保不受牵连,遂展开信纸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心中竟然告知杏子被囚于隐谷门崖底的悬牢里:“居然…杏子居然被关在那儿?”
  梅凌霜心顿时乱了,若是早收到杏子的消息必然拼着一条命也得去救她,可如今云书是这样的状态,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下她自顾自地去找杏子呢?
  打发走了老管家,梅凌霜愁闷深锁,恨不得能把自己劈成两瓣,既守着方云书,又能去救林文杏,一回身,不知什么时候瞧见方云书已起身了,站在身后呆呆地看着她。
  方云书还未来得及穿外衫,这些日子清减了不少,整个人都瘦得显出憔悴的模样了,苍白的脸色,那双灵动欢快的眼睛如今只剩下麻木和绝望了。
  方云书面无表情地看着梅凌霜,沙哑的声音问道:“有杏子的消息了?”
  梅凌霜一愣,傻傻地点了点头。
  “你要去找她?”方云书眼里竟有点点泪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梅凌霜捏着那封信,一声不言语,垂头不敢看方云书。
  她想告诉方云书杏子被囚禁于隐谷门的悬牢里,必定会十分危险,救她是自己的责任,即使救了出来亦不能如从前一般了,云书这么明事理又这么善良的人难道真的要计较这个小事,而置杏子于危险不顾?
  梅凌霜最终没有说,方云书此时的状态不比平常,此时怕是脆弱地如同当日的杏子,一无所有,无以为依,梅凌霜便是唯一的支柱了。此时再跟她讲理便过于无情。
  穿堂风吹过,方云书单薄的身体是飘荡的衣服中像是要被吹走一般,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屋。
  梅凌霜烦恼地坐在廊下,不知如何是好,若真的不管杏子,不管是情理上,还是良心上都说不过去,若不顾方云书的情绪自顾自地去找杏子,她更是做不到,亏欠方云书太多,不能弥补不说,还怎能在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好久了,争取这周结文吧,虽然有些仓促,等我考完再修改吧

  ☆、飞燕草

  不多时,方云书拿着梅凌霜的剑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你去吧。”
  梅凌霜不接,转过头去:“你若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罢了。”
  “我若不让你去,杏子若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是不是会恨我一辈子?”方云书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她。
  “不恨你,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就算不恨我,心中也是抹不平的芥蒂了吧。”方云书把剑扔到梅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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