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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瑾秋+番外 作者:枪花怒放(晋江2013.11.18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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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昨夜仇孽一直在照顾他,而且还脱了他的衣服,看了他的肌肤。虽然知道这是情势所迫,但每每想起,文越的脸便红得发烫,整个人都尴尬的要命,有点没办法去面对随时会回来的仇孽。文越正陷在患得患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等到太阳渐渐升高,也看不见一点儿仇孽的影子,文越就更加害怕担忧了。
  吃了饼,文越决定寻一些干树枝留到晚上用,毕竟还不知道仇孽能不能找到出山的路,再说用了猎户的东西,总是要给人家补上的。而他不想总是依靠仇孽,也不想拖累别人。他走到茅草屋外,身处的地方是一片密林。阳光透过树隙撒下来,柔和的光线照在脸上,带着温热。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愉快地笑起来,不得不说,这地方真好,顶上可见蓝天,清新自然,有无尘世繁杂,若是隐居这里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只是他还要去找娘亲,想到娘亲,他不免有些伤感。爹爹死得早,娘亲忙着仕途,虽未苛待,却也甚少关心他。这次娘亲来信让他去琼州,也只是因为后爹生的妹妹要满百天了。那时,正好也是他十六岁及笄礼。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担心。及笄礼过后,便要嫁人吧,盲婚盲嫁真能有幸福可言吗?
  自己遇袭的事,他们早晚会知道,找不到自己,娘亲可会担心?抬头,郁郁葱葱的树木外绕四周,看不到尽头,也不知何时能走出这里,这里看起来很大,完全没有方向。
  想想自己昨夜的举动,文越无端生出一股子恐惧来。幸好有仇孽,不然在这彻底的荒野,他一定会被吓死。幸好有她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巳时刚到,仇孽就提着两只山鸡回到了原地。林子里动物挺多,密林当中常有毒蛇出没,仇孽下意识还是有些担心文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子。
  没想到,文越真的不在。
  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能走到哪里?
  仇孽四处查看,顺着一串脚印找去。并未走多远,就找到了文越。只是人已经昏迷了。仇孽的眼神暗了暗,上前赶紧察看,一看之下不由拧起了眉头,文越的小腿肿了起来,j□j出来的小腿紫黑肿胀,已看不清原来的肤色,两个深深的牙印显得格外惹眼。
  果然被毒蛇咬了。
  仇孽连着点了几个穴位,阻止毒素蔓延,撕了布条在伤口上方一寸和一尺的地方用布条扎紧,从身上拿出刚才转满的水囊清洗干净伤口,还好没有留下毒牙,而后生了火,将随身的匕首用火烧了几下,沿着蛇牙咬痕的方向,呈十字型,切开两个大概一个指节的长度的伤口,从上往下挤压放血。挤到后来,血色仍不纯净,仇孽不禁皱眉,脸色铁黑,无法只好用嘴替他吸毒。
  文越生生被痛醒。见仇孽在替他吸毒,而且表情十分难看,便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直到吸出的血是纯色,“我才离开一会,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听到问话,文越以为结束了,还为她出言关心而感到雀跃,他话还没出口,仇孽伸手从火堆里取出一根树枝用火烧烙伤口。可怜文越痛醒又被痛晕过去。
  做完这些,仇孽熄灭火堆。抱住文越回到了茅草屋。看着躺着的男人,一脸苍白,嘴唇上血痕斑斑,怕是刚刚疼得紧,咬破了嘴唇留下的。从相遇开始,这个男人晕倒次数还真是多,运气也差得不行,先是遇山贼,遭雷劈,这会儿又被毒蛇咬,也不知他今年是不是犯太岁。
                      
作者有话要说:  




☆、【初相逢 叁】

  
  一早,读书声远远地传过来。沐瑾坐在村头,沐浴着微凉的夏风,鼻尖萦绕着田地里庄稼成熟的味道,再远处还若隐若闻地淡淡花香,悄然袭来。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总不容许她有一丝的任性,从小明知身体残疾,却还是坚持付出比常人百倍、千倍的辛苦去换取平等的认可。
  一直没有像现在这样悠闲过,宁静祥和的村庄,鸡鸣犬吠,人声炊烟,也是她从未体味过的生活。
  可她终究是不属于这里的。
  “喂,你在这儿看什么呢?”过来喊她吃饭的秦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片一片稻田,一片一片玉米地,再远处便是层层叠叠的山峦绵延千里,其后与天际相连。
  “看山后面。”
  “山后面有什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盯着那山瞧。东南方有座山,从他记事起,就常到山上玩,但娘亲总说山上危险,是以他并未真正了解过那座山,而山后面到底还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女童抑扬顿挫的读书声再次响起,秦秋摇着脑袋跟着背诵起来,“形相近,性相远……” 沐瑾低头看了眼大大咧咧的秦秋,沉声道:“男子也能读书?”
  秦秋翻个白眼过去,“男子凭什么不能读书?你瞧不起人。”
  “没。”沐瑾否认,她并不觉得男子读书有什么不可以,而是惊叹于这里的教化开放程度,在很多地方,还很传统,男子很少有送去读书识字的,也只有大户人家才会稍稍培养一下,但也仅限于认识一些简单的字。“那你可识字?”
  “哼……还说没有,分明是看不起我。”秦秋眼珠子一转,故作惊愕地叫道:“难道你不识字,未读过书?才会这般好奇。”
  她学富五车,沐瑾在心里说道,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读过。”
  秦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眼珠子转得噼里啪啦,看得沐瑾蓦地背后发凉,秦秋欢脱的性子她算是领教过了,那眼珠子一转,便知他定是在想整人的方法,不可不防。
  秦秋并未注意到沐瑾的变化,反而自言自语,自说自笑起来,跳到沐瑾跟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径自拉了她的手,说道:“太好了,既然你读过书,不如去考状元吧。”那双水润晶亮的大眼忽闪忽闪大放光芒,晃得沐瑾眼花。
  她已经是状元了。
  于是,她决定对秦秋视而不见,对他的话听而不闻。
  “哎呀,我好命苦啊,嫁了这么个妻主,手不能挑,肩不能抗,身如扶柳,弱不禁风,连自己都不能养活,害得我被人戳脊梁骨,哎呀,我不活了,不活了……”
  沐瑾脸色黑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她不为所动。秦秋一咬牙,狠狠跺脚,“今儿说定了,你不考也得考,哼……”
  沐瑾漠然,这些事哪是他可以决定的。秦秋一跺脚当先走了,沐瑾便慢慢地犹如散步一般往回走。刚过了几户人家,前方小道上隐隐传来说话声,沐瑾并不想让人误会她偷听,是以止步,停在拐角处,想着等这几人走后再出来。
  但那声音说得实在太大,以致于她不想听也不得不听了。
  “秦家那上门的儿媳是个残废,整日里还无所事事,一朵鲜花真是插在牛粪上了。”
  “李二家的,你这样说人可是不对。”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年龄也该三十多岁了吧。
  
  刚刚那出言不逊的冷哼几声,“我说的有何不对?秦家的向来宝贝他儿子,天天巴不得把他儿子夸上个天,岂料算盘打得精,却不如天算,上门儿媳不但残疾,还是小白脸,专吃软饭……”
  “喂,你说谁呢!”
  沐瑾挑眉,她可以想见秦秋跳脚咧嘴恶狠狠瞪人的样子,定是活脱脱一土匪形象。
  而这厢秦秋已然开骂。
  秦秋一手掐腰,一手指向那人,“丫丫的,只会在背地里乱嚼舌根,满嘴胡噙,也不怕闪了舌头,……”
  说着,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手抓着对方的头发,一手掐着对方脖子,不一会儿,两人就都顶着个鸟巢,瞪眼,咧嘴,呲牙,这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沐瑾原本是打算躲着听听,可越听越不对劲,便摇着轮椅出来,只见秦秋一头秀发乱成一团,活像个鸡窝,左脸颊又红又肿,顿时她脸色一沉,这是被打了?声音中不觉便带了几分狠戾,“你们这是干什么?”
  秦秋一愣,还未及说话。刚刚那人竟是抢在前头喊道:“沐小姐,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家这口子,简直太没有规矩了,姨夫不过是替你抱几声不平,他居然动起手来,这夫郎可要好好管管,尤其像这种目无尊长的,不然就无法无天了……”
  秦秋瞪大了眼,吼道:“丫的,你血口喷人!”说着就要冲上去继续打。
  沐瑾一个眼神扔过去,厉声喝道:“秦秋过来!”还打?也不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秦秋抿唇,缓缓低下头,却是怎么也不肯过去,握成拳的手轻轻颤着。沐瑾不由在心里叹口气,摇着轮椅挡在了秦秋跟前,转而冷眼扫过刚刚那个恶人先告状的某人,冷冷说道:“该如何管束那是我的事情,您若是要立规矩,大可找你妻主,我相信她会很乐意给你好好讲讲这规矩。”
  那人一噎,不甘不愿被旁边的人拉着走了。
  沐瑾回头,看着秦秋咬着唇满脸委屈地小夫郎样,不由笑了,“你怎生连打架都不会,弄得自个儿跟小花猫似的。”伸手一个使劲,秦秋竟一下子跌坐在沐瑾腿上,他愣了一下,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她一手按住,“别动。看在你为我这么委屈地份上,就让见识见识你家妻主的本事。坐好。”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轮椅竟是自己动了起来,而且速度还挺快。秦秋又是惊奇又是疑惑,不停地动来动去,左顾右盼。沐瑾连忙稳住身体,让整个轮椅保持平衡,一把抓住秦秋,喊道:“别乱动,仔细摔下去了。”
  秦秋却是不怕,照旧动来动去,“你不是说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嘛,若是这样就摔下去了,那你真是太……”
  他话还没说完,轮椅就剧烈震荡了一下,身体随着晃来晃去,竟是一头栽到了路旁田地里。“哎呦,痛死了。”秦秋一脸懵懂地坐在地上,满身的泥土,就连头发上也沾着草屑,比之前还要邋遢狼狈。他爬起来,掸掉身上的土,抬眼找沐瑾,只见沐瑾这会儿压在轮椅下,比他还要狼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沐瑾气结,没好气的骂道:“还不快来扶我。”
  秦秋这才笑着跑去板正轮椅,扶着沐瑾坐到轮椅上,脸上止不住地笑,“你这会儿也是花猫了。”
  “……”瞪眼,这都是谁害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来我推你上去。”
  两个人就这么狼狈不堪地回了秦家。秦家的人一见他们都是一愣,秦父喊道:“我的天哪,你们这是去哪里胡闹去了?快,快去洗洗。”说着上来就要打秦秋,秦秋嬉笑着,又躲又闪,“爹爹,沐瑾说要去考状元。”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去考状元了?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沐瑾摇头,“我没说过。”
  秦秋又要炸毛,一手指着沐瑾,“你刚还说要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满头黑线,她的本事除了考状元就没有其他?“但我没说要考状元。”
  “你以为除了读书考功名,你还能干什么?能打猎,能种地,还是能教书?先说好,村里有一个教书先生就够了,多得不需要。”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纵然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能,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我能做!”沐瑾肯定地说道,快速洗了把脸,接过毛巾擦干净脸上水泽,继而说道:“就算我真的什么都不做,你放心也不会饿死你。”
  所以,当第二天,秦秋看见一个个雕刻精致的木偶时,心情就雀跃不已,他从来不知道一块木头原来可以变得这么有意思。
  “一个,两个,三个……哇,居然有十个。”造型不已,形态各异的小娃娃,或扯着辫子,或甩着长袖,或吹着笛子……栩栩如生,惹人喜爱。
  “你好厉害!”秦秋的眼睛亮的如星辰,如太阳,一眨一眨晃花了沐瑾的眼。沐瑾不由会心一笑,往年那些不开心随之都散了去,眼里就只剩下欢脱如孩童的秦秋吵吵嚷嚷的样子。
  原本只为修身养性而练起小技艺也能讨得他的欢心。然后,转瞬,她又想起另外一个人。她拿着精心雕刻的小兔子送他做礼物时,他只会冷冷地嘲讽,不耐地收下,匆匆离开。他避她犹如蛇蝎。他说她玩物丧志。
                      
作者有话要说:  




☆、【初相逢  肆】

  文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见仇孽面色不悦,心里也越加觉得委屈,诺诺说道:“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想帮你,谁知却是越帮越忙。这荒野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别撇下我行吗?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
  仇孽没说话,只是将已经烤好的山鸡递了过去。文越犹豫了一下,颤颤的接过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仇孽看。仇孽叹口气,“放心,不会扔下你。”转而又道,“记得回到琼州要付银子给我。”
  “啊?”文越一脸疑惑地望着仇孽。
  “怎么?我救了你两次,又送你回琼州,收些酬金并不过分吧。”
  “额,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文越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否认,心里却一下子失落起来。原来她救他都只是为了银子……
  “快点吃。”仇孽有些不耐的皱起眉,冷声催促,她并不是个善心的人,也不想给别人产生任何的错觉,更何况她当初的确是因为文越是知府的公子才会出手,毕竟知府大人的银子应该会很多。
  因为文越被蛇咬伤,一时动弹不了,她们就不得不在山里再逗留几日。不过,也幸好仇孽的包袱都是随身携带,一些必备的东西倒不会缺。
  翌日,一大早,仇孽便醒来了,看看不远处缩成一团的人,不由叹口气,又见他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摸摸了他额头,这一下她又开始皱眉,居然发烧了。
  也不怪文越这么孱弱,只因为先是遇到劫匪,惊魂刚定,又丢了自己爹爹的遗物,被雨淋,被马摔,被蛇咬,连日来的惊吓和担心使得他心力交瘁,演变到最后,就让病情加重了。些微的风寒一下子烧了起来,便是昏天暗地。
  “文越,文越,醒醒。”试图让他保持一丝清明显然不太奏效。仇孽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一些药瓶,先是在屋子周围撒了些雄黄粉,然后拿出自己换洗的几件衣服披在他身上,这才走出了茅草屋。
  等仇孽回来的时候,便听见烧得迷迷糊糊的文越哼哼着,叫着“冷”。仇孽用猎户留在屋里的工具,烧了热水,又拿布巾沾湿了敷在额头。文越却突然抓着她的手不放,还将脑袋靠在她手上,委屈地喃喃,“冷,爹爹,好冷。”
  仇孽想要抽回的手停住了,复又重重叹口气,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拿了药瓶从中倒了几颗黑乎乎的药丸出来,硬是塞进文越口中,接着喂了几口。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能这样照顾他已算是不错了。哼哼,仇孽冷哼两声,将他放到一边,然后,开始收拾打回来的猎物。
  文越就这样一直睡着,时不时喃喃几声,显得特别委屈,连仇孽有时都会觉得自己照顾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只小白兔。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文越才恢复了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又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仇孽……”
  他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迷糊和犹豫。仇孽听在耳里,便觉得这声音让人容易产生绮念,她回头看了眼面色酡红,眼神湿漉漉的某人,暗暗在心里评价起来,文越长得并不算是绝色,清清秀秀,文质彬彬,显得有些纤细,但那双眼睛偶尔流露出的淡淡地惆怅,在水润的目光中悠悠荡荡,的确容易引人犯罪。
  当然,仇孽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看着文越眼神依旧冷冷淡淡,“醒了?”见文越有些蔫蔫的,又道:“喝点水,吃些东西,明日就好了。”
  文越歪着脑袋,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人,可无论怎样,眼睛里都是模模糊糊,怎么也看不清,头好晕,文越摇摇头,伸手在头上敲打几下,“好难受,仇孽,好难受。”
  这是在撒娇?
  仇孽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就是这个想法。看着文文弱弱,实则很好强的文越居然也会撒娇?仇孽不由扯了个笑出来,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没事,明日就好,你且再睡睡。”她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文越竟然也乖巧地配合,如小猫一般缩在她怀里,安静地睡去。
  她觉得,文越有些缺心眼,很容易被人拐卖了。
  天快亮的时候,文越便醒来了,见自己偎在仇孽,是又惊又羞,模模糊糊想起似乎是自己硬要偎在她怀里的,又是一阵懊恼,羞窘。自己怎么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文越偷偷拿眼看正在睡梦中的仇孽。
  她的鼻子很挺,睫毛很长,脸部轮廓显得十分生硬,眉头时不时皱一下,好似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一般,不由得,文越伸出手指抚在她额头,似要将皱起的纹路抚平。
  她其实也没那么不近人情。虽然,眼神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说话的口气也不好,但是,她的心并不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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