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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瑾秋+番外 作者:枪花怒放(晋江2013.11.18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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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鸣他们这才注意到邱嘉身后还有另一人,这女子一身青衣,神情淡漠疏离,双手抱胸,眼睛盯着神庙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什么,听到邱嘉的话,才回头淡淡的点了点头,“愿意一试。”
  莫鸣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上次与邱校尉一起出现过的那个女子。莫鸣暗叫一声糟糕,心想这哪里是巧合,分明是有心而为之,不然怎么会次次都巧遇,可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留住那兰,只得眼看着那兰骑马飞奔而去,狠狠地咬牙。
  仇孽的飞雪是出了名的宝马,不一会儿便将二人甩远了。那兰索性放慢了速度,和邱嘉并骑而行,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被拉去神庙了?还来得这么巧?”
  “在下英明神武,运筹帷幄,一切自然尽在掌握之中。”
  “呸,也不害臊!”
  “你这分明是嫉妒。”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都比得上城墙了!”
  “承蒙夸奖!”
  “哼……厚颜无耻无人能及啊。”
  “这也是我的优点。”
  那兰撅嘴瞪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哈哈……”能让一贯伶牙俐齿的那兰公子语塞,邱嘉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大笑起来,气得那兰直咬牙。
  仇孽打马转了一圈后,又调头返回,堪堪停在两人身边,不明所以地看看那兰,又眼神询问邱嘉,邱嘉却只是笑而不答。
  三人调头回城,在最香楼吃过饭后,那兰伸手,不客气地说道:“礼物!”一双晶亮的大眼盯着两人,大有不收到东西不罢休的架势。
  仇孽笑笑,这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古灵精怪。她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放到他手里,“生日快乐。”她送的是一支短笛,青玉所制,笛身如竹,触手生凉,笛声清脆婉转。
  那兰高高兴兴收下,转而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邱嘉,眨呀眨呀。邱嘉心里将仇孽上上下下骂了个遍,正愁没有准备礼物,转眼灵机一动,从头上拔下发簪放到那兰手里,“这是我最为珍惜之物今日便送于你,贺你生辰!愿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小气鬼,这分明是上次你在地摊上随便选的便宜货,还说什么最珍惜之物,邱校尉厚颜无耻之功力,那兰我佩服不已呀。”
  “便宜货又怎样?我就是最珍惜呀。再说了,礼轻情义重嘛,重要的是心意心意!”邱嘉狡辩道。
  “是、是、是,如此就多谢了。这东西我收下了,定会好好珍惜的。”
  傍晚时分,仇孽和那兰、邱嘉分开后,往西四胡同走。刚到胡同口,就见陈岩的夫郎迎面跑了过来,大声说道:“仇妹子,你怎么才回来呀,你们家出事了!”
  “怎么了?”
  “画儿被人打了,那血流得到处都是,怕是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逐相思 伍】

  
  仇孽一惊,连忙跑回去,推开院子,只见夏邑也在。颜如玉凄厉悲切的哭声从屋内一阵一阵的传出来。
  夏邑站在院子正束手无策,看仇孽回来了,急急说道:“你怎么才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仇孽紧张地问。
  夏邑知道的并不清楚。今日人多,所有捕快都出来巡逻。她正在街上巡视,就被颜如玉急急忙忙拉着跑,等她去的时候,画儿已经剩下半条命,血流了一地,却不见凶徒。她赶紧将人送到医馆,可医馆的人说救不回来了,让抬回去准备后事。
  仇孽一听夏邑的话,心里蓦地一惊,连忙进了屋。屋内一片昏暗,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于空气中,哭声渐渐停歇,她凝目望去,只见颜如玉泪眼婆娑,形容苍白,呆呆地看着床上之人默默垂泪。
  “如玉。”她轻声唤道。
  颜如玉慢慢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是我的错,我不该去那里,不该丢下他。仇孽,这是不是我的报应?”
  “别胡说,他会没事的。我这就去请大夫,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说着,仇孽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等我回来。”
  仇孽出了门,拜托夏邑先在这里看着,自己则径自出门,朝着洪武道而去。既然先前看过大夫,那么现在请寻常大夫必是无用,为今只有一个人或许有些办法。
  她朝着上次受伤去的那家医馆而去。很快就到了和安堂。今日是秋日祭,和安堂大部分人都出去了,只留了一个小医童在整理药材,见闯进来,头也不抬,说道:“医师不在,不看诊。”
  “我找你们这里医术最好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已经说了医师不在不看诊。”医童跳下凳子急急跑过来拦住人。
  “我说了,我找你们这里医术最好的,别告诉我她也不在。”仇孽冷声说道,一字一句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医童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后院有人喊,“云墨,快点收拾完,过来吃饭。”
  “师姐,有人要看诊!”
  后院很快有人挑帘出来,看了看两人,“云墨你先进去。”来人走上前,仔细看了看仇孽,“医师不在,不看诊,请回。”
  仇孽看这人比刚才那医童有地位多了,便不再多言,直接拿出了玉牌。这牌子玉润也有一块,是叶鸿庄信物,凡有此令者,不论何地不论何时,和安堂上下皆遵其命。
  来人一愣,仔细看了看玉牌,恭声道:“请随我来。”
  仇孽跟着她穿过后院,走进一个清静的小院,上了二楼,才见到那日见过的掌柜。
  那掌柜的一怔,随即微微笑着,“怎么又是哪里受了伤?手伸过来,我看看。”
  “不是我。”仇孽避开了她的手,继而说道:“我想找你们这儿医术最好的人随我出诊一趟。医药费加倍。”
  掌柜的笑笑,“你既有玉令牌在手,这是自然,烦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便随你去。”
  这话怎么听都带了几分嘲讽之意,仇孽自然听了出来,但却没有时间计较这些。和安堂二十多年前开得遍地都是,几乎每座城都一家或多家和安堂,拥有这么大产业的叶鸿庄却低调的几乎甚少有人提起。至于叶鸿庄与睿亲王之间有什么纠葛就更无人知道了。
  放在以前她根本不想动用这股力量,但是万不得已,她也只是来这里试一试。
  这掌柜的年逾三十,姓叶,名挽心,算是叶家人,知道的内情不少。叶鸿庄不得已屈从于睿亲王,不代表所有人都甘心。叶挽心收拾好了东西,便跟着仇孽走了。
  到了院子里,仇孽只隐隐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地呜咽声,再没有之前的凄惨悲切。夏邑见她回来,“我看画儿怕是救不回来了。”
  仇孽没理夏邑,回头看了眼叶挽心,“病人就在里面。劳烦了。”
  叶挽心冷冷地嗤笑一声,走进了屋内,屋内空气凝滞,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呛到人。她看了眼床上之人,便知怎么回事了,心想怪不得会找上和安堂,怕是所有大夫都断言此人活不了多久。
  她走到门口喊道,“如果还想救他,就赶快烧热水,干净的布,已经烧红的铁条。”
  “好。”仇孽应声,转而看向夏邑,“这事还要请你帮忙。”
  夏邑点点头,回去叫了自家夫郎过来帮忙。仇孽进屋将颜如玉拉了出来,“你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现在只有你振作起来,他才能活。”
  颜如玉茫然之间听见这话,心中顿时升起希望,跌跌撞撞地按照医师说的话去做,也不管自己哭了这么久还受不受得住。仇孽知道这会儿劝不得,便一直守在他身边,帮他的忙。
  直至天黑透,月上柳梢头。叶挽心才从屋里出来,一身的疲惫,手上还残留着血迹,她随手拿过盘子里干净的布巾,擦干手上的血迹,才对他们说,“暂时命是保住了,若是能撑过这三天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她看着几人紧张地表情,在心里冷笑,“他这一生怕是都要躺在床上了。”
  仇孽连忙扶住颜如玉,颜如玉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画儿什么错事也没有做,却要让他一辈子都瘫在床上,上天真是太不公了。“你先进去看看他,回头他还要你照顾啊。”
  等颜如玉进了屋,仇孽谢过夏邑等人,回头看向叶挽心,“叶医师,叶鸿庄与睿亲王之间的恩怨,我无意过问,也不想搀和。只是今日这种把戏还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玩了。”
  “呵呵……怎么你心疼了?”
  “哼!”仇孽转身,“慢走,不送。”
  
  画儿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期间,颜如玉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再不哭泣,以往画儿做得事情,他也能一一学着做,到最后也是有模有样。
  然而,很多事并非都按人们所想来发展的。画儿醒了,甚至恢复的很快。在他养病的时候,所有人都依着他,只盼着他能好起来。仇孽也怕他在屋内太闷了,特地去买了些笔墨纸砚以及连环画、话本给他解闷。颜如玉也是常常讲笑话,逗他开心。
  可是有一天,画儿自尽了。
  一切太过突然,仿若平地炸雷一般,将所有人都炸懵了。颜如玉似乎是最先冷静下来的那个人,他只在最初的时候哭得伤心欲绝,而后便是出奇的冷静淡漠,直至画儿装殓下葬,他都再没有落过一滴泪。
  这种时候,仇孽不知该如何劝,便静静地在旁看着,守护着,把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提前做好。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听屋内那一阵一阵低低地呜咽声,直至这声音消失。
  仇孽坐在屋檐下,望着天空中一片沉寂,什么都看不到,只余下一轮弯钩似的月牙儿,孤零零的挂着。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有很多事情忽然就想不起来,只觉满心都是酸酸的,十分难受。
  她蓦然回头,只见颜如玉站在门口,那么近又那么远,仿佛她已身在梦中,又仿佛她置身梦的边缘,看另一场梦悄然开场。她伸手试图触摸那长梦,触手却是冰凉的水滴,他白玉一般地脸庞浅涌入心底。
  他颤抖的双手抚上她的腰际,兰花般气息袭上耳畔,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抱我。”他的手上下摸索,解开了衣带,抚上她里面的肌肤。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浑身一震,迅速地抱起面前的人,推开房门将他放到了床上。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笑意,笑得悲切。她怔在那里,猛然推开他,连着后退几步,才静下心来,近在咫尺,紧闭的双眼仍挂着几滴泪珠。近了,更近了,她睁大眼不可置信看着他,直至脑中盛开出一朵朵璀璨的烟火,一切都像梦境,只有唇上那抹温柔轻轻浅“颜如玉,你这是做什么?”
  “我身无长物,想来想去也只有这身子可以给你,算作报答你的恩情。从此以后,你我一拍两散,各不相欠。”他说的平静,仿佛这于他而言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仇孽看着一脸平静的颜如玉,只觉血气上涌。他的样子,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个容颜俊秀的大家公子。可是她心里有一角,一下子轰塌。曾经的那些美好仿佛变成了利剑狠狠地扎进她心里。她努力平静了情绪,低声道,“颜如玉,我问你,今天无论是谁,你都肯付出你的清白吗?”
  颜如玉闭眼,将他和她相遇以来的种种一一回想了一遍。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底也只剩下深夜的黑沉,他道,“是的,无论是谁,我都愿意。”
  仇孽只觉一腔深情终究是错负了。她那般怜他,敬他,丝毫不敢有任何越矩,怕伤了他的骄傲。可最终,她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路人,毫无意义。想到这些,遂冷声道:“你想清楚了?过了今夜,从此以后一拍两散,你确定你要这样轻贱自己?”
  “是。”
  那一刻她以为她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泪光,再仔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她只觉怒气上心,“你不要后悔!”仇孽决绝地解开了颜如玉的外袍,中衣,小衣,男人修长若竹的身体展现在她的面前。
  仇孽只觉呼吸快了起来,她褪下衣服,啃噬着颜如玉圆润的肩,粗暴地对待他,听着他低低的□,吃痛的抽气声,她坐在他的身上,不断的起伏,能看见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他紧闭的双眼流出。
  只有他痛了,她才觉得自己的心不会那么痛了。
  一次次欢愉,一次次□,低低浅浅地□,夹着痛陷入□。直至他承受不起晕了过去。她从他的身体退出,静静地看着他。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好好地看看他,不带任何的偏见,不被他凛冽地眼神所触痛,她手指划过她浓密的睫毛,细细描绘他的眉眼,落到他粉嫩的唇上,浅浅地血痕昭示着他刚才的痛苦。仇孽蓦然苦笑,满心痛楚比之前更甚,终是再不愿面对,踉跄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和谐,我只好将最后三段删除了。亲们想象一下情景好了……




☆、【逐相思 陆】

  颜如玉躺在床上,一身污秽也不愿意去洗,只呆呆地望着青纱帐。他的亲生父亲只是正夫的贴身侍从,正夫为了夺宠,灌醉颜相后,让父亲李代桃僵,生下他后,父亲便被正夫找了个理由嫁了出去。他自小被迫男扮女装,成为颜丞相的嫡女。
  自出生开始,他的命从不由己,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他笑了,没有以后了。对他好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最后她也走了。他也不再欠了她。
  朝霞满天,红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洒落一地,映照着一日的开始。他笑了笑,闭上眼,心想这一生算是结束了。
  屋外,传来鸡鸣狗吠之声,邻家的夫郎正在打水洗漱,更远处还有车轮转动、商贩叫卖的声音若隐若无的传过来。
  大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个男子的声音叫道,“公子,公子……难道人不在?可我已经来得很早了呀!”
  “谁,是谁在那里!”
  循着声音走进来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样貌依稀与画儿有些相似,只是比画儿还要俊俏许多。他进屋的第一眼,便是看到颜如玉裹在被子里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他笑笑,乖巧地叫了声公子,又自顾自的说了许多话,然后,欢欢喜喜地跑出去烧热水去了。
  颜如玉整个人怔怔地寻不到思绪,只在最后听到那句小姐,脑海里映出一个冷漠桀骜的人影来,才恍然原来竟是她雇来的。
  男子又突然跑过来,趴在窗口,笑嘻嘻道:“哦,对了,我叫莲儿,莲子的莲,公子有什么事就叫一声莲儿。”
  “莲儿?”颜如玉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蓦然凄凄地笑了起来,昨夜那般伤透了她的心,她却还记挂着给他个念想,好好活下去。终究还是他欠了她。
  在床上了一阵,平复了心中波澜,颜如玉用里衣将大腿上的东西擦干净,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身衣服换上。走到外面,被强烈的光线刺得闭上眼睛,直到莲儿喊他,他才回过神来,“莲儿?她雇你来做什么?”
  莲儿将烧好的热水装在桶里,一桶一桶提到屋内的浴桶里,听到问话,仰着头道,“小姐让我来照顾公子你呀。哦,对了,工钱已经付过了。不过小姐说,她不会再回来了,让公子保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知道了。”
  颜如玉洗了澡,换了衣服,一个人呆在屋里,任由莲儿进进出出的打扫,那些早已收拾起来的东西,也被重新擦洗了一遍。画儿死后,这间屋子总是空荡荡的,他一个人守着屋子,总想起画儿那惨白凄凉的身影,也总记得那凄凄地哀求。
  他一直愧对画儿,这几年来,若是没有画儿的照顾,自己不可能活到现在。可到最后,他也无法按照画儿的愿望去做。抚上纸页,上面的字迹有几处被水浸染,化了开去。画儿一直希望他和仇孽能在一起,即便是在最后的日子,画儿也是日日劝导他。
  这世间怕是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仇孽那般对他好了。他也这样想过。若是他能早点答应画儿,若是他能说清自己的心意,也许画儿就不会怕成为他的负担,而选择自尽了。
  颜如玉将仇孽住的房间重新又收拾了一遍,搬了进去,反而让莲儿住进了主卧。莲儿的性子十分活泼,几乎一整日都在说话,有时候自言自语也能逗笑了自己。对于颜如玉的安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问。
  月有阴晴圆缺,何况人生百变。想通了这些颜如玉也就不困于对过去的追忆,对逝者的不能忘怀当中,打起了精神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至少为这画儿的期盼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院子里的柳树开始落叶,淡黄色的叶子随风一吹,便飘的到处都是。莲儿拿着扫帚恼怒地和落叶较上了劲,弄得满院子的尘土飞扬。
  颜如玉趴在窗口,望着夕阳如橘,淡然笑道,“莲儿,就那么放着吧,不然你何时才能扫完。”
  莲儿叉着腰看着比之前更加凌乱的院子,撅着嘴,“太可恶了!你们等着等着明天我就把你们全都扫地出门!”
  可惜莲儿的豪言壮语还未来得及实现,就被一场秋雨给阻挠了。那一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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