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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镯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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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而且刚到武汉,船上还好好的人似乎立刻就病了似的,两位孕妇镇日去检查养胎不说,徐氏也直说不适,西医中医看了一溜,也不见好。28号到,一直到九月11号,姜希婕都觉得自己忙的两脚不沾地,来去自如风,晚上睡都睡不好。外出忙活都是她和王霁月,剩下的都守在酒店里休息,看房子的事一应免了。住在饭店里的要人不少,姜希婕心知徐氏最重交际,长住饭店正中下怀。反正万事等她大伯的主意。
万一真要来,就来吧。
每日听报纸上的消息,只知道战事分外紧张。此刻又没了打仗的希耀和专管情报的希泽,姜家犹如顿失手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再也不能早一步知道在早做些准备,此刻与一般百姓无异。王霁月亦心焦非常,今日听说日军逼近内长城,明日又是阎锡山“决心与东线平型关当面日军决战”。她发出去的电报,平安是报了,回信只有两封,一是浩蓬叫她们妯娌不要担心;二是叔叔问候她叫她千万注意不行就来广州,并说到家中财产十之有七已经到马来亚去了,夫妇二人准备叫回儿子女儿之后就去槟城避难。
叫回儿子女儿?王霁月苦笑,她往山西发的电报,一点儿回信都没有。别说她的,就是傅元瑛姐妹二人问候家中的,也是没有信儿。不知道山西都乱成了什么样子。
“今日也没有?”姜希婕每天早晨都坚持去街上走走,听听风声,也活动活动。她俩每日的行程之一,就是去前台问有没有她们的电报,没有。山西来的一封都没有。姜希婕偶尔还问一问,上海的有吗?也没有。南京的?找半天,偶尔有姜同禾发的,王绍勋的一封没有。王霁月似乎也漠不关心。“没有。没有就没有吧,走。”
酷暑季节的武汉,两人还非要出来走,形同自虐。然而闷在酒店房间里,热是不热,却叫人觉得对自己的命运毫无把握,不安感袭来何止坐卧不宁。街上有报童蹦蹦跳跳的卖报,喜形于色,路人听了他的吆喝也都不免停下来买一份看看。二人虽听不大懂武汉话,例行公事也买了一份看看。“嚯,打胜仗了!我说怎么今日见者路上走的人都这么开心!”姜希婕只是扫了一眼便递给王霁月,自己挽着她躲着太阳慢慢地走,“歼灭一个旅团,缴获辎重不少,不见得于大局有什么作用啊。”“胜一个也是胜嘛,于士气有利。”姜希婕这话说的不似她平日那般斩钉截铁,有倦怠之气,语气也不确定,王霁月看了她一眼,碍于是大街上不好亲她,只是拍了拍她的手。“照你说,上海那边打得赢吗?”其实报纸上出现的昨日今日战线如何改变,防守何处弃守何处,她们二人皆不通军事,只感觉是战事胶着,隐约还有那么一分难分胜负在,不知是因为自己求胜心切忧思过甚,反倒胜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来。“不知道。如今什么消息也没有,我也无从判断。我想与其担心上海,山西。。。”上周大同弃守,河北早已陷落,而今日军大可多路出击,“只有晋绥军一伙人而已。不比上海,是蒋老板的必争之地。”王霁月点头,“希望有信来吧。今日回去还没有,明日我再去发一封,告诉婵月,无论如何给我回来。这丫头,在那里说不定也派不上用场。”
姜希婕安慰王霁月许久,才让她放心,说婵月跟着傅仪恒断不会有事,安全可保,对方的为人可保,“危急时刻,傅家姑姑会顾全她的。”“你又知道了。”“我不过是设身处地想了想,假如我遇上个她爱我而我不爱的后辈,虽然一番情意无法接受,但危难之前就是我不走也必须让她走,我逃不得也必须让她逃了。。。对你也是一样。”王霁月听到这话,想数落她油嘴滑舌、亦或扣个非分之想的帽子,却发现姜希婕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倒没看她,张望着别处。
是吧,她也害怕的。她也不是天生就对这一切无所畏惧,她也害怕。只是为了自己,她必须无畏。
“谁还说要和我同生共死的。焉知留我独活于世上反而更加苦楚,你倒不如盼我,”“别别别,”姜希婕连忙停下,伸手过去捂王霁月的嘴,“没有的事。不许说。我们同生共死,等到了弃绝之地,让别人都偷生去,我们一起死。见了孟婆也不撒手。”王霁月见她这般当真,心里可怜她,自打在洋行工作后就变得雷厉风行的一个人,面对自己面对感情时就是个小女儿家,“可要是孟婆不同意,非说不能一起投胎怎么办?”但自己偏想逗逗她,“那就一起羁留在阴曹地府好了。”往下还说出什么和小鬼无常为伴的话来,王霁月笑着捶她,“就没听说过!少胡诌。”
闹得够了,走回了僻静的居民区中间的小路,两人伸手去搂着对方的腰,靠在一起往回走。往常这样走着的时候,两人总是笑着,今时今日却一脸忧虑。良久,王霁月叹道:“外交努力,欧美诸国皆不可信。军事对抗,只怕也全打不过。往后还能逃到哪里去?”姜希婕把她搂得紧了些,“想不到的事,暂时不想。有一日过一日,等到要来的时候,应付得来。”感觉到王霁月也使了劲儿搂着自己,像缠绵时分拥抱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咱们应付得来。”


作者有话要说:
{6}长江自武汉到上海段约长2100公里。而据上海地方县志载,到1945年青浦码头开出的客轮中最长的航线也才635公里,所以途中必定多次转船。这里还假定了一路都有不错的客轮可坐。所以从上海一路至武汉花费20天,20天里包括了停船,下客,转船。
{7}今江汉饭店,位于汉口蔡鄂路口、胜利街与中山大道交接的半岛形地段,是武汉最早的由洋人开办的旅店。□□、程潜等国民政府要员以及胡适; 徐悲鸿、齐白石、梅兰芳等社会文化名流也都曾下榻这里



娘呀居然要破百。。。





第100章 第一百章
王婵月在傅仪恒的六婶屋里。一个月以来,她抢救这个老太太七次,这次感觉是真的救不活了。她只好走出去跟六婶的仆从老妈子说,真是不行了,赶紧把后事准备了吧。
六婶作为老祖宗,人生爱好只有吃面,抽烟。老了越吃越胖,王婵月第一次见她就疑她过于肥胖。再见第二次,发现老太太手里的大烟锅子除了睡觉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三见?她在傅仪恒的小院里躲了一个月,离开小院融入大宅子生活就是因为六婶一口气喘不上来眼看要挂,才派人来把她个学西医的请了过去。
六婶肺心病,近几年越发喘不上气。王婵月几乎能想象到她的肺部栓塞的样子。以前她第一次见到那样的肺的时候,恶心的要死,就开始劝傅仪恒戒烟—自然是苦劝无果的。六婶这回被儿子一气,当时就晕了,面膛紫涨眼看要死。王婵月拿着中医的针也无从下手,面对一个体重是自己两倍半的老太太也捉襟见肘,好不容易救活,立刻告诉家人想办法准备一套西医的器械来。
傅仪恒当夜回来时就给她带回来了一套军用的。
她回到傅仪恒的小院,这段日子一来她那单薄医术可以说是备受考验。神经一度绷紧之后再松开,才发觉现在累的慌。进院发现傅仪恒居然回来了,天还没黑呢。“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傅仪恒站在院中央看着东方天空的晚霞逐渐消退,黑夜来临,并未说话。王婵月看着她脸上略有凄凉悲怆之色,还有点点晚霞余晖映在她脸上,是古希腊的女神哀痛苍生的苦难了吗?她有些发痴。
“回来了?”傅仪恒早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一时心软让她多看了一会儿,“累不累?”她也不关心六婶,从小她最受宠爱,以致有的女眷不喜欢她,尤其是六婶。于是相比而言,她更关心王婵月。“还、还好。就是,”“累了就快去洗个澡,一直给你准备着热水呢。洗个澡过来吃饭。”王婵月还有心汇报病况,傅仪恒却好言劝着把她送进了浴室。
不知傅仪恒今天何以这么温柔,洗完澡出来傅仪恒帮她擦干头发,仔细梳好,再共桌吃饭。王婵月心想我不过是治病救人,出于天职而已,你不须如此殷勤;可是又耽溺她的温柔,不愿拒绝,反而生了得寸进尺之心。“那个,”“我说,”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王婵月犹似被傅仪恒收了房的小妾,对夫君惧怕的紧,“你先说。”傅仪恒睨她一眼,轻笑一声,“我是想问,你姐姐给你发的电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一封去?不如今晚想好了内容写给我,我明天就带出去了帮你发了。”王婵月起先碍于没有渠道,而后就懒了,再者收到姐姐再三催促她南下的电报之后,她又不知道怎么回、也就不想回复了—她固然已经对姐姐坦白自己的恋慕之情,可眼下是私奔一般,要她怎么回复,说我就准备和傅仪恒过一辈子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里不免脸红。低头扒拉碗里的饭也不作声,忽然脸上一凉,竟是傅仪恒调戏似的戳了一戳她的脸颊,“怎么又脸红了,想什么呢?”
脸自然是更红了,她又开始恨起傅仪恒来—你为何就能一直这样视而不见呢?
饭后她写了信给傅仪恒,麻烦她明日一道发出去。傅仪恒没有搭理她漫长的写作过程,知道她是必然写的纠结的—还准了信封封好,不打算给自己看一个字。罢了。
明天希望能联系到浩宁,在山西日危险的情况下,早日来把这孩子接走。大同已经弃守,现在两军即将在娘子关对峙。忻口的压力也很大。不是她对晋军和父亲没有信心或者对日军盲目恐惧,假如需要,她大可以殉城。假如需要,她立刻就撤离。但在那一切之前,她要让婵月平安的离开。
假如婵月从未出现,生死于她根本就没有区别。
晚上睡下,王婵月先因为劳累睡着了。傅仪恒犹在床上听着这孩子的呼吸躺了一会。这孩子的呼吸让自己感到久违的窝心与放松,于是她转过身去,看着这孩子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一样蜷缩成一团面对着自己。可也许她并不害怕吧,她相反非常的坚韧。哪怕被自己这样对待也没有丝毫退却。
宝贝。
她伸出手在虚空中,描摹这王婵月脸颊的轮廓,眼睛里似乎含着泪,假如被婵月看去了只怕要惊吓害怕,捧着她的脸问你怎么了。可婵月睡着了,睡得很沉。于是傅仪恒苦笑一下,往婵月身边靠了一点,睡了。
王婵月在梦中梦见傅仪恒无论如何都要赶她走,犹如世界末日的恐怖把她吓醒,心慌气短的醒来,睁开眼看见的是傅仪恒面对着自己睡着。她没有防备,也没有武装,没有面具般的微笑,没有帘幕般的温柔。王婵月一时忘了梦中的傅仪恒如何对自己冷漠而残忍,她的心跳迅速的平静下来,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很亮,亮的发白,两人的身体都浸在月光里。她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夏夜,因为自己生病,父母就只带了两位兄长出去参加宴会。自己吃了饭就做在三楼望着天空发呆,看着看着看见一轮满月出来了,又大又圆又漂亮。不多时,看见远处地平线上一片金光璀璨,不知道是什么。想了半天,猛然明白—那是被月光照得波光粼粼的大海!她想找人带自己去,可是自己生着病自然去不了海边,想叫人上来一起看,又不知道叫谁,也许大家都在忙吧—洗碗的洗碗,吃饭的吃饭。犹豫之间,没过多久,那样璀璨的海面就消失不见。只是今日这一切也只是存在于她的记忆里,因为没有人一起见证,反而像是虚幻。
她以前还觉得挺可惜的,只有自己见了,似乎说出来也不可信。后来觉得也挺好,那是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奇迹。
现在呢?
她壮着胆子撑起身体,俯过去吻傅仪恒的脸颊。
她曾认为要保持这段暗恋的纯真安静,不让傅仪恒知道,让它暗地里滋生,也无声的死亡。可战争的到来打乱了一切,如今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出路。姜姐姐说要无悔,千万不要松手。也许我做主不了是否放手,但我至少能让我自己无悔。
她吻了一下,没跑,胆子愈壮,即便心快要跳出胸膛,她还是往下移了移,又轻轻印上去。闭着眼,万籁俱寂,好像时间已经静止。无比的长又无比的短,直到她听到一声呼吸。深长地呼吸。
傅仪恒醒了。或者说一直睡得很浅,她醒的时候,傅仪恒就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恶毒“的装睡。而此刻她被人轻薄了两口,无论如何都要睁开眼来看一看采花贼了。
王婵月吓了一跳,这会子要是嘴再长大一点心只怕真的要跳出来了。她不敢说话,只是徐徐起身,也没完全躲回去,两人竟然保持着她两手撑在傅仪恒身侧半压着傅仪恒的奇怪姿势—她不是故意如此,她只是尴尬,只是不知所措,真的不是有意要准备如何。
傅仪恒倒是笑了一下,笑意之深,打破了僵局,让王婵月一下子觉得又羞又恼:“你笑什么!”嗔怒的盯着傅仪恒,她是真的有些生气—笑,居然还笑,合着这所有的挣扎纠结苦痛难堪种种折磨都是我自找的我自己的,在你看来都是笑话?那我也是笑话一个咯?想到这里便觉得委屈,面上哀伤。
傅仪恒却伸出双手搂着她的脖子。王婵月惊讶的看去,傅仪恒的眼神变成她从未见过的温柔,有一种她在她姐姐的脸上才见过的神色,是她姐姐享受而贪婪的吻姜希婕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
“过来。”她的声音很轻,好像在呼唤满月之夜才会出现的精灵,生怕惊动了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王婵月受了这等蛊惑,脖子又被人搂着,乖乖顺势爬了上去,让傅仪恒搂着,让傅仪恒轻轻婆娑她的脸,打量和描摹这几年她的变化,然后猝不及防的,傅仪恒抬起脖子吻了她。在她仅存的理智里,她只能想到,原来亲吻嘴唇的感觉是这样,是这样。。。
她差点要溺死在这温柔里,便轻易被傅仪恒翻了盘,被傅仪恒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傅仪恒亲吻她的唇,她的鼻尖脸颊,她的耳朵下颌,在她的耳边念着让人浑身发软的咒语,竟然最后把自己哄睡着了。清晨被阳光照醒,两人衣衫勉强算得上完整,拥着彼此。她靠在傅仪恒的怀里,靠在她锁骨处,靠的近些,似乎还能感受到动脉的跳动。
傅仪恒随后醒了,准备起来要走。王婵月却拉着她,不发一语脉脉含情又羞涩的起身吻了吻她耳垂与面颊的交界,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她无法整理,她只有一点含羞带怯的行动。傅仪恒笑了,倒是很有进攻性的直接占领王婵月的霎时无言的嘴。然后笑着离开。
一连数日,傅仪恒对王婵月皆是这般温存体贴,好的犹如新婚夫妇一般。六婶的丧事王婵月也去帮点小忙,城内有的傅家的世交也会请她去出诊。两人夜里回到房里总是一番亲密,王婵月镇日只是耽溺于傅仪恒的温柔。她甚至羞于去询问去试探傅仪恒真正的意思,以为她已经愿意接受自己了。
她这心意一定,便决定再给家里发一封电报告诉姐姐自己心意已定,往下如何行还未想好,但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开傅仪恒的—却被傅仪恒制止,说战况吃紧只怕没有这个空隙给她。这话没说几天,阳泉、昔阳先后沦陷,太原危急。傅传义已经率领35军撤回太原{8}。傅传义来不及回家祭拜,王婵月听到了消息,知道这算是大事不好,傅家除了有些留下来的人殿后的人之外,除了扶灵归葬的人之外尽数去了,她倒无谓如何,只要傅仪恒和她一起,她哪里都可以去。黄昏时分她外出帮傅家的朋友们义诊归来,回到小院,却看见傅仪恒在和她四哥王浩宁说话。
“四哥?”她何其聪明,见了人就猜到了□□分,看一眼王浩宁觉得不可置信,又看一眼傅仪恒,“你早就准备好了?”傅仪恒吐一口烟,“嗯。今天半夜走。”王婵月霎时红了眼眶,怎么就被她骗到如此地步。王浩宁见状不明就里想上来劝—他并不知道妹妹和这位老同志之间有暧昧关系,只知道她们友谊甚笃—没想到王婵月一声大吼:“哥哥先去休息吧!我有话同她说,你不便在场!”王浩宁愣了,傅仪恒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去了。
两人回到屋里,王婵月看见自己的那点行李被打包好了,登时心里又是恨又是气又是痛,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傅仪恒倒是平静的走过去把行李整理了一下,又给她倒杯茶,道:“天气凉了,我给你多带了两件夹袄。此去你哥哥也要去武汉,你家里人也在武汉,一路上虽然颠沛流离些,去了总归比这里安全。”她这么一说,王婵月也无意问赶自己走的原因了,她也许也爱自己,只是不像自己这般爱,爱到了要共生死的地步。
她颤抖的哭起来,傅仪恒心软走过来抱着她。哭的抽咽之余,她问:“我走了,你去哪里?”“我哪里也不去,这里是我家。”王婵月抱她又抱紧了几分,“你答应我,好好活着。”活着再来见我。
傅仪恒轻笑,“那你先得答应我,把我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8}11月2日。

嘤~~~~~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武汉的冬天很冷。北风呼呼的往里灌。因为两位孕妇待产,姜王二人只得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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