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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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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到自己房中,自门后取出一对铁杖,双手试了试,忽然撑住铁杖站了起来。他又走了两步,便双手各拄一根,以一种奇异又快速的姿势,移动到了金铃房间里。
    不花喇在床上睡得烂熟,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知道。
    向碎玉站在她床前,出杖点了她全身多处穴道,又慢慢放下拐杖,轻声道:“莫要怪我,你实在太活泼了些……若不是小铃铛如此奇才,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坐在不花喇床边,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替她穿上金铃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束在胸前。然后才慢慢撑着拐杖站起来,以一种迅速而奇异的姿势走出了院门。
    虽然现下已然是二月天,但山中寒冷,天上飘着几颗零星的雪花,向碎玉下山之后并未走官道,而是走了一条小路,直接来到了下一个镇子。
    天色还很黑,因为下雪的缘故,周围积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四野茫茫一片。前面的城镇已在山坳后面露出个角,向碎玉找了一块大石头,扫清上面的积雪,慢慢靠上去。
    他解下胸前绑着的不花喇,把她搁在背风的地方,想了想,摸出一吊钱放在她怀中,又想了想,又给了两个铜板。
    他摸了摸她小小的脑袋,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我见你不是福薄之相,定能逢凶化吉,日后必能遇见贵人,一生平安喜乐,不缺我一个残废的照拂……”
    他摊开手掌,看了一眼掌心的血线,握住铁杖,直起身,一歪一歪地退开两步,方才叹了口气,撑住铁杖,以一支为轴,另一支点地转过半圈,用一种奇异而迅速的姿势离开了这里。
    天约莫亮了起来,光明好像是一瞬间降临的,有如神迹。
    不花喇被亮光惊醒,接着便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她用手挡了一下太阳,眯起眼睛,轻轻唤了一声:“小铃铛?”
    小铃铛并没有应答。不花喇慌张起来,她一骨碌爬起来,跑进雪地里,叫道:“小铃铛!小铃铛?!”
    黑漆漆的树林吞没了她的呼唤,天空飘着细小的雪花,她惊慌失措,又不知往哪边跑,更不知发生了什么,跪在雪地里,仰天哭得涕泪横流。
    她心里想着这不是真的,定是在做梦,便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可是掐得疼到麻木也没有醒来,心知小铃铛就此消失,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不由得连哭也哭不出来,抽噎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蓦地,有人在耳边问:“小妹妹,你哭什么?”
    这人的声音普通,却有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她骤然停止了哭声,扭头便看见一个人蹲在她旁边。
    那人穿了一身白袍,腰间束着一根血红的腰带,头上扣着帽子,大半边脸都藏在帽子的阴影里,幸好不花喇个子矮,从下往上看去,还是将将能看清他的脸。来人身材高大,面孔白皙俊朗,看起来约三十岁上下,左手垂在雪地里,他却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不花喇。
    不花喇沉默了一瞬,见这白衣人半点威胁也没有的样子,哭得更伤心了,“小铃铛不见了!小铃铛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小铃铛是什么?小狗吗?小猫吗?小妹妹,你家住在哪里?”
    “我没有家,我没有家!小铃铛家就是我家,小铃铛不要我了,我明明是在小铃铛床上睡的,醒来、醒来就、就找不到小铃铛了!”
    她前言不着后语,那人只得又问:“小妹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你可是姓张吗?”
    不花喇一瞬间止住了哭声,骂道:“呸,你才姓张!我姓龙!”
    灰袍人微微惊讶,笑道:“幸会幸会,龙小娘子,我姓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不花喇!”
    “哦?你叫不花喇,我叫陆勿,字亢龙。你为什么叫不花喇?你可是花剌子模人么?”
    不花喇睁大了眼睛道:“咦,你知道花剌子模么?你是汉人吗?”
    陆亢龙道:“我当然知道,我还去过呢。是不是汉人又有什么分别?难道是汉人,就多一只手么?你是花剌子模人吗?”
    他递给不花喇一块手帕,不花喇胡乱擦了擦鼻涕眼泪。
    “我娘是楼兰人,所以我也是楼兰人。”
    陆亢龙失笑道:“这么远的地方,哪还有什么楼兰人了?”
    不花喇气道:“自然有楼兰人,我就是楼兰人。我们姓龙的,就是楼兰王族。”
    陆亢龙逗她:“这么说来,你就是楼兰小公主啦?你可会说楼兰话吗?”
    不花喇支吾着不说话了。陆亢龙见了她这幅模样,笑得更加开心,叽里咕噜说了一串,不花喇呆呆地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陆亢龙道:“我说的就是楼兰话,我说,‘小妹妹,你连楼兰话都不会说,怎么能算是楼兰人呢’?”
    不花喇不服气,道:“难道会说楼兰话,便是楼兰人了吗?我会说汉话,却不是汉人,你会说楼兰话,却不是楼兰人。”
    陆亢龙道:“你又知道我不是楼兰人?”
    不花喇道:“当然了,楼兰人一定是我娘那个样子的。”
    陆亢龙笑道:“不错,我是汉人。因此我在汉人的土地上,你怎么会在这里了?”
    不花喇天性乐观外向,见陆亢龙有趣,便忘了哭,与他讲起话来。听他这么问,就把自己如何从“大院子”里逃出来,如何与母亲艰辛地生活,如何在神州大地上流浪的故事讲给他听。
    许是年纪小,又许是天性使然,她讲的故事里,颠沛流离、失怙丧母都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上一句,好玩的事情可以吧啦吧啦讲上一串。尤其是这几个月里被“神仙”所救,和小铃铛一起的生活,在她口中活灵活现,听得陆亢龙也忍不住和她一起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十四回 小铃铛情系胡儿,向老大棒打鸯鸯
    师兄弟杠上开花,陆教主喜得高徒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的通宵加班要持续到26号,又1w字存文就这样蒸发了……不开心……

  ☆、45送归 二

岂知她讲着讲着,忽然嘴一撇;道:“可是小铃铛不见啦!我半点也不认得这里;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我再也找不到小铃铛了!”
    说罢又呜咽呜咽地哭了起来,哭得陆亢龙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
    “不哭不哭,你想一想;小铃铛家有多大;家里大人姓什么,叫什么;长得怎生模样?”
    不花喇渐渐止住哭声;道:“小铃铛家在山里;前后都种的有竹子;她家没大人,就只有一个师父。师父生得很俊,年岁与你差不多。就是腿不好,整天坐着轮椅,叫别人推着上下山。啊,推着他的郎君,称他‘行主’,那么他是叫‘行主’啦?”
    陆亢龙皱了一下眉头,暗道行主哪是个什么名字?瘸了腿的行主,难道不就是向碎玉吗?这小姑娘竟是从大师兄家里出来的吗?大师兄家离这里尚有一段路要走,难道竟是大师兄亲自出手吗?
    他只道向碎玉出入需坐轮椅,左右扫了一眼,却不见半点车辙印。仔细一瞧,却看见一行浅浅的圆点。他蹲□来,见这圆点入雪不过一寸,触地辄止,仿佛是人踩高跷留下的痕迹。若向碎玉是撑着拐杖来的,地下又见不到脚印,那他的轻功得到了一种什么地步?
    陆亢龙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他这冰雪凝神竟然还有这种功效,却是我始料未及……”
    当年两人仗着天资聪颖,同练神仙谷绝学“凝神静气”,可惜就连二人的师父也并未练过这门心法。其后越往下钻研,两人分歧就越大。向碎玉清心寡欲,勤练不辍,内功精深,竟然能拄着拐杖施展轻功,而足不点地。
    他与向碎玉自相识以来就争斗不休,互相之间极是了解。当下便猜必是不花喇性子活泼,扰了他的清修,而被他丢了出来。陆亢龙上下打量着不花喇,暗中啧啧称奇,这小娃娃手长脚长,眼神又极是灵动有神,分明是块练武的好料,资质至少在小师妹韵儿之上。多半是师兄看着根骨不错,想招来当徒弟,谁知性子不合意,又被丢了出来。
    两人一年前一战成平手,约定十年后以各自弟子相互比试,弟子自是越多越好。资质上乘的弟子越多,胜算自然也是越大。陆亢龙暗道大师兄这是自毁长城,既然不收做弟子,就别再想找回来了。
    他主意已定,便煞有介事地告诉不花喇:“你遇到的,不是怀素真人吗?你不是神仙,时辰到了,自然是要被逐出仙人洞府。你方才说是身染重病,有幸碰上了神仙。如今你已捡回一条命来,不能不说是福大命大,是以不可太过贪心,还想多留一时三刻。”
    不花喇将信将疑,问道:“真的么?我是真的遇到了神仙?”
    陆亢龙道:“没错,虽然不知小铃铛为何同你说她不是小神仙……不过我瞧她多半是不想太过张扬,否则人人都上山去找她看病,她还修炼不修炼了?”
    “那小铃铛,真的是仙人座下童子,对不对?”
    “定是这样。”
    “那……那……”一想到天地之大,却又只剩她自己一人,不花喇又嚎啕大哭起来。
    陆亢龙却摸着唇上短髭,继续暗中打量着她,心中忖道:我瞧她练我们神仙谷的武功就很合适么,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圆转融通,毫无滞涩,说翻脸就翻脸,也很合适练我的焚心诀么……
    他趁着抽噎声减小,问道:“不花喇,你接下来去哪?”
    不花喇吸吸鼻子,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想不想学武功?”
    “武功?”
    陆亢龙退后两步,沉声道:“你看好啊,看我!”
    他自背后抽出一把弯刀,朝前方一甩而出。不花喇的眼神追着弯刀,弯刀划过一道闪亮的弧线,又回到了陆亢龙手中。
    一柄弯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只要陆亢龙的手指搭在刀柄上,弯刀便能自己跳跃转身。
    他的身法极是漂亮潇洒,不花喇从小见惯各路伶人舞伎倡优,也没有见过身姿似他这般的。身段优美的,没有他那份灵动。舞姿潇洒的,又失了他那份硬朗,是以看得她目眩神迷,呆呆地张着嘴。
    陆亢龙一套刀法使完,自一棵枯树上跃下,刀却高高抛起。他向前奔了两步,只听不花喇一声惊呼,随即大叫道:“刀掉下来了!”
    他竟是站在刀落下来的地方,眼看弯刀就要没入他头顶,他忽然伸手,不知怎么碰了一下刀身,刀刃便乖乖地顺着刀鞘,无声无息地滑进去。
    他收刀完毕,转身对不花喇笑道:“如何?想不想学?”
    不花喇欢呼一声,扑过来叫道:“我要学我要学!”
    “学起来很苦的,你真的受得了?”
    “受得了受得了,我定然不会怕苦怕累的!”
    陆亢龙吓唬她道:“那你得跪下给我磕九个头,喊我一声师父,我就把武功都交给你。”
    不花喇双眼放光:“我会和你一样厉害吗?”
    陆亢龙笑道:“你会比我还厉害的。”
    不花喇扑通一声跪下来,膝盖下溅起几颗雪子,磕了九个响头,然后兴高采烈地抬起头来。
    陆亢龙伸出手来,替她擦掉额头上的雪水,一把把她拉起来,扛在自己肩上坐好,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徒弟了……坐好别掉下来。”
    他伸手托住不花喇的腰,不由得问道:“你腰里这是什么?”
    不花喇一愣,随即从腰间摸出一根细细的银锁链,道:“你是说这个?”
    陆亢龙瞟了一眼,点点头道:“姑娘家,是不得随随便便掀起衣服。这是怎么来的?谁给你栓的?”
    这链子卡在腰间,每一环都小巧可爱,因表面磨砂,看起来是奶白色,实不像不花喇这等小叫花子能有的东西。
    “这个啊,我从前不乖,差点给人贩子拐走了。方才我给你讲过的!我娘怕我跑丢了,就给我腰上栓了一个链子,她上台跳舞,就把我用锁头锁在铁链子上,拴在屋里不许乱跑。后来带着我跑出来,也没拆下来。”
    陆亢龙把她从肩头抱下来,替她掖好衣服,才又让她坐回去,续道:“你姓龙,我叫亢龙,相斥不祥,于你的成长不利。然则我是你师父,我们汉人以师为尊,我当然不能为了你改名字,是以我要给你改个名字……”
    “我要改名字吗?可是我娘说,名字是爹娘留给我的财产。”
    陆亢龙笑道:“你这银锁链,也是你娘留给你的财产,你就叫银锁,行不行?”
    不花喇犹疑道:“定要改吗?”
    陆亢龙道:“定要改。你得快决定,若是你反悔了,头可就白磕了,武功自然也是不教的。”
    不花喇挣扎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好!那我就叫银锁了!那我姓什么?”
    陆亢龙道:“自然是姓银啰。走,我们去大吃一顿。”
    不花喇听到一个“吃”字,肚子里忽然发出一串长长的咕噜声,陆亢龙哈哈大笑,脚上加力,疾如奔马。不花喇坐在他箭头,只觉得劲风扑面,冰冷刺骨,不由得缩起脖子,可穷其一生,从不曾跑得如此之快,又兴奋无比,直直盯着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告一段落啦!可以好好睡觉了……
    你们不要这样,你们喜欢陆老大诚然无可非议,大家当然都喜欢对自己好的人啦。但是严师出高徒,没有闷骚的不高兴美少女向老大,哪里有一株奇葩大师姐……

  ☆、46焚心忘情 一

金铃在家中面壁一日,心中想得却是不花喇为什么还没来找她玩。
    定是不知去哪个山头撒野;不要碰到了猛兽才好。
    她想得入神;连向碎玉的轮椅吱呀吱呀碾过来都没有听见,直到肩上一沉,才如梦方醒。向碎玉手中戒尺搭在她肩头;见她如此模样,几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
    “你可知我为何罚你面壁?”
    “是因为师父不在之时;弟子没有做好功课。”
    “你可知为何没做好功课我便要罚你?”
    金铃初时拜在向碎玉门下学艺;常常受罚,向碎玉虽然罚她;却说得明明白白;久而久之;她自然也记了下来;因此对答如流:“因为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世上知识无穷而人生有穷。以有穷探无穷,艰辛百倍,虽穷一世之功而不能也,因此不可有一日松懈……”
    “为何艰辛百倍,我却百般为难你,定要你做到?”
    这问题她也在心中暗暗想过,却从来不曾问出来,今日陡然被人反问,不由得一愣,随即摇头道:“我……我不知道,请师父明示。”
    “你天资极高,生来便不该白白浪费。这等耗心耗力之事,凡夫俗子做不来,自然落在少数天之骄子头上……你便是个天之骄子,为师需时时监督你,防你松弛懈怠,也防你走上歪路。你明白为师对你的期许吗?”
    “……弟子明白。那……”
    向碎玉的轮椅已经转过去大半,听她欲言又止,便道:“我派内功的第一要义是什么?”
    “……凝神静气,少欲少念。”
    “为师要你面壁,正是希望你时时克制,不受外物所扰,你可有做到?”
    向碎玉目光炯炯,金铃心中有愧,甫一接触,便低头道:“弟子知错了。”
    向碎玉的轮椅又转过半圈,道:“知错便好,多坐两日。”
    金铃目送着他出去,关上的门隔开了光亮,她又陷入一片静止的黑暗中。
    不花喇被陆亢龙半诱半骗收做门徒,又半诱半骗改了个名字唤作银锁,整日坐在陆亢龙肩头,随他一同流浪各处。
    他一身灰袍,看起来潦倒落魄,却不知哪来的大把朋友,每走到一处地方,就有人跟在他身边攀谈结交,有人请他住最好的地方,吃最贵的食物。陆亢龙走到哪都带着不花喇,给所有他的朋友介绍他“新收的小弟子银锁”。
    这些人看着陆亢龙的面子,不论高矮胖瘦男女老少,一律低头与她平视,称她一声“小影王”。
    除了她已身故的母亲,还有同她差不多大的小铃铛,世上何曾有人正眼瞧过她?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扬眉吐气,对着谁都是一副笑脸。
    这样的日子过了月余,一日陆亢龙私底下问道:“银锁,你喜欢现在这种生活吗?”
    银锁点点头,道:“喜欢的。”
    陆亢龙揉着她突出来的小肚子道:“你以前顿顿都吃成个球,这几日却食量骤减,是中了什么邪啦?”
    “没什么没什么,你不要担心……”她心中极是喜欢与陆亢龙一道到处走走看看,不愿意他为难,因此嘴上绝不说破,只不过年纪尚小,不善作伪,脸色却骗不了人。
    “你说罢,怎么不吃东西了?你说出来,我替你出气。”
    银锁听他这么说,方道:“……这几日吃得好腻,我想,我还是爱吃白米白粥白馒头些……”
    陆亢龙捏了一把她的脸,又道:“那你脸上这个青,是什么地方来的?”
    “……我摔的。”
    “那你……”他又伸手在银锁周身戳了几下,戳得她哀号连连,眼眶红红,差点哭出来,“身上怎么多了这么多会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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