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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和内容提要我瞎写的。
某个大头婴儿没写到,光写婶婶耍帅了,下章换片场。
顺便提前预告一下,我们七月份期末考,所以考试期间停更,你们懂﹁_﹁
☆、帅气的前男友缩水了成大头娃娃
世界超一流的顶级杀手、最强彩虹之子、彭格列十代目的家庭教师reborn先生,今天一整天都感觉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并不是某个废柴十代的日常犯蠢让他一如既往的有些手痒,而是另一种背后发凉浑身不爽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一直到他等着沢田纲吉放学回家后才有了解答。
那个穿着及膝军靴踩在沢田家地板上,一身黑底红纹胸前金色绶带军装正微笑着接过奈奈手中茶杯的女人不要太眼熟好么。
Reborn当时就坚定的站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进去了。
和平时一样脱了鞋就进了屋的沢田纲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家庭教师的异常。
“妈妈,我回来了。”少年清越的声音似乎打扰了客厅内安详的气氛,奈奈立刻露出了温柔慈爱的笑容迎了上去:“欢迎回来~啊对了,小纲,有客人哦。”九婴提起一根手指推了推帽檐,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笑容,声音磁性而优雅:“这是夫人的公子?”无论是风度还是气质全部完美无缺。九婴身畔站着的膝丸垂手而立一副恭谨的姿态,而髭切早就被九婴以防万一塞回了本体里面,此刻正安安静静被她捏在手里冒充装饰品。
“别误会,年轻的小公子。”九婴双手搭着髭切搁在了交叠的膝盖上,军帽之下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我只是想看看如今彭格列的十代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孩子……居然能让那家伙来给我这个老家伙找活干。”
只不过……
这小子一身软绵绵的小草食气场是怎么回事?
“够了,九婴。”另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回答了她,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婴儿终于从玄关走了过来,他压了压帽檐,“这小子还在学习期间,并没有接触到彭格列的核心;所以你就算问他他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九婴把视线挪了过去。
两人对视数秒,周围迷之沉默。
然后她默默看着沢田纲吉,特别冷漠的问道:“十代,这是谁家小孩?”
沢田纲吉刚想开口,忽然就猛地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直觉仿佛如果他说出来那个名字下一秒就要去三途川游泳了。
“……膝丸。”九婴缓缓垂下头,军帽挡住了他大半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女人抿紧而有些泛白的嘴唇,她抬起手,蓦地向下一划。
一直安静站在她背后的薄绿发色的男人立刻跨出一步,而下一个眨眼的瞬间,男人手中的太刀在半空闪过一道凌厉凶狠的寒芒,无声地撕裂了小婴儿身侧的空气,隐匿在锋刃之中的凛冽杀机令一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沢田纲吉瞳孔骤然一缩,然而他却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此刻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了!
“砰!”
一声枪响彻底散去了这冰冷的杀气。
小婴儿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不过他的声音却有种显而易见的怒火:“九婴你这家伙……刚才是打算真的杀了我吧。”而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九婴不知何时站在了膝丸的身侧,她单手扶着他握刀的手臂,错开了方才的子弹——也免除了刀身被打碎的风险。
此刻面对着对方的责问,九婴笑意不变,反手接过膝丸的本体挽了个漂亮的刀花送回了刀鞘之中。“说什么呢?”她笑眯眯的,看上去态度好极了:“只是试试你是不是真的reborn而已——免得我弄错了人,到时候还人情债没还成反倒成了人家跑腿的。”
Reborn冷哼一声。
“现在人也确认了,总该没问题了吧……把你那个小把戏解除掉吧。”reborn推了推帽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封印着彭格列纹章的信递给九婴,膝丸顺手接了过去。他看了一眼膝丸,没说什么。九婴耸了耸肩,抬手打了个响指,周遭不知何时被凝固的空间立刻重新恢复了运转。
“reborn!”眨一解除禁制的沢田纲吉一声压在喉咙里的叫声立刻喊了出来,他几乎是在身体重获自由的同一时间就冲过去挡在了家庭教师的前面,手已经塞进兜里握紧了自己的毛绒手套。少年那双暖褐色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你想做什么?!”
军装的女人笑而不语。原本正在招待她的奈奈解除了禁制后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略显惊讶的看着九婴,“哎呀,九婴小姐您怎么站到那里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方才略显压抑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沢田纲吉抽了抽嘴角,略显无语的看着九婴立刻变了气质和表情,对着自己母亲的时候显得特别彬彬有礼。
“区区一个小戏法而已,奈奈夫人看得可开心?”九婴手扶胸口弯腰一礼,发丝倾泻笑意清浅,那身军装华丽笔挺,衬得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模糊性别的俊美潇洒。奈奈妈妈的脸忍不住一红,很是开心的捂着脸笑起来:“哎呀,九婴小姐真是帅气呢,说起来这杯茶都凉了,我再去帮您准备一杯好了。”
沢田纲吉现在特别想把这个不分性别勾搭他母亲的女人X…BURNER。
九婴看着少年的表情忍不住嘴角一扬,笑吟吟的回答:“小小的测试而已——他如果真的是那个世界第一杀手,自然躲得过这一刀。”沢田纲吉呼吸一滞,因为她语气里的理所当然而皱紧了眉:“……如果躲不过呢。”
“躲不过就躲不过了。”九婴笑意一深,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膝丸这把刀还是听话的,什么时候停他自然清楚……倒是十代的性格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感觉一下子就理解了reborn委托我任务的原因了呢。”这孩子这么柔软温吞的性子,虽然好像面对伙伴的时候会爆发出不小的力量,但是距离一个合格的里世界首领还是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的——至少目前来讲,让他做出那样的选择和命令,根本不可能。
一旁的reborn似乎冷哼了一声,藏了多少鬼畜教师的恨铁不成钢。
九婴也不在意:“看在那个‘人情债’的份上,我可以破例再做一次,不过该付的钱还是要付,还是以前那个路子,你记得吧。”她也没等对方的回答,长腿一跨三步作两步来到奈奈夫人的面前,捧着她的双手道别,也不知道她具体说了什么,沢田纲吉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大人脸上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晕,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就哄得迷迷糊糊的。
沢田纲吉没说话,只是默默套上了毛绒手套。
***
髭切不爽。
髭切非常不爽。
被迫不许化作人形也就算了,毕竟一直被主殿握在手里的感觉也非常不错——据他所知目前全本丸包括最得宠的三日月宗近也没这个待遇——可那种眼睁睁看着主殿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就不是很爽了。
还是第一视角强制观看。
就算主殿不是真心实意想勾搭他也不爽。
髭切从打回到本丸的路上恢复人形后,表情就一直阴沉沉的。
然而本丸里有人比他的表情更阴森,气势更可怕。
九婴压低了帽檐一路谁也没搭理大步走回了自己的院落,周身的气氛压抑的吓人——这在旁人看来那就是妥妥的见了前男友情难自禁,然后发生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后受刺激了。
毕竟那位好像有了新女友。(秋雨友情提供第一手资料)
一时间本丸众刀剑看着自家审神者的表情异常复杂:虽然知道自家白菜是有毒的谁啃谁死,但是知道自家白菜毒其他家的猪没毒死反而自己被啃了好几口后,该生气还是要生气的。
于是本丸四十多把刀默默磨起了本体。
九婴自然不知道自家刀剑们的内心小剧场,反手锁上了门设好了结界,还没等松口气就听到近侍三日月宗近阴测测的声音骤然响起:“主殿这回玩的可算开心?”
貌美无双的蓝色狩衣的付丧神皮笑肉不笑的正捧着杯已经凉掉的茶水端坐在屋子里面。
回来就听到审神者去见前男友的消息,三日月忍了又忍,这才勉强压下了冲去现世把她拎回来的冲动。这会见到本尊,压抑到了极点的怒火一丝丝的从毛孔里重新抽了出来,周身翻滚的怨念简直下一秒就要去暗堕给她看。
九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走过去坐在了三日月的旁边,身体似乎隐隐有些颤抖,三日月抖了抖眉毛,决定如果这家伙只要一句话让他不高兴他就分分钟把她砍成马赛克扔刀解池。
反正也死不了,刀解池泡泡冷静一下。近侍桑冷漠脸。
好一会的功夫,三日月才隐约听到她唇齿间好像溢出了一声极浅的“哈……”
哈?
三日月感觉好像和他预期的有些不一样。
此刻忍得浑身直抖的九婴好像终于压抑不住了,她捂着肚子滚到一边,然后忽然爬起来猛拍地板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死鬼畜reborn也有今天!!!!”
“让你克扣我任务费遭报应了吧被诅咒了吧变成大头娃娃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我小腿高活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日月宗近面无表情看着自家审神者笑得满地打滚。
不过也亏得她这么毫无章法的狂笑,三日月垂下眼抿了一口凉茶,忽然感觉满腔的火气都被这一口微苦的凉茶散了个一干二净。
“……啊。”九婴忽然不滚了,捂着肚子蜷在了三日月的旁边。男人一脸冷漠的问道:“主殿又怎么了?”
“太久没笑这么开心,不小心肚子抽筋了=A=”
三日月抽了抽嘴角,还是解去手甲,任劳任怨先给给笑抽筋的审神者脱下拘谨的军装外套只留下白衬衫,然后把手伸进去给她揉肚子。
……全是肌肉,一点也不软乎乎。
手感差评。
☆、近朱者赤
九婴被她老板写信批评了。
其实也不算是批评,只不过就是在信纸上用血红色的颜色写了一句“如果我下一次看到你的报告文件是狂草的话就等着我把你打包扔牛郎店卖钱吧!”这样的威胁。
“所以为了我的工作,我申请更换近侍,不然我一天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给你换衣服然后看着你的脸发呆,一点都肝不动文书。”审神者晃着那张纸一脸严肃。
三日月宗近:“……这是我听过最该打死的更换近侍的理由。”九婴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哼哼唧唧:“有什么办法?我家老板就是说得出做得到;而且事先声明,如果我真被我老板拿去卖掉了那你可就真就见不着我了。”
“哦。”
近侍先生一脸冷漠的喝了口茶。
“换近侍可以,但你早上还得过来帮我穿衣服。”
“说什么呢?”九婴瞅了他一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三日月日常被撩习以为常,但是表情也稍稍温和了些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工作狂属性,和九婴搭档工作的话只能日复一日的累积起来,虽然九婴工作能力很强,两三日的累积文书一下午就能处理完,但是这种临到最后一晚上才疯狂赶作业的风格……实在是很摧残两个人的生物钟。
“既然要更换近侍的话,最好以工作能力为优先吧。”三日月放下茶盏沉思起来,两个人索性摊开刀账,其实主要是三日月挑挑拣拣,第一时间划掉了源氏兄弟后才挑剔无比的看起了其他的刀剑,结果这个不行那个不靠谱,最后堪堪只剩下压切长谷部和一期一振。三日月盯着刀账上的立绘忽然就想起来这小子自荐枕席的过去,立刻毫不客气的划掉了。
九婴叼着烟杆各种无语:“感觉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嘛……而且这小子你就放心?”
“不用担心,比起其他那些不好掌握的家伙,一期一振的弱点实在是太明显了。”三日月翻了几页刀账后指着某处空白说道:“正好主殿来的时间比较晚了,地下城的信浓藤四郎还没来得及带回来……”他话只说了一半,九婴却立刻理解了他后面的半截,女人眯了眯眼睛微微压低了声音:“你该不会想让我去哪个暗黑本丸捞一只信浓回来吧。”
然后用信浓牵制住一期一振的注意力以防万一什么的……
“哦,主殿这份敏捷的思维值得赞扬。”三日月微笑起来,笑容完美灿烂夺目:“就像那对源氏一样,去找个暗黑本丸带个信浓回来吧。”
噫。
我家醋缸老爷爷真记仇。
“暗黑本丸的刀剑可是很危险的,虽然鬼庭众的确有专门负责治疗的部门,可也不是每一把刀都可以被净化,至少有一多半的刀剑是无法治疗必须直接当场碎刀的——”九婴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语气轻轻淡淡的,习惯性的尾音上扬依旧给人一种轻佻不羁的感觉,“而且髭切砍了我的那一刀你不会忘了吧?”
“正是因为没有忘,所以才让您去做这件事情。”三日月不为所动。
“请您放心——我对您和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如果发生意外我会第一时间保证您的安全……这也只是一件小测试而已。”
“还真敢说……用暗黑本丸的藤四郎测试这所本丸的一期一振?究竟是忠心程度的小测试……还是你为自己铺路的小测试?”九婴似笑非笑,那双吊梢凤眼藏着的是洞悉一切的通透。“你这个样子,倒是蛮像我年轻的时候。”
排除异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大概因为我和您呆的时间最长吧。”三日月微笑着回答,“毕竟最开始您来的时候,连初始刀都没有,锻了我出来后过了好几年才正式接任了审神者的工作,不是么。”
三日月宗近对于她而言是不同的。
这不仅是对他而言犹如呼吸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九婴和其他刀剑也是最当然不过的事实。
没有初始刀的审神者,他是她唯一的刀。
【可惜,是曾经是唯一的刀】
所以才在她开始完成了灵力转换可以正式接任审神者并锻造出其他刀剑的那一瞬间,嫉妒得简直要发疯。
他几乎要憎恨起存在在审神者身边每一件东西。
但是那快十年的时间,并不是指间落沙一样无法握住——它至少让三日月在九婴心里留下了真正存在的痕迹。九婴对待三日月宗近永远都是纵容的,这也是他真正张狂的资本,本丸里真正被宠的无法无天的不是日日流连花丛的审神者,而是清冷犹如孤月一样的三日月宗近才对。
因为被宠爱,所以肆无忌惮。
果不其然,九婴转了两下烟杆,开了口。
“准备信纸。”审神者坐直了身子,握着笔的手骨节修长白皙有力,比起女子更像是男人的手。“我给统领写信,问问有没有类似情况的本丸。”
☆、九婴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要有信浓而且亟待处理的暗黑本丸?”电话那头的女人砸了咂嘴,有些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老大你这个要求可不低啊——而且情报处理并不是我们组的范围,你这是堂而皇之的让我越权工作呀……”
“废话那么多,反正之前缺人的时候我还干过你们组的活呢,统领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逼急眼了没人干活她什么干不出来。”九婴虽然是当着三日月宗近打的电话,但是却用了中文和电话对面的唐骊歌对话。对方轻笑起来:“说的也是……啊,亏得你运气好,正好这里有个差不多的文件报告,还是蛮符合你的要求的。”
深蓝色制服的女人眯起眼睛翻阅着手中白纸黑字的报告,寥寥几张纸上面满满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报告。
“本丸号2113,审神者是个年纪三十多岁的男性……灵力很强,但是本丸至今只有短刀,有关初始刀的报告好像是在夜战碎掉了。”她手中的纸翻到了最后一页,语气平静的补充道:“危险度A级,这家伙灵力不弱,行事颇为小心,我们目前还没拿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也没来得及抽出人手进行非常处理;而且根据报告,这家伙是个有血腥爱好的恋童癖,看起来他最近好像最‘宠爱’信浓藤四郎,你现在去的话应该来得及敢在那孩子完全暗堕的前面。”
“话说回来!”唐骊歌的声线忽然变得娇柔婉转妩媚多情,简直软的能滴出水来:“我这么努力为九婴姐姐工作,你就没什么体贴的表示么?我的头发可已经长得够长了~”
电话里的九婴特别淡定,罕见的忽略了对面语气暧昧的唐骊歌完全也是个合她口味的美人的事情:
“我会让统领每天少给你发点百合花的。”
鬼庭众大统领,性别女,年龄不详,实力不祥,背景不详。爱好:给手底下的女性部下每日拍发洁白娇嫩的百合花。
简而言之,一个缺百合粮缺到丧心病狂的熊孩子属性的老大。
九婴大致整理了一下从昔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