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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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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柴胥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宁家主回来了?如此,本王也该好好拜会才是。”说着径自一人往正厅走去。
  “姊夫还要等姐姐么?那妹妹可先进去了呢。”被留下的殷溪无奈看着柴胥的背影好久才出声,说完也不待我回答便匆匆跟了进去。
  唉。看着这夫妻二人,我不知怎的就想到自己和柴秀。在失忆之前,我和秀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只是还好,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纵然记忆恢复我也定然不会再向以前那边对待秀秀。毕竟,家族之事已经不能再阻挡我对柴秀的感情了啊。
  对于端阳节请雍王妃过府的事情,除了她一个女人怪可怜之外还有父皇之命在里面。但我本人是不大赞成柴秀把柴胥一道邀请过来的。不说柴秀本身与这位弟弟就是从周国公主这件事才开始有了点头之外的接触,柴秀作为长公主就不该惹上夹在周国公主与有野心的王爷之间这么麻烦的事情。可秀秀说除了雍王与殷溪的家事,她也想顺便探探这个雍王会不会对太子弟弟造成太大的威胁。
  这大概就是长姊如母吧?在先后故去之后,柴秀是不是就默默承担起了为那位身份尊贵的弟弟担惊忧心的责任了呢?为此,我心中还是有些小小郁结的——为这样的秀秀心疼。
  我们五人在正厅里寒暄,少不得我又被打趣。什么君子远庖厨、什么难过美人关的。殷溪这位弟媳已经和我们胡闹惯了,好在今天她夫婿在场也没有太放开,说话拐弯抹角但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只是她退居二线了,却有人前赴后继。最让本驸马心堵的是宁夏宁大当家。她笑靥如花,说话却毒辣又让人提心吊胆:“当初稷和公主殿下与驸马爷新婚,驸马却三天两头拉着我靖弟往外跑,可把我等担心坏了呢。如今见着公主与驸马安然,夏也觉得安心了。”
  呃,宁家主,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和你弟弟有断袖之爱?不止我,连雍王和殷溪听了她的话都噤若寒蝉。最后还是宁靖出声道:“长姊,你就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玩笑话了。卫兄如今与长公主安好、夫唱妇随,不正是咱们期待的么?”
  “宁家主在期待什么?”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奇怪的姐弟的对话时,我家秀秀并太子爷到了。秀秀今天只上了淡妆,与早上分别时的柔和不同,她如今的眉眼看着锋利异常。她静静立在门口,身上的大红裙装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了一层金光。
  “宁夏自然是在期待稷和公主殿下的归来。”宁夏起身,朝柴秀拱手,“昔日宁夏接任皇商之职,得神武陛下亲口允诺不必行跪礼。还望公主恕罪。”
  这来者不善啊……这宁家主也是廿七八的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得与公主争锋呢?真是奇怪。
  “宁家主哪里话。宁氏为我大殷所作所为,稷和感念还不及。不过是些虚礼小事,又是得父皇亲允,怎么会怪罪。”柴秀轻笑,趋步走了进来,“今儿个进宫才听太后说起宁家主回京来,却不想人就已经在稷和府上。”瞧瞧,这秀秀也是坏人,明明宁家拜帖的事儿还是她给我说的,这会儿又说才知道人家回京。你这前后矛盾的,是想表现虚伪么公主殿下!
  “此次西域之行,宁夏得了不少宝贝。得了皇命,今儿个是特地给长公主殿下送来的。”宁夏一来就抬出皇帝舅舅。宁靖在一旁扯着她的袖子,也不知小声在说什么。
  “如此,稷和还得多谢宁家主了。合家团圆的喜庆节日,还不辞辛苦给稷和送东西。”听着她们的对话,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一般皇家的东西,都是皇帝舅舅分赏由相应部门制备以后统一分发的。这宁夏,居然能得一声令就直接把东西拿来……该不会是陷害吧?
  “哪里哪里。宁夏岂敢。”宁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在掌心摊开来——是一串晶莹剔透叫不出名字的珠子。她将东西呈到柴秀面前,解释道:“此番宁夏在番邦得了件稀罕的物什。因言语不通,只大抵知道是件有神明祝福的饰物。陛下见着后连连说适合公主,才匆匆嘱宁夏早日送来,免得耽误了殿下的行程。”
  行程?什么行程?秀秀要外出?
  后来,忍受了一顿夹枪夹棒的粽子宴好不容易把这几尊大佛送走,我才迟迟问了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秀秀,你要外出?还有,这宁家主为何对你这么有敌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老人家就是任性!
  本文角色这么多这么多,我到底该给哪些人多点戏份呢?好头痛。说起来,正在写的那一章,也有新角色加入了豪华午餐。
  

  ☆、第二十幕

  对于宁夏的敌意,柴秀是这么说的:“如果有人逼迫我俩和离并抢走了我,你会如何?”
  “自然是要将你抢回来。”我木讷答道,“可是,我是不会与你和离的。”
  柴秀点头:“那若是对方强大到你根本不敢得罪呢?”
  “这、这也不能就让你被抢走呀。”我感觉这里面好像藏了什么猫腻呀。
  “我的母亲、你的姑姑,原本与宁家长房有婚约的。”柴秀果然抛出一个惊天大狗血。可是,宁夏总不至于就因为这个就记恨我们啊。毕竟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而且姑姑都已经仙去那么久了。
  “你可知,你若恢复女子身份,便是宁夏的弟媳了?”柴秀咬咬牙忿忿道,“那宁靖定然是觊觎你的。好大的胆子!”
  什么跟什么啊?不是上辈子的婚约么,怎么又扯上我了?我苦着脸:“秀秀,我是女子的事情总不至于完全不是秘密吧。那宁靖要是知道了,能不去告发?还有,我什么时候和宁靖有过婚约……”
  “哼,告发?他也得有那胆子。宁夏是父皇的心腹,又怎么会做出与父皇意见相左之事。”柴秀冷笑,顿了一下又说,“至于婚约之事,也不是空穴来风。相传当年因母后进宫,老卫相心中愧疚曾许诺嫡孙女与宁氏婚约作为补偿。宁氏老家主碍于皇威也只得作罢。只是没想到,你这一辈只得你与瑾琳两个女儿。你作男儿养就算了,瑾琳还神似母后。宁家主也是跟在父皇身边许久了,还能不知道这卫瑾琳是娶不得的么?”
  至于外出一事,柴秀却稍稍卖了个关子:“不是我要外出,是咱们。”
  我们要外出?完全没听说啊!从永和六年到现在,我唯一一次离京还是去泰恩寺看望太后。现在太后也回来了,真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我想了想,目光落在满脸笑容的秀秀身上,猛然一扑去搔她痒痒:“你说不说?”
  “啊哈哈……卫锦兮!锦兮……你放肆!”柴秀一边躲避一边笑着想推开我。
  “哟呵,公主殿下这个时候还能说我放肆?”我挑眉,将她钳制在我的怀中,“娘子大人,为夫……可不介意再放肆些的。”
  柴秀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最后招架不住投降道:“好了好了,咱们后天就去湖州。”
  “湖州?”湖州是我大殷沿海的州府之一,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大概就是经常有出海去别国的船只在湖州州府湖阳城的港口靠岸。难道公主大人准备出海?还有还有,后天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完全不记得有这个行程!
  “不走远些,怎么带个孩子回来?”柴秀轻声笑着。
  原来如此。
  我抱紧柴秀,在她耳边轻喃:“娘子莫不是已经有了孩儿的人选?”
  “这倒不曾。”柴秀靠在我怀里,“我听太后说起,我有位皇叔青年时就离开帝京海内周游,后来遇见一江湖女子便在湖州定居了。先皇觉得皇叔的作风有损皇室颜面,便去了他的封号。”
  “原来是为了去看望皇叔啊……”
  “这次是奉太后懿旨。太后年纪大了,无论如何都想找到皇叔下落。”柴秀解释道,眼睛弯成一道月牙,“你说要是找人找个两三年,带个小娃娃回京,怕是不会被怀疑吧?”
  娘子……你好奸诈呀……我点点头:“娘子说得真对,那、那咱们赶快收拾行李吧。”
  “早就收好了。”柴秀盈盈笑着,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稍稍靠近,只见她眸中百转,唇贴近我耳边幽幽说道:“驸马,良辰美景……还不快些安置么?”
  安置?嗷!安置!安置!
  这一次南下是为了完成太后老人家的心愿、是尽孝。皇帝舅舅自然二话不说就准了,还派了一队暗卫保障安全。而我和秀秀,就扮作回门的夫妻。明面上,也只带玉笛和镜月两人随行。好在这次的差事并不赶时间,我们一路还可以游山玩水。
  出京的第五天,我们来到了我大殷除帝京外也非常出名的怀扬城。怀扬是柴氏最初封地楚地的督府,也算是我大殷的起源。这里有商户万家、市茂繁荣,不论是陆路、水路均十分方便。我们这次的行程准确的说是从怀扬开始的。湘楚江作为母亲河滋润了整个大殷,它的分支到了怀扬改叫湘扬河。前唐时,我朝太祖便奉了皇命在此开凿了通往湖州的大运河——京湖运河。
  这京湖运河全通已经有悠悠六十年,河岸端的是一片繁华。正逢端午前后,节日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沿街叫卖的小贩比比皆是。这里没有帝京的威仪气势,却多了小桥淌水、多了炊烟人家。
  说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怀扬好像还是御用画师梁宴的故乡呢。当初我失忆了,玉笛就是拿着梁画师画的秀秀的肖像交予我辨认的。只是,呵呵,画像里的女人娴静美好,秀秀也的确娇艳如花,我却如何也没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怎么,被这江南风光迷住了?”正在我醉心美景的时候,我家娘子探过头来。我喜欢柴秀笑着的模样,笑容会让她的眉眼变得特别柔和。不在皇宫里的公主、不在帝京里的秀秀,看着比任何时刻都要真实。
  我扬起笑容回应她:“江南可是前朝的称法哟秀秀。”
  秀秀嗔怪地看着我,还没说话就被镜月打断。只见她一脸诚恳地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姑爷,您二位在外面还是收敛些吧。我朝虽然没有限制女子出行的规矩,但作为皇室理应以身作则,当街打情骂俏的总归是不好。”
  我:“……”
  “啊,玉笛,船联系好了么?”虽然我知道镜月是稷和长公主身边的大侍女,但你要和公主殿下谏言就私下里说嘛。作为你家主子的夫婿,我这样很难做的啊。你看你看,你家主子现在的表情这么羞涩、这样养眼,都是你的错啊!
  “少爷,船家已经去准备了。明早便能启程。”玉笛回答道。
  “嗷。那咱们也去准备准备吧。”我朝柴秀眨眨眼,“娘子娘子,我们去买糖吃呀。听说怀扬的麦芽姜糖也是很有名的呢。”
  玉笛和镜月居然同时露出了无可救药的惋惜。唉唉,真是知音难寻啊。
  “是张叔说得那个么?”好在我家娘子总是向着我的,她立刻扯着我的手乐道,“锦兮咱们去那边酒楼坐会儿,镜月、玉笛,你们快打听打听这怀扬城里哪家麦芽姜糖最好吃。”
  两个娃一脸无奈地领命去了。我嘛,就跟着柴秀进了酒楼。点了一桌特色堂食。等小二哥将小吃都上了,秀秀才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嘱咐我道:“快到湖阳的时候,咱们就甩开他们。”
  “甩开他们?”公主殿下呀,你是不是玩得太野了?这都只剩两个跟班了还甩开?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皇帝舅舅和太后奶奶肯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呀。你、你看看我这白嫩嫩的小脸,再看看我可怜兮兮的眼神,不要甩开他们好不好?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柴秀耸耸鼻子,“难道你不想和我单独相处?至于安全,有一三他们跟着,你还担心什么?”
  这一次皇帝舅舅派了一个九人的小队跟着我们,“一三”是带队人的代号。我压根没见过那些人,更不知道柴秀如何与之联系……皇帝舅舅让他们跟着那是保护秀秀安全的,可要是秀秀出了事……谁知道是我死,还是我和他们一起死呢?
  然后、然后我想说的是,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我发现我总是后知后觉——我以为柴秀是在和我商量。可直到我们在京湖运河上行进了半个月,我才发现她只是通知我一声罢了。真的、只是通知!
  这一天夜里,秀秀把我叫到甲板上说要领略一下江风渔火,还专门着镜月温了一壶酒!还故意把镜月和玉笛支到了厨房!
  对酒当歌,我俩情意绵绵说了会儿话,我已然微醺。她拉着我走到船沿,温声细语地说道:“锦兮,就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在我还没闹明白那句话是啥意思的时候,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推下了船。入水之前,我听到她失声喊道:“驸马!来人,驸马落水了!”
  我被夜里的河水浸得一哆嗦,可手脚软绵再加上越来越沉的衣服让我无力挣扎。我呛了好几口水——那一刻,我只差怀疑柴秀其实就是骗我。她或许是真的要杀掉我?可是我不愿相信啊,哪有人为了骗人还做些完全没必要的事情搭上自己的清白的呢?她可是我大殷的稷和长公主啊……
  事实证明,秀秀的确不曾辜负我的信任。我被人拖上岸不久就看见了浑身湿透的柴秀。她明明也是衣衫不整,却一上岸就扑进了我怀里。她一面紧紧抱住我,一面吩咐那个带我上岸的人说:“一三,去给姑爷拿身干净衣服。姑爷身子弱,冻不得。”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在我快要溺水时救了我的人居然是个女子。她低着头,一撮一撮的头发紧贴着额头:“是。”
  “秀秀,你该让她也给你拿一套。”刚上岸时还不觉得,等秀秀这么一说我才觉得穿着湿衣服吹风那简直是冻人极了。想到柴秀这阵子也总是受寒,我赶忙说道。
  柴秀摇摇头,哈哈笑着:“你这个笨蛋,让你喝酒你就喝。幸好我让一三在底下等着。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你这么担心还推……我当然只敢小小的腹诽一下:“那,不是你让我喝的么……我哪知道又掉水里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锦兮:呜呜,公主大人的行为真的是好过分的!我跟你、跟你什么仇什么、什么怨!
  秀秀:……

  ☆、第廿一幕

  在我们敬爱的稷和长公主未雨绸缪、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我好歹没有又染上风寒。见我居然如此争气,公主大人毫不吝啬的赏了我一记香吻。
  我也曾经问过秀秀:“你就这么带着我跑了,不怕镜月引咎自尽?”
  稷和公主很鄙夷地看我一眼:“镜月知道,出京之前我就跟她说了。”
  我:“……”
  镜月知道?镜月知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四个人一路出京,暗卫协助我和柴秀甩开两个跟班,而其中之一的镜月又是知道这件事的。那么,其实要甩掉的就只有玉笛了?
  “锦兮,你知道么……”似乎看出我的不理解,柴秀轻声叹气,手指轻轻勾勒着我的脸颊,“周国在我大殷安插了细作。这些年总有机密消息走漏……经过排查,那细作、就在卫相府中。”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家里居然藏了敌国的细作?
  “秀、秀秀,那、父皇已经锁定那个细作是玉笛了?”
  “哼哼。”柴秀耸耸鼻子,“你这笨蛋,带着细作在身边那么久居然浑然不觉。这次出行,父皇也交代了任务……”
  “这样?”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却招来公主玉手一推。她说:“笨蛋。自然是想办法把与他接洽的人找出来。这些信息定然不是他一个人便能传回周国的。”
  虽然柴秀如此开诚布公的说出了皇帝舅舅的想法,可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啊。以皇帝舅舅那多疑的性子,柴秀现在与我说的话也难保不是在试探我们卫家吧?虽然秀秀不见得是皇帝舅舅的同伙,但是被他利用一下还是很可能的。还有就是,我现在觉得前阵子皇帝舅舅让清溪公主住到我们家是为了找到和玉笛接洽的人。甚至我还有个猜想,那个人就是没事就以看望妹妹为由却总是对柴秀表现出觊觎之心的秦王殷骁。
  对于自己家里出了细作这种事,说实话我还是挺难以接受。我卫氏从太祖还是唐朝封的楚王时就一直效忠柴氏,当初也是力挺楚王登基为帝的股肱之臣。虽说如今君臣间存了些隔阂,那也是因了一些难以言表的忌讳——说白了就是皇帝舅舅就算再重新卫氏也不能让我们威胁到他的帝位和柴氏皇位的传承。可若上升到暗通敌国这个层面,那就是不可饶恕的背叛了。我的父亲,看着如此睿智的男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来的。可是——
  如果,柴卫两家已然闹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父亲为了自保牵连进外族……不、不管怎样,我都要找时间与父亲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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