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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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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调侃嬉笑着,说的那些要将我瓜分入肚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流星街,任何残忍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包括吃人肉。
  我无法想象人肉的滋味,也不准备去尝试,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食物,他们四人倒是已经耐不住了,朝我逼近过来。
  “做为临终遗言,不如说说看你是从哪里进来的,也好为我们下次猎食搜集一些有用的资讯。”貌似头领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手,指向外围的方向,在他们都看向那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说:“几千米高空,空投下来,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么?”
  他们似乎被我的说法震慑住,齐刷刷地回过头瞪着我,但就在他们愣住的这个间隙,我已经逼近到那个头领的跟前,朝他挥出了几个疾速近拳……
  然而,他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除了第一下打到了他的脸颊之外,其余的几拳都被他一一躲过。
  虽不能自夸说我的拳速有多了得,但我毕竟向来是以训练速度为主的,在近身格斗的选手之中,肯定也是处于中流以上的水平,能躲得开我的拳头,足见他的实力。
  既然近拳不能得手,我便迅速拉开距离,转而迎击另外几人。
  相比那个头领来说,其他三人的身手就要平凡许多,不消几个回合,我便将他们打得几乎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一股寒气忽然从背后逼了过来,在大脑给出讯息之前,身体已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我向侧面微微一闪,那道寒气擦着腰侧划过,带来尖锐的疼痛。
  片刻后,我看清楚了——那道寒气来自于那个头领放出的念弹,而就在刚才,我很惊险地躲过了一发偷袭的念弹。
  这一发念弹让我认真起来,将气裹在手掌外侧形成念刃,我发动强烈的攻击,与他展开了一波攻守战。
  单纯从格斗技巧上来说,我和他并不能很快分出高低,但如果是加上念能力,我可以很自信地说,他远远不如我,所以,在我认真起来之后,对方渐渐地败于下风,很快,胜负见分晓。
  当掌侧的念刃划破头领的喉咙时,本来已经被打得瘫在地上的三人忽然清醒了过来,而后发疯似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接下几招,但他们的攻势却不减反增,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好像突然很不耐烦,我发狠一样“发”出大念量的硬拳,打在他们的腹部——这样的力道绝对能使他们的五脏六腑严重碎裂。
  他们喷出的血洒在我的身上,最后一个个僵硬的倒下。
  我扒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胡乱地擦掉身上的血迹,然后从他们的身上摸出了一袋为数不多的戒尼。
  往巷子外面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那四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让我有片刻的愣怔,手中仿佛还有一丝血的温热感,不禁握了握拳头,掌心像是被灼烧一般发烫起来。
  我猛然拔脚离开,迅速地走出了小巷。
  在巷口灰败的墙边,我扶着墙干呕,一种古怪的恶寒让我觉得反胃至极……
  此时,我仿佛才从刚才的战斗里脱离出来,脑海里朦胧而又清晰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杀人了。
  从猎人考试到天空竞技场的战斗,我对战斗结果的认知,始终不过是输赢的区分罢了,但是此时此地,输赢已经不仅仅代表一个结果,它还意味着生死。
  也许这就是西索所谓的,堵上性命的战斗。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究竟是由衷的,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前世,我是被复仇的杀手养大的,也许这就代表着,我本身也有做一个杀手的潜质。
  战斗时的兴奋感,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一片,我浑浑噩噩地往前走去。
  漫无目的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念气靠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抬头望去,一个高个儿的男子逆着昏暗的光,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这位小姐,一个人么?”他的声音很清朗,说话的语气和用词像是出身良好的人,但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好,我叫侠客。”
  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的跟前。
  侠客?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等!不会是那个侠客吧?
  我有点发怔地看着那张隐匿在阴影里的脸,这时,他的手忽然向我伸了过来……脑海里骤然蹦出“操作系”和“天线”这样的字眼,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他的触碰范围。
  他的动作轻轻一顿,随即走出了那片阴影的遮蔽,曝露出如我所想的那张娃娃脸,“怎么?你认识我?”
  我心头一紧,迅速地摇头。
  “不然,你怎么会一副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侠客又往前走了两步,碧绿的眼眸里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我没有!”我反驳着退后了一步,当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似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是吗。”他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一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审视着我。
  我警惕地回视,在他伸出手作势要触碰我的时候,往后一缩躲了开。
  “你很怕我碰到你。”侠客这么说着,几乎是肯定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仍旧谨慎地看着他。
  沉默的对峙过后,侠客忽然笑了,那抹笑容甚至还带着点礼貌的意味,只是却冷静非常:“你认识我。”他肯定地说。
  我没有再反驳,深知既然他已经确认,再多做辩驳也不过是徒劳。
  何况我当然也是认识他的,不止认识,我还很清楚他的能力。
  就在这时,侠客忽然欺身而近,我一惊,往后闪躲,不料他却紧追不舍,于是我开始转身向前奔跑,脚下几乎是逃命的速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碰到我的身体。
  没有时间分辨方向,我几乎是慌不择路。
  突然,前方一个气息扑来,一道黑影陡然立在我面前,我闪避不及,直直撞了上去,一阵短暂的晕眩后,待回过神时,我已经坐在了地上,而侠客站在我面前,手力正握着那支操控的手机。
  我怔怔地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乏力感涌了上来。
  “虽然很抱歉,但是你身上似乎藏着有趣的秘密,我想我必须把你带回去,也许你不愿意,但是……我只能先说声不好意思了。”侠客微笑着说,然后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
  我只感觉到脑子里“轰”了一下,眼前的画面突然像断电一样陷入虚无的灰暗,刹那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Chapter…16

  空白持续了很久,但我无法计算具体的时间长度,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间房间,除了破败的墙壁、一扇并不牢固的门、两扇简陋的窗户以及身下这张陈旧的床,什么也没有。
  这根本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我也就明白过来——这当然不是人住的地方,根据我的认知来猜测,这也许就是蜘蛛们的基地。
  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未知的漆黑,心里暗暗估测着从窗户逃走的成功几率有多大。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打算,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将我掳到这里的罪魁祸首侠客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芬克斯和飞坦。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可是飞坦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阴冷气息,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眼神下意识地撇开,尽量不去触碰那双细长的眼睛。
  “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有逃走的打算,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侠客的口吻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牙痒痒。
  我顿时有点恼怒,抿唇瞪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嘛?”
  “可以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一个名字其实不至于吝啬到死不开口,但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固执涌上来,我死死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侠客看着我淡淡一笑:“连名字也不肯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
  “侠客,你干嘛弄个女人回来?有需要的话,不能在外面解决掉吗?这里可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芬克斯臭着张脸,抱怨道。
  有需要?什么需要?我有点疑惑地看着侠客。
  侠客笑了一下,说:“芬克斯,我带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你想的那些事情,她是个念能力者,而且还认识我。”
  芬克斯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对啊,那又怎么样?幻影旅团可是A级通缉犯,认识蜘蛛的人不在少数。我又看向侠客。
  “我所谓的认识,并不只是名字或者身份,她好像……知道我的能力。”说着,侠客向我走过来,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闪,警备地看着他。
  “你看。”侠客回头对芬克斯说,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她知道不能被我碰到。”
  芬克斯的表情里多了几分认真,看着我:“你知道他是操作系的?”
  我立马摇头表示不知道。
  可结果却是,飞坦冷着声音说:“她知道。”
  芬克斯看向飞坦,“什么?”
  我偏开视线,余光却感觉到一道阴寒冷酷的目光钉在我的脸上。
  我听到飞坦说:“她一直盯着我的伞。”
  糟糕!我连忙收回视线,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都怪刚才分神想了一下那伞里是不是藏着剑!原来我不知不觉间竟然看得太专注了……
  飞坦突然朝我走了过来,左手慢慢握住了伞柄,像要拔剑的样子。
  我浑身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飞坦的手,注意他的每一个举动。
  “啪”一下,伞打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惊跳起来,做出闪避的姿势。
  “为什么躲开?”飞坦明明不比我高,甚至还矮我一点,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透出的充满不耐的光芒,却让我觉得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这样的神情,我只在发狂的西索眼里看到过——那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残忍的光泽。
  我很想嘴硬说我并没有躲开,但我大概也知道,我此时的表情估计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我不是有意要表现得万分戒备,但是脑海里对蜘蛛的认知还太清晰,他们每个人手中握着的人命,足以让我震愕。
  但……经过刚才,我稍微有点明白了——流星街的人所处的生存环境,以及,漠视生命的习惯是如何炼成的。
  面对飞坦的质问,我只能沉默以对,毕竟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要躲开……以及我为什么知道他的伞里藏着的是剑。
  芬克斯却说:“也许她在别的地方见过我们。”
  “不可能。”飞坦矢口否认。
  侠客说:“她的眸色很特殊,我的记忆里可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眼睛。”
  特殊?我的眼睛……不是黑色的吗?我有点莫名地看着侠客。
  芬克斯也露出疑惑的神情,“黑色?”
  侠客摇摇头,忽然走过去关掉了灯,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你看,黑暗之中是另一种颜色。”
  不知为何,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却清晰地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三个人——侠客、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向我投来审视、打量的目光,我甚至能看清他们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蓝色的?”
  “准确来说是蓝绿色……”
  “真诡异,我喜欢。”
  蓝绿色?我有些茫然地轻轻触碰了双眼,毕竟这副躯体我只使用过短暂的两年时间,因此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是另一个颜色也不奇怪。不过,我的眼睛最近倒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譬如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越来越强,适应光线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有时候半夜突然醒过来,甚至能看清吊灯上的一点污渍。
  前世时,我曾看过一个说法,据说宇宙真正的颜色最近似于蓝绿色,虽然此时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到底是怎样的色泽,但……能够想象出大概的样子。
  “啪”——灯光又亮起,仅仅是一眨眼间,我便完全适应了光线的强度,而其他三人的动作则都多多少少停顿了一下,接着,我看到飞坦向我走了过来。
  这一次,没有一丝犹豫,飞坦从伞里抽出了细长的剑,“有意思的猎物。”他冷冷地说着,伴随一道冷厉的念气,剑锋向我刺来。
  我回身闪开,他的出招很连贯,进击的速度快得几乎到了肉眼难以看清楚的地步,我只能凭借着身体对杀气的本能反应来躲避,“唰唰”的声响在我耳边来回贯穿。
  “锵”——我用裹了念气的掌侧接住了飞坦照脸劈下来的一剑,那一瞬,我似乎看到了他那双细长的眸子里闪过了某种类似兴奋和掠夺的光芒。
  好可怕。
  我往后连续几个后翻,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玩耍,到此结束。”只是眨眼的瞬间,飞坦的剑收回了伞中,念压铺天盖地包围过来。
  余光中,我看到芬克斯和侠客慢悠悠似地挪了过来,截断了我身后的其他退路。
  面对三只蜘蛛,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可是,在他们同时向我出手的时候,身体仿佛被那混杂的强大杀气所激怒,我兴奋又恐惧地迎向他们的夹击。
  结果……似乎不言而喻。
  我不知道这段短短几分钟的打斗过程算不算得上精彩,但我确实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一条几乎粉碎性骨折的腿和两只脱臼的胳膊,以及浑身上下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内伤。
  最后,我被拖进了一间黑暗的四面无窗的密室,密室的墙壁上挂着为数不多却让人发指的刑*具。
  身体的疼痛让我的意识异常清晰,我知道,这些大概是飞坦用来拷问别人的工具,但有时候,他拷问人其实用不到工具。
  轻得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向我走了过来,抬头时,对上了那双泛着阴鸷光芒的细长眼眸,我感觉到一个沉重的力道踩上了那条唯一健全的右腿,飞坦那沙哑而冷漠的声音从头顶灌下:“我对只剩一条腿可以利用的人没兴趣,说出你的来历,否则,死。”
  呵……
  心底莫名冒出了一丝冷笑,我冷冷地勾着嘴角,一声不吭。
  “不说?”飞坦的声音变得不耐,暴戾的气息涌现,右腿上的力道移开了,与此同时,那条几乎已经废掉的左腿被狠狠踩住。
  “唔……”挫骨的疼痛剧烈得让我眼前一阵晕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连忙紧紧咬住牙关,把哼声吞进肚里。
  “很硬气,我喜欢。”右腿上的力道被放开来,我听到铁器碰撞摩擦的声响,扭过头,眩晕之中,看到飞坦取下了墙上的一件刑*具,“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
  头发被一个粗暴的力道抓住,我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类似“A”字的铁架子,光从结构上来看,我完全无法想出它的使用方法。
  飞坦却已经动手把那玩意儿套了上来,我的头被固定在架子的顶端,双脚则拷在架子底端,由于架子很小,所以我整个人几乎是强制蜷缩着,被迫屈膝的同时,脊椎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压弯到几近畸形。
  “等一会儿,快速的挤压会让你的内脏出现急性肌肉抽筋,鼻子和耳朵向外喷血,画面一定很有趣,这东西可是新货,你是第一个使用者。”飞坦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残暴的兴奋,他说的话更让我觉得胆战心惊。
  说完,他开始用力挤压……
  疼痛,彻骨钻心的疼痛,我感觉到热烫的血液如飞坦所说那般,从耳朵和鼻子里喷了出来……
  意识被撕扯着在大脑中慢慢抽离,飞坦在问话,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摇晃间,我似乎有那么一瞬接触到了死亡本身,那是一种隔绝所有知觉感官的寂静,眼前的一切,在那一瞬间变得无关痛痒。
  但是很快,更剧烈的疼痛将抽离的意识强行拉回体内,头像是被重击了一般,眼前天旋地转,耳边响起了尖锐的耳鸣……
  这时,我忽然看到正对着我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侠客的脸色有点古怪,对着这边说了句什么,然后,飞坦随着他走了出去。
  我被独自留了下来——这个念头触发了我一直隐忍不发的所有怒气,强大的念气像是火山岩浆一般喷发出来,我削尖了包覆周身的具有金刚石性质的念气,切断了那支束缚我的架子。
  “祷告”!“祷告”!“祷告”!
  所有的意识完全集中在这件事上,粉碎的左腿骨开始愈合,脱臼的双臂也在接合,身上的所有伤都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复原……
  要赶在他们回来之前!所以,再快一点!要再更快一点!
  意识逐渐清明,我想到了“圆”的使用方法,因此边用“祷告”治愈着剩下的伤,边使出“圆”探查着蜘蛛们的位置。
  赌命的危机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时“祷告”已经把身上的伤全部治疗完毕,我突然想到了小杰那个破墙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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