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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索终于来了点兴趣,“你怎么知道?”
我抽了抽眉尾,“揍敌客家难道没有飞艇?”
“当然有~~只是我的飞艇刚好停在附近而已~。”
“这样啊。”我没啥概念地啧啧嘴。
但是三分钟后,我猛一下蹦起来,扔下一旁的西索,拎起背包直接冲出了猎人酒吧。
本来这件事应该只是简单的一个插曲——伊尔迷在去杀十老头的路上,因为卢卡被墨尔波派来的杀手追杀的事情而在路上耽误了时间,赶时间的情况之下,他打电话给西索借他停在附近的飞艇一用——这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感觉很微小,但如果联系之后发生的事,我却被惊出一身冷汗。
库洛洛和席巴、桀诺的战斗里,正是“伊尔迷在约定时间内杀掉十老头”这样的原因,才让战斗终止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如果再往后一点,这场战斗必然会伤及其中一方的性命。
再更仔细地分析一下究竟谁会受伤的话,无疑是库洛洛——因为他是在知道伊尔迷最终会杀死十老头的前提下才独自面对了揍敌客家的两大巨头,他的原意只是拖延时间,顺便试试桀诺和席巴的实力,看有没有机会能偷取对方的能力,所以他不会动真到下杀手的地步。
而另一边则不同,席巴和桀诺就是来杀库洛洛的,他们一定会下杀手。
想想看,如果因为卢卡和我的事情,破坏了原本千钧一发的剧情结构,最终导致严重失衡……我无法想象库洛洛因为我的原因而被杀死这种结局……所以,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抵达事发的大楼时,里面空荡荡的,黑帮派来的其他杀手估计都已经四散而逃了。搭乘电梯来到顶楼,我顺着气息往下找,在杀气最浓郁的楼层停住。
推开大堂的门,雄浑厚重的念气一刹那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大堂的几根圆柱都倒了下来,周围墙壁上满是裂痕,碎裂的石块堆中间,桀诺正在和库洛洛交手,席巴站在一旁,似乎在伺机而动。
我的入侵只换来席巴无关紧要的一个回眸,随即他突然动身,攻向交战中的两人!
库洛洛已经被桀诺完全牵制住,此时已无法分神顾及席巴的攻击,而席巴这一下是瞄准了他的心脏!
那一刹那,脑海里不知道闪过了什么念头,仅仅是一瞬之间,我感觉到体内的念力像是火山一般喷发而出,浑身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所包围,与此同时,脚下飞快地向库洛洛的方向狂奔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赶在席巴的致命一击伤到库洛洛之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挥出“发”的一拳,直接粉碎了桀诺的牵制,然后一个反身抱住了库洛洛。
虽然已经用金刚石念气做的缠防御了心脏附近的部位,但席巴的这一击大概是用了全力,强悍到直接突破了我的防御,他的手从背后贯穿而过,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只青筋凸起、却不沾一丝血红的手从我胸前伸出来。
画面像是定格住了,所有人都静止在原地,直到“嘀嘀嘀”、“嘀嘀嘀”的呼叫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死寂。
席巴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翻出电话:“伊尔迷吗?”
“……”
“嗯。”
简单的两句交谈后,席巴挂掉了电话。接着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抱歉,我可能要把手拔*出来了。”
我看了看眼前库洛洛脸上近乎愕然的神色,随即回头对席巴笑了笑:“那就请你动作麻利一点。”
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我咬着牙忍住那种让人眼前发黑的疼痛,终于让席巴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
这时桀诺也站了起来,“咔嗒咔嗒”地活动着筋骨,一脸的不爽快:“啊——真是不划算的工作,你我都捡回一条命呢,不过,这小姑娘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桀诺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看向了我,“虽然在最后一刻躲开了致命的位置,但被席巴的念力伤及筋肉,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有一点我必须承认,这小姑娘的身手很不一般。”
虽然胸口被捅出一个洞,但脑袋里的意识却特别清晰,桀诺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耳中,与此同时,库洛洛却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在了怀里。我抬起头打量着库洛洛的神情,从他紧绷的下颚看出,那似乎是一种可以称之为阴沉的愤怒,与西索的张狂、飞坦的暴躁都截然不同的愤怒。
我下意识地抓住库洛洛的胳膊,不知道是想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
桀诺和席巴离开之后,库洛洛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不出任何思绪。
“你的封念什么时候被解除的?”
老实说,我以为他会问点稍微平易近人的问题,好歹就在几分钟之前我才刚刚因为救他而被席巴捅心脏了好不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看着他苦笑:“好像就在进门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糟糕……来之前我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啊啊啊啊——算了不管了,干脆耍赖皮好了!“团长,看在我现在很虚弱的份上,咱能不能别探讨这些……”
库洛洛挑了挑眉,紧绷的神色总算放松了几分:“你不是有那个……很厉害的治愈能力?”
“是这样没错,不过刚刚除念和战斗似乎消耗了一部分体力,导致现在的念量几乎耗空,只能勉强愈合伤口,但这样一来,我大概会连用缠都用不了了。”我看着库洛洛,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
库洛洛看着我沉默了半晌,突然弯了弯唇角,伸手在我头顶揉了揉:“待会让玛奇给你煮碗汤吧。”
“……”库洛洛你其实就是想谋杀我吧= =#。
☆、Chapter…53
那天之后,我恢复了念力,我把这件事告之了卢卡之后,也顺便告诉了瑞文奇。
但我没有告诉他们,其实我的这种能力并不是单纯的除念,之前派克的那个说法是最正确的——腐蚀念力,这是我血液中的第二个能力。与除念师的除念能力不同,这不需要任何仪式,腐蚀念力的程度可由我来掌控——但前提是,不能超负荷地使用,假如对方的念力比我强大太多,腐蚀效果就会被削弱。
说实话,这种腐蚀念力的能力,真是出乎我意料,如果应用得当,我认为这种能力的特殊和方便程度不会亚于西索的“伸缩自如的爱”。
西索在了解了我激发这个能力的整个过程后,眯了眯狭长的金眸,眼底荡出兴奋的光芒:“这么美味的能力,和我打一场吧~~赌上性命哟”
“你除了战斗和果实之外,还能有点别的兴趣爱好吗?”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西索挑了挑细长的眉,抖着嗓子笑了两声,突然把我拽过去强吻上来。强硬的力道在唇上碾磨,接着唇齿被敲开来,滑腻的勾引,舌尖突然传来刺痛,紧接着腥甜的气味弥漫开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居然咬破了我的舌头!
我使劲推开了面前火红的脑袋,气恼地瞪着他。
西索却并不自知,舔着唇角一丝属于我的鲜血,眼里的笑意显得格外诡谲:“你是指这种兴趣么~?”
“并不是!”我狠狠地用手背擦着嘴,口腔里全是这变态的唾液,混合着舌尖鲜血的铁锈味,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幽昧气息。
西索却突然收起笑意,冷淡问我:“为什么是库洛洛哟?”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不能理解他突然蹦出的问句是什么意思。
“能让你突破封念以性命相救的人,可见在你心中很重要呢~~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库洛洛?”
我突然不知如何应对:“……”
“嗯哼~~看来小梨和库洛洛之间的关系,很有趣呢~~”
我干笑了一声:“是你想太多了,库洛洛毕竟是团长,身为团员,我这么做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库洛洛会有危险呢?”西索的表情里有一丝危险,“只是一个电话而已,你就能够推断库洛洛的情况,甚至能准确找到他的位置,就好像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呢~~”
西索用试探的语气,却说出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我一直知道这家伙很敏锐,早知道应该多防范他一点,不该在他面前做出这么多破绽百出的事情来,现在该怎么收场呢?
啊……把之前对库洛洛的解释再拿来搪塞一遍好了:“我之前无意间听到侠客和库洛洛在谈雇伊尔迷杀十老头的事情,那天卢卡他在塞车的地方看到伊尔迷,我就猜库洛洛可能会出事情。至于怎么找到他——那还不简单吗?黑帮召集了那么多杀手要杀库洛洛,我只要随便一问就知道地点了。”
“哦~~”西索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那么,作为补偿,和我玩一个游戏吧?”
“补偿?”我做了什么居然需要补偿他!
“对呀~~那天你突然把我丢在酒吧里,我可是很伤心呢~~”
拜托你先去练习下伤心的表情再说这种话吧,你现在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副“我在瞎扯”的表情好吗!
“如果小梨不同意的话,我就只能去问问库洛洛,到底有没有和侠客讨论过杀十老头的事情~~”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这家伙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说辞,这可是连库洛洛都接受了的说辞呢!虽然他其实并没有相信,只是出于对团员的基本信任,又看在我拼命赶去救了他的份上,才没有我为难我。
好……我忍!“你到底想玩什么游戏?”
“玩~~恋爱的游戏哟~~”西索随意一般抛出这么一句。
“……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
西索笑了起来,脸上的神情让人难以揣摩他的真实意图。
Σ( ° △°|||)︴在这种当口干这种不正经的事哦?这家伙是真不把旅团的事情放在眼里啊……这里锁链手还没找到,那里他已经想着怎么偷懒了。
虽然我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西索的淫*威OTL。
于是在旅团成员的死讯在外散播开来的这段时间,所有人聚集在基地里无聊沉闷的时候,西索却开始乐此不疲地对我玩起了各式各样谈恋爱的把戏。
但是这家伙的玩法非同寻常,有时候会请我出去吃晚餐,但有时候又把我带到没有人的巷子里,逼着我和他打架,然后等到双方都伤痕累累的时候,再把我按在墙上直接做……那种事……关于这点,我只能说我又爱又恨——这家伙就算是做*爱也不喜欢走正常的路线呢。
除了这些,他有时候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些古怪的玩意送给我,譬如娃娃机里夹来的小丑玩偶,或者从某个被他杀掉的路人甲身上取下的沾染了鲜血的扑克牌,每当我面对这些“礼物”露出无言以对的表情时,西索就会颤抖着发出近乎亢奋的笑声,好像从这种让我苦恼的举动里找到了某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快*感。
不过,今天西索玩的把戏相比之前倒是正常了不少。
“恋爱~~是少不了花朵的哟~”说这话的时候,西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血红的玫瑰,递到我面前。
带刺的花茎捏在他那苍白修长的手指里,显得别样的艳丽。
此时我和西索正坐在基地里高高的窗台上,其他人则聚在火堆前,各自沉默。
我接过西索递过来的那朵玫瑰,注意力却在站起来的信长身上,他反对库洛洛要撤出友克鑫市的提议,他执着于锁链手的事情,并扬言要为窝金报仇——他当然必须这么说,库洛洛才会拿出预言能力为每个人占卜未来。
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的时候,忽然手里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手中的玫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张扑克牌,扑克牌锋利的边沿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在我的指腹上迅速地划了一下,虽然有缠护身,但仍然划破了一条细微的伤口,血红的液体凝聚成珠状,从指尖滑落。
“这是魔术师的发明,叫作‘甜蜜的陷阱’~~很棒吧?”西索舔着唇,金色的眼眸里闪动着诡谲的光茫。
我一直觉得西索不会是个正常的情人,即便谈恋爱……地点可能也是杀戮的黑巷或者天空竞技场之类的地方,那些亲亲我我、甜言蜜语的戏码,确实不太适合他……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去尝试,他喜欢任何让他觉得新鲜的事物,谈恋爱就是其中之一。
送出的玫瑰其实却是可以割开血肉的扑克牌,这是否意味着,恋爱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种为了狩猎而有意进行的漂亮包装,而猎物则是他恋爱的对象。
从果实晋升到猎物,我该庆幸自己的等级提高了吗?
“甜蜜的陷阱?名字很俗套哦。”我撇撇嘴讽刺了一句,惹得西索鼓起了包子脸——这样无害有趣的样子也是他所营造的表象吧,他就喜欢那种能骗过观众眼睛的戏法。
之后的事情一如我所知道的那样,由于西索的提议,所有团员都挨个进行了预言,而我则是这其中唯一的不同。
“出生年月日?”
“80年10月7日。”——这当然是这副身体主人的生日。
“血型?”
“B型。”
“名字?”
“梨·珈诺。”
我接过库洛洛递来的预言诗,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虚幻里的巫师】
【用死亡迎来二月的变革】
【万千混沌之中】
【唯一仅存的正确道路】
【在你心里】
这么简短的预言诗,说的是个什么意思……?虚幻里的巫师是什么?
对于预言诗的内容,我只能我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别人的预言诗都可以解读,我的却这么玄乎?难道……因为我实质上是个异世人的缘故吗?
感觉到库洛洛把视线放在我身上,我笑着摊了摊手,毫无遮掩地把预言诗交了出去:“虽然很抱歉,但是我的这个似乎跟旅团没有关系呢。”
库洛洛瞟了一眼纸张上的内容,黑眸越发幽暗,“二月的变革?”他注意到这一点,“现在距离二月还很早,为什么你的预言诗所预言的时间范围比别人推后许多?”
面对他略带质疑的问题,我只是耸耸肩:“谁知道呢。”
在我之后,是西索。
事情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呢,不由捏紧了手心——真想看看西索那略带紧张的神情呢。
然而最后我还是失望了,西索用“轻薄的假象”稍微改动了预言诗的内容,就成功唬住了包括库洛洛在内的所有人——虽然我并不认为库洛洛是真的相信了他,但至少库洛洛没有完全质疑他,毕竟对每个人每件事保有必要的怀疑是蜘蛛头子的习惯。
从头到尾,西索没有任何一丝的紧张可言,甚至在库洛洛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也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直到库洛洛通过他几句简单的回答作出惊人的分析之后,他才露出了那种近乎病态的兴奋神色,连带着周身的气场在一瞬间变得黏稠尖刺,让人难以忍受,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开了几步。
这家伙一定又在为库洛洛的头脑和冷静感到惊叹,从他死死盯着库洛洛的视线,我就能脑补出来他的心里活动——“啊~~果然了得~~太棒了~~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呢~~”——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话吧。
事情发展到最后,库洛洛决定全部人都留在友克鑫市。
“我们来分组,下周开始所有人必须根据分组来行动,绝不能落单。”库洛洛这么说——看来酷拉皮卡已经引起了旅团的忌惮。“小滴、玛奇和派克诺妲,飞坦、库哔和芬克斯,侠客、信长和我,西索、富兰克林和剥落裂夫留在这里。”最后他看了我一眼,“至于小梨,你可以自由选择。”
我有点愣怔——库洛洛这难道是在暗示要我选择跟他一组吗?还是说这是给我的特殊待遇?哇……不得了了,完全搞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诶。
我头疼地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用一贯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毕竟我只是个后勤人员。”
听我这么说,库洛洛挑了挑眉,倒也没反对:“好,那你就留在基地,记住,千万要避免单独行动。”
“嗯。”我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刚交了初稿的一瞬间我就来更新了,然后这是我最后一章存稿,QAQ好难过!!!
☆、Chapter…54
其他几个分队的人都出去找锁链手了,剩下我们4个人留在基地里,注定要继续无聊沉闷地打发时间,西索又坐在高高的窗台上玩起了扑克牌。
我坐在角落里,耳朵里又塞上了耳机——听歌总归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办法。
盯着眼前的石头发呆,我开始思考怎么脱离这个地方——最好,是能脱离旅团。我并不适合强盗这样的角色,在可以选择的前提下,我只会想到用正当的方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虽然不像小杰那样属于纯粹的光明,但我也绝不属于纯粹的黑暗。
我从来不给自己的好坏下定论,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如果非要有个确定值,我想我只是一个……追求自由的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