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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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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实与兵合。故棋之品甚繁,而弈之者不一。得品之下者,举无思虑,动则变诈。或用手以影其势,或发言以泄其机。得品之上者,则异于是。皆沉思而远虑,因形而用权。神游局内,意在子先。图胜于无朕,灭行于未然。岂假言辞喋喋,手势翩翩者哉?《传》曰:“正而不谲。”其是之谓欤? 
  “斜正”本来是驳斥旁人对于围棋的批判的,但其中也蕴含了比较精神的道理:
  有人说:“围棋致力于权变欺诈,以劫杀名之,这难道不是诡诈之道吗?”我回答道:“不是这么回事。”《易·师》说:“率先出征,必须遵循一定的法则。不按法则办事,虽善也无异于恶,故无论善恶,结局都不会好。”用兵本来不崇高欺诈阴谋,倡诡诈之道的,本是战国时代纵横家的论调。围棋尽管属于小道,究其实质,确与兵法相合。所以,围棋的品类很多,而下棋的方式也多种多样。属于下品的棋手,完全没有周密的考虑,动不动就是权变欺诈,有的用手来比划棋势,有的说话来泄露心机。属于上品的棋手则与此不同,无不经过深思熟虑,根据具体情况而随机应变,其精神活动于棋局之内,在投子之前已拿定主意,所以总是在没有征兆的情况下谋划取胜之道,在未成为现实的时候消除输棋的可能性。哪里用得着喋喋不休地说话、故作洒脱地打手势呢?文字记载:“正直而不欺诈。”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月隐日出之际,大地尚未回暖,丝丝凉意浸透着早起的人们,一夜未眠的素贞换了身干净的衣衫自房间中走出,看上去精神很好。
  虽然刚刚自己的养父还是一个人离开了,虽然对自己复杂的身世还没有完全理清接受,虽然前路还充满了未知的凶险和迷茫,但令素贞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一个骨肉至亲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
  成逍找个地方落脚处理他满身的血迹去了,他说他这些天会一直留在妙州,素贞也的确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既然他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就有必要负起教育他、引导他的责任,这孩子对太多事情的看法上过于偏执了,他的手段素贞清楚,不能再任他这样继续走下去。
  天色并没有迅速明亮,看来又是一个阴天,素贞独自走到天香的卧室前,却看到一袭蓝袍的张绍民在房前不停的徘徊踱走。
  “张大人!”
  “驸马,下官……”张绍民甫见素贞,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正欲开口解释,就被素贞挥手打断了,“张大人无需多礼,我们去看看公主吧。”
  她是驸马,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避讳,在张绍民身前推开房门,却被张绍民抢先进入了房间。素贞无奈,情之所致,大抵都是如此吧。
  一剑飘红已经先她们二人守在天香床前,他的确带回来了能救天香的办法,只不过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为了避免天香承受断肠草与阴阳断魂散的药力中和之苦,最好的办法是他与另外一人分别服下断肠草,再以内力分别把断肠草的药力输到天香体内,为天香解毒。
  但服下断肠草的人是担了极大的风险的,虽然之前一剑飘红试过药性,但解毒过程中如果控制不好内力,稍有不慎,极容易使自身遭到断肠草的反噬,反中断肠之毒。
  驸马和张绍民之中,素贞有幸中选,理由仅仅是她的内力较之张绍民更为深厚。素贞看着一脸失落的张绍民,他要救天香,是因为爱;自己这样着急的要救天香,又是因为什么?
  是身为“驸马”的责任?是对“闻臭大侠”的报答?还是为了弥补连日来一直欺骗天香的愧疚?
  不管是为了什么,她此刻要救天香的心情的确是丝毫不输给张绍民和一剑飘红的。
  断肠草长得很普通,乍看起来和妙州城路边的野草似乎没有什么分别,却是常人所不知的世间剧毒之物。一剑飘红小心翼翼的拨着茎叶,控制着他和素贞分别需要服下的药量,素贞接过他递来的一小截毒草,在掌中以内力震碎,投入茶杯中略微摇晃了一下,没有丝毫犹豫的服下了。
  素贞调动内力暂时控制住毒性在自己体内的发挥,运功的整个过程初时显得十分顺畅,她和一剑飘红配合的也很好,按步骤把毒性一点一点的输入天香体内,却没想到即将大功告成之时,一剑飘红因连日来被断肠草毒性所侵蚀,内力难以为继,如果没有人在适当的时机切断他和天香之间的毒性往来,恐怕两个人都有危险。
  情急之下,素贞来不及思考,劈手推开已是满头大汗的一剑飘红,接过天香的双掌把含有断肠草毒性的内力送入天香体内,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推向床帐。
  内力耗尽的素贞再无法控制残留于自己体内的断肠草之毒,毒性侵袭之下,直直的晕倒在众人面前。
  清醒后的天香初见到身边的一剑飘红,久违的孩子般的笑容终于重现在了她脸上,“剑哥哥!”然而随着视角的转换,看到的竟然是嘴角带血的冯绍民躺倒在了地上,出了什么事吗?
  “驸马!”天香焦急的唤他,却得不到他任何的回应,谁能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挂着一副儒雅温和、不紧不慢的微笑的驸马爷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刘倩、李兆廷身后跟来的是那个给过自己忘情丹的老人家,对了,忘情丹,自己是吃过忘情丹的,可为什么刚才看到剑哥哥的时候自己还会那么兴奋?
  老人家只要一颗红豆,就说能救冯绍民,反正这老婆婆也从来都怪怪的,只要能救活这个驸马就好了,否则看见冯绍民这个样子,自己心里怎么也不会好受。
  一群人都跟着老人家和冯绍民离开了,天香有些茫然的坐在房间里,听桃儿和杏儿帮她“回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
  她虽然过的忘记了感情,但记忆还在,在桃儿杏儿添油加醋的帮助下,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种种更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如今记起了自己原本喜欢的人,天知道她有多后悔当初吃下了那个什么忘情丹,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竟然和冯绍民之间发生了那么多原本不该发生的事,真是羞煞她闻臭大侠了。
  还算他冯绍民有良心,没有在自己吃了忘情丹这段世间趁人之危;也算他冯绍民够义气,竟然舍命给自己解毒,他这个人情自己算是欠下了,日后会找机会还给他,但现在说什么自己都不想见到他。
  还是趁他没醒之前和剑哥哥一起走吧,反正有那老人家在,他不会有事的。对,剑哥哥才是自己喜欢的人,如今机会正好,江湖上从此要多上两个劫富济贫的大侠啦。
  是夜,一身“闻臭大侠”装扮的天香和一剑飘红携手离开妙州,没有向任何人道别。
  疼痛,冷热交灼,遍体如裂,切肤之痛,断肠蚀心。素贞几次因疼痛而昏厥,又几次因疼痛而惊醒,迷蒙中有一股温和的内力不断的流入自己体内,才让她略微好受一些,可也只是略微好受一些。
  素贞完全清醒时已是两日后,睁开双眼的她便看到老人家在房中忙碌着,手撑着床沿想要坐起,却因心口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而轻呼出声。
  老人家闻声转过身来,端着手中的药碗走近素贞,依旧是母亲般慈爱的声音,“孩子,你醒了,药性在你体内还有些许残留,先别急着动。”
  “嗯。”素贞略微点了点头,给了老人家一个虚弱的笑容,“您又救了我一次。”
  老人家帮素贞垫好靠垫,让她半坐起身,又把药碗递给她,笑着说,“我老婆子能做的只是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刑伤罢了,为你解毒的人是二公子。”
  二公子,好模糊的称呼,指的是冯绍仁还是江成逍?素贞双手接过药碗,探寻的看向老人家,“您也是玉隐宫的人,对吧?”
  老人家只是笑笑,转身搬来一把凳子坐在素贞床边,才说道,“趁热把药喝了吧,说来老婆子还应该称你一声'大小姐',想问什么就问吧。”
  素贞不再说话,低头试了试药温,仰首一饮而尽。对上了,这下全对上了,成逍是从老人家那里得知自己身份的;老人家隔了三天之久才把杏儿失踪的事情告诉自己,是为了给玉隐宫时间顺着杏儿的踪迹查到云雾山庄,所以她才会在自己一到妙州就能及时的把消息告诉自己,原来这一切都在成逍的掌握之中。
  “您给我的官凭,是如何通过朝廷的查验的,为何要独独写上一弟一妹?”
  “和光同尘姓什么?”老人家不答反问,对素贞笑笑。
  “冯!”素贞微惊,原来妙州府的坐隐县,真的有个早殁的冯大夫留下两子一女,怪不得自己的假身份连老皇帝都能骗过,原来是有着如此真实的基础,“可您是如何做到的?”
  “不难,冯大夫和她妻子死的早,三个孩子很小就被我和仲甫带走了,官凭上的名字还都是乳名,你拿到的官凭是我托认识的老里正作证补的真家伙,当然不怕任何人查验。”
  

  ☆、卷六  斜正(三十七)

  “那个女孩呢?”素贞追问,自己和成逍顶了和光同尘的身份,那他们的妹妹倒底在何处?
  “你见过的,”老人家接过素贞手中已经空空的药碗,走到桌案前又开始忙碌起来,“她现在在京城,化名岚音。”
  老人家语气平缓,素贞却是心惊,之前的自己真的像岚音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她和成逍之间的关系绝非自己从前以为的那样简单,那么她甘心为了成逍去接近东方胜,究竟是单纯的为主效忠还是夹杂了对成逍的爱慕?
  连岚音也是成逍的人,原来这一切都是成逍设的局,自己还在局中扮演了个苦心的兄长,还曾经为岚音掌掴他的无情,可笑的自己原本也只是一个棋子,还是一个不自知的棋子。
  老人家缓慢的回到素贞床前,手里又端了一碗药,“逍儿没想过害你,他做很多事也是出于不得已,来,把这一碗药也喝了吧。”
  素贞接过药碗,略微闻了一下,马上皱起了眉头,“这药怎么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老人家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药里掺了逍儿的血才能解毒,他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成逍他?”
  “他几乎是从出生起就伴着药材长大的,十几年来各种名贵的药材在他身上相互作用,如今他的血就是最好的疗伤解毒药。”
  “他的身体怎么样了?他为了我……”
  “傻孩子,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为你流点血还不行啊?”老人家和善的笑笑,“他没事,只是精神不大好,在房间里睡着呢。”
  素贞默然,老人家说的没错,就算成逍曾把自己当过棋子,但也从没想过害自己,他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的亲弟弟,今后该让自己照顾他,让他活得能轻松一些。
  素贞又仰首饮尽了碗中的药汤,故作轻松的对老人家淡淡一笑,“还有吗?”
  老人家也笑着接过空碗,“暂时没了,不过晚上还要有!”
  看着素贞明显黯下的神色,老人家知她是想到了成逍,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话题岔开,“你打算怎么处理青衫的事?逍儿说他是凶手,可怕你把他缉拿归案呢。”
  素贞微怔,继而浅笑,“他怎么这样不正经,慕青衫是罪有应得,我抓他做什么!”
  “可你所说的'罪有应得'无法写到你的奏折里啊!”老人家有些语重心长,话里带着感慨。
  素贞恍然,一边是法,一边是情,养父的事情如此,成逍的事情也如此,法未必绝对,但确确是容不下情。“老人家,您的意思是?”
  “孩子,你还年轻,要知道,不是任何事情都应该去用法律来衡量的,有些时候只要善恶得到应有的结局就好了,关键是在于你心里要有一杆秤,要有你坚守的原则和底线。”
  “原则和底线?”
  “嗯,善恶是非,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啊!你养父当年虽任由东方侯在妙州建假皇宫,但实为无奈被迫之举,如今已家破人亡,还装疯几个月之久,足以赎罪了;青衫到最后一刻也不肯为自己的罪业悔悟,是他的杀念太深,逍儿已经给予了他应得的惩罚,你此番不如把他归到东方侯的案子里,并不算冤枉了他。”
  善恶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如今自己既掌着执法钦差的位置,所持的公道不应完全是法律,应该还有人心,只是这心,不应只是她冯绍民一人的心,还应当包括天下民心。
  “老人家,我明白了,心地坦荡、持正以安才是执法之道。”
  老人家对着素贞微笑的点了点头,起身欲离开房间,“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
  “等等,您能告诉我我们的生父和生母叫什么名字么?那夜我爹爹没说,成逍他好像一直不太接受生父,所以我也不曾问过。”
  老人家停下了脚步,却并不转身,苍老的声音传到素贞耳中,“你们的生父复姓西门,名讳冬阳,至于你们的生母,恕我老婆子也不知。”
  西门冬阳,那自己的原本的名字该是西门成瑶?素贞无力的自嘲,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也是没有机会叫这个名字了。
  第二天,素贞获得了老人家的允许,可以下地走动了,却终于被张绍民告知,天香已经和一剑飘红离开了好几天了。
  素贞茫然,明明是好事,为什么心底还是觉得怅然若失?找药材,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走吧,把握好这自由的机会,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繁重的工作再度堆到了素贞案头,东方侯谋反一案,如今加上了王公公和慕青衫两条大鱼,需要处理的公文、理清的证据实在不少。
  王公公的住处搜到的金子数量远远超乎了素贞的想像,天子近前的内侍总管竟能贪赃枉法到如斯地步,整个国家的前途都着实让人感到担忧。
  老人家的出现虽然让素贞感到些许意外,但毕竟也在情理之中,是自己一直不愿把慈爱和善的老婆婆同心狠手辣的王公公联想在一起,老人家如今把事实告诉了自己,却是来为她的儿子送行的。
  素贞跪倒在老人家身前,她昨天还告诉自己法理可以容情,今天就亲手结束了她唯一的儿子的生命,她是这世间最伟大的母亲,也是这世间最无私的母亲。
  老人家把所有的红豆和黄豆都留在了王公公身边,含泪离开了这里,她不会再做别人的娘了。
  素贞搀扶着相送她到院中,一阵悲怆惜别的笛声飘来,更添几分萧索悲情,已是泪流满面的老人家抬头望了望坐在屋檐上吹笛的成逍,最后叮嘱素贞,“逍儿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是有些偏激,但这不怪他,这些年来我们为了能让他活下去,总要给他些信念和刺激,你是姐姐,以后该多引导他。”
  素贞含泪颔首,目送她脚步蹒跚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不知她今后会去向哪里,继续流浪的过程中应该不再需要红豆了吧。
  笛声已经停止,素贞回首看向屋顶的成逍,纵身一跃而上,坐在他身边,抽出了他手中的玉笛,“这几天你身子虚,该多养养。”
  成逍虚弱的摆了摆手,“无妨,我只吹一小段,咳咳,想送送师娘。”
  师娘,她是王公公的母亲,王仲甫的妻子,也是成逍的师娘,更是自己的恩人。
  成逍双眼迷蒙的看向远方,涩然的说道,“她和师父当年为了救我,错过了救出王安的机会,王安才变成了今天的王公公,咳咳,十几年了,她和师父一次次的把我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她曾无数次的把被病痛折磨的我搂在怀中,却始终不能再抱一抱自己的儿子,如今她终于肯拥王安入怀了,却是最后的诀别。”
  素贞无声的叹息,“那我们就做些有意义的事,除乱臣、正朝纲,才不负王老先生和老人家对你的期望和培养。”
  成逍依旧抚胸轻咳着,“姐,我好累。我想做的的事情太多,可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泪水无声的划过素贞的脸颊,“累了就躺到姐姐怀里睡一会儿吧。”素贞抬手揽过成逍瘦弱的身躯,把他苍白的脸埋到自己怀里,“有姐姐在,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累了。”
  “嗯。”成逍像一个孩子般的低声嘤咛,卧在素贞怀里无声的啜泣,半晌后终于沉沉睡去。
  夕阳下的大地都洒满了金黄,柔和,高贵,美丽。
  素贞执起手中的玉笛,悠扬的旋律缓缓流出,吸引着院中的差役和院外的人们驻足倾听,落日下他们的驸马爷真的像足了一个仙人,俊逸而不染丝毫的尘杂。                    
作者有话要说:  绍民和老人家之间的这段对话,是点明卷六的题目“斜正”,兵法上说:率先出征,必须遵循一定的法则。不按法则办事,虽善也无异于恶,故无论善恶,结局都不会好。绍民是一个正直而有原则的人,但绝不是一个死脑筋迂腐的书生,个人认为“正直而不狡诈”便是对她为官态度的一个很好的诠释。

  ☆、卷六  斜正(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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