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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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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唐晚听到了,他借着刚刚顾长夏那一巴掌,悄悄握住长夏的手心:“你不要送死。”
  顾长夏抽回了手,坚定地说:“你让开。”
  四目相对,唐晚叹息了一声:“敌不过你。”终于让到一边,看着顾长夏继续将阵法走下去。
  赵四九一心顾着琴白,自然没注意到顾长夏这边的小举动,他生来就是一等一的聪明,听到琴白这句也忍不住皱眉,顾云梦和琴白相见是他一手安排的,为何事到如今琴白还要忙着找顾云梦?难道琴白的魂魄不在顾长夏的身上,是在顾云梦的身上?既然顾云梦是筹码,他肯定不能白白浪费了,便说道:“不知仙尊找那小鬼作何?”
  作何?琴白心想这个赵四九,真是死也不得消停:“本尊寻他,同你何事?只管交出人来。”
  赵四九听他如此强硬,不乐意了。他心道这破烂仙人刚刚不也吃了方宇清一道雷霆么,天大的能耐也无非如此了,给脸不要,那就不给了:“既然仙人不愿说,四九也是爱莫能助了。”说罢下巴挑了挑,示意方宇清动手便是。
  自然,琴白同他们尚还谈着条件,动手的只能是顾长夏了。
  方宇清念出一道诀,双手向后一握,霎时间桃木剑竟然分成了八重影子,柄柄都是那炭黑色的剑身和金光四溢的剑穗。
  琴白不理会他这雕虫小技,右手轻捻想定住其中的真身。哪想到,大概是因为里面那充沛的灵力来自于他自己的剑穗,不仅没被他定住,反而吸走了这一份灵力,飞速向顾长夏刺去!
  唐晚一个眼疾,飞身就帮顾长夏挡剑!
  只是那剑不过是虚影,穿过唐晚的身体,直直刺进了顾长夏胸口。
  而顾长夏那个傻瓜,他舍不得这还差几步的七星阵,还要拼命往下走。
  只差几步,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唐晚哪忍心看他这样,立刻冲上去扶着他。
  赵四九看着顾长夏旁若无人地推开了唐晚,挖苦道:“唐长老,看来你这舍身,倒是白费了呢。”
  琴白多想叫这傻子别坚持了,别走了,没关系,他们还有别的办法。
  他的身体里法力越来越充盈,他知道,那是顾长夏身体里的魂魄在流回来。琴白努力地想拒绝这些,顾长夏还不能死啊,可是他又不能弹琴,他的琴音只能让顾长夏更加痛苦。
  一个人的苍白无力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一个仙人的无力,可能比人,要懊丧十倍有余。
  顾长夏突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唐晚都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晚。”顾长夏轻轻地喊了唐晚的名字,眼睛微微闭上,像是在梦里一样。
  赵四九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骂方宇清说:“快点处理了,恶心。”
  方宇清得令,立刻举剑就劈,谁想顾长夏眉心涌出无尽黑气,把他、唐晚包在其中,谁也进不来。
  “废物!”赵四九骂道,“叫外面的都给我进来!我不信踏不平他唐家堡!”
  “闭嘴。”琴白说道,他手上不知何时幻出一把琴,轻拢五弦,天地顿时清净了。
  赵四九也好、方宇清也好,流云也好、滴水也好,全被定住了。
  琴白匆匆跑向那团黑雾,却听到里面传来顾长夏清泠的声音:“仙尊,别过来了。”
  琴白只能驻足。
  “仙魔不两立,我这身体,早就抗不了几天了。”黑雾散去,唐晚扶着他,可他的头发却全白了。
  “不会的,你会好的,你能好的。”唐晚抖抖霍霍从袖里掏出一枚玉瓶,“这是承影前辈那里来的灵泉水,能洗经伐脉,能让你好过来的。”
  顾长夏没有接过去,笑着说:“阿晚,别骗自己了。”
  唐晚这男儿,到这时,眼角方才流了泪。唐八冢死的时候,他没哭;顾长夏骂他是狗的时候,他没哭;偏偏这时候,泪是止不住,往下掉了:“你胡说。”
  琴白记得那个小玉瓶,那是顾云梦重伤的时候唐承影给的礼物,没想到唐晚一直留着,是为了留给顾长夏。
  空剩下一声叹息而已。
  “仙尊,”顾长夏说道,“我将魂魄还于您,我死后,魔气自然会退散大半,到时还请你务必照顾好小梦,他是我唯一的牵挂。”
  琴白来不及想,便已答了一声“好”。
  顾长夏大概就是在等这声好,听罢方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没了。
  琴白的定身法术,也在这一刻倾塌,他大概是用尽了原本所有的灵力才给顾长夏维持了这么片刻的安宁。
  一阵风吹过,唐晚的怀中早已空无一物。
  方宇清回过神,立刻抓住了这个空子,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赵四九的指令到底是什么了。琴白已经彻底撩起了他的虐杀欲望,直呼了一个霹雳往琴白身上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顾云梦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一下突然扑到琴白身上!背后唐承影大喝一声:“走!”三人瞬间凭空消失在众人眼中!
  唐晚望着琴白消失的方向,喃喃说道:“是小梦啊……他平安着呢……你也……该安心了吧……”
  赵四九气坏了,叫方宇清立刻杀了唐晚给他解气。
  至此,唐门的最后一个活人,唐晚,死于非命。
  永乐二年,八月微凉,唐门,灭。
  (上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上卷!开心!
这本书是从14年11月开始构思的一篇娱乐圈文的番外慢慢演化而来……(好像走得很远了)
今天是2016。3。21!今天是真正写完上卷的日子(虽然不知道存稿箱几号才会放出来……)
开心开心开心!
真正动笔是2015年8月9日。那时候全文也有了新的人物原型,本身我是一个不会写长篇的人(大概超过4万5就进入哑巴阶段了)
结果没想到上卷就写了十万字!
真地非常非常非常开心!
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本身选材也不算大热,加上新手试水,各方面数据都比较差。
但还是许愿完结之后能有一些人喜欢!
能在wb搜自己的笔名时看到有天使扫过这篇文……之类的
=v=
上卷里有一些还是没有解释的,留在下卷了(不是因为我忘了!)
在此罗列一下以免大家忘记了:
1。顾云梦的真身是什么(虽然估计大家都猜到了)
2。罗刹为什么笑话琴白是个傻的(也可能是他本人恶趣味)
3。幼年时期的琴白和他的罗师兄的故事
4。顾云梦和唐承影跑哪儿去了(……)
下一篇我们还会去皇宫冒险!
去探访明朝最有趣的皇帝(我认为的)
希望大家能陪我走到最后。
特别感谢:
豆腐、小何。

  ☆、番外·少年唐晚篇

  番外·唐晚篇
  “阿晚,你功课又没做完?”唐八冢把唐晚拎小鸡似的拎回屋里,“你知道先生第几次找我谈了么?”
  唐晚缩着脖子摇摇头:“师父,我下次不敢了。”
  “不敢?”唐八冢气得胡子都抖啊抖的,“只要顾长夏喊你,你跑得比谁都快!”
  他看唐晚耸拉的脑袋,心也软了,但是想想掌门那个徒弟,到底是比自己的争气多了:“那小子功课写完了吗。”
  唐晚刚要答是,看见师父那神色,犹豫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
  唐八冢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师父,自然心里有数:“肯定是写完了。你看看你,真是让为师如何是好。”
  唐晚低着头说:“下次不敢了。”
  时,唐晚十三岁,顾长夏十岁,唐八冢正当立,岁月安稳。
  顾长夏来找唐晚的时候,小哥哥正在背棋谱。
  “阿晚哥哥,”顾长夏抱着新写的大字,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你帮我看看这个好么?”
  别人背书,要是被冒冒失失地打断了,铁定要生气。唐晚不一样,他是真的烦死了背棋谱,正好顾长夏来了,能让他偷得闲,自然十分高兴:“今天抄的什么,弟子规么?”接过手来,果然是工工整整的“朝起早夜眠迟”。
  顾长夏睁大了眼睛:“我写的好么,快说说。”
  唐晚才十三岁,哪懂得字的好与坏,但他明白顾长夏的字方方正正,笔画粗细相同,是笔力平稳,下了功夫的,夸道:“当然好了,比我写得好多了。”
  顾长夏一听,立刻摇头说:“胡说,阿晚哥哥的字是堡里最好的,先生天天都在说。”
  “是么。”唐晚心里高兴得很,师父成天到晚只会嫌他还不够好,鲜少夸他进步,只有顾长夏天天崇拜他,把他当个小英雄,“长夏的字也很好,不过几天就能超过我,做堡里第一名了。”
  顾长夏笑说:“那时哥哥的棋,肯定也能打成堡里第一了。”
  唐晚蹦下了板凳,扯着顾长夏说:“走,我们去后山玩一玩。”
  他俩人蹑手蹑脚地遛出书房,没想到被唐八冢逮了个正着。
  顾长夏一看到唐八冢,立刻就慌了神,扯着唐晚的衣角,不让他继续走了。
  唐晚这时还没反应到自己师父回来了,拽住顾长夏的手说:“别扯呀,我们赶紧走,师父等下就回来了。”
  唐八冢真是气得鼻子都不走风了,使劲跺了跺脚:“你这个臭小子!”
  这一声真是吓得唐晚额上冷汗都淌下来了,僵直着背,更加不敢回头了。
  顾长夏小声说:“阿晚哥哥,你快认错吧,跟师父说些好话呀。”
  唐晚只好转过来,磕磕巴巴地说:“师父……”
  唐八冢哼了一声:“你给我去天井跪着!”他瞥了一眼顾长夏,大概是碍于掌门的面子,最终只说,“长夏今日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叔叔这儿玩。”
  顾长夏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小哥哥。
  “早点回去。”唐八冢又补了一句,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怒意。
  顾长夏吓得一溜烟跑了。
  唐晚还站在那里,他跪过一次,天井的石板阴冷,那感觉就像拿小针不停地扎膝盖的最里面。他可不想再跪了:“师父,我真的知错了。”
  “错?”唐八冢冷笑一声,“你知了多少回错了?只要顾长夏那小子一来,你这心就野了,哪一回不是这样?我让你读书练字,将来好在唐门独当一面,而你呢?”他气得将手背过去,绕着唐晚走了两圈,“你就知道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顾长夏,天资聪颖,掌门视他如己出,将来一定是唐门的栋梁,那你呢?待我百年之后,你该如何是好?”
  唐晚听多了唐八冢这样的话,头如捣蒜地点着,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不理师父的独角戏,一会儿就好了。
  唐八冢还在没完没了地说:“人说龙生龙、凤生凤倒也罢了,那顾长夏又不是掌门亲生的,不过是个野孩子!哪能比得我们堡里的孩子!阿晚,你要多用用功,为师等着你给我长脸啊!”他絮絮叨叨了一阵,也不提罚跪的事儿了,把唐晚一把抱起来说,“阿晚啊,快些长大吧,成为我们堡里最年轻的长老,等师父老了,也能开心了。”
  唐晚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那时的他,还不懂这些称谓都代表着什么。
  等他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001

  四月。
  天气阴沉,一辆小轿子晃晃悠悠地进了紫禁城。
  轿夫无精打采的样子,明显是没有把轿中的主人当回事,但也不至于拖沓,就这么不疾不徐地走着。
  旁边一位公公跟着,向轿里那位禀告:“请殿下先到文华殿暂住。”
  里面的人,用扇子挑了帘子,露出半张清秀的脸:“我们这是到哪儿了。”他声音清冽,又是一张少年的脸,怎么看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偏偏说话老成,短短几句话,逼得那小管事的喘不过来气。
  “禀殿下,快到东安门了。”
  少年往外看了两眼,数十名官大人正在城门下等着他。
  “停轿。”他说。
  轿夫停了下来,公公却慌了:“殿下?”
  “你去请那些大人过来。”少年说道,“告诉他们,我要走大明门。”
  大明天子,当然要走大明门!
  正德十六年,明武宗仙逝,无后。张太后同杨阁老商议,将皇位继予年仅十五岁的明世宗。随后世宗进京,是时,百官争权,欺侮世宗年少,命人送世宗从皇太子入京之路继位。
  因此有了上述这一幕。
  十五岁少年,第一次进京,仅凭一人之力,战胜了百官的威压,以大明天子的身份,站在了权力的制高点。
  从此,拉开了一个传奇的时代——
  嘉靖。
  001
  顾云梦一个跟头栽到地上,咕噜咕噜打了两个滚,撞到一根怀抱粗的柱子上。撞得他头脑西昏、眼冒金星,缓了好半天才扶着柱子慢慢地站起来,只见这柱子上写了四个大字:“徐阶小人,永不叙用”。
  他抱着脑袋想了想,对了,唐承影把他从赵四九那儿救了出来,然后他们找到了琴白,在疯道士动杀手之前,他开启了三界的钥匙,然后就不知道了。
  他绕着走了一圈。琴白和唐承影不知所踪。这屋子意外的又大又宽敞,随便看上几眼都有种金碧辉煌的感觉,特别是房顶上那些花样,攀龙附凤得……有点眼熟?
  这里?这里是皇宫?!
  顾云梦突然反应过来,但是奇了怪了,这屋子里明明点了灯,却一个人也没有?他只能压下声音喊道:“琴白?你在哪儿?琴白?——”
  “你在唤谁?”
  顾云梦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原来柱子的阴影里藏了半个人,不仔细看,真是看不清楚。
  “你又是谁!管我作甚!”顾云梦是被吓坏了,声音都拔高了一些。
  那人轻轻摇了摇头:“我是谁?”
  他从光影里走出来,顾云梦方才看清了,这人穿着一身龙袍。
  他三十多岁的样子,器宇不凡、面容隽秀,眉宇之间还有几分朱棣的样子。
  顾云梦心里有了猜测,但不敢确定,还是问道:“你是什么人?穿着我大明天子的衣裳!”
  那人不怒反笑:“天下间可穿天子衣裳的,还有什么人?”
  顾云梦一愣:“你是太子么?是永乐的儿子?”他说完方觉失言,立刻跪下拜见眼前这人。
  “成祖?”那人吃了一惊,问道:“为何提到成祖?”
  这里又说不得他同永乐那个所谓的“一面之缘”,也不能张口就问你爸死了么,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回陛下,先皇战功累累,草民心中敬仰。”
  那人微微蹙眉,问道:“先皇?你……你可知道今日是何年何月?”
  顾云梦被他问懵了,他心里暗道不好,唐承影的小世界里,一日方便是凡人半月,何况三界秘钥,不知道外头已经过了多少时日了,他只能商量着答道:“永乐二、不、三年,八月……?”他答完才想起来屋里到处都是炭火炉子,这已经入冬了,他却答了个八月。
  顾云梦暗道不好。
  果然,那人愣了一下,问道:“你可知你在哪儿?”
  顾云梦找不到琴白,也找不到唐承影,对着眼前这位,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回陛下,自然是南京。”
  没想到那人突然把他拉起来,仔细看了他身上的衣服:“你是什么人?何门何派?来刺杀朕的么?”
  顾云梦被他扯得身上生疼,又不敢乱动:“草民顾云梦,蜀中唐门人士……”
  “被我所救,随我而来。”
  琴白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对这位天子点点头:“在下琴白。”
  顾云梦看到琴白来了,终于看到救星了,碍于眼前这九五之尊,压着小小的声音问道:“你去哪儿了!”
  琴白虚拉一把,顾云梦就从眼前这人手里被拉到了老仙人的身边。
  他出来得太突兀,那位九五之尊也失了反应,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是琴白?”
  “正是在下。”琴白微微颌首,风度翩翩。
  没想到,皇上却突然大喜过望,拉住了琴白的袖子:“原来真的有!真的有仙人!”
  琴白和小顾相视一眼。
  圣上惊觉自己失态,慌忙松开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向琴白作了一揖:“朕……我乃大明第十一代皇帝,朱厚熜。成祖——永乐帝,是我的先祖。如今,已是嘉靖二十一年。”
  “十一代?”顾云梦惊呼出声,他不好意思地缩缩脑袋,转头看琴白,问道:“这是过了多少年了?”
  琴白面目含笑,将小孩儿拉到背后:“大约一百三十七。”
  嘉靖先是惊于仙人的妙算,转而发现琴白对他还有不少敌意,想到自己唐突,便解释说:“仙人有所不知,您的名讳,是从成祖的手记中得来的,宫中除我之外,无人知晓。”
  听他这样说,琴白倒是想起来,他是同朱棣说了自己的名讳:“那柄匕首呢?”
  “匕首?”嘉靖想了想,“仙人指的是何物?”
  琴白估计嘉靖也不知道匕首在什么地方,便换了个话题:“你为何独自一人在这儿?不合规矩。”
  嘉靖被问得有些无措,这应该是他一生中鲜少有的时候。他该如何说呢,他刚刚逃离一死,今夜只想在宫里散散心,因此空坐在这里?
  琴白见他不说话,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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