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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小乌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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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公布,是觉得没到时候。现在觉得到时候了,就公布出来,这不是很正常吗?”
  “那么,你是爱姜小姐本人吗?”
  有时候,记者真的是个讨人厌的角色。吴鸣收敛了笑容,冷冷道:“这个问题是多余的,我不觉得有必要回答。”
  另一个记者不依不饶地追问:“那照这么看,曾经在各大网站上流传甚广的那张断背照是假的喽?”
  即使是恼怒到了极点,吴大帅哥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风度,仍然冷静温文:“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断背照。”
  回到包间时,东行已经骂完树生,先行坐回位置。文诺悄没声儿地走到一旁坐下。
  成深刚与袁老师干完一杯,松了松领带,转头看看,不由一愣:“你哭过了?”
  男孩本能地用手背掩住红肿发烫的眼睛,强笑道:“没有,新换了隐形眼镜,有点不适应。”

  ☆、第三十八章

  公元九一五年。梁国都城,冷清清的皇宫太和殿内。
  虽然已是仲春,入夜时分还是颇有几分凉意,风吹在脸上似带着刀锋。
  烛花猛然一跳,独坐在案边的成深放下书卷,转头向门口望去。
  待看清来人,梁王不由站了起来:“你?”
  文诺脸色比平日还要苍白,相隔不过数日,他却明显瘦了一大圈。
  成深大步走到他跟前,似乎想拥抱他,胳膊举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停住了动作:“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文诺攥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年轻梁王神情倨傲,却掩不住满脸憔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你的身手,能那么容易就被游危劫持?当年在耶律,他待你不薄吧?”
  “混蛋!”小文将军的拳头半途中被梁王挡下,他恨恨地咬咬牙,转身就走。
  “文诺你给我回来!”成深脸都涨红了,大手一捞,将人整个带入怀中,“你害得我这么惨居然想一走了之?”
  不说倒罢,一提这个所有委屈一齐涌了上来,文诺沉默地挣扎,倔强着怎么也不肯让泪水掉下来,直到成深又一声大吼:“你够了吧你!陌月闹着要出家,有人多嘴去告诉了我父亲,他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两双澄澈的眼睛对视着,彼此都看到对方眼底的悲哀与不甘。
  如果爱变成了荆棘,只会让我们鲜血淋漓伤痕累累,这样的爱,还有必要存续吗?
  “不要走………”终究还是梁王忍不住,对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亲吻下去,从光洁的额头到潮湿的睫毛,从汗涔涔的鬓角到挺秀的鼻梁,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双唇上再也舍不得离开。
  所有矜持自尊,在心爱的人面前,都被抛在脑后,无法计较得失无法预留退路。
  年轻梁王的体力在积蓄后越发的惊人,巨大的御书案被当成了战场,进行着一场不对等战争。待他终于满足地在文诺肩头留下又一颗红梅,同时将灼热的液体留在爱人身体深处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雕花棂窗外,已是更深露浓,晓月初升。
  有人禁不住连日奔波外加被压了又压的劳累,一眨眼就打起了小呼噜。
  “猪。”
  成深哭笑不得,伸出胳膊抱起那个睡得人事不省的家伙。
  终于在锦罗帐内安歇下来,成深却没有了睡意,辗转反侧看着帐顶心事连绵。
  很久以前艺道长说的话又在耳畔响起:“一切都早已注定。如果你不想最后落得情伤人亡的下场,趁早与他分开。相信我,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男人粗大的手掌抚上熟睡中某人的颈侧,惹得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喊了声:“成深………”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先是一惊,以为他醒了,再一看不由又是一声苦笑:“你真的是猪,”却又凑上去在那温热柔软的唇上啄一口,“叫我怎么舍得与你分开………”
  不知是梦见了什么,文诺舔了舔被咬的下唇,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开始了轻微的鼾声。
  这个夏天格外郁闷潮湿,无休无止的暴雨,碾落了满地花泥,让人恨不能打开胸膛透气。
  “文将军,宫里来人了。”
  听见家仆的通传,正靠在窗边吹风的文诺慌忙掩好衣襟,转过身道:“知道了,你先带他到客厅等着,我马上就来。”
  这一次带口信者不是常来的那个林内侍,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书生面孔气质儒雅笑容可掬:“在下梅粲梓,见过文将军。”
  文诺诚恳点头:“请坐。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梅内侍点头:“是。林大人有点事去工部,就派了我来。”声音徒然转低,“文将军可知晓圣上已经从南边郡县赈灾回来了?”
  文诺一向最不耐烦寒暄应酬,趁着人家说话的当儿托着下巴想心事,听了问话,漫不经心地回答:“唔,我知道。”
  梅粲梓倒有些意外:“您已经知道了?”
  不想透露是因为之前收到过成深的飞鸽传书,文诺只是再次点头,没说什么。
  “知道就好。”梅内侍反应极快,爽朗笑道,“圣上请您去回龙院见面。”
  回龙院?文诺一愣,以前没去过那地方啊?
  看出小文将军的犹疑,梅内侍忙道:“圣上才从户部回来,身体疲乏,回龙院离着近,就在那儿歇息了。”
  “哦。”文诺点头表示明白,心里暗忖看来这次涝灾程度比预料之中要严重。
  回龙院是城东一处清净所在,外观与寻常官员宅邸没什么两样,只是所有靠近它的人都会被人和和气气地挡在二十米外无法再进一步。
  当然,梅内侍与小文将军不在被挡的范围内。
  梅粲梓很识趣地陪着走到二门里就借口有事告辞而去,留下小文将军一人站在迷宫般的回廊幽径间茫然四顾。
  风撩起他鬓边的发丝,钻进单薄的衣袖内,引得他打了个寒战。
  这夜来得格外黑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也正因此,那个唯一充溢着亮光的西厢房格外地注目。
  房门没有上闩。文诺突然感觉心慌气短,推门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
  明亮的烛光中,云床上锦被裹着的那个躯体令文诺有种陌生感。
  成深,不论是在任何状态中,只要文诺一靠近,都会立即感觉到他的存在,作出反应。
  而此刻床上这个人却没有反应。
  伸出去揭开被角的手略微有些发颤。象牙色织云纹的被单无声地褪下,露出一张熟睡中的俊俏面孔。
  方可续。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文诺惊恐地退后,撞到桌角,叮呤当啷打翻了一半烛台。
  光线登时变得昏暗起来。
  风声突然变得刺耳,呼啸着在室内盘旋。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声音冰冷得令文诺几乎不敢相信:“文诺,你在做什么?”
  

  ☆、第三十九章

  公元二O一O年,人间四月天。一年一度的金像奖颁奖典礼在京城举行,业内人称“分猪肉”,见者有份,有时连不见者也有份,例如今年的最佳男配角得主吴鸣,人还在缅甸跟着张大导拍外景,根本没出现在会场。
  代为领奖的是《倾城》编剧兼制片赵晚亭,丫头片子一向嘴不饶人,接过奖劈里啪啦谢过了该谢的人,损遍了在场十到六十岁的男人,末了指着镜头丢下句“吴鸣你够狠”在满堂的瞠目结舌中施施然下得台去。
  到了座位上,被她吓得脸色铁青的钱大胡子好容易回了魂,压低嗓门告诫:“好好的你说那话做什么?人现在是总舵主的准女婿,得罪了人家咱们全体都得喝西北风去!”
  赵暴君哼一声,丢一个刀子般眼风给两米外同样坐在前排的姜力琪,虽然后者似乎正在想着心事并没有看她:“总舵主又怎样?就可以仗势欺人?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朝三暮四始乱终弃的臭男人!”
  “喂,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梅瘦子不服气了,“再说这么多年共事下来,吴鸣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你凭什么就认定了和小诺分手是他的错?”
  “凭什么?就凭他这么快就跟那位女公子出双入对情比金坚!谁甩了谁不是一目了然吗?”
  “那可不一定——”
  那两人越吵越起劲,声音也不知不觉越来越大,全然没发现钱贞治的脸色已经比锅底还黑了:“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瘦子与暴君互相瞪视着,然后动作整齐地冷哼一声,把后脑勺亮给了对方。
  门被一脚踹开,威风凛凛叉腰而立大摆pose的流氓警察脸突然一歪,整个人趴到了门扇上——兔子把他拨拉开,走进房间。
  咱们钱导确实不善打理日常起居,但要是他这会子回来看到这比狗窝还脏乱差的场面,估计也要眼前一黑。
  而素有洁癖的小白兔被刺激得简直要哭出来:“文诺,你这只猪!”
  猪正蹲在堆积如山的旧报纸泡面碗快餐盒脏衣裤臭袜子当中打游戏,左右开弓连连敲击动作快如羊癫疯,听见有人指责他只是抬起脸来嘿嘿一笑,就又低下头去。
  郑直跟在飞快收理满地垃圾的兔子身后,左转右转无所事事像只不知所措的大型犬类,直到被可续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去烧壶开水!看这剩饭都长毛了,猪你是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流氓警察畏兔如虎,赶忙应了跑去厨房。
  兔子在垃圾堆里杀出一条路来到猪身边,探头去看他打的什么游戏能这么入迷,却意外地发现屏幕上人物已经遍体鳞伤生命力危在旦夕,再往操控者脸上一看:不得了!
  “怎么啦,饿得太难受吗?”
  这一刻,可续完全忘了平日里对这小子莫名的厌恶,想也不想就伸出胳膊将那个乱发蓬蓬的脑袋搂在怀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什么能让冰山融化成水。
  是在这一刻,文诺才真正意识到,吴鸣不会回来了。那个会不由分说关掉他笔记本电源的吴鸣,那个会威胁他把饭菜全吃掉不然就打PP的吴鸣,那个会在他冒傻气时温柔地拥他入怀的吴鸣,那个会一边埋怨他的懒惰一边为他做所有事情的吴鸣,那个会因为他不爱惜身体而发脾气的吴鸣,再也不会回来了。左手边,将是永远空虚的一个位置。
  可续慌乱中带着些许无奈的抚慰让文诺觉得羞耻,没日没夜的游戏像过期麻药般失去了效力,所有神经感觉从未如此敏锐,是暴露在外的伤口,血淋淋无处隐藏。
  “哭哭笑笑,小狗撒尿?”
  兔子回头,正看见流氓警察的满脸疑惑,恶狠狠地呵斥:“没你的事,回厨房去!”
  郑直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诺已经挣脱了可续的手臂,沙哑着喉咙连连道歉,跌跌撞撞逃进了卧房里,反锁上门再也不肯出来。
  最初听到舅舅所转告的吴鸣叫他不要再与之联系的话时,文诺以为只是对方一时气愤,过些日子好好陪个不是,他那一向心软的鸣哥自然会回转过来。
  事实证明了那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是爱情让人变傻,还是他在潜意识里想欺骗自己,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已经注定,吴鸣注定会离开,没有偷拍的事,也会有其他事情发生。
  曾经的温存热爱,已经变成了扎在心头的一根根尖刺,痛不可当,却剔之不去。记忆的碎片里甜蜜每多一点,如今的痛楚就更深一分。
  热带季风吹过山口,那一片绿浓得刺目。
  肤色黧黑的本地人围成一圈看热闹,还有借机叫卖饭团和烤虾的小贩,片场闹哄哄的一片混乱。
  这场是武戏。虽然张大导演事前千叮咛万嘱咐,拍到第三条的时候吴鸣还是被对手戏演员给刮破了手肘,所幸只是浅表伤。
  但正值当地最热时节,伤口很容易感染。张导与姜总舵主是多年死党,哪能让老友的准女婿冒这风险?当下就命令他立马回宾馆去包扎休息。
  吴鸣抗议无效,被强行送返剧组住地,左膀子被结结实实包成白色元宝状,关在了房间里。
  新晋演技派明星吴大帅哥苦笑一声,在床边坐下来,又一次后悔公开承认与姜家大小姐的恋情。这高枝高到了云端,对于只想踏踏实实演戏的他来说未必见得是好事。剧组上下对他的态度都客气到生分,其后所掩盖的,却是对他能力的轻视。就连金像奖的最佳男配,也有人认为与姜总舵主有关。
  这未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公平。无奈吴鸣连辩解都无从辩起。要他怎么说,难道直截了当说自己演得很好,得奖是实至名归?
  一阵铃声轻柔响起。
  吴鸣微微皱眉。不知道女耸遣皇嵌颊庋康灿幸坏慊幔家ぴ谝黄穑舴挚┦比眨敲扛袅叫∈本鸵乙煌ǖ缁爸啵坪醪惶侥杏焉艟突嵴也蛔呕昶撬凇
  看姜律师素日里精明干练的模样,还以为她非比寻常。原来骨子里也还是个柔弱小女子。
  “喂,是我。”虽然有腹诽,吴鸣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你…还好吗?”
  全身上下十万根汗毛根根倒竖!吴鸣的声线都变了:“小诺?”
  文诺鼻音很重,不知是国际长途还是他又感冒了的关系:“嗯,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
  很久以前,文诺到音乐学院就学的第一个星期,就曾经打过这样莫名其妙的电话,一样的口不对心辞不达意,那颗少年敏感害羞的心却已纤毫毕露。
  吴鸣深深吸气,正要开口,那边却忽然慌乱起来:“对不起,你别生气,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信号被截断了。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令吴鸣周身无力,连手机什么时候掉落在地都不知道。
  窗外,遥远的天际,浓黑的积雨云正在聚集,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美人,找我有事?”陈婷婷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长椅上,对服务生点了点头,“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最近几年老天爷忙得很,就省略了春天,直接从冬跳到了夏。在这冬末夏初的街头,满眼红男绿女花枝招展的煞是好看。
  行人脚步匆匆,没有人注意到坐在遮阳伞下的这两个女孩。
  “李树生干那些事,是你授意的吧?”
  姜力琪声音不大,却震得陈婷婷跳了起来:“什么意思?好像我害了你?”
  “这么说你还是一片好心?”
  “我当然是——”陈婷婷说到一半叹口气,“不这么逼一下,吴鸣那小子能这么快跟你确定关系?”
  姜律师冷笑一声,拿勺子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专注地看着上面的泡沫,好半天才又说:“那你挑拨rise乐队跟文诺敌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陈婷婷仰头一笑,将长卷发拨到肩后:“巧合而已。那个李记者到哪都带着录音笔,有这么个材料,为什么不利用?”斜飞入鬓的眉梢眼角带着妖气,定定地看着女友,“姜美人,不要太圣母了,记住,文诺是你情敌。而且从他的历史记录来看,也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家伙。”
  姜力琪靠在自己手肘上,满脸疲惫:“事实真相是什么,我们永远无法确定。”
  “你当律师当出毛病来了。”陈婷婷下结论道,灌下一杯咖啡,拿起手袋,“我下午还要接受一家杂志社采访,不陪你了,以后再聊。”
  看着那个妖娆的背影,姜力琪苦笑着摇摇头。
  结过帐,她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不由一惊:跟客户约好了的时间已经到了!
  从街角慢慢拐过来的出租车司机看到了那个招手的高个子女孩,正放慢了速度准备打转向灯靠边停车时,却见那个黑色的身影晃了一下,斜斜地飞了出去。
  事后他对处理事故的交警说:“嗄小姑娘就好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出去脱,看电影一样。”
  交警叔叔一瞪眼:“什么一只蝴蝶两只蝴蝶?撞她的摩托车是什么牌子,车手什么样子看清了吗?”
  司机摇头:“当时太快了,我都来不及反应,那摩托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交警叔叔与旁边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将笔录交给司机签字,同事站起来,开始打电话:“申队?是,我们仔细问过了………没有,暂时还没有线索……好的,我们会继续查。”收起电话,长吁一口气,“申队说无论如何要把那摩托车手找出来。”
  “为啥?”出租车司机很好奇,“那小姑娘不是没啥大碍嘛?摩托车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危险品,马路上哪天不磕磕碰碰的?”
  交警叔叔很和蔼地指着门:“你好走了。”把多事的司机目送出去,他回头问同事,“为啥?”
  同事耸耸肩:“有人认为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可能是谋杀未遂。”
  交警叔叔“哦”了一声,兴致高涨:“受伤的那姑娘好像是个律师,办案的时候得罪了人吧?”
  “你out了!”同事蔑视他,“重点是那姑娘还是姜大平的女儿、吴鸣的女朋友!”
  “吴鸣?”交警叔叔想了想,“哦,那家伙呀,我外甥女最想嫁的那个演员!怎么,又是影迷干的?”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一阵风般冲进病房,径直走到病床边,看着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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