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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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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姑娘快快进去。”果姨笑着请她入内。
    “听说,木小姐寻我?”
    “恩,明日我们就要会成阳,江姑娘可有去处?”
    两人面对而坐,江凌燕内敛有礼,木雅歌沉稳端庄,若不是心有罅隙,果姨心中还真希望小姐有这般匹配的闺阁好友。
    江凌燕闻言故意涩声道:“我是金陵人,自然想留在金陵,只是江家府邸充公,我现在无力赎回。”
    “可惜。”
    “不过,我打听过,江家已被肖俊买去。”江凌燕幽幽看向木雅歌:“木小姐,你说肖俊愿意将江家房契转卖给我吗?”
    木雅歌心虚的不敢看她,只道:“就算江姑娘有心,我想肖俊也不愿意的。”
    “也是。我与肖俊仇深似海,他怎会如我愿。”江凌燕嘲然一笑,眸光森森落在局促不安的木雅歌身上,话中别有深意:“若木小姐开口要,他定会以礼相赠。”
    木雅歌尴尬一笑道:“无功不受禄,我不愿参进你与肖俊的恩怨之中。再者,江姑娘”目光灼灼,话语诚恳:“江姑娘,肖俊让我带话与你,只要你不在寻衅滋事,他愿与你恩怨一笔勾销,江姑娘,今日不同往日,肖俊在金陵生意做得如日中天,你斗不过他,不若放弃吧。”
    若不是知晓木雅歌本性见利忘义,江凌燕似乎要为着苦口婆心的劝她为她好的木雅歌感激滴零了,心中发出一阵阵冷笑,只道两字,奸商。
    “江姑娘,你我相交一场自有缘分,若你不愿再回成阳,这是我小小心意,希望能帮助你。”
    木雅歌笑然对着果姨递了个眼神。果姨就拿出早已准备好几张银票递给顺儿,顺儿得了江凌燕暗示,哑忍的收下这几乎带着屈辱性的施舍。
    江凌燕见木雅歌脸上挂满伪善笑容,暗嘲不已。她施然起身,福礼一笑:“木小姐乐善好施,小妹却之不恭。今日之别,恐再难相见,就此别过。”
    木雅歌急然托起她的手腕,两人相互关怀一番,木雅歌便目送江凌燕回到客房。
    关上房门,木雅歌徐徐潋起刻意装出来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神情倚在廉价榻上,盈盈笑道:“果姨,我戏演的如何?”
    “商家之中,翘楚之辈。”
    木雅歌自我打趣笑道:“亦不想原我也有这番才能。若经商失败,我还有伶人这条后路。”
    果姨对她摇头一笑,可想到段小楼即将被他人利用,不免堪忧。
    木雅歌看出她心中忧虑,想起段小楼,剪水秋眸渐渐有些凉意:“段小楼若能辨别奸伪,自然能避开我设下的局。若不能,只能让她咎由自取。果姨,迄今为止,段小楼除了率性耿直这个算不上优点又说不上的缺点的特点,我真没看出她其他过人之处。夫妻相处不易,安然白首更难,我不期望段小楼能为我分忧解难,只望她不要让我多造事端。”
    果姨闻之有理。木雅歌独自经商颇是劳累,若姑爷真那么容易被人左右,却不是良人之选。想到此处,果姨对当初鼓励小姐有些悔意:“小姐,你现在后悔吗?”
    木雅歌一时不知她所指何事。见她唉然一叹,稍作一想,便知晓她所知何事,勾唇上翘:“两人感情不成者,皆因开始不给机会。果姨,这不是你说的吗?”
    果姨愕然。
    不及她开口,木雅歌嘴角兀自勾出一旋梨涡,褶褶的眸光笑意深了几分:“她无经世之才,不过,在疲劳之时,偶尔看到一张没心没肺笑脸,胸腔之中却会生出一股莫名舒坦之意。而这种感觉仿若登至山峰之巅,喘息困难之时,恰有一股温柔气息适时包裹身心。这种暖暖的感觉有些很是微妙,让人不禁有些贪念。”
    果姨怔了怔,随即释怀一笑:“看来小姐是开始全身心的投入了。”
    “只是没有半途而废的理由。”木雅歌挑眉轻笑,甚为傲然。
    “小姐,那个柳家小姐不安好心,还一副要我们感恩戴德,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太可恨了。”回到房里,顺儿岔然不平尽显出来。
    “商者无情。”江凌燕摇头不再对此做深究,只是想到她江家房契被木雅歌玩弄于股掌之中
    ,自有一股愤恨悄然在心底生出。
    “顺儿,今晚你找一身小二衣服守在客栈朝南楼脚前一里守着。”
    “小二装扮?”顺儿不解道
    江凌燕唇瓣上扬,脸色少许暗沉:“难不成你忘了木雅歌在房内所说的话?你一个姑娘入夜时分在外终究不安全?”
    “哦,小姐想要·”顺儿恍然点头:“我定不会辜负小姐所托,将柳家姑爷带来。”话落,快步离去。
    笑容悄然不见,江凌燕脸上的阴沉却越加浓郁。
    自从爹爹死后,受人欺辱,被人消遣屡屡不绝,爹爹说的果真没错,女子身份低下,便不受人尊重,被人鱼肉。
    江凌燕胸脯剧烈起伏,渐渐闭上眼,世间冷暖如此残酷,那她有忌讳什么呢。
    双眼倏然一睁,眼底狠戾一闪而过。
    段小楼你妻子对我无情无义,怨不得我恩将仇报,要怪就怪你娶了满身铜臭的女人。

  ☆、第41章

幽幽深夜;盈盈满月;朦胧清辉洒落无垠。
    地上落叶被疾风呼呼卷起;耳边不断呼啸着飞絮沙沙细碎声音;躲在护城河暗处的顺儿被幽静的四周吓的瑟瑟发抖。
    她已在这儿干等近两个时辰,可朝南那道小路上不见半个人影,在她快要放弃之时;一道黑影极快轻盈的从她头顶越过。
    顺儿不知黑影是不是段小楼或其他;只是本能乍叫一声:“柳姑爷!”
    已腾上房檐之上的黑影脚下一顿,警惕俯瞰底下陌生男子。
    顺儿见她有反应,欢喜自告身份:“柳姑爷;是我,我是顺儿。”
    段小楼借助微弱的月华光辉,认人无误后;一跃而下,不及她开口,顺儿急急拉着她的袖口,朝客栈跑边道:“姑爷快随我来,我家小姐有事相求。”
    “诶诶诶,你干嘛?”段小楼反手一佛,站定在原处,大惑不解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拉着我朝你家小姐闺房,有损你家小姐名誉,你知晓吗?再者,我还有要事处理。”
    娘子还等着她打蚊子呢。
    “怎回不知晓?”顺儿急的快带着哭腔:“可现下事出紧急,我才顾不得这些了。”
    段小楼这人最受不得比她弱的姑娘流泪,见顺儿一脸走投无路的可怜模样,又说是有事相求,不由的想到江凌燕被肖俊欺凌之事:“怎么!?你们家小姐难不成又出事了?”
    顺儿红着眼眶,哭啼道:“小姐虽没事,可她的家快没了。柳姑爷,你是好人,你就随我去一道吧。”
    段小楼被她哭得心软,想要答应可又怕木雅歌知晓此事,两人又是一阵大吵到难以弥补。可顺儿哀哀哭声又扰的她心乱,踌躇不前。
    “柳姑爷~”
    顺儿动容央求的一声唤,成功的打碎段小楼心中的平衡,无奈妥协道:“那我,我随你去看看。但不能保证一定能帮上你们的忙哦~”
    顺儿含泪一笑,带着段小楼悄然来到约定好的客栈马厩处。
    “小姐。”顺儿压低声音朝四周一唤,江凌燕就身着一身质朴素衣从另一道小门进来。
    段小楼还诧异着她的装束时,不料,据她几步之遥的江凌燕出人意料的‘扑通’双腿一曲,重重下跪,吓的段小楼还不及反应,江凌燕已用一双已噙满滢滢泪光红肿眼眸仰望着她,沙哑哀求道:“段公子,请救小妹一命。”话落,头狠狠一磕。
    段小楼被她赫然磕出血迹的额头惊的回神,快步向前伸手扶她,下命顺儿帮忙。不想,顺儿含泪摇头,江凌燕更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腿如生根般纹丝不动,用着楚楚可怜的双眸直直乞求着她。
    段小楼被急的焦头烂额,威胁道:“若你不起,事无大小一律不帮。”
    江凌燕固执不起,泪水却抑不住的落下,段小楼没了分寸,只听江凌燕呜咽道:“段公子,你三番四次救助与我,如今我走投无路,能找之人只有你一个,你务必救我。”
    “若你再不起,莫怪我万事充耳不闻。”
    段小楼不耐的口气中夹杂着明显的妥协,江凌燕破涕一笑低颔首,在顺儿的虚扶下起了身。
    段小楼颇为头疼的看着这主仆两人道:“你们又被肖俊欺负了?”
    江凌燕咬唇含泪的摇了摇头
    “那是谁?”
    在段小楼急的快失去耐心时刻,江凌燕怯然的朝木雅歌客房那个方向看了看,转首,定定的看着段小楼,凄凉的神情挂着重重泪痕,字字清晰又无助的道:“是木小姐。”
    她声音轻柔,却宛若重锤般狠狠击中段小楼的脑袋,击的她脑袋嗡嗡作响,顷刻后,当下矢口否认:“不可能,她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怎么会骗你?”江凌燕泪如雨下,神色是说不出的凄惨悲凉:“我亦不愿相信木小姐会这般对我,可我江家的的确确房契经她手转赠与他人,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我亦绝不相信。”
    “是啊,姑爷,当时我也在场,亲耳听到木小姐将房契赠送给你们家一位叫老杨的人。”顺儿哭着附和。
    “什么房契,什么转赠?”段小楼心烦意乱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江凌燕将事情娓娓道来,段小楼听得心越来越冰凉,待江凌燕称述完毕,段小楼依然想要一厢情愿的相信木雅歌,偏偏江凌燕不绝于耳的如泣如诉的悲切声色,在安静的夜里显得那么真切,再念及木雅歌一切以利为重,段小楼几乎无法反驳。
    她家娘子真这么不近人情?
    不,不会的。‘好人’那个村的吃粮困难都是她家娘子解决的,那些村人诚恳的道谢不是假的。
    见她迟疑不信,江凌燕二次下跪仰头望她,竖立三指,指天发誓:“若段公子不信,我江凌燕愿以性命发誓,若方才有半句假话,定不得好报。”
    “我亦愿一起起誓!”顺儿一同道:“柳姑爷,明日那叫老杨的来寻木小姐,到时你就能辨别真伪。”
    段小楼自小不信神佛论,可两人笃定模样让段小楼心头一震,对她们不禁信了几分。
    见她心有动摇,江凌燕怕错失良机,想到肖俊恶行,木雅歌不仁,以及江父含恨而终,江凌燕所有委屈,难过,绝望化作泪水,源源不绝的溢出眼眶,沙哑的声音让人不忍拒听:“段公子,我现在已是孑然一身。虽不知晓江家房契为何会在木小姐手中,可我愿用我所有换取我的家,那座爹爹操劳半生所建造的家,我所有的回忆与快乐都在那里,段公子,若不是我走投无路,无枝可依,我定不会让你左右为难。”
    空中静静流淌,段小楼心极为复杂,最后,像是虚脱无力般道:“我不能信你一面之词,待明天过后,你所说是真,我定会想法设法为你要回你的房契,我回好好劝她。”
    江凌燕闻言脸色大变,急声道:“不可,段公子,若是木小姐知晓你要我讨回房契,定会全盘否认这件事。那时,我要回我家房契就是了无希望。段公子,木小姐手腕如何,你应该知晓才是。再者,她明日离去,你悄然行事,避免你与木小姐发生口角矛盾。”
    段小楼呐呐点头;是啊,就连她打肖俊一事都被她家娘子处理的密不透风,要瞒她这个武夫且不是易容反掌。
    若又是争吵不休,那何时才能和好如初?
    “段公子,请收下这个。”江凌燕自怀中摸出装有木雅歌之前所予五百两银票,及另一小包银锭的钱袋,递给她道:“这些钱是我贩卖所有所得及木小姐所给,我愿用它换取江家房契。”
    手中沉甸甸的钱袋让心尖一颤,她深深的感受到江凌燕对那座府邸特殊的眷恋。垂下眼帘,段小楼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身世,心底浮起朦朦酸涩。
    过了许久,段小楼才低声道出句话:“我可以帮你们。”
    江凌燕欢然道谢。
    “可我有条件。”段小楼蓦然抬头,微眯的眼眸带着隐约威胁,低沉道:“事成之后,这件事不可再提。你们不可到处乱说我娘子的坏话,即时她转赠他人这件事是真的,我也不要听到有关她任何的不好地方的只字片语。否者,我不会放过你们。”说出最后一个字,不再掩饰,眸底掠过一抹令人惊慌的寒光。
    江凌燕被她眼中凶光骇的心惊胆战,面上却带着纤柔笑意,点头同意。
    目送段小楼木然离去,顺儿不禁一叹:“可惜段公子,世上像她这样的好人已为数不多。否者,她也算的是小姐良配。”
    “她不适合任何一个女子。”江凌燕柔弱的面上换上一片漠然。
    段小楼太容易被人左右,绝不是好夫君人选,却是能对付木雅歌最好的一颗棋子。想起段小楼方才森森眸光,江凌燕还心有余悸,只是仍不能惊吓掉她心中一计。
    窗户呼啦一声,面朝里就寝的木雅歌倏然惊醒,听到熟悉脚步声,悬吊的心才平复下来。不过许久都未听到干脆的拍响声,木雅歌眉心微微一颦,接下来那人一声浓浓的沉重叹息,更惹的木雅歌眉心紧锁。
    段小楼安静的坐在床沿,借助银银月华静静的端详木雅歌姣好睡颜,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
    异常的段小楼亦让木雅歌微微惊奇,念及白日在客房内做得那场戏,木雅歌对其中缘故又了然与心。
    看来,江凌燕演戏一点也不比她差。
    不多时,脸颊上传来一丝丝酥~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脸颊上游走,激灵的她心间一阵阵轻颤。
    段小楼怜爱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皱起的眉宇充满难以化开的惆怅,江凌燕的话字字刺耳,不禁低问一句:“为何要逼迫一个失去父亲的可怜女子?”
    木雅歌不由自主的峨眉一蹙,不及作出任何微小反应,那份撩人酥痒游移到她眉心,带着缕缕温柔为她抚平那处,又听闻那人坚定柔情的低声一句:“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眉间被她落下轻轻一吻,心被那句情话不可避免她灼的一片火热与柔软,幸而段小楼已抽身离去,否者,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定会出卖她是装睡的。
    走至那扇窗,看着远去的黑影,木雅歌眸低浮现出点点柔光,若有似无的笑意挂上嘴角。只是,想到江凌燕,木雅歌笑容又渐渐凝固,紧了紧握成的拳。
    木雅歌暗暗的道,小楼,待明日过后,希望你那颗世上寥寥无几的赤子之心除了那份纯,还要添上一份防人之心。
    次日,段小楼躲在暗处,果真见一位面生的中年男子在客栈喝茶雅间与木雅歌侃侃而谈,虽听不见他两说些什么,可桌上锦盒引起段小楼的注意,与江凌燕描述无异,更见男子感激的向木雅歌抱拳鞠躬,宛若坐实了江凌燕的话。
    段小楼直觉胸口沉闷非常,险些难以呼吸。
    “杨老,待我有时间我会去看看你的成果。”木雅歌轻自将杨老送出客栈。
    “那到时恭贺小姐光临。我定会尽地主之谊,算是报答小姐的这份恩情。”杨老宝贝似的拍拍怀中锦盒。
    “会有机会的。”
    两人话别几句,木雅歌与杨老各做上自己马车,背驰离去。段小楼深深的看了眼木雅歌离去的方向,转身,视线捕捉到杨老马车,眸光锁定,运气下盘,纵身一跃,悄无声息的跟上。
    二楼的江凌燕看在眼里,嘴角斜出一抹阴沉的笑,回访伏案题书,半饷后,将信封交予顺儿,低语几句,便见顺儿脸色惊~变。
    “须得这样,才能反将木雅歌一军。”江凌燕苦口婆心劝说,顺儿才放下心中质疑,朝衙门送信去。
    杨老马车缓缓行至山路时,车上正闭目养神的他忽问外面发出一阵惊慌,掀帘一看,惊然一见蒙面男子立于中间。
    “要过此路留下锦盒!”
    蒙面男子手持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白晃晃的刀身在烈日照射下晃的人不能睁眼,杨老吓的不由大叫一声:“山贼啊!”

  ☆、第42章

山;山贼!?
    段小楼嘴角抽了抽;沉闷的心绪被这头衔给破坏的支离破摔。
    她曾经可是美誉四方的女侠,女侠啊!怎么可以叫她山贼!?
    “你叫谁山贼呢?”段小楼扯开嗓门大吼,凶狠气势吓的杨老身子抖了抖。
    杨老出来就只带了个两个奴仆;是做文职的根本就不会拳脚功夫;见到凭空而出山贼也吓的筛子似的;杨老说话也不利索:“这位兄弟,我们愿意留下些薄银,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段小楼双眼睁的跟个铜铃般大;还真把她这个女侠当做山贼了!?想到自己目的;段小楼也不拐弯抹角,直道:“铜板一个字儿我也不要,我只要你锦盒里面的东西。用这些和你们交换。”
    说完,将江凌燕准备好的银票出来亮了亮。
    杨老‘啊’了一声,怪道:“你要买我的房契?可是,这房契是我,”
    段小楼当即皱眉,冷声截断:“不想给?”不及杨老回话,提身一跃,砸眼功夫,越至杨老身前,一手提起他的领子,另一手手持匕首,双眼微眯,故作凶然。
    锋利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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