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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青日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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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盯着程悍的鼻子,想那鼻梁像把□□似的又挺又直,好看!嘴唇也好看,眉毛眼睛也好看,脸没以前那么瘦了,轮廓却仍旧分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了。
  他越看,就越给心里头的邪火添柴浇油,他想到那些深夜里的幻想,那时人尚且不在身边他都能把自己想的热火焚身,如今人就在身侧,自然更想把梦想付诸于行动。
  而纵使他呼吸灼热,身心激荡,却仍不敢动一下,连手都不敢摸。当然,越是想做不敢做的事情,越是让人头脑发热。
  程悍闭着眼假寐,心里头也在纳闷儿,想他一介高头大马的粗汉,寻常人恨不得躲他远点儿,怎么到了关青这里,他的强悍反倒给他的邪念添柴加火?难道自己对于关青来说就是传说中的人形|春|药?
  他刚想到这儿,就听到耳边的呼吸一分重过一分,躺在这头都能感觉到关青逐渐增高的体温,登时睁开眼坐起来。
  他皱着眉,瞧见关青骤然停止的呼吸和夜色里红晕的脸颊,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关青蜷缩的身下有根棍子——顶起来了。
  程悍深吸一口气,怒声道:“你给我出去!”
  关青睁开眼,觑着他的脸色,心虚道:“我…我能憋下去的,你别在意,一会儿就好了。”
  “憋你个脑袋!”程悍甩手把枕头砸在他脸上,“出去!”
  关青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拿枕头捂着自己鼓起来的凶器,眼巴巴地看着他,舍不得走,
  “我。。。我。。。我。。。。。。”
  程悍都无语了,“我什么我!你丫真够可以的!我现在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威慑力吗?我他妈就躺你身边你都能硬起来?你是不真当你自己练了金钟罩,我没法儿把你那东西给你剁下来是吧?”
  关青忧伤的眼睛在黑夜里水汪汪地望着他,末了还歪歪头,纠结的拧着眉,嘴唇凶狠的抿起,打算破罐子破摔。
  程悍瞬间直起腰板往后仰,指着他恶声道:“你他妈要是再敢往上扑我就揍的你妈都不认识!”
  他说完突然意识到:关青就好他这口!
  马上补充:“滚出去,去洗手间撸一发,一发不够撸两发,两发不够你就撸到死。敢再当着我的面儿硬起来,我明天就搬出去!”
  关青就顶着张如丧考妣的脸乖乖去了洗手间,坐到马桶上,半是自虐半是自嗨的撸了把。
  撸完就忧愁了,程悍能答应他,其实已经是天大的幸事,可他忍不住想,程悍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这么看不得自己对他的反应,又万般抗拒他的亲昵,是不是说程悍压根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就是出于一时好奇或是心软答应跟他处,实际根本不可能为他变弯,为他享用,或者享用他?
  他悄悄回到卧室,见程悍背对着这面睡着了,又想到他还真是讨厌自己,光这一个姿势睡觉,多累啊!
  第二天程悍就发现,前两天对他兴致勃勃的关青蔫儿了,饭还是照做,做完了却不跟他一起吃,光埋头打扫卫生了。
  程悍就觉得,自己昨晚貌似反应过激,既然答应跟人家处,人家又是这么较真儿的一个人,十好几年了一直跟这儿守株待兔,差一点儿就守株待死了,还是别欺负人家了。
  他决定履行一下谈朋友的职责,清了清嗓子,
  “喂,你今天都干嘛啊?”
  关青抬起头,远远地望着,“下午要去办几张执照,跑跑业务。”
  “哦,”程悍老神在在道:“跑到几点啊?”
  “说不准,公司执照还没办下来,也不敢跑大单,估计五六点就结束了。”
  “嗯,”程悍翘起二郎腿,“那晚上去看电影吧,挑个六七点钟的场次,最迟九点钟结束,还不耽误我去酒吧。”
  关青立马就阴转晴,一下子就雀跃了,“看电影,就咱俩吗?”
  程悍转头翻了他个白眼,意思是废话。
  关青扔下抹布颠颠跑到他跟前,“你想看什么片子?我去买票!”
  “我去吧,你结束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一句话把关青美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恨不得在和蔼可亲的程大爷脸上啵儿一口,又想到他不乐意,就把亲吻转化成力量,使劲儿点了点头。惹得程悍说了句:
  “傻样儿!”
  爱情的力量真吓人呐!关青一个下午跑了好几个政府机关,□□的手续繁琐的堪比本山大叔某个小品里、乌龟尾巴上的蛋,扯都扯不清,却仍旧精神抖擞满脸笑容。
  等程悍来接他时他顶着一脑门儿的汗,整个人白里透红,剔透的像朵沾着露珠的太阳花儿,一上车就灿烂了:
  “我忙好了,你好吗?”
  程悍:“……”
  关青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对不起,有点儿太激动。”
  “你还知道呢?”程悍打了个方向盘,开着车纳闷儿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看电影,你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关青只是笑,却不说话,在心里默默说“你不懂”。
  两人到了电影院,乌泱泱的一堆人,售票口排着老长的两大条队,程悍就心道不好,忘了五一小长假,大片儿都挤在这两天上档,怕是要买不到票。
  关青跟在他屁股后,脸色也是很怕,头一次约会,老天爷您帮帮忙好吗?
  果然轮到他俩选座屏跳出来,整个巨幕厅基本都坐满了,就剩第一排和最后一排的情侣座还有几个空位。
  关青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地询问:“要不第一排?这还有俩连着的空座。”
  “这是3D巨幕,你坐第一排不如钻屏幕里面去。”说着一拍板,“就最后一排这俩。”
  售票员耐心的讲解,“情侣座加二十,一共一百四,再加十块送爆米花和可乐,请问要购买套餐吗?”
  程大爷不满:“一百四还要加十块,还是送的?你们电影院也是真坑啊!买了!”
  关青赶忙要掏钱,被程悍啧的一声,又默默揣回去了。
  他拿票,关青捧着爆米花和可乐,影厅里跟外面一样都是人,好在到了最后一排,一起坐情侣座的男同胞不止他俩一对。
  电影是好电影,《加勒比海盗四》,奈何俩人都没看过前三部,于是也看得模棱两可,前面二十分钟程悍都要睡着了,关青捏着两颗爆米花送到他嘴边,程悍不耐烦的别过头,
  “你自己吃。”
  关青不肯放弃,“吃一口嘛!”
  “废什么话,我不爱吃甜的,你不是知道嘛。”
  关青委屈地收回手,一□□米花,一口可乐,瞪着屏幕,感觉味同嚼蜡,又晴转阴了。
  程大爷杵着脑袋倚着一侧的椅背,瞥到关青瘪下的嘴,而鼻梁如月牙儿形状弯弯,眉眼清秀,不像小姑娘,却格外耐看,也体会到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悟。
  顿时心下一动,握住了关青放在腿边的手。
  关青瞬间就不敢动了,谨小慎微地维持着姿势,半饷,他靠到了椅背上,轻轻回握住那只手,偷摸看了他一眼,两眼,三眼……
  程悍抽回手扳过他的脑袋,“别看我,看电影,一百四的票,别浪费了。”
  说着又把手放到腿边,关青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试探着碰了碰,赶忙握住。
  他姿势僵硬,身体紧绷,没一会儿两人的手心都出了汗,却谁也不放。
  程悍就笑,“累不累?”
  关青连忙摇头,“不累。”
  “不累算了,”程悍无所谓道:“本来还打算让你靠一会儿。”
  关青连忙卧倒,头靠在程悍肩膀上成了个把瘫痪进行到底的软骨头。
  可乐和爆米花的甜味儿充斥在空气中,而他在那香甜的味道里闻到了程悍身上的烟味,他突然觉得很值得,战战兢兢的心得到了安抚。他动了动姿势,把头从程悍的肩膀上挪到了他的胸口,握着他的脉搏,听着他的心跳,一切都在交错纠葛。
  程悍本来就大爷似的瘫着,关青再不济也有一米八零,就这么一个姿势靠在他身上,还不如不靠来的轻松。等电影结束散场,关青站起来时骨头都咔咔作响。
  程悍也好不到哪儿去,胸口大石已去,总算松口气了。
  两人到了酒吧,叫东东的代唱已经唱完了第一场,老朽暧昧地瞧着他俩,“去哪儿潇洒了?”
  程悍本不打算说,却莫名又说了,“看电影了。”
  “诶哟,诶呦诶呦,”老朽大惊小怪:“看电影了呀?好看吗?”
  “好看,”程悍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美人鱼可漂亮呢!盘靓条顺,胸前伟大。”
  老朽不怀好意地眨眨眼,“那是美人鱼更好看呢?还是身边的人更好看呢?”
  程悍叹了口气,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老朽啊,咱们可怜的老朽,每天净喜欢探听别人的故事,自己呢,却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事故。路漫漫其修远兮,汝将上下求猥琐,活该你他妈找不到姑娘,一辈子光棍儿!”
  老朽刚要急眼,却灵机一动,曰:“言情皆虚幻,男男是真爱。兄弟,加油!”
  程悍咬牙,言情是什么他不懂,男男他倒是听懂了,终于弃文从武,揍得老朽嗷嗷叫唤。
  关青在一旁满脸幸福的微笑,觉得程悍真英勇,老朽虽然长得不忍直视,却也是很可爱的。
  

  ☆、 第十九章 

      隔天乐队就要出发去上海了,往年关青都鞍前马后的陪着当跑腿,但今年走不开,俩人这一别要五六天才能见到。
  程悍拎着包站在门口,看关青仰着小脸儿深情的望着自己,觉得要既然要小别,还是给点儿甜头吧。他巡视着那张小脸儿,琢磨着哪更好下口,又有点儿忐忑不安。
  他纠结了下,低头在关青脸上亲了一口,感觉还行,可以接受。他抬起头,看到关青一下子呆楞的表情,那张嘴语言还休的半张着,眼神便深邃了。
  又低下头去,试着在那嘴上也亲了口,感觉更不错,口感非常好。于是他扔下包,搂过关青的腰用情地加深这个吻。
  岂料关青的呆楞乖顺只是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亲了,瞬间就激动了,一个没克制住,一手搂住程悍的腰,一手扣住程悍的后脑勺,脚下发力,咚的把程悍压在门上,发疯般又是伸舌头顶,又是下牙咬。
  刚才还软糯的触感陡然伸进条横冲直撞的舌头,非常强势地想要撑开他的口腔顶进他的喉咙里,程悍张着嘴感觉口水都流下来了,刚想报复性的咬他个满嘴血,那舌头偏又灵活地抽走,他刚松了口气,就觉得下嘴唇一阵钝痛——他自己被咬了,还他妈不是一下,是接二连三的好几口!
  他猛地推开关青,靠在门上愤怒地吼道:“我警告你你给我克制点儿!真他妈拿我当软柿子!有完没完!”
  关青还未从激吻中回过神,胸口起伏剧烈,一个劲儿喘粗气,看到程悍嘴唇上冒出的血珠,才堪堪清醒,
  “疼不疼?”
  程悍怒目而视,“你说呢!”
  关青咽了下口水,“要不你咬回来?”
  程悍额头的青筋都要凸起来了,恨恨道:“美死你!”说完拎起包就走,前脚踏出去,后脚又踏回来了。他扭头神色阴晴不定地盯着他,
  “你是不拿我当姑娘了?点火就着!”
  关青:“??!”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你哪里像姑娘?”
  “我……”程悍气结,“那你这么主动干毛!”他横眉立目地命令道:“矜持点儿,有点儿自觉性!要扑也是我扑你,再敢压我,我他妈揍死你!”
  关青:“那你要是一直不扑我呢?”
  程悍:“……”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做点儿什么维护他坚|挺绝伦的男子气息,还真对不起关青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男性尊严。
  他于是再次把包一丢,气势逼人地走上前,拽过关青反手压到了桌子上,手探进睡裤里狠狠捏了两把屁股,又用自己给力的兄弟顶住,在他耳边低沉说:
  “老子的枪粗长健硕,你洗干净屁股,乖乖等着挨|操!”
  他话一出口,二人皆是面红耳赤,程悍脑袋里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某些不良画面,直逼的他凶器激昂,心旌神摇。他凶戾地在关青那截泛着青色血管的脖子上咬了口,算是报复他的咬唇之仇。而后抽回手直起腰,走人了。
  满屋子都是荷尔蒙荡漾的气息,关青趴在桌子上,贪恋的闻了闻,笑了。
  车窗外是草长莺飞的春天,车厢里是吆五喝六的一群大老粗,而程悍从背包里掏出一沓码的整齐的信,摊开信纸的那一刻,纸张在经年累月里积晷的气息和上面尚且青涩的笔迹,好像有种穿越时空的魔力,让他瞬间回想起当年阅读时的情形。
  程悍:
  我跟有子在外面都好,你不必担心,要照顾好自己,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关青
  程悍:
  现在是秋天了,咱们家后山上的枫叶都红了,今年秋天很冷,你要多穿点衣服,注意保暖。
  等寒假了我和有子去看你,到时你见我们一面好吗?
  关青
  他拆开另一个信封,这封信的字迹显然是没读过两年书的有子写的,字又丑又歪歪扭扭,在间隔有序的格子里越写越飞扬,恨不得从纸上飞到信纸外。
  悍子:
  你在里面怎么样?没有被欺负吧?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忍一忍,听说表现好最多能减刑一半,你先吃点苦,忍住了就能早点出来了。
  那个,关青他不好好读书,这次期末考试考了个倒数,明年就高考了,他说他不想上大学,要下来打工。你说他那样能打什么工啊,性格又jue,又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反正是挺仇人。关大爷都仇死了,劝他也劝不动。
  你劝劝他,他听你的,大学生好啊,大学生牛比,咱们镇上都没几个大学生。快别让他跟咱们一起混了,种地打工很累的,又不能出人头地。
  我也好,现在在市里建政府大楼呢,快混成包工头了,钱可多呢。
  你要好好表现,有什么需要就说,下次去看你,你跟我们见一面,好吧,千万见一面。
  有子
  程悍读到这就忍不住笑。有子是个好兄弟,虽然没文化,不聪明,可他事事为他们着想,有这么个朴实的兄弟是他们的福气。他接着一封一封翻出来看,然后突然发现,关青写的信在末尾都加了一句话:
  程悍:
  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我考上了,虽然是个二本。我打算去学工商管理,据说这个专业好找工作。
  我跟有子都好,你不用担心,要照顾好自己。 
  我们都很想你。很快会去看你,你记得见我们。
  关青
  “我们都很想你”程悍想,他那时怎么没发现,关青这么冷情的人能写这句话也是鼓足了勇气。见面时关青总是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也许他所有想说的话和情意,都藏在这句话里了。
  “只言片语最见情深,”邵彻在左手边的驾驶座上瞥了他一眼,“这么一摞子信,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关青这些年没憋成疯子,真是意志过人!”
  程悍把信叠好收起,“你怎么跟老朽似的,这么猥琐!人家的隐私你也偷看。”
  “谁叫我?”老朽闻言从后座蹿过来,看到程悍腿上那一沓信顿时手伸过去就要抢,“诶这是谁给咱悍爷写的情书啊?快给我们分享分享!”
  “滚蛋!”程悍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连忙宝贝的收起来,傲娇道:“要看情书啊,看你自己的。诶不过就你这么对不起人民大众的长相。。。。。。也是为难人家姑娘喽!”
  他们吵吵闹闹到了上海,到达时已是傍晚,在现场大概走了遍流程,就去主办方安排的宾馆办了入住手续。隔天一早众人精神充沛,刚到现场,就听外面鬼哭狼号,尖叫声跟电吉他的solo混成一片,嘈杂的不堪入耳。
  程悍走到舞台左侧,看到一哥们儿披头散发抱着吉他,穿着花红柳绿的风衣,随着鼓点在台上佝偻着腰走来走去,时不时还做出小鸡啄米的动作,然后鼓点渐进中他一甩长发,抖动双肩,活像只抽了羊癫疯的野鸡。
  “诶嘿!”那哥们儿握住话筒,仰天嘶吼:“这现实太迷惘,只有死亡最具光芒,沉默的人流啊沉默的羔羊,沉默的羔羊啊沉没的河床……咿呀咿呀诶呀,死亡的歌唱,咿呀咿呀诶呀,用生命谱写我最真实的歌唱……”
  他这边儿吼声不断,台下的人群也跟着尖叫声不断,眼见着大白天人群就玩儿起了人浪,不知哪个倒霉蛋儿被一双双手从头顶传递,拖向了无名的远方。
  “苏日达也是真行啊,大清早的别是嗑多了吧?上来就这么嗨!”程悍瞧的啧啧感叹。
  这厮的名听起来是很民族风情,实际丫就是一西北牧区放羊的,据他自己说:在他十六岁时,村里来了个支教的老师,老师负责学校的十项全能,啥科目都教。一堂音乐课上,支教老师骤然发现苏日达天赋异禀的音乐细胞——丫弹冬不拉的技巧好到令人发指,遂老师跟苏日达家人苦口婆心,把他带去首都,势必要把他培养成新世纪的音乐人才。
  那老师是个摇滚迷,上至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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